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阙 让爹爹来
篇排雷:我一定会在今晚让爹爹喂云深吃肉的!今晚十二点前还有一更,开篇即肉!我的意思是这章是肉汤,我不是忽悠人,真的是节奏把握不好~
“现在愿意回去了么?”
“回去干什么……”沈云深小声问,心儿咕咚咕咚跳,小脸红成了柿子。
沈清都走近一步,微微弯身,“你不是很想听彩哥儿说话嘛?”
她是想听,可这会儿老提彩哥儿让她很不耐,正待生气,那边一叠声“老师、老师”地叫起来。
“马上下学了,不许躲进女斋。”沈清都走前不放心地交待一句。
布置好学堂的课业,沈清都想直接带沈云深回去,沈云深坚持先去女斋取衣物,再三保证不会躲,才获应允。
一来二去,两人间的气氛,恢复了自然活跃。
沈云深一进院子就寻彩哥儿去了。
那鹦鹉臭美极了,见着人来就张口显摆,“云深!”
“爹爹,它会了,它真的会了,再叫一声?”
“云深!云深!”那鹦鹉极力配合卖弄。
沈云深乐得笑咯咯的,用粟子投喂它,兴致盎然地问,“爹爹,下一个词教它什么呢?”
“随……”
“清都?”
异口同声之后,空气突然安静……
沈清都的那个字飘飘淡淡,出口即逝,沈云深的那两个字却清清楚楚被沈清都听了去。
沈云深眨巴眨巴眼睛,方才好像有两个字没经过大脑就从嘴巴里溜出来了,是吧?
那两个字好像还是她爹爹的名讳,是吧?
苦脸o(╯□╰)o
算不算大逆不道?
乖怯垂,绞手站直,再不敢看她爹爹。
沈清都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移不开,他没想到沈云深会来这么下,直呼他的名字,还呼得他心神俱震。
看到她一副俏生生俯认错的模样,他还能怎么办?
还用戒尺伺……
“候么”两个字还没想完,沈云深低着脑袋,一手揪提着裙子,另一只自觉地向他伸了出来,那意思是“凭君宰割行不行……”
那只小手,他知道,堪堪握住有多柔软水嫩,捧过他的脸,抱过他的腰,钩过他的肩,都没有像此时,能令他万念俱寂,唯此而已。
在心脏的一片凌乱鼓动中,抬掌便握住,绵软之感,触手鲜明,直抵五内。
沈云深也没好到哪去,表面镇定之下,每一滴血液都跃跃躁动着。
沈清都一拉,把人带进怀里,紧紧拥住,自己空荡的身躯至此充实圆满,亲着她软软的顶嗔怪,“没大没小。”
臂中的人轻哧笑开,现在跟她论起长幼尊卑来?仰起笑嫣嫣的脸,大胆纵出眼里的狡黠。
刚刚还乖得很,现在又要使坏心思。
沈清都哪里容她作妖,脸色一变。
呵,她终究功力不够,被唬住了,小表情说不出的茫然无辜惹人爱,惹得她爹爹心痒难耐。
托起她小下巴,低头狠狠吻上,而她几乎是本能一样,踮脚迎合他承受他,如何不让他悦心?
更加深重地磨研辗转,无所顾忌地抵撬探入,好久没有尝过里面的甜美了,搅舔一下,再舔一下,好甜润可口,好想要更多……
手不住地在她腰间抚弄,摩挲成火,炽得她一晌偎人颤,怎么抓他的衣衫都抓不紧,小腿打着摆子,快站不住了。
沈清都恋恋放开,沉沉喘着把人脑袋扣在胸口,一声声格外洪大的心跳冲击她脑门之际,弯腰抱起她往屋里走。
绮艳的画面一步一幅地在沈云深脑中铺展,脸往爹爹肩窝里埋,两分害怕,三分期待,一半紧张。
沈清都放她在书案上坐好,紧紧抱着,促长的出气间歇,哑声安抚,“让爹爹抱会儿就好。”
就抱会呀……
额头抵在爹爹起伏胸膛,犹豫到脸色涨红,搭在爹爹身前的小手局促到不知如何安放,鼓起天大的勇气,低声说,“我昨晚看见了一本书……”
沈清都稳了稳气息,抚着她脊背问,“什么书?”
沈云深保持着埋头的姿势从爹爹怀里退开,小手抖瑟着解开腰间的小荷包,从中拿出一张折叠起的纸,塞到她爹爹手中,避脸不看。
沈清都手臂松松圈着她,伸在她身后展开纸,方看清里面图画,旋即攥住。
纸被攥动的窸窸窣窣之声,爹爹胸前更剧烈的起伏,皆令沈云深惶惶不安,揪着膝上衣裙瑟缩不已,猜爹爹会?
