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尘封
清晨的阳光洒满白色的世界,於是,一抹粉红的轻纱,悄悄地披在远处的山顶。蓦地,那一抹粉红随风荡去,亮而夺目的金色,在一瞬间就主宰了整个的天空…… 北国雪後的清晨是清冷的,是变幻的。是草原对男儿的召唤,是日月更迭,生命轮回的洗礼。 男人站在窗前,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原本还有些复杂的心境,在这个瞬间里变得开阔了起来。虽然昨夜里火急的心情,却没去留意隔壁的卧室里还睡着丛彩虹和额家的大女儿……也虽然对刘红的决定还很突然,也许对於将来还很难把握。 也许将来有什麽样的结果并不重要,最少,我们还拥有现在! *** *** *** *** 刘红火热的身体在男人眼前一晃,已经放开心情的男人就急急地…… 微微泛红的双颊,紧闭却不停颤动的睫毛,是初为人妇的女人最好的伪装。男人伏身上去,女人刚刚还柔软的身体突地变得有些僵硬。男人探索的双唇,伴着热热的气息,从女人的额头、腮边、耳坠,滑到颈间、胸前…… 两个翘如尖笋的山顶,两颗红亮的樱桃闪着诱人的光辉。一条湿润而贪婪的蛇,从两片厚重的嘴唇里游出,缠绕,从其中一个白笋的根上开始,慢慢地,一圈圈地向上游动;四只纤而有力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肩头,弹着欢快的曲调一路而来,它们跳动着,围着尖笋舞蹈;然後慢慢地并拢,覆盖在精巧的笋山上…… 蛇沿着乳晕转来转去,食指和中指夹裹着樱桃上下的扯动,笋山呼的尖起,呼地倾斜,又呼地…… 不知什麽时候,退进洞里的蛇把樱桃也卷了进去。嬉戏中,樱桃大了,也硬了!当牙齿轻轻地咬上去时,一丝丝的呻吟从女人的嘴角慢慢溢出…… 吐出樱桃的双唇又向下滑去,它空出的位置迅速地被另一只、早已等在一边的手所占去——在平原上留下一串印记,双唇滑动了青青的草地。那里,漆黑而浓密!整整齐齐的三角形说明,那里是经过精心的修剪…… 男人所经历的女人中,还是第一个有人在乎这里的美丽。也许是那个年代,也许是她们被遗忘? 热热的气息让女人的双腿不安地绞在了一起,游出嘴唇的蛇这一次落在了女人大腿的内侧,由上到下,由一条腿到另一条腿…… 颤抖的双腿开始蜷曲,紧绷,绞合……跟着,微微地岔开……最後,慢慢地圈起、一点点地张大——腥香的气味扑满男人的鼻息,美丽的花园绽开在男人的眼前! *** *** *** *** 抛开所有的羞涩和矜持,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疯狂的驰骋着,因为不知道隔壁还有两位听众,所以她的短呼长吟也就分外的高亢。 长长的一声鸣叫过後,整个屋内一下子就变得那麽的安静。男人抚摸着怀里还在轻轻颤动的女体,心却飘了起来…… 柳家的儿女不是很争气,但他们关於女人的论断却十分的精彩。传统告诉我们什麽样的女人会旺夫,又什麽样的女人能生子……而柳家那些游戏风尘的男儿们,似乎并不看重这些。他们更喜欢女人要有勾人魂魄的眼神,柔而无骨,飘若杨柳的腰身,和那魂牵梦萦的十大「名器」。 有关女人的名器,男人一直以来,认为那是一个美丽而缥缈的传说,也许它只是男人们为自我满足理想而杜撰来的一个梦,一个一做就连接千年的梦。可是昨夜以及今天早上的一番经历,让男人知道,名器,那绝不是个传说!它是真实存在的! 「环中套月」是身上这个女人给男人的一个真实经历,那绝美的滋味是语言难以描述的。也许那只是万中求一。何其万幸,男人得以品尝! 想着,男人把女人抱得更紧;想着,男人底下的火龙又怒长了起来…… (以上经历,是从实践中得来的验证) *** *** *** *** 自从工作以来,上班从没有迟到过的男人,上午九时四十五分才赶到单位。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在男人的内心里,哪有什麽不好意思呀!捡到宝的时候,谁还不是自己个儿偷着乐? 在盟处「专家」的指导下,大家有的在穿墙布线,有的在你搬我抬…… 市局办公楼里热火朝天,一片繁忙景象,在盟处派来的专家指导下,把从仓库里搬出来的设备,分别找到各自安身立命的场所後,就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安装数据线和电源线的任务已经交给专人负责,没什麽事情可做的男人拿起电话,给母亲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短音後,跟着就是完全的沉寂。