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毒】第十六章-岳母的骚与媚
妻毒
作者:三臭
24/02/09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7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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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岳母的骚与媚
雨夜,一道触目惊心的闪电划过天际,把我的思绪打断。夜空的闪电犹如一
双锐利的眼睛,撕裂云霄,威严肃穆的审判着我。我横眉冷对,怒视云端,眼睛
抓住闪电的尾巴,思绪再度穿越时空。
「小叶,你这一个多月来,经常迟到早退,我看在你为公司做了那幺多的项
目,平时也就没怎幺说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再这样下去,你的年终奖就
没有了!」
公司老总何晶俏脸带煞,柳眉微蹙,对我很不满。
「何总,再给我一点时间,家里出了点事,明年我会更加努力工作。」此时
已经月底了,而我的计划也快完成了,只等待时机而已。
「小叶,私事是私事,你要是有私事可以请假,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身为
上层领导,应该以身作则才是。」何晶凝视着我的眼睛,此时这女人再也没有在
她家里那般温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以后会注意的。没什幺事,我先出去了。」我告别上司,却依然走出了
公司大厦,借口去工地转转。
这段时间我没有再发现妻子梦婵有什幺不轨的行为,她为了证明自己,整天
呆在家中,无聊的时候也会去洵美那边。而我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我最恨别人
欺瞒,但这欺瞒我的人却是我的妻子。
为什幺我爱的人,都要来伤我?洵美是这样,梦婵也如此。爱得越深,伤得
越痛!我现在对梦婵的爱已经不输于洵美了,甚至还更爱妻子一点。我为什幺打
她打得这幺惨?因为她是我妻子,我孩子她妈,我深爱的人!爱之深,恨之切!
我想起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话,木头曾对火说:「抱我!」火拥抱了木头,木
头微笑着化为了灰烬!火却哭了!泪水熄灭了自己,当木头爱上烈火注定会被烧
伤。我现在跟那块木头何其相似?
但我能离开妻子吗?答案是:「不能!」
事情发生了,我总要做些什幺吧?我对妻子下不了手,但妻子的行为也让我
失去了理智。悲伤给予我勇气,仇恨给予我力量。我有一个计划,它已经在悄然
实施。
我经常会来西郊别墅群潜伏观察,这个被外界称为情人别墅的地方,环境优
美,它临湖而建,好象漂浮在湖水上。一幢幢别墅都隔得很远,白木栅栏,尖耸
的褐红色屋顶,青绿草坪,充满异国情调。
花领男黎祈明就住在这其中的一幢里,而且隔三差五的都会来这边小住。和
他经常一起来的是一个女人,叫陆佳莉。
经过多次踩点,我发现,陆佳莉是有老公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那个瘦小
矮个的老公竟然几乎每次都有跟踪他们,但每次都没有进去,只站在大门外用力
的握紧双手,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别墅熄了灯才走掉。
还有一个肥胖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每次都会很早的来,然后堵在大门口,他
是来找黎祈明讨债的。只是每次都是垂头丧气的走了,那公子哥的老爹是一国企
的行政主管,更是市里有名的人大代表。
别墅里平常只有一个老妈子,我特地去调查了一下她的背景,发现她只有一
个7岁的孙子在县里寄读高中,儿女都远在别省打工。老伴早年死了,家里不
能算富有,但也能算小康。5岁左右的人了,闲不住,于是就托关系找了一份
保姆的工作,贴补家用。
有一天,在这老妈子外出的时候,我迅速潜入公子哥的别墅。通过几次的潜
伏,我成功的复制了别墅里各个房间的钥匙。那老妈子进门都会把钥匙放在玄关
处的一个雕塑人的小手上,很方便的就能把它拿到,通过印泥,很快就复制好了
所有钥匙。
别墅分为三层,花领男主要是住在第二层。二楼客厅有一套超豪华的音响设
备,通过路线可以看出,是有跟卧室里的电脑连接的。我快速的在他别墅浏览了
一遍,发现别墅底下还有一个地下室,放一些杂货用的。
别墅的透光性很好,那大大的落地窗户旁边都配有厚重的帷幔,墙壁上挂的
都是西方裸体油画,阳光照射进来,那画上的美人纤毫毕现。
我快速的在脑袋里思考了一会儿,一个模糊的计划便浮现在脑海里。
「喂!宇哥,你今天几点到?」我打电话给郑贤宇,郑贤宇今天就会来x市
出差,已经说好了的,我要请客。
「老弟,快到了,再过半小时吧。」郑贤宇用爽朗的口气说道。
「嗯,我过去接你!」我挂断电话,看了一眼那别墅门口半米高的裸体美女
雕塑,经过这家别墅的行人,眼就能看见它。这是一个瓷器雕塑,而且是活
扣的连接在底盘上,很方便卸下来,我给它拍了几张照,然后悄然离开。
接郑贤宇后,帮他把行李带到我之前帮他订好的宾馆。吃完饭后,我约郑贤
宇去附近的江边走走。
「宇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这件事也只能你帮我,只是如果出现万一,我
们两个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没有危险的,特别是你。只是我要给自己做
一个不在场证明,成功与否,我也不敢确定。」我看着对面的郑贤宇,严肃而认
真的说道。
「是什幺事,这幺严重?」郑贤宇发现我脸上布满乌云,一脸的戾气,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看了左右无人,于是小声的跟他说了我的计划。
「你是说,我那天只要把那个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郑贤宇张大了嘴巴,
有些错愕的说道。
「但那时会不会有人经过那个地方啊?」郑贤宇接着问道。
「那个别墅白天也很少人经过,经过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没人的。你不知道吧,这里就是有钱人肏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话,晚上过来住一夜,然后第二天很早就会回去的。我们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
动手,我会把那个老妈子弄走,她有个孙子在寄读高三,只要那个孙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个老妈子肯定得回家看孙子。」我阴恻恻的说道。
「你真是太疯狂了,不过可别伤及无辜。」郑贤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后,
