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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晨夕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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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兰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张霈甜言蜜语,调情手段之下,热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前,羞涩而熟练的配合着心爱男人胡闹,任他予取予求。

张霈看着镜中与萧雅兰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心中豪情万丈,萧雅兰却是芳心娇羞,但更深处又潜藏着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觉。

痴男怨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云雨满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越战越勇。

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锦被,飘然而去。

翌日,清晨。

单疏影悠悠转醒过来,微侧臻首看着熟睡在身旁的心爱男人,心中甜蜜而温馨。

“呀真是坏死了”杏目泛着盈盈春意,单疏影粉面倏然飞起一抹桃红,她发现自己睡前明明穿在身上的亵衣如今却早已不翼而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脸若涂脂,芳心慌羞,蓦地惊觉张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着她身上阵阵淡淡的芳香气息,张霈精神为之一振,在她诱人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儿一直偷看我呢”

“谁谁偷看你了”单疏影羞羞的捶了张霈一下,赤裸的纤臂却紧紧搂着他,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两团柔嫩的耸挺压在胸腹轻轻摩擦,嘟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娇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样”

单疏影睡中方醒,柔润的两片娇嫩唇瓣轻分微启,眼中那汪隐藏不住的春情,灼热娇躯那股妩媚勾人的成熟风韵,引得张霈欲念大炽,昨晚并未在萧雅兰身上发泄出来的欲火又被挑了起来。

张霈右手紧紧搂着单疏影的娇躯,左手在她丰胸翘臀流连爱抚,心里顿时骚痒难忍,下身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顶在她圆润修长的玉腿之间。

张霈把头凑到她娇俏玲珑的耳垂上轻轻添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影儿,生命在于运动,不如我们来晨练一下。”

单疏影闻言芳心酥麻,娇躯软绵绵的在张霈身上,媚声道:“相公,你坏死了,刚刚醒来就想使坏”

“生命不止,运动不息。”张霈咬着单疏影细嫩的小耳垂,骚骚一笑,单疏影芳心砰砰,耳根发烧,俏脸滚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色。

据科学研究,性激素在晨间具有较高水平,可超出平时20,因此许多人在清晨往往有较强的性欲,特别是在性梦之后,对性的要求非常强烈。

当然,在实际生活中生物钟的运转有时也会发生偏离。例如,有些人的生活规律属于“猫头鹰”型,而另一些人则属于“百灵鸟”型。属于“猫头鹰”型的人其性的积极性更偏重于晚上,而属于“百灵鸟”型的在清晨就会像百灵鸟一样鸣噪不休,显得异常活跃。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此时正是晨间醒来,属于欲望强烈的时候,嗯,一个怀春,一个饥渴,接下来自是被浪翻涌,梦呓低语响彻厢房。

晨夕风流,自不系表。

终于二人鏖战方歇,依依不舍的起床下榻。

单疏影在屋子里收拾包裹,张霈去与诸女告别,秦柔已从单婉儿处得知他要远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风流后他也告诉了萧雅兰这个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韩宁芷这小妮子。

虽然从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车劳顿,但张霈却是有些闲不住了,恨不得立马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还等着他呢不过这个口号可不敢喊出来,这次单婉儿让他清理门户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愿,虽然有疏影跟着,但就她一人,势单力薄,哪里翻得出张霈的手掌,要圆要扁还是他这淫魔说了算。

张霈搂着韩宁芷又亲又摸,终于将闹着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之后吩咐东冥四将保护好诸女安全,伴着疏影走出了客栈。

尚天军替张霈牵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正是从琉球带来中原的唯一两匹神驹,绝尘和白雪。

张霈微微一笑,最后嘱托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马背,携手单疏影踏尘而出。

苏州城西,杂草丛生的凶案现场。

“天哪这苏州府要变天了”一个年岁不大的捕快虚眯着双眼,双手不自然的抖颤,看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景象,这坚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湿了衣衫,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他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颤,急急爬起身来,顾不上抹去嘴角衣襟的秽物,连忙转身逃离这修罗战场般的地狱。

青年捕快跑到座骑边上,定了定神,手忙脚乱的翻上马背,调转马头,猛的举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放啼狂奔,飞驰而去。

眼见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马鞭无情落下,只求速度能再快些,一人一马,如同正被魔物追赶的猎物般夺路奔逃。

同时在官道尽头,两匹疾驰骏马而来,一男一女,男子刚毅,女子柔美,端是一对碧人。

青年捕快顾不得许多,前方不远就是苏州府城门,吆喝一声,与离城的张霈和单疏影擦身而过。

城门关防带兵校卫,瞧对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并未留难,挥手放行。

快马入城,蹄子踏着青石路面,眼见街上百姓众多,商贩挡道,紧握马鞭缰绳的掌心满是汗水,青年捕快脸色冷清,沉声喝道:“让开,让开官差办公闲人回避”

