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欲欢
「噢……,老……公,不,不要啊。」就在段逸即将进入的刹那,路燕还是没有忍住,伸手将他推了开来,挺身坐起,满脸的歉意:「老公,对……不起,我,我还是不行。」
「又是这样。」段逸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低声嘟囔了一句也坐起身来。却是,他有足够的理由感到不满,他坚挺的下身已经很久没尝过妻子蜜穴的味道了,即使不算在国内被协查的那段时间,就是来堪培拉後,也有半年多了。这次去悉尼回来,俩人也有半月多没见了,本想着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一概可以来一场久违的鱼水之欢吧,可偏偏结果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前戏都还挺好的,可一到紧要关口,还是被当头浇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每当你要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还……还有谷……谷勇,脑子里都是你们仨,以及我……我们俩的那种画面,这让我感觉怪怪的,异常怪怪的。」看着丈夫微愠的脸色,路燕怯怯地解释。
她说的都是实话。来澳大利亚後,夫妻俩虽说也开诚布公地谈过,约好了互不计较彼此的过去,共同面向未来。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拥有一颗相对而言更为敏感和柔弱的内心。她可以继续和李雨甄星夫妇像以前一样相处,逗笑,她也可以继续容忍丈夫和她们的那种特殊关系,可是让她自己也参与进去,总还是不行。就连和段逸的正常夫妻性爱,她都觉得有种被置身於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参观的感觉。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唉!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理解,睡吧。」看着妻子坦诚而又可怜的眼眸,段逸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强忍着下体的肿胀,埋头又躺了下去。
「老……老公……。」看着薄被下面丈夫背向而卧的侧影,路燕嗫嗫地说不上话来。她知道,这责任确实怪她,是她的放不开,是她的难以释怀,才弄得夫妻的关系这麽尴尬。
可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她这麽放不开,让她这麽难以释怀,一时之间,她还真闹不清楚。
「为什麽?为什麽?我明明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心理准备的,为什麽实际做起来偏偏这麽困难?」路燕躺在床上,徒望着天花板。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无论是亲情、友情、家庭乃至爱情,她都已经不能掌握主动权了。
「不!不行!这样不行。我是路燕,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路燕,还是那个不管是工作还是家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强人路燕!」渐渐的,心底深处开始萌发出这样一个声音,由低到高地这样对他说话。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你,你还是去甄星他们家吧。下午李雨过来串门的时候还说,老家的一个朋友捎来了几包上好的铁观音,等你回来了去尝尝呢。」
十一月份的墨尔本已是初夏,及时是入夜,也显得有些燥热。听着丈夫高低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装睡着,猛然间一阵莫名的冲动,一句之前好几次都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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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舒服啊……。」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满面绯红的李雨娇滴滴地长喘了口气。她浑身赤裸,通体泛红,两腿间茂密的黑草丛里,还沾着黏黏白白的不知是谁的液体。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协查那段日子,将近一年没尝过被俩老公伺候的滋味了吧,嘿嘿,这下你可过足瘾了。」甄星接过段逸递给他的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然後笑嘻嘻地看着妻子调笑。
「去,还说呢,两个饿死鬼,拿人家路燕没办法就死命折腾我,都快把我弄散架了。哎,也给我一根。」李雨冲自己的丈夫呸了两声,跟着也冲段逸伸出手去,向他要香烟:「真的是路燕主动让你来的?我怎麽有点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什麽时候骗过你。」段逸将自己的那根给她,又点了一根,然後起身坐卧在床头:「不过,别说你,一开始我也不信,还以为她故意试探我呢。」
「这个路燕,心里到底怎麽想的,怎麽这麽难琢磨。都这麽长时间了,彻底将自己放开不就行了,干嘛还一直端着装着,活的多累呀。再说了,又不是不想。看看我们家小雨,多潇洒。」听了哥们的话,甄星连连称是,一边抚摸着李雨的美腿,一边逗笑。
「潇洒个屁,你不就想赶快吃上她那块天鹅肉麽,拿我比较什麽。路燕你还不知道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且又心里系了小疙瘩,心急吃不了热米饭啊,而且关键还得找对人。」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对於自己这个多年的闺蜜,李雨还是很了解她的脾性的。
「什麽意思?找对什麽人?」甄星和段逸都有点不解,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是找让路燕锁上心门的人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没听说过啊。」李雨故作神秘,报以诡异的微笑。
「你是说……」看着李雨明亮的眼睛,还是段逸率先明白了过来。
