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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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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季计划生育的罚款征收已经结束,下半年的农业提留款也全额收上来了。

陈中原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各方面的收入比上年都有所增加。可陈中原却没有半点喜悦的心情,反而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一大早陈中原就来到了大队部,浑身上下总是觉得不舒服。报纸不想看茶也不想喝,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

陈启伟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除了那个报平安的电报一点信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小子找到工作没有,以陈中原对小儿子的了解,就凭他不服管的性格找到工作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找了工作陈启伟也干不长。

考虑了一下小儿子花钱的手把与深圳那边的物价,陈中原估计在陈启伟带的钱应该早就花光了。

「怎么还不来消息……就算出了意外被公安抓了……那也得有动静啊……」

陈中原在房间里不停的徘徊,嘴里不时的喃喃自语。

再次来到墙上的全国地图前,陈中原找到了深圳的位置。在地图上深圳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圆圈,可陈中原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就在这不起眼的小圈圈里。

看着眼前的地图陈中原突然升起了一股世界很大自己很小的感觉。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陈中原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有福不享是憨熊,有苦不吃是狗熊!大丈夫应当纵横四海,是龙是虫就看这小子的本事了!

陈中原想给自己找一点事做!

村北头的陈可中,进入了陈中原的视野。这老混蛋仗着一个近门亲戚在县里当一个鸡毛蒜皮的小官,老是跟陈中原过不去。

陈中原早就想收拾陈可中了,这老小子是典型的笑面虎,明面上总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见了陈中原虽然算不上点头哈腰,也都是笑脸相迎。可一转脸陈可中就暗地里下刀子,经常鼓动村民跟陈中原对抗。

这次收缴提留与罚款陈可中就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这种人就是扇阴风点鬼火看热闹不嫌局大。这次收提留集资款,陈可中虽然也交上了,可他在背后却没有少骂陈中原。

陈可中骂自己的那些话陈中原已经知道了,他没想到一个平常看上去很老实的人,骂人会如此歹毒。

对于这种阳奉阴违背后捅刀子的人,陈中原是最讨厌的。这种人就像冬眠的蛇,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咬你一口。而且这种人都是白眼狼,你对他再好也没用。

陈中原知道像陈可中这种人,最好不要轻易招惹他。一旦真的要收拾他,就得一棍子把他彻底打倒打软打服打烂!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让他彻底怕了你。

陈中原又想到了陈可中的儿子陈向阳,这小子前不久才刚刚结婚。这时陈可中儿媳的模样突然从脑海里滑过,陈中原有了一种吃了绿豆蝇的感觉。

那个小娘们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黑星子,再配上一抱多粗的腰和满嘴的大黄牙,让陈中原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陈可中啊!陈可中!你祖上无德啊!不找一个漂亮的儿媳妇,让我消消气!看来我只有把精力全用在你身上了……」

陈中原这时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生活还是那么美好,算计人的前夜是最令人激动了,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乐趣。

﹡﹡﹡﹡﹡﹡﹡﹡﹡﹡﹡﹡﹡﹡﹡﹡﹡﹡﹡﹡﹡﹡﹡﹡﹡﹡﹡﹡﹡﹡﹡﹡﹡x月x日星期二天气晴我来到大队部已经十点多了,大门在外面上了锁我是从侧门进来的。干爹在里面没有出来,陈启伦他们哥几个正在院子里忙碌。水泥地已经冲刷的很干净了,他们铺着巨大的绿色帆布。

我在心里不住的打鼓,不知他们要玩什么花样。自从定期被他们一起肏屄以来,只要一到日子他们就变着花样来玩我。

陈启伦他们准备好之后干爹出来让我们换衣服,我之后去了里屋。陈启凯与陈启祥还想跟进看,被我推出去了。

他们给我准备的是一套夏季军装,就是以前民兵训练时穿的。不过明显小了一号穿在身上紧巴巴,还不止这些衣服的前襟被剪开了两个窟窿,我知道那是为了让我的两颗奶子露在外面。裤子裆部与大腿内侧的布料也被剪掉了,旁边还分别放着一条月经带与武装带。

我穿好之后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窄小的军装紧绷在身上显得非常别扭。奶子从剪开的窟窿中露出,边缘的布料正好勒着奶子的下缘感觉很不舒服。已经开裆的裤子让我的小腹与大腿根部一览无余,幸好有月经带的遮挡才使我的浪屄不至于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可月经带过于窄小不但有几根屄毛露了出来,就连肉唇的轮廓都能清晰的看到,我知道像这样半遮半掩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刚才在换衣服的时候陈启伟就过来,让我把月经带的细带系在衣服的外面,这当然是为了过会脱方便。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他们也都换好了,他们也是一身绿色的军装,基本和我一样胯间的布料都被剪掉了,晃悠悠的肉屌与黑漆漆的屌毛露在外面。

感到他们的目光向我投来,本想用手遮挡一下露在外面的奶子,可我没有这样做,这时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干爹让我们排好队站好,说前几天去新城办事正好看到那里的民兵训练,就想着也把我们训练一下。看得出干爹的兴致很高,还讲了一些保家卫国的大道理。

在站队的时候我被陈启凯与陈启祥挤在了中间,干爹讲话的时候他们把手伸到我身后,不停的揉搓我裸露在外面的屁股。他们还不时的扯拽月经带的系带,使其更紧密的贴在我的浪屄上。

我低着头没有搭理他们,可干爹非让我昂首挺胸。我只好抬起头来,干爹又让我挺起胸来,我只好尽力挺了挺胸。这时干爹走过来紧盯着我的奶子看了一会,又说不但要把奶子挺起了就连奶头也要挺起了。

我的奶头本身就有些微微上翘,可干爹说这远远不够。说着就捏住我的奶头开始揉搓,同时陈启祥他们在我屁股上抚摸的更起劲了。陈启伦甚至蹲在身子,隔着薄薄的月经带撩拨我的阴阜与屄缝。直到我的的奶头肿胀起来他们才罢手。

干爹又让我们立正稍息左右转体了一番,随后干爹就命令我围着院子小跑两圈。

我在跑步的时候奶子开始剧烈的摇摆,因为没有衣服的保护奶子的根部被晃的有些疼痛。月经带也卡在屄缝与臀缝里摩擦,感觉非常难受几乎没有力气抬腿。

我注意到陈启伦他们在看着我跑步的时候,他们胯间的肉屌都坚挺了起来。

终于跑完两圈我才松了一口气。干爹又让他们跑了两圈,他们在跑的时候不时喊着我的名字,好让我去注视他们那不停摇晃的坚挺肉屌。

跑完之后干爹让我展示几个常用的射击动作,为此他们事先还为我准备了一把玩具枪。我在做动作的时候他们围了过来,不时地揉我的奶子捏我的屁股。当我做匍匐射击的时候,感到一股股的凉风直接吹在了我的浪屄上。原来他们已经解开了我的月经带,还不时地对着我的浪屄吹气。

当我做完全部的动作之后,陈启祥说要改进一下,干爹问怎么改进他说先让我给他们擦擦枪。没等我说话他就按下我的身子,将肉屌往我嘴里塞。陈启伦他们把我围在中间,我只好挨个给他们口交。

当他们的肉屌都沾满我的口水之后,陈启祥让我摆出站式射击的姿势。还让我上身下俯双腿分开屁股后撅,他抱着我的腰将肉屌从后面插进屄缝,我还得拿着玩具枪向前瞄准。蹲式射击的时候陈启伦躺在地上,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将肉屌套进浪屄不停起伏。匍匐射击的时候我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干爹在后面快速的肏屄……

