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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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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修罗教阴谋失算败退慕容府,沈玉清后庭破处失神马厩旁,出师不利的修罗教会反扑么?逃过一劫的慕容世家又会如何?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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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福州,白云山庄。

距离修罗教偷袭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山庄到处充满了肃穆的气氛。

慕容秋端坐在议事堂正中的虎椅上,这本是属于慕容赫的位置,代表着慕容世家掌门人的位置!

由于路途遥远,慕容世家十二分堂的堂主只到了三个,再加上秦龙严虎和管家阿福,诺大的议事堂显得有些空旷!

慕容秋满眼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宿没有合眼,但他内心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双手不自然地来回抚摸着虎椅的扶手,感受着梦想成真的喜悦!

这些轻微的举动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却逃不过心细如发的阿福双眼,他连忙上前一步,轻声道:「公子,其他堂主还需一两日才能到齐,您有什么吩咐,要对我们说么?」

慕容秋收敛心神,正色道:「各位,慕容世家遭遇了一场前所未遇的大难,今家父伤重,仍处于昏迷之中,家中事务暂时有我慕容秋打理,希望各位叔伯看在家父面上,各尽职责,以保慕容世家安宁!」

秦龙是个急性子,没有参告就站出来道:「少庄主?为什么您不发出通告,召集慕容世家十二分堂的好手前来,彻底剿灭修罗教呢?我们死伤了那么多兄弟,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么?

难道就放任修罗教的恶徒不管,让他们逍遥?」

慕容秋露出一丝不悦,但仍然按捺住了内心的愤怒,反问道:「我何时说过放任不管?但是现在报仇是时候吗?你知道修罗教那些人藏身何处吗?越是愤怒,我们越要冷静,要知道,我们的敌人可不止修罗教,还有许多敌人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慕容世家呢!」

阿福道:「公子说的没错!我们虽然已经查明了修罗教偷袭行动的聚集地,但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那些贼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各方打探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一个古铜色面貌的汉子站出来道:「不论如何,我们十二分堂都支持少庄主,在少庄主的领导下,一定能报仇雪恨,彻底铲除修罗邪教!」

这个古铜色面貌的汉子乃是福清分堂堂主,名为赵明建,与慕容秋向来交好,在这关键时刻,自然要站出来力挺慕容秋了!

这时,另一个清瘦的中年人站出来道:「这种情况,按照以往老庄主的意思,一定会先通报官府,然后利用慕容世家的关系网,追查修罗邪教的蛛丝马迹,再以雷霆之势铲除,少庄主虽然天资聪明,但从经验上来说,恐怕还不足以执掌慕容世家的大权,还是等老庄主痊愈之后再定夺吧!」

清瘦中年人乃是莆田分堂主詹国豪,莆田分堂在十二分堂中实力最为雄厚,说话极有分量,慕容秋也曾多方拉拢,但詹国豪行事老派,对于作风行为都很出格的慕容秋甚是不屑,詹国豪在这时候说出这番话,心中对于慕容秋的不服昭然若揭。

碍于莆田分堂雄厚的实力,慕容秋并不想直接与詹国豪硬碰硬,而是平静地道:「詹叔叔教训的是,慕容秋初掌大权,在很多方面还需要学习,希望詹叔叔多多指教。」

詹国豪话中带刺,慕容秋却软语相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慕容秋这样的态度,詹国豪也不好继续指责,他打了个哈哈道:「贤侄说的哪里话,我等都是慕容世家的老部下,理当为慕容世家尽心竭力,方才詹某一时心急,言语间有些冲撞,还望贤侄见谅!」

慕容秋客套一番后,对一直沉默的德化分堂主孔方道:「孔堂主有何高见?」

孔方身材不高,体型跟阿福类似,人如其名,像个铜钱般圆润,他考虑的方面跟詹国豪和赵明建又不一样,见慕容秋主动想问,于是回道:「属下最担心的是老庄主的病情,听说他中了毒镖,一身功力难保,不知此事是否确实?」

慕容秋脸上出现忧虑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众位,我苦守父亲良久,却始终不见父亲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脉象中奇毒已除,但因此失去的功力恐怕极难恢复了!」

