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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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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朋友圈,早情关上手机,心满意足地又能搂着李平川睡上一觉,昨晚太累了,腰、肩、背,就连大腿都疼。

有的地方是被撞疼的。

有的是掐疼。

李平川很小心了,早上醒来就给她吹了吹,揉着那块的皮肤,越揉,她身体就越痒,揉着揉着就到了中心点最嫩的地方,手指顺着湿滑就捅了进去,被操熟了,嫩肉泛着红,让人怜惜。

所以早上他们还算节制,就来了一次。

午间下了会儿雨,雨滴往窗子上敲,李平川抱着早情捂在被子里,清脆的雨声就变成了缓闷的,察觉到身边人动了动,她又不舒服地趴过去,陷在一团热气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仰着头去亲他的嘴。

早情是习惯了熬夜睡一整天的人。

李平川不是。

他醒得早,离开了卧室就去打扫房间,尽量不发出太吵的噪音。

昨晚战况惨烈。

地板上那片片斑驳的痕迹残存着,提醒着他脱了衣服是个什么样的人。

挺禽兽的。

把昨晚的衣服和床单都换了下来,不确定早情那几件能不能机洗,李平川便用手洗了拧干,再怎么用力,跟机器还是有差别的。

晾挂起来,还滴着水。

窗外在下大雨,雨雾弥漫,淋漓的湿气沿着窗户缝透进来,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时不时有雨,一阴就阴半个月,天气最糟糕。

别说晒被子了,衣服想晒干都难。

李平川晾好衣服手心里浸着水,水干了,皮肤还湿冷着,回到卧室去拿电脑时被早情截住。

她分明还没醒,却挥舞着手出来抓住他的手腕,发觉很冰,想都不想就往被子里塞。

又撩开自己腰上的衣服让李平川贴上来,她的身子又软又暖,皮肤细腻,贴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呼吸的浮动。

触到冷意,早情缩在被子里轻颤,“……你去洗衣服了?好凉啊。”

“不凉。”这样不好,李平川想把手拿出来,早情却摁着。

“我想去帮忙呢……可是好困好累……起不来。我太懒了……”

他没有怪她。

而且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

“不懒。”李平川将她贴在嘴巴里的头发拨出来,离近了,看到她被捂红的脸,凑过去亲了下,又游离到耳朵,“挺勤奋的,昨晚吃了好几次。”

早情睡意没了,骤然睁开眼,怔了怔。

“你色死了。”

“今天饿不饿了?”

“……”

她是挺饿的,想吃饭,不想吃那些,而且吃的前提是,腮帮子和舌头得运作,能酸死,还会被撑到。

舔舔唇,早情侧过脑袋躲起来,“那个吃不饱的。”

“知道。”李平川摸向她的耳朵,热起来了,“还有点小馄饨,你起来吃,晚上再出去吃点?”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她却漫不经心的。

“……下雨了啊。”

“下雨耽误你吃东西?”

“……”无耻。

一早上就开黄腔,说得让她没办法反驳,昨晚也在下雨,她吃了挺多的,的确不影响。

早情磨蹭了会儿起来,跟李平川一起吃了馄饨。

他做事快,效率又高,不像早情,拖延症加懒癌,抱着自己的电脑坐在客厅快半小时了,还在挑选新的桌面壁纸,没有一点要干正事的样子。

李平川事做完了,拿着手机赢了两局斗地主,偏头去看早情,她还在壁纸之间纠结。

他习惯了。

她上学的时候就这样。

“不是要写论文吗?”

大四了,就要毕业了,在这个阶段正着急实习单位和毕业的事,早情却什么都不在意。

也不怪赵元呈那样骂她了。

早情转过脸,下巴架在电脑屏幕上,眉毛都写着纠结,“我要换张好看的壁纸,不然写不下去。”

这理由挺烂的,李平川没揭穿。

“这个吧,挺可爱的。”

“好!”

她换了,换完却又开始拿手机玩。

李平川不喜欢赶鸭子上架,她爱玩就玩,不能管得紧了,只是有件事,挺好奇的。

“你高考怎么考上来的?”

早情“啊”了声,“就那么考的,复习了一整年呢,每天都写题写题。”

“那时候不玩手机?”

