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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射而出。
男人暗沉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气血上涌,臀部着力,比婴儿手臂粗的肉棒,全根没入甬道。
“啊”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巨大的肉棒填满了空虚已久的幽穴,饱胀感让她将臀部翘得更高。
甬道内的媚肉,牢牢吸附着肉棒,成倍的快感纷沓至来,丁景天的眼眸暗沉若墨,哑声道“宝贝儿,别急,爸爸这就喂饱你”
双手禁锢着她的纤腰,他摆动着腰杆,软中带硬的龟头撞入了敏感的花蕊,激得花蕊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温热湿滑的淫水缕缕冲刷着肉棒,酥麻的快感传遍奇经八脉,热得丁柔的玉体,止不住的颤抖,嘴里更是放荡的喊叫“爸爸啊轻点好撑啊爸爸的肉棒好大啊”
听到她的夸赞,丁景天亢奋不已,男人都喜欢女人夸自己的大,他当然也不列外。
他俯下身,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着两团饱满,大力的揉捏,柔韧无比的触感,让他抽送的动作更为快速,粗大的肉棒次次全根没入。
“宝贝噢真紧爸爸的小骚货,爸爸肏烂你大声的叫喊出来,让外边的人听听,爸爸在肏亲生女儿”丁景天大力的粗喘,嘴里吐出一句句淫靡到极致的话,两个硕大沉甸的囊袋不知疲倦的拍打着她的阴户,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仿若置身于鸟语花香之地,耳畔全是爸爸那沙哑而磁性的嗓音,余音袅袅,让她酥软了身心。
“嗯啊爸爸女儿被爸爸干死啦啊喜欢爸爸爸爸用力干我啊嗯”她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宛转悠扬,直教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更是胀大了几分。
丁景天缓下动作,一手抓着她的腰肢,带着她来到一面镜子前,抬臀往前撞一撞,道“宝贝,看着镜子,看爸爸怎么肏你,怎么用这根肉棒让你爽上天”
丁柔闻言,眼波微闪抬起头,镜子里的少女浑身赤裸,面色绯红,一双眼儿带着丝丝勾魂之意,嫣红的嘴儿微微张着,隐隐可见那雪白的贝齿,这幅风姿动人的景象,让脸颊滚烫如火。
长睫轻颤,视线往下移,此时的她两腿微张,晶亮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滑落,有些竟是等不及了,在两人的交合处“吧嗒”往下坠落,白色的瓷砖上留下一滩水渍。
“爸爸”她的声音细若蚊,丁景天一直盯着镜子瞧,自是知道她在说些什么,眼底带着些笑意,道“要不要爸爸的大肉棒”他故意摆动着腰杆,圆润硕大的龟头,轻轻缓缓的磨蹭着花蕊。
激荡的快感让她玉璧瘙痒难耐,察觉到玉璧自发蠕动,吸吮挤压着肉棒,灌顶般的快感让丁景天无法抑制的眯起眼眸,咬牙道“说,要爸爸的大肉棒肏你”
丁柔早在肉棒的逗弄下,溃不成兵,忙不迭道“要爸爸的大肉棒肏我啊爸爸用力嗯啊”话音还没落下,身后的男人马达全开,紫黑色的肉棒深入浅出的捣弄着甬道,湿湿滑滑,紧致到窒息的的触感,让他猩红了眼“宝贝小骚货噢爸爸快被你夹断了”
丁景天骤然抱起丁柔,让彼此的性器彻底的暴露在镜子里,只见一根粗长的肉棒,时而显出半身,时而全根没入甬道,淫水仿若喷泉般飞溅而出,溅射到被擦得透亮的镜子上,如此刺激的一幕,让丁柔浑身不由自主的紧绷,在男人的用力撞击之下,尖叫一声,泄了身。
温热的湿意冲刷着敏感的马眼,玉璧蠕动痉挛,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丁景天顿觉腰眼发麻,挺动着腰杆发狠的撞击了十来下,精关大松,滚烫的男性精华尽数送入她体内。
靠近门口的两个导购员,满脸羞红,夹着腿跑回收银台。
自那日试衣间激情过后,已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丁景天在外地接了活,他自是要去做监工,家里只剩下兄妹两人。
值得一说的是丁柔已去了几次同桌家里,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腼腆的同桌终于答应她,每晚为她补习功课。
今天,丁柔照常拿着几本书,跑到隔壁,抬手叩了几声门,几秒钟过后,门从里面打开。
“呆子,我今天早吧”丁柔笑嘻嘻的走入内,完全把这当自家。徐习风轻合上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投喂的某女,薄厚适中的唇轻扬。
这几日的相处,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因她而充满欢声笑语,虽然大多数都是她在说,他在听,但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呆子,快点啦,我饿”其实她刚吃过饭,只因喜欢看徐习风为她而忙碌的样子。
听到她说饿,徐习风二话不说,走入厨房,随后响起了切菜声,丁柔摸一摸小肚子,暗自庆幸她只吃了几口饭,爸爸出差的时日,哥哥大人避着她,整日里不见人。
她只好遁着记忆,找到了徐习风家,两人本就是邻居,这几天晚上,丁柔在徐习风家里磨蹭到很晚才回去,要不是徐习风催促她,她都想赖在他家里不走了。
“呆子,今天你又宅在家里”丁柔打开冰箱,拿出一个苹果,边问道。
看着徐习风颀长的背影,她眼里闪过一抹狼光。走到他身侧,借着洗苹果的掩饰,两团柔软的雪峰抵在徐习风拿刀的手臂上,随着他切菜的动作,手臂一下下的蹭着她柔软的胸部。
丁柔面红耳赤,呼吸微微粗重几许,私处缓缓溢出粘稠的爱液,自从爸爸出差后,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性事,只能通过没有揩油来满足心里的欲念,可身体上的欲望却折磨得她无法入眠。
她不喜欢自慰,所以只能忍着。
“嗯”徐习风往边上挪一挪,眼波微闪,红晕悄然爬上耳朵,切出的菜大小不一。
丁柔侧过脸看他,徐习风生的很好看,眉目清秀,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丁柔最喜欢他的笑容,第一眼见他会误以为他是个阳光型的男声,可恰恰相反,他不善言辞,但有些小腹黑。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徐习风的眼角余光睇了她一眼,手肘上的触感让他可以断定,这个小色狼,定没有穿内衣,想到前几日他无意中看到的春光,腿间的阴茎,悄然的胀起来。
“呆子,我出去看电视啦”丁柔拿着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