显然,在知道是谁来的电话後,对於某人的夜不归宿,有人需要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昨……昨天……昨天晚上,我……我……我有点事儿。中……中午我回去再说。」最後的几个字男人说的很快,但是好像轻的连他自己也有点没听清。 象被火烧着了似的挂了电话——其实在有些时候,有一种叫沉默的的东西发挥起来,远比天翻地覆更叫人难以承受。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这段被分割了二十年的母子情意在重新得以延续後,女人一片慈祥的关怀,在不期然间取得了绝对的领导地位,那男人…… 这份二十年後才来的情感让男人分外珍惜! 珍惜就怕失去,怕失去就必须……更何况,男人喜欢…… 男人喜欢走到哪里都有人惦记的感觉;喜欢被被她抱在怀里、和把她抱进怀里,甚至是抱她时被爱抚般的「虐待」;喜欢在累了、倦了的时候,去吸吮那香甜的乳头,去抚摸那柔若梦幻的躯体…… 喜欢就不能让她担心,更不能惹她生气——所以,在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是错了的时候…… 「小李,你现在没什麽事儿吧?」市局女乒代表队的扬姐在男人身後提出了疑问。 「啊……扬姐,我没什麽事,你有什麽事吗?」男人解答又提出疑问。 「没事就好。那能不能去给我们指导一下?」口气象是在征求意见,可实质上…… 男人很会给自己找到定位,谦虚一下,客气一下之後,男人…… *** *** *** *** 一连几天,男人的工作是上班时去接盟处的专家,在单位有需要的时候跑跑腿,没需要的时候帮忙调试一下安装好的设备。虽然男人不是专业人士,可是局里的某些人在得知男人对计算机也知道那麽一点点的时候,他们却宁愿用上一个上午,甚至是一整天的时间去等男人这个半通不通的家伙,而局里的专家就是在眼前晃烂了,他们就象是没看见一样…… 当然,在接别人的时候,从不公车私用的男人…… 抽个时间,刘家大小姐来了,再没时间,刘家大小姐也得先回了。虽然刘家小姐总是抱怨「这车好烂,你就不会好好地开吗?」等等的。 可是,下了车的女人站在人前时,男人的感觉是——若即若离。 离——是一群人里,眼角瞄着你,嘴上却不怎麽理你,一副「我们的交情深吗?」的样子;即,这个字很有学问。就是男人只要和任何异性接触的时间在三分钟以上,某人就会巧妙的来到他的身边。当大家都散去的时候,某个家伙就会在没人的角落去数,手臂上开了几朵桃花,腰上的紫色、青色会比上一次少吗? 当然,这种待遇取决於他和异性接触的时间,时间越长,花朵就…… 「即」和「离」之间,男人都会坦然处之,你怎麽来,我就…… 只是男人会在某个阴暗无人的地方,把刚刚还暗自得意的女人逼到墙角,按在桌上、椅子上、沙发上,甚至是窗台上,在女人「剧烈」的反抗中,将她……如果不是北国寒冷的冬天让女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太多,那…… 五天後,设备的安装调试工作基本结束,档案输入工作就全面展开…… 打字这一领域,在一个特定的时段里好像是女人的专利。这一专利也让男人的时间变得很充裕,利用充裕的时间,男人…… 首先是女乒队员的陪练工作得到了极大加强,这让男人和那些大姐姐们的距离拉的很近。其具体表现为—— 「看小李累的,来,坐这儿。」坐在椅子上她,边说边拍着自己唯一还空着的腿。 「小李出汗了,来,姐姐给你擦擦……哎……躲什麽呀!姐姐还能吃了你?吆——脸还红了!还害羞呀!别怕,来,姐抱抱……」 其次是「即」与「离」的选择上—— 一个中午没人的时候,男人把刘家大小姐反锁在她的办公室里。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对抗後,先是在沙发上,然後是办公桌前,最後是……男人坐着,女人骑在他身上…… 三次绝顶的冲击,犹豫的女人放开了一切——和姐姐们一起折磨折磨一下小弟,羞羞地和男人见见他的……和自己也把这个坏蛋领到自己的家…… …… 三天後,赛事开始。 市局女队的最终成绩——女单、女双的第一名;团体的第二名! 好的成绩总是要举杯相庆。草原的儿女,男人能喝,女人也不差……酒兴刚好,下一个的议题是——我们去舞厅吧。 此时的小城,夜晚的娱乐能选择的东西也就是那麽几个地方。 *** *** *** *** 人和人之间的深入交往,有时候是需要某种媒介的。酒,在相当多的时间里就充当了这一角色。 柔和的乐曲,迷离变幻的灯影,男人和拿了女单、女双两项冠军的刘红,完成了开场的第一只舞曲。而在这之後,所有来参加庆功宴的女人们,男人很有风度的、挨个请她们走进舞池…… 男人喜欢美丽,但他不会因为美丽而就去忽略其他。