(二十六)
恩?那不是上午坐我车的小子吗?怎麽一个人?那个美女呢?跑哪儿去了?我操,他这表情,比上午还淫荡!不知道又要和哪个女的打炮去了!妈的,咒你鸡巴磨短!」
一辆出租车慢慢的开着,正是上午文泽坐的那辆,车里的司机正左顾右盼的拉活,看到文泽猥琐的笑容,不禁啐了一句。
文泽正笑呵呵的把手机贴在耳边,听着话筒里的拨号音,心思早就飞到了安雅那里。
今天是星期天,不知道她上不上班,如果上班就不好去干了,没地方啊……不对,有地方!正好啊,可以上医院天台,纪念一下我们的初次啊,嘿嘿……
「喂……」一句温柔的女声打断了文泽下流的念想,「安姐,在哪儿呢,今天上班吗?」
「啊!……恩……你……有事吗?」安雅的声音有些慌乱。
「有啊,想你了,想去看看你,行吗?」文泽说得很直接,安雅不像徐柔,他对她几乎只有性的慾望,而且现在算是初次征服过了,所以对她说话就直接了些。
「我……我今天有事,下……下次吧……」安雅很紧张,她今天确实有事,而且她知道文泽不是要来看她,而是要来操她,可是她不知道为什麽还是加了一句下次吧。
「别啊,我想你想的难受,下边都成铁棍了。」文泽一听安雅说下次吧就明白有戏,他大胆的说着露骨的话,「我在尼玛路的水饺店这儿呢,离医院不远,我这就去了啊!」
「啊……你在那里啊……我……我不在医院,要不……恩……恩……你来这里吧,对过有个浮云小区,看到了吗,进来里面往南走,四号楼四单元六号……」安雅今天确实有事,她现在正在自己的婆婆家里,文泽吃饭的水饺店就在这个小区的对面。
「好,记住了,我这就去。」文泽大喜,这等於是安雅主动邀请了,他离开的士站过了马路,大步流星直接进了小区。
安雅的婆婆前几年生病去世了,公公经不住打击,处理完老伴的後事後一直情绪不佳。一天在家吃饭时突然昏倒在地,送去医院抢救後被告知是脑中风,接着身体也瘫痪了,躺在床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几个子女一商量,各自都有工作没时间照顾,就找了个保姆来伺候老人,今天保姆下午有事,就给老大李兴华打了电话请假,李兴华还在工地加班,就让安雅去帮着照看一下午,等晚上保姆回来後再离开。
安雅来到後保姆告诉她公公的饭已经喂完了,下午也没有什麽事情,过一会儿给他吃药,然後让他睡觉就可以了,说完匆匆走了。安雅给公公盖好被子,怕吵到他也没看电视,拿着本杂志在客厅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家庭生活类的杂志,里面有一篇文章说的是一个妻子受不了丈夫的性无能红杏出墙的故事。安雅对号入座把自己当成那个妻子,发现自己的情况和她差不多,无非是文中的男人阳痿而丈夫李兴华稍有能力而已。看到那个妻子沉迷在性慾的漩涡中不能自拔,说谎欺骗丈夫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多少反感,反而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是啊,自己不也是这样苦命的女人嘛,不对,自己比她还要苦命,为了解决自身的生理慾望竟然越过了道德伦理的底线,和亲生儿子发生了不伦的肉体关系,为了这个自己还一度抛弃了做母亲的自尊,可是……可是就算这样,也没有换来想像中的美妙感觉,只因儿子是个快枪手……
付出了那麽多,回报却那麽少,确实让人懊恼,不过,文泽出现了……先是强奸,然後是……是……算诱奸吧……
上次在酒店里连续的高强度做爱,不断的高潮让安雅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也让她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羞耻。本来是去要回自己和儿子乱伦的证据的,後来证据要回来了,自己却忍不住诱惑,和威胁自己的人上了床,被干喷了那麽多次,而且最後还承认了自摸的时候想的是他,真是丢脸至极。
回家以後安雅静下心来,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见文泽,让这件事到此为止。可是性慾不是人的意志能左右的,就像吹空调一样,大夏天的外面很热,动不动就一身汗,但也不是说不能忍受;但如果一进到空调房里,那清凉的感觉就会让人浑身舒坦,快乐无比,但是等凉快透了之後,身体适应了这种温度,再出去外面的话就会立刻热的受不了,一秒也不想多呆。
做爱也是同样道理,而且它比吹空调要爽的多。尝过大鸡巴之後的安雅心里想着不能再和文泽做爱,可是没过几天下面的小嘴就开始喊饿,馋的口水直流。那几天晚上安雅主动找丈夫做爱,刚开始丈夫在她身上驰骋时确实很舒服,她的四肢都缠在丈夫身上大声的呻吟,品嚐着性爱的大餐,可惜开胃菜刚吃完李兴华就开始怒吼,射了几下之後单方面结束了宴席。已经吃惯大餐的蜜穴如何肯答应,紧紧围住胖胖的厨师不让走,只可惜厨师大势已去,摇身一变化作一条蚯蚓逃出了包围圈,留下失望的蜜穴不甘的蠕动。
浑身上下都在兴奋点上的安雅没有犹豫,立刻起身来到浴室,锁上门後打开淋浴喷头,对着下面又抠又揉,直到喷出一股水後才勉强让蜜穴平静下来,不过她的心却不能平静了。
清洗完身体回到卧室,丈夫早已进入梦乡。安雅闭上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天在酒店床上昏天黑地的操屄,她对文泽的大鸡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如果当时文泽就在跟前,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立刻把他的鸡巴含入嘴中。
想到这里安雅的身体开始了扭动,乳房也渴望被碰触,她禁不住伸手握住乳房揉了一会儿,虽然稍稍缓解了一下骚动的情绪,但总觉得差了点什麽,这时文泽的电话正好打过来,她慌乱又有些兴奋,下体竟然一下子就湿了。
心里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是在公公家,被人看到可不得了,可是……公公也不能动,家里也没别人,谁能知道呢?而且他离的这麽近,走了也有些可惜啊……在别的房间赶快弄一次就行了,自己实在是太想要了,对,速战速决就行!