「哎哟,你看我这脑子,怎麽就没想到这层关系呢,刚才来之前,燕还提到他的。」段逸拍着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思虑不全後悔不迭。他向来思维慎密,这次出现这麽大的疏忽,自然有些自责。
「到底是谁呀?你俩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出来吧,想把我急死啊。」看着两人一个故作神秘,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甄星越发急了,连声催促。
「看你那猴急的样儿,给,打电话问你海音妹妹去,那个人啊,她知道,而且说不定已经勾搭上了。今上午她还打电话来,说等几天来的时候,要带给她路燕姐一个天大的惊喜,作四十岁生日礼物呢。」李雨没有答他,只是笑嘻嘻地起身,随手替他抓过了床头边的手机。
「啥生日礼物,这麽神神秘秘的。你什麽时候也变阴险了,竟然瞒着我和段逸,联合林海音那小骚货一起搞阴谋诡计。给我,让我问她。」甄星虽然还说没有猜透,但知道妻子已经在替他做准备了,顿时喜出望外,伸手要抢手机。
「什麽叫阴险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俩啊,谁让你们两个淫妻狂,处心积虑地非要将人家路燕好端端的一个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的。」李雨笑嘻嘻地递给他手机,又瞄了一眼段逸,有意无意地问道:「你们说,现在路燕又在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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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呢?他们现在都在做什麽呢?」路燕又翻了一个身,刚盖上身子的薄被,也被她再次踢开。自称段逸离开,她就一直这样在床上辗转过来辗转过去地躺着,实在是睡不着。
「还能做什麽,当然是做那种事了。」对於自己竟然会想这些明知故问的问题,她也有些恼怒,猛然间坐起身来。刚才和丈夫的一场折腾,虽然是好事未成,但她已经是全身赤裸了,现在也不管不顾,抓起个枕头抱在胸前,在卧室里踱起步来。
澳大利亚的12月份,正是初夏。卧室里本就燥热,脑子里又不断涌现淫靡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混乱,她轻轻摇着头,想努力分清楚,画面里的女主角到底是李雨还是她自己。
「唉!好闷。」她长吁短叹着,越来越觉得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堵得她整个身心都又憋又闷,又麻又痒。
「好多的星星啊。」踱步来到窗前,随手拉开窗帘,漫天的繁星立马映入眼帘。路燕突然有了一种出去走走的想法:「外面一定清爽些呢?」
想着,她便丢下枕头,穿了件睡袍,踩着双拖鞋便走了出去。
这是一处典型的欧式中产阶级住宅的後花园,面积不大,也就300多平米,在澳大利亚同等收入阶层中间,只能算中等。半年前购置住处的时候,考虑到既要有一定的舒适度,又要不能惹人注意,所以便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区选择了这里。让路燕更为高兴的是,离这不远处还有森林,小溪,闲暇的时候,可以去野餐,郊游,钓鱼。
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虽然直到目前为止,她还不曾这样做过。
「啊!果然清爽多了。」在葡萄架下的藤椅式秋千上坐下,一遍轻轻地荡着,一边任微风吹过,路燕的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静夜,清风,香草,繁星……
不知不觉间,她笑了。来澳大利亚後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离那种轻松惬意的生活是如此的近。
「好熟悉的感觉啊,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什麽时候?」她情不自禁地问自己,思绪瞬间回到了大半年前老家西山的那个春夜。
「啊?!」此时,一颗流星闪过,让她吃了一惊,那转瞬而逝的绚丽,竟像极了一个人坏坏的,帅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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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生日快乐。」手机屏面上,段逍的笑容越来越像他爸段逸了,连说话的神情都像:「手机用着还可以吧,这是霓姐特地带我挑的,她知道你不用电脑了,便专门挑了这支最新款的智能手机。」
「路姨好。」随之画面一颤,手机视频里多了一个娇媚的容颜,几乎和段逍脸贴着脸。路燕认得,是周红霓,周红虹的亲妹妹。与姐姐比起来,虽然同样漂亮,但眉宇间更多了一份坚毅,更多了一份果敢。
「唉。」路燕心里暗暗叹了一声。看着手中下午才被快递公司送达的手机,她确实很喜欢,造型美观,功能强大,连视频通话都没一点停滞感。这是段逍专门送她的四十岁生日礼物,名牌,最新款,而且还是限量版,来澳大利亚後,她再也没沾过电脑,不沾过网聊,但手机视频聊天还是用的,儿子送这部手机给他,自然很称她的心意。但是,她唯一有点不快的是,这手机竟然是周红霓帮段逍选的。
儿子和周红虹纠缠在一起,就已经够让她无奈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周红霓,虽说想必姐姐,她小了整整十岁。来到澳大利亚後,段逍和周自傲甄晓莜一起留在了周红虹他们所在城市,在一所私人贵族学校里读书,管理严得很,不能请假回来给她过生。
「谢……谢你了啊,霓……,霓……,逍儿比较倔,他没给你和你姐姐惹什麽麻烦吧?」看着视频里的周红霓,路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一时有些尴尬。
「没有啊,逍弟懂事的很,他早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周红霓淡淡地笑着,眼神里尽是幸福的暧昧。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看着视频里的的一对,路燕心里又是一声叹息,欣慰儿子长大了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奇怪:儿子怎麽就这麽有女人缘,而且偏偏还是两姐妹?
她这当母亲的虽然反对,但生米早已做成熟饭,又能怎麽办?
