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误上母女花六
何项一边用力的动着一边放开她的唇又吻上了她的乳房,江珊感觉到自己的乳珠开始慢慢的发硬了,乳房在他双手的揉搓下越涨越大,她的欲望膨胀起来,她内心深处的情欲之火又燃烧了起来。她希望他蹂躏她的身体,她希望自己融入到他的生命里。她呻吟着道:“你真的好厉害,看来以后我是离不开你了”。
何项笑着道:“你离不开我那是最好了,你这样的美女我也舍不得的,以后就做我的老婆好了”。他的动作温柔而有节奏。只不过他的动作是由慢而快,不一会江珊就感觉自己好象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这感觉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让她陶醉不已。
就在她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何项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像急风暴雨,把她带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就像飘出了体外,象羽毛一样飘舞到了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
江珊闭着亮丽的双眼享受这欢情的时光,何项每一次撞击她的花芯都给她带来极大的欢乐,她知道自己做何项的老婆是不现实的,自己不但有老公,而且还是他的岳母,只是现在自己也知道是离不开他了。自己是逃不了做他的情妇的命运了,但虽然知道自己也很漂亮,要和那些小姑娘去争长短还是有一点差距的,现在只有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床伴来增加她对自己的好感。因此,她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所看过的影碟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动作和灵巧的姿态和何项缠斗起来,她有时双腿夹住何项的小腿摇动着柔软的腰肢;有时则把两条腿高高举起搁在他的肩上,挺起雪白的美臀配合他的冲刺;与他的动作溶合成一体。
她的嘴也没有闲着,红艳艳的小嘴吻在了何项的唇上,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吻了一会以后,她那又嫩又软的舌头就伸进了何项的嘴里,并在他的口里有韵律的滑动,何项亦用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着。当何项的舌头伸入到她的口内时她便立刻吸吮起来,她吸着他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脸憋得更是红艳艳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江珊现在已到达那忘我的境次界了,已经忘了自己是一个成功的女人,也忘记了正在旁边当观众的女儿。而江珊也为自己母亲的表现而看呆了,她看着何项和母亲不断地变换着交欢的姿势,那火辣的场面让她看得目不转睛。她觉得母亲比自己还要骚多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端庄的母亲会这样的淫荡,现在简直成了一个淫荡的妓女。
江珊在和何项配合着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极大地快乐,从未体验过的欢快使她更加的放浪形骇了,她腰部向上高高的耸起迎合着他的冲刺,两人在床上开始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性爱大战。
何项的宝贝在江珊的蜜道里肆无忌惮的进出着,江珊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自蜜道扩及全身,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就象抹了一层红霞,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玉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她身上沁出的香汗的气味和自己的淫水的气味顺合在了一起,以致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再加上江珊那如泣如诉的叫床声,那视觉和感觉令人见了都有一种血脉喷张的冲动!
何项一阵阵猛烈的攻击,而江珊也不甘示弱的回击着,那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都混在了一起,两人身子都剧烈的起伏着,江珊香汗飞溅,呻吟声、娇喘声此起彼伏,那景象真的淫靡极了。
江珊那艳比花娇脸蛋此刻嫣红如火,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地抱住何项那宽阔的双肩,底下的小溪疯狂的往上面顶着,何项那那粗大的宝贝则越来越狂暴地进攻着,每一下都刺入她幽深狭窄的蜜道深处,他的抽插越来越剧烈,他那浑圆硕大的龟头越来越深入江珊那火热深遽的蜜道。
何项用他那异于常人的宝贝把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岳母干得大声的娇吟着,把她的肉体和情欲逐渐的推向了那销魂蚀骨的肉欲高潮,把一个端庄贤淑的美女整得成了一个小淫妇,她的乳房激烈的波动着,那雪白平滑的玉腹在何项的冲击下一起一伏,何项知道岳母是在刻意的表现自己,不过他还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个在床上狂野的美丽的岳母娘了。
何项被她的野劲刺激得更加的兴奋了,他一边冲击着她的小溪,嘴里吸吮着她的香舌,那一只手还继续的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缓慢而有力的左右攫取着,时不时用手拨弄着峰顶的蓓蕾,引得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江珊的叫床声更加的大了起来,她一边疯狂的往上面顶着一边断断续续的浪叫道:“好哥哥……你真的太棒了。难怪你把我女儿都干得没有力了,你叫我岳母要好多了,这样云璐就要叫你爸爸了,你又干岳母又干女儿,这样我们都会更刺激了。”她知道男人都有点变态,总是喜欢母女一起干,因此也就这样的叫着来吊何项的胃口。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这么一叫觉得就连自己也觉得要更加的刺激了。
何项被她这么一叫都有点飘飘然了,“他一边用力的干着一边笑着道;我还是做你的老公好了,因为我不愿意做小的”。这时觉得江珊的小溪越来越紧了,那湿润温暖的小溪紧紧包围着他的宝贝的蜜道也开始蠕动起来,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因此他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江珊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了,他不断的冲刺着,快感也越来越强,江珊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起来,忽然,就是大叫了一声就不动了,一股热流喷射在了他的龟头上,她的又次高潮降临了。