於是,安雅一咬牙,告诉了文泽地址。
「叮咚……」门铃响了,站在门後的安雅急忙打开门,唯恐让邻居看到。文泽笑着走了进来,「安姐,今天没上班啊?」
「恩……没有……这是……我婆婆家……」看到文泽後安雅的心情有些复杂,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哦,这里是你婆婆家啊!」文泽有些吃惊,继而淫邪的看着她,「嘿嘿,你还真胆大呢!」
「你……你什麽意思……」美妇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如何不懂文泽话里的意思。
「什麽意思?非要我说吗?好,就是说你胆子大,敢喊男人来婆婆家办事儿……唔……」文泽还没说完就被摀住了嘴。
「别说了!这麽难听……」安雅气恼的把文泽往後一推,「我婆婆去世了……公公瘫痪,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跟个植物人差不多……得有人照看,下午保姆有事……我来照看我公公的……」
「这样啊,难怪。」文泽走过来低头吻了她一下,「想我了吗?」
「谁……谁想你了……不要脸……」文泽紧紧的搂着她,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安雅顿时觉得身子发酥。
「真的不想吗,我测试测试……」说着,掀开裙子就要脱她的内裤。
「别……」安雅伸手阻止他,虽然打定主意是要做爱的,但刚见面没两分钟就要脱内裤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当……」屋里的老式钟表响了,两点半了。报时的声音打断了拉扯中的两人,安雅趁文泽一愣神的功夫逃出怀抱走进里间,「等等……我得喂我公公吃药了……」
文泽无奈,看着安雅进到里间,心想着看看她公公长什麽样子就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里间很大,中间一个双人床,上面躺着一个老头。说是老头其实长得不太显老,只是头发都白了。
凑近一看,发现老头的起色还不错,面色红润,就在这时老头竟然转动眼珠看了他一眼,文泽顿时被吓了一跳。
「他不是瘫痪了吗,怎麽还看我?」文泽望向安雅,一脸惊讶,「嘘……别说了!」安雅急忙让他住嘴,接着小声在他耳边解释,「他身体瘫痪了脑子没瘫,还是清醒的,只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啊?那这样多难受啊。」
「当然难受了,可是没办法啊!唉,可惜了,我公公这麽好的一个人……」
说到公公的病安雅的情绪变得低落,文泽拍拍她的後背示意她别难过,一偏头却发现老头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准确的说是盯着他拍安雅的手。
怎麽了?怎麽老是看着我?因为我拍了她儿媳?靠,我就拍了你儿媳妇几下你至於这麽看我吗?要是知道我不光拍她,还操过她那眼睛不是要喷出火来?
这个老头,我又没拍你媳妇,你看什麽看!好,喜欢看是吗,我就让你看个够!
安雅把药丸放到勺子里用水化开,把公公稍微扶起慢慢的给他喂下,然後想出去刷一下勺子,刚转过身来文泽却双手一张抱住了她,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安雅吓得睁大了眼,拚命的推着文泽,这可是在自己的公公床前啊,虽然公公瘫痪了可是脑子是清醒的,让他看到了怎麽得了!
性感的身体被上下抚摸,嘴巴也被堵得紧紧的,安雅急的快哭了!可这时文泽突然放开了她,转着头吃惊的看向一边,安雅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面红耳赤:原来是公公的被子上支起了一个帐篷!
「怎麽回事?他不是瘫痪了吗?怎麽鸡巴还能硬的起来?」
「怎麽不能……先出去……」安雅想立刻离开这里,可是文泽搂着她不让走。
「别走啊,看看怎麽回事。」文泽又摸了一下安雅的屁股,因为他发现只要一摸安雅,公公的眼睛就会死盯着看。
「你放开我……」安雅大窘,以前和公婆的关系一直不错,特别是公公,对她像亲女儿一样。安雅很敬重自己的公公,也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一般对待,而现在自己在父亲般的公公面前偷情,还被他看到了,安雅心里惊慌,脸也由红转白。
「怕什麽啊,他又不能说话,身体也不能动,不能告状也无法写出来,谁也不会知道的,看到了也没关系……」文泽小声说着,他怕被老头听见了会当场气死。
「别……我公公平时对我很好,我不能这样……求求你……别在这里……去北边那屋吧……去北屋你想怎麽样我都答应你……」安雅苦苦哀求着,急的都快哭了。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文泽说完却没有放开,而是继续摸她的屁股,「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他瘫痪了怎麽还能勃起呢,难道是天生神力?」
「别胡扯了……我公公又没伤到……那里,你不是医生不会懂的,快出去吧……」
「正因为不懂才要学习啊,快教教我。」
「你……唉……男性只要性器官没有损伤,脑部没有退化到对外界的刺激没有反应的地步,就算是植物人也可能勃起,甚至还能射精,这叫」被动兴奋的勃起现象「。我公公是中风瘫痪的,他是脑部运动区的血管破裂,所以只影响肢体功能,思维能力没有受损,而且脑自律神经中枢下视丘也没有出血……别动……恩……阴茎勃起射精都是由这个下视丘控制,所以不会影响性功能,在受到外在刺激的情况下阴茎还是会有反应的……行了吧,放开我吧……」安雅边说边不停的扭动,逃避着文泽的魔爪。
「就是说控制鸡巴的神经没事,所以瘫痪了也能金枪不倒是吧?你公公还真强!宁愿不能走路也要挺着鸡巴!」说着文泽松开了手,安雅立刻跑了出去,文泽追到北屋看到安雅正在拉窗帘,他坐在床上开始脱裤子,「你公公的真是老当益壮,全身都瘫痪了,鸡巴还顽强的站着,年轻时肯定是个巨炮!」
「去你的吧……别胡说了……」安雅拉完窗帘回过身,看到文泽已经脱完了衣服,鸡巴直挺挺的翘着,她有些害羞,把脸扭到一边,「你……你脱这麽快干嘛……」