「啪」东汉将红色的日记本狠狠摔在地上,他可以想象当时妻子受到了何等的羞辱与摧残。

日记上不但详细记录了妻子挨肏的经过,还有陈中原在边角处的批注。什么描写过于简单缺乏内心活动肢体感觉,看得出妻子每写一篇陈中原都会检查。

「陈中原!我让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沉思片刻东汉又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了日记本。

﹡﹡﹡﹡﹡﹡﹡﹡﹡﹡﹡﹡﹡﹡﹡﹡﹡﹡﹡﹡﹡﹡﹡﹡﹡﹡﹡﹡「干爹!你消消气别跟那个疯女人一般见识……」

邱玉芬一脸心痛的看着陈中原,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要是跟黄红兵那个烂娼根一般见识,我早就撕碎她了!」

陈中原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刚才照了一下镜子上面有几道带血的抓痕。

「干爹别动!我给你擦擦……」

邱玉芬弄了一套热毛巾轻轻的擦拭陈中原脸上的伤痕。

看着邱玉芬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与那疼惜的眼神,陈中原满腔的怒火消去了不少。

「玉芬!你知道那黄红兵娘家是干什么的吗?」

「她好像母亲死得早父亲养大的,她父亲是个宰补子!黄红兵从小就跟着她父亲杀猪宰牛。听人说她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能一个人宰杀一头大牯牛。一袋烟的功夫就能把一头三四斤的肥猪,放血刮毛开膛剔肉收拾的干干净净……」

邱玉芬开始说着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

「公公!老二与小三他们非要去抄陈可中的家……」

胡玉芝急匆匆的跑进了大队部。

「快把他们叫来!让他们老实在家呆着!今天就算把那娘们一顿打死,丢的脸也捡不会来了!这样做只会更难看……玉芬和玉芝一起去,谁要是不听话我打断他的腿!」

陈中原狠狠跺了一下脚。

陈中原一下坐在椅子上,在陈家楼一手遮天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塌场过。这段时间因为小儿子外出的事情,陈中原没做好事前的调查,村里来了一个母夜叉自己居然不知道。

这个黄红兵就是陈可中的儿媳妇,被陈中原一直忽略的人。一开始陈中原就认为这娘们除了长的丑,也没有什么本事。

自从打定意要收拾陈可中,陈中原就一直关注着他们爷俩。陈可中已经六十多了身体不是很好,大儿子常年在外面打工二女儿也出嫁了,小儿子陈向阳个不高挺瘦的。在陈中原眼里他们爷俩的战斗力近乎为零。

陈中原要找他们的麻烦,当然不会胡搅蛮缠而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陈向阳和黄红兵结婚的时候,是在他大哥的房子里结的,结婚后才操持着盖新房。要是按照惯例他们要盖新房,必须让陈中原划出宅基地,当然相应的进贡是少不了的。可陈可中却没有经过陈中原的批准,就在他自己靠路的耕地里盖了。

这是明摆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也是陈中原想收拾陈可中父子的原因之一。

按照规定这种做法是违法,陈中原也算出师有名。在陈可中他们刚开始盖房的时候陈中原没有立马阻止,而是等待他们快完工的时候才动手。一切行动都按法定的程序,先是给他们下通知,房子是违法建筑让他们限期拆除。

陈可中他们当然不干了,强拆就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今早的行动一开始很正常,陈中原带着乡土地所的执法人员,还有派出所的两个联防队员把房子包围了。在陈中原眼里没把陈可中父子放在心上,三个儿子也没让跟来。这是正常执法让自己的儿子跟着反而不好。陈可中父子的反抗陈中原也预料到了,不过很快就被制伏了。

陈中原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而是向前来围观的村民讲解相应的法律知识。

陈中原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巩固一下自己的权威。

可就在陈中原口若悬河,那些执法人员准备动手拆房子的时候出事了。陈可中的儿媳也就陈向阳的老婆黄红兵,像一股黑旋风似的从房子里冲了出来。

陈中原看到她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真像水浒传里面的黑旋风李逵似的。一米七多的大高个跟铁塔一般,比男人还要粗壮的双臂,一手提着三叉另外一手居然拿了一把巨大的铡刀。

黄红兵二话没说冲着一个正在推院墙的执法人员就奔了过去,四尺多长的铡刀拦腰就砍了过去。幸亏那人反应还算灵敏一闪身躲开了,不过这一刀还是砍在了靠墙的一棵槐树上。这一刀力量之大居然将碗口粗的树干砍断了。

黄红兵大喝一声粗哑的声音如同闷雷,另一手的三叉没头没脑的就向其余的几名执法人员挥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把这些执法人员惊呆了,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关键时刻谁不为自己考虑,为了几十块钱的工资不值得拼命。何况这种违章建房的情况是非常普遍,说白了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

十几个执法人员如受惊的兔子似的一哄而散,一转眼就跑的干干净净。刚才还在看热闹的村民也慌忙后退看二三十米,生怕殃及池鱼,这剩下陈中原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向阳媳妇!你这可是在暴力抗法……」

陈中原看到黄红兵直奔自己杀了过来。

黄红兵可不管这一套,三叉高举如黑云压顶般砸了过来。陈中原的反应相当迅速,一手抄起刚才执法人员逃跑时丢下的铁锨奋力挡了过去。

陈中原身经战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跑,如果将自己的后背留给对方后果不堪设想。何况对方就是一个疯女人,陈中原还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铁锨与三叉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巨响,黄红兵的三叉飞了出去,她本人也后退了好几步。陈中原心里一惊双臂一阵发麻,再看了看手里的铁锨,锨杆都被打折了。陈中原没想到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而且黄红兵的三叉还是单手挥舞的。

黄红兵也是一愣紧接着一抖铡刀又冲了上来。多年习武练就的反应与速度这时体现了出来,陈中原不退反进迎头一脚踢在了黄红兵的手腕上。黄红兵手里的铡刀当时就被踢掉了。

黄红兵一看手里的家伙都没了,怪叫一声向陈中原扑了过来。以身高而论黄红兵的个头比陈中原矮不了多少,而且身子比陈中原好像还粗一些,一下就把陈中原扑倒压在了身下。

一直在远处看热闹的村民见黄红兵与陈中原扭打在地上,一下就围了过来可没有一个是来拉架的。有人还在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甚至还有人跟着起哄为黄红兵加油。

黄红兵骑在陈中原身上劈头盖脸的连抓带挠,陈中原只能苦苦招架。要是真的打起来陈中原自信能把黄红兵打趴下,可当着那么多村民的面,陈中原根本不能动手。陈中原知道现在的局面自己已经很没面子了,要在再没头没脸的动手打这个女人只会更丢人。

最后还是村里的几个老人看不过去了,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们拉开。

这件事在第一时间就在村里传开了,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总之大部分都在暗自高兴,尤其是那些一直被陈中原打压的本土陈家人,更是欢天喜地跟过年似的,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

陈启伦哥仨肺都要气炸了,非要让派出所的人将黄红兵抓起来,再把陈可中家砸个底朝天。以黄红兵的行为来看是典型的暴力抗法,把她抓起来也是无可厚非,可陈中原并不想这样做,还严令儿子们不许报复。

第二天下午陈可中与陈向阳父子来到了大队部,黄红兵跟着他们后面。

「老哥啊!快坐有什么话就说……」

陈中原已经在大队部等了他们一天了,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与愤怒。

「昨天的事是我们不对!请村长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红兵这丫头从小缺乏管教……」

陈可中父子有些诚惶诚恐,他们猜不到陈中原下一步会使什么手段。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晚辈!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不过她拿着铡刀砍人家执法人员,那可是犯法的大事……」

陈中原摸了摸脸上已经结巴的抓伤,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黄红兵。

这时黄红兵也在紧盯着屋子里的陈中原,双手抱怀黑黪黪的脸紧绷着,一看就是很不服气的样子,眼神里还有一丝挑衅。

「那就请村长多担待,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没有什么好表示的就给你买了一条烟,别嫌孬……」

