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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攻略鳏尚书一至六(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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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于临窗大炕上悠悠转醒,神志尚未完全清明,脑海里满是傅毅大力耸动劲腰的画面,耳边还回荡着他温柔的低哄,却没想到不过是睡了个觉的功夫,一切就已物是人非。

“提示,提示,请宿主尽快接受任务”

媚色深吸一口气,复又缓缓吐出,收回沉浸在上一个世界中的情绪,轻声到:“开始吧”

脑中一阵胀痛,接受剧情后的媚色静坐着梳理剧情。这个世界中,媚色所寄体的原主是男配俞锦允的妾侍,原主曾以美貌名动京城,惹得不少风流才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最终却只嫁给了人当妾,晚景凄凉,下场悲惨,为世人所唏嘘:果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

俞锦允乃是宛平俞家大房的嫡长子,端的是挺拔俊秀,温润如玉。沈媚色第一次见到俞锦允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第一次看见如此卓尔不凡,风度翩翩,恍若谪仙下凡的俊朗公子,顿时惊为天人,

从那以后,原主的一颗芳心完全系在俞锦允身上,誓要非他不嫁,抛下女儿家的羞怯,魔怔了一般整日派丫鬟将自己绣好的信物转交给他的小四,若俞锦允不收便以死要挟,俞锦允拿她没辙,只能每次暗自咬牙收下。

原主天真的以为,只要她死皮赖脸,俞锦允早晚有一天会爱上自己,不然也不会如此在意自己的生死。可她哪里知道,她辛辛苦苦满含情意绣出的绣品,俞锦允从不曾看过一眼,全部叫小厮扔进煤炉中烧毁。

俞锦允对原主的痴缠厌烦至极,却又不能撕破脸皮将此事宣扬出去,一口气憋闷在心中,暗恨她不知羞耻骄纵跋扈,又怎会心悦于她。更何况他早有了心仪的女子,温柔似水,冰清玉洁,尚未成亲但早已定亲。

可媚色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向他向他表明心迹,说做妾也心甘情愿,惹得俞锦允对她愈加厌恶起来。俞锦允最终如愿抱得美人归,可原主却在家中祠堂跪了三天两夜,滴水未进,以死相逼求父亲同意她嫁给俞锦允当妾,后来竟跪晕了过去。

父亲见女儿本就娇弱的身子这么一折腾几乎去了半条命,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哪里真舍得,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奈妥协了。沈大人原本以为,自己捧在手心娇宠着长大的女儿,居然嫁给他们俞家当妾,俞家那小子应是感动万分的,可待他私下见俞锦允和他提起媚色时,俞锦允眼中半份欣喜也无,反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鄙夷,那目光好似在嘲笑他教女无方,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沈大人颜面尽失,一口老气憋在心中回府后匆匆叫来女儿问话,看见女儿的样子,这才明白,哪里是什么两情相悦,分明不过是女儿一厢情愿罢了,连忙劝原主放弃给俞锦允做妾的想法,可原主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嫁不可。

沈大人见女儿真如俞锦允所说不顾礼义廉耻,气的是火冒三丈,直言原主若是敢嫁,从此便再也不认这个女儿。原主丝毫没有退让,一心认为俞锦允对她有情,面对父亲威胁也硬是没有后悔。

原主最终如愿以偿嫁给了俞锦允,父亲却因为这件事对女儿彻底寒了心,大病一场。沈大人明知俞锦允并非女儿良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走向不幸福的后半生,他最引以为傲的嫡女啊原以为自己会见到宝贝女儿穿上凤披霞冠风风光光的出嫁,谁知却是连红色衣裳都不能穿,只能由一辆小轿送入俞家侧门。平日里伶俐的女儿,在感情上竟是个糊涂的,沈大人不禁老泪纵横。

后来果然如沈大人所料,俞锦允对媚色十分冷淡,一步不曾踏入她的屋内,就连新婚之夜也是宿在了娇妻的房中,对原主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

俞家上到管家,下到丫鬟,见媚色没有宠爱,对她越发懈怠起来。媚色一边忍受着家丁的苛待,一边嫉妒着俞锦允对佳人的呵护与疼爱,每次见到两人亲密时,她心中都好似有千万只毒箭齐齐射入,剧痛噬骨,最终不堪于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早早撒手人寰。