詹国豪双目陡然射出两道亮光,颇有些急切地问道:「可否让我等前去探望一下老庄主,也好一表我们拳拳之心?不是我詹某人自吹自擂,我们莆田别的不多,名医倒是多如牛毛!」

慕容秋摇摇头道:「父亲现在身体极为虚弱,大夫一再嘱托,让他静养,我明白大家心情,也十分感激你们对家父的关心,但是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宜探望,还是等他稍有好转再说吧!」

孔方还欲再言,阿福却站出来道:「公子所说句句属实,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也该休息一下了,你们若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等到十二堂主到齐那天,再各抒己见吧!」

慕容秋对阿福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站起来道:「我已吩咐下人为诸位安排好了食宿,在十二堂主到齐之前,我会一直守在父亲身边,也就无暇来招待各位了,你们请便吧!」

詹国豪等人各怀心思,但是见慕容秋形容憔悴,也不好再多言,行礼过后,一一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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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白云山庄,慕容嫣的闺房内,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媚呻吟源源不断地从房间内传出,飘散在夜空中。

只见慕容秋一改人前的温文尔雅,两眼放射出熊熊的欲火,如同发怒的雄狮般紧紧拥吻着他的亲姐姐慕容嫣,双手不断游走在慕容嫣的禁忌部位。

慕容嫣也是罗衫半解,半推半就地享受着慕容秋狂野的激情抚摸。

由于是盛夏时节,慕容嫣身上衣裳甚为单薄,在慕容秋野蛮的撕扯下,丝质的袍子早已变成了一条条丝带,徒劳地挂在柔软的娇躯上,不仅没有起到半点遮羞的作用,反而更加容易勾起男人狂野的兽欲!

只听得「嘶啦」一声,慕容嫣身上仅存的几根布条已被扯落,米黄色的鸳鸯肚兜完整地呈现在慕容秋眼前,随着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哦……不……秋弟……不要这样……」慕容嫣惊觉身体暴露,一双纤纤素手连忙遮挡在胸前,婉转哀求道。

慕容秋已是欲火焚身,此情此景下岂能轻易罢手,他一把扯下那最后的遮羞布,喘着粗气道:「都被我玩过几十次了,还装什么矜持?把手拿开,我要好好玩玩这对骚奶子!」

白天在议事堂中,慕容秋受到了秦龙、詹国豪和孔方的多方刁难,心中怒气难消,所以他连晚餐都没顾得上吃,就来到慕容嫣的房间,把怒气转化成了兽欲,全部撒在可怜的亲姐身上,此时的慕容秋出言粗俗,举止淫邪,哪还有半分世家公子的模样,倒像是市井中的泼皮无赖!

慕容嫣眼中尽是柔弱,无可奈何地移开双手,任由一对傲挺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慕容秋似是从未品尝过女体美味的登徒子,双手齐出,抓住那队颤巍巍的乳峰,狠狠捏揉着,丝毫不顾痛得柳眉急蹙的亲姐感受,只是一味地发泄着心中的兽欲!

慕容秋不仅手上用力,还将嘴巴凑了过去,不知轻重地啃咬着慕容嫣草莓一般的乳头,禽兽般的举动更是引得慕容嫣贝齿紧咬,俏美的脸上满是痛楚!

一番作弄之后,慕容秋终于放过了那对饱经摧残的美乳,只见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深深的牙印,一条条浅红色的指痕更是触目惊心!

慕容嫣早已被虐弄得梨花带雨,满脸泪痕,但她深知噩梦并未过去,只得温柔地抚弄着一对受伤的美乳,以尽量减轻自己的痛楚。

慕容秋冷冷地道:「哭什么哭?小爷还没尽兴呢!脱光衣服,伺候小爷宽衣,今夜小爷要好好地玩玩你!」

慕容嫣止住抽泣,委屈地道:「秋弟,别这样对姐姐好吗?姐姐已经将整个人整颗心都交给你了,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姐姐?」

慕容秋冷哼一声道:「哼!我早已不是你的秋弟了,你也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玩过的一个普通女人,跟我在烟花之地玩的那些婊子没什么两样,所以,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不是说整个人都交给我了么?那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别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不会心疼的!听明白了么?还不滚过来给小爷宽衣!」