陈可中从怀里掏出一条大前门的烟放在了陈中原面前。

陈中原看到这条烟有打开过的痕迹,打开一看本应有十盒烟缺少了四盒缺多了两卷钱。

「你想怎么解决?」

陈中原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可中。

「房子已经盖好了!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员盖房子不容易,要是拆掉那也太可惜了!我想让村长把房子留住……我们全家搬出去投奔我亲家,正好他们爷俩杀猪,我们爷俩卖肉……」

陈可中说来了自己的想法。

陈中原知道陈可中就想保住新盖的房子。

「臭娘们!今天让你死在这里!」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陈中原立马冲了出去,陈可中父子也连忙跟着后面。只见陈启凯哥仨都手持木棒站在黄红兵面前,看样子这就准备动手。

黄红兵不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露出一嘴的大黄牙笑了。

「自从嫁到这陈家楼,姑奶奶我就没有放过血!不长眼的东西!让你们看看老娘的陪嫁开开眼!」

黄红兵一下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只见黄红兵腰上系了一条三指宽的牛皮带,上面挂了四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另外还有两把剔骨刀。大腿外侧绑着一把宰牛刀,另一侧是沉重的斩骨刀。

黄红兵抽出一把二尺多长的杀猪刀,另一手从后腰拔出了一根一尺多长手指多粗的纯钢刀戗子。

黄红兵用刀戗子磨砺了一下杀猪刀的刀锋,发出吃啦吃啦的声音。

「我爹说过一个成年劳力身上有十斤血!我今天就来量量,趁热喝上两碗……」

黄红兵眼里泛着兴奋的红光,抬腿就向陈启伦他们迈了一大步。

陈中原扭头看了陈可中父子一眼,从他们手足无措的神色看,黄红兵将所谓的嫁妆带了他们并不知情。

「反了天了!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值得去拼命吗?给我滚去!」

陈中原指了指儿子们。

「今天算你烧了高香!要是我四在你早就凉透气了!」

陈启祥临走时拿着木棒狠狠指了指黄红兵。

「你以为姑奶奶是吓大的!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也要捅他个三刀六窟窿,顺便把你开膛破肚捋捋下水!」

黄红兵毫不示弱。

「行了!这事都过去了!你们既然要搬家那就快去收拾吧!」

陈中原向陈可中父子挥了挥手。

「多谢村长!我们明天一大早就搬家……」

陈可中父子忙拉着黄红兵走了。

尽管黄红兵让自己很没有面子,可看着她昂首挺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陈中原竟然有了一丝欣赏。

通过这一天的多方打听陈中原对黄红兵有了一些了解,她母亲早逝是父亲养大的。她那做屠夫的酒鬼父亲当然不会给她像样的教育与关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身杀猪宰牛的本事交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黄红兵的父亲也不见得知道多少。

可以说黄红兵是在纯天然环境下长成的自然人,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法律与规矩,她只按照自己的思维与好恶行事。

这种人是最好对付也是最难对付的,你不打理她,她也不招惹你,你要是为难她,她就敢跟你动刀子。而且黄红兵从小杀猪宰牛对于杀生放血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无论面对着牲口还是人,只要黄红兵手里有刀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看着流出的鲜血不但不会让黄红兵感到恐惧与紧张,只会让她感到兴奋与刺激。

这事到此为止陈中原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脸被黄红兵抓破了,可对方是个女同志他只是招架没有动手,也不算太丢人。再说陈可中搬出村子也是除去了陈中原的隐患,这个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可一肚子歪点子最擅长煽风点火,况且他和陈中原的几个死对头走的很近。

陈可中这次表现的非常聪明,看清的陈中原铁了心要收拾他,动一走了之了。陈可中心里很清楚虽然自己的儿媳很强悍,不过毕竟是个女的,真要是闹起来绝对挡不住陈中原父子。

其实陈中原也感到有些庆幸,黄红兵一嫁过来就把她赶走了。要不然把这个母夜叉留在村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闹出大乱子。

至于陈可中送来的钱不要白不要,他新盖的房子陈中原也不打算拆了,这也是给陈可中与自己留一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的。

一想到被黄红兵骑在身上,陈中原就浑身不舒服。在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自己身上骑过,就连陈中原自己也数不清了,可那都是在床上。

这时黄红兵赤裸着身子骑在自己身上的幻象一下出现在了脑海,陈中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就只能拼老命了。

﹡﹡﹡﹡﹡﹡﹡﹡﹡﹡﹡﹡﹡﹡﹡﹡﹡﹡﹡﹡﹡﹡﹡﹡﹡﹡﹡﹡随着一阵屄肉强而有力的收缩蠕动,东汉将一股浓精射进了妻子的屄缝深处。

现在东汉与邱玉芬他们夫妻俩的性生活已经恢复了正常。粗重的喘息过后夫妻俩依然紧紧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东汉!你能不能明天出去一天……」

邱玉芬温柔的将丈夫的下身擦拭干净,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又到日子了……」

东汉心里一紧他明白妻子这样说的意思,以往偷窥妻子被陈中原父子肏屄与那些日记的内容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要不我把胡玉芝叫来让你消消火……」

邱玉芬看着丈夫那逐渐阴沉下来的脸。

「我对她不感兴趣!」

东汉抬手就把屋里的灯关上了。

已经立冬好几天了可天气不错,暖暖的阳光射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正好是乡里逢集的日子,现在正是农闲的时间,村民们趁着地里没活都陆陆续续的去赶集。

如今天凉了开集也比夏季的时候晚了不少,赶集的人们也懒洋洋的不急着赶路。

恰巧又是星期天不少人还带着小孩,在孩子们眼里在集市上喝碗豆腐脑再吃上几个包子,那可是极高的物质享受。

操劳一季的男人们也趁着这个空闲,三五成群打个酒伙。在小吃铺切一盘猪头肉来二两散酒,也算犒劳一下自己。酒足饭饱之后再去说书场花个一毛两毛听上几段,其他的东西买不买这倒是无所谓。

东汉心理堵得慌没有胃口吃饭,在集市是走了一圈也不想买东西。妻子现在怎么样了,东汉满脑子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看了看天色也就九点多钟,陈中原他们应该中午的时候才会去凌辱妻子。尽管心里知道既然复仇的序幕已经拉开,这样的耻辱必须承受,可东汉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如同游魂一般在集市上溜达了一会,东汉决定去说书场排解一下心里的苦闷。

说书场里已经会聚了不少听众,说书人已经站在一张小桌子后面开讲了,东汉随便找了一个角落蹲下听书。在这种集市上的说书场没有座位,除了那些年龄大的会从家里带个马扎,大部分人都是蹲在地上或者干脆席地而坐。

今天说的是水浒传燕青打擂,说书人那嘶哑的声音讲的绘声绘色,一圈的听众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当说到燕青三两下就摔死了擎天柱的时候,说书人更是连说带比划,听众也纷纷鼓掌叫好。

东汉的心里却是一片苍凉,虽然周围有这么多人他仍感到刻骨的寂寥与孤苦。

再也没有心情听书了,东汉在说书人桌子前面的篮子里扔了两毛钱起身离开。

站在西院的墙外东汉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赶来。西院里的烟筒早已冒烟了,东汉知道妻子与陈中原他们已经在里面了。尽管心里知道那里面正在或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东汉还是想一探究竟。

顺着玉米秸下面的甬道匍匐向前,东汉已经是熟门熟路。院子里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东汉再次躲在了窗户下面的隐藏处。那处窗帘留下的缝隙还扩大了一些,使东汉更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陈启伦正往憋气炉里加碳,看得出里面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他们都光着膀子下身就穿了一条大裤衩。陈中原坐在靠墙的沙发上,陈启伦那哥仨坐在床沿上爷几个正在说着话。不过东汉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由于有扇窗户没有关严留下一条缝隙,东汉能听到里的动静。