原主晚景十分凄凉,两颊消瘦,眼窝深陷,精神不济,神志混乱,浑身上下瘦的就剩一把骨头。她一生挚爱俞锦允却于她香消玉殒的同年喜得嫡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原主死后连个吊唁的人也无,草草下葬。

只有俞锦允的二叔,也就是本次任务要攻略的男主俞彦青,来到她无人打理的墓前,一动不动站了大半天的光阴。俞彦青还记得她刚嫁过来时,满心欢喜,甜美的笑容动人心弦,可后来她的笑容越来越少,渐渐郁郁寡欢,含怨而终。侄子对她没有感情,从不曾珍惜过她一片赤诚的真心,这样的女子若是嫁给旁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若是她嫁给自己俞彦青苦笑,自妻子难产死后,自己就失了再娶的念头,不知自己如何生出这样荒唐的想法,长舒一口气,转身慢慢踱步离开,落日余光将他身影拖的老长,背影显出几分萧索的意味。

“哎不过也是个痴情的可怜人罢了何以落得如此下场”媚色感慨万分,为这一生都痴狂于“一见误终身”的女子而感到深深的惋惜嗟叹。

“宿主,您在本世界中的任务是,成功嫁给男主俞彦青,并让男主爱上宿主,即为任务成功。除此之外,由于在上个世界中,宿主表现出色,可兑换奖品随心所欲,请问宿主是否立刻兑换”

“随心所欲是什么东西”“宿主,随心所欲是指宿主可随意使用任何好听的女子,甜美的,娇媚的,轻快的,等等,可随情景发生细微变化。”

媚色眼前一亮,“立刻兑换”

“好的,兑换成功。恭喜宿主拥有宝物随心所欲一件宿主加油”

媚色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只见炭盆里正烧着炭火,右边临门处有一块屏风,是由白玉和翠玉嵌成的百鸟图案,华丽精致,一看就知并非寻常人家。自己正坐在雕刻着麒麟祥云的红木千工床上,床顶挂的是缠枝莲纹绸帐,直垂至地面,屋内暖融融的,缭缭烟雾从香炉中升起,空气里飘荡着女儿家若有若无的甜香之气。

媚色起身走向妆镜前,定神细细望向镜中亭亭玉立的少女。这一世界容貌没有太大变化,乌发长至腰际,不施胭脂却依旧白皙如玉的面容上,一对剪水秋眸似有波光盈盈,唇瓣娇嫩若新桃。

与上个世界同样美貌,但又有哪里不同。上个任务中的美人娇弱可怜,而沈媚色更偏于海棠般娇艳妖娆。

她穿来的这时,男主还未曾和媚色见过面,两人并不相识,如何能让一个守鳏多年不肯娶妻的人打破原则成亲,甚至于爱上自己,媚色需得好好想想方法才行。

根据原主的记忆,两日之后,适安陈家要为新得麟儿办百日宴。陈府老爷乃当今的户部侍郎,顶头上司即是身为尚书的俞彦青,届时俞彦青定会前往祝贺。媚色的父亲也收到了陈家送来的邀请函,媚色作为沈家嫡女自是会跟随母亲前去,这简直就是与男主初遇的极佳机会。

毕竟古代女子能抛头露面的机会实在不多,当务之急就是要让俞彦青娶了自己,至于俞彦青是否心甘情愿,任务并没有明确的要求,那这令他乖乖娶了自己的方法嘛,就休怪她使用点小心计了。

转眼就到了两日后的百日宴,出门之前媚色刻意打扮了一番,身着一套淡粉色绉裙,外披珍珠白纱衣,一条深粉色缎带围在腰间,左侧佩戴有一块上等琉璃玉佩。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乳白色发带束成垂云髻,头插红玉珊瑚簪子,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衬得颜色更甚,本就如海棠般娇艳的容颜显得愈发倾国倾城。

看到被这身打扮所惊艳的丫鬟们,及母亲移不开眼的目光中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与自豪,媚色终于满意的走出屋外,踏上马车,随父亲母亲前往陈府。

