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373夜(固有时)
night373th(proper-time)
嘉峪关,西凉
华雨欣那邪恶妖媚的眼神让扬天明吓得一惊。
「被发现了?完蛋了,就我这残魂片魄,这次得死。」扬天明各种思想乱窜。
死亡的恐惧感游荡在灵体,扬天明一阵眩晕。很快,清澈的灵体失去了轻盈,开始从楼顶下坠。失重的心悸感涌了上来。
四周泛着一片白光,依稀可见,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一个小孩子在追一只白色的小动物,好像是兔子。
灵魂继续下坠,加速下坠。
忽然水声四起,朦胧中沧海横流,隐约有一只狐狸跳上了一棵树避水。
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扬天明正牵着一个女子的手,高举并行。那女子似乎画了浓妆,打扮时尚高贵,皮肤白皙,烈焰红唇,明眸皓齿。
周围都是庆祝、祝贺的声音,「白富美——高富帅——白富美——高富帅。」
「亲一个——亲一个」
「在一起,在一起——」
扬天明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队伍中间,是众多对新郎牵着新娘的集体婚礼。四周宾朋满座,圣洁的白,庄严的黑,和喜庆的红,交错在这个时空。
迎娶白富美?扬天明并不开心。他真想一瓶卸妆油泼她脸上去。扬天明不只是看出这个女子底子很差,对身边的新娘毫无感觉,而且不知怎的,他更想念华雨欣,思念那只小狐狸。
当婚礼进行曲演奏至最高潮时,领队的新人们开始互相拥吻,一个接着一个。扬天明终於忍不住了。他甩下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逃走。
跑过草地,远离教堂,眼前的山谷云雾缭绕,似乎又有一些不真实。
「这到底是,梦境吗?」扬天明为了验证心中的疑惑,纵身跳下。
又是失重的感觉。血液回流心脏的泵压感。
扬天明惊醒。「吱——」的一声,从悬崖边的树枝上,摔到一块石头上。
好痛啊。
天色已晚,在深蓝的夜幕下,眼前连绵的山脉,幽峻而威严。只有零星的火团散布在些许地方。那是正在燃烧的高铁。
全员阵亡?
扬天明强忍着疼痛,体验着无比的真实感,打量着眼前的场景。原来刚才都是一个个接着的梦啊,现在终於醒了。可能是那个巨大的爆炸,造成了扭曲幻境,夹杂到扬天明从前的事中,形成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梦境。但是问题来了,这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下如此狠手,制造这种事故?目标是那车人,还是自己?
远方的乌云中出现了微弱的亮光,接着是飞行器的呼啸声。
没有时间瞎想了。
应该是军方介入了吧,自己如果被发现,恐怕纠缠起来会很麻烦。
numberone可能还在远在天边的苏州,大概是不可能来救自己了。
能救自己的也只有自己了。
扬天明四处张望,测度了一下山谷中的云流,复杂多变。扬天明先捡起一堆枯枝败叶,掰下几片石块,细细拼凑在一起,用强化魔法制作成滑翔翼。在等待云谷中的湍流结束後,有了清晰流向时,扬天明抓住机会,纵身跃下,如鸟儿般在山谷间借风翱翔。
朝着月亮的方向,扬天明向东飞行了大概20公里,逐渐有了人烟。
而这星星点点的人烟中,最令人振奋的是那连绵山岚之上的长城烽火台。
数千年过去了,抵御漠北狼族的长城,依旧孤傲的盘在群山之上。不过如今,长城成了中央帝国内部的一个景区,烽火台不再燃烧狼烟,而是被改造成了旅馆和酒店,顶层外墙和阳台用全息技术打造出了狼烟的同等效果。关城自不必说,更是一个豪华的上星酒店,接待着南来北往的达官贵客。
这里,便是嘉峪关了。
扬天明调整飞行方向,调到长城上空,沿着路面匍匐滑行了数百米,终於减速下来。挣脱开自制的滑翔翼,扬天明看了下自己褴褛衣衫,不禁苦笑。又凑合着用强化魔法修复好自己的外衣,清理的人模人样的。
扬天明起身行走在青石古道上,夏夜的风不断的将老苔的异味刮到脸上。城墙外的景观不忍细看,几千年来,依旧是一片风沙和荒凉。扬天明理会不了那麽多,便径直走进了一个烽火台的酒店,准备与组织接头。
接头的方式是最传统的拨打电话,从而让电话那一头的接头人定位到这里。其实在类比信号的时代,使用者可以通过技巧,破解秘钥,从而伪装成电信主机的频率,免费跨省跨国拨打。现在的数位信号断绝了这一可能,这种从书上看来的做法自然也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时代变了,自己也变了。现在自己身上已经被摧毁的什麽都不剩了,上哪儿去搞到电话,或者钱?