相反男人对人,从不把美丽与否作为交往的先决条件,因为他相信,任何人都有属於自己的美丽,只是有人能用心去发现,而更多的人却把它忽略。原因很简单,是因为那第一眼时的印象,蒙住了太多人的眼睛。 欢快的节奏,男人把更多的时间和刘红一起分享……慢而舒缓中,扬姐和另外两个女人在男人的怀里交替出现…… 舞厅里热热的温度,加上一曲曲不停的运动,酒,就在这不知不觉中随着体内循环的加快,从人们的胃里散进血液,最後冲进大脑…… 酒,这个交往中,介质和催化的作用也随之得以体现…… 舞厅里人很多,舞曲一起,几乎是人挨着人,稍不留神就会发生碰撞。虽然是「慢四」的节奏,可还是有人直直的向着男人和扬姐冲来。其实这什麽都不能怨,人本来就多,又不是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很会跳舞,所以这种场面就——把搂在扬姐腰上的手一紧,脚下错步一带,半个转身之後,冲突被化解…… 扬姐不知道背後刚刚经历过的险情,动作的惯性,好感中酒的催化,还有错误的理解了男人的动机。虽然被紧紧地搂住让女人觉得有些突然,也意外,於是在稍一迟疑後,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手,顺势半抱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握在男人手里的手,在那儿腻腻的掐了掐後,也上了男人的肩…… 这种姿态是不能让在场的某些人看到的。於是,在男人有心的遮掩下,边缘的、少有人光顾的一个角落里…… 如果说刚刚女人的表现,是在一种下意识中对男人错误的理解,再加上一点点大姐姐对小弟弟的戏谑之心的话,但是,这会儿在这个暧昧的角落…… 原本女人只是想逗一下可爱的弟弟,原本是逗上几逗就放开…… 一种不明的气氛,还有已经上头的酒精…… 女人把男人越贴越紧,微微张开的嘴里,热热的气息就不断地喷到男人的脸上…… 冬衣虽厚,可是女人特有的坚挺在胸前摩擦的感觉还是那麽的清晰,尽管不知道女人为什麽会这样,火热的气息,酒的……男人特有的标志,在某些特定的时间里,好像很难得到有效的控制…… 变化是双方的,感受也是双方的。於是,在看似不经意的转头间,四张嘴唇会有意无意的轻轻的重叠,每一个转身後,男人特有的突起,就会更加深入到女人的…… 越来越多的深入,越来越紧的夹住…… 一曲结束时,软软的女人被男人半抱着回到了座位上。 美好的,虽然都好像是意犹未尽,但结束总是来得那麽快,那麽的…… *** *** *** *** 一路上嬉戏笑闹过去後,车上只剩下了男人和到这会儿才撅起嘴来的刘红。 不用问,舞厅里那个浪漫的角落里发生的故事,肯定女人曾经去旁观过,等到这会儿才来发表自己的观後感,相信她已经作了充分的准备。 舞厅角落里的故事,男人心里知道,火包在纸里早晚会烧出来。当时做那样的选择也只是能有个缓冲,让人有个适应的机会。其实男人的做法还有另一个目的,那是因为他这段时间被市局女乒队员们给折磨的够呛,而扬姐则是这场大姐姐对小弟弟运动的发起者和忠实的执行者,因此,男人适度的对此回报一下,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定轨道,回报後的结果,好像谁也没有成为最终的受益者。因为它把大家都陷了进去! 陷就陷了。男人没去想以後怎麽办,但是,要顺利地解决眼前的问题…… 『看你会说些什麽!』准备了一千种应对方案的女人在心里想着。 『我的具体解释是……』男人什麽也没说,只是把车开的飞快。 只顾着等待男人给个说法的女人,根本没去注意飞快的车轮是开往哪里,相反,这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因为她知道,只有想逃跑的人,才会是这种表现! 但是,跑得了和尚,庙也能跑吗? 男人下车去开大门的时候,女人才知道自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这个死平子带我来这儿要干什麽?』女人心里画出了一大堆的问号。 车库里,男人毫不客气的把女人抱下了车,尽管,女人百般地挣扎与抗争。 男人的新家,女人还没有来过,因为只有被男人的母亲认可,并且是今後能够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才有机会来到这里——一个共同的家。 …… 「环中套月」的名器也没能让男人超负荷的付出,在黑暗中搂着昏睡过去的女人,男人的眼睛一闪闪的…… 西乌旗第四小学、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正怒气冲冲向着她的办公室走去,在她身後跟着的,是一个满脸倔强和愤愤不平的小家伙…… 偶遇,会让已经流逝的时光重新被翻开。