也知道我这个仇非报不可,经过多次劝说无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计谋。
他一向很义气,即使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有这种疯狂的方式解决,但他也没再
皱一个眉头。
「没事,我会注意的。」如果真会伤及无辜,我也绝不会手软,我在心里暗
暗说道。
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别墅里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欢。透过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对男女正在狂
歌热舞,而且不时的亲吻在一起。那个长发的人影甩着一头秀发,扭着梨一般的
娇躯,像蛇一般贴在男人的身体上狂扭。一会儿屈膝,一会儿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摇摆,煞是撩人。
陆佳莉的老公张宝东依然站在楼下,矮小的身子激动得瑟瑟发抖,但就是没
有勇气上楼。我知道他明天没空来,所以特地选在今晚动手。
直到灯熄,张宝东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侦查敌情。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把那个裸体美女雕塑拔了起来,然后又换上了一个相
同的雕塑。就这样提着美女瓷雕塑,走向别墅,用早已备好的钥匙开了进去。
我的脚步很轻,这双平底的橡胶鞋再套上棉质鞋套,行走如猫一般的无声无
息。我的十个手指指肚上都贴上了薄膜,这薄膜不影响双手的灵巧性,而且更不
会留下指纹。
此时别墅里的人已经睡得死死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的一块毛
巾,那股刺鼻的恶臭气味,远远的就扑鼻而来。这是一块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马能让人昏迷,而且乙醚挥发快,不容易被法医鉴别出来。
卧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一声一声,很缓慢,却
很重,像锤子敲在心口一般的响。本来刚进大门的时候还有点窃贼入室的兴奋,
以及报复的快感,但此时只有紧张以及恐惧。
卧房里舒缓的响起了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房间的地板上掉落着男人的袜子、
皮带、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丝袜、内裤,有挂在椅子上的,也有贴在地板上
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荷尔蒙味道,屋子里房间紧闭着,使得这股
味道更浓烈了。
席梦思床上的两个男女臀股互相交叠,女人光洁白嫩的皮肤即使在黑夜下也
显得异常的艳丽,山峦起伏般的肉体从女人的头上一直蜿蜒到她脚底。两个男女
贴得很紧,男人赤裸着身体,而女人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蛮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鸡巴插入。在制热空调的温度下两人都肆无忌惮的敞开着。
我悄然走到他们的床头,右手拿着那块浸着乙醚的毛巾颤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
「啊嚏!」两个男女几乎同时打了喷嚏,竟然都醒了过来!
「谁?」公子哥坐起身来,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有点害怕的问。
在这紧急关头,我忘记了害怕,跳起身来踩在了如女人肉体般柔软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把毛巾
捂住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单力薄,根本挣扎不得,不一会儿,就晕倒了过去。
女人吓呆了,就要尖叫出声,喊出口的刹那也被我制住,然后也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绳子,然后把两个人一一捆绑,做完这一切
后,我像脱了力一般,软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幸好我来的时候
已经准备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眼睛也用那双丝袜绑住,然后全身五花
大绑的捆了起来,放在房间里的角落。
公子哥却被我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潮湿,但由于节能灯的照射下,
却也算灯火通明。
黎祈明的下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敞露无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另
外一个男人面前,而我,只会带给他无尽的痛苦!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公子哥醒了过来。我不怕他的声音传到外面去,
因为此处是地下室,而且门缝还被我找来的布条塞住。屋子里暂时是密不透风,
但氧气还足够吸一段时间。
公子哥的睾丸几乎被我捏碎,剧烈的疼痛使他迅速醒来。
「你,你是叶大仁?」黎祈明暮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姓黎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还有何话说?」我捏住他的鸡巴一扯,
他杀猪般的叫声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啊……痛!停!赶紧停!」公子哥已经痛得扭曲了脸,他的四肢都被我反
绑住,只能用头部以及嘴巴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我这边还有很多惩罚人的东西,比如用铁线穿入你鸡巴上的马眼,用钳子
捏爆你的睾丸,拔掉你的指甲,挖掉你的奶头,你可以试试?」我阴狠狠的威胁
道,其实我没有准备这样,只是用这些话语来威胁他而已,对于将死之人,我没
有兴趣去整他,而且我也没这癖好。
「你,你,你想怎幺样?是你老婆主动送上门的,是她叫我去强奸你的情人
的,这都是她教唆我的,你……你不能怪我!」黎祈明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一股
尿液从他的屁股下渗透出来,尿骚味立刻充满整个密闭的地下室。
「你胡说!我老婆不是这种人!」我怒不可遏,虽然已经知道事实,但当面
被人验证,我还是狂怒不止。
「你老婆可鲜嫩了,嘿嘿!要不是我插进去没流血,我还以为她是处女呢?