又高潮了一次的江珊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泥,她刚才已经超支了自己的体力,但那刻骨铭心的快感是她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她紧紧的抱着何项,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全身心投入的一次对异性的拥抱。
高潮的快感象电流一样的流遍了江珊的身体,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全身都是汗水,使得她那光滑柔润的胴体、色香肉嫩白皙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那日光灯的辉映下布满着一层晶亮的光辉,她微微的闭着双眼紧紧地搂着何项,身体一阵阵的抖动,呻吟声慢慢的弱了下来,何项只觉得在她那蜜道里的宝贝被她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挤压着。龟头更是被她的子宫颈有规律的吸吮着,她的屁股已经停止了扭摆,只是在那里轻轻的哼着,她似乎是在静静的享受着,享受着高潮的美感与舒畅。
过了好一会江珊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何项慢慢的把自己的宝贝拔了出来笑道:“你还真够骚的,比你女儿都还要骚多了,你女儿还要我温柔一点呢,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狂野,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接着就对正在那里看着自己和江珊的云璐笑道;你休息好了没有?还有疼的感觉吗?老公我还没有尽兴,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璐羞红着脸道:“休息好了,本来我不想做了,但看着你们做了这么久里面很是难受,其实我就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做爱真的好舒服,我都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你真的好强,做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疲劳的样子”。
何项笑道:“我是越做越有精神,随便做多久都没有问题”。说着就把云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云璐红着脸道;这一次我要在上面做,说着就坐上了何项的宝贝,但她虽然坐了下去,却不坐到底,何项很想把整根宝贝都送进云璐那可爱的小溪里,但云璐却在还有两寸在外面的时候就把臀部提了上去,何项的心里不觉的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其实云璐这样做不是要让何项难过,而是她对何项的宝贝有点怕怕的心理在做怪,因为何项的宝贝实在是太强太大了,当她套入六寸长的一大截宝贝后,觉得已不能把其余的两寸套进去,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小溪已被填满了,如果再把其余的一截套进去的话,岂不是要被他的宝贝插穿了?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完全可以把他的宝贝吞进去的,因为刚才已经实践过了,但一旦她自己到了上面就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所以每当何项想要尽根插入的时候,她便提起臀部不让它更进一步。。
这时的她在那里兴奋的套弄着,她觉得何项的宝贝如同一根又香又甜的巧克力,沿着自己那窄小的小溪一路甜进了自己的心里,使得她的全身都舒服极了。尤其是那宝贝那暴凸的龟头不时的冲击着她快感中的花芯,那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中花芯时,每一下都会产生一阵难言的新快感。而他那怒突的龟头的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蜜道的嫩肉,美得她都有点忘乎所以了。她的蜜液不停地渗了出来,把蜜道都填满了,而他的宝贝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冰。
这时肉与肉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交杂着云璐那高潮叠起的哼叫声,组成了一首淫乱的销魂的乐章。云璐就如同一匹野马似的在何项的身上驰聘着。何项趁她在迷醉的时候抓住她的腰把宝贝全部的塞了进去。云璐好像没有发觉一样的继续套动着,她的身子向后仰着,两个乳房就如同充足气的气球似的高耸在她的酥胸上,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上下波动。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云璐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直竖,她兴奋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浑体酥麻,更是激起何项的极度欲火!他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坚挺火热的宝贝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云璐甬道的最深处!极度的快感让云璐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她脑中一空白,浑然忘了一切。
云璐不知道自己已经来了多少次高潮,那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把她抛向了那情欲的高峰,不一会她的全身就瘫软了,无力地伏在何项的身上呼呼的喘着气。她那臀部的动作停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了,伏在何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何项正插得高兴,怎么会就此停下来?于是他一翻身就把云璐反按在床上,宝贝依然紧紧地插着她颤抖着的花房里。他把云璐的双腿压向她的乳房,她那滑溜溜、粉嫩嫩、湿漉漉的肥美小溪便高高地耸露在何项的眼前。
何项开始主动抽插着,云璐想挣扎,但她现在已全身酥软,有气无力的她又怎能把他推开?于是她就如砧板上的肉,随何项在那里做着各种各样的美味,任凭他由慢而快、由浅而深的进攻着。
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比先前更加强烈,云璐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嘴里大声的呻吟着。而何项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斗士,把他的宝贝尽情的插弄她那娇嫩的小溪,把云璐插得死去活来,她觉得那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花芯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圈又一圈快感的光晕,她的蜜液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了;她双眼反白、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她终于给何项插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