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爱·无愧(下)
《对你爱不完》,这是郭富城的知名曲目,这亦是冷岚被恋人爱着,和恋人在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相处模式,两天时间,甜甜蜜蜜,激情四射。
「啊……嗯嗯嗯!好哥哥,鸡巴真大,好硬,干死岚儿了,肏我,好舒服!舒服,岚……岚儿最爱哥哥的大鸡巴了,用力顶呀,射精呀,岚儿要怀孕,给哥哥生孩子呀!嗯嗯嗯……太得劲儿了啊!」大床在摇动着,前前后后,姑娘晶莹剔透的胴体在挺动着,上上下下,两个粉嫩傲人的奶子在甩动着,停不下来。
这就是早上或者将近上午,睁开眼睛,这对情侣的必修课,疯狂做爱。
年轻,就是好,可以肆无忌惮地挥洒着汗水,毫无顾忌地消耗着体力,不管不顾地支出着精力,而只要睡一觉,彼此赤裸裸地相拥而眠,他摸着她柔软热乎的奶子,她握着他疲软诱人的鸡巴,一睁眼,又是精神抖擞的了,所有精气神都会回来,伸个懒腰,又是体力充沛,精神饱满。
两天时间,这对年轻恋人,也可以说准夫妻了,就好像彼此在比赛一样,疯狂地要,早上,小伙子鸡巴硬硬地醒来,他真是幸福,美人在怀,伊人相伴,他就控制不住了,也根本没想控制,这样一个赤裸裸的大姑娘,奶大肤白,阴户饱满,若是哪个男人再去装蛋,没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他要么是个太监,要么就是性无能病患,他男人的鸡巴根本不好使,就是摆设!
他腻腻乎乎,便开始吻她,张开嘴,轻轻去触碰她光洁的额头,细滑的眼皮,挺翘的鼻子,小巧的耳朵,柔软的唇瓣,漫长的半个小时,他细细品尝,把姑娘整个精致柔美的五官地含吮一遍,舔弄一遍,他才罢休,觉得舒服,心满意足,而往往,吻着咬着,姑娘也醒了,但是,这丫头还在装睡,跟他玩《演员的诞生》,演睡美人的戏码,这点小伎俩,他一个堂堂观察人,细致入微的大作家能看不出来?又如何能瞒过他明察秋毫的眼睛?她醒了,鼻孔就会嗡动,一张一收的,很明显的特征,她想玩,那么就奉陪到底好了,去胳肢她,挠她痒痒?没意思!那都是小儿科的把戏,他要挑逗她,捉弄她,让她自己乖乖就范,跟他欢爱,那才好玩!
他抠屄摸奶,粗硬的手指在姑娘肥嘟嘟的阴唇上刮来蹭去,偶尔,两根灵活的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忙乎几下,轻轻打开大阴唇,便进去了,手指被姑娘暖暖的屄包裹着,真紧啊,好舒服啊!他忍不住,就在姑娘已经有了湿润的阴道里来回挖弄着,进进出出,他就不信了,那样还不醒,她是尼姑啊?清欢寡欲的!来吧来吧,臭丫头,上来强暴哥,哥等着!他坏坏地笑着,一脸流氓模样,果然,都不到一分钟,她就挺不住了,憋不了了,满脸红透,扑过来,压着他,那两个柔滑细软的大奶子被两个人挤得扁扁的,沉甸甸的两坨大白肉,她吻他,又掐他,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着他,直到那个坏东西进去了,屄里满满当当的,她才满意,舒服地呼出阵阵热气,好愉悦!
因为那样的性爱,那样的做爱是毫无负担的,没有道德伦理的制约,没有丧失人伦的拷问,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的自责,所以做得特别投入而畅快,原来,正常的性爱,每个成年人都会获取的男欢女爱竟是那么好,那么叫人身心迷醉,那么叫人觉得干净而纯洁,毫无杂念。待他射完精,浓白的液体又从大阴唇慢慢流出去,姑娘瘫软地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又甜甜蜜蜜地想。
可是,这样,就真的好吗?父亲呢?父亲怎么办呢?父亲会不会想她?会不会放不下她,舍不得她?是她,一手策划了那一切,拿着小小的火柴,去点燃了熊熊大火,野火燎原,将他们父女放置到了危险的火坑当中,想出去,却不知道方向,找不到东南西北。父亲,原本是那样一个老实巴交,无欲无求的人,即便想要性生活,想要有人爱,也是偷偷摸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那个自私可恶的女人,她一走了之的亲生母亲,她恨之入骨的狠心母亲,故而,母债女偿,她取代了那个女人,给了父亲一切,一切她女儿家的美好,然而,她现在,却知道错了,想退出了,不想继续了,因为真爱,让她找到了方向,不再迷惘,看见了康庄大道,那么现在,自己该如何面对父亲?去直截了当地跟他说,他们拉到吧,以后父女俩划清界限,清清白白,或者说,自己搞对象了,不想被别人打扰,让父亲有点自知之明,把他踢了,干干脆脆,一了百了?那样,她还是个什么孝女?自己的心肝呢?被狗吃了吗?有了新欢,就能抹去父亲在一起的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狠心绝情,不留情面!
是的,她说不出口啊,同时,她亦忘不了自己没有恋爱之前,和父亲甜蜜温存的时光,说实话,那时候,她已经坦然了,无愧了,也喜欢被爸爸那样的爱,那可是自己生命里的全部啊!爸爸,她的丑爸爸,浑身黝黑,坑坑洼洼,但是,她依然那样爱,好爱,深度喜欢,在爸爸暖暖的怀里,一丝不挂的,自己就会动情,屄屄湿润,也会放空思想地被爸爸插入,直到高潮,舒舒服服地迎接着他在避孕套里射精,一脸带着汗水与娇羞的甜蜜,柔情似水,做完了,自己就光着腚,在爸爸怀里,和他起腻,撒娇耍赖,为所欲为,尽享着一个小女孩儿在亲爱的爸爸身边的快乐纯真,无忧无虑,同时,她也害怕,担惊受怕,是她,在父亲消极的时候,用身体去换来父亲的开心,他的积极乐观,又会去爱了,相信这世间的美好了,阳光地去生活,充满自信,而她又走了,决然离去,爸爸最亲最爱的小棉袄,小情人被抢走了,他会不会又回到过去,一蹶不振?