「赶快脱完好办事啊,还扭捏什麽,来,我帮你。」文泽笑嘻嘻的走到安雅跟前,去解她的衣扣。
「别……我……不……」安雅嘴上拒绝手上却没有动作,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
「你刚才说的我想怎麽样答应我,这麽快就忘了?我这也是怕你不好意思嘛,我来帮你脱。」说着解开了安雅的衬衫,白色的胸罩露了出来,里面包裹着巨大的山峰。
安雅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任凭文泽把她剥的精光,刚才吓得发白的脸色已经变红。
待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後,文泽把她按到床上,开始温柔的亲吻,一直手向下直接按在小穴处揉摸着。
「恩……」淫靡的叫声从安雅的嘴里发出。想着一会儿又能享受到上次酒店里的疯狂性爱她激动无比,刚才的尴尬一幕顿时忘记了,她搂着文泽的脖子,舌头主动和他纠缠着。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两人交换唾液的滋滋声,文泽对安雅的配合很满意,他知道她这个年纪的熟女对性爱的需求很高,又是和儿子乱伦过,相比较之下出轨就显得容易接受了,从她上次尝到了性爱的甜头,而且这次几乎没有抵抗的就同意了这一点就能看的出来。
文泽稍稍起身,身子往下一口含住硕大的乳峰,边吸边舔着已经硬挺的乳头,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抽插着满是淫水的蜜穴,拇指按在阴蒂上,配合着抽插揉捏。
三管齐下的动作弄得安雅娇喘不已,乳房上的舔弄阴道里的抠挖阴蒂上的按压同时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就在她感觉自己又要泄身时文泽起身停止了动作。
三个部位同时传来巨大的空虚感,安雅想要文泽继续却没好意思说出来,但是身体的慾火越来越旺,所以当文泽分开她的腿时她很配合,甚至还张大了一点。
安雅的阴毛很浓密,但只是集中在阴道上方一处,不像一些女人的阴毛长的很乱,文泽听说过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慾都很强,现在看来不假,安雅的性慾确实不弱。
俯身跪在床上,脸趴在安雅腿间欣赏着动情的蜜穴,刚才手指的抽插已经让淫水乱流了,一滴晶莹的液体挂在阴唇上,欲滴不滴的拉出丝丝粘稠的痕迹,手指分开潮湿的阴唇後,里面的嫩肉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一样蠕动着,看的文泽鸡巴更加硬挺。
「啊!」安雅的屁股突然往上一挺,原来文泽已经亲了上去,先是把小小的阴蒂蹂躏一番,接着舌头就冲进了桃源秘洞,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
「啊……恩……啊……」安雅怕另一间屋子里的公公听到也不敢大声呻吟,双手把着文泽的头使劲的按向两腿之间,屁股也死命的向上顶,渐渐的那股熟悉的尿意又要来到,她正准备迎接那销魂的感觉可文泽竟然停止了舔弄坐直了身子。
「恩……别停……给我……我要……啊啊啊啊!!!!!!!!!!」安雅着急的扭动着身体,哀求文泽继续,话没说完文泽腰部一挺,一条火热粗长的鸡巴就插了进来,一直顶到花心才停止。
「恩……」安雅使劲咬着牙,但呻吟声还是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床单,小脚也绷了起来,她觉得阴道里的每一丝地方都被填满了,舒服的她只想大叫。
「安姐,怎麽样,想我的鸡巴了吧?」文泽没有接着动,而是就这样插着。
「恩……想了……」充实的感觉让安雅老实的承认了,「恩……动啊……」
「动?怎麽动啊?」文泽俯下身子,「是慢慢的还是激烈的?」
「恩……激……激烈的……啊!!!」安雅闭上眼睛小声说着,话没说完鸡巴就快速的动了起来,让她的全身都猛地一缩,四肢更是紧紧的缠住了文泽。
「恩……恩……」安雅用手捂着嘴防止那淫荡的声音传出,下体的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涌,同时涌出的还有交合的快感。
「哦……安姐,我的鸡巴大吗?」文泽一边插一边问。
「恩……恩……大……好硬……恩……」安雅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她陶醉的望着文泽,全心全意的配合他的动作。
「我的大还是你公公大?」文泽突然一问。
「恩……你疯了…………恩……」安雅听到他提到了公公羞得又闭上了眼。
「为什麽不说……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看过你公公的大小了,才不好意思的……是吧……」
「胡说!啊……我才没有!……啊……」
「肯定有……哦……要不你怎麽这麽大反应……肯定是你看到……公公的鸡巴大……又不能反抗……所以就玩他了是吧……」文泽继续用下流无比的话来刺激安雅,他发现一这样说安雅的阴道就夹得更紧。
「没有没有……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啊啊啊啊……慢点……我要……啊……」安雅有些恼怒的看着文泽,却被雨点般的插入弄的来了高潮,在那股熟悉的尿意马上到达了顶点,文泽也感觉到阴道里出现了异常的火热,他抽出鸡巴,淫水顿时喷涌而出。
安雅喘着粗气,身体发抖,通红的小穴口一张一合,文泽看到她这副样子,一个大胆的念头一下子冒了出来:今天不就是调教的好时机吗,整天说3p3p的,还从来没弄过,小姨我是不舍得的,安雅舍得却没机会,今天正好有合适人选,我要来个准3p让安雅先适应适应,说不定以後妇女之友就有机会了。
「啊……你干嘛啊……!」
「让你玩个没玩过的,别动!」
文泽下了床,赤裸着身体一把拉起同样赤裸的安雅抗在肩膀上,大步走向安雅公公的房间。
「你干什麽!放我下来!」安雅挣扎着,当她发现文泽要去的地方时更是拼命的喊了起来,「别!快放我下来啊!我没穿衣服!快点啊!」
文泽不理会肩膀上不断闹腾的美人,迳直走进房间,发现老头的胯下依然挺立着,可能是刚才听到了两人做爱的声音,光听就这麽厉害,好一个坚强的老人!