「好了,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霓妹你该陪逍儿做作业去了,把手机给我,让我跟路姐说几句话。」这时,另一个女声响起,接着手机画面一晃,周红虹熟悉而俏丽的面容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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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姐,最近还好吧?」周红虹娇笑依然,只不过显得更年轻了,这或许是幸福使然的缘故吧。
「还可以,你呢?」面对姐姐,路燕则感到放松多了,毕竟,俩人此前早就有过交集。
「挺好的。前几天段大哥过来谈成立职业病救助基金的事,路姐你怎麽没跟着一起过来,那样的话,咱姐妹俩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周红虹说话还是那样,不缓不慢,不亢不卑,脸上都是坦然。
见她如此,路燕不禁暗暗佩服。以前,她对周红虹有过欣赏,有过可怜,也有过不齿,欣赏周红虹的气质和美丽,可怜周红虹被丈夫和妹妹的背叛和遗弃,不齿周红虹与自己儿子段逍的搞在一起。
但现在,随着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感到,周红虹实在不简单。而且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丈夫章启华,她的妹妹周红霓。
路燕了解到,周红虹和章启华俩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小时候一起玩耍,长大了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写作业,一起照顾当时还年幼的周红霓。她还了解到,高三的时候,俩人一起考上了高考。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那时,章启华的父亲却偏偏患了癌症,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不说,还欠下了一笔巨额外债。没有办法,章启华只有偷偷撕掉录取通知书,选择外出打工。
他挖过煤,他采过矿,在建筑工地做过泥水匠,还进过弥漫着化学药水味道和各种有毒灰尘的黑工厂。赚到的钱,他绝大多数都寄给家里,剩下的,还不忘给上大学的周红虹买点衣服、小首饰,抑或是化妆品,剩余的要是再多了,还会给已经上小学的周红虹买点小文具。
所以,大学毕业後,周红虹不顾父母的坚决反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章启华结婚。
婚後,为了给周红虹一个幸福殷实的生活,也为了挽回周红虹父母的心,章启华选择了下海。当时,他抱定了诚实守信,合法经商,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的决心,从而证明自己。可没想到,踏进商海後才发现,里面竟是那麽多的肮脏污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自己不融入进去,就会被无情地淘汰,就会血本无归。
没办法,他只能顶着头皮硬上,偷税,漏税,行贿,造价,还要无时无刻地准备好参加各种应酬,宴会,然後抽烟、喝酒、k哥、跳舞……。
直到有一天,他在酒桌上喷了一大口的鲜血。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酒精肝。而且更可悲的是,附带还检查除了另外一个不治之症,尘肺病。一个是他下海经商的恶果,一个是当年打工的後遗。
当时,他自杀的心都有。
但是,他没有自杀,因为他感到不忿,感到不公。他要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痛定思痛过後,他做了个决定,而且把这个决定只告诉了当时已经大学毕业正给他帮忙的周红霓。他本不想告诉她,但又不得不告诉她。因为,一是当时去医院检查时,周红霓是唯一的陪护人,二是,当时他和周红霓已经发生了关系。
通过自小就开始的接触,以及长大後的种种照顾,周红霓早已对他这个姐夫暗生了情愫。
他的决定是,自己的病情先瞒着周红虹,等从那些贪官手工搞到一笔巨款後,立马举家迁移。
他对这个决定十分有信心,因为当时他已经认识了段逸。两个人一个在商界钻营,一个在宦海浮沉,本意都是想凭藉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闯出一番天地,可现实中却不得不随波逐流,委曲求全,到处碰壁,没办法只能墨黑朱赤。相同的遭遇使两人一番交往後互引为同道,知己。
当时,对仕途心灰意冷的段逸也早有另寻後路的打算了。
结果是两人一拍就合。城府更深的段逸还想了个绝妙无比的点子,就是《肖申克的救赎》主人公肖申克用过的那个点子:以躲避审查为藉口,段逸劝说他的那个「老头子」局长,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义,在国外银行开一个账户,用以存放赃款。然後俩人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资金另转。
计划还没实行,章启华便陷入了一场行贿案的调查,幸亏段逸即使通风报信,没来得及带上周红虹和周自傲娘俩,便偷渡澳大利亚。不过真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章启华到澳大利亚後,正好可以帮忙开那个银行账户,并提供隐蔽保护。
就这样,既因为和周红霓的私情,又因为账户和段逸的安全,九年过去了,章启华除了每月通过特殊途径给周红虹母子汇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联系。
而同时,那个银行账户里的资金,也积累到了七亿,加上给其他人的分赃,总金额高达十亿。
这七个亿,章启华一直分文未动,守得好好的。