「爸!你真打算放过陈可中他们?」

陈启凯将屋子里的几个大灯泡打开了,尽管现在才刚到中午外面太阳很好。

「你还想怎么样?如今他们已经搬走了,这不是很好的结果吗?」

陈中原知道因为陈可中的事情,让儿子们心里都窝着火。

「一想到黄红兵那娘们的熊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陈启祥挥了挥拳头。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记住如今咱们已经穿上了鞋,就不能再跟那些光着脚的人怄气了。俗话说阎王都怕恶人,咱们没有必要跟一个妇道人家拼命!她的命贱!她不配跟咱们玩命!万一咱们有什么闪失,就是杀他们全家那也不够本!」

陈中原拍了拍沙发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脸都抓破了!」

「好男不跟女斗!这绝对不丢人!」

「那也太便宜她了!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陈启祥还是一脸的恼怒。

「小三啊!不是当爹的小瞧你!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单打独斗也不见得能胜过黄红兵。」

陈中原看了看在座的三个儿子。

「她真的有那么厉害?」

陈启伦有些不相信。

「我虽没有跟她实打实的动手,可也硬接了她两招。她的力量与速度都高于你们!而且要是比动刀子放血,她比你们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我想在咱们陈家楼能打倒她的只有我和你四!」

陈中原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队部的时候,我们哥仨三根木棒还打不过她一个女人?」

陈启凯觉得父亲有点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一点我早就想给你们说了!今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们绝对不能在大队部跟别人动手!」

陈中原这时表情非常严肃。

「算陈可中这条老狗祖上积德……」

陈启祥还是心有不甘。

「哈哈!陈可中不但是条老狗还是一条病狗,我看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再说他去投奔亲家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他那亲家我找人打听过,完全是一个山莽野兽,喝醉了酒就连亲爹也敢捅。再加上一个母夜叉似的儿媳,他们爷俩今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陈中原大笑了起来。

「爸!村民都说黄红兵骑在你身上,把你压得起不来。你老人家当时有什么感觉?」

一向相对比较老实的陈启伦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你这兔崽子怎么问这个!唉……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啊!那娘们跟肉山一样在我身上折腾!我当时就打定了意!她要是打我几下也就忍了,万一要是她见色起意想趁机强暴,我就当着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陈中原说完笑了出来,那哥仨也跟着大笑起来,心情好的时候陈中原也会跟儿子们开开玩笑。

「过会让玉芬好好给你老人家压压惊!玉芬怎么还不出来……玉芬好了吗……」

陈启凯喊了两声。

这时看到妻子从西面的大衣橱后面走了出来,东汉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大衣橱。

只见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只扣了下面的两个扣子。大衣的前襟分的很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连奶子的上缘与深邃的乳沟也一览无余。大衣的下摆只到膝盖的位置,柔和细腻的小腿完全暴露着。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没有穿袜子,使妻子的肌肤更加显得白嫩。

看着缓步走到屋子中央的妻子,如同陷入狼群中的羔羊,东汉感到自己的后脊梁传了一丝丝凉意。

「玉芬啊!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快给我们爷几个走两圈……二哥给你放音乐……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

陈启凯急匆匆的打开了新买的燕舞录音机。

东汉看到随着音乐的响起,妻子开始在屋子里来走动。东汉没想到妻子此时走路的姿势会是那么的妖娆,前脚跟正好落在后脚尖的正前方,就像电视里时装表演的模特一样。

邱玉芬来走路两趟后,身解自己身上大衣的扣子。伴随着陈中原父子夸张似的惊呼,在转身的一瞬间猛然脱了下来。东汉看到随着大衣的脱落,妻子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露了出来。此时妻子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只有一条窄窄的月经带勉强遮挡着最隐秘的部位。

黑色的乳罩与月经带配上妻子雪白的肌肤,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艳。由于妻子是走的模特似的猫步,纤细的腰肢摇摆的近乎夸张。两颗高耸丰满的奶子不停起伏,两片挺翘柔软的臀肉也扭动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泛起层层肉浪。

东汉已经听到了陈中原父子那充满淫邪的叫喊声,陈启祥甚至吹起来口哨。

邱玉芬看着陈中原父子那饿狼一样的色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弋。心里在感到万分恶心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窃喜与得意,其中有参杂了一股难言的藐视与兴奋。

邱玉芬知道自从陈启伟沉尸河底的那一刻开始,她与陈中原就已经攻守易形了,羔羊与豺狼的角色已经无声的互换了。

邱玉芬扭腰摆臀的迈着猫步,突然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弥漫在心底,然后又是难以自制的兴奋与冲动。挨个看了看满脸色欲的陈中原父子,邱玉芬展颜一笑顿时艳光四射。

从今之后我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角!

轻轻解开乳罩的挂钩,让细细的肩带顺着圆润的肩膀滑落。邱玉芬拿着脱下的乳罩晃了晃,伴随着勾人心魄的眼神扔向了陈中原。陈中原抬手接过干女儿扔来的乳罩,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是一脸的陶醉。

邱玉芬的动作并没有结束,站在屋子中央盈盈一握的纤腰随着录音机传了的音乐婀娜摇摆。小手一撩月经带的系带又被解开,邱玉芬并没有马上将月经带脱下。而是拽着月经带的一侧轻轻拉开,当乌黑的屄毛与粉嫩的浪屄刚露出一点时,又快速的盖上。反复几次吊足了陈中原父子的胃口。

「玉芬姐!快脱啊……让我们好好看看你的小浪屄……」

陈启祥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

「让你看个够……」

邱玉芬突然扯下身上的月经带向他挥去,正好砸在陈启祥的脸上。

「哈哈!玉芬姐的小屄淌水了……就连月经带都弄湿了……」

陈启祥猥琐的摆弄着手里的月经带,还在月经带的裆部舔了一下。

「玉芬!再换几件,让我们爷几个过过眼瘾……」

陈中原揉了一下自己已经勃起的肉屌,又看了看儿子们胯间支起的帐篷。

邱玉芬没有说话而是原地转了一个身,让自己完美的肉体全方位的展现在陈中原父子的面前。走到大衣橱前邱玉芬换了一套透明的粉红色连衣裙,里面没有没有穿乳罩下身只是传了一条同样颜色的月经带。

从妻子那娴熟的猫步来看,她绝对不是第一次这样表演。在妻子的日记中多次提到,陈中原让妻子穿着各色月经带与透明的衣服供他们父子淫辱。东汉也在家里偷偷找过这些东西,不过没有找到,没想到是藏在这里的。

东汉慢慢平息自己一开始的震惊与愤怒,开始观察起妻子来。他与屋里色欲熏心的陈中原父子不同,而是一直在捕捉妻子的眼神。妖媚放浪下的阴森与狠辣,让东汉都觉得心里发毛。

当录音机的音乐停下来的时候,邱玉芬坐到了陈中原身边。

陈中原看着身边的邱玉芬,此时她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乳罩,乳罩顶端的布料已经被剪开了,一颗娇嫩鲜红的奶头正好从开口处露出。下身是一条同样颜色的三角内裤,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看到屄毛的痕迹。

这种半透明的内裤在农村的集市上根本没有卖的,这还是陈中原在市里的商店买的。

将手放在邱玉芬雪白嫩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陈中原心里涌起万分的得意。

在一年前这个女人还是本本分分的良家妇女,清纯秀丽让人不敢亵渎,如今在自己的调教下已经蜕变成妖艳放浪的火热尤物。在自己父子的注视下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羞涩,水汪汪的美眸里反而充满了挑逗和欲望。