“不玩。”

“谁给你辅导的?”

这问题关键,却让早情的脸垮下来,说起来还咬牙切齿的,“还能有谁,我哥哥,他恨不得拿个狼牙棒挂在我头上,我敢打盹就敲我。”

一点也不夸张。

每次被辅导,早情都会被骂哭,一边抹眼泪呜呜咽咽的抽噎,一边笔还不能停,含泪写了叁张试卷,眼泪滴到上面,第二天交给老师,老师还夸她用功,累得都流汗了,下次还是休息休息。

她理科极差,文科过关。

赵元呈为了给她套公式自己都快成了金牌讲师,演算方法说了好几遍,说到姑姑家的小女儿都听懂了,早情还是不会。

最后总算懂了一点,算出来的答案让赵元呈捂着胸口气到一天没吃下饭。

早情却振振有词的,“答案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变通一下吗?!”

赵元呈觉得太离谱了。

呵呵冷笑着,“你这不是变通,你这是变态。”

早情扯着嗓子回:“本来就是这样算的!”

赵元呈把草稿纸丢到她桌上,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我看你也别高考了,直接去扫大街吧,大学对你来说只是容所,城市建设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她骂不过他,每次都会被骂哭。

虽说残忍又严厉,但不这样,她或许真的上不了什么好学校。

李平川猜到了。

对早情,就是要严厉。

她却装可怜求安慰地趴在他膝盖上,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你也要那样骂我吗?”

“不会。”李平川有他自己温和的方式,“你先写,写半小时就休息十分钟。”

“……好。”

“那我进去。”

李平川才站起来,早情却揪住他的衣摆,仰着小脸,“别进去,就在这陪我,求求你——”

“我在这儿你会分心。”

“不会的!”

她举起手,“我发誓!”

耐不住她装可怜又撒娇,李平川又坐下,顺便将早情的手机拿过来,为了让她专心,这已经算是强制行为了。

早情现在比高中听话。

那时候他让她写作业她就嫌烦,没少为了这个吵架,最厉害的时候她还说过,“我不是好学生,不喜欢写作业,你要是嫌我笨那就分手吧。”

高考前的一段日子她一直想分手,暗示过,也在争吵中提出过。

李平川不想。

这种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那你等我写完就回去……别生气,我不说了。”

对那两个字,他是习惯性忽略的。

时间错落,场景却重迭。

早情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眼花,想到的是李平川高中被她骂的画面。

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回过头,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手机,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迷上的。

阳台的窗户上落满了水珠,房内很安静,暖意丝丝交融空气,李平川的手机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

拿开了手机又跟早情对上眼。

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进去了?”

早情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头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下才勉强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进去不理她。

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

李平川将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腿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点了。”

“嗯,下次再列一个计划表,按表上的来做,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点用。”

“什么是我们?”

李平川放下了手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进去写?”

“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

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做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爱拖着玩手机。”

“你为什么去做家教?”

她好像很惊讶。

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做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

“你没有钱吗?”

“没有。”

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

早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情的眼,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突然往卧室里跑,拖鞋都没穿好,险些摔到。

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她那个淡紫色的钱包,还挂着一个流苏挂坠。

她把整个都交到李平川手上,“都给你,你拿去用,不够了再告诉我,我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卖掉换钱的。”

钱包是轻的,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压在心尖。

李平川不会,但欣慰,欣慰她也知道疼人了,“我现在不缺了。”

“给你!”早情推开那个钱包,“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

她特别较真,又好笑又滑稽的。

说完了还给自己打气,“我现在就写!”

她又盘腿坐到了地毯上,像打了鸡血,李平川却知道,她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让她继续写了。

早情坐在地毯上,李平川在沙发上,他比她高出一截,用手摸了下她的头发,擦过后颈皮肤就让她有了反应,微微颤栗。

她转过脸来,茫茫然的,“要做什么呀?”

“你说呢?”李平川原本是清心寡欲地想看着她写论文,可偏偏来了这一出,让他坐不下去了。

“你坐我身上写?”

