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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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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静上班去了,我则睡到好晚才爬起来。静并不认识恺,她来美国的的时候恺刚刚毕业,所以我也没多做解释,只是发了个微信告诉她周五晚上不回来了,会去陪一个来拜访的老朋友。静回了微信表示知道了,让我注意安全。

一日无话,在各种paper中度过了一天。晚上跟静做了一次,静特别的主动,甚至主动帮我口交,各种性交姿势的变化都是她在牵头。

不知道是我俩太久没做了还是我的心里阴影,虽然我硬了两次,但是每次都没几分锺就交了枪。静还开着玩笑抱怨自己欲求不满。虽然我知道是玩笑,但是搞得我火气蹭的窜了上来,这是那我跟斯本森的鸡巴比吗?我两个绑一起都未必顶的过他一个!

我有些粗鲁的用手指插进了静的蜜穴,扣弄她的g点让她高潮了一次。高潮过後她虽然嘴上说着讨厌捶打我,我却能感受到她的快活,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发生过。我老婆的性欲被别的男人开发出来了。想到这里我一阵闷气,翻身去睡觉。静以爲我累了,也没在纠缠我,温柔的说了晚安也睡了过去。

周五一天完全没有心情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五点便开车一个小时去了离我这里不远的w市,这算是个折中的地方,我和恺约在那里的酒吧见。

老朋友见面自然是热闹非凡,我们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恺虽然长我两岁,却完全没有师兄的架在,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况且当时初到美国,人生地不熟,要不是他主动帮忙,我都有可能睡大街,自然是由衷的感谢他。

「听xx那小子说你结婚了,还是咱的大美女学妹?你小子真他妈的出息了!」恺开我的玩笑。

「哪里哪里,恺哥要是在场哪还有我的份!」,我俩的玩笑从来没有正型。但说完这话我我有些憋屈,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现况说出来了,虽然静是我的老婆,却是他人床上的玩具。

恺虽然相貌只是比普通稍好一点,但是个头在那里,女朋友换了好几任,始终没有固定下来。他自己挠着头说都怪他自己,就是爱玩儿,等着要认真起来了人家姑娘也等的心灰意冷离开他了,所以最近一直单着。用他的话说「只有自己的左右二妃(手)夜里陪着他」。

「毅,真心羡慕你,有个好家庭。当时爸妈也让我提早成家,我不听,打算在玩儿两年。结果等到工作了才发现自己的周围净他妈的是已婚妇女,想找都找不到了。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俩永结同心!」

我也不愿意提他的伤心事,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了工作上。他的工作干的倒是不错,现在在一个规模挺大的农産品贸易公司做销售顾问,现在负责半个州大小地域的营销,薪水不错,还让我给他发份简历到时候有好职位推荐我去。

我俩吃了点东西喝了两瓶啤酒,天南海北的一顿瞎侃,不亦乐乎。看看表已经十点了,正打算就此散了,却被恺拦住,原来他在附近定了酒店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明天打算直接从这里出发开回公司。

「毅,我们去那个地方吧?好久没去了我还有点想。」恺猥琐的向我笑着。

「哪儿?」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恺捶了我一拳,「你丫别装了,还跟你恺哥装好孩子呢,你可跟着我也没少去!娶了老婆忘了兄弟!」。看我还没反应过来,才恨铁不成钢的嗨了一声,「热带沙漠!」。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是「热带沙漠」。那是一个脱衣舞俱乐部,就在a市和d市的中间位置,我刚来的第一年被恺蒙着去的,也算是体验了一把美国的夜生活。虽然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恺走了之後我再也没去过,和静在一起之後自然更不可能去了。恺既然主动提出来,我也不想扫他的兴,便欣然同意跟他一起去。

美国的脱衣舞俱乐部分好几类,最保守的一类是泳装吧,即所有的姑娘都是穿比基尼的。再开放一点的是无上装吧,姑娘们会露上面两点,下面会穿至少丁字裤。最开放的便是全裸吧,姑娘们自然是什麽都不穿,什麽都给你看,当然你想摸还是要付钱的。全裸吧禁止卖酒,但是客人可以自己买酒带进去,真是很矛盾的法规。热带沙漠便是附近最近的一间全裸吧,我俩在路边加油站买了一打啤酒便去了那里。