街上百姓见捕快在城内纵马,纷纷闪避,若是避得迟了,不幸伤着哪里,诉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连奔过几条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挥鞭,不曾耽误片刻。

终于眼前现出了一阶阶青石台阶,下方东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狮一座,刻工精细,形态生动,青石台阶之上的一座朱红大门,金黄门钉,耀眼醒目,檐下悬挂“官衙”匾一方。

此处正是苏州府官衙,维系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张磊翻身落马,奔进衙门,顾不得先将气喘匀净了,便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外堂十多名闲散官差正围在一张木桌前吆喝笑骂,见有人败了他们赌兴,没好气的嚷道:“石头,你瞎嚷个什么劲”

“他,老子难得手气这么顺,你在旁边鬼叫啥”

“石头,现在翠香楼可还没开门做生意,你着什么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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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观察哄堂大笑,张磊憋的俊脸通红,这大明朝的军队是铁血强悍的没话说,但地方上的守备却是懒散皮怠得紧。

张磊是刚来的,还不习惯底层官场小吏间这种嬉笑打闹,堕落腐败的生活。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石头,出了什么事”

一个少年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只见来人最大二十来岁,长身玉立,身着一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这群痞子官差似乎很怕这个玉雕冰琢般的美少年,脸色微变,赶忙动作利索的收拾赌具,一个个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

张磊看到美少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一丝钦佩和欣慰的神情,显然这美少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张磊见对方开口相询,急忙躬身答道:“小公子,城郊出大事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拍马讨好道:“什么大事要公子亲自出马”

另一个立刻随声附和,朝张磊吼了一声,骂道:“刚来几天,没有规矩,难道什么事都要公子亲自料理不了”

张磊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趟。”

美少年妙目流转,哼了一声,不理那些值班聚赌的官差,继续问道:“可是出了命案尸首呢”

张磊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尸尸首还在城郊。”

一脸猥琐的家伙再次忍不住骂道:“这事你应该去找仵作将尸首运回来,为何缠着公子说项”

张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微颤道:“死死了三十几个人哪,这仵作哪里搬得了这许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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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双眸精光一闪而逝,玉容微沉,冷声道:“石头,带我去。”

众官差不用他下令,随在美少年身后,齐齐奔出衙门,张磊前面领路,众人护着美少年飞驰而去。

众人未行多远,城府西郊,张磊突然勒缰驻马,众人也纷纷勒妈停下,四下观望。

美少年见张磊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慌张的神色,秀丽的美貌微蹙,冷声道:“尸首在哪里”

张磊浑身打了个冷淋淋的激颤,恐惧的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庄园,声音沙哑道:“对就就在那庄里面”

“怎么那庄园里可是有什么古怪”美少年察觉张霈神色有异,手指竟微微有些发颤,这张磊虽是衙门中的新来的小伙子,但为人正气,究竟发生了何事使他如此惶恐。

张磊唯唯诺诺的点头不迭,几个与他熟络的年轻官差纷纷失声笑了起来,不等美少年发话,当下吆喝一声,便朝庄园冲去。

低着头的张磊不理会旁人的讪笑,美少年美目注视着他,安抚道:“别担心,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美少年提缰夹马,当下率众策马前行。

众人在庄前落马,正要进门,忽听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美少年心中一凛,叱道:“大家快进去。”

“锵锵”之声接连响起,众官差拔刀在手,冲进了庄园大门。

当众人进庄之后,看清眼前景象,顿时呆住了,竟无一人发出只言片语。

潇潇风声呼啸而过,三十多具无名尸首,死状奇惨,残肢断体,四散抛落,蜷缩、平躺、俯卧,千奇百状,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尸首脸上的神情都惊恐慌怯,怒目圆睁,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一名官差不张霈还要不济,双腿发颤,差点就瘫倒在地,张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数过了,死死了三十八个人。”

苏州府是明朝重镇,管理严苛,治安良好,当然武林中人,寻衅滋事,打打杀杀的事情也常有发生,可谓命案天天有,强盗天天抓,死几个人不足为奇。

但帮派之间的火拼却不多见,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须提前打点一切,否则让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参上一本,府台老爷,守备军官都脱不了干系。

不过张霈可不知道这些规矩,昨夜杀光了罗虎和他一众手下,飘然而去,潇洒得很,却不知道将苏州府闹了个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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