这边俞彦青正于酒席中百无聊赖,他素来清心寡欲,极少沾这些酒肉俗物,因此向来厌烦应酬,可直属部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俞二爷心里虽烦闷,面上却不显,嘴角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给人以极温润之感,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温和的脸皮下隐藏着的是收鞘的刀锋,不然又怎会年纪轻轻就当上朝廷大员,内阁学士。如今朝堂之中能以而立之年进入内阁的,他是第一个。

俞彦青勉强应付了一段时间,被逼着多喝了几杯酒,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与众人打过招呼后抬脚向外走去,想寻找个清静之地缓缓心神,去去酒意。俞二爷不知道的是,某只小狐狸正以方便为借口逃出了女眷间的寒暄,于一条前往花园的必经之路上翘首以盼着他的身影。

媚色悄悄跟在俞二爷后面,隐约看见男人站定之后,小身子飞快藏进身边的树丛旁,假装自己在花园中迷路,晃晃悠悠的出现在男人视线之中。

媚色用余光悄悄打量着俞彦青,男人身形颀长,挺拔如松,身着一件件深色盘领襦袍,腰间系着革带,从一品的官服服制,应该是刚从户部衙门下来就来了宴席。

“你,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媚色走到离他几步远时娇声叱到。姑娘家黄莺般清脆动听的声音钻进男人耳中,俞彦青缓缓睁开了原本闭着养神的双眼。

一睁眼,却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只见一个容貌明艳到足以倾国倾城的小人儿,正站在满园的桃花之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摆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般倾泻于地,柔美娇俏。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一对梨涡若隐若现,淡抹胭脂,使两腮粉嫩如刚刚开放的琼花,白中透红。弯长的柳叶眉,似画非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美眸,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少女风情。长发垂至腰际,随轻风微微飘起,乌黑飘逸。

这样的美人儿正俏生生望向自己,明眸中藏着疑惑与警惕,像只受惊的小鹿,樱唇由于紧张的缘故而微微嘟起,更显少女情状。真让人分不清是桃花点缀了少女,还是少女惊艳了桃花,仿佛她与生俱来就应与花朵融为一体,似落入凡尘的美艳仙子,灵气逼人,竟有种不真实感。

男人回过神来,心道这可能就是沈家嫡女,传闻沈家有女容貌昳丽,名动京城,只是自己往常对这事向来一笑了之,不放在心上,今日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国色天香,年纪虽小却已是颜色逼人,若是再长大些,岂不是

男人没敢继续想下去,不知为何,俞彦青素来平静无澜的心被这娇儿悦耳的声音和小鹿般纯净的眼神弄得微微泛起痒意,竟起了些逗弄的心思。亦幻亦真的美景中,向来行事沉稳的俞二爷恍若失了心神,薄唇微启:“来看看花间是否有食人的妖精。”

身前的女孩被这句话吓得后退连连,美眸圆瞪,小嘴不可思议的张大,双手紧张的攥住薄薄的衣衫,不察间露出一小节雪白皓腕,细腻晶莹,晃人双眼。

俞彦青正暗恼自己说出如此不知分寸似登徒子一般的话,抬眼却惊觉女孩泪光盈盈,接连后退,眼看再走两步就要落入一旁的湖水之中,男人忙喊;“小心,别动”

话刚出口,少女已尖叫着落入水中,小手在水间不停扑腾。俞彦青此时哪还有心思顾忌男女之防,疾步上前跳入水中,将几近昏迷的少女揽入怀中,朝岸边飞快游去。

把浑身湿透的少女平放在岸边,薄纱已被水浸透,衣衫紧紧贴合在女孩娇躯之上,妖娆曲线毕露,雪白肌肤隐约可见。少女身量虽未完全张开,胸前两团浑圆却高高耸立,红色肚兜清晰可见,因湖水寒冷而挺立颤抖的两粒茱萸将肚兜微微撑起两个小突起。腰肢纤细,双腿笔直,男人不敢再看,忙移开目光,却又回忆起水中两人肌肤相贴时女孩凹凸有致的胴体,俊脸发热。

媚色的丫鬟此时正沿着小路寻来,一见自家小姐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旁边又是一男子,以为俞彦青欲行不轨之事,忙一路小跑回屋中,大呼小叫,高喊救命,俞二爷无可奈何,暗自苦笑,怕她着凉,也怕自己再生出些不该有的旖旎心思,忙将外袍解下盖在引人犯罪的少女身体上。