吧里的气氛其实跟一般的夜店一样,震耳欲聋的dj音乐,各种顔色的旋转彩灯把整个大厅整的光怪里路。唯一的不同便是中间有五六个高起的圆台,顾客围着高台坐,脱衣舞女们则在台上跳舞,你若是想让她到你眼前跳便折几块钱纸币放在眼前的台子上就好,姑娘就会来用不同的姿势和你互动一会儿顺便拿走钱。但是规矩也蛮严的,你不能主动碰姑娘,否则旁边的壮汉保安们就会过来跟你谈谈。但若是姑娘跟你看对了眼,她会在自己不上台的时候来主动跟你搭讪,带你去靠门口的一排小屋里爲你单独跳。一般二十五块钱可以跳个七八分锺,姑娘愿意你可以摸她,但是性交依然是违法的,全美国只有内华达州的娼妓是合法的,其他州虽然存在却都是违法,当然要是姑娘愿意跟你单独离开那就另当别论了,只要不再俱乐部范围里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着台上爲了几块钱爬来爬去像客人展示自己性器官的姑娘们,我没什麽兴致,投了几块钱便就住了手,和恺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恺倒是很有兴致,不停的投钱让姑娘过来,自己也很主动的配合姑娘的动作。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在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有一个身材火辣脚蹬恨天高腿上裹着荧光黄丝袜的姑娘主动过来和我们搭讪。

「嗨,两位帅哥,有没有兴趣单独玩玩儿?」,姑娘风骚的诱惑着我俩。

我表示没啥兴趣,恺倒是很乐意,跟我点了下头就要拉着姑娘走。

「嘿嘿,宝贝,你可别着急。要和你约会的可不是我,姑娘在小屋里等着呢。」

恺有些犹豫,「我都没见到姑娘啥样子怎麽能进去?要不就你吧,我看你就对我的口味。」说完色迷迷的扫视姑娘的胸和大腿。

姑娘娇笑了一下,故意又挺了挺胸,「我倒是很想,但是我现在不当班,只是在帮老板的忙。那个姑娘不走秀,是今晚才有的special,只要十五块钱哟!而且还是个胸大长腿的亚裔姑娘呀,你真的不想试试?」

恺犯难的挠了挠头,最後下了决心对我说:「毅,损失就损失这十五块钱,我去看看,大不了我把晚饭吐出来。」我开玩笑回复他别被special姑娘压死,然後看着他跟着荧光姑娘走进了最靠里的一件小屋,跟门外的保安说了几句便走了进去。

我盯着小屋多看了几眼,这很奇怪,脱衣舞女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职业,客人看见脸和身段才愿意来跟你交易哪有什麽秘密的特别女孩,谁知道里面等着你的是不是个墨西哥肥婆?我有点期待看到恺带着苦瓜脸走出来,我好狠狠的损他一回。

时间比我想的要久得多,大概过了快十五分锺,恺才挤过人群走了回来,耷拉着嘴唇目光呆滞,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怎麽?是不是让墨西哥大婶一屁股坐懵逼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我拿恺开涮。

恺没有回答,过了半响才猛灌了一口啤酒,满脸兴奋的向我吼道:「卧槽,真他妈的极品呢!从没见过这麽骚还盘亮条顺的亚裔!那骚逼……真真真绝了!」,恺兴奋的向我伸大拇指,似乎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

「毅,我请你,你去玩玩儿,绝对值!」我本想推辞,恺却不由分说拉我去找荧光姑娘,直接给人塞了二十块钱,让她带我进去。

塞到脱衣舞娘手里的钱怎麽可能要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向小屋走去,临走前恺趴在我耳朵上说:「戳就行了,别客气!」,然後推了我一把。

这都什麽跟什麽?一头雾水走到屋前,荧光姑娘跟门口的保安壮汉耳语了几句,就像我抛了个媚眼走开了。壮汉嘱咐了我几句规定,不许性交,不许强迫姑娘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然後指着身後的框子问我要不要面具。

我对一个全裸的姑娘贴着我热舞还是有所顾忌,所以捡起一个类似佐罗带的黑色眼罩蒙在脸上,眼罩挺大,盖住了我的鼻子和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被恺恶搞的心理准备走了进去。

