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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随意的看了一眼,白花花的雪乳都有些淤青了
张准飞躺在丁柔身旁,低声说道“丁兄弟,累了距离天黑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先安寝,号角响起再起身”
来漠北的第一日,原主很是害怕,刚好张准飞对她颇有照顾,她也就一直睡在张准飞身旁,右边刚好是帐篷,倒是免得被左右夹攻。
“嗯,张大哥记得叫醒我”丁柔侧过身,背对着张准飞,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
直到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张准飞才闭上双眼。
今日的丁兄弟很奇怪,让他心神荡漾。
冲澡回来的众人,看到两人已安寝,刻意的压低声音交谈,讨论着今日的战事。
“东陵军师真乃料事如神,自从他来了我们岳定国,从无败绩”某士兵语气崇拜
“要说咱们闻人修大将军才厉害,以一对百,还可以面不改色”
酉时三刻,骄阳渐渐偏西,天空中那一缕缕的白云也变得像用金丝镶过边似的,绚烂而多姿。
嘹亮的号角声传遍整个驻地,可对丁柔却完全没有影响,她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张准飞浓眉一挑,漆黑的眸满是笑意的看着背对着他的丁严,伸出手轻轻拍他的脊背”丁兄弟,醒醒“睡得正香的丁柔,从大床上摸索在一张薄薄的被褥,然后蒙住小脑袋,隔绝男人低沉的嗓音。
张准飞越发觉得好笑,平日里有些风吹草动,丁严会瞬间惊醒,今日倒是有些另类,还略带些孩子气,犹如对大人撒娇的孩子。
有力的大手扯开被褥,张准飞无奈的将手覆在他的腰杆上,指尖并拢,腰间痛意传来,丁柔弹跳而起,一双眸秋波潋滟,狠狠的瞪着男人”张大哥“
看着她毫无凶相的眼神,张准飞终于笑出声”小兄弟,人都走光了,你再不走,等会只能饿肚子“
丁柔眨眨眼儿,讪笑“谢谢张大哥,我这是太累了,哈哈”她站起身,稍微整理下衣裳,灰溜溜的跟在张准飞后面。
漠北的天气变化无常,白日烈日炎炎,随着太阳落下,清凉的晚风吹过,缓解些许燥热,夜间更是不得了,气温会逐渐下降,必须盖被褥才能入寝。
“来来,丁严,喝了这碗,别老像个娘们一样,喝”程万顷拿着一碗酒,摇摇晃晃的走到丁柔面前,丁柔无奈的站起身,接过男人手上的酒。
“来,喝光,哥哥我拿大坛子,你拿小碗,不许剩”程万顷举起右手的酒坛,仰起头,倾斜着酒坛,带着浓烈酒气的酒水“咕噜咕噜”被他吞入腹中。
丁柔蹙了蹙眉,将碗凑到唇边,粉舌轻轻一舔,辛辣的味道激得她舌尖哆嗦。
程万顷打着酒嗝,看着还在纠结的丁严,不满道”丁兄弟,今个不喝就是不给哥哥面子,快喝“
丁柔眼一闭,大口大口的灌下,直到碗里一滴不剩,她才将碗翻转,示意程万顷看”程大哥,喝完了“
程万顷满意的点头,然后继续摇摇晃晃的去找下一个将士。
丁柔只感觉脑袋发晕,浑身发烫,这酒劲道真大,她暗暗乍舌,幸好刚才吃了些羊肉,倒也不至于空腹喝酒。
天早已全黑,空地里点起一堆堆篝火,大汉们有些个醉得原地倒下,有些个还在继续喝,丁柔脑袋虽然眩晕,却还是喜滋滋的啃着手中的羊肉,别看这是古代,该有的调料一点不少,烤出来的羊腿,比以前她去过的星级酒店,味道一点不差。
肚子鼓鼓胀胀,丁柔难受的摸摸,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还在人群中喝酒的张准飞,她只能凭着感觉自己走回帐篷。
东陵韶华嫌弃帐中太闷,信步出到帐外透气,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
他修长入鬓的眉微微挑起,信步走到丁柔面前,路突然被一堵墙堵住,丁柔低着头,绕着墙壁,继续走。
“你可知,这是将军们入寝之处”
清朗悦耳的嗓音,好似潺潺而流的溪水,丁柔摇摇晃晃的后腿几步,抬起头,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一张漂亮的过分的脸,在月光下,泛着暖玉一样莹润的光泽,清浅剔透如琉璃一样的眸,带着些许疏离。
东陵韶华看着眼前的男子,身材矮小,肤色暗沉,但五官却生得很精致,细看倒像女子。
“叮东陵韶华,军师,得到他的身心,信任”
脑海中传来卡布软软糯糯的童音,丁柔晕晕沉沉的脑袋终于有些清醒。
”那我入寝的帐篷在哪麻烦你为我指路可好“她醉眼朦胧的媚眼,水盈盈的看着男子,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无理,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小脑袋,像极了家中的弟弟。
东陵韶华心下微软,淡淡的抛下一句”走吧,我带你回去“
”谢谢哥哥“
听到他软绵绵的嗓音,东陵韶华脚步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往前走,观他应是二八年华,兴许到了变声期。
丁柔步履蹒跚的跟在男人身后,四肢酸软,刚有一丝清明的脑袋,再次昏昏沉沉。
“到了”
就在丁柔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男人清朗的嗓音再次传来。
丁柔抬头看着一个个帐篷,只觉得头更晕了,到底那个才是
“军师”张准飞恭敬的朝东陵韶华拱手行礼,东陵韶华平日里平易近人,倒也不让他太过于拘谨。
”嗯,你将这位小兄弟,送回帐中a说完,他转身,信步往回走。
突然,一双纤细的手环着他的腰,张准飞低垂下眼眸,看着将脸埋在他胸膛的丁严,大手覆在他的柔软的腰肢处,带着他往帐中走去。
“我不要走,抱我,好累”丁柔扯着男人的衣襟,固执的站在原地,她抬起头,一双明亮动人的眸,此时半张半眯着,嫣红柔软的小嘴儿微微向上翘,像及了熟透的樱桃。
张准飞心头一跳,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回帐中,此时帐中伸手不见五指,胸前又有一只小手不安分的探入他的衣襟,张准飞浓眉微挑,将他安置在床上,然后抓住他使坏的手,从衣襟里抽出。
丁柔难受的在床上滚了几下,喃喃道a嗯张大哥,口渴“
须臾,张准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