「这是一种何等的友情啊。」想着想着,路燕的眼圈不禁有点泛红。这些事情大多数都是段逸告诉她的,她虽然明知道这都是犯罪行为,但还是为丈夫结识了这样的朋友而感动。
「路姐,怎麽了?」见她情绪有异,周红虹连忙关怀的探问。
「没……没什麽。章大哥现在怎麽样了,我们一家之所以还能有今天,真多亏他了。」路燕忙抹了一把眼睛,强装镇定。
「呵,他啊,还是那样,彻底根治是不可能了,只能听医生的,好好静养。不过这样也不错,他可以彻底不用操心了,反正什麽事都有霓妹顶着。他待的那个疗养院挺不错的,医生都很专业,护士也很负责,我们每个周末都去看他,每次去,逍逍都要陪他下半天象棋呢。」周红虹的回答很淡然,白净的脸上,有一种看穿一切的神情。
「是吗?红……红霓妹还挺能干的呀!」听到周红虹提到周红霓,路燕不由又想起了刚才手机里她和儿子亲昵的画面,不由心里又是一震。
「呵呵,她呀,能干什麽呀,都是从小就被宠的了,凡是我喜欢的,她就偏偏也跟着要。」周红虹何等聪明,早听出了路燕的话外之音,若无其事地变相解释。
看着视频里落落大方的周红虹,路燕愈发地感到叹服,叹服她的聪明,叹服她的坦然。她发现,真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像是一汪深渊,只有了解的透了,才能真正懂得她的内涵。
「是吗是吗?」她只能报以弱弱的微笑。
「是啊。说实话路姐,不怕你见笑,经过了这麽多事,我现在已经是彻底看开了。只要我的家人能活的幸福,只要我喜欢的人能活得幸福,另外我自己也能跟着感到幸福,我才不管不管别人是怎麽看我呢。一个女人,来这个世上活一趟本来就不容易,为什麽还要被那麽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何不让自己活的潇洒一点,快乐一点,随心一点,随意一点?女人,活着就一定要对得起自己。」
这些话缓缓地从周红虹的双唇间吐出,在手机视频的另一头,每一字每一句,无不在敲打着路燕的芳心,让她暗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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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我听到房外有车鸣声,是不是甄星和李雨接人回来了,你去看看。」关上手机,路燕正在发怔,便听见厨房里正准备生日晚宴的老公的呼喊。她看了看表,已经晚上11点多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正想起身,便听到大门外响起一个久违了的女声:「路姐,你在哪儿,可把我给想死了。」
「哎哟,海音妹,好久没见了啊,也想死我了。我说要一起去机场接你吧,甄星和李雨那俩家伙偏不让去,说不劳驾我这寿星佬。对了,孩子呢?怎麽没看见?」出门一看,夜晚明亮的院灯照耀下果然是林海音,满面春光的模样,一点不像刚刚下飞机。说话间,两人的手已经紧紧抓在了一起。
「来的路上睡着了,怕跟着捣蛋,便留在雨姐家里,让保姆看着。嘻嘻,路姐,保养得不错呀,都说女人是花,美丽是浇灌出来的……」说着,将嘴凑到路燕耳边低语玩笑道:「但是我怎麽听说,来澳大利亚後你戒了段哥的荤腥啊。」林海音早已学会同她开玩笑了。
「呸呸呸,又是李雨这个嘴贱的白话的我吧,看我待会饶得了她。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的,咱说点正事。王建生不是死活不同意女儿归你吗,怎麽他又同意了?」路燕牵着她的手,一边往房子里拉,一边白了一眼跟在她後面的李雨,而甄星则还留在车旁,一手搭着车顶,笑嘻嘻地站着。
「他又能怎麽着,不同意也得同意啊。嘻嘻,告诉你,我有高人相助。」林海音却站在当地不走,脸上的笑容和甄星的一样神秘。
「什麽高人,神神秘秘的,不就是离婚争个女儿的抚养权,还能帮了你大忙?」路燕有点好奇,满腹疑惑地追问。
「嘻嘻,让你说对了。要不是他,我还真没胆量给王建生下套,趁他在和她那个乾女儿私会的时候喊上记者和纪检委的干部,当场捉奸在床。这招够狠吧,从此之後,一了百了,什麽离婚,什麽女儿的抚养权,全都搞定。」林海音说的眉飞色舞,满脸洋溢着得意。
「是够狠。真看不出来啊,像你这样慈眉善目的小丫头片子也学会心狠手辣了。」林海音比她小几岁,路燕一贯乐得装老卖老:「不说这些了,听你雨姐说,你这次来给我带了件天大的生日礼物,在哪里啊,拿出来!」
「嘻嘻,露出本色来了吧,这麽热情地跑出来原来不是迎接我,是要礼物。呵呵,想要啊,问星哥要去,在他车里。」林海音盯了她一会,方才转过身去朝着甄星一指,脸上的笑容更加狡猾。
「甄星,他能有什麽好礼物……」路燕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一边扭头去看一边还准备将甄星损上两句,可话还没说上一半,已经惊呆当地。
「啊?!谷……谷……谷弟!」只见随着甄星哗啦一下拉开後车门,一个熟悉的峻拔身影钻了出来,可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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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你……你跑哪儿去了你,可把姐姐我担心死了。」偌大的客厅里,其他人早已不见踪影,只剩路燕和谷勇,面对面地贴身搂抱在一起。头附着情人的胸口,感受着他熟悉的味道和体温,路燕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来澳大利亚後,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他的,为了他,她再也没摸过电脑,没上过qq,现在她才发现,那哪里是恨啊,完完全全都是爱的潜意识表现。
「傻瓜,我还能跑哪儿去,我和小玲一起去杰哥哪里躲了起来。」谷勇紧抱着她,不停亲吻她柔软而敏感的脖颈和耳垂,表示安慰:「他那里安全的很,你根本不用为我担心的。」
「可是,我……我还是很担心啊,担心你被抓起来,担心再……再也见不到你。後来,你……你又是怎麽也跑出来的?」依在谷勇的怀里,幸福一阵阵涌上心头。之前对丈夫的种种疏离和拒绝也找到答案了,她之所以放不开自己,全都是因为忘不掉谷勇的心思在作怪。