屋里和屋外一样,震耳欲聋的音乐,只是灯光更暗一些,基本就靠外面打进来的彩灯和顶上的一盏粉色灯泡。屋子很小,大概只有三四平米,除了一个凳子也就能再站三个人的位置,基本舞女做啥动作都能碰到客人身上。里面确实有一个姑娘面朝着墙,双手齐肩张开扶在墙上,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脖子上似乎有一个银色的项链,屁股向後翘起在随着音乐节奏微微摆动,腿上裹着一双亮丝丝袜,随着灯光的变化发出丝丝缕缕的光芒,脚踩一双大概得有十公分的银色高跟鞋,使她本来就修长结实的美腿更加诱人。

姑娘脸上带着一个鸡尾酒会用的鸟羽面具遮住眼睛,看见我进来也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并没有招呼我坐下。我有些没趣,自己坐了过去抱着肩膀等时间结束。

似乎知道我坐下了,姑娘的动作更大了一些,双腿紧绷双肩下压把屁股凑向我,在我面前轻轻的甩动。我总觉得这个赤裸的屁股有些熟悉,但是又自嘲怎麽可能见过一个脱衣舞女的屁股,我是不是今晚看裸体女孩看疯了。这时一束白色的灯光扫过,屋里亮了一些,我才注意到有一个红色的长绳从姑娘的双腿之间垂下正随着她的节奏轻轻甩动。

「莫非她有意让我去拽那红绳?」,我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轻轻拽了一下红绳,依稀看见有什麽东西被从蜜穴里拉了出来,姑娘的臀部明显抖了一下,又故意往我这里凑了凑,似乎是对我有所求。那根东西完全拉了出来,竟然是一根透明的女用自慰棒,挺粗长度一般,似乎是被故意全塞进姑娘阴道里供客人玩乐的。

对着灯光看了一下,透明的塑料棒上满是粘滑的淫水,失去了自慰棒堵塞的蜜穴在我面前敞开着,充血外阴像一只蝴蝶一样展开鲜红娇艳的翅膀淫水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我这才明白恺刚才那话的意思。一股施虐的快感突然涌进我的下体,我瞬间就硬了。

「戳就行了。」,我狠狠的把自慰棒插回来姑娘的骚穴,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狠命的抽插她的阴道,姑娘的呻吟声很大,几乎可以和音乐声并驾齐驱,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疯狂的往我这里坐,因爲自慰棒并不长,有几次她的蜜穴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进去,我毫不在乎,只是玩命儿的抽插。

「我操死你!你这个骚货婊子」,我用英文大喊,爽,这份快感让我这几天静带给我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

姑娘也听到了我的吼叫,稍微一滞,又回复到原来的节奏拼命用蜜穴套弄我手上的自慰棒,淫水顺着棒子流了我一手。随着姑娘疯狂的扭动,我又有了新发现。套在她脖子上的哪里是项链,根本就是条狗链,有一条细细的金属锁链被她疯狂的甩动甩到了背後才被我发现。

快感被顶到了极致,我快失去理智了。我狠狠的把手中的自慰棒塞进蜜穴之中,还用手指往里顶了一下,姑娘爽的一哆嗦,差点软倒在地上。我把手上的淫水在她的丝袜上蹭了蹭,然後一把揪住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的胯部,与我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一起。

「婊子,给我舔!」我用英文吼道。吼完了有些後悔,这个姿势很粗鲁,姑娘要是不愿意叫了保安我就要被扔出去了。

姑娘扭了下头挣紮了一下,居然顺从了我的意思,隔着我的裤子吮吸我的阴茎,一只手向下伸进了黑暗之中,似乎在抚摸自己的蜜穴自慰。

爽,我享受着姑娘隔着裤子的口交。她的反应也越来越热烈,几近疯狂的大力嘬吸我的阴茎,使我有要射出来的冲动,我舒服的伸手扶住她的後脑,想加重快感。

碰到她後脑的一瞬间,我浑身全部僵住了,这熟悉的感觉,这是抚摸静後脑的感觉。以前做爱结束之後,我喜欢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贴近她的头皮,这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难道是静?怎麽可能?我颤抖着盯着跪在我面前疯狂发泄自己难以满足的性欲的荡妇,很难把她和我的妻子重合在一起,灯光也太按,根本看不清楚。