酒店的游客中,总有一些游手好闲的人。一些中年游客在一旁的休息区玩赌博。那还是很原始的赌博玩法,其实可以和他们赌赌,骗些钱财。
酒店的门口,是一个打着雨伞昂着头的时装女性,踩着8公分的红色的高跟鞋和一袭红衣,红伞与红唇,高挑的身材,飘洒在身後的黑发,显得如此妖艳和邪魅。而自己现在力气微弱,最好不要惹她,指不定会出什麽麻烦。
酒店的前台是害怕公账私账错乱的农村服务员,十分保守的样子,胆子很小,也不可能借钱给自己。
正当扬天明犹豫的时候,这时,楼上跑下来一个少年模样的孩子,一边下楼一边嚷嚷,「讨厌,不要过来,不要跟着我好吗?」
三名墨镜西装的安保人员正下楼梯。
「滚啊,别跟着我。」少年咆哮着往外跑。
少年跑出门口的那一刹那,而空气突然凝结。
有人展开了自在式!
时间就此凝结。扬天明并没有去反抗,等自在式自然消失,那个女子和少年也消失了。几名安保人员追出店去,紧张的对着耳机狂吼,「人不见了,人不见了!」
「该死!。」安保人员跑了出去。
拐卖儿童?不过这种阵仗的安保,那个少年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家嘛。
扬天明没有心情去关心这种普通案件,只是坐到赌博的人群周围,拿出一张金卡的伪品,大言不惭的诳说:「这里有五万,我没有现金,庄家借我1000现金玩玩」
坐庄的男子本身气质不错,认出扬天明气质也不错,像个正经成功人士,就爽快的给了1000元。
「我们都是老头子了,比不过你小夥子,就很简单的方式,赌大小。」坐庄的人摇着骰子,摆在桌上,有模有样的呼喊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我赌1元,大。」扬天明的能力连骰子大小分辨不出来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
「这麽一点啊,有没有意思啊。」旁边的赌徒们唏嘘。纷纷下注几十到几百。
「开,」在众人目光下,庄家打开盒子,自豪的说了声:「小!」
输赢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二局,扬天明又赌2元,大。又输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家已经逐渐忘了这个拿着金卡来借现金的豪客。
不知不觉中,扬天明已经开始一次性赌64元的大。这次虽然开对了,但是扬天明输了那麽多次,才赢了一次,并没有引起周围注意。
扬天明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又回到了用1元压注小的策略。
又输了。
身边是几个大汉。没错,是夏天打着赤膊的大汉,黏滑的汗液和酸臭让扬天明不免觉得恶心,却没有办法的继续待在那里。
轮到闲家下注,这次扬天明不慌不忙的下了2元。只要输了就加倍下注,只要赢了就会到1元下注,这样一来,不出意外,应该能稳定的慢慢把钱转到。
几刻钟的功夫,扬天明身前有一堆零钱,但扬天明已经连输了9把。四周的乡野粗人,仍然玩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在意。
庄家又催闲家下注。
扬天明把自己所有的钱推了出去,512元,全部压大。
在200元住一晚酒店面前,500元对於乡野粗人,毕竟是个可观的数目。这时的人群,才想起这个拿着金卡借钱的年轻人,说土豪要发威了。
庄家摇好骰子,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准备开。
扬天明的额头上已经滚落下豆大的汗珠,心慌的很。不知是空气太过混浊,还是气氛太过沉闷。
「大!。」庄家开了。
扬天明舒了一口气,刚才差一点就输得精光。奈何自己功力全无,钱财尽失,不然不至於如此狼狈的挣钱。
在一把赢了512元的大,旁人啧啧称奇,说这小子捞了一大把啊,纷纷表示要跟扬天明的注。
扬天明摆摆手,还了1000元的债务,还剩下了24元的零钱,便不顾众人的嘘声,独自离开
扬天明走到公共电话前,投下硬币,熟练的按下电话号码。拨打了目标电话,响了几声後,就主动挂断了。
