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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自己微微点了点头,才敢退下,在关上宫门的刹那,那一脸担忧不言而喻。
“得了,别跪著了,有身子的人还让跪著,那本宫岂不是太残忍了?”是的,纳兰轩此行并非为了刻意刁难,而只是想讲个故事,顺便看一出戏罢了,当日自己痛失一子,如今旧梦重逢,说不清的快意。
纳兰轩一句话让跪在地上的两人瞬间如五雷轰顶般僵y,一g凉意直从脚心窜至头顶,连指尖都不住颤抖:他知道了。这是潇琪和韩瑞风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
仿佛觉得自己的话说的不够准确不够生动,纳兰轩又开口纠正道:“哦,不对,已经不是有身子的人了,而是即将小月的人。”
说著,微笑著殷勤的走过来,堪称轻柔的将地上j乎与地板同化的潇琪扶到床边做好:“潇贵嫔是第一次有y或许不知道,这nv人的身子可是娇贵的很,尤其是这生儿育nv的事情,就像是鬼门关前走了一回似的,无论是真的生产还是小月,都得好好照看著,不得有一丝马虎,若是处理不妥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还是小心著些点儿吧。”
潇琪寒蝉若惊,而韩瑞风已经回过神来,既然纳兰轩已什麽都知道,却没有急著告诉皇上来处理他们,自然有他的用意:“皇后娘娘有什麽话不妨直说。”
“怎麽,韩君这就急了?”纳兰轩轻笑出声,在床边随意找了个舒f的位置坐下,“本宫不过先来无事,日前去皇上的御书房查阅朝中陈年旧事,突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正愁没人一说呢,既然你们得空,不如就陪本宫过过话。”
或许藏红花已经开始发作,腹中隐隐作痛的潇琪不禁皱眉,可她却并不後悔自己的决定,只要过了这一关,大不了就是成为纳兰轩的棋子,可至少还能活命,至少还能保住一族的富贵,厚积薄发,等纳兰轩失势时,便是自己东山再起的那一天,过程如何不重要,只要结果好就可以!
“还是老生常谈了,不知韩君还记不记得本宫‘大病初愈’那会儿你们去凤仪宫请安,而本宫却独独给你留下说的那一番话?”
闻言,韩瑞风心中一紧,而面上却依旧不动声se,心平气和道:“微臣时时刻刻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嗤笑出声,纳兰轩也懒得管他的口是心非,这一出戏,有自己的可以安排,也有上天送来的意外之喜,厚积薄发,虽说筹谋不过数月,对一直在仇恨中辗转煎熬的纳兰轩来说却仿佛数十年那般漫长,如今得偿果实,自然要细细品,慢慢尝才来的回味无穷。
“华文帝三十五年八月,时任从二品内阁大学士的韩恪遭人弹劾收录前朝臣子为座上客,歌颂前朝功绩而贬斥本朝律例,推崇前朝人文诗词,做反诗《论古今》而获罪入狱,华文帝大怒,将一族入狱待审,派兵搜府,查反诗七十馀首,前朝余党一人,证据确凿无从抵赖,继而虽无查询却判死罪,诛连九族,且与其相关的一g人事一并获罪,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录用……”仿佛沈浸在回忆之中,有仿佛只是将书卷上的记载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
“本宫记得本宫曾说过,在天衣无缝的严刑难免也会有疏漏,有钱能使鬼推磨,花下大笔银子总可以为他韩家留下一脉香火,只不过这罪臣之子怕是不是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便是末为官奴随意变卖,那日子,怕是不好受吧。”
勾起多年前尘封的回忆,也是最单纯最天真的自己的。
当初失去记忆,一睁眼便是大晚上的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街边,或许是缘分,或许是冤孽,好巧不巧的被人贩子抓住,用来凑数买到了荣亲王府当仆役,而那个一同被卖入王府的,便是韩瑞风,只是那时,自己叫凝轩,而他,是墨棋。
王府的日日夜夜是怎麽过来的,他纳兰轩清楚,他韩瑞风更清楚,多少白眼,多少冷嘲热讽,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多少人无缘无故的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打死。
自己是侥幸,也是刻意,接近那个曾经认为一定会成为帝王的人的身边,而那时,还是在底层的韩瑞风,怕是过著连狗都不如的日子吧,对於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怎麽可能会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安度一生?
“只是当年韩家,兄弟姊m到底有多少人,怕是韩君比本宫知道的清楚吧?”而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过去并不能成为借口,可现在却必须为过去付出代价!
“皇后娘娘说什麽微臣不明白。”
韩瑞风低著头,看不出神se,而躺在床上的潇琪早已是煞白了一张脸,看向韩瑞风的目光又多了j分不屑和嘲讽,本来还以为出生低j,如今看来不过是罪臣之子,自己又多了一份筹m。
(11鲜币)第六十八章兄m中
第六十八章兄m中
“不明白?”纳兰轩不以为意,包容的一笑,“你会明白的。”
纳兰轩也不急,自顾自的说著。
“本宫记得韩家应该一共三子吧,两nv一子,韩大人还真是好福气,膝下有子也有nv,本应安度晚年子孙满堂的,却不料飞来横祸,若是记得不错,当年家道中落时那个男孩儿应该有十岁了吧?也是该记事的年纪了,两个如花似玉的nv儿是一个十四岁,一个八岁吧?若是消息不错,当初那个长nv是连亲都定了,结果却身首异处,如今细算来,若是那个mm还在,应该也有十六了吧。”
状似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双手紧绞著被褥汗如雨下的潇琪,忽然来了这麽一句:“若是本宫没记错,潇贵嫔今年也有十六了吧?啧,还真是巧合呢。”
说著,冲韩瑞风的方向瞥了一眼。
而方才还靠在另一边的床柱上低著头看不出神情的韩瑞风倏地一颤,浑身僵y,猛的抬头,难以置信的目光在纳兰轩和潇琪之间游移,仿佛有什麽在面前一丝丝的g裂崩溃。
可纳兰轩却在此时笑了:“韩君突然紧张什麽?不会以为本宫是在说你──”故意拖长尾音,视线又移到了躺在床上一脸痛苦却强忍著闷不吭声的潇琪身上,“和潇贵嫔吧?”
虽然腹中一阵阵的绞痛愈演愈烈,却并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纳兰轩和韩瑞风之间的对话字字句句她都听的真切,也正是因为一字不落的听到,瞬间情不自禁的紧绷了身t,露出与韩瑞风如出一辙的神情。
“啧,本宫不过是随便说说,打个比方而已,你俩突然这麽认真倒让本宫不好说下去了,”似笑非笑的将目光再次投向韩瑞风的身上,“本宫说的是罪臣韩恪以及他本该死了的儿nv,韩君可别自我代入了徒惹是非。”
“劳皇后娘娘挂心,微臣并无他想。”艰难的开口,虽然语调尽量保持和先前一样的随意,可那紧绷j乎痉挛的身t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