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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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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了,开会了,他奶奶的,一个个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里巩德旺对着缺了口的破麦克风扯着嗓子喊着。

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哟,今天队长咋这大方?这瓜子不扣钱吧?」

德旺笑道:「不用钱,只要你陪俺睡一晚,明天我买十斤瓜子送你家去!」

金娥啐了一声:「老骚驴!和你妈睡去吧!」

一会功夫村医赵得胜、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几个、余小翠,以及老夏家、红霞家、老马家、巩运财、巩怀德等都陆续到齐了。

「咳咳,人都到齐了吧,一会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来领钱签字,不会写字的就按手印!」村会计杨四根尖着嗓子说道。

十月初的天还是有点热,赵小芳捡了一下午的蚕豆,天擦黑时才汗流浃背的回到家,杨四根忙打了点洗脸水给女儿,赵小芳掀掉连着黑纱的帽子,露出恐怖的面颊,四根看了一阵心酸,上前抱住女儿:「我可怜的芳啊!」

「爹,没事,我早都习惯了。还没做饭吧?我喝点水就去烧火。」赵小芳忍住泪水边洗脸边说道。

提到吃饭赵得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今天不用做饭,昨晚不是发了八千块钱吗!爹在镇上买了卤牛肉、猪肠,还烧了一条鱼,咱父女俩今天喝点!」

赵小芳和爹通奸过几次後,见爹有点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怕哪天不小心死在自己身上,到时就会成爲全村,甚至全乡全县的丑闻,便压抑住欲火,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剧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时她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後,父女俩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了些异样。

吃完饭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後没闻到异味才回到房里,老赵头歇了一阵没和女儿弄,想进去脸上多少还是有点挂不住,便在门口咳了声:「芳儿,困觉就把灯关了,费电!」。

过了一会,赵得胜轻轻推了一下女儿的房门,门果然没锁,他站在床边脱掉自己的裤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儿只是胸到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刺激的他尘根有了点意思,微颤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尘根硬了起来,原来女儿下身竟然什麽都没穿,即使没开灯,那一片白花花中间的黑圈还是非常明显,他伸出树皮似的手指探了进去,热热微湿的逼在爹的探索下变得越来越泥泞起来,赵得胜见火候已到,便把鸡巴对准洞口捣了进去,苦熬了一个多月的小芳舒服的发出一声销魂的嗯声!

爹见闺女舒坦了,便放开手脚大弄了起来,老迈的鸡巴在乱伦与酒精的作用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样,女儿脸虽然毁了,但白白细细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中有节奏的晃动还是非常让他挠心。正好此时操了一百来下,腰也稍稍有点乏力,他便俯身吞下一边奶子继续操。

小芳的逼里此时已是一片汪洋,嘴里放肆的哼哼着:「爹,使劲日,逼舒坦着哩!嗯嗯……使劲戳……!」

老赵头听着女儿的浪语,也不顾自己嘴臭就去和女儿对嘴,小芳只图逼里快活,对于爹充满口臭酒臭烟臭的嘴毫不嫌弃,父女二人的舌头搅做一团,发生羞耻的咂舌声……

早上六点多,月仙就在院子里洗衣裳,金娥打着哈欠拎着尿桶出来看到後有点心疼的说道:「妮子,咋起这麽早?放那让奶奶一会洗吧,天天念书我娃辛苦着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中了!」

月仙装作嫌弃的捏着鼻子道:「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骚死了。」

这时水生也被二人的谈话惊醒了,走出堂屋厉声道:「月仙,咋和奶奶说话呢?」

金娥怕孙女委屈,忙使劲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

月仙没敢做声,心里却嘀咕道:装什麽!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

七点多的时候,三个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从抽屉里翻了几张十元票包在了手绢里,对正在泡茶的儿子说道:「水生,我到镇上买点好菜给妮子吃,你没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这女大十八变,等她嫁人了你再想骂她打她都找不着人哟!」

这话金娥是笑着说的,水生听着却有点伤感,就像家里有个宝贝,可这宝贝却是一笔定期债务,到了时间这宝贝就会被债主拿走,再不属于自己了。娘的大屁股消失在视线中了,水生抽着女儿从城里带回的好烟来到了房里,月仙放下正在看的小说道:「爹,有啥活要我干不?」

水生笑了一笑道:「没呢,你看你的书,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对了,你毕业後想在哪做事?」

月仙道:「我才刚刚大一呢,想这事早了点吧?不过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边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两口烟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觉得爹是畜生?」

月仙闻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馆的颠龙倒凤,脸唰的便红了,间晌才轻轻的说道:「怎麽说呢?这种事虽然很丑,纪录在案的历史中和当代也有不少,只是除非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说出来的,所以如果报纸上有十条,那真正发生的起码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爲我念书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

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後搂住了女儿也哭道:「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

「唉哟,爹,你压着我脚了。」破涕爲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强壮的男人,这麽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多少煎熬啊!……

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女儿有那想法!