文泽本想像和徐柔在医院里那次抱着插过来,可是又怕她反抗,索性直接把她扛过来,免得多事。安雅公公的床是个双人床,他睡在外面一侧,里面还有很多的空间,到了屋里刚要把安雅扔到床里边,想了想却又放到了床边,得先让老头看个饱再吃啊!
「别!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出去!别在这里!啊啊啊啊!」站在床边的安雅苦苦的哀求,赤裸的身体直接面向公公,而公公此时也正在看着她,这时身後的鸡巴重新回到她的蜜穴中,立刻受到了淫水的欢迎。
「恩……不行……放开我啊……啊……啊……太快了……」文泽站在安雅的背後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捂嘴,这也让安雅想护住双乳的念头彻底失败,眼看着公公死死盯住自己的眼神,下面的被子鼓得老高,她的心里竟然渐渐出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刺激感。
「唰……」文泽一只手掀开了被子,由於是夏天老头只穿着一条内裤,小半个龟头已经从边缘处露了出来。
「呦呵!你公公的本钱不错啊!你真的没试过他的大屌吗?」文泽大力的撞击安雅的屁股,「这麽大的鸡巴不用太可惜了,去,吸几下!」
「不……绝对不行……啊!不……别出来!」安雅脑子一蒙,让我吸公公的鸡巴?这还得了!绝对不行的,哎呀,这个坏蛋,怎麽又把鸡巴拔出去了,啊!好难受啊!空虚死了!我要啊!
「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我都同意你干了就别让我……」安雅回头向文泽哀求着,眼里都有了泪水。
「安姐,你都和你儿子干过了还怕什麽?」文泽有意刺激她,故意提到她的儿子,不这样的话很难让她顺从的,当然,声音很小,他不想让老头听到。
「我……这不是一回事,你别拿那个羞辱我!」安雅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我怎麽会羞辱你呢,我没有一点看不起你的意思,上次不是说了吗。」文泽凑近安雅的耳朵,「儿子是你亲生的,血缘关系浓厚,但你公公怎麽说和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吧?和儿子都干过了,乱伦都不是问题,那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就更没问题了,就算他是亲人也一样!再说了,正因为是亲人才更要这样,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现在他都瘫在床上了,鸡巴却还能挺立,意识也清楚,这有多痛苦你不明白吗?如果没人帮他,他从此就再也没有办法解决性慾了,你这不是要憋死他吗!」文泽开始一贯的歪理学说,不过这次的洗脑让他自己也很兴奋,我靠了,这公公和儿媳扒灰听说了不少,不过像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公公瘫痪在床,脑子却清醒着,鸡巴也没问题,儿媳妇和别的男人操着对着公公却畏畏缩缩,要是说动了她和公公一起来个异样的3p,啧啧!爽死人了!
文泽一手拉着安雅防止她跑掉,弯下腰把老头的内裤扒到大腿下,怕他着凉又给他腿上和肚子盖上了毛巾被,只留出鸡巴的部位,然後扶着安雅的头往她的公公腿间按去。
安雅咬住下嘴唇,心里怦怦乱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这是在干什麽啊!这可是我的公公啊,是我称呼为爸的男人!我怎麽能和他做这种事呢!可是文泽说的也不错,认真想想除了喊他爸,确实没有别的血缘关系了,而且公公平时对我那麽好,现在他完全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可性能力和意识却都正常,就这麽憋着也太可怜了!我都和儿子做过了,那可是我最亲的人,相对来说公公就远了一层,也没有血缘关系,要不就听文泽的……可是……
「啊!!」身後的鸡巴又插了进来打断了思绪,安雅爽的夹紧了腿,可是鸡巴立刻又拔了出去,安雅正想回头,鸡巴又插了进来,接着又拔了出去。
文泽就这样完全插入後又马上完全拔出,让安雅的意识在云端与地面之间来回的游荡,结果没弄几下她就受不了了!
「不要这样!啊!太难受了!」
「听我的就不拔出来!」
哎呀,我要疯了!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好吧好吧,我认了,就当做是对爸以前对我那麽好的回报吧,爸现在这个样子憋着确实压抑,对身体很不好,我是个医生,有责任也有义务让爸的身体健康一些的,对了,就是这样,我是医生,是为了爸的身体健康,不是为别的。
想开之後眼前公公的鸡巴顿时变得诱人起来,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也变成了雄伟的象徵。哇!原来爸的鸡巴这麽大的吗!那妈还在世的时候不得舒服死了,爸,别难过,就让儿媳妇来伺候你吧!
安雅颤抖着把嘴凑近公公的鸡巴,由於经常擦洗的缘故并没有什麽异味,灵活的舌尖在老头光滑的龟头上滑过,转了一圈後慢慢的把鸡巴吞进了嘴里。
太棒了!成功了!文泽大喜,看来胜利就在眼前,再加把劲!好吧,为了奖励你听话,香肠送上!