慕容嫣无比失望地摇头道:「你变了,不再是以前的你了,难道权势和欲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么?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变得姐姐都不认识你了,你还记得答应过姐姐的那些誓言么?」

慕容秋嘴巴一撇,露出一个极为阴险的笑容,捏着慕容嫣圆润的下巴道:「啧啧啧!女人都是些蠢货,你也不例外!你还真相信我所说的那些海誓山盟?哈哈!那不过是男人骗女人上床时胡编的鬼话而已!实话告诉你,我从来都没变过,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要说喜欢,小爷对你这身体还是有点喜欢的,白嫩细滑,凹凸有致,肏起来比外面的那些婊子确实要爽!嘿嘿!」

慕容嫣无比嫌恶地扭头,摆脱了慕容秋手指的控制,冷漠地道:「不要碰我!爹爹屡次说你心术不正,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如此人面兽心,枉我慕容嫣还对你痴心一片,期盼与你厮守终身,我真是看错你了!」

「啪!」慕容秋突然给了慕容嫣一耳光,而且打得极重,慕容嫣的左半边俏脸顿时红肿起来,跌坐在了地上!

慕容秋凶相毕露,文雅的脸上满是狰狞,恶狠狠地道:「臭婊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更别提那个老鬼,他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慕容嫣捂着红肿的俏脸,小声地抽泣着,她虽然会一些武功,但慕容世家绝学向来传男不传女,她又怎会是名震江湖的慕容秋对手呢?

慕容秋轻踢了慕容嫣一脚,呵斥道:「臭婊子,起来!过来舔小爷的肉棒,小爷本来很有兴致,你却偏要败兴,再惹小爷生气,小爷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去,让路上的叫花子轮奸你!反正你也不缺少伺候叫花子的经验,哈哈!」

慕容嫣被吓得浑身一颤,极不情愿地爬起身来,跪坐在慕容秋跟前,帮他脱下裤子,捧着半软的肉棒舔舐起来!

慕容秋身上洗得干干净净,肉棒却污秽不堪,包皮下满是堆积的污垢,就像他为人一般,表里不一,慕容嫣只舔了几下,就被恶臭熏得几欲呕吐,只是忌惮慕容秋的暴戾,才不敢吐出来!

慕容秋抚弄着慕容嫣的秀发,仿佛在逗弄一条狗,嬉笑道:「喜欢吗?这可是专为你准备的!为了让你舔到喜欢的肉棒,小爷足有半个月没有清洗过,嘿嘿,跟那老叫花子的肉棒比,谁的更臭,谁的更美味啊?」

慕容嫣泪眼婆娑地吮吸着,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面对慕容秋侮辱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让慕容秋怒气又起,他反手一个耳光,将慕容嫣完好的右脸也打肿了,喝道:「小爷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说,谁的肉棒更臭?谁的肉棒更加美味?」

慕容嫣被打得眼冒金星,从小娇生惯养的她鲜少受过这种虐待,仅存的一点反抗在慕容秋的暴力下被打得无影无踪,忙不迭地道:「是……是你的肉棒更臭……你的肉棒更美味……别……别打我了……求你……」

慕容秋十分得意,大笑道:「那你还舔得那么开心?真是个贱货!喂,愣着干啥?继续舔啊!还不感谢小爷让你舔最爱的肉棒?」

慕容嫣已被打怕了,听到慕容秋的呵斥,顾不得脸颊的隐隐作痛,连忙坐起来继续舔弄吸吮那根脏臭的肉棒,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哼道:「是……谢谢你……」

慕容秋心中大悦,得意地道:「你们这些贱货,真是不能宠,稍微对你们好一点,你们就飘起来了,还是对你们狠一点好!嗯……舒服!好好舔,舔得小爷舒爽了,小爷就狠狠肏你那流水的骚穴,把你肏得飞上天去!哈哈!」

慕容嫣本来只是出于畏惧而侍奉,渐渐地,压抑许久的春情也开始萌发,她哧溜哧溜地吞吐着坚硬的肉棒,灵巧的香舌仔细地舔扫着肉棒的每个角落,连冠棱下的缝隙也不放过,那些咸涩的污垢此时已变成香甜的美食,被她悉数吞入腹中,水汪汪的丹凤眼中荡漾着情欲的波澜,时不时还向慕容秋抛去渴求的媚眼!