信号已发出,扬天明只需要站在原地等待线人。
半晌的功夫,之前的那个红衣女子居然出现了,站在门口吃惊的看着扬天明。
扬天明心想:「不会吧,线人是她?」
女子看了看烽火台的上方,流露出并不想进酒店的意思。
扬天明心里明白,大概是刚才做了什麽坏事怕被保安发现吧,於是自己主动走出去了。
更巧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是你,小淼?」扬天明凑近了才认出眼前的女子面貌。小淼是蜀山山麓下某军队中层军官的女儿,年幼时曾经与扬天明有过数面之缘。
可惜的是,当初年少,扬天明记住了她,她却不认识扬天明,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扬天明一脸苦笑。
後来才知道,人间军队在乱世被摧毁後,小淼从蜀道回秦川,一直在底层生活。但她面容姣好,天性自由,想要环游世界,却又不想在底层卖身挣钱,直到被组织的上线发掘,交给了她这个任务:打开嘉峪关的密道,直达京都八达岭,同时获得权钱回报。
因为扬天明是组织顶层的十三人之一,这个帮助扬天明入京的任务,被提升到了a级。至於实际报酬,管子早云:「天下利出一孔。」组织并不想和小淼发生具体的关系,只是告诉了小淼能够做的事情和能够获得的回报。剩下的,都是靠小淼自己积极的去争取了。钱与权,自然是这个争取过程的副产品。组织则是清白乾净的脱手。
扬天明闷闷不乐的跟着她,这个女人丝毫不年旧情,一心只想着工作啊。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对方大概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哪怕现在自己的组织在半委托半命令的让她办事情。不过与黑蛇夫人不同,小淼有一点特别好,从不使用低劣的魅术勾引控制男子,而是用实实在在的阳谋,用魅力取胜,吸引对方。
小淼表面上礼貌客气,身上却长了一副傲骨,透露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扬天明跟在小淼後面,只能独自欣赏小淼摇曳的身姿风韵,飘逸的长发送来阵阵清香。几次扬天明想伸手将她扑倒,在这长城走道上野合,让千年建筑见证自己的播种。但一想到小淼的冷漠无感,便失去了冲动。即便小淼有天使般的脸庞,但再美丽,小淼比不过年轻时的自己。
走着走着,二人便下了长城,走进了荒郊野外。
扬天明正纳闷,只见小淼手一挥,落木枯枝变成了金碧辉煌的私家别墅。小淼并不想了解这个曾经关注自己的男人,只是让扬天明暂且在院外亭中歇息一番,等她搞定了少主,一切就好办了。
原来那个被小淼拐走的少年,竟是西北王的独子!西北王失势後被软禁在京师,年老体弱,已是苟延残喘,不久于人世。但凡提起西北王的大名,都是朝野、庙堂津津乐道的八卦。其夫人本就是家族联姻,早就受不了西北王的向来风流,眼见他势力尽去,便离婚而去。西北王早年便知官二代富二代容易乱来,拖老子下水,也怕自己玩弄的物件拿儿子作为筹码要胁自己,於是寻欢作乐数十年,不肯留子。直到自己老了,才想起留下一种,又强行与怀有二心的母亲分开,并且严加管教,不准接触一切污俗之事,不仅是女人,就连赌博、酒精和历史政治,稍有沾边,便一顿痛打痛駡、狠狠斥责。
西北王虽然没有儿子拖累自己,却还是在权力风暴中难以明哲保身。私生活的混乱被作为表面上的把柄,一旦失势後,罪名便坐实了。这老来得的少子却未见多少世事,也因之不明事理,才在波诡云谲的漩涡风暴中躲过一劫,保留了身家和爵位。儿子的单纯无知,与老子的形骸放浪,为世人称奇。西凉嘉峪关通往京都的密道,恐怕要借少子探亲的名义打开了。
可是小淼要准备怎样「搞定」这个少主呢?扬天明并不甘心在亭中独自歇息,而是拖着凡体残躯,饶有兴致的躲在窗帘後,偷偷观看别墅内的情景。
忽然扬天明一拍脑袋,想起这少主,自幼缺乏母爱,拜他父亲严厉管教所赐,对於父亲身边花枝招展的女人,只见过面,没摸过身,只看过表,没看过里。组织仅仅安排了小淼进西北府充当了几天的保姆,难道是,要小淼满足少主的心理需求,上位成为少夫人吗?