「恩……」嘴里含着一根鸡巴的安雅舒服的叹了一声,啊!小穴好充实啊!就是这样,好舒服!文泽的鸡巴就是大,哦!我嘴里的鸡巴也不小,嘴巴都有些涨了!公公的鸡巴真是厉害,都快赶上文泽的了!
安雅有些惊异公公的尺寸,舌头不停的滑动,同时承受着来自背後的操干。随着文泽的顶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口中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她的喉咙上,如果不是她努力按着床早就插到嗓子眼里去了!
漂亮的脸庞埋在公公满是阴毛的胯间,扎的鼻孔痒痒的,粗大的肉棒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此时的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起身的念头。头一次这样让两根鸡巴同时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其中一根是含着,但这却又是自己公公的鸡巴,插得还那麽深!在这近乎窒息的痛苦下反而体会到异样的快感,我的天!憋死我了!哦!好刺激!我怎麽没有多少羞愧的心里呢?难道我本来就是这麽淫荡的女人吗?要不然这麽难受了我怎麽还不舍得吐出来呢?算了,不管了,先享受了再说,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这个吧!
安雅努力做了几下吞咽的动作好让自己的喉咙舒服一些,同时调整了一下站姿,以免背後的撞击把她打趴下。
床上的老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睛,由於是躺着,他只能看到天花板和头两边的地方。刚才儿媳就在自己的面前与外人的偷情让他惊讶,然後儿媳来到自己的腿部,接着鸡巴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眼球拚命往下想看看是怎麽回事,文泽看着他辛苦的样子笑了一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头下,好让他能看清。
安雅的公公退休前是一个小学的校长,人品正直,作风端正,一辈子安安稳稳,没有闹出过一点事情。退休後闲在家里,没事就种种花看看书,日子过的很清闲。几年前,老伴突然生病去世,他伤心过度,最後中风晕倒,醒来後就瘫痪了。更加可怕的是虽然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脑子却还是清醒的,这种日子简直就是活受罪!
以前老头的身体很好,一直在坚持锻炼,和老伴一个月甚至还有几次性生活,这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很不容易了。他和老伴自由恋爱结婚,几十年如一日,相敬如宾,和和气气,感情很好。
老头是个传统的人,在街上看到美女虽然也会忍不住看上几眼,但别的想法是没有的。老伴去世後,自己也不能动了,女人自然也看不到了,不过也不能说一个也看不到,保姆就是个女的。
自己的几个孩子给他找来的这个保姆是个年过五十的农村老太太,长得又黑又丑,但伺候人很仔细,不怕脏不怕累,家里人都很喜欢她。有一次保姆在卫生间洗完澡穿着无袖小衫就进屋了,家在农村的老太太年纪大了也不太讲究,就没有穿内衣,胸前衣服上突出的两点非常明显,老头看着下身有了反应,他慌忙闭上眼压下这股邪念,暗叹自己的命苦。
上天为什麽要如此对我,脑子清醒也就罢了,竟然连鸡巴的功能也保存完好,这对此时的我来说还有什麽用呢?徒增烦恼而已!现在的我很少见女人了,审美观是不是也下降了?竟然会对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有反应,真是太丢人了!想让她穿衣服注意点,却又没法说话,唉!
後来,保姆伺候他的时候如果穿着暴露一点他就赶快闭上眼睛,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弄出尴尬。今天下午,保姆临时有事,换大儿媳妇过来伺候自己,他松了口气,觉得暂时不用老闭着眼睛了,结果眼睛睁开却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在自己的几个儿媳妇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叫安雅的大儿媳妇,乖巧孝顺,十几年过来了一次也没吵过架红过脸,他对安雅也是像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着,可以说除了老伴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媳妇了。
下午安雅来了之後他很高兴,有种女儿来看他的感觉,听到外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以为是安雅的朋友来了就没在意。可是刚才安雅刚喂完他吃药,一起进来的男人就抱着她开始亲了,老头心里一惊,这是怎麽回事?这个男人不是我儿子啊,安雅这麽好的儿媳怎麽也会和别人偷情?还偷到我家里来了!
老头以前对安雅仅仅是对女儿的那种喜欢,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可看了一会儿鸡巴还是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同时他心里很愤怒:这个骚女人,原来以前都是装的,可怜兴华还不知道,我可怜的儿啊!
安雅和男人说了几句,接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压抑着的呻吟声就传了过来。老头躺在里间听得很清楚,心里又气又急:骚货!跑到这里来偷男人!我儿子对你哪里不好,你要这样对他!这个男人也是个混蛋,知道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来勾引,真是道德败坏的混蛋!哦,气死了我,还叫的这麽骚,哎呀,插的好响啊,啪啪的!
长期的卧床生活让老头的健康心理产生了变化,脑子也有些糊涂了:反正都瘫了,什麽都不能做了,还那麽守着正直的信条干嘛呢?於是,健康的人格渐渐开始变得阴暗,压抑已久的性慾更是让他难耐,但大半生的传统思想还是影响着他,让他这样想之後还会有内疚後悔。
不过,刚才的事件成了导火索,他刚开始的愤慨已经变成了渴望,听着北屋里身体碰撞交合的声音,老头的鸡巴挺的老高,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看个清楚!
正想着两人却又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当着自己的面干了起来。老头激动万分,顾不得去想两人的大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因背後撞击而不停晃动的大乳房,直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大儿媳妇的身材真好啊,丰乳肥臀,白白嫩嫩,以前就看着她的奶子大,现在光着身子一看果然是对巨乳,简直就像两只白色的大木瓜在眼前跳舞啊!还有她那叫声,感觉都要哭了,估计是被操的很爽,唉,可惜了,我也只能看看了,要是以前……罪过罪过!以前怎麽了!以前我就能胡来吗!她是我的儿媳妇,是我儿子的老婆!我真是老糊涂了,就算我能动也不能对她有想法啊!不过这奶子,这屁股,真是漂亮啊!
