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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默契(我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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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後,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後,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後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麽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丛彩虹、娜仁、刘红,和一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   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的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麽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麽?别……唔——别……有、有人……唔……嗯……呀!啊……噢……噢……」   ……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起来……   忙什麽?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後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像是不会再帮什麽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麽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    ***    ***    ***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   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丛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想耍花枪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麽?」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   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丛彩虹的床边。用一只前爪按住女人的後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後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侵者夹紧,再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後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更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丛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一点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後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的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声尖叫吧,然後就……   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面的被那个,这後面的怎麽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後面的我决不……』   「啊——」   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後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丛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後撅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上……   看到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象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後再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   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後面的……和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   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後,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的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後,男人的火龙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泞的小穴插进一个头後,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麽回事儿?」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再怎麽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麽一丝的暧昧,但是,对於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得到,慾望中的爱火无比旖旎,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麽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家里来,是因为自告奋勇的她,受刘红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不过也是,任谁家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儿,一夜之间变得经常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麽玩意儿都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儿就……   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麽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讨论後,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麽也该……   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这个机会,顺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後,说道。   「啊……你个死鬼!说什麽呢!你要在这麽说,我就……」   「你就咋的?」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挺了几挺。   「嗯——我就……就……」   「就什麽?」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麽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实在是无法顾及别的什麽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後,嘴里喃喃不止……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这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子……   ***    ***    ***    ***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漂亮,却属於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的几个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老」,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是因为她们这样年龄的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   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後,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大度,风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想要的快乐。   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的时候一起开开心。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什麽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只是那一场球赛後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麽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说的过去。不该有的是,男人那胀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麽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不过,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到了逼门口,可是……   你问「可是」什麽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後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麽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麽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後,你只属於我!   「都这样了,你还……」好像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麽会……?   「我说的什麽意思你知道!到底怎麽办?」男人坚持。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麽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   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    ***    ***    ***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哪里还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後,男人被骑到了下面。「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精良——   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着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嘴的亲吻,让自己那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但,是人总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後,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终於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撞击下,又红又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慾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是都没有这次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麽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麽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後怕与恐惧!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欢的,但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   男人现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   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的一切。於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有满足,是欣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   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於自己的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原因嘛,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後有了那麽多的女人,第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後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他的女人……   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於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是个女人都想有这样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和依靠!   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於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意之间,在彼此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於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   沉默!有时候比什麽情绪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麽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麽处理这件事,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率先打破沉默的母亲,对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後,转头看向其他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   「小红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这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来了晚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後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麽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底下去。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麽办的,晚姐你就别……」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嗯」後,就转身该干什麽干什麽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麽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麽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出来的,男人浑浑噩噩的什麽印象。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的男人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後,在结婚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离婚,是要承受巨大道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息的男人!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後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头一盆洗脚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的饭,是算不了什麽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   怎麽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麽开的车?要死呀!?」一声怒叱,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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