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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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菁看傻了，只见韩北北站在原地对她挤出一丝笑。
“伯母……早……”
许是脚下的大理石有些凉,韩北北光|裸的脚丫踩在上面白皙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她现在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要不要这么巧,怎么就装上他母亲了，她还是以这副模样，他妈妈会怎么想她,
陆菁站在鞋柜旁怔忡了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也回了韩北北一个“早”字。
一贯见过大场面的她今天居然撞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看韩北北的样子这是已经和自家儿子……，
就在两人相对静默的同时,在房间里的顾亦泽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看到自己怀里的韩北北换成了枕头，人一下子清醒了。
人呢,
环顾了一下房间也没有搜寻到她的身影。
于是立刻披上浴袍下床出去找她，而他一开门就看到了只在身体上裹着浴巾，双肩还□在空气中的韩北北，尤其是那双小脚丫就这样光|裸地与冰冷的大理石亲密接触着。
一开门就见到了这样一幕，顾亦泽蹙起眉第一时间就将韩北北横抱而起，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还在……
“起来怎么也不叫我？为什么不穿鞋子？地上很凉知不知道？”顾亦泽说着一只手就将她的一双小脚包裹住。
她脚上那冰凉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的他皱着的眉角不由地更深了一些。
韩北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突然抱起，看到他怜爱地用手包裹住自己的脚而后又要向自己靠过来韩北北伸出双手抵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亦泽……别……伯母来了……”他母亲还在，她怕他又做出什么羞人的举动立刻阻止道。
闻言顾亦泽微怔，这才抬眸朝客厅看去……
母亲陆菁此刻正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表情难得的惊诧状。
“咳……妈，您怎么来了？”
下一秒顾亦泽难掩尴尬之色带着掩饰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韩北北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可是顾亦泽却因为她的脚还裸|着不愿松手。
原本一大早看到裹着浴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韩北北已经很让陆菁女士难以反应了，而后看到自家小儿子也披着松垮的浴袍出现，直接在她面前将韩北北宠溺地抱起来低语，作为过来人的陆菁女士脸也不禁红了。
臭小子背着她已经和韩北北同居就算了，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以前只知道他油嘴滑舌会哄她开心，现在看来也很会哄老婆。
这点倒是像极了他那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爹。
“我做了些糕点，想送过来给你尝尝……现在好像有点冷了，我去厨房热一下。”
好在陆菁是很精明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作为未来婆婆该怎样化解这场尴尬，于是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只字不提，拿着手中的糕点迳自走进了厨房。
待她一进厨房韩北北脸红得已经快发烫了。
“怎么办！都被伯母看到了，你快放我下来。”用手拍着顾亦泽，她一脸责怪的样子却是无限娇嗔。
“我妈不会在意的。”顾亦泽却不以为然地告诉她。
“快放我下来，第二次见面就让你妈妈看到了，她会不会觉得我……”韩北北却很担心自己给陆菁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妈等着抱孙子……她老人家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偷着乐，不要乱想，乖。”顾亦泽哄着她让她不要担心。
然后先抱她回房间穿鞋子。
“以后再赤脚我会生气，下次不许不穿鞋子就跑出去，知不知道？”顾亦泽一边帮她穿鞋子一边说道。
她的脚还是凉的让他的眉梢仍是紧锁不展。
韩北北意识到他生气了，乖乖承认错误。
“最后一次，下次一定不了……”伸出小指头去勾他低声道。