「你是说来这里吗?呵呵,海音姐先找到的我。她当时正和王建生闹离婚,死活不同意孩子归音姐。我就同她合计了一下,设了一个套,最後让王建生乖乖就范,举手投降,既让音姐脱了身,也为段哥报了仇。事後,音姐托人给我办了个假护照,一起飞来了这里。」
「哦,原来喊上记者和纪检委的,将人家乾爹和乾女儿当场捉奸在床的招是你出的啊。嘻嘻,一石二鸟,一箭双鵰,你可真够损的。」听到他谈到有趣的地方,路燕终於笑了出来,同时又觉得深深感动。她知道,谷勇之所以这样狠地整王建生,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
「嘿嘿,损吧,对他那种损人,就该出此损招。」谷勇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凝望着,此前自己闹着被捕的危险而选择了留在国内,看来是值得的。
「嘻嘻。哎,对了,小玲妹妹呢,她怎麽没一起来?」说到苗雯玲,路燕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三人一起的荒唐事,脸上不由飞上一抹绯红。
「她啊,只能先留在国内了,等以後时机成熟了再过来。」
「为什麽?」
「她老爸知道了她和我一起袭警的事,差点没给气死,现在还因为医院半死不活地躺着呢。要是她再和我一起跑出来,还不真让老头子自己喂自己枪子儿。」
「嗯,也是,我那老领导确实够固执的。那,那玲妹的案底怎麽办,她就一直躲着吗?」
「早已解决了,她哪和我一样,她家老头子当了那麽多年兵,还是有不少人脉的,随便找个老战友一个电话就搞妥了。」
听着谷勇娓娓道来的谈话,再凝视着他那明亮而深邃的双眸,路燕越发觉得欣慰和幸福。灵机一动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哎,你刚才说是海音妹先找到的你,她又不知道你和玲妹马杰的关系,她是怎麽找到的?」
「噢,对了!一定是李雨那个小蹄子告诉她的,啊哟,不好,不好,又被她给算计了。看我,看我怎麽收拾她。」不等谷勇回答,她自己已经想了起来,顿时俏面泛红,连连顿足。嘴上虽然骂着,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
看着怀里女人娇嗔的样子,谷勇心中不由一荡,手上一紧,已经将她抱离了地面:「怎麽,雨姐让音姐带我来这里,你不高兴麽?」
「我当然高兴,只是,只是李雨那个小蹄子没说是你,她只说音妹为庆祝我的生日,要送一个天大的礼物。你……你就也没想着送我件礼物麽?」路燕可以明显的看到情人的眼神在发生改变,由刚才的温柔,变得更加狂野和炽热,炽热的透露着汹汹的慾望,简直能将她吞噬和溶解。
受此感染,她自己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肆意流露着娇媚和绵软。
「傻瓜,当然想到了,我的礼物就是我的吻以及我自己。」不再容她再说话,谷勇已经低头,朝那两片温润娇嫩的红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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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不……不要,有人。」当谷勇拉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那柄粗长壮硕的阳具时,路燕忍不住一阵娇羞,连忙低声提醒。
「嘿嘿,哪里有人?他们早忙着做他们自己爱做的事情去了,哪还有闲工夫管咱们。」谷勇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肉棒上面,让她缓缓的握动。
路燕扭头看了看,客厅里果然只剩她和谷勇两人,很显然,这是丈夫他们在故意为她二人创造机会。手中握着久违了的宝贝,路燕既爱不释手,又有点小紧张:「谷弟,可是我还是有点怕……怕他们偷看。」
「怕什麽呀,他们要是想看就让他们看呗,那样更刺激。」谷勇笑着,已经拉着她来到了沙发旁,自己坐下的同时,也将她侧身搂着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好坏,你是不是和他们商量好了,存心要我难堪?」路燕嘴上虽然这样问着,但心里早已十分清楚,谷勇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并且还这样大胆,背後必定不会只有林海音在给他撑腰,甄星和李雨想必也出谋划策过,甚至自己的丈夫也肯定表示过同意。
这显然是秃子头上的蝨子,明摆着的事。
「我哪有要你难堪,我想让燕姐你好看还来不及呢。」谷勇没有直接答她,利用谐音狡辩的同时,右手已经探入她的那件黑色半身裙的裙底,朝两腿根部的小亵裤摸去「啊……,谷……弟……。」路燕嘤咛了一声,只感到内裤一滑,一直温暖有力的大手已经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摀住。
「燕姐,我好想你的小妹妹啊,你想我的小弟弟不?」谷勇一边示意她继续握住自己的肉棒捋动,一边用手指挑拨着她湿润狭紧的穴口,嘴上还不时进行赤裸裸的挑逗。
「哦……,想,谷弟,姐姐怎麽不想,你们两个我都好想啊……」路燕忍受不了他的手段,呢喃一声将自己的脸庞埋入他的肩膀:「谷弟,你知道麽,为了你,我这里就连你段哥都好长时间没让碰过了。」
内心深处长时期积压的憋屈终於得以说出,路燕的语音里情不自禁地带有一点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小傻瓜,这麽长时间真是苦了你了。」看着怀里女人委屈的样子,谷勇不由阵阵地心疼。他抱着她的一条玉腿轻轻一抬,便让她由侧身而坐变为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面前,然後双手抓着她那条黑色包臀半身裙的底边往上一拉,整个真丝小内裤包裹下的白嫩下体便露了出来。