高,实在是高。
屋内灯光暧昧昏黄,少主坐在沙发上,大概十六岁的样子,而小淼不过二十四、五的芳龄。
小淼一进屋,就美得让少主惊呆了。小淼骗他说刚才雨下太大就淋湿了,天气又燥热难耐,於是换了一条非常性感的粉色吊带短裙。她那丰满柔媚的胸部,洁白修长的美腿,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就这样一点点靠近少主,夺取他的心志。
丰满挺拔、曲线分明的胸部,漂亮诱人的乳沟,本该令男人欲看还休、欲罢不能。可少主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小淼腿上穿的长筒丝袜,以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好香啊,好美啊,能到保姆姐姐的房间来,真是好幸福啊。」少主不经过大脑的,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淼连忙点点头,笑着站在少主面前。少主靠在沙发上,只能仰望她。可他还是更喜欢看着小淼的下身,那性感的短裙和雪白的大腿,让少主不禁脸红起来,痴痴的说:「保姆姐姐,你的腿真美啊。」
修长丰腴的大腿在长筒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诱人,黑色高跟鞋的流线和色泽,更增添了女性独有的魅力,少主莫名的开始热血沸腾,心脏加速。
小淼眼见少主气喘吁吁,便得意的笑了,轻轻牵起少主的手,把他往卧室里带。少主痴痴的跟着小淼走。在院外的扬天明正看得起劲,於是迫不及待转到卧室外的窗户边,悄悄透过窗帘的缝隙,继续偷看屋内的情景。
小淼进屋後,把门轻轻关上,又把卧室的衣柜全部敞开。少主盯着衣柜里的衣服更加吃惊。这简直是个情趣内衣展!未经人事的少主,哪里受得了这麽多女性内衣的诱惑。少主随手拿起小淼的蕾丝内裤亲吻,又拿出薄如蝉翼的白裙套弄,还有各种情趣装扮。
扬天明清楚的很,这些男性向的衣物,女生一般都不会喜欢,只是小淼刻意在讨好少主罢了。而这少主,仿佛并没有如一般的官二代那样放荡,还停留在对女性装饰物感性趣的阶段。可不知道是老来得子的西北王幡然醒悟,家教管得严,还是那少主年龄未到,还没敢公然尝过女孩的身体。
小淼从床下拿出一只鞋盒,里面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跟细长、足有12厘米高。线条的弧度更加肆意,从脚尖流线型的弧度更加锐利,展现出女性的高傲和张狂。她把鞋丢在少主身上,轻蔑的说到:「快,给我穿上。」
少主愣了一下。
「快点!」小淼一出手,把少主推到在地上。
少主摔得有些疼,受了委屈还想哭。只是眼前的保姆姐姐太诱人了,根本不是哭的时候。
「你给我穿上。」小淼抬起她的小腿,摆在少主面前。
尽管是如此无理的要求,看着那只诱人的长腿、洁亮的丝袜,少主为了自己内心中那不知名的欲火,不知是心甘情愿还是忍气吞声的,就答应了。
小淼趁着少主给自己穿高跟鞋的时候,悄悄撩起自己的短裙,脱下自己的吊带和胸罩。
少主更加觉得内心有种冲动,却不知道要怎麽释放,便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搂住抱住小淼柔弱无骨的细腰,想要一顿亲吻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却又被小淼一把推开,倒在地上。
少主受挫後,只能跪敢在地上,抱着她高贵的脚。见到小淼没有排斥自己,便狂吻那柔弱无骨的洁白脚面和白色高跟鞋。脚上的长袜质感幼滑、又带有丝丝摩擦,让少主的手爽的不得了。
