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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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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母妃的说法,那么镇国侯府也不过是替常宁公主府和熊大学士府做事罢了。

不过常宁公主的母妃,是舒左相府出身的,她的驸马也是舒左相的嫡次子。

如此算来,舒左相府也是免除不了。

楚玺墨越想越是心寒,忍不住怒道:“母妃既然知道背后之人是谁,为何当初让皇兄娶她?她的母亲,可是舒左相嫡妻娘家的表妹。”

江贵妃自然知道楚玺墨口中的她是何人,不外乎就是太子妃寒紫衣。

“本宫心里头想的都是你父皇的事,哪里顾虑得了那么多?再则原先紫衣看着天真无邪,又是阿玄自己闹得轰轰烈烈求来的。本宫见过,也觉得还可以,便允了。谁会知道,变成如今这样模样?”

江贵妃说着,忍不住掏出绣帕轻轻擦拭了下眼角。

寒家和舒家的关系有些远,加上寒家的当家人官位不高。若不是寒紫衣才貌双全,谁会去注意到这么一号人物?

楚玺墨闻言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母妃,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她也能说得出来?

她可知道,皇兄如今身不由己,受那女人的胁迫?

若不是皇兄知道自己情况不对劲,暗中与他说了,他定然也和母妃一样误会于他。

那寒紫衣分明就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也想要皇兄当个傀儡罢了。

父皇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只等父皇一薨,皇兄继位,大楚除了国姓不换外,其他都是别人说了算。

这,还是他大楚的江山吗?

江贵妃看楚玺墨半天不语,只当他是在气楚玺玄给人迷惑了。

而这人,也就是太子妃,是当初她同意的。

“阿墨,你……”

楚玺墨抹了一把脸,深呼吸一口气看向江贵妃:“母妃莫要多说,儿臣都明白。你现在只需照顾好父皇就成,其他交给儿臣来处理。碧云替父皇诊治之事,你们这边务必小心一些,切莫外漏。有什么事,母妃与外祖一家说一声,儿臣会与他们联系的。现在儿臣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在这,儿臣先给母妃和父皇拜个早年!”

楚玺墨说完这话,便朝江贵妃行了礼,转身离去。

今日他是偷偷回京的,现在他还不能回墨王府,这些天,先去江府借助一段时间,刚好他也有事需要与外祖父他们相商。

江贵妃看着再次空下来的大殿,心也空空的。

儿子养大了,过年这种节日,她本该是儿孙环绕膝下,可眼下,还不如人家生养女儿的,至少人家还有个盼头,知道年初二会带儿女和相公什么的回娘家。

可她呢?只剩下她和皇上两个孤零零的人!

楚玺墨从宫中出来后,直接去了江府。

此时的江府异常的热闹,江素雅难得回京过年,此时她正坐在江老夫人下首,很是乖巧地与老夫人说着趣事。

“我们素雅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些年没见,一下子长大长开了不说,就连容貌也继承了爹娘最好的一处。瞧瞧,多俊俏。”

“可不是!今年的上元节素雅一出门,若是不带帷帽的话,怕是要迷倒一片人。待上元节一过,只怕得不少人到府中来提亲。”

江素雅听到那些所谓的伯娘姨娘之类的话,心下虽恼怒,但面上也火辣不已。

她快及笄了,按照她娘的意思,今年无论如何,她都得回京来过年,如此也能好择一个良婿。

她原先是不同意的,只因她娘差不多就要生了。但一想到杨哥哥要进京参加会试,便略微琢磨了一番,同意了。

她想多和杨嘉祥多多相处,也想亲眼见他考上功名,金榜题名。

江老夫人见众人说着说着,江素雅走神的模样,便道:“素雅可是困了?若是困了,那就先去休息吧。你年岁还不大不,得多休息,不必与我们一道守岁。”

江素雅下意识的摇摇头,不过想到这里也无趣,那些人总是寻她开心,复而又点点头。

“好,那素雅便下去了,子时一到,祖母也早些休息!”