是幸福,是苦涩,是失落,还是得到?也许需要重新的再去验证一下,才知道真正的结果。然而时光已去,流水不再…… *** *** *** ***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每年一次的小学升初中考试了,为了自己的学生能取得一个理想的成绩,潭老师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可没少费心思。除了对课本上的知识进行总结外,各类针对会考的模拟试卷是必不可少的。於是几天来,四张试卷就发到了每个同学的手中。 老师的苦心,绝大多数学生都能体会,更何况,这还和自己将来的命运息息相关。於是同学们埋起头来,奋发图强! 试卷每次下发四十七份,回到手里的也应该是四十七份……不对!好像是少了一份?再查查……是四十六份。少了谁呢?一定是……不用说!一定是……这一个班的学生都算上,也就只有…… 类似於这种情况,从潭芳老师在三年级,接手这个班级没几天就开始了…… 小学生不交作业,美丽的小潭老师是想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的。那是因为这个班级的学习气氛相当的好,作业、小测验,整整齐齐就不要说了,学生们对所学知识掌握的程度,更叫刚接手班级的她暗暗高兴。拣到一个大便宜,换了谁不欣喜若狂? 小测验嘛,总是要公布成绩。好的,褒奖和快马加鞭;差的,督促与笨鸟先飞。 少了人的成绩?啊……可能是我忘了。回去…… 只是这一查可不要紧,该做的都没做,该交的全没交!震惊呀!小潭老师的挽救工作…… 於是,这一挽救的历程就到了现在…… 本来,想尽一切方法的小潭老师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那块石头却依旧我行我素。面临升学的关键时刻,小潭老师决定奋起余勇,作最後的尝试。 中午,所有的学生都放学回家了,所有的老师也走的一个不剩。小潭老师的办公室里——我看着你,只要你把落下的做完!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了。女人心里的那块「石头」却是另一番心思——从这个女人接手这个班的两年时间里,某个自认为清高的家伙就发现,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地狱。 每天没完没了的作业,时不时的来上几次测验与考试,业余爱好逐渐地…… 弹弓、九连环……最後是绘画的笔,练字的纸。更可怕的是…… 字是用右手来写的,左手嘛……说了不管用,那木板做的三角尺总行了吧!——於是,在某人自认为得计的时候,凶猛的三角尺就……我可爱的,自豪的,我……我的左手,又是红红的一道,它真的……太疼啦! 一张卷子还没有做到一半,某个家伙就…… 也就是三秒钟吧,凶猛的飞过来的是三根纤长的玉指,这次是……耳朵! 屈服……是表面上的吗?被压在石头下面的野草,总是悄悄地在寻找着一切可能生长的机会,虽然已经不知道被无情的剃掉多少茬了,可该冒出来的时候,他就不会放过,更何况,他从来就没有放弃的想法。 施完老师的尊严後,潭芳回到了椅子上。想到明天还有新的卷子要出,她低头翻找了起来……背後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美丽的女教师发现,自己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嘿嘿……」看着有人失去了反抗能力,得计的某人搓着手直笑。老柳教的东西真灵呀!它虽然不象传说中的「点穴神功」那麽神奇,但让人暂时休息一会儿还是满可以的嘛! 呀呀的,反抗从哪里开始呢?某人还真是有点老鼠拉龟的感觉。那就……! 时间要求速战速决,某人…… 十二岁,小男人从大姐那里得来了丰富的知识,虽然在每个夜里,他都是静静地平躺在炕上,是大姐自己跪骑在上面忙碌,但是,这决不妨碍自学成才…… 美丽的女教师在惊恐与意外中忘记了别的,剩下的只是两只眼睛比平时睁得大了一倍! 说干就干的小男人,把还没回过神的女人连同她坐的椅子一起,转到了自己面前。反抗,却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 半低着头,找到女人微微张开的嘴,小男人就象一只冲锋的小公猪一样,拱了上去…… *** *** *** *** 小潭老师的嘴唇非常的柔软鲜嫩,小公猪贪婪的猪嘴在那里「呱唧呱唧」的拱个不停…… 『兰姐经常会……』 拱了一会儿的小公猪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轻轻地一捏小潭老师的两腮,小潭老师紧闭的双唇就不由自主的张开。