「爸!你们快开始吧……我的肉屌早已钢钢硬了……」

陈启凯看着靠在父亲身上的邱玉芬,隔着大裤衩揉了揉自己坚挺的肉屌。

「二哥你别上来就想肏屄!咱们跟玉芬姐玩个游戏……」

陈启祥阻止住了跃跃欲试的陈启凯。

「什么游戏?」

陈中原知道这个三儿子一肚子花花肠子,心里也有些期待。

「爸!你不是和黄红兵那娘们打了一架吗?还差点被她强奸了……」

陈启祥一脸的诡笑,在这种情况下开一下玩笑父亲是不会生气的。

「放屁!老子根本没有还手,再说那能叫强奸吗!」

陈中原又笑骂了儿子几句。

「这我知道!今天在这里就让你老人家把本事拿出来,来跟玉芬姐打一场擂台!要么你把玉芬按倒强奸她,要么玉芬姐把你骑住强奸你……」

陈启祥指了指那四张连在一起的巨床,上面不但铺了席梦思垫子还有柔软的褥子。

「小三你真不是好玩意满脑子坏水!我不干……」

邱玉芬瞪了陈启祥一眼又撅嘴小嘴撒娇似的看着陈中原。

「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玩玩也不错……玉芬!我的好闺女……今天你就勉为其难吧……」

陈中原猛的将邱玉芬抱在了怀里一下蹿上了大床,与这么漂亮的美人在床上纠缠,也算去一去被黄红兵压在身上的晦气。

「好!我来当评委解说……这可是一场大戏……」

陈启祥立马从床底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麦克风,插在录音机上又试了试声音效果。

「干爹!咱们别玩了好吗?我哪是你的对手……」

邱玉芬有些怯懦的看着一脸兴奋的陈中原。

「哈哈!玉芬你别当真只不过是玩玩罢了,我哪舍得对你下重手……」

陈中原的眼睛却在邱玉芬丰满的肉体上不住打量。

「好!全场肃静……即将进行的是陈家楼第一届肏屄大擂台,由全村著名持人陈启祥为大家解说……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现在我具体讲解一下比赛规矩……」

陈启祥模仿着宋世雄的解说风格,听起来居然还真有几分神似。

「首先不能自己动脱身上的衣服,当对方要脱你的衣服时一定要尽力反抗。如果是咱爸动将肉屌捅进玉芬姐的屄缝,那咱爸就得三分。反之如果是玉芬姐动将咱爸的肉屌套进屄缝也得三分……两人性器交谁先发起进攻,保持连续十次就加一分……在最后射精的时候由我们哥仨组成的裁判团判定谁处于有利位置,便能加三分……」

「你有完没完!」

邱玉芬啐了陈启祥一句。

「玉芬姐已经等不及了……比赛马上开始……」

陈启祥拿着麦克风很有激情。

「你还说!」

邱玉芬抬腿就向站在床沿边的陈启祥踢来。

「既然玉芬姐屄痒难耐,我就长话短说重点介绍一下双方选手……」

陈启祥晃了晃被踢中的肩膀。

「身穿黑色大裤衩的就是咱爸!方圆里之内的肏屄第一高手,可上九天日嫦娥下南海肏观音,胯间巨屌油光瓦亮粗若面杖坚若磐石。如今五十有余正直盛年,肉屌一挥可令无数淫娃荡妇尽折腰,公认的肏屄界擎天巨擘……」

陈启祥一指父亲眼里充满了崇敬。

「兔崽子!有你这样说你爹的吗?」

陈中原也被陈启祥逗乐了。

「身穿白色小内裤还露在奶头的就是我耐揉又耐肏的玉芬姐!她可是咱们村里挨肏界的后起之秀,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又骚又浪。玉芬姐的特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不但奶子翘屁股圆,而且屄缝紧窄曲径通幽屄肉鲜嫩收缩有力。那真是玉腿一张可拒万雄兵,小屄一缩可取上将屌头……」

陈启祥是口沫横飞。

「你还说……」

邱玉芬要下来阻止陈启祥可被陈中原拉住了。

「……看来玉芬姐有些心浮气躁……这是否会影响她在擂台上的发挥咱们拭目以待……比赛正式开始……」

陈启祥猛的一挥手。

陈中原看邱玉芬还在发呆,一下就把她拦腰抱住按在了床上。邱玉芬没想到陈中原会突然发攻击,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下面。陈中原想趁机扯下邱玉芬的乳罩,可手腕被她握住了。陈中原当然不会用蛮力硬来,如果一下就把邱玉芬制伏反而没有了情趣。

「咱爸到底是经验丰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玉芬姐放倒……玉芬姐也是反应迅速立马圈起身子做乌龟式防守……咱爸的战术非常明显……就是想脱去玉芬姐的乳罩……如果奶子一旦失守那就非常被动了……玉芬已经握住了咱爸的手腕进行阻击……咱爸的双手也一时无法前进……擂台上两人一下陷入了焦灼……到底谁能率先打开局面呢……」

邱玉一手保护着乳罩一手推拒着陈中原的大手,没想到陈中原另一只手一下捏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奶头。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觉从奶头传来,邱玉芬的身子骤然酥软了一下,紧抓陈中原手腕的那只手一下松开了。陈中原马上就把那只手伸到了邱玉芬胯间,隔着她的内裤开始搓揉。

「……咱爸到底是身经战……这招看上去是声东击西实际上却是双龙出海……上捏奶头下抚浪屄……手法也是异常精湛……上面拇食二指捏住奶头轻搓慢揉……下面五指齐发或点或戳……玉芬姐已经无力招架了……」

陈启祥为了看得更清楚也爬上来床,蹲在两人身旁注视着邱玉芬那紧紧夹住父亲大手的双腿。陈启伦与陈启凯也靠了过来伸着脑袋观看,陈启凯还扳着邱玉芬的一条腿拔了一下,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二哥这是干扰比赛……本次比赛讲就公平竞争单打独斗……为此本裁判为玉芬姐加上一分……」

陈启祥一下就把陈启凯的手打开了。

陈中原感到在儿子的解说下与邱玉芬调情特别的刺激,见邱玉芬挣扎的这么激烈也非常的兴奋。趁着陈启凯帮助掰开邱玉芬双腿的瞬间,陈中原忙将一条腿卡在了邱玉芬的双腿之间,手上也没闲着勾住她内裤的边缘一扯。

「……在咱爸锲而不舍的进攻下……玉芬姐的浪屄终于呈现在了大家面前……请大家仔细观瞧玉芬姐的小屄真是美轮美奂……让我们记住这伟大的瞬间吧……大哥!二哥!快鼓掌啊……」

陈启祥的脸都红了。

「老爸加油啊!快抠玉芬的小屄……」

陈启凯与陈启伦拍着巴掌为父亲打气。

东汉看到妻子想起双腿,可陈中原的一条腿卡在中间无法得逞。由于不停的扭动已经香汗淋漓,乳罩的肩带也滑落了,一颗暴露出来的硕大奶子也被陈中原抓住了。

「……咱爸的中指已经开始在玉芬姐的屄缝口拨动了……可是咱爸并没有直捣黄龙而是按着玉芬姐的阴蒂辗压……看似非常温柔实际上却力道万钧……咱爸再次展现了灵活多变的指法和对女人浪屄是精确掌控……阴蒂可是女人的死穴……一旦被控制顿时酸软无力……这样一来玉芬姐的处境的确令人堪忧……」

「……这时咱爸又乘胜追击再下一城……食指以雷霆万钧之势捅进了玉芬姐的屄缝……而且是尽根而入……紧接着就是绵绵不绝的左右旋转前后抽插……玉芬姐依然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糟了玉芬姐的浪屄已经在淌骚水了……肉唇也有些充血……玉芬姐的形势岌岌可危了……」