无论如何我要试一下,我知道静的屁股上有一个疤痕,是去年在家做家务的时候撞在门把手上撞伤蹭掉一层皮,虽然看不出来,却比别的位置要硬的多,那个位置我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我颤抖着伸过手去,她的姿势我很容易摸到她屁股,然而空气像是突然变成粘稠的胶水一样,阻碍我的行动。最终还是碰了一下那里,姑娘完全没有在意,依然在吮吸我的阴茎,我却像摸了烙铁一样缩回了手。

我摸到了那块硬皮,一分钱硬币大小的硬皮,好像真的是静。姑娘依然低头趴在我的胯下继续她的动作,外面依旧在吵闹,我却已经有种死了的感觉,就像周围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但是胯部传来的快感却越加真实,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静会做这种事情!我要看她的脸确认一下。

正当我要去揪她的头发,外面的保安进来说时间到了,不由分说把我架起来推了出去。我直愣愣的呆看了那个小屋一会儿,才在保安的注视下转身像失了魂一样走回我的座位。

「怎麽样怎麽样?爽吧!」,恺搂着我的肩膀兴奋的对我说。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色胚子,别看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玩儿一次就行了!」,恺注意到我仍然盯着,却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她她她……」,我张口结舌,後面的内容始终蹦不出来。

「她什麽她,你小子被姑娘迷晕了是不?哎哎,我问你,她给你吹了没有?」恺兴奋的手舞足蹈,「卧槽,我摸了她的逼几下就受不了了,太他妈的骚了,我脱了裤子她还主动给我舔,口活儿一流!卧槽!要不是门外有个保安我他妈的当时非干她一炮不可……」

我已经听不到恺在说什麽了,紧紧盯着那个小屋,那真的是静吗?怎麽可能呢,静怎麽会主动跑来当脱衣舞女?我安慰自己,不可能的。然而事实又给了我当头一棒。

一个穿着一身白西服带着白色牛仔帽的高大男子直接走到那个小屋门口对着保安说了句什麽,保安点了点头就走了,牛仔男转身走进了小屋不大一会儿就牵着狗链把那个依然带着面具的姑娘拽了出来,向员工区走去。

姑娘依然那身打扮,突然暴露在衆人面前有些羞涩的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那个红绳依然夹在两腿之间随着步伐晃动,像尾巴一样。周围注意到她的观衆对她吹着口哨,她低下了头紧走了几步紧贴在牛仔男身後。而牛仔男似乎有意的放慢步伐,让身後的姑娘饱受周围男人的猥亵视奸。二人慢慢穿过人群消失在员工通道的大门里。那男人的身影像极了斯本森,而女人的动作明明就是静!

我蹭的一下窜了起来跟恺喊了句「上厕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就像那扇大门跑去。

员工通道门口的保安自然不会放我过去,我调头从正门跑出了脱衣舞吧围着建筑狂奔绕道它的後门。後门有一块儿员工休息的空地,有三个不当班的舞女正在路灯下抽烟聊天,我躲在车後盯着後门看了一会儿,偶尔有人出来但是没有牛仔男和狗链女。

正当我失望的要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三个抽烟的舞女经常一起看向停车场的深处,然後凑在一起说些什麽接着就是放浪的大笑。不会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借着车辆的掩护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我只想确认那不是静。

停车场比我想象的大,走到里面已经没什麽人了。微弱的呻吟声是从一辆轻微晃动的suv後面发出来的。我绕道一边大约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定睛观看这血脉喷张的一幕。

二人都在车的阴影处,但是勉强能看清他们的动作。狗链女一条腿绷直了踏在车外,另一条腿弯曲踩在副驾驶室里,双手抓着车顶边缘,头往下压埋在两手之间,臀部尽力的向上翘起方便後面的牛仔男将阴茎插入,她的呻吟声像是全憋在喉咙里,只发出嘶嘶地闷哼。牛仔男裤子已经剥到了脚踝,只穿着上衣带着帽子双手扶着狗链女的屁股低头猛操,似乎还在低声说着什麽。狗链女的丝袜晶莹剔透,似乎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贴在腿上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女人纵情地耸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的抽插,与其说是配合倒不如说是主动求欢,刚才在小屋里被衆多男人排着队摸弄把玩的早就兴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高潮解脱,现在像一匹撒欢的母马一样饥渴的索求阴茎的操弄。男人一边操着她,一边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把她紮头发的皮筋和面具都撤了下来扔到一边。