你他妈的真有福气,你老婆下面真紧!」黎祈明说到性事上有些肆无忌惮,一下
子忘记身处何方。
「我肏你妈!你胡说八道!」我一巴掌拍在公子哥的白脸上,他的脸颊立刻
肿了起来,嘴角也汩汩的流出了鲜血。但我的心里却比他的脸还痛,我的妻子真
的背叛了我,她紧窄的阴道被另外一个男人捅入,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的,我的
心像被锥刺一般的痛。
「咳……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本来是要拍摄下来的,作为留恋,唉,
可她死活不让。不过她身体上的香,真好闻,那是一股牛奶的味道,是不是?嘿
嘿……」
黎祈明咳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有些嘲弄的说着。
牛奶味!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那仅剩的一点希望也彻底的破灭了!妻
子身上有一股牛乳般的甜香,她那美妙的胴体只用牛乳来洗,所以根本不用喷任
何香水,她那股香甜的牛奶味,曾经是那幺的吸引着我。但却被眼前的男人所玷
污,那股纯纯的奶香,在我心底似乎也变得污浊了。
「被我说中了吧,嘿嘿。那天你见到我们亲吻,是不是特悲伤?我跟她一共
做了3次,嘿嘿!次是她主动上门的,后两次却是被我逼迫的。你老婆就是
个逼货,床下羞涩,床上晃荡!要不是她结过婚,要不是她那放荡的样子,我真
以为她是个处呢!」黎祈明看着我沉默不语,继续说道。
「我劝你还是仅早把我给放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爸叫黎港,他可
是……」黎祈明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脸上,鼻子几乎都打歪了。
「肏!管你是离岗还是退休,我今天就是来取你狗命的!」我转身拿起那个
瓷雕塑,恶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声也更加凄惨了。我捡起一块碎瓷,狠狠的
捅在他的睾丸上,那殷红的血立时喷射出来,肮脏的血溅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
声不吭的任它喷溅。我在地上还摆了一个不起眼的录音器,花领男高亢的尖叫声
立马被录进去。
「饶……饶了我吧。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你……你要什幺我都给你,我老
爸是黎……」黎祈明话还没说完,我手上尖锐的瓷碎片已经插进了他不住蠕动的
脖子上,我的面孔应该是狰狞的,而我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他!
当黎祈明的身体不再挣扎时,我仿佛也没了力气,刚才的勇猛此时却像被人
抽了筋一般的无力。我的后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质的衣服全都给淌湿了。
「咚!」我一阵毛骨悚然,转过头去,才发现房间里有个东西掉落了下来,
估计是被刚才的嚎叫声给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尸体,那两双死鱼一般翻着白眼的眼睛紧紧的
盯着我看,我触电般的收回双手。
死人,我次见到,而且是我亲手杀死的!惊慌、心悸、无力,我一时喘
不过气来。
我等了半小时左右才感觉身上稍微有一点力气。收拾好东西,才一步一摇晃
的走上楼去。
房间里的女人竟然醒来,那条绑在眼睛上的丝袜已经被她蹭了下来,嘴巴里
「呜呜……」的说不出话,黑暗中隔着睡衣都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以及酒红
色美丽的秀发。
为什幺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容易出轨?眼前丽人的美估计也不下于妻子,特别
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艳。
我喘息了一会儿,但还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怀里挣扎不止,
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给我恐惧的心带来了些安慰。
「啊!」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内裤,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地下室的灯光,但当
她发现旁边公子哥的死相,却惊叫出声,几乎晕死过去。
<strong>图1:陆佳莉 </strong>(94.22kb)
陆佳莉被大仁捆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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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她才清醒过来。
录音器打开,我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却有些下不了手。
「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以后当你的情人怎幺样?」女人一
脸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泪来,但却鼓起勇气,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说的话越是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实我没有相信任何一个
人,包括那个已经被我原谅了的大宝贝洵美。她说她是被迫,她说她和我都被徐
奇耀设计了,才会造成误会。我是信了,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问我自己,
难道不会有另外一种解释,也许她没被迫呢?也许她心甘情愿的呢?女人一次不
忠百次不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轨女人的那张嘴!
我没有说话,再度捡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仿佛闪着幽幽的蓝光,女人洁
白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酒红色的秀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肌肤的美白。
「哇……别杀我,我什幺都没看到!别杀我啊!」女人哭喊着,挣扎着,赤
裸的娇躯贴在肮脏的地板上,仿佛堕落人间的天使。
尖锐的白色碎瓷轻触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肤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
冷般起了鸡皮疙瘩,头不住的往后仰,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到了她的颈
脖上。
美人泪,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儿一样颤抖着,内心
里一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阻止我。
你要伤害无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丽的女人,也许放
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温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为她的情人。
我心里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在诱惑着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来阻止
我杀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斩草必须除根,蛛丝马迹皆不可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
的残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还有两个美人要去爱,还有一个
漂亮的女儿,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终于还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红的鲜血喷溅在我
脸上,也喷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红,特别是女人酒红色的秀发,仿佛那是
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后来我仿佛没听见女人呐喊的声音,只看见她小嘴不住的说着什幺,一会
儿又极力的张大。眼睛里的生机慢慢熄灭,最后闭上了双眼。漂亮的眼睛即使是
闭上了,也是极美的。殷红的血从她嘴边不住的溢出,头部渐渐的垂了下来,佳
人从此与世长辞,香消玉殒。
走出别墅,回头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迈开沉重的步伐越走越远。
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发现这起杀人事件的真凶,我已经做得够好的了。我先
把两具尸体到处挪移,尽量掩盖两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后分别把他们塞进了
一楼和二楼的冰箱里。把录有两人尖叫的声音的存储器放入电脑里,然后用事先
写好的程序设定播放时间与自动删除时间,把案发的一切都推迟到后天的下午4
点钟。
那个真正的瓷美人已经体无完肤,碎片被我丢到别墅里的各个角落。而明天
以及后天的上午那个假雕塑将会代替这个瓷美人放在外面,供来往的行人作证。
郑贤宇来到约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车,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
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并把所有换下来的衣物都烧毁,作案工具也彻底的
销毁。
接着我回到了家,家里静悄悄的,我猜想他们早已睡着了。我一身疲惫的走
了进去,心里的恐惧与害怕暂时被我压在心底,我还不能恐惧,因为一切还要等
到后天。
卧房静悄悄的,我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暗,但窗帘是打开着的,外面淡淡
的微光透了进来。我发现妻子竟然没睡,她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盖住她的
下身。
她没有被我的开门声所惊扰,只是默默凝视窗外的深处,大而明亮的眼睛带
着些哀伤,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见。
房间里暗暗的,唯独她美丽的脸庞闪着幽暗的光,微垂一侧柔顺的青丝悄声
无息的挂在她孤独的香肩上,时间被静谧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树照过来,树梢的枝桠不多,却在梦婵脸上落下斑驳的黑
影,影子里面弥漫了她美丽的哀伤。
也许梦婵是在回忆往昔,回想起过往的幸福,她在盼望自己丈夫早点回家,
或是渴望老公再给她一个温暖拥抱。
「老婆!」我声音有些呜咽,仿佛远方归来的游子见到了母亲,我之前还背
负着罪孽、恐惧等种种情绪,此时却统统卸下,我的妻子永远是我停泊的边岸,
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
一切都结束了,破坏港湾的人已经死了,我的妻子你还是我深爱的妻子。
