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天的体验

贝克未睁开双眼就感到脑里一阵阵眩晕，一幅幅亮片一般的物体在脑海里闪烁。贝克深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开始清醒。随着自己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他猛然坐了起来。

他睁开了双眼，光从眼睛射了进来，不适感逐渐消失。

他开始观察这个新世界。

他坐在一张床上，床上面只有一个枕头，没有被子。床傍边是一张四方桌子和椅子。靠墙就是马桶。头着。

贝克试着做了几个表情，虽然有点拙劣，但是大体上能反应出表情所表达的情绪。

贝克正想着怎么适应新的“身体”，听见外面响起警报声，牢门忽然被一个狱警打开了。那位狱警身穿蓝色制服，身材魁梧，他对贝克说到，“贝克·摩尔，编号t9527出来集合！给我站到门口前。”贝克注意到这位狱警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贝克听从命令走到了门口站着，他看见其他隔壁牢房的犯人也同他一样站了出来。牢房的走廊上立刻站满一排排犯人。犯人们出了长相不相同外一个个全是穿着黄色的牢服。贝克观察了这座犯人的关押地，这是一斗兽场一般环形的灰色建筑，抬头可以看见蓝蓝的天没有一片云彩，建筑地下是一片圆形的大厅，现在可以看见大厅底下大门的地方站着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头子，他身后跟着4位黑色制服的狱警，这4名狱警看上去像是狱警们的长官，老头子西装灰色西装，对着傍边的狱警长官交谈着什么。

“全体都有！下操场集合！”不只是哪里传来的喇叭喊话，只看见所有人犯都乖乖的有序走下楼梯，贝克随着人群走到哪跟到哪，他发现并没有狱警守在各个楼梯走道，人犯们都是自觉遵循着次序，按部就班的走着。

贝克随着队伍走到了外面，外面是一处大的操场，操场上没有围栏，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犯人们视乎已经受过彩排一样整齐的站成一块方阵，贝克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排队站立，他们脸都朝着一个方向，那是一尊巨型机器人雕塑，它双手自然下垂紧握，头部硕大，面上像似带着一张只有一只眼睛的面具。它足足有30米高，雕塑笔直的站立着，俯视着脚底下的这些犯人。

这让贝克望出神。

过了一会，刚刚那位老头子随着四位狱警长官走到巨人机器脚下。

“有请典狱长训话！”一位狱警喊。

犯人们一片肃静。

典狱长说到，“今天我们又迎来一些迷途的新人，也许你们正在好奇，正在沮丧，正在忏悔，正在想着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世界最好的监狱。不论你们犯了什么罪条，宙西斯都会给你们加以洗礼，让那些恶贯满盈者得到救赎，让那些心灵不洁者得到净化，宙西斯是宽容的，我对你们也是宽容的！你们有些人兴许注意到了，这里戒备不是很严，这里的狱警少得可怜，这地方怎么连一堵围墙都没有，你们是不是想着走去看看呀？没问题，好奇的现在就可以试试。哈哈哈，开玩笑啦，你们来到这里的都是人才啊。我也不讲废话了，新人们，好好守规矩！在这里重新做人！”

典狱长滔滔不绝的说着，把监狱的里里外外条例条规都讲了个遍。

贝克观察着犯人们的表情，多数人听得津津有味，有个别和贝克一样的新进来的犯人不安地四处张望。

“你是今天刚刚进来的吗？”站在贝克身后的人问。

“我？”贝克问。

“就是你！黑头发的。”那个身后的人说到。

“我刚刚到这才不到一个小时。”贝克说。

“我也是，我叫布尔，你叫什么。”男子说道，“我感觉这感觉太诡异了，好像被剥夺了生命下了阴曹地府一样。”

“这都是模拟出来的不是么，都是假的。”贝克说。

“老子出去之后又有吹牛的资本了。哼。”布尔说到。

过了许久直到典狱长训话完毕，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就转身离开了。

这时有一个狱警长官站了出来说到，“感谢典狱长精彩的陈词演讲！”

犯人们掌声雷动。

随即那个长官又说到，“下面开始点名！t9510罗伯特·塞尔，t9523克里克·瑞，t9541布尔·罗斯杰，t9536麦克·图拉，t9547贝克·摩尔。点到名字的，长官开会时候交头接耳，今晚晚餐过后请到牢房大厅接受处罚！”

“妈的！怎么回事！”布尔惊讶地叫道。

贝克也感到一丝吃惊，他与布尔说话地时候距离典狱长的位置是很远的。

“毕竟这里不是现实世界。”贝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