江素雅说着,起身行了礼,这才带着芍药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江老夫人环视了一圈,在场都是什么人,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清楚的很。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让素雅下去休息。

杨嘉祥和常氏,是跟随者楚玺墨一道来京城的,住的地方,便是江府极为偏僻的一个院落西园。

江府的人,在那里开了一个小门,他们母子二人,就是由那门进出。

虽说母子俩住的院落在江府中算是很差,也没什么人气,但对常氏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

这里就算再差,也比她在阮家坑时,后来让人盖得宅子好。

楚玺墨过来时,杨嘉祥拿着一本书在看,常氏则在做鞋子。

母子俩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转头看向院落。

“六爷,怎么来了,可是吃了?”

这院落,是楚玺墨和江老爷子商谈过后,特意整理出来的。

西园与主院离得有些远,是江府的祖先建立江府时,怕子孙多,不够住才开出来的。

只是平日都是一把铁将军锁住,所以也没什么人走动。

常氏母子儿子住进西园时,整个江府除了主要的几个人之外,便无人得知。

楚玺墨一进西园,听到这话,摇摇头,看向常氏:“常婶,你可要是有吃的,给我来一碗。”

常氏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小厨房走去。

“六爷?”

杨嘉祥知道楚玺墨的身份,也知道颜诗情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什么,虽说心痛,但每每都告诉自己,只要跟着楚玺墨,帮他就是帮诗情妹妹。

现在看他面色不好,想必是发生什么事了。

楚玺墨闭上眼睛将所有思绪捋一遍后,这才睁眼看向杨嘉祥:“明日开始,我安排一下,在会试之前,让你拜入到熊大学士门下。”

“是!”

杨嘉祥不问为什么,他知道,楚玺墨不管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他只要听从安排就好。

这京城可不比榕城,更别说是吉峰镇了。

这里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也不是他能恃才自傲的地方。

楚玺墨深深地看了一眼杨嘉祥,据他了解,他和小丫头是青梅竹马,对小丫头一往情深。

这样的人,他本不该放心的才是。

只是接触的越久,他就越发的欣赏他。

小姨丈说的不错,杨嘉祥这种人,不是那种迂腐不懂变通之人。

他的心思通透,若是用得好,完全可以当心腹来用。

“六爷可是有事?”

“杨嘉祥,我能和诗情一样,信任你吗?”

杨嘉祥闻言一怔,想起颜诗情,他的心依旧钝痛。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她。

以前为了她,想走功名之路,让她远离那个家,不再受欺负。

现在继续走这一条路,是想给她一个看起来有靠山的娘家似得,让六爷不会看轻了她去。

他,自然是诗情最可靠的靠山。

可六爷这话是何意?他想和诗情妹妹一样,对自己充分信任吗?

楚玺墨看杨嘉祥不语,便道:“杨嘉祥,你曾对我说的话,还算数吗?”

“自然算!”

再来京城之前,楚玺墨和杨嘉祥进行了一次详谈。

在对话中,杨嘉祥表明立场,他会跟着楚玺墨,一切都是基于诗情妹妹的基础上的。

只要楚玺墨对颜诗情好,他便义无反顾站在他这边。

而楚玺墨则表示,他自然会对颜诗情好,只是需要他帮忙。

如今他的情况特殊,需要他配合。

“如此,最好,现在我有事交给你去做。后天,也就是年初二那天,熊大学士的嫡长孙会在汇文轩以文会友,我希望你去参加。到时候我会给你弄一个邀请函过来,我要你吸引他的注意,进而攀交上他。”

杨嘉祥闻言,知道这是楚玺墨让他拜入熊大学士府的第一步,只要跨出这一步,他就没有回头路。

所以,他在问他,曾说过的话,可还算。

也就是等同于,给他一次反悔的机会。

“好!”