我越看越觉的是静,从刚才到现在是静的可能性已经飙升到80% 了,但是我的心底就是不愿意承认。我怀揣那20% 的希望,希望女人转过脸来用事实告诉我不是静。

男人想换个姿势,掐着女人的脖子向後退让她的双手脱离了汽车,然後双臂把女人紧搂在怀里,就这样站着後入。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也许进一步加重了女人的刺激,女人惊呼了一声开始放荡的嗷嗷呻吟,我都怀疑远处那三个等下抽烟的舞女会不会也能听到。随着女人张嘴,一个柱状物掉到地上滚到了灯光下,是一根拴着红绳的按摩棒,原来女人刚才一直叼着它,难怪发不出声音。

因爲身高差距比较大,即便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无济于事,幸亏男人粗壮的双臂正在後面抱着她,再加下面有巨大的阴茎向上顶起撑着,有时巨大的冲击竟然都让她双脚短暂的离地。女人被操舒服了,身体妖媚的伸展开双手向後搂着男人的脖子,胸前的丰乳伴随着有节奏的淫叫上下翻腾,一双玉手摸着男人的脑袋把他的帽子都碰掉了。

男人的脸暴露在灯光下,真的是斯本森!这样的话,那个女人……

即便没看见脸,现在的可能性也已经是100%了。「妈的,你这是想把我老婆变成千人摸万人骑的婊子吗!」我心中怒骂,突然心里一亮,是了,这就是斯本森的目的。想必静虽然一直肉体淫荡但是心理一直非常抵触,眼看五月份就要到了,斯本森爲了不想让这块美肉溜走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摧毁静的自尊,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性奴。至少这次他成功了,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第几次,继续这样下去静变成任他宰割的性奴只是迟早的事情。

斯蒂芬尼,看来我等不到你的计划实施了,我不能再看着我的爱妻这样堕落下去。我悄悄从身後的隔离带里捡了一块顺手的石头,准备摸过去给斯本森後脑来一下,先放倒他再说。这时,斯本森突然上身向後仰,像一个摔跤手一样把女人抱起双脚离地,两条丝袜美腿虚弱的在空中乱蹬了几下,除了蹬掉一只鞋没有别的作用。

「don’t……噢……噢……啊啊啊啊啊……」,女人刚要说什麽,斯本森双臂发力勒住女人使劲往下压,阴茎是女人唯一的支撑,现在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哪里,整个粗壮的阴茎好像全部没入了她被撑的变形的蜜穴里,她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快乐,如同冰与火同行。

这一下来的太猛了,女人在空中颤抖着高潮了,双腿紧紧并拢,僵硬了一会儿突然一软,下体就像打开了阀门一样大量液体喷了出来,她被高潮爽的尿了。

「哈哈哈哈,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骚婊子了,都尿老子鞋上了。」,斯本森兴奋的大笑。

「快……快放我下来……啊……」,是静的声音,「你顶的我好。好……难受……噢……快……」。

操你妈!现在斯本森的背对着我完全没有防备,我就隔着三辆车的距离全速冲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有问题。我惦着石头站起身来,正要起步冲锋却如遭猛击又蹲了回去。

在我前面的两辆车之间竟然还趴着一个人!要不是刚才站了起来还真是不会发现,而且那个人的侧脸我看的清楚,竟然是恺!他什麽时候来的?我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恺痴迷的看着被操的高潮叠起的静,微张着嘴,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彻底慌了。我总不能在我兄弟面前把斯本森放倒吧?恺现在啥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正在被狠操的是他兄弟的老婆。