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以後寒暑假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这从小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闻闻臭不?」

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猛吸起来,闻了一会後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猛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异味道,那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水生最爱那微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儿的皮肤,长舌在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在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不一会,t 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阴道变的湿润起来,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後,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在发育顶峰的阴道像没有关的水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到:自己正是这硬硬的东西喷射的産物,不由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间她身体忽然绷直,火热的阴道被塞的密不透风,水生怕娘回来,进去後就是一阵狂风骤雨,月仙大张着嘴呻吟着,看着爹黑粗的大东西一会钻进去一会出来,爹操的快操的猛,她的阴道里像是恶性循环:痒痒的阴道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变得舒服了,接着是更大的痒,被撞击後她才如释重负,出来後又是非常痒……

父女二人正在渐入佳境,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作孽啊!……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作,村里忽然来了两辆警车,不一会,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村长巩德旺和会计杨四根被几个民警给带走了。第二天,城里有亲戚在公安局的巩新运就向村里人公布了内幕:巩德旺和杨四根是被人检举长期贪污村里的公款被人举报,杨四根还被老婆举报奸污自己的傻女儿芳芳。村民们闻讯纷纷义愤填膺,一会说难怪每次分钱都和卖地款对不上数,一会数落着杨四根禽兽不如。

水生也是暗自心惊,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儿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後果不堪设想,便赶紧托人相亲,两个月後,水生就和邻村比自己小两岁的寡妇程小云结了婚。

结婚三天後夫妻二人便按习俗拿了礼品回娘家探亲,这个村比槐树村更穷,不槐树村这几年好歹还靠卖土地分了些钱。她家房子还是土砖砌的,除了旧桌子板凳箱柜外,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台14的黑白电视机了。未曾见过面的岳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程小云有一个哥哥,成家後就分开另过了,哥哥也是种地爲生,这就了句老话:没有最穷,只有更穷!水生对程小云也基本满意,这女人做事麻利,对婆婆也还算过得去,但水生对她有些不好意思讲出口的不满意:程小云做那事时就像死人一样一声不吭。而且狐臭很严重,一出汗身上就发出浓浓的羊膻味。

俩人拿了糕点礼品一进门,新岳母商婵娟就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水生来了,快快,屋里坐屋里坐。」

水生对这个岳母也种莫名的好感,这女人也有六十左右了,脸长的不好看也不难看,但她浑身总有种和农村妇女不一样的地方,虽然她的穿着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总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有一回他问了程小云才知道,这个岳母以前是个国民党大官的女儿,从小念过不少书,还去过不少大城市,在国共战争中,父亲在碾庄跟着上司黄百韬被华野消灭,母亲怕被批斗只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来到农村生活,由于哀伤过度且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母亲来到王庄後不到五年就去世了,无依无靠的商婵娟只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给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程汉才,婚後陆续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商婵娟虽有文化但成份不好,而且当时的社会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说,便只好咬牙老老实实的当了一辈子农妇。

在娘家呆的一天里,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婵娟身上扫,程小云没念过书,再加上也没注意,所以一点不知道,但商婵娟少女时候可是看过不少明清时候的风月小说,她读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却不怎麽害怕,反而有点期待。这是因爲虽然她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但她在这个家的心一直是死的,她从心里瞧不起男人程汉才,对这一双酷似程汉才的兄妹俩感情也不深。嫁给程汉才,陪他睡觉,给他生孩子,干农活,这些只是爲了生存,她是靠回忆城市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才活到现在的。婚後她也想勾搭一个懂风情的帅小夥或者不正经的男人,可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些老实农民,根本没人有这心思,这新女婿虽说文化也没多少,但他县里也是常去,还在女儿读书的大城市呆过几天,那眉宇说话竟也稍稍有了些城市人的味道,而且他人非常强壮,黝黑的脸庞配上浓眉大眼,看着很有男人味!