他不后悔,不管是为了太子,还是诗情妹妹,他都必须站在六爷这边。

这几天,他听闻太子被太子妃迷得团团转,连早朝都不去上。

外界对太子的评价以贬义居多,那些文人学子更甚。

若不是六爷与他说了太子的不得已,他定然也会通外人一样误解于他。

楚玺墨和杨嘉祥又说了接下来该如何安排,话才匆匆交代了几句,常氏便端着一碗面进来。

“常婶的手艺就是好,老远就问到香味了,难怪以前诗情总是说常婶的茶饭手艺了得。”

楚玺墨亲自上前端了过来,还不忘夸奖一句常氏。

常氏有些不好意思与拘谨,闻言笑笑道:“六爷喜欢的话,以后常来,我给做!”

楚玺墨匆匆吃了几口,便言有事就告辞走了。

常氏看着空无一物的碗,忍不住感叹:“六爷这个王爷做的也是怪可怜的。大年夜,有府不回,连热饭都不能吃上一口。”

杨嘉祥听他娘的感叹,便忍不住皱眉道:“娘,六爷不管怎么说都是王爷,他的事,还是莫要议论为好。这里是京城,有句话叫隔墙有耳,你这说说没什么,可要在有心人眼里,那就是大罪。”

常氏闻言吓一跳,忙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说,将碗筷收出去洗了后,这才回厅堂。

“祥子,你也莫要太用功了,将身子累坏了,划不来。”

“娘,我心中有数,你别担心。咱们现在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六爷出的,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考上一个功名才行。不然多对不起人家,你说是不?再则,我还想以后给娘你挣个诰命回来。”

两刻钟后,江府上书房密室中,江老爷子,白逸风和楚玺墨等人皆是聚在一起。

楚玺墨将他母妃说的话,如实说了出来,又将太子的情况说了一遍道:“眼下局势紧张,他们怕是等不及要动手了。现在父皇的情况暂时得到控制,但想要根除是不可怕。给诗情的信件早之前发出去了,算一算等诗情回来,怎么都要五六月。这段时间,得想个法子怎么缓解。”

他说着,顿了顿道:“之前皇兄令我查逃犯之事,现在所有证据指向这些人皆是入了营。而那所属兵营,则是威远将军府。”

江老爷子闻言,面色下沉:“威远将军?”

那不是舒左相曾经的门生吗?要真是这样,那便说逃犯之事,都是舒左相这边的人做的?

白逸风这个大司农还有些不大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那逃犯之事,他有所耳闻,但威远将军怎么招人需要找逃犯的,没道理才是。

“据闻那个营的人,是专门挖矿的。除了南县外,在距离淮州不愿的宁福镇也发现了铁矿。只不过那个铁矿原先被开挖过,后来出过几次事故,活埋了不少人。这事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但京城这边却一无所知。所有的事,都被人遮掩的严严实实。如今那个营的人,便都是去那边开采。”

“你是说,之前各地修河渠用的犯人,逃跑的都是身强体壮之人,他们用那些人去开挖铁矿?”

楚玺墨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有人鼓动了那些人逃跑,只不过都说安排好了后路,到了地方则是直接被捆绑去开采铁矿。若是不听话,那手腕,你想想!”

楚玺墨这段时间为了调查这事,折损了好几名暗卫。

可就算调查清楚又如何?父皇和皇兄现在这样,他哪里敢轻举妄动。

不过他也顺着这个营,摸清了威远将军手底下又多少人,又私自征了多少兵力,也针对这些兵力,想好了进行瓦解的法子。

“岂有此理!”

白逸风闻言直接大怒出声,恨不得直接冲到皇上跟前去告御状。

可是有用吗?皇上现在都身不由己,他能不知道那些人的事?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老爷子真是没办法了,他们江府现在只能在京城中,稳住眼前的局势,至于其他地方的,他们有心无力。

白逸风听到这话,直接道:“江老头你一辈子在这京城中,哪里都去不得,也别去,省得有人盯梢。六爷这边,忙你自己的事,老夫一辈子走南闯北惯了,离开京城也没什么。这样,老夫想法子以最快的速度去洪武国接诗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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