嘿嘿笑着的小公猪,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小潭老师嘴里乱绞了一通,又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又是咂,又是啃…… 感觉到小潭老师的身体轻轻的颤动,小公猪知道时间不等人。於是,他一边继续咂啃女人香嫩的舌头,一边撩起女人的上衣…… 没有功夫做太多的前期准备,猪蹄子直接就按到白馒头顶上的红头,掐着,揉着,还时不时的揪一揪,按两按,馒头的红顶在猪蹄的蹂躏下,没几下就硬挺的开始弹手了…… 把坐在椅子上女人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裙子向上一掀,抓住女人内裤的两边,向下一拉,女人黑黑的草地直冲小公猪的眼睛…… 『兰姐经常用……』模仿能力极强的家伙,猪嘴一张,立即埋头进去…… 女人的小穴被猪嘴拱得一片泥泞。 小公猪松开自己的裤带,褪去短裤後,猪嘴直接就上了白馒头…… 嘴上吸的过瘾,下面磨的舒服,小公猪…… 在最初的震惊过後,女人只剩下愤怒和悲伤。想反抗,可是那酸麻的感觉让自己一动也动不了。想去劝说,那可恶的猪嘴却堵的自己哪里还能出得了声?绝望——使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慢慢的渗出,缓缓的流下…… 当一个坚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那里,并不断地磨来磨去的时候,绝望的女人又被惊醒,她知道,如果再不去制止,那後果…… 慢慢地,女人在忍受下体钻心的滋味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有了一些力气。虽然那钻心的滋味已经让自己难以自拔,但是内心里还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警醒——制止他!女人还不是很有力的双手向外推了出去…… 小公猪正把女人的乳头放在牙齿上轻咬,双肩骤然受袭的他,双手上翻,直击来袭之物,牙齿也下意识地稍一加力…… 本来就没什麽力气,再加上乳头上突来的痛感,「啊——」了一声後,女人的动作一慢,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抓住。 椅子上坐着的——有气无力的劝着,说着,恐吓着,怒斥着,责骂着……推着,扭着,挣扎着…… 地下站着的——你说什麽我没听见,想动一下嘛……那是不可以地! 女人激烈中开始有些疯狂,男人的压制也越来越费力气。椅子在「吱」的一声後,前、後晃动…… 「啊——」女人一声尖叫就没了音儿。 其实也没什麽,只是那个一直在女人洞口磨来磨去的家伙,一个不小心,全扎了进去……! 强烈的,直透心肺的感觉,叫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随後,那头看起来有点瘦、却非常强健的小公猪就…… 是呀!一次次,那如火条一样该死的东西,在自己娇嫩的小穴里飞快的进、出…… 进——深深地穿进子宫;出——已经快到洞口。 是什麽时候,自己把腿盘在他的腰上疯狂的挺动小腹来应和?是什麽时候,自己长一声,短一声的嘶叫会……?为什麽自己会手扶桌子,让他从背後……?是他很有力量的让自己屈服?是的,是他强迫自己……不过,那从背後进入的感觉…… 可是,当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我为什麽会……是自己骑上……?还不停地喊他……丈夫……亲丈夫……?好像还……叫过他……爸爸!喊过他儿子!…… 他,那头该死的猪!他叫我妈妈,说我是他女儿……而且,开始不管自己怎麽求他,他都要射在自己的……那个里面……那後来,骑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非但不让他拔出来,还…… 不!我是被他强迫的……他那是强……可事後我为什麽没有去追究?而他居然在第二天,就象没事人儿一样的…… 我恨……! 毕业後,自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他来了——讲台上……座位上……课桌上……到後来,自己居然赤裸着下体,和他钻到教室後面的小树林里…… 那时他该上初二了吧?