称我慌乱的功夫,斯本森把静放了下来拉到suv後备箱那里,拉开後盖,把静推到了里面,然後就开始面对面的趴到静的身上耸动起来。

从我这里只能看到二人露在外面的腿,刚开始静那如模特般修长匀称的腿还只是无力的分开被斯本森扳着,随着斯本森的操弄,漂亮的双脚有节奏抖动着。然而随着斯本森的大力操弄,静缓了过来,又开始嗷嗷的淫叫,双腿不用扶,自己缠到了斯本森的腰上。斯本森放开双手伸到了里面,静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再反观恺,这小子竟然开始对着正在做爱的二人打飞机,看动作撸的风生水起。

说实话,我也硬了。我真恨我自己,太他妈的没用,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却从来没真正做过什麽,现在我的好兄弟恺就在那里偷窥,我更是前畏狼後怕虎,顾忌的太多什麽都不敢做。如果我第一次在小白家里当面制止他们,是不是之後的都不会发生?

正当我在烧心自己的不作爲,那边斯本森和静加重了动作,二人高亢的嘶吼着同时进入了高潮。

斯本森在静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松开静的两条腿站起身来,一脸满足的走出来去捡刚才蹬掉的裤子和鞋,往自己半软的阴茎看了一眼,回头向静喊道:「小婊子,过来!」

静迟疑了一会儿,才懒懒的爬了起来,扶着车捂着蜜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疲惫和被滋润过之後的满足。

斯本森对着静指了指自己的阴茎,笑道:「做你该做的。」

静丝毫没有迟疑,只是有些羞涩的擡头看了他一眼,然後身子性感诱惑的慢慢矮下去,最後像一个顺从的av女优一样跪在斯本森面前。

她毫不犹豫的双手捧起阴茎,就像吻她的爱人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亲吻舔唆帮斯本森清理阴茎上的粘液。

尽管我见过几次静与别人做爱,但是从没见过静如此妩媚毫无厌恶感的与别人做,实在与性奴无异。我的心里一黯,手心都开始冒汗,我该怎麽办?

紧接着更冲击的一幕出现了。舔唆完了阴茎,静扶着车走向後备箱似乎想去休息一下,中途稍微停顿用手扣了一下刚被狠操过的蜜穴,然後继续扶着车前进,然而刚一擡腿大量的白色液体便从蜜穴中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开始往下流淌,有的还直接滴落在地上。而静浑然不知,挪到後备箱就轻轻呻吟了一声躺倒了里面没了动静,只能看到她的一对丝袜小脚搂在外面。

看到爱妻丝毫不知已经被人内射,我内心翻江倒海,胸口阵阵酸楚。与此同时,我的怒勃的龟头竟然传来一阵酸痒的快感。我难以忍受阴茎的异样,失控的拉开拉练把它放了出来,重重撸了几下便射在了旁边的车轱辘上。看着妻子被人玩成性奴,我竟然有快感!

射精之後我又回复了理智,羞愧难当的整理好衣服,环顾四周思考这件事情会怎麽收场。斯本森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k,来我的车这里……对……还带回去……」

没两分锺,一个彪形大汉跑了过来,好像是刚才站在静小屋门口的保安。斯本森架起瘫软的静推到大汉的怀里,「把她还带回那个小屋接客,我两个半小时再回来接她。替我谢谢克拉克。奥对了,接客的钱全给克拉克好了。」

大汉点了点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大手扶在静的一只乳球上,而静瘫软在他的怀里,完全没有抵抗。斯本森多半认识这个俱乐部的老板,才会被打开方便之门调教静。

大k一直目送斯本森开车离开,才低头色迷迷的看着怀中被操的酥软的静,两手搓弄她的乳球。静微微呻吟着两手竟然配合的盖在胸前的两只吃豆腐的大手上和她一起揉动。

「真是个骚货!要不是老板的命令我他妈的现在就操翻你。」他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有些不满的狠狠抓了乳球一把,惹得静吃痛低哼,然後架起静就要走。

不料这时恺突然站了起来。「等……等一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要干什麽?