早情知道他的意思,唇角湿了,她贪吃地转过身去,主动把那根掏出来,有硬度了,是什么时候来的欲望她不知道。

唇包住了前段,一点点湿滑的液体落在了舌尖。

客厅有些暗,因为在下雨,窗外天气很阴,房间内弥漫的是淫靡,电脑的屏光落在早情头发上,是有起伏的,她卖力地舔弄,上下吞吃,小脸被撑开,好几次捅到深喉,挤得眼泪快出来。

唇是软的,舌头湿热灵活,整个口腔包裹着那根硬物,疯狂地舔弄加吞吃,她失神的小脸,情色的水声,下身的裤子被扒了,跪着的时候,能看到一晃一晃的臀,那样饱满,很适合后入。

雨声很闷,淅淅沥沥。

水声清亮,伴着喘息,李平川扶住了早情的小脸,快速深喉几下,浓液喷射而出,喉咙滑动,她迫不及待地吞咽。

他说得没错,下雨一点都不耽误她吃东西。

太贪吃了,才口了一会儿,从洞穴里淌出的水已经湿了腿根,李平川伸手摸了把,将残留地涂抹在自己的顶端,他抱着早情站起来,截住唇,吮吸加撕咬,吻到喘息。

最后将她顶在墙壁上,扶起一只腿,让她悬挂似的单腿站立,这个姿势能特别清楚的看到一张一合的穴口,那两片肉,红了。

“都这样了,还想吃东西。”

早情急得快哭了,挺着屁股压着腰,“……没有……嗯进来好不好……痒。”

李平川用手撑开那两片,亲眼看着自己将泛了紫绕着青筋的性器挤进去,明明做了一夜,还是这样紧,紧得让他下意识呼吸一窒。

他缓缓推进。

整根嵌入时,抱着早情,一起喟叹出声。

“……嗯。”

她快站不住,毛孔都在紧,太满了,可随着李平川扶腰的操弄,汁水一阵阵溅出,插入再拔出,如此反复,小屁股都快被撞红。

“嗯嗯……不玩了……不要了……”

被压在墙上,早情哭哭啼啼,“……我写,写作业……不弄了。”

写不写都是要做的。

另一只腿被放下来,李平川扶着她走到地毯上,就那么赤裸裸地坐下来,她坐在那根上,被他扶着手放到电脑上,他吻着她的脖子,“写。”

这样怎么可能写好?

早情还在犹疑,季平川的手从后绕过来握住她的乳,深深顶了一下,很猛。

早情叫了一声,爽到在颤。

“有这么舒服?”

“……嗯,太深,你动一动。”

她根本就没专心去写过,李平川抱住她的上半身,挺腰往上顶,专心地操弄着,早情噎着气,又被李平川扶着脸过去吻。

舌头舔够了,出来舔她的小脸,身下也没停止操弄,操到她身前的胸乳晃动着扎眼。

喘着气,李平川问她,“……嗯还写不写作业了?”

早情晃着头哭,“不写了,好快……要死了……”

说完,身子就被压在了茶几上,李平川从后骑乘着插入,一下比一下身,临近高潮,他抱着她,快速插弄几十下,水汁染湿地毯,幽深穴内,也被浓充满。

他抵着她的臀,抖动好几下。

射完,爬下去吻着早情的脖颈,气息很乱,抵着她的耳朵,“在你家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弄你了。”

不止。

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弄。

雨还在下,湿气严密包裹着所有,阳台上挂的衣服在滴水,啪嗒啪嗒在响。

早情的身体也有水出来,也不只是她自己的。

还有李平川的,他的,在她身体里。

双休日两天都在下雨,城市无处可去,他们躲在家里,除了吃饭时间,偶尔再休息一番,早情躺在床里就犯懒,李平川躺进床里就犯兽性。

她不知道他哪来的力。

某次抱着她高潮时,李平川才说:“好多年了,你说哪来的?”

两天时间过去,早情已经觉得自己能做到随时随地给他口,吞、乳交、给操的地步。

有时太多了,弄得头发上也是。

李平川就跟她道歉,抱着她去浴室洗,洗着洗着头发还没干净,便又被压在布满水汽的瓷砖上插了起来,她再也不信他的道歉了。

每次道歉,都是为了下一次。

李平川最色。

这话她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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