小淼抬起那朦胧而光滑的美腿,主动优雅地缓缓脱下一只高跟鞋,完全露出被丝袜包裹的弧形脚掌。少主忍不住,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以方便亲吻。她的一只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搁在少主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少主疯狂的吮吸着她穿着丝袜的玲珑脚趾,亲吻着她的脚掌、纤长的小腿,享受脸贴在丝袜上的窒息感。
少主的双手从小腿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来回热烈抚弄,大力揉擦。而小淼的脚掌则主动的伸向少主的下体,剥开少主的裤子。丝袜轻滑的质感令少主体内愈发躁动。另一只脚的丝袜,轻抚着少主的脸庞,让少主向被抚摸的温顺小猫,摇晃着脑袋不能自已。
少主的下体坚硬的勃起,顶着小淼的脚掌,狠狠的抖动了几下,便软了下去。少主的眼睛依旧痴痴的盯着小淼,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保姆姐姐,保姆姐姐。」
少主继续在小淼裙下犯贱,肉体遭受着蹂躏,精神却享受着亢奋。小淼因为出身没有少主好,所以非常喜欢那种高高在上被人崇拜的稀有感。
此时的少主,沉湎於骨髓流失、精元乍泄,把脸从大腿往上蹭,埋进小淼的裙踞里,丝毫不顾及堂堂少主的体面尊严。那两腿之间的,到底是一汪清泉,还是无底深渊?扬天明看不清少主到底有没有亲吻到小淼的那片处女地。
小淼的心中则是一阵快活,情感的神经被少不经事的男孩温柔可爱的拨动着,浓郁的母心激荡着情怀,一种羞涩甜蜜的感觉刺激得脸颊红晕迭起,还伴随着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嘴角逐渐露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愈加坦然自信的端坐在床上,檀口吐芳:「以後在别人面前我是保姆,但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狗奴儿子!」
「好的,妈妈。」少主情迷意乱,已经为了满足欲望,胡言乱语,「是的,母亲大人!」
妩媚的小淼魅惑得少主蝶舞蜂狂,享受着男人阿谀奉承中被自己颐指气使、欺淩奴役。小淼看到少主如此俯首贴耳、谦恭卑顺、唯唯诺诺,就像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那样,内心深处无比肮脏龌龊,为了熏心的色欲,不惜恭维谄媚女人。对付这种男子,小淼知道,越是求她,她就越加的鄙夷不屑,最好是冷酷无情的叱吒贬损。
小淼一把抓住少主的头,向自己的阴部死死的按。娇嫩性感的媚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温柔之乡的深处在收缩夹紧。她长长的睫毛直翻,翘挺的鼻梁愈发好看,肉透的丹唇哈出芬芳的口气,温红的芳舌微微探出头来。
红润的脸庞此刻愈加的迷人、可爱。紧实、没有赘肉的颈部使得小淼的锁骨沟完美呈现,在不经意中让窗外的扬天明感受到了诱惑的力量,优美的锁骨沟与香肩直接勾勒出上半身的气质与曲线。
特别是娇喘的时候,若隐若现的锁骨沟,有一种醉人心弦的妩媚。扬天明恨不得立马抱着着殊美的娇躯,上下其手,把那堆俏的酥胸,诱惑的翘臀,狠狠的玩弄。
听着少主一遍爱抚自己,一遍婴儿般的叫着自己妈妈,小淼的心情和感官格外爽快,本能的扬了扬秀发。在飘逸的长发中,本来就很妩媚的脸上露出让人眼前一亮的笑容,向窗外的扬天明抛出了一个深情的媚眼。
扬天明此时也是精虫上脑,失去了给美颜评分的能力。那秋波婉转,灵气飞扬,既有美人垂怜,奈何一往情深。窗外的扬天明垂手顿足,只能看,听不到,更摸不到。那眼神、那韵味,此处无声胜有声,怎不让人思之若狂?扬天明心花怒放,这少主真特麽不懂人事,不然自己来上小淼。