顾亦泽的指尖被她紧紧拉着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说你什么好……嗯？像个孩子一样……”嘴上说着用手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尖，然后将她揽进怀里。
“那我是不是你的大孩子？”韩北北坐在床上被他揽过去，她正好能抱着他的腰。
紧紧地环上他的腰肢韩北北仰着头问，带着一丝撒娇。
“你说呢？”顾亦泽被她灵动的双眸看得心里柔暖一片，俯身便给了她一个吻。
“伯母还在外面，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我也有早课。”韩北北害羞地推搡他说道。
“有早课为什么不叫醒我？”顾亦泽闻言又蹙眉了。
他现在觉得某人似乎有点不听话。
“我可以自己打车的，你每天工作那么累，还是多睡一会儿吧。”韩北北告诉他，看到他好像又生气了她又补充解释道。
“你别看我年纪小，我会做很多的，很多事情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要太惯着我，会惯坏的。”韩北北反握着他的手看着他。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顾亦泽心里一阵触动。
他知道她很懂事，可是这样的她却让他心疼……
从小没有了父母，她又是不会麻烦任何人的性格，所以难过了，受苦了，是不是一直都是自己默默承受，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独自难过？
“你是我老婆，我不惯着谁惯着？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将她的头扣在胸口他心疼地说道。
他男性的气息清冽温热，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韩北北其实也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她只是觉得自己一直被他这样捧在手心宠爱着，她也越来越贪婪了，她真的很怕一切就像一场梦，在她觉得幸福得快要化掉的时候就醒了，就像那那么深爱的爸爸，最后也还是丢下她一个人走了，她害怕……
“先把衣服换好，一会儿开车送你去上课。”顾亦泽此刻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牵过她的手说道。
一提起衣服韩北北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
“衣服……在外面……”她低声提醒道。
顾亦泽这才想起昨晚他们是在客厅做的……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走出房间帮她去拿衣服。
母亲陆菁好像还在厨房忙碌，顾亦泽特别看了一下才放心地快步走向客厅。
韩北北的高跟鞋凌乱地躺在客厅里，在沙发上是他们的衣物，顾亦泽的领带还和她粉色的bra紧密贴在一起。
凌乱的模样足以看出昨晚激烈的程度……
一切落在顾亦泽眼中，让他这个当事人也好不意思再多看一眼，怕被母亲看到，他稍稍整理了一下，然后找到她的小内裤，拿着她的衣服准备回去。
一转身就看到了母亲陆菁。
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手中韩北北最隐秘的遮蔽物藏在背后。
“陆女士……您走路都不带声的么？这样很吓人好么？”顾亦泽倒不是真的被母亲吓到了，而是客厅现在的样子和他手上的样子让他觉得在母亲面前无比心虚。
“别藏了，我又不是没眼睛，早就看见了。”陆菁却毫不遮掩地说道。
仰头看了几眼儿子，陆菁招手唤他至身前。
“有何吩咐陆女士？”顾亦泽依旧是油嘴滑舌，却也乖乖地走上前。
没想到一过去就挨了母亲一记打。
“你说你学什么不好，你跟你哥哥学婚前同居！”陆菁没好气地瞪眼道，又怕被韩北北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
被挨了打的顾亦泽明明不痛却故意装出很痛的样子。
“妈，您什么时候跟爸学的动不动就打人了？被打伤了谁给您生孙子？”他揉着被打的手说道。
怎么女人动不动就喜欢打人，韩北北说不过他的时候也是这样，这是女人的天性么？
一直不听她话的小儿子突然说有了女朋友，开了窍陆菁倒也是很开心，只是她真的没想到自家小儿子速度那么快，这才刚把人带过来给她看了没几天就已经同居了，比大儿子还快。
“所以你这是已经准备给我抱孙子了？”陆菁反问。
“虽然我说过你的事我和你爸不会再插手，但是我也要告诉你，既然人是你挑的，你喜欢的，你做任何一件事都要先想清楚你日后能不能担起那个责任，我们顾家是将门之第，我不希望日后传出我们家毁人姑娘清誉的任何闲言碎语，所以亦泽，你是真的决定了么？决定和她？”
在陆菁眼里，两个儿子不管多大始终都是孩子，尤其是小儿子从小就去了国外，心思让人捉摸不定，一直像个脱缰的野马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韩北北这个孩子上次见面之后她也倒是挺喜欢，看得出挺单纯也没有什么心眼，但是上次走得匆忙有些话也一直没机会和儿子说，她作为母亲是希望他这次是真的能定下来。
尤其是今天撞见了这样一幕，韩北北还是个没有毕业的大学生，这么年轻就跟了自家儿子，她就怕他是一时冲。