女眷们随丫鬟赶来,媚色母亲见女儿衣衫褴褛,身上还覆着俞彦青的衣袍,双腿一软差点晕倒过去。不到半天,俞二爷为救人看光了沈媚色身子的事情在京城传的是沸沸扬扬,大街小巷人人谈论着清心寡欲的鳏二爷该如何收场。

躺在闺床上的小妖精笑得奸诈,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怎么收场哼当然是非她不娶了

媚色先是瞄准了湖水旁边的位置,又故意装出受到惊吓后不慎落水,引男人相救。珠玉是她房里最能咋呼的丫鬟,她就是想让珠玉把所有宾客都引来,让俞彦青想赖都赖不掉。大街小巷的流言也是她派家中几个信得过的小厮散播出去的,高门大户家的私密事情向来在百姓中流传极快,果然不出半天时间就闹个沸沸扬扬。

俞家老太太正倚卧在榻上小憩,陈姑姑脸色凝重,疾步走来,低头在老太太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老太太闻言立刻坐起身子:“快去把老二给我叫来”

老二今年都三十三了,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老二已故亡妻江氏离开已有八年之久了。这八年不是未曾尝试着给他找过续弦,刚开始的两年他总用守制做理由搪塞过去,后来的几年里小儿子随着年岁增长,磨砺的越发成熟稳重,而立之年的男人自带一股沉稳大气令人安心的儒雅,俞家老太也听闻京城中有不少姑娘暗地里甚是满意他。

可这个榆木脑袋偏是油盐不进,说什么不能拖累未出嫁的小姑娘,她们嫁给自己是糟蹋了人家,年龄太小的心智不成熟耐不住寂寞照顾不了他的两个儿子。每次但凡老太太稍微透露出点想法,他就有八百句话顶回来,常把老太太气的直哼哼。后来也不大乐意管他了,小儿子长大了,又是户部尚书,不想成亲也是有他的道理,便随着他去了。

看着面前神色淡漠仿若无事的儿子,老太太一阵头疼:“这可怎么办才好,你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这事又闹的满城皆知,姑娘家的清誉可被你给毁光了。好歹也是沈家的嫡女,与沈家交恶对咱们有什么好处人家姑娘以后可怎么嫁人啊明天上朝百官不定背后怎的谈论你呢你倒是心大,我看这事你如何收场真真是气死我了”

俞彦青语气平静:“没什么难办的,明日一早我便去沈家,向沈大人求娶他家姑娘,这事确是我的不对,劳母亲费心了。”说完深行一揖,施施然转身便走,留下老太太和陈姑姑风中凌乱。

老太太紧紧攥着陈姑姑的手,不敢置信,“我,我没听错吧老二说要娶沈家姑娘他今日怎的开窍了”

“您没听错,二爷是要娶沈姑娘过门,您老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安哥儿平哥儿要有母亲了我刚才仔细打听过了,沈姑娘是个伶俐可人的,您老可以放心了”老太太本害怕彦青死活不肯娶,沈家姑娘若再是个刚烈的,弄出什么为证清白以死明志的幺蛾子,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可没想到儿子竟然亲口说出求娶,那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无缘无故天上掉下个儿媳妇,老太太能不激动么。

俞彦青果然没有食言,次日一早就出发前往拜访沈大人。这边沈大人也知道女儿清誉已失,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顺水推舟将女儿嫁给俞二爷,更何况俞二爷虽身居高位却为人正派,这些年来洁身自好从未传出过任何不好的风闻。没准这就是天意,两人年岁上是有些差距,可年纪大的男人才会疼人,也许俞彦青真是女儿的良人。

两人迅速敲定了良辰吉日,就在当月月底,翁婿二人相见恨晚,交谈甚欢。两日后,陈家的彩礼就送过来了。四千两银子的礼金,两担两百斤重的礼饼,三牲海味,龙眼花生粘各类东西足足有五十担,除此之外就是大件的礼品,那张彩礼单子足见对沈家嫡女的重视。