慕容秋也是花中老手,岂能感觉不到慕容嫣心中的变化,他故意往后退了两步,却见慕容嫣的香舌恋恋不舍地追逐着肉棒,于是更加纵情放肆,用肉棒做饵,逗狗一般吸引着慕容嫣。

慕容嫣此时已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慕容秋的脚步,她双手撑在地上,真如母狗一般爬行起来,只为追逐那让她意乱情迷的肉棒!

慕容秋逗弄了好一会,方才停下脚步,坐在了床沿上,硬挺的肉棒翘了又翘,示意慕容嫣过来!

慕容嫣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香汗,见慕容秋召唤,忙爬了过去,一口含住挺翘的肉棒,如获至宝般吸舔起来!

慕容秋双脚搭在慕容嫣的香肩之上,舒服地仰躺在软床上,不无感叹地道:「说起来,我还真的感谢那个老叫花子,要不是他,我也肏不到你,而且,我还得感谢他调教得这么好,省去了小爷不少时间精力呀!要是还能再见到他,小爷一定要好好谢过他,不过估计那老叫花子早已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可惜呀!可惜!」

慕容嫣柔弱的娇躯承载着慕容秋双脚,只得卖力吸吮着慕容秋的肉棒,以取悦慕容秋,她的表现也应证了慕容秋的说法,口舌侍弄的技巧十分娴熟,将慕容秋的肉棒舔得膨胀欲裂,舒爽似神仙!

慕容嫣一双柔荑来回撸动着棒身,香舌快速地点击着慕容秋微张的马眼,感觉到棒身隐隐膨胀后,连忙微闭凤眼,檀口大张,准备接纳慕容秋的阳精!

慕容秋爽得嘶嘶有声,笑骂道:「好你个骚婊子!果然厉害!唉!比扬州妓院里的那些婊子还厉害十倍!嗯!用力吸!小爷快要射了!唔唔……张开你的嘴,好好接住!小爷射……射了!」

只听得慕容秋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声,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如同喷泉一般,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

慕容嫣虽然尽力去接,但仍有几股喷射到了她的美目和鼻梁上,粘稠的白浆顺着嫩滑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高耸的乳峰之上!

慕容嫣仿佛对于阳精有种特殊的嗜好,虽然满嘴都是热烫的阳精,她却并未有丝毫的嫌恶感,反而用舌头反复搅拌着,在嘴里流来流去,最后才满意地吞入腹中!

慕容嫣甚至连滴落胸前的阳精也没放过,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扫起来后,再放入口中,舔得干干净净,仿佛是无上的美味,全部吞完之后,慕容嫣精神恍惚地跪坐在原地,脸上满是痴痴的微笑!

慕容秋看着亲姐的痴态,赞赏道:「这才对嘛!乖乖地做小爷的肉棒奴隶,小爷天天让你品尝阳精的味道,怎样?」

慕容嫣迷醉地看着刚刚发射完的肉棒,乖巧地点了点头!

慕容秋正是精力旺盛之期,虽然刚刚才射过精,肉棒却很快恢复了活力,又趾高气昂地抬起了头,他的肉棒生得十分好看,勃起时长达八寸,粗壮的棒身让慕容嫣一手难握,鸭蛋大小的龟头红彤彤的,甚是惹人注目,这般雄伟的肉棒,也难怪慕容嫣会沉迷于此不可自拔了!

慕容秋站起身来,示意慕容嫣平躺在床上,然后双手抱住慕容嫣修长的玉腿,将坚硬的肉棒抵在了湿润的蜜穴上,反复磨蹭着柔软湿热的蜜唇,极尽挑逗之能事!

慕容嫣早已饥渴难耐,被开发过的成熟美体如白蛇般翩翩蠕动着,纤长的玉腿自动张开,迎接着恩客的造访!

慕容嫣的蜜穴形状极窄,如同一条微裂的蜜缝,微凸的阴阜上丛生着倒三角型的黑毛,大阴唇仿佛没有发育,极其窄小,几乎可以忽视,两片薄薄的嫩粉色小阴唇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初生的蝴蝶那扇动的翅膀,由于没有大阴唇的遮盖,连那最隐秘的阴核也清晰可见,她的阴核大如红豆,兴奋地挺立在蜜缝的最上端,引得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吸吮!