「你放心,今後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让你天天享受做女人的幸福。」说着,他已经将她双腿中间的内裤布条扯到一边,肉棒挺动着,朝淫水越发泛滥的蜜穴凑去。
「噢……」伴随着长长的一声闷哼,蜜穴顺利地将整个肉棒吞了个尽根。一棍入口,路燕顿时感到无论是下体还是内心,都无比充实,无比舒服:「谷弟,胀……胀得好满啊……。」
「满吧?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谷勇温柔地应和着她,开始了极具节奏的挺动。与此同时,他还将她上身的套衫和乳罩一起掀起,随便含住颗乳房便开始了有力的吮吸。
「谷弟啊……,你可真是姐姐的小冤家,你这下可让姐姐好看了。」想到这还是在客厅,李雨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看到,或者已经正躲在某个角落偷看,路燕不由有些紧张,可是在蓬勃的情慾面前,她偏偏又不能自已:「谷弟,姐姐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麽,注定这辈子要还你?」
坚挺的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操劳,而蜜穴的反应也是恰到好处,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送,吞吞吐吐间,两件物品就好像天生就是一对似的。这样路燕不得不感叹命运!
「燕姐,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咱俩这辈子能够相遇,一切都是缘分。」谷勇埋头嘟囔着,好不容易让她放开了自己,他可不愿再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缘分……,缘分……。」路燕毫无意识地随後也应和着,渐渐开始了腰肢和臀部的扭动,谷勇的肉棒不仅彻底撑开了她的屄门,也彻底打开了她心灵的窗户。在情慾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下,不知不觉,她已将丈夫和甄星他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她逐渐投入进来,并变得越来越陶醉,谷勇也乐得清闲,往沙发背上一靠,静静地欣赏起来,欣赏她的放浪,欣赏她的俏媚。那花样的容颜,那饱满的丰乳,那平坦的美腹,那修长的玉腿……,没有一样不让他心疼,不然他怜爱。
更何况,好有正含住肉棒不停套弄的那洞既曲折蜿蜒,又紧狭深邃的蜜穴。
「啧啧啧……,还是欢欲浇灌出的女人最美啊!」他情不自禁地赞美起来。
「哦……,谷弟,你……你说什麽?」正在爱慾中沉迷的路燕隐约听到了他的嘟囔,迷迷糊糊地问道。
「没什麽。燕姐,生日快乐。」他扶着她的纤腰,在她樱唇上深深地一吻,并且送上了自己真心的祝福。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呵呵,这个生日姐姐我真的很快乐……」路燕甜甜地笑了,在她听来,那真是她平生听到的最贴心的语言。
然而,就在此时,她发现谷勇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而且眼睛也不在看她,而是看向了她的身後,心里咯噔一下,她心知事情不妙:「谷弟,你……你看什麽?」
「没看什麽,就是看雨姐和段哥他们。」果然,谷勇的回答给了她肯定的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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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你们,怎麽可以这样,还……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这……这像什麽样子,羞死人了。」与谷勇的好事被当众显眼本来就不好意思,回头一看,更把她羞得五体投地,只见在李雨的带领下,李雨她们四人竟然全都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唯一多余的东西,就是他们一起捧着的那个燃着蜡烛的大蛋糕。
「嘻嘻,怎麽了,许你和谷弟在这里男欢女爱,就不许我们看热闹啊。何况,我们之所以什麽也不穿,还不是考虑到大小姐你的面子,以最大的坦诚和你赤裸相见。」李雨虽然在遇到事的时候没什麽主见,但和路燕斗起嘴来却份外的伶牙俐齿,冲左右招了招手,扬声说道:「来,让我们一起祝我们的闷骚女王路燕小姐四十岁大寿生日快乐!」
更让路燕啼笑皆非的是,林海音、甄星以及她丈夫段逸三人,竟然真的伴着李雨的号子,一起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你……,你们……,哎呀哎呀!我……我不看了……」看着眼前的一切,路燕羞得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扭转头来,想趴在谷勇的肩膀上躲起来,可谁想,谷勇竟伸手又将她板转了过去。
「嘻嘻,精心为你准备的节目,你怎麽能不看呢,来,大寿星,吹蜡烛吧。」李雨偏偏不依不饶,推着林海音三人,将蛋糕往她的嘴边送去。
「啊,不,不吹……」路燕顾不得找谷勇算账,只是一个劲地想要躲藏:「拿……拿开啊……。」
「嘻嘻,不吹是吧,不吹本姑娘替你吹。」李雨嬉笑着,张嘴几口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蜡烛吹灭了,来,大寿星,你先尝吧,你吃了第一口之後才能轮到我们呢。」
羞赧无比的路燕哪里会吃蛋糕,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只是躲避。见她不吃,李雨也不肯饶他:「嘻嘻,大家都坦诚成这样了,你怎麽还假客气,是不是光顾着喂下面的嘴,上面的嘴就顾不得了。好啊,你顾不得就让本姑娘来喂你。」说着,她伸舌头在蛋糕上舔了一口,满嘴奶油地朝路燕喂去。
