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悠悠我心
我的双手紧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郑重说道:“祖姑奶奶,我想立後。” “好事啊,哪家的姑娘?”她笑吟吟的问道,竟然没有一丝吃醋的表情。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说道。 “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她依旧笑着,笑的很甜,可我却有些不开心,她不是应该吃醋吗?不是应该再一次伸出小脚踹我的吗? “立後需要时间准备,朕想今天入洞房,可以吗?”我等不及了,我已经不是八年前的小二逼了,朕是海内唯一的皇帝,只要朕不下台,朕永远都是皇帝。 她又笑了,笑的好似桃花朵朵开。 “朕有些紧张,入洞房需要准备什麽吗?要不要先沐浴?要麽先吃点宵夜?”我磕磕绊绊的说着,仰头望着她,紧张的手都有些抖。 她拉起我坐在床边,靠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前天,有个新来的小丫头对我说,她的皇帝叔叔不会笑,後宫里不仅没皇后,一个妃子都没有,还总是喜欢一个人站在金銮殿前,望着天边发呆。她求我说,有没有办法治治这病?我说,这病不好治啊!那丫头说,好治,这是相思病……” “不要听那丫头瞎说,朕才没有。”我死鸭子嘴硬的回道,不过眼里的泪水,却有些控制不住。 “真的没有?”她反身跨坐在我的腿上,美艳妖媚的面容近在咫尺,我的心跳的更快了。 “没,没有……”我侧着脸,不敢看她。 “没有什麽?”蛊惑人心的媚音柔柔的热热的吹着耳朵,心里更是像小猫爪子一般挠着,身子火热的,烧的难耐,胸膛开始起伏,喘着粗气,好热…… 她无骨的小手顺着衣领滑进龙袍里,竟然抓住了朕的小乳头,狠狠的一捏,“啊……”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的身子更热了。 “祖姑奶奶,朕想洗个凉水澡可以吗?有些热。”我磕磕绊绊的说道,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你是不是猪?”她抽出手,忍俊不禁的对着我笑。 “不是。”我回答道,“入洞房我懂,可是为什麽这麽热呢?” “小笨蛋,三十岁了,都没尝过女人?你一天都干嘛啊?”她哭笑不得的笑骂道。 “每天卯时三刻起床,洗漱更衣,准备早朝的奏章,辰时三刻就要赶到金銮殿,早朝要一直持续到午时。用过午膳之後,下午例行接见各部尚书,还有都察院大理寺官员,然後还要接见地方来京的官员述职。有时候,忙完这些就到晚上了,用过晚膳批改奏章,最早子时才能休息。”我汇报道,“这还是当皇帝的安排,前几年我去打仗,每天都在马背上,有时日行千里奔袭,饭都吃不上,别说睡觉了,我觉得还是做皇帝舒服一点,才回来的。” 她听着我说,眼泪就落了下去,锤着我的胸膛,骂道:“混蛋,你比上一辈还混蛋,如此折磨自己的。” 我含情脉脉地握住她的手,“这样就不会想起你,我怕想你想多了,自己受不了。” “笨蛋,你不知道昆仑门,每年都会打开一次吗?你就不会带个口信给我。”她哭的更凶了,像个小女孩一样。 “我觉的你如果想我了,自然就会回来的。”我的大男子主义害死人啊! “你以为穿越昆仑门,就跟前院去後院吗?更何况十一哥对你一直都不满,听说你转世了,还想来掐死你,让你再轮回一次,我怎麽敢随随便便就回来?”她哭的梨花带雨,又大又软的胸脯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压的我喘不上气来。 这都是什麽仇什麽怨啊,我上一辈的十一弟,还想再弄死我一次?我上一辈就那麽糟糕吗? “祖姑奶奶不要哭了……饿不饿,朕派人去准备夜宵。”我轻拍着她的後背,她的身子真软。 “我不用吃饭的,如果想吃东西,也只吃些灵果灵食。” “吃果子还行,吃零食又没营养。” 祖姑奶奶的小脸哭丧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零食小吃的零食,是灵气的灵食,蕴含灵气的食物。” 她又紧紧的抱住我,“跟我走吧,虽然你不适合修仙,但我已经元婴了,可为你换一副肉身。” 我迟疑了一下,最後还是摇摇头,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的心太软了,这样不好。” “我们没有权利随意剥夺任何人的生命,我这辈子不适合修仙,还有下辈子。你有千年的寿元,总能等到我轮回时,拥有适合修仙的体质。更何况,你或许会走的更远,得到更绵长的生命……而我在轮回里,还会与你相见。”我将她紧紧的抱着,温暖娇柔的身子抱在怀里真舒服。 她贴着我耳边说道:“你真执着,越来越像他了,明明没能耐,还偏偏能编出这麽装逼的话,糊弄我。而我偏偏还无言以对。” “祖姑奶奶,你这是在夸奖朕吗?”我偷偷的亲了亲她的面颊,真香,真滑,真软。” “你觉得的呢?”她微怒的反问,然後撅起小嘴,“你戳到我的了。” “啊!”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然後很快恢复了我作为君王的威严,“那就入洞房吧!朕给祖姑奶奶更衣。” 她乖乖的凝望着我,任由我为她解开腰带,剥开仙袍,朕的手忍不住有些抖,朕第一次给女人脱衣服,特别是隔着白肚兜,朕又一次见到那两只雪白的大兔子,朕的鼻子一酸,鼻血竟然又流了出来。她连忙打了一记仙指,拿出手帕,擦拭鲜血,“服你了。” “祖姑奶奶,对不起……”我尴尬的找条地缝都想钻进去。 “闭上眼睛,我来服侍你。”她说道。 “这个不好吧!朕是男人,还是朕来吧!”好丢脸啊,朕三十岁了,朕连跟女人做那种事,朕都不会,朕的臣民,要是知道朕笨成这样,会不会笑话朕? 她妖媚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股热风,娇柔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想怎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