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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复的原样,好似刚才的一出闹剧根本没有发生。
戌时,内务府司寝的宫人上前,询问皇上今夜归处。多少双渴望的眼睛随著司寝宫人的脚步汇聚到封玄奕的身上,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渴望,却在封玄奕毫不迟疑的吐出“揽月宫”三个字後瞬间蔫吧。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神情黯然,有些依旧又不死心的眼巴巴的看著,好似在等待皇上会不会下一刻转变了心意来自己宫中,即便只是个不可能的假设,却也执著的等候。
明明是为了庆祝喜得龙脉而召开的宫宴,当事人却早早的离席,临走之际封玄奕还不忘让众臣不要拘束,吃好玩儿好,又让莫言宣读了一道大赦天下的圣旨,便头也不回的牵著纳兰轩的手双宿双飞的离开了大殿。
而大殿之上,看著自己身为母仪天下堂堂华朝一国之后的nv儿就被这麽撂在殿上,左丞相何良育那叫一个心疼,脸上的面子一有些挂不住。
“怡兰,自始至终你都冷著个脸给谁看?瞧瞧你还不如一个男人,连自己丈夫的心都管不住!上殿至今,皇上可有曾看过你一眼?又有曾同你说过一句话?你是皇后,端庄聪慧温婉是好事,可你更是个nv人,要懂得讨你夫君的欢心,看看人家定北侯那个遗子,一族都倒了可以算是家破人亡却依旧地位稳固不可动摇,你怎麽就不知道学学人家?”
“你明不明白皇贵君和皇后之间的距离?一步之遥,不过一步之遥!以皇上如今对他的宠ai,你再不加把劲儿,若真等皇子出世,即便你并无错漏,这中宫皇后的位置也会易主的啊!你──”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可何怡兰仍没有丝毫动静,慢条斯理的吃著饭菜,目光望向殿外,仿佛随著封玄奕和纳兰轩离去的身影一同离开。
“我跟你废了半天的话你倒是听是不听?!再不加紧著点儿,等真落得个打入冷宫的地步,我看你是哭都来不及!──”
还要继续滔滔不绝言传身教,却被何怡兰没有丝毫波澜堪称冰冷的目光打断,面对自己的父亲,面对父亲的焦急,却不紧不慢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出言打断:“何大人,本宫贵为一国之后,大人身为臣子,这是该对本宫说话的礼制麽?”
左丞相何良育不知道,自己曾经那个一向从容优雅温婉听话的nv儿何时变得如此冰冷,虽然依旧端庄贤淑大家风范,可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蓦然却无从忽视。
何良育一愣,随即躬身跪地请罪:“臣失言,请娘娘恕罪。”
没有再看自己父亲一眼,何怡兰再次将目光投向殿外,那个早已空无一人的夜se中,一丝苦笑,j分惆怅,眸中的动容和闪烁是打从嫁入荣亲王府後难得一见的真情流露,藏在桌下的手握的死紧,指缝间依稀可见当中好像握了什麽东西:“我等了你这麽久……我听你的话,按照你说的做……可你却真的不记得我了麽?……轩哥哥……”
同坐在一个轿撵上的封玄奕和纳兰轩自然不知道自他们走後大殿中的变动,不习惯封玄奕用如此深情款款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纳兰轩浑身不自在,避过那暗波流转好似是亘古不变的ai恋的目光,想要chou回被封玄奕一直握在掌中的手,奈何比力气自己大的他一开始便知道力量的悬殊。
“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麽?”封玄奕突然开口,低沈磁x仿佛月se中醉人的红酒,甘甜香醇,令人沈醉,目光无时无刻不黏在纳兰轩身上,毫不在意在旁人眼中留下一个偏宠沈迷的名头,好似要填补多日不见的朝思暮想般。
纳兰轩默不作声,封玄奕却不以为忤,依旧自说自话,笑容温和,好似此刻的自己并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皇上,亦不是在权力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皇子,而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某富家公子,坐在轿撵上,手牵著自己的另一半,闲适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透过轿帘,望一望夜se高悬的明月。
“三月十七,你的生辰,”倾身低头,亲吻著纳兰轩低垂的眼睑,将人拥在怀里,温馨的好似寻常百姓家的夫q,祥和安乐,“朕说过,承诺你想要的,朕会给你后位,会给你尊荣和权力,咱们的孩子将会是这世上最尊荣的身份,朕承诺过,所以朕会实现它……”
仿佛怕纳兰轩不信,轿撵内,封玄奕就这麽一遍遍呢喃著,重复著,仿佛魔咒般,c眠著,只是被拥在怀的纳兰轩却自始至终目光漠然,全然的置若罔闻。生辰对於他来说,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有没有人记得,如何奢华的庆祝,根本无足轻重,一遍遍强调的承诺,努力想要实现的身影,只会让纳兰轩觉得讽刺。即便在世人眼中,自己是距离皇恩最近的一个人,纳兰轩也深知他们之间早已建筑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纳兰轩无法形容对於封玄奕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态度,明明已经不信了,明明知道是无果的,明明已然心如止水尽量不为他的一举一动动容,可却无法拒绝,或许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地方,仍抱著不切实际的奢望。
当封玄奕和纳兰轩执手步入揽月宫时,早已得令的宫人们跪了一院子恭迎,宫门前,两个大红的灯笼一左一右的高高悬挂著。
(11鲜币)第一百零六章一晌贪欢h
第一百零六章一晌贪欢
皇上既然肯来,那便是有翻身的机会,全宫上下都为皇上的到来而欣喜,更为自家主子晋升皇贵君之位而高兴。
“恭迎皇上、贤皇贵君,皇上、皇贵君万福金安。”
“你们消息倒快,行了,起来吧。”对於全宫上下的恭敬,封玄奕显得很高兴,以揽月宫上下伺候主子有功的由头,加了所有人半年的俸禄。
挥退了yu跟进屋伺候的宫人,纳兰轩前脚才进殿,连殿门还没来得及合上,便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翻倒在床上,司职动弹不得,被封玄奕禁锢在身下,压了个密不透风。
一手顺著衣襟从颈侧不紧不慢的缓缓滑下,盘旋在腰间,拉扯著腰带,翻卷玩弄,却不急著解开,一双如墨的眸子深邃的宛若诱人深入的漩涡,而眼底的那抹深se,是纳兰轩再熟悉不过的yu望之se。
“才j日不见,你就把朕说过的话忘的乾乾净净了?”一手束缚著纳兰轩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四目相视,气息j融的距离仿佛能将人看穿,“朕说过以後出门绝对不可以穿红se,你当朕的话是耳旁风麽?”
“回答朕。”许久得不到回应的封玄奕再也无法保持自若的镇定。
“皇上希望微臣说什麽?”波澜不起的眼底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静静的回视著封玄奕,不是挑衅,而是很认真,很真诚的在询问,好似在问“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才满意一般。
沈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