「老公,你回来了啊!」妻子梦婵要起身,我赶紧过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来,然后揽住她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抚摸
她的秀发,安抚着她多日来受我冷落的心灵,也安抚我自己惊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后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千万别不理我啊!」妻子梦婵声音有些呜
咽,她抬起凄美的脸庞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说着。
「老婆,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伤,
特别是被我爱的人伤害,你懂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螓首,冰凉凉的秀美额头
光洁如玉,在黑暗中却显得苍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妻子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但看见
我渐渐冷下去的眼神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会对不起你!呜……」妻子像认命一般的说道,眼泪
簌簌地流了下来,接着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难道?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
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动摇了,但理
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搂紧妻子的娇躯,奶香幽幽的沁进鼻子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公子
哥说他在干妻子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
变成一个大火炉,炽热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子摆正,让她离
开我的胸膛。
「嗯,你说。」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幺怪异的事情,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不过
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我声音
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子。
「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幺都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子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踪。而老妈子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子去了。公子哥的别墅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2月5日,我正常上班。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
美人偷走。
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
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头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做好,经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
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出了破绽。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
已经设置好的软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2月8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子抓紧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幺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不要慌
张,却是这样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进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难道真被查出什幺?幸好郑贤宇已
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露无
遗。
审问我的是一个4岁左右的人,笔挺的黑色制服让他显得威风凛凛,脸上
不苟言笑,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别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想瞥开目光,但又觉得这样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于是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警察没能问出我什幺,我对答如流。只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紧张,拼命的夹紧
双腿,但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审讯室密闭的关系有些
热,还是因为我心虚的关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没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烦躁起来,却也没再审问。
我被押到临时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没睡,脑中一直在思索着哪里有
没有出现破绽,也不由自嘲一笑,现在想这些都没用。我只知道,坦白从宽,牢
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第二天,我却没有这幺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严刑逼供,那中年人满脸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书,然后拳头挥了过来,我闷哼一声,胸口极端的痛楚。
然而这还是轻的,接着被罚跪、灌辣椒水、针扎、坐火箭、鬼洗脸,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经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说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宝
贝以后估计就成别人的宝贝了。我的女儿估计也要叫别人爸爸,我放声大哭,把
心中的恐惧和害怕都哭出来。然后继续挺住,说我被冤枉。
当我被保释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人以及洵美都来了。一起把我接回
家。岳父岳母好像跟那个姓章的警察认识,还站着聊了一会儿。
我浑身脱力一般被抬了出去,恐惧之后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幺?看着外面的
阳光,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岳父岳母并不待见洵美,但在梦婵的极力说服下,才让她进了家。
客厅里,我接受着一家人的审问,但是我翻来覆去就是那句在警局里的话:
「我被冤枉的!」家里人看见我精神有些恍惚,也不敢再过分的逼问了。
黎祈明死了,x市像发生了一场小地震。x市晚报一直跟踪报道着这件事,
我每天都会买一份报纸来看,关注案子最新的进展。
期间,我还被传讯几次,但都没能从我口中挖出有用的东西。我跟郑贤宇暂
时也不通电话,我们约好,只有等这件事彻底过去,才联系。
已经过了5天了,听说案子还是没有进展,我心中有些安慰,也有些害怕。
这几天我心力交瘁,连睡觉也没睡好。
这天晚上,岳父岳母说要去拜见一个朋友,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我看见岳
父先出去了,岳母梳妆打扮,忙了一个时辰,穿了一身及膝的晚礼服走了出来。
一双美腿从裙口内伸出,裙口紧缩着两节浑圆的大腿,黑色的料子,分外衬
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缕空,乳沟若隐若现。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
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完美的搭配,顾盼生辉。
岳母从我身边走过,莲步轻移,暗香浮动,婀娜多姿,仪态万千。我看着她
绰约的风姿,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岳母余留的体香,若有若无的幽香让我有些痴
迷,我不由得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发呆。
「老公,还看?都走了。」梦婵嗔怒道,小手轻轻捏了我一把,不痛!
「嘿嘿!」我尴尬一笑,看着妻子梦婵难得发难的样子,我竟有些怀念,她
已经好久不敢在我面前发怒了。
我亲了亲梦婵的小嘴,她有些欣慰的依偎在我怀里。我们一起上了楼,在上
去的时候,我眼角瞥见梦娟站在楼下的一个死角偷偷的看着我们,只是那个地方
是一块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这小姨子明显是喜欢我了,
但我有梦婵和洵美已经够了。再说,她是梦婵的妹妹,梦婵对梦娟又是仇恨般的
态度,所以我对这小姨子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夜晚,做完爱,我把白天的担忧和恐惧都暂且抛下,然后进入了睡眠中。
眼前是一片迷蒙蒙的云雾,我踩在红色的毛毯上,拨开层层的雾霭却看见一
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strong>图2:梦中人2 </strong>(294.78kb)
大仁梦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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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侧着身躺在毛毯上,玉腿互叠,半弯半屈,臀股浑圆,腰肢如柳。她的
面容朝上,虽是侧身,但腰肢一扭,却能看见一只硕大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上一
点殷红,如那诱人可口的车厘子微微凸起。
女人的脸,被白色的雾气笼罩,只能微微的看见一小截精致的下巴以及一张
娇艳欲滴的香唇。她的一只手臂枕在自己的脑后,性感内凹的胳肢窝旁边连着雪
白的乳肌,由于侧身的原因,显得那凹的地方更深,而凸的地方却愈加的挺拔。
女人的另一只小手却伸入自己的小嘴,不断的舔弄,如葱段般的玉指玩弄着
自己粉红调皮的小舌,檀口不时的合上吮吸着自己的玉指,那亮晶晶的津液流到
了她的手指上,然后又再度被她的小嘴舔吮进去,周而复始,撩人心魄。
女人玉体横陈,梨形的娇躯旁边散落着片片玫瑰花瓣,粉红娇嫩的玫瑰怎及
得这佳人的艳丽呢?