哼!儿媳妇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我看看又怎麽了!她敢做我还不敢看吗!不光看,还得看个够才对!恩?怎麽?怎麽走了?哎?别到我腿边去干啊,那样我就看不到了!恩?脱我裤子干嘛?
老头疑惑的感觉到男人把自己的鸡巴解放了出来,接着又说让儿媳妇吸几下,吸什麽?那里只有自己的鸡巴啊,难道说……哎呀!
老头感觉到鸡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物体包裹着,爽的他想大叫,难道是嘴!?难道儿媳真的用嘴吸我的鸡巴?不可能!
老头以前也听说过口交的事情,不过他根本不相信,认为都是杜撰,就算真的有肯定也都是一些妓女所为。作风正派的他从没有想过和老伴试试,平时的姿势也是传统的男上女下,而此刻龟头上一阵阵柔软的物体滑过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无奈身体不能动,想抬脖子也不可能,只能用眼球拚命的往下看。
当然了,这样什麽也看不到,他正失望,男人却用枕头把他的头垫了起来,让他能清楚的看到发生的一切。他立刻感激的要命,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那麽坏了,接着目光朝下,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真真正正的被儿媳妇俯身用温柔的小嘴伺候着,而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後面却还有另一个男人在干着她,同样粗大的鸡巴进出着她下面的小嘴。
这……这……儿媳妇真是……真是……太他妈的骚了!
老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加上压抑多年,顿时精关一松,精液怒射而出,灌满了儿媳的小嘴……
「咳……咳……」安雅没有料到公公会突然射精,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呛的她不停的咳嗽。文泽赶紧把鸡巴抽出,拿过几张纸巾递给她,安雅感谢的看了他一眼,把嘴里剩余的精液吐到纸巾上,一转眼看到公公靠在枕头上望着自己,顿时尴尬无比。
刚才一直趴着吃鸡巴,没有注意公公在看她,现在被公公直直的看着,嘴里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安雅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
人都说急中生智,安雅的智慧就在这时迸发了。一句是要辩解却又有些道理的话不知怎麽的脱口而出,「爸,是兴华先找女人出轨,我赌气才和他……这样的,您……您不能怪我啊,还有……我……我是看您憋得太难受了才帮您……弄出来的,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的,我……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我……」
安雅还没说完,老头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她慌了,「爸,我……」
「你先别说了,我问问。」文泽打断安雅的话,拍拍她示意她不要慌,走到老头跟前,「大爷,你不是恨她不守妇道才哭的吧?」
老头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安雅松了一口气,她最怕敬爱的公公对她印象变坏。
「那我再说一句,大爷,安姐她其实是为了你的病情才找我的,她知道你的身体瘫痪了但鸡巴还能硬,所以很苦恼,担心你憋坏了身子,就想出了找我一起做爱来刺激你的办法,然後等你的鸡巴硬了之後让你射出来,她自己一个人面对你有些不好意思,就找了我一起来,所以她刚才说的赌气找我是骗你的,其实她心里也很痛苦的,怕你说她不要脸,但是她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还是冒着名声败坏的危险来帮助你伺候你,要不然我们就在北屋里干了,何必来你这里做给你看呢,你说她是不是很伟大,对这个的儿媳妇你还能有什麽怨言呢,对不对大爷!」
安雅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光溜溜的站在公公跟前。这个家伙还真能白话,这麽一件龌蹉的事情都能让他说的冠冕堂皇,还把自己的公公感动的哭个不停,脸皮真是厚的没边了!
老头使劲的闭了几下眼,眼泪流的更多了。射过精之後他精神好了很多,对儿媳妇只剩下深深的感激。他以前对儿子出轨的事情曾经有些听说,也提醒过他,现在儿媳说出了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自己都只想相信了,相信儿媳妇虽然和男人偷情却是在儿子出轨之後,情有可原。
我真是老糊涂了!怎麽能在儿媳妇的嘴里射精呢!哎呀,对不起了大儿媳,是爸的错,你偷情了我也原谅你!
不对,原谅个屁啊!这儿媳是为了给自己泻火治疗性的压抑才和这个男人干的,哪里有错了!错的是兴华这个龟儿子,这麽好的老婆在家里还去找别的女人,瞎了他的眼!
刚才安雅把老头弄的太舒服了,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射过精了。白白净净的安雅比保姆漂亮了不知多少倍,却肯放低身价含着自己苍老的鸡巴吞吐,多好的儿媳啊!平时没有白疼她!她说的对,我不应该多想,这是医生对病人的治疗,也是儿媳对公公的孝顺,就算是真的偷情这份功劳就足以抵消她的错误了!哎呀,怎麽又想到错误了,儿媳是对我最好的,什麽时候也不会犯错!就算有错也是被兴华这个畜生气的!畜生!这麽久也不来看我,老是说工作忙,老子把你养大不是让你来气我的,还是安雅好,哼,儿子不来就算了,免得见了生气,还是儿媳妇知道疼人啊!