幸亏麦克风的电线够长,陈启祥围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不停打转。在此之前陈启祥也多次模仿过宋世雄老师的解说,无疑这次是最成功的也是最有激情的。

感到陈中原的手指在自己浪屄里灵活快速的抠挖,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开始在体内蔓延,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自从杀死陈启伟之后,邱玉芬发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既然你们想玩!姑奶奶就陪你们玩……」

邱玉芬猛的一翻身将陈中原推到压在了身下。

陈中原没想到正在被自己揉奶抠屄浑身酥软的邱玉芬会突然发力,紧跟着她攥住自己的大裤衩往下一拽。大裤衩就被拽到了腿弯,邱玉芬一抬腿勾住大裤衩的松紧带向下一蹬。当陈中原反应过来的时候,大裤衩已经被脱了下来,硬邦邦的肉屌也被邱玉芬紧紧握着了。

「……绝地大反攻啊……当观众们还在为玉芬姐提心吊胆的时候……她已经反客为将咱爸压在了身下……并成功脱去了咱爸的大裤衩又夺得宝贵的一分……防守反击的动作堪称完美……把短平快的技术特点发挥的淋漓尽致……在握着咱爸的肉屌的同时也牢牢握住了动权……」

「……玉芬姐开始撸动咱爸的肉屌……动作非常的快速……咱爸依然没有想出对策……不好咱爸的屌头已经开始微微颤抖……马眼也溢出了少许粘液……这可是要射精的前兆……众所周知玉芬姐不但浪屄堪称极品……小手套弄肉屌的技巧也是灵活多变……难道咱爸要在玉芬姐的纤纤玉手中折戟沉沙吗……爸……为了你的一世英名……你可要挺住了……」

陈中原感到肉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要是这样下去真要有射精的可能。

双手运足力气掐住邱玉芬的腰肢一提一转,把她的身子一下掉了一个个,使邱玉芬倒趴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邱玉芬的脑袋正对着陈中原的胯间,双腿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中原忙抱住邱玉芬圆滚滚的屁股,把她的内裤向旁边一勾,大嘴一张脑袋一挺含在了邱玉芬的浪屄。

陈中原先是咬住邱玉芬的阴蒂轻轻一咬,就感到她撸动自己肉屌的手停了下来,紧接着将舌尖顶进邱玉芬的屄缝开始搅动吸吮起来。

「……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咱爸在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扭来劣势……咱爸的舌头异常灵活……紧贴着玉芬姐的屄缝或吸或舔或砸或啯……一派大家风范……这时玉芬姐已经溃不成军……腰也塌了屁股也抖了屄缝也开了……屄毛也湿了就连手都软了……玉芬姐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咱们看她如何抉择……是认输投降让咱爸一肏到底……还是奋起反击……」

感到自己的屄肉在陈中原灵巧的舌头下开始微微蠕动,邱玉芬甚至能体会自己淫液从屄缝深处涌出的感觉。邱玉芬知道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难以驾驭了,就让自己好好发泄一次吧。

东汉看到妻子扶着陈中原的双腿一下坐了起来,将自己的内裤拔到一边露出已经湿漉漉的浪屄。抬起身子向前一纵屁股一挺,对准陈中原高高耸立的肉屌压了下去。

东汉一下闭上了眼睛攥紧了拳头,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妻子已经将陈中原的肉屌尽根套进了屄缝,并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看着妻子那紧皱的秀眉微张的小嘴,以及那对不停摇摆的奶子,还有那根在两人结处时隐时现的巨大肉屌,东汉感到了强烈的悲哀。

让东汉感到悲哀的不仅仅是妻子此刻的放荡,他还感到此刻自己的肉屌居然不可抑止的勃起了。

「……壮哉……玉芬姐发挥了我国劳动妇女的优秀品格……不惧艰辛迎难而上……单从她将咱爸的肉屌纳入浪屄的精确把握……就非常人可比……称得上天赋异禀……观众们请看……玉芬姐柳腰急摆丰臀狂摇……我想浪屄里也一定是翻江倒海……如此狂野的表现真不愧是陈家楼淫娃中的极品让人肏不厌……这一下又让玉芬姐全取三分」陈中原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也一下坐了起来,扶着邱玉芬的后背往下一按。邱玉芬一下就趴了下去,陈中原趁势抱住她的屁股一抬,让她跪在了床上。紧接着陈中原抱着邱玉芬挺翘的屁股,抡起肉屌对准屄缝没头没脑的就捅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邱玉芬垂在半空的奶子不停晃动,一旁的陈启伦趁机伸手摸了几把。

「……咱爸再次展现了他雄霸天下的英姿……这招一马当先是我们老陈家看家绝技……多少年来令多少淫娃荡妇俯首称臣……玉芬姐在咱爸排山倒海般的肏干之下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陈中原感到今天邱玉芬的屄缝异常紧窄屄肉也充满活力,几十下快速的抽插居然有了要射精的冲动。拔出肉屌将邱玉芬翻过身来,脱去她的乳罩内裤之后陈中原又压力上去。

邱玉芬瘫软在床上任由陈中原趴在自己凶猛的肏屄,刚才的纠缠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

「……咱爸已经掌握了全局……一招铁牛耕地让玉芬姐无力天……现在玉芬姐除了浪叫几声只能老老实实挨肏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高潮的零界点即将到来,陈中原不想再克制了,肉屌抽插如飞开始了最后的冲出。

邱玉芬这时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感到浪屄里肉屌骤然膨胀了少许,她知道陈中原马上就要高潮了。猛的搂着陈中原的脖子一翻身,邱玉芬再次将他压在了身下,坐起身子连续几个起落同时用力收缩屄缝。

陈中原暗叫不好以为时已晚,一股股精液已经射在了邱玉芬屄缝深处。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玉芬姐在最后关头反戈一击……以至于咱爸马失前蹄……被玉芬姐成功逆转……随着咱爸的一声叹息……这场陈家楼最硬的屌与最浪的屄之间的对决也落下了帷幕……我宣布玉芬姐获胜……」

陈启祥已经脸红脖子粗一身大汗了,他觉得这样解说比肏屄还要累人还要过瘾。

「干爹!你输了……」

邱玉芬双腿踩在陈中原身体两侧站起身子,喘着粗气一脸的骄傲。

「……干爹认输……我的好闺女你真是越来越浪了……」

陈中原抬手抚摸着邱玉芬已经凌乱湿润的屄毛,又揉了揉她湿淋淋的浪屄。

「……现在让玉芬姐休息一下……换一身战袍准备下一次对决……」

感到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屄缝流出,邱玉芬知道那是陈中原的精液。懒得理会这些邱玉芬又换上了一件透明的短袖衫,下身又穿上了一条开档的长裤。

这次站在邱玉芬面前的是陈启伦,还没有等陈启祥宣布开始,陈启伦就伸出双手朝邱玉芬的奶子抓了过来。

东汉看到妻子轮番的和陈中原父子纠缠在一起,一会被陈启伦抬着一条玉腿顶在墙上站着肏屄,一会又挂在陈启凯身上扭动着屁股。东汉慢慢坐到了阴暗的甬道里,揉了揉自己胯间坚硬的肉屌。

无声了嘲笑了一下自己,东汉在感叹命运的残酷与无常,刚才自己还在集市上听说书人讲燕青打雷,此刻自己就亲眼目睹了妻子跟几个男人赤裸裸的在床上打擂。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东汉立马蹲在甬道里,这里非常隐蔽他倒是不担心被发现。

