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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土匪也有流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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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里,左晨辉和姜云瑾都保持着沉默,一来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两个外人插不上嘴,二来夏榆柏发起火来冷着一张脸的样子能一秒钟把非洲变南极,谁都不会傻得去撞枪口找骂挨。

左晨辉端着牛奶和可丽饼敲开陆清浅房门的时候,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哟,女土匪还有流泪的时候啊?真是千载难逢。”左晨辉故作轻松的调侃着,把牛奶和盘子递到她手里后也跟着进了屋。

陆清浅徒手抓起盘子里的可丽饼咬了一大口,嚼了两口问:“这是你做的?”

左晨辉大摇大摆的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耸肩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姜云瑾做的,看你早上没吃什么怪可怜的。我都跟她说了你是女土匪,饿一顿两顿也不影响胸部的二次发育,她偏不听,真是没事找事瞎折腾……”

陆清浅咬着可丽饼,狠狠瞪了左晨辉一眼,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喝牛奶也长不大。”左晨辉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刀。

“靠!”陆清浅顺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冲对面的人砸了过去。

那力道就跟贝克汉姆脚下高速旋转的足球似的,砸得左晨辉险些眼冒金星脖子一歪晕过去。

左晨辉把抱枕靠在腰后,歪在沙发里扁着嘴摇头。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果然是女土匪的作风,也就那张清纯好看的脸能唬唬人。

陆清浅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回茶几上,忽然认真的说:“上个暑假我买了机票准备回s城,走到机场突然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说浅浅我离婚了,你现在能回家一趟吗?我忍住想要摔了手机的冲动跟她说我他妈没时间陪你瞎闹,然后我就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哭了。那是他的第五任前夫,而我哥今天让我见的这位,很有可能成为第六个。她在人前总喜欢戴上慈母的面具,实际上我和她心里都明白,这只不过是用来博得那些男人的好感的方式罢了……”

那天左晨辉被她放了鸽子,跟傻瓜似的提着她爱的生煎包和豆浆在机场等了她一天,却没想到她一个人站在la.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有多无助。

现实总是和我们听到的故事版本有所出入,但左晨辉没想到会是这样大相径庭。

众人都以为,当年叱咤s城夏家的独女夏真为爱走天涯,跟着心爱的年轻画家私奔去了大洋彼岸,铸造了一段完美爱情童话,却鲜有人知那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年轻画家在一年后死于肺癌。

就在夏真确诊自己已经怀孕一个月的同时,她年轻的丈夫被确诊为肺癌晚期。

更讽刺的是,在陆清浅出生的前一天,夏真刚刚亲手安葬了自己的丈夫,短命的画家几乎没有机会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女儿。

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一面要信仰神圣不可亵渎的爱情,一面又要面对没有经济来源的残酷现实。

骄傲如她,当然不能回国面对那些讥讽和嘲弄,就算硬撑,她也要留在美国,留给世人一个童话般的美好假象。这大概是她作为大家闺秀最后一点自尊的维护方式了吧。

就在夏真穷困潦倒,一个人带着不足一岁的陆清浅即将露宿街头时,恰有一个丧偶的美籍华裔收藏家看中了她,一贫如洗的生活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让她选择了向命运妥协。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亲手埋葬爱情的是残酷的现实,还是她自己。

但半路夫妻哪有那么容易做的,夏真和花心的收藏家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后终于签下了离婚协议,然后她拿着不菲的抚恤金带着女儿离开。

接下来的十年,陆清浅的名字前面被加上了各式各样的姓氏,夏真靠着一次又一次的结婚和离婚以一个华人的身份跻身于la.的权贵之中,成为了那个圈子里名副其实的名媛。

而她和曾经爱人的女儿陆清浅,却不得不接受自己的继父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现实。

左晨辉伸手揽过陆清浅的肩,让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他笨拙的说不出任何安慰她的话语,只能用这个还算温暖的怀抱安慰这只受伤的小狐狸。

窗外的雪还在下,地上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积雪,纽约这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清浅忽然从左晨辉怀里钻出脑袋,满脸惊恐的站起来,她拉着左晨辉的袖子就把他朝外头赶。

“你快出去,你在我房间待了这么久,我哥和小瑾肯定会怀疑的。”

“喂!哪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门“砰”的一声被陆清浅从里面关上,左晨辉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一回头看见了楼梯口一脸似笑非笑的姜云瑾。

左晨辉压根就没准备瞒她,否则也不会央着她帮陆清浅做她爱吃的熏鲑鱼可丽饼。

他将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在姜云瑾了然的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清浅还是决定和夏榆柏一起去吃饭了,就在下午左晨辉光着脚丫子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的时候。

她穿戴整齐的从楼上下来,一副整装待发要出门的模样。

“小左哥哥,你这薯条看起来不错啊。”说着,她的手已经伸进了左晨辉手上的袋子里,指腹无意间触到了左晨辉的手背。

左晨辉抬头看她时,她已经避开了他的视线,专心致志的嚼着手里的薯条了。

姜云瑾临时起意去耶鲁探望高中同学,陆清浅和夏榆柏走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光着脚丫子看电视的左大少一个人。

壁炉里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他抱着一个柔软的抱枕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里,电视里不知道在重播着什么时候的网球比赛,他目光落在落地窗外大片的雪白世界上,耳朵里充斥着解说员地道的美式英语。

他忽然想起去年过年他和陆清浅一起去古城,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看法网决赛的重播。就是在那个河边吊脚楼的房间里,他和陆清浅做了第一次,双方都带了些许醉意,意识却清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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