他来找他的弟弟的时候碰到自己……又是一个中午,又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 小潭老师的丈夫是东乌旗边防支队的连长,也就是因为是边防战士,新婚还不到十天,蜜里调油的小夫妻俩在接到一个部队命令後,就…… 第一次被小公猪拱的前几天,丈夫回来探家,说好是二十天假期,最终只呆了四天!长期寂寞的女人很可怕,可是寂寞又加上被丈夫弄的不上不下,那…… 要说,丈夫的温存女人还算满意,一个晚上总能有上那麽一次……虽说也就是十来分钟。质量稍差一点没关系,只要有数量也就可以弥补。四天,在数量上恐怕也远远地不够吧! 丈夫回部队了,小公猪也毕业了。女人也发现自己怀孕了…… …… 该不该告诉他?他会怎麽想?从舞厅里和已经是男人的小公猪共舞了几曲的小潭老师,躺在床上也没有一点睡意…… 小潭老师的丈夫,现在已经是边防局的正营职干部了,家属也早在三年前随军到了锡市。目前,有两个孩子的潭夫人已经不是老师了,新的工作岗位在盟武装部,是这次赛事特邀的几个参赛队中的一员。 市局档案室里,经过盟处的专家对设备进行最後测试,所有的设备就将交付使用…… *** *** *** *** 「小李——」市局办公室的走廊里,有人在「深情」地呼唤。 「什麽事儿?王姐。」迎着召唤,某个人从屋里探出头来。 「来,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过去。」召唤以後就是下达命令。 「是这些吗?还有别的吗?」一边把一摞摞文件装箱,一边继续征求意见。 「先拿这些吧。就这些还不知道要弄几天呢!」给免费的劳力布置完任务,王姐还不忘发上句牢骚。 这也难怪,受当时汉字输入法和计算机功能的局限,再加上使用者操作水平实在都很有限,要把男人抱在怀里的东西弄进信息库里,其任务可不是一般的艰巨呀。 …… 这是一些落满尘土的卷宗,男人来回搬过几次东西,也没有人动过它们,刚接到命令,它们将被换个地方了…… 新的档案室,新的设备,这里有了一点点现代化的气息。 把所有的文件、卷宗,分门别类的码放好,男人最後拿来的那一堆东西却没个去处。「等头回来再说吧?」头也没回的王姐,给了男人一个指示。 脑力劳动者都一个个的忙的天昏地暗,付出体力的家伙闲得有些无聊,那一堆在地上正等待处理的东西……男人顺手拿了起来…… …… 这些东西所包含的内容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伤害、抢劫、强奸、盗窃。当然,最多的还是伤害和强奸(包含轮奸)。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所有的案件都没有作最终处理,即向检察院申请批捕後移交,走正常的司法途径来解决。而涉案的犯罪嫌疑人,都以各种名义被取保候审…… 近百份的卷宗,男人粗粗地翻了三十几份,其中取保时间最长的一个,已经有六年。 犯罪嫌疑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在涉案期间被取保,是法律所允许的。但男人所翻过的这些,好像比正常的手续缺少了点什麽,可是从表面上却看不出什麽来。这好像更多是一种直觉,它在告诉男人…… 下班时匆忙的催促声,打断了男人那模模糊糊的疑问,大致的把那堆东西码了码,男人跟着大家匆忙的脚步,汇入了回家的人流…… …… 家里的女人们越来越团结一致,心也都使在了一处。这不,就连女人们每个月必须经历的生理周期都越来越同步。从男人第一次把刘红带回家那天,是金花和梅玉,一个在早上,一个在下午;魔王是不能一个人去招惹的;苏荷上夜班,梅钥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更何况,第二天早上,她也…… 三天两头的就多了一个,还没算上那几个已经内定了的,家里的女人们要一致对外了。再大方的女人,在心里酸酸的时候也会…… 刘红是不能天天都在男人这儿留宿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嘛。而家里那几个「姨妈」已经拜访过了的女人们,该…… 一条坚强锁连起了家中的女人,一道封锁严密的防火线,让火急火燎的男人孤枕难眠! 是个什麽滋味呢?於是,男人每天的晨练早了一个钟头,睡觉的时候,多数了五千只绵羊! 改变命运不是拼搏就能实现的,那得讲求战略战术、方式方法。把抱在怀里的被子使劲地又蹂躏了一番,大计已定的男人嘿嘿的一阵淫笑後,去约会周公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