出嫁的日子一天天的推进,转眼就到了月底。刚过卯时,丫鬟就将媚色叫醒了,服侍她梳洗,换上了嫁衣,李夫人拿过牛角梳子给媚色梳头,梳好了发结,戴了一柄赤金的簪子,媚色母亲房里最好的丫头过来替她描眉。

外头鞭炮声响起来,迎亲的队伍过来了。身穿皂缘赤罗裳,配犀花革带从一品吉服的俞彦青缓步走进来,他身材高大,更显得挺拔俊朗。身后还跟着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子一同来迎亲,个个久居高位,气势逼人。

爆竹声再响过,锦朝的嫁妆就一路浩浩荡荡出了沈家,十分气派。媚色母亲算着到时辰了,亲手给她盖了销金红盖头,由表哥背着上了花轿。轿子一路平稳,炮声逐渐远去,锣鼓声却一路吹吹打打,热闹了整条街道。

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媚色被李夫人和另一个全福人扶出来,跨了马鞍、火盆,她被扶着去拜堂,,拜堂过后,又被搀扶着进了新房。媚色坐到了床上,只听到周围有清晰的说话声夹杂着悉悉索索的撒帐声,然后是李夫人的声音:“新郎官,快挑盖头吧”

盖头被秤杆挑开的时候,媚色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俞二爷,高大笔挺,他正俯着头直直看向她,目光微微含着笑意,媚色回望向他专注的眼神,在他双眼中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盖头一揭,除了早已见识过姑娘美貌的李夫人,其余人均被穿着凤披霞冠的沈姑娘狠狠惊艳了一把,屋内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何况是这样明艳动人的女子,正红的嫁衣,雪白的皮肤,惊心动魄的美丽排山倒海般向众人袭来,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这静坐在床上的女子,其余一切景色都已成了陪衬。

俞二爷强迫自己错开目光:“我先去正堂招待宾客,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吃些东西垫垫。”跟她说完,大步走出了新房。媚色一天滴水未沾,此刻只觉口渴,便让丫鬟给她到了一杯热茶。

媚色小口小口抿着,生怕掉了唇色。喝了将近一壶茶水,才觉得渴意得到了缓解,刚放下茶杯没多久,就看到俞彦青推门而入。

俞彦青素来厌恶酒席,可今天却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常言道,人生两大极乐,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突然有点感觉到了,上一次娶亲时,还是在他20岁的时候,太过遥远的画面了,已经记不起当时的场景了。

只记得他没有今天这样高兴,新娘子也没有这样的美自那天和沈姑娘第一次意外相见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草率就向母亲承诺娶她为妻。

分明自亡妻离开这八年来,他早已心静如水,不再起任何波澜,可那天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少女那精致的小脸和湿漉漉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

当晚,他做了一夜的绮梦,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不断在他身下求饶哭泣,刺的他心里酥酥麻麻,恨不得将身下的娇人玩坏,那美人儿却突然张开双眸,泪光闪闪,星光点点,那分明是沈姑娘的脸他当即从梦中惊醒,才发觉下身的亵裤已是湿漉一片,脑子中却依旧在回味刚才的快感,沈姑娘看起来身段比梦中应该还要更好一些

当了尚书以后,他很少做这样的梦。人站在高处,总对人情世故看得更分明些,他心思淡漠,往日里忌酒吃素,参禅礼佛,像个未出家的禁欲和尚。他曾以为这辈子也就不过如此了,读读佛经,孤老终生,可没想到半路会出现这样一个娇媚的少女打破他原本的计划。

俞彦青从不认为他是个注重外表的人,可如今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看上了沈姑娘的美貌,若是换了旁人,他未必会同意。听到母亲说沈姑娘无法嫁人,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娶她,说完后暗自懊恼,怪自己草率,可却没想过反悔。如今,娇滴滴的小娘子正等着他回房,单是想想就觉得心头微烫,竭力稳住多喝了几杯而有些凌乱的脚步,走进了新房。

俞彦青还穿着那件样式繁琐的从一品礼服,庄重优雅。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虽喝了酒却依旧踏着沉稳的脚步朝自己走来,媚色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弄得小鹿乱跳,脸蛋儿不自觉升起两朵小红云,更显得娇俏可人。