早在侍奉慕容秋的肉棒之时,慕容嫣的蜜穴就已水流成河,如今被火烫的肉棒反复挑逗后,淫汁蜜水更是止不住地泄了出来,将屁股弄得滑溜溜的,身下也湿了一大片!

没等慕容秋发令,慕容嫣却已经忍不住娇吟求欢了。

「好弟弟,快别逗弄姐姐了!姐姐难受的紧,姐姐的小穴儿里面好痒,快把你的宝贝放进来吧!」

慕容秋按捺不住,硕大的龟头瞬间嵌入那湿润紧窄的蜜穴,嘴里道:「好个骚贱的妖精!你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的肉奴,记住了么?」

慕容嫣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声,纤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慕容秋的腰身,喃喃地道:「哦……好……姐姐是秋弟的肉奴……姐姐喜欢……好弟弟……不要怜惜姐姐……用力插……插坏姐姐……姐姐就给你做肉奴……唔……好……就是这样……」

年轻气盛的慕容秋哪受得住如此挑逗,他奋力地耸动着公狗一般的腰肢,肉棒发狠地顶撞着慕容嫣紧窄的蜜穴,硕大的春袋撞在慕容嫣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

慕容嫣紧紧搂住慕容秋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迎合那势大力沉的顶撞,丰满的大腿根部由于暴力的抽插动作,而呈现出一片片嫣红的色彩!

慕容秋双手不再搂住腿弯,而是发力按住慕容嫣的膝盖,迫使她腿张至极限,与床面平行,没有了大腿内侧的缓冲,慕容秋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一般,下下顶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波波温热的淫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出来,冲刷着慕容秋肌肉紧实的大腿!

暴力的抽插顶得慕容嫣花心软肉一阵酥麻,她媚眼泛白,娇躯触电般剧烈颤抖着,玉胯连躲,却因为被慕容秋死死压住,只是徒劳无功,她只得气若游丝地哀声求饶!

「好……好弟弟……慢点……姐姐……姐姐撑不住了……啊啊……姐姐投降……姐姐认输了……不要……哎……姐姐答应做你的肉奴了……好舒服……肉奴的小穴要飞了……呀啊啊啊……」

慕容嫣狂乱地浪叫着,紧窄的肉缝被撑开了一个鸭蛋大小的圆洞,一汩汩热烫的阴精倒泄出来,浇得慕容秋龟头舒爽不已,他心知即将射精,忙深吸了一口,又快速地抽插了五六十下,方才把春袋中积蓄许久的子孙种全部射入慕容嫣的子宫内!

慕容嫣只觉花房一阵热烫,上一波高潮未止,而新的一波高潮又涌了上来,连续的高潮让她脑海一片空白,舒爽得「咿咿呀呀」一阵乱叫,倒卧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慕容秋征服了亲姐,心中满是得意,丝毫不觉得疲劳,他反复拨弄着慕容嫣失神的俏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突然,门外传来东西破碎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慕容秋心中一惊,胡乱披了件衣裳,提起长裤,跑出门去查看,当看到地上碎裂的瓷碗和满地的热汤后,瞬间明白过来,喃喃自语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看来今夜艳福不浅!呵呵!」

慕容秋随手掩上房门,径直往慕容赫的卧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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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教,地下宫殿中。

耶律鸿泰坐在虎椅之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台下沮丧的众人。

沉默了许久,耶律鸿泰才缓缓地道:「怎么?就没有人想说些什么?」

耶律鸿都受了一点轻伤,并不碍事,作为偷袭行动的策划和执行者,他知道此时必须站出来承担责任,于是单膝跪地道:「启禀教主,属下等人办事不利,损兵折将,有负教主重托,实乃罪该万死,此次行动失败全因属下思虑不周,连累了手下弟兄,罪责全在鸿都一人,与他们无关,请教主明察!」

见耶律鸿都站出来顶罪,耶律威和萧猛也站不住了,双双跪地。

耶律威道:「启禀教主,此事并不能怪少主,少主计划周详,初时我们也很顺利,只差一点点就拿下白云山庄了,但是……后来慕容秋和神秘年轻人的出现,让我们吃了大亏,才……」

