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我不再和她作对
萧陌城伸着筷子到另一个盘子里:“你这是给我机会一会儿吃你么。”
暗示性很足。
慕微气鼓鼓的:“谁让你说我的。”
居然这么看不起她,她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目前发展一切正常,而且资源多得不得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挑选了。
她要让大家看到艺微真正的实力,并不是靠萧陌城才能发展的。
萧陌城搁下筷子,严肃而认真的表情:“我不能说你吗,你是我老婆,除了我谁都没资格说。”
真霸道。
慕微无奈的给他夹菜:“快吃吧。”
进了房间,慕微开心的捧着衣架子到他面前,摆弄着:“我给你买了两套衣服,一套灰色,一套白色,你快看看。”
萧陌城淡淡看了一眼,伸手指着纯白色那一套:“我不穿白色。”
“为什么,我觉得白色很好看啊,显得人特别干净。”慕微举着那套白色说道。
“穿给我看看。”慕微把白色那套递给他。
萧陌城眉眼一挑:“穿给你看了,有什么福利?”
福利?
慕微黑溜溜的眸子一转:“其实我觉得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穿得应该合身,不用试也可以。”
说着,她拿着衣服就走。
萧陌城从后抱住:“还想走去哪儿?”
“萧陌城,你两天没回来了,有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啊,那个花的颜色我新换了……”慕微胡乱指着说道。
萧陌城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进了浴室。
慕韵从拘留室回来就感冒发烧流鼻涕,对医院极是抗拒,怎么也不肯去,家庭医生过来给挂了吊瓶。
“韵儿,你怎么样啊?”
温婉君熬了一些粥端上来。
慕韵身子越来越虚弱,这都是被慕微给整的。
这次真是让她们吃尽了苦头。
慕韵躺在床里,被子裹得紧紧的,人还是瑟瑟发抖,脸颊红得异样,转着空洞无神的双眼:“妈,我难受。”
“唉,来吃点东西就不难受了。”
温婉君疼惜的叹气,小心的搀扶她起来。
慕韵动也不动,摇了摇头。
“韵儿,经过这次教训,你有没有想开一点?”温婉君坐在床前,看着她问道。
慕韵呆呆看着她:“妈,那你想开了没有啊?”
她合约到期,已经正式和伯艺解约,加上网络上那些舆论,现在也不可能再进娱乐圈发展了。
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我现在想到慕微还恨得牙痒痒的呢。”温婉君咬了咬牙道,语气却无可奈何。
“算了妈,到时候别再把爸给连累了。”慕韵的话有种认输的意思。
她现在的头脑很清醒,经过这次事件,她思考的事情也更多了。
从现在开始,她和慕微恩断义绝,从此两不相干。
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韵儿,你真的这样想吗?”温婉君诧异的道。
“嗯!”
慕韵坚定的点头。
“那你对萧陌城……”
温婉君明白,慕韵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之所以做了这么多错事,全是因为萧陌城。
慕韵的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喉咙变得沙哑:“妈,我对他早已经死心了。”
绝望而痛楚的口吻。
从她和萧峰发生关系开始,她就已经配不上他了,只是自己还不肯接受,萧陌城说的对,她是嫉妒慕微。
是爱才让她嫉妒。
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了。
温婉君心疼的抚了抚她发烫的脸颊:“韵儿……”
慕启成从公司回来,慕韵撑着难受的身子走出阳台,和他聊了一会儿。
“爸。”
“你能告诉我,是谁放我出来的吗?”慕韵神色苍白的看着他。
温婉君都已经承认是她做的,这件事想要扭转几乎就不可能,除非是萧陌城突然大发慈悲。
但她的心里有另一种猜测,她想要证实一下
慕启成缓缓转头看向她,叹息道:“韵儿啊,我从把微微带回来那天,你们就斗到现在。”
“微微身世很可怜,到现在都不知道父母亲是谁,你和她相比较,就太幸福了。”慕启成话里带了一些怜惜。
慕韵黯然的垂眸,似乎是在思索慕启成的话,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憎恨和嫉妒。
“这次,是萧陌城放你出来,但你我心里都清楚,萧陌城不是好惹的人物,要不是微微替你求情,这件事恐怕很难解决。”
慕启成语重心长的说:“如果要说我偏心,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应该是偏心向你,从小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每次都是玩腻了,或者不要了才让微微去捡,你想一想,这么多年来,她在我们家过得真的好吗?”
“可毕竟是我们养育了她!”慕韵有些气愤的道。
光这一点慕微就永远报答不了。
所以她并不觉得慕微可怜。
“换个角度想,倘若她是被别的家庭捡到,会不会比在我们家好?”
慕韵讽刺的哼道:“那可不一定!”
慕微哪里有那种命,要是被别人捡到,现在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韵儿……”
慕启成面色凝重的唤了她一声:“就算微微是欠我们的,到现在也该还清了。”
她差一点就要进监狱了,怎么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到时害人害己,那可就晚了。
慕韵想到自身的状况,抹了一把酸涩的眼睛,凄凉的笑了笑:“好啊,我不跟她作对。”
“我现在都沦落成这样了,我还拿什么跟她作对?”
她还有什么底气去和慕微斗。
她已经被伯艺雪藏,从此以后很难再有发展的空间。
她本身就是学表演的,她热爱表演,也热爱拍戏,喜欢演员这个职业,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嘛。
慕韵神态冰冷的看了一眼慕启成,转身进屋,站在阳台吹了一会儿冷风,她还在感冒,不禁瑟缩的咳了几声。
安洛霏这天从安氏下班,出了公司,老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反复几次后,她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嗯?”
安洛霏转过脑袋向后看。
奇怪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她出现幻觉了。
安洛霏站了一会儿才离开,启动车子去了医院。
一辆黑色轿车从一旁驶到了刚刚安洛霏站立的位置,后座里的男人缓缓降落车窗,脸上戴着墨镜,透着几分睿智和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