“妈，在您眼里我就这么不靠谱？”顾亦泽问。
顾亦泽倒是没想到自己在自家母上心里的形象这么不值得信任
“你靠谱过吗？”陆菁质问道。
他真的从来不让她省心，从小性格上不如大儿子沉稳不算，做事情也一向随性，当年出国留学的事情他没有和家里商量就自作主张签了字，等他们知道连签证都下来了；提前毕业之后去了人人羡慕的华尔街做风投，她和丈夫顾盛还没开心多久他却没有任何前兆，一个人一声不响地辞职回来了，硬是把顾盛气成了高血压；再然后又自作主张辞去了他们安排的财政局秘书一职，自己一意孤行地去了dr旗下一个小小的分行，还一直不喜欢回家。
他靠谱么！他几时靠谱过啊！
顾亦泽看到母亲的表情自然也知道是以前自己的种种行为让她直到现在还心存不满。
他虽然会用嘴皮子哄父母开心，但是他从小到大却没有和他们交流过，甚至这么大了，父母根本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所幸的是，他遇见韩北北的时间刚刚好，若再早一点恐怕母亲对她的态度不会对当初大嫂洛诗帷的态度好……
“妈 ，我说过我会娶她，我想得很清楚，只要您和爸爸接受她，我这里您根本不必担心会有任何有辱家门的事发生。”顾亦泽则认真地告诉母亲。
“既然想清楚了，就好好谈，北北这个孩子看着也不像什么有心眼的孩子，又这么年轻就跟了你，你要好好对人家。”说着陆菁蓦地又叹了口气。
“顾亦泽，以后我希望你学学你哥哥好的，好的没学到不好的尽学到了，被你爸爸知道又该说你不务正业了。”说完陆菁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两个儿子都是一个德行，尽让她操心！
“您就等着抱孙子，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顾亦泽笑着告诉母亲，踌躇满志。
“北北还有课，我送完她直接去上班了，母上您回了府上给我打电话报个平安。”而后又哄着她顾亦泽便回到房间去。
“北北现在对我们家了解么？”陆菁却是心思缜密之人，这些事情她还是需要了解一下。
顾亦泽微怔，关于家里的事情他的确还没有让她完全知道，一是怕吓到她，二也是想等到时间再久一些让她慢慢接受，毕竟他们家……还真是有些复杂。
“既然你也是真心的，那么有些事情还是让她尽早知道的好，不要让她觉得你是有意隐瞒，女孩子这方面比较敏感，更何况你们都有夫妻之实了。”陆菁一语道破，现在她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而不是母亲。
之前听儿子提过韩北北的身世，她也十分同情，她年纪又小尚未毕业，清清白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么跟了自家儿子，这样早早的就把自己全部交付了出去，如果一直这么瞒下去，小丫头免不了会胡思乱想一些，到时候她这个已经不再是“恶婆婆”的未来婆婆恐怕在她心里也变成坏人了。
顾亦泽毕竟是男人，之前没有考虑那么多，被母亲这么一提醒顿觉自己的确是疏忽了。
“妈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和她说的，您放心，不会让您到手的儿媳妇吓跑了的。”顾亦泽笑言道。
大哥大嫂的婚姻真的让母亲改变了很多，看来他还得感谢一下他们俩，不然怎么会有显著他的一帆风顺？
***
而还一无所知的韩北北在第一次门禁的相安无事之后，像是被学校给遗忘了，后来逃门禁都没有任何事。
室友们说学生会都不会来她们宿舍查房，她们晚上逃门禁也慢慢大胆了起来。
韩北北还纳闷了很久。
难道是学校现在查的松了么？
所谓有了第一次在顾亦泽公寓过夜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渐渐的韩北北周一到周五就真的在顾亦泽那里定居了下来。
慢慢的，她的东西在他家里越来越多。
看着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整齐地放置在一个橱里，还有她没早课的时候会提前起床给他贴心地做早餐，顾亦泽也觉得自己原本清冷的公寓有了一丝家的味道。
韩北北真的很懂事，除了早课会搭他的车坐到去学校的车站其他的时间都是自己坐车去上课的，下课回来路过菜市场会买很多菜回来，从电脑上学做菜做给他吃。
自从她来了之后公寓里也变得整洁干净许多，顾亦泽都不用再请钟点阿姨来打扫了。
而顾亦泽晚上回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能不亲自应酬就不去应酬。
两人的状态俨然是新婚的小夫妻。
顾亦泽异常享受每天早晨穿西服的时候韩北北踮起脚给他打领带的样子。
和之前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她很认真很仔细。
以前他时间来不及了都是随手抽一条系上，现在有了她在，都是她前一天晚上都搭配好了放在房间的沙发上，然后亲手替他打上。
“你再低下来一点。”
这天早上她又和往常一样替他打着领带，顾亦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没有低下头来，害得她踮脚踮了半天都没够到。
看着她一心想够上他，一跳一跳的模样顾亦泽大清早的心情可谓大好。
伸手捧起她的小脸就低头亲了下去，直到韩北北快窒息了才放开她。