小淼把少主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磕头啊,重重的磕,喊我妈妈。」
少主匍匐了身子,五体投地,载着小淼的身体,把头重重的叩在地上。随着磕头的礼拜,雄彪的身体有了另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莫名的舒适,「妈妈!」少主欢欣的呼喊着,抒发着心中的喜悦。
听着屁股下的男子千依百顺,「咚咚地」磕着响头、「妈妈地」深情呼唤,漂亮的小淼快活的忍俊不止,哈哈大笑。
小淼善解人意的用小手握住少主的下体,那纤手异常紧致和温热,让少主舒服的,沉迷在那温柔的妙手给予的抚慰中。「唔——妈妈——啊——使劲啊——妈妈——啊啊——我要啊」
小淼「扑哧」一笑,用力一掐,少主一声哀嚎,抽搐了几下,人立刻瘫在了地板上。
少主的骨髓流去了一半,神智已然不清。他抬起稚嫩的脸庞,清秀的眉目,让小淼有些不忍心。
毕竟是官宦世家的子弟,皮肤比自己白,身体比自己嫩,自是没话说。小淼暗暗不爽。
思索了一会儿,理智战胜了一时的痛快,小淼也动了春心。如果是给外面的下人卖身,老娘自是吃亏啊,所以长期以来,小淼对待男人的态度都是虐打。但是眼前这种事情,吃亏的不一定是老娘啊。
小淼继续用手轻轻的抚慰少主的下体。少主看了一下自己又蓬勃挺起的阳具,和从那阳冠上传遍身体的电流和舒爽,忽然明白,自己的欲望之根就是在这阳具上。
少主握住小淼的嫩手,搓揉套弄自己的阳根。小淼立马抽出手来,给了少主一个耳光。
少主痛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谁让你碰我的,贱货!」小淼恶语相向。
少主低头,不敢吱声。
小淼抚摸着少主的脑袋,态度又转好,轻声细语的说:「乖,儿子让妈妈来抱抱。」
小淼拉起少主,把早已挺起的乳房,顶在少主面前,来回滑弄。打一下,给一颗糖,这就是小淼新的策略。等少主慢慢习惯吃糖,就能真正把小淼当做亲密的自己人了。
少主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妈妈」的乳头。小淼则把少主的头埋进自己的胸里。
两人坐在地上,愈发亲密、缠绵。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液也越来越多。
那白皙乳房之上的液体,不知是儿子的唾液,还是妈妈的乳汁,抑或是小淼的淋漓香汗。
窗外的扬天明欲火难耐,不由得掏出自己的右手,隔着内裤,刮擦着自己的阳具。又想到近日以来,自己放纵过度,阳精几近殆尽,法力全无,不由得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在窗外捶胸顿足。
少主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似乎被喂了个半饱。
小淼的长发笼罩了少主的整个头部,半推半就的,悄悄地对他的思想进行着改造,通过亲密接触,通过缠绵的耳语和发香,连少主潜意识的信任和认可都取得了。
接着就是讨好下半身了。
小淼从少主那年轻的唇部,一点点到嫩颈、弱胸,没有肌肉的男人裸体,让小淼沉浸在安全感中。没有赘肉的男体,更让小淼感受到一股清新和喜悦。
小淼继续往下,经过肚脐、丹田,再到那个还只有稀微汗毛的阳具。白嫩白嫩的阳具,可爱至极,一点都不恐怖。
挺起的阳具,没有其它男人那种粗暴的青筋,更像是一块凸起的鲜美肌肉。
小淼的红唇就这样一口贴了上去。
少主看到小淼一头埋进自己的下体,首先是扑鼻的发香让自己情迷意乱,接着是下体那湿柔的抚慰,让少主舒服的满面春光,仿佛到了天堂一般。丁日迅速的勃起,盯着小淼的上颚。这种从未有关的舒服感受,比之前受虐的快感要直接美上一万倍!