当然,一蹶不振,这个词是有点夸张了,危言耸听,父亲以前,十多年都没有过女人,父女俩在清清白白的时候,他都挺过来了,也没怎么样,反而是她的榜样,助人为乐,乐观积极地生活着,父女俩相依为命,也很快乐,但是,有的父亲恋女情节可是很重,连女儿外出留学都不愿意看见,更有甚者,就见不得女儿搞对象,去谈婚论嫁,那些,还是没有和女儿怎么怎么样的呢,关系清白,那么,更别说他们了,虽然,父亲是说了,他并不反对自己谈恋爱,结婚生子,可说着那些的时候都是空头支票,而人的感情,人的思想都会变的,时过境迁,莫过如此,等到事实摆在了眼前,一切都落实了,那时候能怎么样,谁又能知道,预测精准?所以她才忧心忡忡,不得不防范于未然,顾虑多多。
这就是两天以来,姑娘和恋人亲热之后,抱着他,想得最多的一件事,身体是愉悦的,带着做完爱后的一身轻松,可是心里却很沉重,很有压力,甜蜜中又有着负担,放不下的负担,无处诉说。
反正,为了孝义,为了继续给父亲想要的,自己是不会先提出来的,先有着退出的打算的,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初衷,对不起一开始对父亲那份情感,即便是错,她也认了,她必须,为自己买单,无可推卸。
「岚儿,你真美,奶子好大,屄屄真热,夹得哥好舒服!」还在兴致盎然地抽插着,鸡巴湿湿滑滑的,任纯一边摸着姑娘的大奶子,一边说,显得很兴奋,非常欢愉。
而这时候,一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将这清晨的激情暂时打断。
「谁呀?」大男孩都没舍得拔出鸡巴,而是趴在姑娘身上,就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交给了她。
「你爸!你等等啊,我拔出来的,你再说话!」他突然就慌乱了起来,一脸紧张,然后都没等姑娘反应过来,就下去了,鸡巴还是硬硬的,翘得老高。
干什么呀?他们也不是在偷情,被人捉奸了,看把他吓得,至不至于呀?姑娘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自觉好笑,然后就那样光不出溜地接起了手机。
「嗯……还没起来呢,一会儿吃包子去!……嗯,那几点的车呀?……坐一会儿9 点40的吧,那趟车快,还有空调,舒服!……好,一会儿去接你,好,爸一会见!」听见了父亲的声音,不自觉地,姑娘就柔声软语了起来,语调轻轻的,这是她和父亲打电话的习惯。
「我老丈人说什么了?有何指示?」姑娘挂断了手机,他又腻腻乎乎的了,原形毕露,贴上来,握住一只她丰满细滑的乳房,摸来摸去,嘴巴也凑了上来,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吻着,吻了几口,他才反应过来,「等等,一会见?我老丈人该不会要过来吧?几点啊?」
「是啊,你老丈人他们老战友今天晚上聚会,一会儿就上车了,你老丈人也想他老姑娘了,想看看本宫,进宫探望皇后娘娘,怎么?不欢迎啊?」本来刚才就是欲火未消,被他刚刚插到一半,不上不下的,现在他又来摸奶子了,挑逗自己,姑娘原本清凌凌的大眼睛里又有了情欲,她伸手就去抓住恋人还是硬邦邦的肉棒,翻过身,女上男下,屄缝打开,就要往里日。
「那还做什么啊?还不赶紧准备准备啊,收拾收拾屋子啥的,臭丫头!你心可真大!」任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推了推她,就要起身。
「你有病啊?他也不是钢铁侠呢,我爸会飞啊?打个电话马上就能到了,得中午呢,看把你吓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了人家媳妇儿了呢!刚才我就想说你了,你干什么呀?咱们是正正式式地搞对象,我也见过家长了,将来,我可是你们家的儿媳妇!看你那熊样,好像我是不正经的女孩似的,烦死了!」姑娘彻底没了好脾气,没耐性了,强行按着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对他大肆说教一番,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胆小,如此没自信,仅仅就是父亲的电话就能让他这样,方寸大乱,在以前,他和父亲不是相谈甚欢的吗?就算没有她,两个人也能相处得挺好,怎么身份不一样了,父亲依然是他的冷叔,他就怕成这样了,胆小如鼠了?
不过转念一想,聪明的她也就明白了,了然了,一句话,因为在意,所以害怕!是啊,他是多么在意自己呀,所以才害怕父亲不同意,害怕他老丈人会挑他毛病,会舍不得将宝贝闺女交付给他,怕失去自己!可是该来的,总要面对,你能躲过么?那么,自己就责无旁贷,必须让他树立起信心,让父亲看见他的好,身上的闪光点,自己是心甘情愿跟了他,那么爱他,就是这样。
她又展颜,乐呵呵地重复刚才的动作,没事人一样,她就是想让他知道,父亲也不是国家主席,他的领导人,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该做爱,做爱!他喜欢摸奶子,就摸!一如往常。
她要肏自己了!看着那具白嫩的身体自己在动,上上下下,浑身丰满的肉肉都是那么耀眼的白,细嫩光滑,两只肉肉呼呼的大乳房忽颤忽颤的,任纯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回想刚才的自己,担惊受怕,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是啊,自己是正常男欢女爱,光明正大的谈婚论嫁,将来,你情我愿,妈妈就会给他们操办婚礼,她可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自己现在的未婚妻!那自己还怕什么?他刚才,可能一时间还没准备好吧,没有一下子进入一个女婿的角色吧?所以才有点无所适从,他想。
享受着,舒服着,这对卧室里的恩爱情侣又开始挥汗如雨了,让爱与性交织着,缠缠绵绵,小伙子站起来,捧着姑娘的屁股,啃着姑娘细滑的奶子,又主动了,猛烈肏干,大硬鸡巴猛顶着她的子宫,只把姑娘干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来,爱液泛滥,最后,就在大床不断摇摇晃晃之中,他射了!小伙子挺着腰,龟头死死抵在姑娘的子宫里,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浓浓的,滚热新鲜。