「老二!快去看看谁来了……」

陈中原抱着邱玉芬的屁股正在进行第二轮的冲杀,他知道除了自己的家人没有谁会来这里。

外面的叫门声还在继续,陈启凯简单穿了些衣服走了出去。

「公公!小四来信了……」

王映彩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真的?」

一听到出门多日的小儿子来信了,陈中原再也顾不得肏邱玉芬的小屄了,一拔肉屌将王映彩手里的信抢了过来。

王映彩看了一眼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邱玉芬,又瞄了一眼她那一片狼藉的浪屄。要是在平时王映彩一定会挖苦邱玉芬几句,可今天却没有。陈启伦哥仨都围了过来,就连邱玉芬也披了一条毯子过来了。

「小四懂事了!居然知道写信了……」

陈中原忙撕开信封心里异常的高兴,他没想到一向没心没肺的陈启伟会给家里写信。

「……一看就是小四的笔记,化成灰我都认得……歪七扭八跟屎壳郎爬的一样……不错……一开头还知道向家里人问好……第一段就只有两个错别字……也算难为他了……」

因为过分的高兴陈中原的五官都凑到了一起,他知道这是儿子有生以来的第一封信。

陈中原突然觉得让陈启伟出去闯荡是非常正确的决定,从信的头几句看这小子成熟了不少。再往下看陈中原的笑容消失了,神色反而凝重了起来。

「爸!怎么了……」

陈启伦看出了父亲的变化。

「兔崽子!我的小祖宗啊!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赶快家!小四又出幺蛾子啦!」

陈中原将信递给陈启伦穿上衣服走了出去,陈启伦他们连忙跟在后面。

「出来吧……」

陈中原他们走后邱玉芬也出来站在房檐下,看了看东汉藏身的位置。

「你总能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

东汉推开一捆玉米秸从甬道里出来。

邱玉芬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丈夫,脸上竟然有一种异样的微笑。

东汉这才发现妻子竟然没有穿衣服,完美的胴体就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乌黑的秀发有些凌乱再配上迷离的双眸,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性感。汗水还没有从雪白如玉的肌肤上退去,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高速挺拔的奶子上印出一层艳丽的绯红,那是刚才男人抚摸后留下的光泽。

东汉搓动了一下手指向下看去,妻子的阴阜好像更加的饱满,原本蓬松的屄毛此时都匍匐在娇嫩的肌肤上,上面还有点点的白斑。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微分开,透出充血后玫瑰色的红晕。一丝粘稠的液体已经顺着屄缝口缓缓流出,东汉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

邱玉芬也注视了丈夫一会,走到石碾子前面趴了上去。冰凉的石碾子一接触到肌肤,邱玉芬不禁哆嗦了一下。可浪屄却异常的火热,就连奶头也传来了一丝肿胀感。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丈夫,邱玉芬扭了扭撅起的屁股。

妻子趴在石碾子上面被陈中原肏屄的情景再次划过东汉的脑海,一股强烈的胀痛从下身传来。东汉这次发现自己的肉屌已经完全的坚挺了起来,在衣裤的束缚下隐隐作痛。脱掉裤子东汉挺着高高翘起的肉屌来到了妻子身后。

东汉透过分开的肉唇看到妻子艳丽娇嫩的屄肉还在微微颤动。这时又有一大股精液溢了出来,挂在了屄缝的入口,东汉一咬牙扶着肉屌捅了进去。

「你怎么会模仿陈启伟的笔记?」

东汉感到自己的肉屌立马就被一团紧窄湿热的屄肉包裹住了。

东汉知道那封信大体的内容,可具体写了什么他却不知道。

「……几个月之前……在陈中原家的拿了几本陈启伟上学时的作业……我就开始模仿他的笔记……就连陈中原的笔记我也能模仿……」

邱玉芬不停扭动配迎着丈夫的肏干。

「……那么说你早就开始为今天做准备了……」

东汉一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使她的上身挺了起来,一手绕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妻子一颗奶子用力的揉搓。

邱玉芬感到头发被抓了生疼,奶子也传来强烈的痛楚,此时丈夫的肏干异常勇猛。屁股被丈夫的耻骨快速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就连屄心子也有些麻木了。

在以往与丈夫肏屄的时候,东汉很少这么粗暴过。可邱玉芬突然喜欢上了丈夫这种粗暴,浪屄里更加的火热了。

「在想什么?」

东汉发现妻子在自己大开大的肏干下没有了动静,只有一丝呜咽似的低吟。

「……我在想陈启伟……」

邱玉芬也用力收缩着屄肉还击着丈夫的进攻。

「想他干什么?」

东汉大吼一声在妻子不停颤动的臀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在地下是不是太孤单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屁股出来的疼痛让邱玉芬的屄缝又是一阵强烈的收缩。

「……会有人去陪他的……很快……」

东汉的肏干更加凶猛了。

﹡﹡﹡﹡﹡﹡﹡﹡﹡﹡﹡﹡﹡﹡﹡﹡﹡﹡﹡﹡﹡﹡﹡﹡﹡﹡﹡﹡﹡﹡﹡﹡陈中原拍拍脑袋长叹一声,再一次为出门的儿子担心起来。陈启伟在来信上说,他准备偷渡去香港,在那里就凭他的本事一定能大有作为。信是他出发前寄出去的,按陈启伟的说法当陈中原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已经踏上香港的土地了。

陈中原看完信之后心急如焚,他只是在新闻里知道有偷渡这事,本能的觉得这不是好事。

陈中原立马派陈启祥去了一趟深圳,希望能打听到陈启伟的下落。几天后陈启祥灰溜溜的来了,陈启伟寄信的写的非常粗略。那里是一个开发有十几万人,大部分都是天南海北的打工者。要是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忙了几天陈启祥一无所获的来了。

「干爹!你找我……」

东汉听邱玉芬说陈中原有事找他,就急匆匆来了。

「东汉啊!我就是问问在深圳偷渡去香港的人多吗?」

陈中原动为东汉倒了一杯茶。

「很多!据我所知每个星期都有,我也有几个认识的工友偷渡去了香港,不过……」

东汉在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陈中原想问的问题。

「不过怎么了?是不是出了危险……」

陈中原顿时紧张了起来。

「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被那边的警察抓住遣返了来,交给蛇头的钱白花了……」

东汉说的这些也是实情。

「哦……那用多长时间能遣返来?」

陈中原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不好说!如果半道上被那里的警察截住,第二天就能来。要进入了香港就不好说了,如果找不到工作没有落脚点,顶多一两个月……」

「这可怎么办!电影里都演了香港遍地都是黑会……」

陈中原又紧张了起来,从时间上判断陈启伟现在已经进入了香港。

「干爹!电影里面的那些你别信,我听一些香港人说那边的治安比咱们这里好多了……」

东汉看着陈中原的焦急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有没有长期留在那里的?」

陈中原还是非常的担心。

「能留在那里的将近三分之一!这也不少什么坏事,只要能平安无事的在香港工作三五年,就能获得香港的身份。这也是那么多人去偷渡的原因,不过这期间是无法跟家人联系的……」

东汉小心的注视着陈中原。

陈中原没有再问什么,就让东汉离开了。事情到了这步田地陈中原只能自我安慰了,说不准小儿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被遣返来了。如果短时间不来,在那里过个三年五载摇身一变成为了香港人,那也不是一个坏事。