「大爷,你躺好,安姐说了,射完了还不行,还需要继续刺激,要不然陈年的精液放不出去,对身体同样不好,来。」说着文泽把老头重新放倒躺下,回头把安雅推上了床。
「你……你还要干嘛……」安雅紧张的小声说着,刚才给公公口交就已经够让她羞愧了,但目前看来文泽还不准备罢休。
「过来,到这里来,对,叉开腿,扶着床头,蹲下,让大爷好好看看……」文泽让安雅走到床头,正好在老头的眼睛上方,然後拉着她下蹲。
「不……」安雅挣扎着不肯蹲下,文泽趴到她耳朵上,手指扣进她的蜜穴,「安姐,你公公的脑子是清醒的,刚才你吸了他的鸡巴後幸好有我把他蒙过去了,过一会儿他万一回过神来可就不好了,虽然他不能说话,但心里会对你产生想法的,你也不想让父亲般的他对你印象不好吧,现在就得趁热打铁,一口气让他舒服够了,他才能完全相信你是为了给他治病才这样的,来,听话,蹲下……」
「啊……」安雅的大脑在下身抠摸的快感下接受了文泽的洗脑,她两腿叉开站在老头的脸部上方,慢慢蹲下身子,敞开的两腿中间神秘又诱人的部位完全展露在公公的眼前。
「大爷,你看,这是安姐的阴唇,还是红色的吧,你也知道,如果和男人干的多了这里就会黑了,这正说明安姐是个恪守妇道的女人,现在她为了你连这里都给你看了,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看不起她啊!你说是这个理儿不,是的话就眨眨眼。」
老头用力而又迅速的眨了两下眼皮,此前有些无神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通红,死盯着安雅的肉穴,「眨了眨了,看到了吧安姐,不要再有心里压力了,大爷明白你的心情了,你就放开了给大爷治病吧!」
听到文泽的话安雅的心里着了魔一样,对啊,我就是给公公看病的,说实话这确实对公公的身体有好处,宿便不排不健康,宿精不排不也是不健康的吗?
想到这里她的腿又张大了些,看吧!爸,睁大眼睛看吧,让儿媳来给你好好的清清宿精,哦,好羞人啊,我的阴部竟然被爸在看着,啊!我的阴道要着火了!
「大爷,你看,阴唇拨开了,这是阴蒂,怎麽样,安姐的阴蒂很小巧吧,拨一拨还能出水呢,看!」文泽突然用手指快速拨弄了几下阴蒂,大脑和身体都被刺激的上火的安雅立刻叫了一声,双腿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热流淌了出来,流了老头一脸,「怎麽样,出了吧,你在看看里面,更嫩!」
文泽从床头撕了块卫生纸擦了擦老头满是淫水的脸,把安雅的阴道用手指往两边撑开,好让他能看到更深的里面。老头的眼皮几乎都不眨了,看的异常仔细,恨不得连眼珠子都塞到安雅的屄里去观赏一番。
文泽微微一笑,回头看到不老的金枪又有了勃起的迹象。他很满意老头的反应,拉着安雅起身让她俯在床头的墙上,然後把鸡巴对准小穴,「大爷,好好看看,看看安姐的阴唇是怎麽动的!」
龟头分开充血的花瓣,慢慢的顶入泥泞的花蕊里。身心饱受刺激的安雅把头抵在墙上,没有反抗,心里只想来个鸡巴快点给自己解解馋,沉寂了半天的阴道高兴的裹住久违的阳具,扑哧扑哧的开始了原始的交媾。
「啪啪啪啪……」
「哦……好紧啊……看到了吧……大爷……阴唇分开了吧……这是安姐看到你射了一次精高兴的啊……哦……」文泽兴奋的操着安雅,「好不好看啊!」
老头已经被眼前的性交场面吸引住了,虽然安雅站着但就在他眼睛的正上方,所以他可以看的很清楚:儿媳窄小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快速进出的粗大鸡巴,两人结合的部位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儿媳白皙的大腿一条条流下,在隔着窗帘照进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好似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看的老头鸡巴二度回春,硬如铁棒!
「大爷!哦……你想吗……想让儿媳妇这样伺候你吗!」文泽挺着腰喊了出来。
「不……不行……」安雅赶忙拒绝。虽然给公公口交过了但毕竟不是生殖器接触,心里还容易接受一些,要是性交性质就变了。虽然公公对自己很好但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回报她,和儿子乱伦过了,这回又要和公公乱伦吗?但是,虽然不愿意,但心里想到这禁忌的事情,下身的水竟然出的更多了。
「你拒绝没用,低头看看大爷的意思!」文泽快速顶了几下,猛然抽出鸡巴,他知道这样快速的抽插後突然拔出会让女人产生强烈的空虚感,他就是要让安雅产生空虚感,再配合上老头的眼神,不怕她不答应。
果然安雅立刻发出饥渴的呻吟,向前弓着身子,肚皮都挺到了墙上,可是文泽不给插了,她只好低下头,看到公公快速的眨着眼睛,目光闪动,安雅被公公充满哀求和渴望的眼神弄的於心不忍,回头看了一眼公公二次硬挺的鸡巴,加上身体上强烈的空虚感,银牙一咬:罢了罢了,刚才的口交就已经是在乱伦了,或许自己本来就是个有着淫荡本质的女人,只是以前没有发现,自己的道德底线早已低的看不到了,既然都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就乾脆放开了让堕落来的更彻底吧!
安雅默默的退了几步,蹲下去用手扶着暴起的鸡巴,颤抖着声音说,「爸,儿媳来给你治病了!」
眼睛望向文泽,得到肯定的鼓励後安雅屁股一沉,老头苍老的鸡巴尽根没入!
「啊……!」安雅舒服的头往後仰!爸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了!天哪!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先是和儿子干了,然後是文泽,现在又是自己的公公!我真是个骚女人!哦!好深啊,爸的鸡巴真长,刚才用嘴吸的时候就觉得顶到喉咙了,这下用阴道一试果然很长,就比文泽的短一点而已,哦!好酸啊,好舒服啊!
「喂喂,安姐,你注意点,蹲着动就行了,可别坐啊,要不你公公可受不了!」文泽看着安雅马上就要大力的坐下不禁提醒了一句,老头瘫痪多年,身体肯定很虚弱,要是被安雅使劲的坐上几下说不定当场就垮了!