天天这样,精液多多,姑娘还处在排卵期,她不怀孕才怪,天下奇闻。
「你真的不去啊?」站在门口,任纯看着弯腰给自己系鞋带的姑娘,还在发问,几乎还不死心。
「啧!磨叽呢!让你自己去,你就去得了,问几遍了?你是不认识你老丈人还是咋地?」姑娘站起身,又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利利索索的,这才满意,「都说丑媳妇怕见公婆,你也不磕碜啊,白白净净的大小伙,人见人爱的!快去吧,好好表现,让你老丈人看看,他姑娘眼光就是好,慧眼识英雄!」说完,还亲昵地拍拍他的脸,全当鼓励。
走到窗前,目送着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已经出了小区,正在等车,姑娘觉得很好,很满意,是她想要的效果,父亲来了,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大客车,于情于理,也应该是她这个女儿的亲自去车站接他才对,而不是让一个外人去,自己却不露面,姑娘虽然和他已经有了事实,但在还是一无所知的父亲眼里,他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是他姑娘的领导,他姑娘的房主,充其量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的好朋友而已,异性朋友,就是让老实巴交的父亲使劲儿想,想破脑袋,他漂亮水灵的姑娘也不可能去找一个残疾人,看上一个和自己姑娘并不匹配的小伙子,然而,恰恰是这样,她才想给父亲一个突然袭击,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父亲看见自己对象的好,体贴周到,方方面面都能做得很到位,事无巨细,对象并不比其他人差多少,让父亲一下子就接纳他,看清本质,从而支持她,让她去爱,来祝福她,对她说,她并不孤单,她无论怎么样,父亲都是最坚强的壁垒,最可靠的后盾,最安全的港湾,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出生入死,不可离分。
反正,她只知道,自己就是爱他,离不开他,他的一切,她都想,觉得好,欣赏满意,就像,她离不开父亲,放不下和父亲那份情感一样,一样是举足轻重的分量,不分伯仲。
或许,这就是真的感情吧?对与错,只有自己知道,只能自己承担,冷暖自知。
「叮铃」一声,是微信提示,还在窗前看着外面,冷岚就听见这个声音,是恋人的。
还是没有好啊,还紧张呢,出门连手机都忘拿了!姑娘摇摇头,无奈地笑着,看来他还真是第一次谈恋爱呀,一点见对方家长的经验都没有,傻乎乎的!想着,她便走了过去,想替他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下属是不是又向他汇报业务了?反正现在,工作上的事情她都要过问,她都知道。
妈。是发信人。
「他回来了!」是发信人发过来的信息,就四个字,简简单单。
谁?谁回来了?对着手机,直到手机暗了下去,自己进入屏保状态了,姑娘还在眨着大眼睛,一时间还是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云。
又过了好一会儿,姑娘才从愣神中醒过来,她就站在原地,站在茶几旁边没有动,而后,一个场景,一个人,一段她不愿想起的回忆在脑海里纷纷闪过,最后,犹如一幅拼图一样,组成了一个人的名字,邵煜!
对,没错,就是他,邵煜!自己婆婆曾经的得意门生,那个衣冠楚楚,却道貌岸然的卑劣男人!
那个夜晚,应该说,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雨后的夜晚,对姑娘自己而言是美好的,是甜蜜的,甚至是终身难忘的,因为就是那个夜晚,她的情种终于找到了一方沃土,并如她所愿地盛开出了情爱之花,她嗅着芬芳,乐在其中。但是即是那样,她依然还是不愿想起,不想去回忆,因为有爱了,她是非常非常爱着那一晚的当事人,他酒醉落魄的模样让她心疼,他彷徨可怜的样子让她怜惜,他的黯然,他的神伤,都牵连着她的神经,触及着她的痛点,让她无法忽视,无法不往心里去,去心疼他,同他一起伤心悲怆,难以解脱。
爱屋及乌,那么反之,厌恶,也是一样。
因为自己成了恋人杂志社的御用模特,成了恋人的左膀右臂,那么,自然也少不了和他的上级领导直接接触的机会,同时,当时她也想看看,那个人,是怎么个人模狗样儿,是有着一张怎样伪善的面皮,怎么就能好端端去破坏一个家庭?怎么就能夺人所爱,厚颜无耻到了何等的地步?竟然,能不要脸地,让他自己曾经敬爱尊重的老师陪他睡觉,做那种事!而且还是千方百计,一坏扣一坏,设下圈套,就是为了满足他那样肮脏龌龊的兽欲,其狼子野心真是昭然若揭,卑鄙之极!
不过,她并没有得见那个狼心狗肺的人,最多只是见过几次照片而已,因为这两个月他远走高飞了,出国了,去了德国发展,几个月,也可能是一年半载,说不准时期,没想到,仅仅两个月,这么快就回来了!回来了,就来联系她未来的婆婆,真是臭不要脸,阴魂不散!那个人,还想怎么样?不必说,肯定还想要婆婆去陪他了,不情不愿地去委曲求全,跟他上床,供他继续玩乐,那么,婆婆愿意吗?还会答应他无耻要求吗?也不必说,婆婆肯定是抗拒的,恐惧的,为难的,要不然,她秘密行动就好了,又何必给她儿子发微信,告诉她儿子,坦坦荡荡?这样看来,姑娘真是敬佩着婆婆,佩服着婆婆的为人,光明磊落,佩服着婆婆作为一个好女人的标准,顾家、爱子、忠贞不屈!
可是,姑娘实在想不通,短短的时间,百思不得其解,婆婆为什么要告诉她儿子呢?有什么用呢?除了让她儿子徒增烦恼,跟她一起煎熬,好像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毕竟,他们的把柄可是在那个人手上,难道让她儿子去跟他拼命,斗个你死我活?最后,姑娘只得出了一种解释,那就是婆婆不想瞒着她儿子,任何事婆婆都让他去坦然面对,坚强应对,顽强则对,事儿来了,问题出现了,还能逃避吗?又能做多久的缩头乌龟?都不可能!