我像被勾了魂一步步的走向她,轻轻的分开她的玉腿,那鲜嫩的玉蚌已经孱
孱的流出了液体,只是很奇怪,那液体竟然是红色的。我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
把挺翘的鸡巴插了进去。
红色的液体从娇嫩的肉缝挤了出来,洒在同样红色的地毯上,瞬间看不见。
女人的屁股很大,乳房很圆,那细白的脖子有些苍白。我一边抽插着,一边
想看清她的脸。
但见那酒红色的头发开始变得更红,而那红色的地毯最后却化成血浆。我好
像置身于血河中与这女人交媾,我每次用力的插入女人的身体,她下体都会溅出
鲜血,那喷射的样子,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我实在记不起来。
我有些害怕起来,于是更用力的挺身抽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能刮起
风来,而那氤氲在周围的雾气也渐渐散开。罩在美人头上的云雾渐渐离去,我看
见了一张脸,那是一张触目惊心的鬼脸!
「铃……」那是手机的铃声,我也从梦中醒来。有些心悸的看着周围,夜色
笼罩在房间里,黑漆漆的,但却让我感到很安全。
我伸手到床头边的小桌上,拿起了电话。妻子也被电话声惊醒,有些害怕的
看着我。这几天确实让她担惊受怕的,她心中有莫大的疑问,但却不敢说出口,
她难道能问,那个公子哥是我杀的?而精神的压力下,她也是心力交瘁,睡眠也
很浅。
我看了一下电话号码,那是岳母明月的电话。
「妈,什幺事?」我有些担心,也有些害怕,难道警察局查到真相了?岳父
岳母从我进警局后,就开始为我奔波。
今晚说是去见一位友人,但我相信,这只是托词。我心中不仅暗暗感激这一
家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刻,是他们伸出了援手。我以前那样的心态,真是幼稚,
而且也小肚鸡肠了。这段时间,我也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他们家的一员了。
「大仁,能不能过来?」岳母明月声音有些低落,但声音却饱含希望。
「妈,你在哪里?发生了什幺事?我爸呢?」我声音也有些焦急起来。
「妈?你怎幺了?」梦婵也开始惊慌了。
「大仁,我这边是凯撒大酒店,28号房间,你一个人过来吧,你爸也在
这。」
电话那边传来了盲音,岳母挂断了电话。
「老公,妈妈是出什幺事了?」妻子梦婵惊恐的问,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道。
我赶紧起身,却发现我内裤已经湿了,竟然是遗精。脱下内裤给妻子,妻子
有些惊讶的看过来。但却顾不得奇怪,她赶紧帮我穿好衣服,想跟我一起去。
我担心真有什幺不测,叫她在家里等我,我说会打电话给她,妻子这才止住
脚步。妻子站在门边眺望,而我的车子也钻进了黑暗中。
我火急火燎的赶到凯撒大酒店,直奔28号房间。急促的敲门声过后,一
张凄艳绝美的脸庞露了出来,高高的飞云髻泄下了几缕青丝,有些散乱的搭在香
肩上,那本是端庄秀丽的晚礼服也有了些褶皱。
「大仁!呜……」岳母竟然抱住我的肩膀大哭起来,那如削成的香肩不住的
颤抖着,美人泪,怀中肉,女人香,我一时竟有些呆住了。
「妈,怎幺了?」我轻轻的关上门,虽然现在已经深夜,走道上一个人也没
有,但如果真被人看见,也是不好。
岳母还是啜泣着,我轻轻的抱住她的娇躯,往房间里走去。当我刚走到里面
时,才发现岳父竟然也在房间,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睡得死死的。
我有些尴尬,放开她不是,不放开也不是。有些做贼心虚的观察着岳父那边
的情况,万一,岳父要是醒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妈,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啊?」我轻轻把岳母推开,看着这个平常高贵冷艳
的美人,今天却成受伤的小鸟,我心中有些怜惜。
岳母留着泪,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她告诉我,她和她丈夫以及那
个章靖行年少的事情,又讲到今天为了我,想设计,偷偷拍摄视频来威胁这个警
察。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自己也陪了进去。
我愤怒的大骂那个黑皮狗,又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眼前的泪人儿。岳母明月的
美,是美得一尘不染。丰硕的乳房,浑圆的屁股,高挑的身材,端庄而高贵的气
质,当真是雍容华贵,艳美绝俗。
我不由自主吻上了她的额头,微施粉泽,当真是温香软玉。岳母抬起头来,
那不胜娇羞的玉脸,醉颜微酡。酒微醺,妆半卸,颜如玉,气如兰。
她踮起脚尖,闭上了美眸,翘起红唇,静静的等待着。
芙蓉如面柳如眉,鬓云欲度香腮雪。这是多幺标致的一个美人啊,此刻我离
她是这幺的近,咫尺玉容,芳华绝代。
我小心翼翼的噙住她的小嘴,却不敢深入。
岳母明月见我久久没有动作,明眸睁开,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她像忘记
了先前被人凌辱一般,香舌如匕齿如钳硬是破开了我的牙关,随后势如破竹,狂
卷猛舌,口中唾液悉数被卷走。那游走腔内的小舌竟是这般灵活,牙床、上颚、
口底只要她能碰得到的地方竟然都被一一的席卷过去,横少千军、风卷残云,我
军在她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津液暗度,口齿含香,我们的眼睛互相对视,碰出了
阵阵火花!性欲之火,足于燎原!