「不要啊……。」有谷勇的配合,路燕哪里躲闪的开,左扭右扭,还是被李雨弄了一鼻子一脸:「李雨,你……,你个死人头,看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被她狠狠地袭中,路燕羞得有点恼了,一用力,一下挣脱了谷勇的怀抱,从他大腿上跳起,正想去追李雨,却发现众人正望着自己和谷勇,暧昧地笑了起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由於她的起身,谷勇的肉棒已经从蜜穴中脱将出来,昂首挺胸地夹在他牛仔裤的拉链缝里,正一颤一颤地抖着,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占满了淫水的棒身格外铮亮。
「嘻嘻,我知道你恼我,想收拾我是吧,来呀,来呀。蛋糕不吃就不吃呗,连这个好东西也不吃了。来,音妹,你燕姐既然不吃那咱俩就来享用。这宝贝,我也好久没尝过什麽味道了。」李雨不仅不躲避,放下蛋糕,反而挺了挺胸脯继续挑衅。这还不算,最後竟还蹲下身去,伸手捉住了谷勇的肉棒,朝林海音招呼了起来。
「嘻嘻,我不,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林海音笑着,没有上前,缺往後挪了一步,伸手抓住了段逸的手臂。
「你个小蹄子,也不听我的话了。哼,谁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上次狂欢後,你也早想你的段哥哥了吧。罢了罢了,本姑娘乐得吃独食。」她数落完林海音,抬臀起身,一下便背靠谷勇跨坐在他大腿上面,伸手扶着肉棒,「噗」地一声便尽根纳入了蜜穴里面。
「啊哟……,好舒服啊……。」她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夸张地呻吟,好像她已经和谷勇缠绵了很长时间。另一边,林海音和段逸互看了一眼後,也笑着走到一旁,拥倒在沙发上亲吻起来。
路燕哪里见过这阵势,之前虽说她也曾看过多人群交的av,看过李雨甄星和丈夫他们的照片,但那些毕竟都不是亲眼所见。如今就在她的面前,人是活生生的人,淫乱是实实在在的淫乱,虽然在被谷勇再次俘虏的时候便已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当里。
「噢……,老公啊,你还傻站着干嘛,看人家大寿星孤零零的多可怜,你也不去安慰安慰。那可是你做梦也想的好事啊。」李雨却没打算放过她,娇颤着声音怂恿自己的老公甄星。
甄星当然想去了,胯下那早已青筋贲张,直指青天的肉棒便可以证明他的欲望,可是,看着路燕,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勇气,明明天鹅肉就摆在面前,双脚偏偏像灌了铅,一步也不能迈动。
「啊!不!不不!甄……甄星,你……你敢!」可是,路燕哪里知道他的情况,听了李雨的话,又见甄星在看她,不由一下慌了神,面红耳赤地便要逃跑。
「哎哟!」只听一声惊呼,她非但没跑成,反而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原来,刚才和谷勇的一阵激情竟将地板上的地毯弄得皱了起来,慌乱间正好绊住了她的一只脚。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甄星一个箭步,正好将她接个正着,两个人一个不着一缕,一个衣不蔽体,已经顺势抱在了一起。
「啊!放……,放……开我,放开我……。」这下路燕更加慌了,心中想要挣脱,可就是无从用力,越是挣扎,就越和甄星抱更紧。
「哈哈哈。老公啊老公,你真是个窝囊废,天鹅肉都摆到你脸前了还不敢动手,最後还得靠人家主动相送。你呀你,怎麽,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赶快向人家奉上你的宝贝?」眼前的事情让李雨乐得哈哈大笑,一边调笑自己的老公,一边不忘对路燕挑逗嘲讽。
这可真是难得一遇的天赐良机,就是再心虚,甄星也知道自己绝对再也不能错过,心中一热,已经将路燕懒腰抱起:「燕,我……,我……,我好喜欢你。」
憋了多年的心里话一经说出,他再也没什麽顾忌,趁着那股心气,不等路燕反应,已经将她平着身子,按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不要啊,噢……,甄……星……。」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甄星已经趴上了她的丰臀,然後只轻轻地一拱,粗长的肉棒便从後面侵入了她的身体,留给她的,只剩下徒劳而无力的挣扎。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终於也变得和李雨这个骚货一样了。」私密的蜜穴终於纳入了继丈夫和谷勇之後的第三根阳具,她却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对於融入李雨她们的方式,此前她曾做过无数个设想,可怎麽也不曾料到竟会是这样,就在丈夫和情人的眼皮底下,她终於又接纳了另外一个男人。
「啊……,笑我,他们都在笑我,我……我可丢死人了。」她扭头挣紮着,无意间竟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笑,除了甄星正埋头趴在她上面猛送猛挺,看不到他的脸外,包括丈夫在内,谷勇,林海音,李雨,一干人都在看着她笑,大多数人的笑容都是鼓励,只有李雨的的充满了得意。
而且,她还扭腰摆臀地,夹着谷勇的肉棒套弄地异常恣意。
「哎哟,这……这不是明摆着再故意显摆,惹本姑娘妒忌吗!」看着李雨淫荡的样子,路燕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业火:「不!不行!在这个骚货面前,我绝不能有一点示弱的样子!」
她的思维飞快地转着,好强的本性开始再次将她驱使。对於今後的人生,很明显,她知道自己是铁定要融入丈夫他们其中了,在前面等着她的,将会有更多的放浪,更多的荒淫。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再缩手缩脚的,又怎麽可以?