“我先去洗漱,不用你伺候,先歇着吧。”俞彦青怕她拘束,转身进了净房。媚色听到净房内传来隐约的水声,不禁联想起男人衣服下宽厚的肩膀,紧窄的腰身小花穴竟不由自主流出些春水儿来,媚色将大红嫁衣脱下,只留贴身衣物钻进床里。

小狐狸精媚色还特意为男人准备了点“猛料”,她原本怕俞彦青一直不肯娶亲是因为有隐疾,所以肚兜亵裤全是她成亲前亲自做的。

仿着现代的胸罩和内裤的款式,把鲜红的的肚兜自奶子下方全部剪掉,颤颤巍巍的两团绵乳隐约可见,又箍紧肚兜边缘,给奶子聚拢定型,使奶子显得更加挺翘壮观,两团中间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诱人采撷。白色的亵裤沿腿根处剪成齐逼小短裤,两条大白腿笔直修长,后方还露出半个浑圆白嫩的屁蛋儿。外面仅披上一件红纱衣,半遮半露,引人遐思,少女美妙的胴体在朦胧的烛光下愈发诱人。

带着清新胰子香的男体慢慢靠近,只着一条亵裤的俞二爷掀开纱帐,上了床,连人带被拥进怀里,低声安慰媚色:“别怕,我会轻点的。”身下的少女只露出半张小脸,雾蒙蒙的双眸警惕的望向他,两只小耳朵尖尖立起,直恨不得把身体全部缩进被子里的小模样逗笑了男人。

大手轻轻拉开被子,却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到呼吸一滞。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因着害羞而微微泛红,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也悄悄蜷起。男人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目光经过被高高挤起的两只大奶子时,男人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刚刚承诺的誓言早已抛到了脑后,带着薄茧的大掌及其粗鲁的撕开少女胸前碍事的布料,两只雪球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晃花了男人的眼。

被眼前美景夺去了呼吸,俞彦青失了往日的儒雅,大掌狠狠地揉捏着白腻的乳肉,手下的触感绵软若水,握在手中还微微颤动。一只手包不下整个奶子,男人两只手分别攥住两只大奶子,逐渐收拢,只见雪白的乳肉从手指间缝隙流出,略略硬挺的小乳珠扎在男人手心,酥酥麻麻。

俞彦青低下头,先是恶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然后再是玩弄般轻柔地舔舐,吃完一只流连忘返地换另一只。沾了口水的乳珠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凉,被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舌苔擦过,酥的媚色下面的小穴“咕咚”一声吐了一汪蜜汁出来。

俞二爷想到下面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发掘,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满是自己口水和咬痕的奶子,可怜兮兮的乳晕上围绕着密密麻麻的牙印,嫩粉色的小乳珠被男人吸啯的肿胀硬起,几乎快被男人咬下来。

临走时男人不甘心地又狠抓了两把,才把大手下移,在女孩娇躯上四处游走,媚色的肌肤被粗粝的大掌摩擦的着火一般热辣,光是被男人抚摸亲吻就动情不已,身下小穴儿里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媚色无意识的娇喘呻吟,随着男人手掌所到之处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渴望着男人的疼爱。

男人见女孩脸上春意迷蒙,娥眉微蹙,美眸含情,小嘴中不断吐露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有些不可置信,大手探向女孩下身的齐逼小裤,伸进裤中摸了一把,啧啧啧,满手的湿润滑腻,水儿多的已将亵裤湿透,连身下的红褥都被印上了一大片的咽湿痕迹。

女孩儿扭着蛮腰迎合男人,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花户,还主动凑上去吞吃男人的手指,盼望着男人手指狠狠插喂进来才满足,贪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接二连三滴落在被褥上。媚色欲哭无泪,这真不能怪她淫荡,这副身子好似天生就是给男主玩的。不管是前世的傅毅还是今世的俞彦青,只要他们一碰,身子就敏感的要命,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淫水泛滥。

男人如获至宝,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净无一根毛发的小嫩穴,鼓起的花阜白馒头一般可口,由于动情两瓣花唇朝外侧翻开,露出羞答答的小嘴和小嘴上方花生米大小的花蒂,均透着极浅的专属于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粉色,小口中汪着一泉花蜜,源源不断的吐出甜液,穴儿一张一合,等待着男人的垂爱。