好坚强的一个母亲,好伟大的一个女人!若是换做她,姑娘是绝对做不到的,她心疼,她可不想看见恋人一天天、时时刻刻地愁眉苦脸,姑娘受不了!所以在下一秒,姑娘毫不犹豫,又打开了手机,打开了微信,果断地,干干脆脆地将信息删除了!不留痕迹,一切,就当什么都没有出现过,干干净净。
尽管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能撑多久,他妈妈还会不会接二连三,来告诉儿子这个不幸的事实,但在这一刻,姑娘的想法绝对是简单而无求的,她就是想看见恋人还能笑着,快乐着,阳光地过着一分一秒,就似往常。
并且,姑娘决定了,一定要帮助这对可怜的母子,自己将来的家人,决不能再让一个外人牵着鼻子走了!若是再让别人由之任之,随意玩弄,那以后,他们家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所以,这个心头大患就不得不除,必须想办法,斩草除根。
是人,就必定有软肋,有弱点,更何况这个邵煜本身就不是个好东西,疑点颇多,刚刚大二,就凭借着一个好的策划案进了总公司,又得到了董事长千金的青睐,摇身一变,就做了董事长的乘龙快婿,就此更加地平步青云,顺风顺水,那么,冷岚决定了,就从他的发家史着手,展开调查,慢慢深入,就算到最后,无功而返,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了,自己毕竟是努力过,付出过,竭尽全力地帮助过她的家人,真心真意。
想着,她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师姐叶婉打电话,她相信师姐的能力,八面玲珑,三教九流任何人都能联系上,略知一二,更何况,还是个小小的大学校园,弹丸之地。
「让你扒的蒜扒好了没啊?这么长时间!」煮着饺子,冷岚一边拿着笊篱在锅里搅动着,一边回头问着对象。
「你也是,你明知道你任纯哥手不好使,还让他干这么细的活儿,你这不是为难人吗?」冷景辉将面板打扫得干干净净,放回原处,就数落起女儿来,他真奇怪,女儿虽然任性,和别的小姑娘一样,刁蛮霸道,有时候还不讲道理,但是,那都是在他这个父亲身边,才有的小情绪,小女孩儿的姿态,那现在呢?却在一个外人,她的上级领导身上出现了,就在刚才,他们做着中午饭,为他接风,包饺子,本来这点小活儿,父女俩是得心应手,一会儿就能完事儿了,他擀皮儿,女儿包,然后自己再去捣蒜,这都是在家里吃饺子的程序,分工明确,可是刚才这丫头非得让她任纯哥也加入其中,让他不能干看着,坐享其成,他说了,一会儿他来就好了,她任纯哥手不好使,做不好的,可是这丫头态度却更加强硬了,连连吼了几嗓子,真生气了,反倒是,人家小伙子是好脾气,乐呵呵的,什么都不说,埋头苦干,他们都包完了,小伙子还在那儿抠着呢,才扒完一瓣蒜,就这个速度,他估计啊,他们就是吃完晚饭了,饺子也未必能蘸上蒜泥,如常所愿。
「嗯,还行啊,挺干净的,继续努力!今天十分钟扒一颗,明天就能扒两颗,不错不错!」终于吃饭了,冷景辉看见,女儿往嘴里送了一个饺子,就拿着筷子去夹那颗并未捣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的蒜瓣,举起来,左顾右盼的,面露满意之色,就好像她任纯哥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值得庆贺。
「这都快三十年了吧?可是呗,二十八年了!小江还能想着我,想着他这个老班长,真不容易啊!」冷景辉喝着红茶,手指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似在回忆,絮絮叨叨,「姑娘,你都没想到,昨天晚上爸接到你江叔的电话有多高兴,他居然回来了!二十多年啊,原来一直在南下做买卖呢,发达了,他家以前是农村的,九八年那场洪水几乎让他家什么都没有了,老房子都冲走了,怪不得这么多年都联系不上,爸那个老单位也黄了,你江叔说啊,他前几年都在国外,今年过年才回来,回来了,就赶紧联系我们班的几个战友,还行,除了你楚叔在十年前得癌症过世了,其他人都被他找到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真好啊!就是可怜你楚叔了,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好的光景他没赶上,唉!姑娘,下午啊,你赶紧上街,买一件新衣服,做做头发啥的,晚上跟爸一起去,这是家人聚会,你江叔说了,都得带上家人,他让我们都互相看看,都过得好不好,儿女都怎么样了,看着你们这些孩子出息了,我们这些大人也高兴,是不是?」
「就只是吃个饭,这么简单?没别的玄机?」姑娘自己吃完了,开始喂恋人吃饭了,她将饺子在碗里一分为二,就熟练地送到了恋人的嘴里,其实吃饺子,他是自己能吃的,用手去抓,哪儿哪儿都是,饭后收拾一下也就可以了,两个月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生活方式,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有多么累,他也不是小孩,一两岁的孩童,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人,让人照看。
姑娘这么做,完全是给父亲看,慢慢渗透,看吧,这就是我今后的生活,平凡而简单,我喂他,是我心甘情愿照顾他,我不觉得累,我很快乐!
「你不去啊?都快两点了,还来不及吗?」吃完了饭,刷完了碗,老实憨厚的小伙子见姑娘还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点都没有动身去购物的打算,他递给了她一盘洗好了的葡萄,便问她。
「傻瓜,人家都说金屋藏娇的,你倒是好,把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往外推,你可真行!你不怕今天晚上,我漂漂亮亮的,艳压群芳,有哪个富家子弟看上本姑娘,跟你横刀夺爱啊?」每天下午,父亲都有睡觉的习惯,十年如一日,没变过,所以姑娘说话也就大胆随便了许多,她吐着葡萄皮,白嫩干净的手指又将第二颗甘甜的葡萄送入了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吃个不停。
「我不怕!如果你狠心,想让你这里,喏,就是这里!这里将来出生的孩子一问世,就看不见亲生父亲,不知道我儿子他老爸是谁,那你就去好了,我不拦着,请吧,姑娘,你有人身自由!」任纯指着姑娘平坦的小腹,胸有成竹地开着玩笑,乐呵呵的,同时,他也是好期待,一想到数月之后,这丫头就肚子就会慢慢鼓起来,在里面,正在慢慢孕育一个小生命,那是现在,自己爱她的见证,射进去一股股精液的转变,变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小人儿,那是他们的宝宝,活灵活现,和他的爱,爱着姑娘的升华。
想想就很幸福,一阵温馨。
「臭美吧你!万一就不随你愿,是女儿呢,你喜不喜欢呀?」一颗葡萄被强制性地塞进他的嘴里,姑娘也跟他打趣,现在,她真是大大方方的,说到生儿育女,一点都不忸怩,一点都没有未婚女孩的害羞脸红,本来嘛,人都给他了,那还有什么必要装纯情,拿腔作势?现在,他们的关系完全升级了,又有了一个更高的档次,不同寻常,是准夫妻,那有些话就没必要拐弯抹角,藏着掖着的了,那样多累。
可是,有一件事,现在,她必须对他隐瞒,一个字都不能告诉他,滴水不漏,那就是,他们母子又处在危险境地之中,他的母亲,又将要成为他人想要得到的猎物了,惹人垂涎。
真是谢天谢地,就在刚才,短短几个小时,姑娘的心,都是悬着的,在嗓子眼里中,飘忽不定,只要他的手机有一点的响动,她的神经就会高度紧张,双耳就像机敏的犬科动物一样,完全竖了起来,听着他的一举一动,默默观察着他的表情,不过还好,他那完全傻了,失魂落魄的表情并没有再次出现,他妈妈,那个直接当事人并没有再发微信过来,他们可以喘息一时,得以一时的风平浪静了。
可是,那毕竟是个定时炸弹,具有着极大的威胁力,爆破力,一旦引爆后果一定是不堪设想,又一次的惨痛经历,虽然,有了她这个拆弹专家,但现在还是时间尚早,她的拆弹工具还未到位,师姐叶婉已经答应她了,会帮她查,让她等待,所以,她现在是干着急,有劲儿使不出,又担惊受怕。
还是那句话,她只想看见他快乐,开开心心,就那么简单,别无所求。
「老公,你认为这几次够吗?看看有的皇上,十多年也有可能让妃子怀不上一个龙子呢,来吧,为了保险起见,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去……去爸妈那屋吧!」她放下已经吃得差不多的葡萄,瞅着恋人,眼神就逐渐变得温柔多情了许多,含情脉脉,既然,现在自己是爱莫能助,什么都解决不了,那么姑娘就要尽可能地在别的方面给予他慰藉,让他满足而快乐,因为那件事一旦引爆,就谁也说不准他会变成什么样,她是那天晚上他第一个见证人,所以他的痛彻心扉,自责愧疚她会深有体会,身临其境。
姑娘说完,就站起来,巧笑嫣然地拉着她向卧室走去,轻飘飘的步伐,不紧不慢,几乎还有点挑逗的味道,故意让他着急,彼此的指尖若即若离,轻轻触碰着,又分开,短短的几步,她竟走出了误闯盘丝洞的感觉,让人迷失,勾人心魄。
越是清清纯纯,或者说高冷自持的女人,在那方面上,来故意引诱男人,就越是让男人把持不住,迷得神魂颠倒,找不着北,此时此刻,小伙子就是这样,尽管是有点害怕,这虽然是在自己家,和自己正式交往的对象亲密,但是毕竟,有她的父亲在,对他而言,他们可还是地下党,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并不知情,他怕发现,因为他还没做好解释的准备,尽管他有着承担,将来,自己会让他女儿幸福的。
然而,姑娘清纯的脸,又故作姿态的小模样也是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的,诱惑力十足,他也是非常想和她在这个下午做一次的,因为妈妈都告诉他了,明明白白交代了任务,让他和媳妇儿只要有空就做爱,越多越好,那么他,怎敢不听话,抗旨不尊?