耶律鸿泰眼皮抬了一下,射出一道精光,让耶律威心中一凛,连忙噤声,伏地不起。

萧猛跟耶摩提在这段时间数次积怨,见耶摩提等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更为恼怒,开口道:「属下觉得行动失败不在于少主,而是耶摩提等人误事,耶摩提等十人围攻慕容赫,竟久攻不下,贻误战机,另外,少主明明指派了耶摩提两名手下去拦截慕容秋,却丝毫没起作用,让慕容秋小儿顺利地回到了山庄,还带来了一大帮援兵,这才让我们功败垂成,请教主明察!」

耶律鸿泰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耶摩提见萧猛将责任全部推卸给自己,心中自然不满,他出列行了一个摸肩礼道:「教主阁下,我等奉也先太师之命前来协助教主,一切行动都是遵照教主的指示行事,未有半点推托和抱怨,慕容赫身为中原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背水一战,并不像那些仓惶应战的庄丁一般容易制服,有些人只会挑软柿子捏,自然不能体会在下等人的辛苦,至于慕容秋,他离开白云山庄的目的,就是去搬救兵,我手下虽然拼命阻挡,但却被援兵围住,寡不敌众,差点牺牲,即便如此,在下等人还是在鸿都阁下的带领下击败了慕容赫父子,只是由于不速之客龙行云的搅局,才没有完成最终的任务!」

对于萧猛和耶摩提之间的明争暗斗,耶律鸿泰没有表态,反而对耶摩提所说的龙行云特别感兴趣,他坐直了身躯,问道:「看来你很了解那个不速之客的来历嘛!」

耶摩提点点头道:「回禀教主阁下,昨夜的不速之客名唤龙行云,是关外飞龙山庄的主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在关外名气很大,只是从未踏足过中原,因此中原武林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号!」

耶律鸿泰道:「好一个「玉面飞龙」,本尊早想结识,他却几番避而不见,没想到此次居然敢跟我修罗教为敌,破坏我们的计划!」

耶摩提诧异道:「原来教主阁下早已知道他的名号,教主阁下真是神通广大!」

耶律鸿泰并不领受耶摩提的恭维,对跪伏在地的耶律鸿都三人道:「你们起来吧!此次行动失败,你们虽然难辞其咎,但却不能全怪你们,龙行云此时出现在白云山庄,是本尊没有预料到的情况,本尊棋差一着,失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萧猛有些不情愿地道:「教主,此事就这么算了?」

耶律鸿泰不屑地瞥了萧猛一眼道:「你还待如何?还想让本尊为你们办个庆功宴么?你武功和脑子没有长进,勾心斗角的本事却见长了,还想让本尊偏袒于你么?」

萧猛哑口无言,心知自己出师不利,没有受到责罚已是万幸,哪里还敢触耶律鸿泰的霉头,忙跪地道:「属下不敢!属下有罪!请教主责罚!」

耶律鸿泰连口都懒得开,而是背过身去挥了挥手,动作像极了赶苍蝇!

耶律威和萧猛对视了一眼,如释重负地谢了恩,匆忙退下了!

耶摩提似乎对耶律鸿泰的评判很满意,躬身道:「教主阁下,此次行动虽然未成,但我等都看到了贵教的实力,在下等人在此逗留多日,也是该回去复命的时候了,相信太师了解了教主阁下的诚意和贵教的实力后,会非常满意的,在下也会劝说太师,增派更多的人手前来协助教主!」

耶律鸿泰转过身道:「你们辛苦了!烦请转告也先太师,我耶律鸿泰对于与太师合作感到万分荣幸,也期待你带来的好消息,你们先回房吧,稍后自会有人送你们出去的!」

耶摩提等人齐齐施了个摸肩礼,转身退下了,大殿中只剩下了耶律鸿泰和耶律鸿都兄弟二人!