低垂的脑袋促不妨被扳起,视线与爹爹对上,一口气猛地提上落不下来。
她爹爹沉静的眼底,晦涩浓烈,“在哪看到的?”
“秋、秋兰屋里。”
“这书叫什么名字?”
沈云深脸刷的一红。
“嗯?”
沈云深抽口气,结结巴巴,“古、古、古今……房中术通考。”
沈清都眯着眼睨她,“那你为何给爹爹看?嗯?”
沈云深羞愧得不行,后脑被爹爹掌控着,避而不能,黑曜曜的眼珠儿无助乱转,不知所措。
沈清都见状闷笑一声,凑到她耳边,“你还小,会被吓到的。”
她爹爹的气焰低了,沈云深的豪气就腾飞,急切抢说,“我喜欢!”
嗯?沈清都一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沈云深迅红脸,低头嘟嘴解释,“我、我是说我喜欢和爹爹亲近。”
啊,好像还是说得不对哎╮(╯▽╰)╭
恨不得把脸埋成个鸵鸟。
沈清都深深吸一口气,摁着她的后颈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分开她双腿,再把小屁股掳向自己,正撞到那根挺硬勃上,明显的,她娇躯一震。
低头唇贴在她耳廓问,“那你还嫌它大么?”
腰部轻摆,一下下顶过去,还偶尔抵住磨动,逼得沈云深受不住,又隐约挺臀,有对顶之势,嘤嘤哼哼,几欲啜泣,可她哪嫌过爹爹什么,抽泣低啜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嫌过它大……”
这话听起来,意味怎么就不一样呢?
沈清都忍笑,继续在她耳边道,“你就嫌过,那天晚上你醉酒跑进我房里,爬上我的床,拨弄它,嫌它大,还说它可怕……”
灼热的嘴唇翕合,刮动得她的耳廓生痒,撩人的嗓音,听之销魂入骨,羞人的字句,令人自惭愧惑,致神思迟钝,孱弱苍白地辩,“没、没有……”
“就是这样。”沈清都拉过她颤颤索索的手,握住那物,贴耳追问,“还记得么?”
呜呜呜,沈云深抵在她爹爹肩上摇头,她真的不记得了。
不过,握握感受下,好像确实很大……
“哈……”这微紧一攥,引得沈清都身躯低躬,呻吟出声,灼气喷在她细嫩白皙的脖颈,也害她抖瑟。
收紧手臂,双唇切切地从软腻的颈吻上喷香的脸颊,再嘬住那张滑嫩香润的小嘴,下身摁在一处,抱起她往床上去。
沈云深双臂紧紧扒在她爹爹肩上,呼吸促促,埋感受身下的一步一顶动,分明隔着衣服碰在外面,那股痒意却能直透里面,生出奇怪的磁场吸着她的五脏往下沉,小腹和大腿齐齐打颤。
但她爹爹小心把她放在床上时,她却不想与爹爹分离,等他压下来,才顿感满足与窝心,忙不迭地抱紧。
“嫌它么?”沈清都压在她身上固执地问,下身随声顶动。
沈云深吞咽一下,亮晶晶的眼睛勇敢地看着她爹爹,撤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摸索着,在层叠衣布中摁着爹爹那物贴向自己下身。
折腾得沈清都轻呼出声,上身撑离,下身抵得更切。
神色紧绷,呼吸沉促,动作坚定而焦急地解她衣服。
沈云深看他不是很熟稔,挺起喘动的胸口,伸手来帮他。
沈清都一把握住,颤颤吸吻那吐息如兰的软唇,放开,“乖,不要动,让爹爹来。”
待衣衫尽褪,沈清都俯视身下,第一次在白天看见云深的身体,白如雪,莹如玉,腻如脂,腰间有一点点肉,但不妨碍曲线如流水般优美,不妨碍他看到失神。
沈云深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扭过脸不敢打量同样不着一衣的爹爹,身下沉甸甸的抵压也因此盘踞着她的意识。
“呃……”
胸前被爹爹的手覆上,接着,爹爹的肌肤慢慢从小腹往上,一寸一寸与自己黏贴,直至完全重叠,成交颈之姿。
不知是因为沈清都一直清心寡欲还是怎么,饶是夏天也极少出汗,因此皮肤干净清爽,有一种令人想与之厮磨的燥,让沈云深忍不住抬腿蹭上他的腰,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