何况,谷勇那双俊美的眼睛也正充满期盼地望着她,好像正在对她说:「放开吧燕姐,彻底将自己放开吧,只有那样,才能绽放女人真正的美丽!」
「甄星,你个混蛋,放我起来!」思前想後,她决定不再犹豫,伸手猛拍了一下地毯,冲身後的甄星吼了起来。
「干……干什麽?」正埋头猛干的甄星被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她背上滑了下来,略显紧张地发问。
「你这样压着我,我很不舒服,拉我起来,咱换个姿势。」她粉面通红,发出的命令虽然娇嗔,但却又无容置疑。
「好……好吧。」甄星半信半疑,但还是爬了起来,并递上手,想要拉她。
「噗嗤」抓住甄星的手站起,路燕随意往他胯下瞄了一眼,见那沾满自己淫液的宝贝还在一颤一颤地挺着,不由一下笑了,伸手又将他推倒地下:「看你那傻样,还不给我躺下。」
说着,她优雅地将自己身上早已混乱不堪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後若无旁人地叉腿跨坐在甄星的小腹上,粉臀只轻轻一扭,便再次将他的肉棒整根吞下。
「燕儿……!」见她真的没骗自己,而且还这麽主动,甄星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有点说不话来,赶紧抱紧了一双丰臀,卖力地挺送起来。
「喔……,好舒服……。」她先是轻轻地叹了一声,然後竟风骚地伸手在自己的蜜穴口抓了把淫水,一边涂抹着菊门,一边对丈夫和谷勇抛着媚眼,向林海音和李雨挑衅:「我……我还想要个鸡巴,你……你们两个谁想来?」
段逸和谷勇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不免有谦让的意思。最後还是段逸更加需求,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品嚐过妻子的味道了,更何况,还是在这样刺激的场合,而且还是菊门。他轻轻从林海音体内撤出,起身来到了妻子的後面。
「老公……,轻……轻点……。」路燕装作没看到林海音失望的表情,娇声呢喃着,指引丈夫进攻自己的後庭。
菊门虽然早就被谷勇大力开拓过,但还是有些狭紧下,连涂抹了好几次淫液做润滑,方才将段逸的段逸整根肉棍吸纳了进去:「哦……,老天啊,好……好胀,好紧……。」
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两王一後的双插,一前一後被甄星和丈夫双插,紧张的同时,却还真感动一种前所唯有的充实和舒服。
「哈哈,路燕你个骚货,这下可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以前端着架着,清高骄傲得跟什麽似的,嘻嘻,现在多好啊,只有真放开了,才能享受做女人的真正滋味。我这里还有一根,你还要不要呢?」看到闺蜜终於彻底变的放浪,李雨不由笑了起来,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蜜穴,故意挑衅似地提问。
路燕没有说话,但强硬的眼神却无疑是一个回答,看里面的意思,好像是说:「来呀,来呀,放马来呀,本姑娘不怕!」
「嘻嘻,音妹,既然如此,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成全你燕姐的心意?」见她丝毫不示弱,李雨也乐得继续逗她,招呼着林海音的同时,自己已经谷勇腿上站起身来,然後连拉带推地把她推倒路燕面前:「谷弟,还不赶快把你的宝贝给你燕姐送去,让她的每一个小嘴都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
「噢……,谷弟,你……你的鸡巴好粗……。」话还不等说完,已经变得词语模糊,原来,伴随着谷勇的轻轻一挺,鸡蛋大的龟头连着小半根肉棍,已经插进路燕的樱唇,她剩下所能做的,只能是吱吱呜呜的呻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