“今晚跟我回家一趟吃个饭吧。”吻完了顾亦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说道。
韩北北微怔。
回他家？
“你还没有见过我爸爸还有我哥哥，他们今天正好都有空，带你去见一下。”顾亦泽抚摸着她的发丝柔声告诉她。
虽然已经见过他的母亲和大嫂了，还被撞见过一次，但是要正式地去他家里韩北北不免有些紧张。
她好像还没准备好……
“不要紧张，你连我们家最有发言权的两个人都见过了，还怕什么？北北，这是迟早要面对的，除非你不想嫁给我。”顾亦泽看到她犹豫故意开口说道。
“不是……”韩北北立刻摇头。
顾亦泽唇角轻撩。
“那就是想嫁……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所以韩北北，你已经逃不掉了。”
韩北北被他说的脸一红，然后还在帮他系领带的手收紧。
“你才丑媳妇！”她扬起小脸反驳他。
顾亦泽被她这么一勒还真有点喘不过气来。
“现在胆肥了？越来越暴力了？”将她抓过来就在她小屁股上拍。
一直到韩北北求饶他才放手。
“晚上在家乖乖等我，接你一起回去。”临走前顾亦泽交代了一句。
韩北北点头，和他吻别之后一直看他走进电梯才关上门。
现在的日子幸福得就像他们已经结婚了一样，也越发让她眷恋。
是不是见过他父亲和哥哥之后她就真的被他家认可了？
从确立关系到现在他一点委屈都没让她受，也很快就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母亲和大嫂，他现在又要带她回家去见他的父亲和哥哥，家里最有地位的两个男人，她知道他是想给她一个名分……
心底被涌出的感动淹没，韩北北的眼眶有些微的湿润。
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遇到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如果说以前的一切都是苦难，那么在等到他之后她相信日后她再也不会害怕，因为再大的苦难都有他在她身边紧紧牵着她的手。
擦干眼泪韩北北也下定了要和他去家里的决心。
就如他所言，她也是想和他长相厮守一辈子，如果可以，她是多么想成为他的妻子……
***
为了晚上，特意出去了一趟，让安欣陪着给他家里买了礼物，她觉得第一次去拜访不能空着手去，虽然都不是很贵重，但是也是一份心意。
像上次见他母亲和大嫂一样，韩北北也收拾了一下自己，梳了一个公主头微微上了一点淡妆。
顾亦泽下班回来的时候也被惊艳了很久。
“不好看吗？”韩北北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半天没有反应有点紧张地问
“好看极了……”顾亦泽抱过她一边夸着手已经在她柔软的腰间轻轻揉捏了。
她今天穿的这身连衣裙很显身材，前翘的看得他心猿意马。
“我老婆走成熟路线也是那么美丽动人。”低头轻咬她的耳朵，顾亦泽感叹道。
看惯了她穿学生气的服装，头一回走成熟路线让他眼前一亮。
“伯父会不会不喜欢？要不我还是穿平时的衣服吧。”可是对于第一次尝试的韩北北来说她还是很担心。
毕竟他的父亲是一家之主，如果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印象不好，她会很难过的。
“我爸会喜欢的，放心，怎么还在紧张？傻瓜。”顾亦泽知道她不管对什么事只要上心了都很认真，今天带她回去也是想让她真正地了解到他的家庭。
一下子告诉她怕她会被吓到，还是让她先感受一下家里的气氛再慢慢说吧。
又准备了一会儿，韩北北确定好了两人才出门，看着她替家里精心挑选的礼物，连一岁的顾沐彦也有顾亦泽眸底的光更为柔和。
他知道她是非常重视。
韩北北一路上都和平日比拘谨了一些，她不知道他父亲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哥哥是警察，所以在想自己要说些什么才显得比较懂事礼貌。
顾亦泽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时不时地伸手摸摸她的头然后继续开车。
当车缓缓驶进军区大院的时候，韩北北发现了异样。
他们来的居住地到处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严肃感，而入口处还有士兵拿着枪在站岗，看到顾亦泽的车立刻放低枪朝他敬礼。
韩北北呆滞了。
这是……什么情况？
“亦泽……这是……？”她下意识地开口问。
顾亦泽对士兵颔首然后收回视线侧过头，两人四目相视。
“北北，这是军区大院……我家……”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在床上码字的，接到一个电话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后来人太累码着码着就睡着了，早上起来还是保持坐躺的姿势，噗……晚上很晚才回来，我怕更不了你们等，午休的时候没吃去吃中饭找了一家网吧码字了……（键盘好不习惯……）还好赶在两点半之前码好了，如果有啥虫我晚上回去再修，然后积分我和留言我晚上一一回复哈！每条都会看都会回复的，么么哒~
谢谢毛毛虫的一颗地雷，时间2014-01-16 20:1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