此後水生便常常借各种机会讨好丈母娘,时间一长两人说话也开始有了些玩笑话,这些基本都是瞒着程小云的,水生也看出来了这娘俩并不是很亲,他不会和程小云说来过,他也相信丈母娘不会说的。

12月28夜里,天上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早起的人们发现整个大地变成了白茫茫一片,水生夫妻俩昨晚是背靠着背睡的,因爲他再一次被老婆拒绝了吃鸡巴,七点多的时候程小云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说道:「我要回娘家一趟,这麽大的雪我怕我妈的房子被压塌了。」,说话的时候她也不确实水生醒没醒,她估计即使男人醒了也会装睡,毕竟昨天没让他舒服,谁知水生竟闭着眼说起了话:「还是我去吧,你一个女人家有多少力气?」

程小云心里暖烘烘的,但碍于面子也不好马上表现出温情,只是嗯了一声後就穿衣起床。

水生兴冲冲的到镇上割了二斤肉还买了几条鲫鱼往丈母娘家走去,院门是开着的,丈母娘正在那里扫雪。「妈,房子没被雪压坏吧?」,水生忽着热气说道。

商婵娟一见女婿又是鱼又是肉的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假装嗔怪:「你看你看,你家也不宽裕,你买这些干啥,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这许多!」

水生对老女人打道已经积累了许多经验,他走近前把丈母娘头上的雪往地上挥了挥,嘴里调笑道:「妈你哪老啊?我看您才50出头,城里那些老女人活的不知多滋润哪,跳舞打麻将看电影!」

这话说的商婵娟黯然神伤,她心里不服的嘀咕着:那些县城的女人见过多少世面啊?我可是十几岁就北平上海的到处跑。

给女婿泡好茶後,商婵娟脚冻的不行,便打开电视坐在了火桶上(火桶:一般成圆形,由竖的木条围成,下部略细,上部略粗,便于人体蹲下。内置陶制圆形火盆,在火盆稍上方的桶壁上有两个稍突出的「耳」,这是放火格子的地方——一种铁制的隔网,这样人蹲在上面,膝盖上再盖上毯子,就丝风不透了。)

水生也想上去挨着丈母娘,但又不好意思说,便时不时的跺一下脚,商婵娟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我光顾着自个了,你端个凳子也到这烘一下脚吧。」

水生假意推脱了两下後,便如愿以偿的坐了过去。商婵娟看着边上敦实的女婿,心怦怦直跳,总感觉会发生点什麽,果然,不一会後,女婿的脚便踩在了她的脚上,一开始她装作不知道,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可是女婿的脚竟越来越放肆,在自己脚背上搓了起来。

「别乱动,我可是你妈!」,商婵娟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

水生紧紧的握住了丈母娘的手:「妈,我其实一点不喜欢小云,我娶她是因爲我喜欢你,第一次来你家相亲我就喜欢上了你!」

商婵娟心里高兴面上却还要装一下:「你说什麽疯话呢,不说咱俩的关系辈份,就说年龄我也比了大了小二十呢,你再乱说这些妈可真生气了啊!」

水生把丈母娘强行抱到怀里:「妈,你知道吗?我头回见到你後,就天天晚上梦到你,妈,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除了当年父亲的传令兵外,这是商婵娟这辈子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喜欢她,尽管这人和自己差了辈,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再说女不女婿这层其实她一点不在乎,程小云只是这场悲剧婚姻的附属品,她对那个粗俗肮脏的程汉才讨厌之极,偏偏程小云脸型颇似乃父,商婵娟每回一看到女儿就回想起死去的男人,心里便越来越讨厌这个女儿。

女婿的手伸过来,丈母娘推开,再伸过来,再推开,三五次之後,女婿终于从红秋衣的下摆伸了进去,软软热热的奶子被捏玩、奶头被两根手指搓弄,商婵娟禁锢了几十年的骚动之心终于死灰复燃了,没想到这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女婿竟技巧娴熟,她的牙关松动了,任由呛人的烟嘴勾出自己的小舌头吮吸,这些她是第一次尝试,但父亲的藏书里早就写过这些。

面似憨厚的女婿胆子越来越大了,她的棉衣被解开,毛衣连着红秋衣被一起卷的高高的,奶头被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她激动的哭了,程汉才甚至都没亲过这里,他永远只是直接上来就用鸡巴捅,每回不过三分锺就射出来,然後倒头就睡。抱女婿抱起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书上写的小公主,她闭着眼只是说了一句:院门插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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