回到卧室,刚刚关上门,两个如干柴烈火的年轻男女就抱在一起,吻着彼此,抚摸着,两个人似乎等不及了,就在卧室门口脱着衣服,小伙子一只胳膊搂着姑娘的脖子,捧着她的后脑勺,嘴巴急切地索取着,密密匝匝地舔吮着她唇上的芬芳与柔软,而另一种,则去了姑娘的腰间,抓住她薄薄的背心下摆,这个姑娘,还真是怕热,在家里,就一件小背心,清清爽爽的,奶罩都不戴!她这样合适吗?她爸爸在呢,男女有别,有好几次,小伙子都想这样问她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朋友确实性感,很美!那光光滑滑的双臂,白白嫩嫩的锁骨,以及一大片的胸前肌肤,都大大方方地袒露着,还有,她的两个奶子,由于衣服很薄,根本束缚不了那两个沉甸甸的分量,只要她有着动作,走动或者干活儿,她胸前软乎乎的肉团都会跟着轻轻颤动着,十分显眼,很迷人。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哪怕是他任纯自己的父亲,那小伙子早就把她拉回卧室,说她一通了,穿得这么清凉,干嘛啊?你没衣服了还是怎么着?也太随随便便了!好吧,他承认,自己就是小气,他就是舍不得让自己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给别人看,他不舒服,可是现在家里这个男人却不一样了,他不敢说,只字不提,那毕竟是她的父亲,跟她十多年相依为命,就在一个小房子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人,相信,以前在家,她也是这样,随便惯了,那就和他和妈妈没有性爱之前,他软软的大鸡巴还不是让妈妈随便看?妈妈还帮他清洗过鸡巴呢,当然,他那时候可不敢硬,怕妈妈打他,骂他不正经,思想肮脏。
这丫头,聪明是聪明,古灵精怪的,可是也有大大咧咧的时候,如此不拘小节,开放大胆。
然而,现在就另当别论了,姑娘那软软的身子又属于了他,他摸着肉肉呼呼的,喜爱得不行!
他已经,成功地让自己心爱的女孩半裸了,那软乎乎的大奶,那嫩嫩的肌肤,都裸露了出来,小伙子掀开了她的衣服,又亟不可待地,把手摸了上去,直接去抓那热乎乎的乳肉,滑滑的,嫩嫩的,弹性极好,他揉摸着姑娘的大奶子,心有灵犀,姑娘还站在原地,双手忙乎一阵,也帮他脱了裤子,光腚了,长长的鸡巴又大又挺,又发情了!
姑娘让他玩着乳房,她自己也不含糊,直接伸手,去抓住他直直的生殖器,温暖的小手来来回回,就开始撸动着他热热的鸡巴,动作温柔。
很快地,这对年轻的情侣又在父母的卧室里一丝不挂了,浑身清凉,姑娘的大奶子粉粉嫩嫩的,小伙子的鸡巴粗粗硬硬的,他们抚摸着彼此,亲吻着彼此,而又心照不宣,都没说上床,还站在地上,都把对方的裸体当成了最好的玩物,爱不释手,姑娘靠在墙上,后背贴着凉凉的壁纸,她低着头,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的恋人,看着他已经把整张脸深深埋在自己的乳房中了,吸着鼻子,嗅着乳香,脸盘蹭来蹭去的,在乳沟里猛舔着,咬着她细滑皮肉,努力索取着,这一刻,在仲夏的午后,姑娘一丝不挂,她真是开心而平静,就如一个刚刚做了母亲的少妇,在一心一意地喂着她的孩子,心无杂念,只希望,他能吮着自己的乳房,舔着她的奶头,就这样,满足下去,无忧无虑的,那该多好。
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欲望呢?就不能简单一点吗?怎么说,无论如何,姑娘都不能明白,不可理解,那个邵煜,怎么能忍心下手!那样对待自己的长辈,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师,而且是对他很好的班主任,真是不可原谅!而且还要拖别人下水,将他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可不是一句形容词,夸大其词,是真真正正地痛苦,姑娘亲眼所见,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还好,自己的男朋友坚强,两个月,几乎都快要忘却了,伤痛在慢慢愈合,终于要好了,可是,黑暗又来了,滚滚乌云又将压在了他的头顶,到那时,他还会愉快地和她亲热吗?这样欢快地吃她奶子吗?这样心无旁骛地爱着她吗?这样两个人轻松愉悦地在一起,度过一分一秒的快乐时光吗?
