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3、初次
带着一丝淡淡硫磺气息的温泉水冲刷在身上，的确舒服宜人，程子介的酒意被冲去了大半，想着能和最爱的妈妈整晚共处，胯下的分身就已经蠢蠢欲动起来。等不及放满浴缸，程子介匆匆忙忙又用清水冲干净了身子，连睡袍也没工夫披上，就这么光溜溜大刺刺地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上，钟美馨正抱胸伫立在窗前，静静地不知在想什么。透过楼下的灯火，苗条修长的身姿愈加显得妩媚动人。程子介走上前，从身后环住了母亲的纤腰。
“嗯……”钟美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妈，冷吗？”
“没有……”尽管与儿子的肌肤之亲对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但今晚的感觉却与寻常大不一样。钟美馨转过头，美目中泛着一层氤氲：“妈妈是有点怕……”
程子介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吻，温柔道：“别担心。你不愿意，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做。你是我最爱的妈妈，能和你一起我就最开心了。”
钟美馨摇摇头：“不是怕疼……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的，妈妈有心里准备。”眼波迷蒙，转回头望向窗外，“妈妈是有点触景生情，不敢相信我们就要过上正常的生活了……怕哪天醒来，我们又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怕失去你。”
听她这么说，程子介也有些黯然。
是啊，仅仅两个月前，他还在地狱般的海源市为了一袋米一桶水而拼命，过着每天出门都要与母亲生离死别的日子。时过境迁，现在的自己不但是一方领导，更带着上千号弟兄打拼出了一座可以长久生活的城镇，连串的际遇想来真是不胜唏嘘。
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两月前那个懵懂的少年了。母子俩沉默着相拥片刻，程子介率先抛掉恼人的情绪，笑道：“妈，想那么多做什么。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为你顶着。再不济，以我现在的能力，带着你逃命还是有把握的。”
“那你的兄弟们不要了？”钟美馨眉头舒展开来一些，微笑道，“家里那么多娇妻美妾，都不要了？”
“呃……那个……”
钟美馨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转过身将螓首偎依在他胸膛：“妈妈跟你开玩笑的……”
程子介捧起她的俏脸，正色道：“妈，这事儿吧，其实我想过很多次了。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田田玉梅，雅琼小艳，还有大家，她们也都是我的老婆，这方面我一视同仁，对谁都不偏袒。但这世上妈妈只有一个，真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我……”
“嗯。”钟美馨娇哼一声，竖起两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好了好了，你还上纲上线了。”长长的睫毛扑闪闪的隐有雾光，“妈妈跟着你这么久，还需要你说出来吗？有些事，不需要说出来的……”
“嗯……妈妈你最懂我。”
钟美馨又转过身望向窗外，叹声道：“小杰，你看这些弟兄们，他们把自己的生命和家庭都托付给你，对你也是掏心置腹的信任。他们也都是家人哪。”
“……一个成就大事业的男人，背后总需要有两个坚强的女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妈妈很开心，能同时承担起这两个角色。可承担这两个角色就意味着妈妈也要付出更多的牺牲。你的心意妈妈明白，可你也不能辜负了这些对你抱有厚望的人们啊……”
“妈……你最近总说什么成就大事，可我是你带大的，我这胸无大志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嘛。”
钟美馨微微一笑：“就是经历了这么多，才会觉得我的儿子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更伟大的人。当妈的，哪个又不想自己儿子有出息呢……”
程子介挠挠头，“呃……什么伟大啊，有出息啊。我真没想那么多，让您老人家失望了……”
“呵……”钟美馨轻笑起来，“好了好了，说这些真破坏气氛。我儿子伟不伟大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有个地方，还真是大得不像话……”
“嘿嘿。”程子介见她释怀，也就放下心来，故意腆着脸问道：“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讨厌……”钟美馨反过手来，温软的柔荑握住他那根冒着热气的雄性象征，羞道，“不就是……就是这个了……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妈，你见过很多吗？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最大的？”
“又贫嘴！”钟美馨红着脸又转过身来，美眸俏皮地对他眨了眨，小声说道：“妈是医生……你说呢？”
母亲这难得的媚态再次点燃了程子介刚刚消寂下去的欲火，胯下肉根猛地一下弹了起来，顶在钟美馨的腿心里：“妈……”
“嗯……抱妈妈……到床上去……”
终于得到许可，程子介再不忍耐，托起她滚圆的翘臀抱了个满怀，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边，将钟美馨放在了床上。
正欲开灯，却被钟美馨拦住：“别开灯……妈怕羞……”
“好吧。”好在程子介目力超群，透过楼下映射进来的一点点光源，也能将她的性感与娇羞尽收眼底，于是笑道，“妈，咱们大白天的在外面也做过不少回了，怎么还这样啊。”
“那不一样……”美艳的母亲自己躺倒在床上，双腿微分，脸上带着潮红别过头去：“女人的初次，总是矜持的。”
“那好。”程子介也伏下身，双手直接按在钟美馨的双峰上，“我都听妈妈的。咦，好像又大了点？”
“什么大了点？”
“这里……”双手用力，将两团雪堆似的丰满乳房向中间挤压，顿时印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程子介摊开手，隔着那件性感的绛紫色真丝睡裙攫住她的乳房，却发现比之前更加无法掌握了。
“真的又大了一些。”
“唔……”钟美馨闷哼着，气息微喘，“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天天玩妈妈的奶……都被你玩大了。”
“嘿嘿嘿。”程子介坏笑道，“大点好。我喜欢大的。妈妈不也喜欢大的吗。”
“不喜欢。啊……”钟美馨的娇喘声渐渐大了起来，“太大了不方便，很难找到合适的内衣，而且，唔……而且，内衣带子勒得肩膀疼。有时候坐着都累，还得把这两团东西放在桌上才会舒服点。唔……你轻点……”
“我是说这个。”程子介挺起小腹，拿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大腿中间，“妈妈不是很喜欢吗。”
“啊……”钟美馨的大腿十分敏感，被他这么一戳，顿时浑身一震。“喜欢，妈妈喜欢……可是太大了，也受不了……”
“所以才要十六为你增强耐力啊。”程子介笑着，将她的睡裙自下而上推到肩膀处，一对巨硕肥美而又浑圆坚挺的乳房终于尽收眼底。“真的又大了不少。”
“嗯，以前的内衣都没办法穿了……”
“妈，我记得在海源时出去搜索百货超市，你让我最少要带d罩杯的内衣来着，还说宁大勿小。现在怕是穿的e了吧。”
“讨厌……”听他旧事重提，钟美馨羞涩中又有些回味感动，挺起胸让他更方便地揉弄自己的乳房，喃喃道，“小杰娶了那么多老婆，还是不懂女人呐。妈妈现在要穿f的了……尤其是那晚你帮我改造身体后，最近几天老感觉胀鼓鼓的，就像……就像十几岁时发育那会儿似的。小杰要是再这么玩下去，早晚得让田田给我找几件g罩杯的……”
听妈妈这么讲着女人私密的事情，程子介的欲火像是被点燃的火药，一下子燃烧起来，完全勃起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火钳般又硬又烫，用力顶在钟美馨的滑腻腻的下阴处，带着酒气喘息道：“妈妈……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