「恩……」安雅点点头,浑圆的屁股上下套弄着公公的大鸡巴,因为怕压着公公所以动作有些别扭,文泽想帮她一把,挺着鸡巴站到她的面前,「安姐,这个姿势很累吧,来,扶着我的腰,这样轻松点。」
安雅的双手有了扶的地方马上觉得轻松多了,饥渴的蜜穴套弄着公公的肉棒发出滋滋的水声,意乱情迷的她扶着文泽的腰,脸部正好面对文泽的鸡巴,望着眼前粗大的阳物,她觉得喜爱万分,樱唇一张便整个吞进了嘴里。
「哦……安姐!好舒服!」安雅一脸淫荡的表情吞吃着文泽的大屌,身体还在她的公公鸡巴上做着蹲起,把文泽兴奋的大叫。
安雅以前听说过3p的事情,当时她心里非常鄙视,这女人也太贱了,怎麽样也不能两个男人一起操她啊,她能受得了吗?可是当她自己也开始3p的时候才了解,到了一定的时候人的控制力就不那麽坚定了,就像现在的她,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嘴里却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来!
陶醉在性爱中的安雅早已没有了偷情和乱伦的羞愧感,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性快感,不光肉体上,心理上的感觉更让她刺激万分。两条鸡巴同时插在自己的嘴里和屄里,想想就觉得淫荡,乳头也兴奋的挺着,阴道严丝合缝的含住坚硬的鸡巴分泌着大量的淫水。
我是在做梦吗?老头看着儿媳含着别的男人鸡巴的淫荡模样竟没有一丝怪罪,相反还觉得很刺激,也更感动了,儿媳妇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真是不容易,人漂亮,乳房也大,嗯,那……那个……小屄……真是太热乎了……
老头刚射过一次,这回坚持的时间比较长,他舒服的闭了一下眼,复又马上张开,贪婪的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儿媳妇的屄真是太会夹了!这麽紧是要把我的屌棒夹断啊!哦……动这麽快,水淌这麽多,想淹死我啊,想欺负我没门,别以为我瘫了就没法治你!我射!射穿你!
阴道里的鸡巴突然胀大了一圈,安雅正在兴头上却也知道公公要射了,她又快速的动了几下,接着就坐在老头身上不动了。
还是爸厉害啊!丈夫和儿子加一起也比不过爸的时间,真是老当益壮!射吧,把您的宿精都射给儿媳妇吧,把儿媳妇的骚屄全部灌满!
火热的精液射进阴道深处里蠕动的子宫口上,烫的安雅一阵痉挛,泻出了一大股淫水,文泽也让这对乱伦的公媳刺激的无法忍受,看到安雅停止了动作知道老头射了,凭他对安雅的了解知道她肯定没吃饱,於是他把阴茎拔出来自己躺在老头身侧,「来啊安姐,没吃饱吧,这里还有一根硬硬的鸡巴,过来啊!」
安雅听到後没有丝毫的停顿,马上起身来到文泽的身上,刚才公公的鸡巴把自己弄得很爽,不过离高潮还是差了点,现在看到又有一根大鸡巴在等着她,迫不及待的就坐了下去。
「啊……」比刚才的鸡巴还长啊,我要被刺穿了!好痛快啊!
安雅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她双手撑着文泽的胸膛上,开始大幅度的蹲起……这个坏蛋,竟然让我和我公公做爱了,等着吧,我今天非得坐死你不可!
文泽的身板自然比老头的强的多,安雅毫无顾忌的疯狂动着,大屁股一下下的坐在文泽身上啪啪直响,刚才老头射进去的精液在不停的套弄下变成了白浆,沾满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文泽的鸡巴如同一根涂满了奶油的香肠,而安雅饥渴的小嘴则在不停的吮吸着它。
「哦……安姐……你动的真棒!……嘶……」文泽爽的不停的吸气,看到安雅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他更加兴奋了,不过他没忘了这是在安雅的公公家,床要是湿了就不好了。
拿起旁边的一条毛巾垫在床上,想了想又加了一条,事後证明了他加了一条是多麽的明智。
铺好後文泽一使劲,托起安雅把她按到床上的毛巾处,接着自己压上,成了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转头看到老头的鸡巴上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刚射过精的鸡巴还有些硬挺的站立着,他不禁向老头伸了一下拇指,再低头看向安雅的蜜穴,沾满白浆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呼唤着阳物的进入,他没有浪费时间,腰部一沉一插到底。
「啊……」安雅的身子又弓了起来,不过这次是被爽的!刚刚离开鸡巴的蜜穴又被充实,她觉得自己要飞了!
文泽使劲抓住眼前这对不停晃动的白皙大奶子,乳头因为大力的抓捏从虎口的部位露出,他俯下身一口含住边咬边吸,下身鸡巴不停的快速抽插,想着安雅的蜜穴刚刚被她的公公射过,自己的鸡巴又坚硬了几分。
「唔!……唔!!……呜!!!」完全陷入性慾中的安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不过她总算还记得是在公公家,扯过枕巾摀住了嘴,可她的淫叫实在太大,呜咽的声音依然清晰。阴道刚被公公射完,却马上又被文泽操的扑哧乱响,冲天的快感让她用双手压在文泽的大手上使劲的按向自己的乳房,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全力迎接阳具凶猛的进攻。
「哦……哦……」今天的文泽异常兴奋,在饭店被徐柔足交弄出了一次後他坚持的特别持久,简直到了不像话的地步,安雅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融化在了文泽的身下!
而她身上的文泽不管这些,依然使出浑身的力气,每一下都让龟头顶弄到阴道深处的嫩肉,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射精慾望传来,他张大嘴把安雅的一只乳房咬在口中,低吼着射出了男性的精华!
已经叫的声嘶力竭的安雅全身立刻触电般抖着,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尿尿一样泻个不停,湿透了身下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