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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回:花蕊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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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你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有你这个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吗?」

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

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你这个花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

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力气来。

「你……你……」

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

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你……你这……这是何故?」

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你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与你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你在我眼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你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长得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

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你相比,仍有些许距离,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你媲美。」

「此话当真?」

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儿,但你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你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

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你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

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爷来疼你……」

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

单超方寸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罪!」

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你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

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你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

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

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

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你……你不会真的……」

想到阉割二字,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你这张仙姿佚貌,还遭你这般见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

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

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你对我好,单超焉会不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

花映月摇头道:「其实你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宫的人,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快,遂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你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侍你……」

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

话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

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

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你……你不会是要和他……和他……」

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一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这个万万做不得,你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一个花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是你敢记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我,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他恣意爱抚我身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满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你得张大眼睛,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中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冷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我心里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你泄一泄欲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你看我现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你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姓,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绵长,没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你……你曾经和他……」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

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姽婳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须理会他,抱住我……」

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美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而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系丝挂涎,浑然忘我,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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