待众人走后,耶律鸿泰眼神露出一丝关切道:「鸿都,你伤势如何?」

耶律鸿都摇摇头道:「鸿都伤势并无大碍,但是,此次行动失败,着实诡异,慕容世家虽然未及提防,但慕容秋却似早已预料到我们会夜袭,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耶律鸿泰正色道:「看来为兄还是小看了慕容秋这小子!你说的没错,此事确实坏在慕容秋手上,他之所以去而复返,不仅仅是搬救兵这么简单,极有可能在暗处等我们行动,当我们行动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再突然出现,以英雄的姿态拯救白云山庄,一举奠定自己在慕容世家的领袖地位,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庄中之人被屠戮,可以置亲父于水火之中而不理,其狠毒阴险可见一斑,更可怕的是,慕容秋居然还留了一手,以备不时之需,真不简单!」

耶律鸿都诧异道:「兄长的意思是那个不速之客龙行云与慕容秋是一伙的?」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从这次行动中慕容秋的一举一动来看,应该是如此!

不过为兄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想明白,那就是慕容秋如何得知我们昨夜的行动计划,而龙行云又是出于哪种目的帮助慕容秋?若是只是朋友关系,他不可能帮慕容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其他目的,那我们就又要多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耶律鸿都道:「这次行动,只有鸿都、耶律威、萧猛和耶摩提等人知道计划,而且并没有一人离开过秘密据点,更没有人进入,泄密几乎不可能!」

耶律鸿泰道:「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越有可能发生!为兄并不相信命运天理那些神鬼之言,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按照为兄的推断来看,龙行云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他肯定有他的目的!」

耶律鸿都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兄长之言提醒了鸿都,我们撤退时,鸿都听到慕容赫惨叫一声,但我们当时已经撤离,并没有一人出手偷袭,所以鸿都一直对慕容赫的受伤疑惑不解,听了兄长的一番推论之后,才有所领悟!」

耶律鸿泰道:「这就对了,慕容赫所受的伤必定是慕容秋或者龙行云其中之一所为,慕容赫一伤,慕容世家的掌门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慕容秋手中了!慕容秋不仅不用背负弑父夺位的骂名,而且还能借对付我们的理由独揽大权,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果然高明!」

耶律鸿都道:「那我们要不要揭露他的真实面目,然后趁慕容世家局势未稳,再去攻击呢?」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慕容秋既然敢如此设计亲父,必然已经考虑周全,再说,我们修罗神教偷袭在先,所说的又有谁会相信呢?原本我们的行动就是攻其不备,如今计划已经失败,贸然再攻只会正中慕容秋的下怀,不仅不能成功,还有可能暴露我们的方位,引起其他门派围攻!」

耶律鸿泰又道:「为兄知道你的考虑,你担心慕容秋会联合其他武林门派讨伐我们修罗神教,但是依照为兄的推断,慕容秋现在精力都会放在稳定慕容世家的局面和巩固自己的地位上,暂时不会大举寻仇,更不会联合其他武林门派,因此我们暂时可以高枕无忧!」

耶律鸿都道:「那兄长的意思是?」

耶律鸿泰道:「静观其变!还有,耶摩提等人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亲自去盯住耶摩提等人的去向,有什么情况及时禀报给为兄!」

耶律鸿都不解地道:「兄长怀疑耶摩提?」

耶律鸿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鸿都,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忘了出发之前为兄的交待了么?对身边所有人都要保持警惕,方能万事无忧!耶摩提虽然是瓦剌特使,但对龙行云却十分熟悉,而且他与龙行云一样,都是来自关外,难保他们之间没有交情!况且瓦剌志在掠取更多的金银财宝,并不是诚心支持我们复兴大辽,也先既然愿意跟我们合作,肯定也愿意跟龙行云、慕容秋合作,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局面对于瓦剌来说,越乱越好,甚至他们还会暗中支持慕容秋,让他发展壮大,以牵制我们!

虽然此事还只是为兄的猜测,但我们却不得不防啊!」

耶律鸿都道:「兄长之意,鸿都明白了!鸿都这就下去布置!」

耶律鸿泰点点头,让耶律鸿都去了,空旷的大殿中又留下了他独自一人,他要好好思考一下,毕竟,偷袭慕容世家失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谁都不知道,对于谨小慎微的耶律鸿泰来说,如何将平息此次失利带来的负面影响,将损失降到最低,才是他现在首要考虑的事情!

危机感头一次出现在耶律鸿泰心中,他知道,下次行动绝不能再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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