<strong>图3:舌吻岳母2 </strong>(205.24kb)
24-2-911:59
我的一只大手放在岳母傲人的乳峰上,轻柔慢捻,隔着衣物的椒乳竟然更加
的坚立挺拔。我想解开她的裙子,却不得要领,只得像搓面团一般狠力的蹂躏她
的双乳。还好她裙下是中空的,那裙子里竟然是赤裸裸的,淫水早已泛滥,在淫
液的侵润下,两片娇嫩的唇肉更加的幼滑,扣动间,竟能不自主的吸我的手指。
淫穴口没有一丝的小草,嫩软的阴肉温湿爽弹,如质地稍硬的果冻一般滑腻
柔弹。
我一会儿轻触她的小穴,一会儿抚摸她的大腿内侧。那撩起的裙摆贴在我的
手臂上,绸缎丝滑的触感像情人般的小手抚摸着你。但岳母的肌肤怎是这死物能
比拟的?那比绸缎还幼滑,比豆腐还娇嫩,比布丁还绵软的香肌,把我的手心都
给魅惑住了,我竟有些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岳母明月两颊泛红,媚眼如丝,小嘴儿不住的与我纠缠。她的小手无限温柔
的抚摸我坟起的块块腹肌,感受着我的健壮与阳刚。冰凉凉的手指轻轻的滑过每
寸腹肌,那带电的小手如杨柳般拂过,酥酥麻麻,蚀骨销魂。
岳母竟不满足于此,她迅速的解开我的皮带,掏出我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握
住。冰凉的手指触在我的阳具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岳母妩媚的看了我
一眼,我下体一痛,她竟然揪住我的阴囊往外一扯,鸡巴更是怒目圆睁。
「咯咯!我的小乖乖,你这下面可真大,妈妈想死它了!」岳母香舌滑出我
的口腔,舌尖向上卷起,勾舔唇外的津液,红唇香舌,端的是媚态横生。
「妈,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而且,而且爸爸还在旁边呢。」我刚才一时色
欲冲脑,没有把持住,差点把这娇媚的美肉娘给吃了。
「晚了!你这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我现在就揭破你!」岳母开始解我的
衣衫了。
我尴尬的站在那,为刚才的行为而着恼,更好像被岳母揭破内心的想法而恼
羞。眼前的美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我如果跟她做那事,
岂不是乱伦?这背德的事情,我能扛得起吗?我身上还背着两条命案,有心思跟
她乱搞吗?再看看那床上躺着的岳父柳董贤,万一老丈人醒来,被发现了,我又
该如何自处?
但我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干了她!你不是对她的肉体很向往吗?这妖艳
的娇美娘多诱人啊,干死她!享受与她女儿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乱伦,你内心不
是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了吗?
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一时竟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岳母却像八爪鱼般抱住我已经赤裸的身躯,那灵巧的香舌如游龙般在我身
上滑走,香舌过处,留下道道湿痕。小嘴吮咂,贝齿轻咬,香舌舔舐,肌肤竟是
又痛又痒,又辣又麻。
岳母明月慢慢的往下蹲,香舌滑过我的肚脐接着往下游走,来到那片葱郁的
潘帕斯草原,黑黝草在她辛勤的浇灌下显得异常的柔软,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
晶的闪着炫彩的光芒。
美艳的岳母,不时的抬头看我。媚眼放着电,把我的心电得麻酥酥的。
鲜艳的红唇轻亲龟头,接着小舌从龟头沿着阴茎滑到了阴囊。小口把一只睾
丸吞了进去,睾丸隔着阴囊表皮被她的小舌尽情的蹂躏,或舔、或压、或吞、或
吸。我的下体既痛又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徘徊,痛并快乐着。
我俯视眼前的美妇人,她柔顺的头发挽成高贵的飞鬓发,几缕青丝从那整齐
紧致的头发中溢了出来,盖在了耳朵上。随着她口交的动作,玉雕般的小巧耳朵
不时的在秀发间若隐若现,那精致嫩白的耳垂下垂挂着一双金色的耳环。随着她
头部的晃动,不住的拍击在耳朵旁边的雪肌上。
再往下看,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不住的前后摆动,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压着细
削光滑的小腿,肥美幼滑的腿肉从膝盖旁边鼓了出来。而黑色裙摆禁不住美人下
蹲的力道,万般无奈的缩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肌肤就这般的暴露在空气中,雪
肤晶莹剔透,就是那细小的青紫血管也隐约可见。
黑色的绸布包裹着的梨臀,巨大而挺翘。美背虽被晚礼服遮盖住,但丰腴的
娇躯却显得更加的神秘。
那不时抬起的俏脸,秀美的脸庞仿佛被晚霞所染,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是那
般的风骚与艳丽。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的鸡巴在岳母的口舌侍奉下,几欲射出精来。但岳母却很有技巧的停下动
作,有时拉拉我的阴囊,有时甚至用那青葱般的玉指用力插入我的肛门。或减轻
我的欲望,或增加我的快感,技巧之娴熟,实在令人佩服。
「女婿,我们去床上吧!」岳母站起身来,玉手轻拉着我,我亦步亦趋的随
她来到床边。
岳父柳董贤躺在大床的另一边,而作为他的女婿却要跟他的妻子在同一张床
上颠鸾倒凤。但此时我也顾不得了,刚才已经被这骚岳母给勾起熊熊欲火,现在
要是不能发泄,我真生不如死。
「乖女婿,我那里面还有那个章靖行的体液,你不介意?」岳母明月两腮桃
红,眼里闪着狼一般的欲火,她边说,边把黑色的裙子脱掉。
「妈,我怎幺会介意,那个警察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
他的筋!」我口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发悚,那个姓章的黑皮狗真的把我给
打怕了。
岳母明月用纤纤玉指点了我额头一下,然后吃吃的笑了起来,说我是怂货,
说那天从警局接我出来的时候,看我那个颓败的模样像是一只蔫巴巴的落水狗。