陈中原又想了想自己的人生经历,当年也是从千难万险中闯过来的。我陈中原的儿子到那里都是一条龙,陈中原只能接受了这一个现实。

﹡﹡﹡﹡﹡﹡﹡﹡﹡﹡﹡﹡﹡﹡﹡﹡﹡﹡﹡﹡﹡﹡﹡﹡﹡﹡﹡﹡﹡﹡﹡﹡铁山是位于黄山乡西北三十来里的一座小山,山上的石头漆黑如铁因此得名。

小山虽然不大却有几分险峻,一条蜿蜒的石子路盘绕在山间,却是黄山乡通往安川城的必经之路。

铁山集就位于半山腰上,每逢阴历初一初六就成了附近村子的集市。

陈启凯开着卡车轻松的通过了铁山集,要是赶上逢集那就得多费不少功夫。

陈启凯每月都会在这条路上跑一两趟,每次都会避开逢集的日子。陈中原家的酒厂所用来勾兑假酒的酒精和散酒,就是从安川城拉来的。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昨天刚刚下了一场小雪,有些路面上还有少许的薄皮冻。陈启凯倒是没有太担心,这条路他不知跑了多少趟了,哪个地方有个凹坑他都知道。只有过八大弯的时候小心一些就行了。

过了铁山集不远就是几个陡坡,而且还都是盘山路拐弯的地方。公路是依山而建一边靠着山体,另一边就是陡峭的山崖深沟,最浅的地方也有十来米深。对于往来的车辆来说这段路异常危险,每年都有车坠入深沟非死即伤。人们在上山的时候叫这里八大梁,下山的时候管这里叫八大弯,其实都是一个地方。

刚出来铁山集陈启凯就远远看到,路边有一对男女样子很眼熟。车到跟前才发现是邱玉芬与东汉,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

「你们两口子在这里干什么吗?」

陈启凯忙把车在路边停好,此时邱玉芬正指着东汉的脑门。

「二哥!我们正打算去玉芬的表姨家看看,她前段时间生病了……」

东汉忙迎上来跟陈启凯打招呼,不过脸上红红的。

「你也好意思说!天生的小气鬼子……」

邱玉芬在一旁应了一句。

「玉芬!有话好好说……到底是怎么事?我在半道上就听到你们吵架了?」

陈启凯紧紧盯着一脸薄怒的邱玉芬,漂亮的女人就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我来看看表姨反正不能空着手来吧!他嫌我买的东西多,絮叨看一路……日子没法过了!」

看样子邱玉芬还在暴怒之中,一甩袖子往山上走去。

「二哥!我真的没嫌买的东西多,只不过说了一声不少而已……你看看……」

东汉一副手忙脚乱面红耳赤的样子。

陈启凯看了看他们自行车上的东西,还真不少有罐头蜂蜜麦乳精、成包的各色果子,另外还有一大块七八斤的猪肉。

「女人都是好面子的!你快去劝劝她多说几句软话……」

陈启凯看到邱玉芬已经走到了一个山岗上。

「我要是去了玉芬只会更生气……二哥你帮帮忙替我劝劝她……」

东汉有些难为情。

「……好……我劝几句试试……你在这里等着……」

陈启凯拍了拍东汉的肩膀,转身去追邱玉芬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笑容。

邱玉芬看到陈启凯在后面追了上来美目之中寒光一闪,下到了山岗的另一面在一块巨石前停住了脚步。在这里已经看不到公路那边的情景了。

「玉芬!二哥来给你消消气……」

陈启凯追过来一把就将邱玉芬搂在了怀里,靠在了身后的巨石上。

「你也来烦我!」

邱玉芬推了一下陈启凯,但没有推开也就做罢了。

「刚才看到你的奶子被气得一鼓一鼓,可把二哥心疼坏了……快让我给你揉揉……」

陈启凯说着就把手伸进了邱玉芬棉袄下面的秋衣里。

「快拿开!你的手好凉啊……」

邱玉芬的挣扎并没有多少力气,自己的奶子被他一抓也就没有了动静。

「玉芬!我没听说说你在铁山集有什么亲戚呀?」

陈启凯坐到了地上让邱玉芬侧坐在自己腿上,手里揉搓奶子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是一个远房的表姨平时很少走动……也就是在年底过来看一下……哎哟……你就这样给我消气的吗……」

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奶头被陈启凯掐了一下。

「你还想怎么?二哥都依你……」

陈启凯松开邱玉芬的奶子,又要去解她的腰带。

「别这样!东汉还在下面呢……」

邱玉芬抓住了陈启凯的手腕。

「你放心!东汉怕你生气是不会上来的……」

陈启凯又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今天邱玉芬虽然刚生完气可非常的健谈,一边推拒着陈启凯的骚扰一边和他聊着天。陈启凯更是乐得如此,一想到东汉还在下面傻乎乎的等着,自己却抱着他的老婆玩弄,陈启凯就特别的兴奋。

几次短兵相接之后,邱玉芬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蓬松的屄毛柔软的阴阜依次臣服在了陈启凯的手下。

「玉芬!我要肏你的屄……」

随着几下轻轻的抠挖,陈启凯感到邱玉芬的屄缝已经湿润了,而自己的肉屌也完全勃起了。

「……荒郊野地的天又这么凉……不行……」

邱玉芬早就发觉了陈启凯身体的变化。

「管不了这些了!站着肏一样……」

陈启凯抱起邱玉芬让她站在巨石前,弯着腰手扶着石壁撅起了屁股。

陈启凯看得出邱玉芬的反抗并不激烈,看样子她也想挨肏了。将邱玉芬的裤子一下脱到腿弯,浑圆饱满的屁股一下露了出来。雪白的臀肉被寒冷的山风一吹,顿时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陈启凯看后更加感到兴奋异常,慌忙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肉屌向邱玉芬的屄缝刺去。

「玉芬!二哥!你们在哪里啊……」

远处传来了东汉的声音。

邱玉芬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已经做好了挨肏的准备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在这里!玉芬已经不生气了……东汉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泥呀?」

陈启凯暗骂一声忙整理好衣服迎了上去,看到东汉身上有不少泥土。

「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东汉傻傻的一笑。

邱玉芬好像还没有消气,也没有搭理东汉便向山下走去。

陈启凯跟两人开了几句玩笑,就上车走了。邱玉芬与东汉见陈启凯的卡车走远之后,火速向不远的一座小山峰冲去。在山顶能看到这段山路的全貌。

这时陈启凯的卡车已经进入了八大弯,由于是下坡路上又没有护栏,每一个拐弯都必须打起精神。

「……一个……两个……三个……」

东汉默数着陈启凯拐弯的次数。

「老公!你有把握吗?」

邱玉芬也非常的紧张。

「应该没有问题!我刚才在卡车的刹车系统上做了手脚!只要连续的踩刹车,很快刹车就会失灵……车子就会失控……」

东汉在打工的时候不但学会了开车,也学了一些简单的修车技术。

「你刚才动手脚的时候有人经过吗?」

「没有!」

陈启凯的卡车已经平安的通过了前五个拐弯,这时车子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在第六个拐弯处没有如何减速的迹象,就在邱玉芬与东汉的注视下,陈启凯的卡车冲出来路面掉进了陡峭的深沟里。

「快去看看陈启凯死了没有?」

邱玉芬就要下山。

「等等!他车上装满了几十桶易燃的酒精……」

东汉拉住了妻子。

「你是说车子会起火!」

「非常有可能!何况我在酒精桶之间放了不少小孩玩的摔炮,一旦受到挤压碰撞就会爆炸……」

就在东汉刚刚说完,陈启凯的卡车传来一道亮光,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响,卡车开始燃烧起来。

「应该恭喜一下陈中原!」

邱玉芬紧紧盯着远处的火光。

「恭喜他什么?」

东汉看了看身边的妻子。

「恭喜他省了十五块钱的火化费!」

夫妻俩相视片刻走下了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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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本日记的内容本想多费一些笔墨,可一直找不到灵感,简单糊弄了几句让大家见笑了。还有那个黄红兵原本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没想到啰嗦了这么多。

因为在现实中有这么一个原型,是我们村一位了不起的女汉子,所以写起来特别有感觉。

前几天看了老女排的纪录片,其中有不少比赛都是宋世雄老师解说的。在这里拿来恶搞一下,也算是对那段辉煌岁月的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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