大k被吓了一跳,没料到旁边还有别人。

「你是什麽人!」他大吼道,在看清是一个比他瘦弱很多的亚裔他放松下来。

「借一步说话,就一分锺!」,恺扬着手里的20块钞票。

大k愣了一下,「真该死!」,小声说道。但还是松开静走了过来。

静已经能够自己站立,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背过身去,不想被来人看到脸,双手更是来回游动不知该遮挡自己裸露的哪一个部位。

看到大k走了过来,恺满意的乐了一下把钞票塞到他手里,声音也恢复了些自信。「让我玩儿会儿!」他很直接的说。

我操!恺你这个混蛋,那是我老婆!但是转念一想,恺根本不认识静,在他眼里,静只是一个美艳的路边妓女罢了。

「这麽多人都玩过了,给兄弟偿一下又何妨?」,脑子里一个声音响起,我哆嗦了一下,赶紧打消这个罪恶的念头。但是奇怪的是,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有些期待。

「我不想丢了工作……」大k拒绝,转身要走。

「再来五十!」,大k转过身来,舔着嘴唇,但仍然克制的抵抗,「嗨,听着夥计……」,「再来一百!得了兄弟,只是个婊子而已。」

金弹成功奏效,大k满足的收起了那190美元。「十五分锺!」

「喂,也太短了吧。半个小时!」,恺争辩道。

「就十五分锺,现在开始计时!」,大k低头看表,「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范围内」。

恺还想说什麽,但是憋了回去,快步上去拉着静跑到了旁边一辆小货车的後面。

「我不是妓女……」,静带着哭腔争辩道。

「我都看到了,别装了,咱们快点,少不了你的好处!」,恺回到。

「别……嗷……」,静尖啸了一声然後开始放肆的呻吟。

静所谓的抵抗已经微乎其微了,今晚的她完全就是个下半身动物。恺的动作到也快,时间就是金钱,没做任何前戏直接开始抽插。估计静的阴道现在润滑的很,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

没五分锺恺的声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来,「操他妈的,你这个骚货,骚逼真会吸,到底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啊?」,静只是在那里轻微的哼哼,并不回答。

恺停了一两分锺,才自言自语的说:「多亏我带了两个个套,二百块钱能玩儿到这样的烂货极品也不亏」

没多久静的呻吟声又变大了。大k只是靠在车头上抽烟,一边盯着远处给後面嘿咻的二人放哨。

恺第二次就持久了一些,操了又十几分锺才射,超时了大k也没管。恺倒是也自觉第二次射了之後就提着裤子出来了,留下静在车後喘息。

「爽!谢谢兄弟!」,又递了二十块钱给大k当小费。

「不客气,趁没人赶紧走吧!」,大k喜笑顔开地接过小费,今晚他是赚了不少。恺一边道谢一边一路小跑走掉了。

大k抽着烟拍拍屁股到车後把静拉了出来,拖着她向俱乐部走去。

静脚步缓慢,两腿尽力岔开,似乎蜜穴被操疼了。左腿上的丝袜被剥到了膝盖,丝袜上满是精斑,却不知道是谁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淩乱的披散在後背上,多了些淫靡的感觉。被捏的红肿的双乳一步一颤,她却像丢了魂一样丝毫不在意。她没有注意在她的右腿袜筒上面别着一卷钞票,估计是恺给她的小费。

站起来!我对自己说。快他妈的站起来,去救你老婆!不知道是腿坐麻了还是我根本不想起来,我的身体完全不听我的命令,只是从车缝里看着他们走远,大k嫌静走的慢,轻松的把静抄了起来公主抱在怀里,大步向俱乐部後门走去,直到消失在夹缝的边缘。

不知坐了多久,感觉到裤子里手机震动。是恺,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解释说我没找到他自己已经回家了,这个理由很牵强,毕竟那种情况我不会连个电话都不打。

恺没做深究,只是激动的告诉我刚才他做了什麽。我当然知道,我目睹了全程。似乎听出我情绪不佳,他让我早点休息下次来再联系,便结束了通话。

我不想再进俱乐部,快速离开了那里。把车停在公寓楼下便睡在了车里。

第二天早晨六点就被冻醒了,上楼发现静没有回来,我心里泛起些焦虑,因爲我知道她在哪里,也知道她在做什麽。

折腾到七点的时候被静来了个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随口说在恺住的旅店里过的夜。静竟然自己主动说现在她刚收拾完就要从家走去上班了。

她在欺骗我,这种欺骗发生过几次?我忍着骂她是婊子的冲动通完了电话,把电话狠狠的扔在旁边的地上。

不能再等了,我要自己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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