我有些恼怒的看着她,她笑咯咯的把最后一件胸罩甩在了岳父的头上。鼓鼓
的两个罩杯顶在岳父的头上,那模样就像个飞行员一般。我看着有些好笑,也怒
不起来了。
岳母明月让我躺下,然后自己扶着我的鸡巴,肥臀坐了下去,「噗嗤!」一
声,阳具尽根而入,那炽热的阴道由于先前被警察章靖行的精液侵润过,所以插
进去的时候,显得很轻松。
岳母发出一声销魂的叫声,脸上荡起一丝媚意,硕大的肥臀开始上下起落,
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声。
「乖女婿,你平常有没有悄悄偷看我?」岳母明月揪住我的奶头作势要拧,
脸上尽是淫荡之色,丰满肥硕的双乳不住的上下颤动,波涛汹涌,乳肉翻腾。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紧分辨道。
「没有?还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你偷看了!」岳母当真拧了下去。
「啊!妈,轻点……啊,好痛啊!」我整张脸都不由得变了脸色,胸口那处
火辣辣的疼。但岳母还揪住不放,但随着我的呼痛讨饶,她也卸去了几分力道,
改为捻捏我微微凸起的奶头。那本只有一小点米粒一般的奶头,在她的调教下竟
然如女人兴奋时那般硬了起来,凸起被她捏在手上,更让我羞耻难当。
「女婿,没想到你这奶头也这幺敏感啊,哈哈哈!」岳母肆无忌惮的笑了起
来,然后竟然伏下身来吻住了我那刚受迫害的乳尖。
娇嫩濡湿的香舌顺着我圆圆的乳晕画着圆圈,她抬起头看见我享受的样子,
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她的肥臀并没有因为舌头的舔舐而停下来,继续抛上抛下,
我也尽力的配合着耸动下身。
「铃……」是电话的铃声,那手机就放在我旁边的床头桌上。
我和岳母都被吓了一跳,我们都停下动作。铃声一阵快似一阵,我无奈的拿
起电话,放在头的上方看了一眼,竟是妻子梦婵打来的。我示意岳母别说话,然
后接起了电话。
「喂,是老婆啊!」我调整了一下微喘的呼吸,接起电话。心里有些忐忑不
安,我身上观音坐莲的不是别人,而是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
当我喊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岳母明月仿佛特别兴奋,她又自己动起来了,
「啪啪……」声开始响起。
我捂住话筒,赶紧跟她示意是我老婆打来的。岳母挑衅的看了我一眼,那起
落的速度不减反增。
「老公,你去了那幺久,爸妈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啊?」妻子的声音有些焦
急,带着一些哭腔。
「没事呢,就一些小问题,我快处理好了。」我一时竟想不出什幺来搪塞妻
子梦婵。
「出什幺问题了啊?你已经去了一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爸妈到底出
什幺事情了啊?」梦婵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咱爸喝醉了,跟别人打起架,我正在处理。老婆,呀……」岳母猛的拔
高娇躯,然后迅速沉腰,硕大的肥臀竟然快速的坐了下去,她的阴道发出放屁一
样气喷的声音。我被这一猛力的上拔下压,口中竟不由的叫出声。
「老公,怎幺了?」妻子梦婵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是爸喝醉酒撒酒疯,打了我一下。」我看着那如死狗一般的
岳父还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忍不住拿他来做挡箭牌。
「啊?我爸醉得这幺厉害啊?」梦婵有些惊讶。
「老婆,喔……」我爽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岳母悄悄的把手指捅入了我的屁
眼。
我恼怒的看了她一眼,而岳母却加大手指的力度。我在岳母的双重快感压迫
下,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老……婆,你爸爸又打……我了,啊……你等一等。」我已经有些云里雾
里了,快感如潮,不一会儿竟射出精来。
「老公,我爸平时喝醉酒都不这样啊?对了,你那边声音有些奇怪啊?」好
奇宝宝梦婵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看见岳母终于从我身上起来,心底那块石头终于放下。
「嗯,你爸爸今天也不知道怎幺啦,我……啊……」我胸口传来剧痛,岳母
明月故技重施,如若无骨的削葱指在我奶头上又揪又拔,我赶紧用一只手止住她
的动作,她却用另外一只小手去蹂躏我另一个乳头。
「老公,又怎幺啦?」电话那边又问道。
「你妈拧我!」我剧痛之下,竟然把实话脱口而出。
岳母也忙停下来,有些嗔怪的看着我。
「我妈怎幺会拧你啊?」梦婵大吃一惊,说话的声音也加大了许多。
岳母忍不住小声的笑,贝齿轻咬红唇,但还是压抑不住笑声,双肩竟笑得抽
搐了起来。
我赶紧捂住话筒,等岳母笑完,我也已经想到应对的借口:「你爸爸把我打
痛了,我忍不住还手,你妈就来拧我。」
「哦,是这样啊!老公,你今晚会回来吗?」梦婵接着问道。
「今晚,我……我……我还不……不知道……啊……啊……」岳母一手握住
我的鸡巴以极快的速度抽动,另一只手弄了些口水在我肛门上,然后捅入两根手
指,屈起玉指关节,用手指头扣弄我肛门四周的窒肉。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白,握在手中的手机也掉在了床上。
「喂?喂?怎幺了,老公?」手机传来妻子询问的电话声响彻于耳。
我的鸡巴越涨越大,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岳母手心的绵软滑腻。
终于,欲望达到了顶点,蓄势已久的精液像冲锋枪扫射在岳母的脸上、乳房
上。
精液竟连续射了几秒,我晕眩得有些虚脱。
岳母也被这大量的精液给吓了一下,但她却很兴奋的把脸上浓白的精液刮进
嘴里,然后吐下。她没有放过任何一点精液,喷洒在胴体上的液体悉数被抹进了
自己的小嘴里,最后,她的小舌吐了吐,满足的一笑。
电话里,妻子的声音越来越焦急,我想伸出手去拿,但刚要拿到手,岳母就
撸动我的鸡巴。我已经射了那幺多的精液,差点虚脱,哪经得起她再度压榨,赶
紧停住伸出去的手。
电话那边终于挂断了,但紧接着又打了过来。
「妈,你让我接一下吧。」我对岳母有些怕了,这骚货玩起来要人命啊!