想着这些未知数,这些攸关她今后幸福的问题,姑娘的心又是一紧,顿时,莫大的惶恐笼罩着她,让她极度不安,极度害怕,好吧,既然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那就尽可能享受当下吧,甩了甩头,姑娘暂时抛开了杂念,决定全情投入了,和恋人尽情享受性爱,不顾其他。
「哥,哥哥……你先……你先停一停啊,你吃人家奶子,好舒服的啊,嗯,嗯嗯!哥哥,人家给你舔舔蛋蛋好不好啊?人家想尝尝你那两个睾丸是啥味啊,好不好吃啊?哥哥!」奶子抖动着,豆腐一样地软,真是好看,姑娘微张着小嘴,娇喘着,妩媚又动听,她还抚摸着鸡巴的小手又深入一点,摸上了鸡巴毛,又握住了鸡巴根,她都能感觉得到,随着动作,他那两颗软软的睾丸都在拍打着她的指尖,摇摇晃晃的。
又摸了几下生殖器,最后,一只软软的小手直接探入了他的胯下,直截了当地去抓住那两颗卵蛋子,小姑娘的手,他成年人的睾丸,啊!他又一次舒服了,那暖暖的小手,跟妈妈是一样的啊,那么柔滑,那么细腻,抓摸着他垂下去的睾丸,让他快乐,就似神仙。
年轻人对待性爱的方式就是不一样,开放而大胆,没什么不能不敢做的,不能做的,相比半年才含过他的睾丸的妈妈,姑娘对性爱的态度可让他满意太多太多了,几天的时间,几乎把什么都给他了,而且,还是那么主动,心甘情愿,主动含他的鸡巴,让他舒服得一塌糊涂,差点窒息。现在,又是这样,这丫头,还真会玩!白白的身子蹲下去,伸出舌头,先是抓住他的鸡巴含舔了一遍,仔仔细细,软软滑滑的舌头伸出大半,贴着鸡巴外面的薄皮,就开始刮蹭着,从头到尾,都将他的鸡巴服务了一个遍,让他享受了一个遍,舔到最后,她从硬硬的鸡巴根一路下移,一路舔到了最深处,他的两颗诱惑的睾丸,姑娘撅起嘴巴,去亲了亲那可爱的蛋蛋,软软的,还挺好玩的,她想,接着她轻启朱唇,便去包裹住了那两颗诱人的东西,完全夹在双唇之间,柔软与温暖的双面夹击,给予着最直接的唇舌舒坦,服侍着他。
又没出息了!他还想摸奶子,而且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正在全心全意给他含蛋蛋的大姑娘!他兴奋着,便一把抓,一下子就扣上了那一个肉肉呼呼的大乳房,手掌旋转,就没完没了地搓啊揉的,又快活了一阵,真是解渴。
这对青年男女就站在原地玩了半天,男孩摸奶子,鸡巴就像大炮一样支愣着,耀武扬威,女孩轻轻舔弄,温柔含舔,一心一意吃着他的睾丸,异性相吸,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他的生殖器,女孩也想了,真想他的大鸡巴了,屄屄湿润,痒痒得不行了,但她绝对是个好姑娘,很顾忌颜面,没有直接伸手去摸,去抠屄,而是等着他,让他主动,来插自己。
果然,数十秒后,他就不行了,爆发了强烈的占有欲,他拿开放在姑娘大奶子的那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飞快拉起,又倚靠在墙上,性感的小屁股贴着墙壁,他上前一步,自己握住那硬挺挺的鸡巴,就去摩擦着姑娘那软乎乎的阴唇,龟头好舒服,鸡巴好舒服,浑身好舒服!他舒服着,与她软软的屄口磨蹭着,就在这一时间,他一用力,腰部一个上挺,就进去了,那温温滑滑的感觉,真好!
「啊,好舒服啊,哥哥!干我,肏我!给岚儿鸡巴!」大鸡巴全根插入,性的满足,使女孩全身都酥软了,她情不自禁,畅快地大叫了一声,呼出了所有的欲望,可是,马上有一个物体盖了上来,封堵上了嘴巴。
「你疯了?小点声,我的姑奶奶!」那嘴唇上的柔软,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都扑在手心里还真是舒服,任纯就捂着姑娘的嘴巴,感受着,他是非常喜欢女人做爱时叫床,觉得很刺激,很好听,是性爱的催化剂,是让自己更好肏女人的动力,可是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他觉得自己就是在偷情,偷人,偷了人家老父亲的心肝,宝贝女儿,他的小棉袄,尽管他们的正常欢爱,和那些情侣同居,天天都会做爱没什么区别,但就一门之隔,小伙子就是怕,怕老丈人听见,会恼他气他,有失自己在老丈人心中老实憨厚的形象,怪他不稳重,看轻自己。
归根结底,他还是个传统的男孩,还是会想着老理儿的,总觉得男方娶亲,就应该拿着聘礼,正正式式地,和自己的父母登门提亲,让女方家长正式同意,完全认可才符合规矩,才是正常婚恋,顺理成章。
「人家舒服嘛!再说,有什么啊?那是我爸,他早晚都会知道的啊,你想给他添个大胖外孙子再告诉他啊?傻子!」姑娘可不以为然,她拍下恋人的大手,免费赠送了他一个白眼球,又是对他说教一通,底气十足,她当然是有着底气的,因为,她和恋人的想法完全是大相径庭,不一样的角度去看待恋爱,因为她认为,女孩一旦将身子给了所爱之人了,那就是一辈子的真爱了,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他的媳妇儿,这和结婚并没有多大关系,并不冲突,结婚,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是表面现象,而爱,性爱,才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情我愿,有着爱,便可以白头到老,一生厮守。
况且,她和父亲还不似平平常常的父女关系,莫名地,姑娘期盼着,她想让爸爸知道,想给他听见,那样,就可以省去很多口舌,不用绞尽脑汁去解释什么了,一切都真相大白,大家都开诚布公,简单明了,多好!
她是个简简单单的姑娘,就是怕麻烦,哪怕是动动嘴皮子。
好吧,既然她都觉得没什么了,那他一个大小伙子还怕啥?大不了被抓个现行,自己都承担下来便是。任纯看着人家姑娘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他终于豁然开朗了,不害怕了,这种事,就应该男孩有着担当,冲在前面,他想。
他开始抱着她了,双手抚摸着她的小屁股,向上托着,之后,他上半身前倾,将自身的重量全部给了姑娘,压着她,两个饱满的奶子贴在胸前,摩擦着皮肉,真是又暖又滑,极舒服!他抬手,握住姑娘一只白白大大的乳房,轻轻揉摸,幸福地抓着那一坨软软的大白肉,之后,他开始动了,发挥着他的大鸡巴最大的作用,做爱的极乐,他将心爱的姑娘抵在墙上,狠狠地戳,猛烈地顶,他粗大的肉棒都被紧紧包裹着,都被嫩滑温热的软肉层层摩擦着,姑娘的屄真好啊,真极品啊!他真想一辈子都硬着鸡巴,泡在屄里,和姑娘腻腻乎乎,不分开,爱她到老。
而真的是惺惺相惜,相爱到底,姑娘也喜爱他的物件喜爱得不行,她又飞了,光裸的身子靠在墙上,一下下地,向上挺动着,白嫩肉乎的大奶甩动着,好不迷人,她受不了了,又想喊了,姑娘觉得憋得慌,和自己对象做爱还刻意压抑自己,真是折磨!
