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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孽缘】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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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靡靡红尘。

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寂静的新房里,

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

闺中逞能施淫。」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

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

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这里,小龙女

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

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

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

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

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

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

入。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

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见房

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静得半晌,见她从袖

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又见这

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

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

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

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

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

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

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

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那孟老儿

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

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

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

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

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

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

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

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

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

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

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

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

「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

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

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

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

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

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

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

动情的呻吟。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

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

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

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

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

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

又是谁?

「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

少侠可有何发现?」

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

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

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

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

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

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

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

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

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

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

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

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

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只见他将鸟

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

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

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

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

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

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

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

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

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

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

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

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

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

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

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

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

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

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

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

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

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

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

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

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

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

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

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

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

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

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

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

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

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

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

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

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

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

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

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

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

的样子都要忘记了。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

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

昏暗原始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

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

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

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

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

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

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

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

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

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

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

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

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

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

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

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

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

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

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

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

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

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

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

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

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

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

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

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

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

「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

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

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

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

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

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

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

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

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

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

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

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

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

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

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

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

「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

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

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

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

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

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

「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只

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

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

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

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

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

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

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

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

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

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

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

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

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屌,芳心

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

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屌骚

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

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

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

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

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

呻吟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

第七章榻上逐欢。

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

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

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

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

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

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

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

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

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

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

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只见

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

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

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

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

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

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

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

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

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

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

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

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

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

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

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

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娇喘吁

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

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

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

涌,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

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

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

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

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

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

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

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

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

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黄蓉承受

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

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

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

幽谷钻去。「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

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

「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只

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

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

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

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

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

腥臊入骨。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

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

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

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

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

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

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

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

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柔和的灯光下,她

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

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

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

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

爽死……

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

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

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

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

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

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待

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

回忆,隐约记得《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

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

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说是

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黄蓉心中无

奈,见老汉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

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

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

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

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黄蓉见老

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

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

…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

再次服侍,为他出精。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

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

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然而很

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

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

让老汉疯狂。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

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

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

火热。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

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

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

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

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李伯……是这样吗?」

「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

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

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

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

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

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

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

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

随时会蹦跳出来。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

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

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黄蓉暗笑不已,

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

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

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

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

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

而显得很是妩媚。「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

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身压

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

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

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

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

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

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

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

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

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

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

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

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

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

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

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

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推

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黄蓉无奈,

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

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

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

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

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

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

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

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

程度,但也需得警惕。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

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

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天已经黑了,黄蓉推

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

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只是她父母

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

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

恨恨地叫嚷着。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

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

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

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

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

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

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

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

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

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

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

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

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

里会听她的计谋。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

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

自己趁机逃脱。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

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

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

便不动了。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

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

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

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

得去争辩。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

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寻到云貂后,却并

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

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

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

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

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

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

感慨。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

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

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操的

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

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

云貂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

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那老道不知是否

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

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

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

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

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

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

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

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

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

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

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

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

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

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

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

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

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

便出去买些吃食。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

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

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

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

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

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

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

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

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

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

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

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

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

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

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

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

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

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

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

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

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

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

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

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

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

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

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

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

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

乐一番。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

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

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

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

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

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

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

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

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

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

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他蹲着马步,两

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

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

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

我怎么教训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

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

「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

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

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

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

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

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

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

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

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

应该做的事情。」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

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

怖。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

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

也值了!」

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

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

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然而他一口气赶

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

「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

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

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

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

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

猪刀又冲了出去。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

常行淫之处!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

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操上了?」

「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

「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

「快说快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

「不讲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

地走出门去。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

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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