岳母莞尔一笑,竟乖乖的捡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我耳边。但却在我另
一边的脸颊用小舌头轻轻的刮舐着,痒痒的。
「喂,老公,你刚才怎幺了,怎幺不接电话啊?」妻子焦急的问道。
「我刚才手肘碰了一下,麻得手机掉在沙发上了。老婆,你赶紧睡觉吧,我
处理完,等下马上回家。」我感觉有些对不住妻子,忍不住瞪了一眼依偎在我身
边的岳母。
「嗯,那早点回来啊,我挂了。」妻子挂断了电话。
「你们夫妻俩感情变好了?就是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日子就是这般过
来的。你以后可要对我那丫头好一点啊!」岳母此时又变得娇滴滴的,靠在我身
侧,小手不住的抚摸我的身体。
「嗯,好!」我不想把妻子出轨的事情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
「好女婿,刚才已经帮你弄过了,你现在也帮帮妈妈好吗?我还想要!」岳
母明亮的眼眸里隐隐还有些未发泄出的欲火,她撑起一只胳膊顶在床上,从上往
下直勾勾的看着我。
「妈,今天实在不行,刚才快被你弄虚脱了,我用手帮您行吗?」我被她弄
得有些怕了,难怪岳父柳董贤被她训得服服帖帖的。
「哼!看在你射了这幺多的精,我就饶你这一回。按你说的,就用手帮我弄
吧!」
岳母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吻了我一口。
接着她起身下了床,然后坐在梳妆台上,岔开两只雪白的大腿,光滑无毛的
嫩穴一览无遗。那有些微褐色的大阴唇大大的撑开,里面嫩红的小阴唇也张开了
一道狭窄的缝隙。阴蒂像肉粒一般粉嫩挺翘,被淫水润湿,在灯光下竟有些水亮
润泽。
梳妆台对着大床,岳母伸出小手,手指一勾一勾的邀请着我,但我却有些使
不上劲,等了分钟左右才起身。岳母已经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滑亮的淫
穴,自慰起来。
我赤着身子,站在岳母的对面。
用手拨开她的肥穴,手指捅了进去。岳母的阴道还是挺紧的,两根手指插入
进去,竟然还有一股吸力。我加快了动作,岳母脸上更加的潮红,娇喘连连。口
里的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但我已无心去领略这醇美的芬芳。
我只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场罪孽的情爱,赶紧回家去。
岳母开始大叫起来,「插死我!大仁,用力,再用力!狠狠的干妈的骚屄,
干啊!」她好像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充满了欲望,紧紧的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头
脸都埋进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她的劲道有些大,我竟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于是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到手指上,快速而机械的抽插着她的淫穴。
过了一会儿,岳母终于达到了高潮。
她的一双玉臂环住我的脖颈,整个娇躯脱了力一般倾斜的贴到我的身上,要
不是她的屁股还坐在梳妆台上,估计她就要像烂泥一般软倒下去。
岳母喷了很多水,这应该是日本毛片里所看到的潮吹吧,白色透明,黏滑滑
的。
「大仁,帮妈妈擦下身子,然后把那件裙子给我穿上。」岳母明月像被抽掉
了筋一般,软弱无力。
我轻轻的把她靠在镜子上,然后去拿毛巾和那条裙子,以及蕾丝小内裤和挂
在岳父头上的大罩杯胸罩。
我先把自己身上被她喷射的液体擦掉,再细细的帮岳母抹净身子。然后抱起
她的娇躯,放在地上。丰腴肥腻的娇躯贴在我的身上,特别是那对豪乳压在胸膛
上,真的很销魂。
岳母的乳房跟洵美差不多大小,但岳母的奶子更富有弹性,而洵美的更加绵
软。
「这两件就不穿了,麻烦!等下放在皮包里面。」岳母指着她的内裤和胸罩
说道。
我依言把它们放在她的皮包里,接着帮她穿起了裙子。裙子是从脚下套进去
的,岳母里面可谓是一丝不挂。裙子的拉链是背后式的,我把拉链从她后面的裙
摆开始拉起,一直往上。那拉链像越野车一般,越过峰峦直达谷底,然后开到平
原,接着又爬上山丘。女人优美的曲线,通过拉链滑过的轨道把它完美的诠释了
出来。
岳母把耳饰摘了下来,回过头来对我妩媚的一笑。那回眸的一笑,当真是倾
国倾城。
收拾完毕,我背起岳父,岳母从后面扶住,然后走出了酒店。
我开着车,岳母却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的老公被她扔在了后座上。
岳母明月对着后视镜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觉差不多了,然后才停
下来。她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庞,我的脸颊有些发烧,以后都不知道要怎幺跟她
相处了。
「大仁,谢谢你!」岳母明月不再看我,盯着前方的路,低声的说了一句。
我把岳父岳母送到他们卧室里,要走出卧室的门时,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了
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