「啊啊啊,老公,嗯嗯嗯……好舒服啊,鸡巴真好使呀,好大!用力顶呀,大鸡巴哥哥,人家好爱你啊!真好啊,爸……爸爸,你看见了没有呀?姑娘找到对象了,人家好爱他的,他鸡巴真好,真大,那么粗!爸爸,你放心吧,人家会幸福的,人家就喜欢被他爱着,让他大鸡巴肏我,肏我……使劲儿肏我呀,哥……人家舒服,人家就给你做小媳妇儿,让哥哥你肏一辈子,好不好,你要不要呀?再用力,使劲儿啊!」最原始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就犹如洪水猛兽,任何矜持骄傲,清纯冷静就会溃不成军,不复存在,姑娘又癫狂了,长发飘舞,她甩动着脑袋,大喊大叫,一串串淫言浪语根本压抑不住,从她那个以往连说脏话都不会、那个标标准准的好姑娘嘴里蹦了出来,清清楚楚。
小伙子又加了一把劲儿,抽插得更猛了,湿乎乎的鸡巴根本就看不见了踪迹,完全在姑娘深深、软软的阴道里穿梭着,快速而密集,事已至此,他也不管了,自己女朋友想叫,那就让她痛快吧,谁让自己的性能力这么强,总是能满足她,给她快乐呢?谁让自己这么宠着这个小臭丫头呢?她高兴,在自己身边,她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终于,鸡巴不动了,他抱着姑娘,僵直了几秒,射了!任纯舒服着,龟头死死地顶在姑娘的子宫颈上,被她吮吸着,被她温柔包裹着,被她暖烘烘地夹着,这丫头,尽管不是处女了,但是屄屄确实紧,他也是真的骄傲,自己终于可以享受年轻女孩的屄屄了,而且她,是那么愿意让自己肏,心甘情愿地与自己欢爱,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射精,抵达那巅峰时刻,鸡巴在姑娘子宫里狂野地跳动着,他依然感觉这姑娘就是处女,是那么美好,那么地极乐,他全身都有融化了,飘至云端,销魂化骨之极乐,飘然欲仙之快感,人生巅峰。
做爱,真是考验体力的力气活,尤其是和年轻姑娘,更是要拼尽全力,不得有一丝慢待,唯恐不能满足她,怕她不高兴,射完精,硬硬的鸡巴也完成了任务,完成了使命,软了,慢慢地滑出姑娘黏糊糊的阴道里,小伙子也完全累坏了,尤其现在,两个人还在地上做的,为了更刺激,他一动也不想动,就趴在姑娘香汗淋漓的身上歇息着,喘息着,气喘吁吁。
哥,以后……以后都要把事情往好处去想,没什么过不去的,不能解决的,问题来了,可以难受一会儿,但之后,就要开开心心的,知道吗?因为,你还有我,岚儿都一直陪着你的,爱着你的!
清醒的意识又占据了大脑,姑娘做完爱,也是感到了疲惫的舒坦,她习惯性地,玩着恋人的耳朵,浓情蜜意地瞅着他,并且,挺着大奶子,给他随意抚摸,温柔揉捏,她舒服着,又轻轻地,在心里说,却又异常坚定。
爱着他,就要和他风雨同路,任何事,都要与他一起面对,这是她以后要做的,必须做的事情,责无旁贷。
「你就这样去啊?就穿这身衣服?」傍晚时分,任纯在门口换鞋,他就看见这丫头竟然随随便便套了一件运动服,灰色的,不鲜艳,不漂亮,款式普通,就连头发,也随意地扎了两条大辫子,垂在肩头,她看上去,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亮色,叫人看了就会眼前一亮的大放异彩,现在,这丫头就好像刚刚进城打工的农村妞一样,土里土气的。
「啊,这不挺好的嘛,衣服是刚刚洗的,干干净净的,头发我也做了,小芳,知道吧?这长长的大辫子,可是复古款呢!是吧,爸?有没有让你想起当年和你在老乡家干活儿的女青年、女战士啊?爸,姑娘孝敬吧?这叫帮你们找回青春回忆,嘿嘿嘿!」姑娘自鸣得意,并且还在原地转了一圈,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精心」设计,随口胡诌着,小脸不红不白的,之后看向恋人,反倒是嘱咐他几句,又帮他仔仔细细地整整衣服,「你啊,也别太好说话了,现在别人都说你这个任大主编善良,体恤他们作者,一会儿你跟她谈,她要是再牛哄哄的,要价高,你就走,知道吗?你可怜她,谁可怜你啊?最后的差价还不得咱们费口舌?谈完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你老……啊,不是!你老板我有数啊,这笔单子我可是势在必得呢!」好险!差点说走嘴了,口误说成「老公」了,还好自己反应快,急刹车了,任纯一阵后怕,现在,冷叔可就在身边啊,为了缓解,他又对着冷叔说了一句,同时,也是真心真意在向未来的岳父大人示好,还有点讨好的意味,「冷叔,等这笔策划费下来的,就是不少钱,一块大肥肉!到时候啊,让我爸开车,冷叔,你也会开车吧?那更好了,你还能替替我爸,让他不会那么累了,咱们自驾游,去海南三亚,天涯海角玩一圈,我妈最喜欢大海了,海风徐徐,波澜壮阔的!」
「走吧,快到点了!」谁知,以往都很愿意跟小伙子聊天的冷景辉,这一次并没有接他的话头,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而是直接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出了门,头也不回。
他宽厚的大手,拉着女儿柔软的小手是那样紧,那样用力,他必须要这么做,有意而为。
「你是孙猴子派来的司机吗?这次又是你送我,都几次了?」下了车,父亲先回了楼道,冷岚就趴在车门上,开了一句玩笑,同时也是在答谢开车送他们父女回来那个人。
「客气什么?现在咱们都知道彼此了,咱们也算是世交了,以后还要多多来往啊,回家的,你随时都可以找我玩,有事你说话!」司机看着姑娘清秀白净的脸庞,也跟着笑着,温温和和,「不过冷岚,晚上冷大爷好像不太高兴啊,就自己喝酒,是有啥事吗?如果有事需要帮忙的,你就说,千万别见外,我四舅和冷大爷他们在可是过命的交情,你看看,都二十多年没见面了,晚上一见面都是还那么亲,是不是?」
「好,那时候你别嫌麻烦就行,那就我也上去了啊,我爸没有钥匙,进不去屋。」姑娘直起了身子,准备挥手道别了,「回去小心开车,替我向江叔和婶子再道一声谢谢,谢谢他们晚上的盛宴,美味大餐!」
目送着那辆姑娘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看上去的确很气派,很高档的车,她逐渐,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逐渐地,面无表情,冷了下去。没想到,这个世界还真是小,缘分,还真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东西,说不定在何时何地就会出现,吓你一跳。
看来,她晚上的计划还是失败了,至少算不上有多成功,即便是普普通通,黯淡无光,也还是有人注意到自己,并还要和她把酒言欢,聊了半天。