少主本能的握住小淼的头部,用自己的下体狠狠的顶小淼的喉咙,并且嘴里嘟囔着:「保姆姐姐,好爽啊,好爽啊。」
小淼一听少主叫自己保姆,记起自己低人一等的出身,不免得有些难过。想到这里,更要牢牢抓住面前这个王室处男,於是愈发勤快的用口舌抽插抚慰少主。
刚刚还高傲让自己下跪的女人,现在就这样匍匐在自己面前,吸吮自己最肮脏的下体。少主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种快感和征服感,虽然事情转折的原因少主并不清楚,但少主雄性本能就这样被激发了。
少主抽出阳具,挺拔雄武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小淼的头发,也把小淼拉起来。
小淼淩乱的头发後,若隐若现的天使般的脸庞,和那魔鬼般的红唇,更加性感迷人。
还没等小淼回过神来,少主把挺起的阳具粗暴的顶住小淼的红唇,狠狠的插了进去,大力暴口。
小淼没想到少主的下体这麽不好伺候,但为了不打扰整个幸福的过程,便心甘情愿的让巨大的阳物再一次贯穿到自己的喉咙,心甘情愿的取悦这个富贵二代。
少主抓住小淼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接着站立的良好姿态,更加深入的抽插到小淼的会厌。肉壁的摩擦声和体液的挤压声,让整个房间洋溢着淫靡的风味。
小淼时不时无法呼吸,而每次得以喘息的机会就要好好把握,因此呼吸变得更加深重,那清铃悦耳的娇喘声,让少主愈发舒爽,体会到了男人所应享受的幸福快感。
抽插的愈发激烈,少主口中不自主的说到:「啊——啊——爽死弟弟了——保姆姐姐,我喜欢你,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小淼不禁心中一亮,更叫小鸟依人般的用香舌伺候着未来夫君的二弟。那双纤纤玉手更是摸到少主小巧嫩滑的屁屁,抚摸着後背、屁屁和大腿内侧。
在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之下,那阳具後的囊袋竟然从丹田之处汇聚了阳精。少主并不懂得控制精关,便随性让它喷涌而出:「保姆姐姐——我,我爱你——妈妈——姐姐——。」
那是初泄之元精,至阳之阳。
虽然小淼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元精涌到小淼的喉管,滚烫伤人,还是刺的小淼放声大叫,让窗外的扬天明都听得一清二楚。如此浪叫,如此发情!
小淼一半舒爽一半疼痛的,全盘接下了少主的初注阳元,整个人被烫的有气无力。少主的下体也松软下去。
小淼将少主的下体老老实实的舔了几遍。舔乾净後,从下往上,还邪魅的看了少主一眼。
此时的少主,从大脑到下体,从身到心,都已经认可了眼前的女人。
毕竟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以後无论如何,也没法当她做外人了吧。况且少主觉得,曾经这麽高贵的女人,这样低声下气的伺候自己,依偎自己,自己更要好好珍惜。
小淼缓缓站起来,又被少主带到床边,一把扑倒在床上。少主压在小淼身上,主动的寻欢作乐。
小淼此刻并不想提醒少主戴套。这和以前的男人不同,以前的男人花心乱放,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玩物中的一个。而在眼前的这个少年心中,自己就是他的唯一。至少暂时是。
少主靠着男人本能,用最稚嫩的手法,找到了小淼的阴穴,生疏的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在极乐中贡献了二阳。这是能让小淼怀孕的一注阳元,也是让小淼改变自己命运,登堂入室的一注阳元。
少主轻轻的吐出「小淼」两个字,累的伏在小淼的腹部,靠着乳房,呼呼大睡。小淼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这个年幼无知的夫君,悄悄看了一眼窗外的扬天明,大概是事情成了的意思。
扬天明见到少主无套内射,不免一阵唏嘘,好逼真的是被狗日了啊。
小淼在少主耳旁,悄悄的吹着枕边风,述说着自己作为一个弱女子无法实现的愿望。
野外的风静静的吹着。
随着房中事逐渐平静下来,扬天明的热血也逐渐被迫平复。他靠着墙壁,缓缓坐下。看着月光下的被风抚动的枝草,看着被屋内灯光吸引来的飞虫,还有在地上爬行的天牛。
除去了性与爱的大自然,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而自己从丝路高铁这样来这样去,就像是一个猥琐的小触手,趴在祖国母亲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企图占有。但无论如何,不管是雨林湖山的大自然,还是戈壁沙漠的大自然,都是一个人、一个组织,无法真正占有的。
三更时分,少主与小淼手牵手走出别墅,回到烽火台的酒店,把母亲提拔的保安队长就地免职,并与母亲家族彻底断交,开始铁腕整治西北府,将一度中断的探亲事宜重新操办,而且是即刻操办。
少主西北王爵位虽然沦为一个称号,势力也缩小为侯府一地,却依旧是中等富贵的名望人家,小淼顶着少夫人的名号,行着半妻半母的实分,与少主一起打开嘉峪关密道,即刻前往京城探亲。搬运礼品的队伍中,扬天明成了脚夫之一。
昏昏欲睡的扬天明,半睁着睡眼,看着那幽长的弹射隧道,那看似无底的尽头。半个时辰之後的时空,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上京之地,天玄地黄,深礁沉浮,暗流涌动。等待扬天明的,将会是一场更深的局,一波更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