其实,上午听说要几家人在一起吃饭,姑娘在心里有出现了疑问,所谓吃饭,一是父亲的老战友聚会,二是,很可能是为了儿女,说白了,就是相亲会!要不然就父亲他们老哥几个吃吃喝喝,把酒言欢岂不更好?更加随便?又何必带上彼此都没见过的孩子,管束着他们,碍手碍脚的,他们都是有三高的中年人了,为了健康,有子女在,能让他们随便豪饮吗?而事实上,也真是如她想的那样,刚开席,酒量还算可以的父亲就喝了好几杯,几乎谁敬他,他都来者不拒,与其推杯换盏,毕竟多年未见,他还是老班长,老大哥,大家都要以他为中心的,谈笑风生,聊着过往,眼看着,第四杯啤酒就要见底了,姑娘终于坐不住了,毕竟父亲有着旧伤,酒过伤身,喝大了,她真怕父亲受不了,姑娘站起来,就去劝着他,就在那时候,大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姑娘还站在父亲身边,一抬头,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已经都快把他忘了,好几个月都没见面的一个人,而那个人,一进了包房,也看见了她,看见了今晚普普通通的她。
那个人,就是项浩,原来,今天是东道主,她叫着江叔那个男人,正是项浩的姨表舅,直系亲属。
见到熟人,自然分外亲切,本来,她已经隐藏得很好了,将自己的漂亮降到最低点了,她今天的那套运动服就是那么打算的,毫不张扬,甚至有点土气,不起眼,她就想安安静静地吃饭,消耗时间,然后轻轻松松地走人,谁都不在意她才好,根本就不认识,那样的饭局最没意思,人际交往也没多大意义,还不如快点吃完饭,回家和大乖玩一会儿开开心心,来得实实在在的。
可是,现实偏不让她如愿,因为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己就不再是透明人,不能再装了,而项浩几乎仗着两家人的关系,又和自己有着几面之缘,其实不过就是泛泛之交,他竟然自来熟地坐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热络地攀谈起来,姑娘是出于礼貌,也是照顾着江叔一家人的面子,就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表情淡然。
如果,他项浩是别人,姑娘还能好好聊上几句,走着心和他说话,可是他,项浩,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她忘不了,在几个月那一幕群魔乱舞,淫乱群交的恶心场面!虽然,他项浩并没有参与其中,还替她解了围,帮过她,但人以类聚,他项浩既然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和那些恶心的男人称兄道弟的,那他自己还能如小白花一样的纯洁?还能像自己老公任纯一样,是干干净净的好人,是积极阳光的好青年?不可能!
总之,这种瘟神最好少碰,碰上了,就戴上面具,假装笑脸相迎,敷衍敷衍即可,就好像刚才,他奉命送他们父女回家,自己不得不笑,含笑致谢一样,姑娘想着,转身就上了楼。
「姑娘,爸想你了,两个月都没碰你了,你想不想爸?」任纯还没回来,说是碰上几个同学,去撸串了,姑娘正在卫生间洗脸刷牙,准备一会儿就上床睡觉了,等着恋人,这时候,她突然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并且嘴里还呼出着阵阵热气,带着酒味,「下午……下午你们玩得那么好,姑娘,你不会……不会喜新厌旧了吧?不要爸了吧?姑娘再让爸爱一次好不好?他还没回来呢,就去你那屋,不会有人知道的!爸看见你……看见你让他爱,爸真受不了,憋屈!好不好?」
该来的,终于来了,躲不过了!姑娘还拿着牙具的双手就僵在了那里,不动了,同时,她亦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挣脱父亲,或者去迎合父亲,都没有,看来真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父亲在下午是听见了,知道了,听了个真真切切,知道了她和男朋友就在做爱!那么现在,都好了,一切都公开了,大家都不用藏着掖着了,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会这样?愣了,傻了,不知所措了,她还是呆呆地,一时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有了一阵干燥的触感,父亲开始摸她了,他直截了当,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小背心里,就是她一直穿得那件家居装,一直向上,一直摸,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姑娘一只鼓鼓的大乳房,软软的,热乎乎,男人握住,揉捏,毫无客气。
看来,人的情感,真的就如火山一样,时候到了,受到刺激,就会喷发,不受控制,想控制,绝非不易,奶子上,感受着父亲久违的手,粗糙而温热,姑娘静静地想,没有动,也没有拒绝父亲,就静静地给他摸着,她不忍心,也不能阻止父亲想她,对她这样。
因为,父亲爱她,因为,父亲想女人了!
所以,她就得无路可退地满足父亲,没有怨言,没有商量的余地,无怨无悔!以前这一切的因,都是由她而起,她必须自食其果,没有它法。
好吧,那就在今晚做个交代吧,她会满足父亲,用身体,用真心去爱他,然后,必须再和他好好谈一次,决不能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就这样为所欲为了,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就去爱父亲,一次次地出轨!
现在,不似以前了,因为她找到了真爱,有了自己的男人,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男人,体验着纯洁的爱恋和性爱的男人,那么,她对其他的情感就必须收敛,必须约束自己对爸爸的爱,也约束他,不可再那么肆无忌惮,情感泛滥。
现在她才知道,滥情和孝义,真的是两码事,切不可相提并论,混为一谈。
「爸爸,去乖乖等我好不好?一会儿的,女儿会给你的,让你爱的!」回过头,一个温柔轻软的吻就落在了那张黑白交错的脸上,姑娘轻声软语,哄着父亲,希望他能理解自己,她不想被发现,至少是现在不想,因为善良单纯的恋人还毫无知情,若是现在让他毫无防备地撞见了,那无疑,是又给了他一个打击,致命一击!
她是万万不能那么做的,不能那么冒险的,伤害他,就如同在割自己的肉一样,比他还疼。
但是,今晚很有可能又是个转折点,一箭双雕,她能让父亲一下子知道自己的恋情,那么反之,她为什么不能让恋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当然,那是要轻柔的,要投石问路的,如果还是跟下午一样,她和父亲就在卧室里放肆做爱,不管不顾,那可绝对不行,一万个不可能!
摸着自己乳房的那只手缓缓拿了下去,姑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父亲听话了,不想让她为难,同时,她心里是又生一计,暗暗谋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