空气中弥漫着女儿家动情时的香甜气息,醉人心脾。俞彦青控制不住地想尝尝淫水儿到底是不是如闻起来这般可口,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把女孩儿两条细长的双腿以最大角度拉开,方便自己品尝。男人将整个娇花含入嘴中,恣意怜爱。牙齿不小心磨到了女孩儿弹力十足的小阴蒂,却惹得身下小姑娘长长一声尖叫,泄了身子。

大股花蜜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男人来不及躲闪,有一些直直射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俞彦青目不转睛地将女孩潮喷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不由赞叹:“真是个娇宝贝儿才第一次就这么会喷水儿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多水儿快给夫君尝尝甜不甜”

用力的大口吸吮花瓣上残留的蜜汁,果真清甜非常,不带一丝腥臊气,甜腻的味道带着媚色身上独有的清香气味,男人喝不够一般,大舌头里里外外将所有花蜜全部席卷入口中,这才餮足地抬头。

男人挺直的鼻梁不停刮过花蒂,女孩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哼哼唧唧小奶猫儿一样讨要粗长的肉棒。俞彦青见女孩儿已准备充足,不再忍耐叫嚣已久的欲望,飞快脱掉亵裤,青筋环绕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轻点着微微上翘的威武龟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要开发自己的领地。

九曲回肠的小穴入口及其狭窄,大肉棒探寻了许久也不得其门而入,俞彦青急的汗流浃背,两根手指捅入细不可见的花穴口,小幅度的做着扩张,努力张开两片小花瓣,另一只手扶着大肉棒,这才堪堪将头挤进去。

鹅蛋大的蘑菇头甫一进入,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软膜,象征着身下少女的纯洁与稚嫩。男人低头攫住女孩儿嫣红的唇瓣,小姑娘乖巧地微启红唇,方便男人索取。粗糙的大舌立刻强势地钻入粉嫩小口,疯狂的掠夺女孩的甜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舐吞舔咬。

女孩的舌根被男人吸得发麻,呜呜乱叫着扭动身子妄图躲开入侵的异物。男人窄腰猛地一挺,瞬间突破了薄膜的阻拦,气势汹汹地闯入更深处。媚色没想到第二次破瓜还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无法抑制地高声尖叫,可呻吟还未出口,便被男人尽数吞了下去。

媚色的尖尖指甲划破了男人的脊背,俞彦青下身被如羊肠小径般的甬道死命夹着,后背又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又爽又疼,狠命将滚烫的大肉棒挤向花心。整根巨棒几乎全部塞入紧致的花道,只留下两颗柔软的卵蛋暴露在外。

不料刚一进入宫口,花穴突然产生了剧烈的律动,迅速收缩,身下的娇人儿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啼与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曲折的小路左吸右挤。“呼好爽”久不经事的男人失去了控制,好似进入妙不可言的仙境,低吼一声将积攒了多年的首泡浓精射入小巧的花壶口中。

女孩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窜到大脑皮层,又被炽热的精液浇的娇躯乱颤,“嗯啊”一声拱起纤腰泄了身子,大股蜜液倾泻而出,尽数洒在男人龟头上,不停冲刷着顶端的马眼。

俞彦青脑中一片空白,他从不知道夫妻间的交合竟然是这样能带给人升天快感的事情。曾经与亡妻江氏结为夫妻,是父母之命,年纪到了自然是需要成家立业的,他也不多抗拒,不是江氏也会是其他的女子,对他来说没什么差别。

成亲后,他对江氏是极满意的。江氏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动人,对父母孝顺,对自己也很体贴,可二人床上之事江氏不易出水儿,每次一看到他的东西就紧张的要命,脸色刷白双目紧闭,那时自己也不懂得调情,那话儿又异常粗大,常常连进去都十分困难。

即便成功进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难受的要命,他通常草草几下射出来也就结束了。两人也从不曾尝试过其他姿势,江氏往好听了说是守礼度知分寸,往不好听了说就是在床上死鱼一条,半分反应都没有,夫妻间的敦伦活像是自己在强奸良家妇女。渐渐地俞彦青甚感乏味,以为男女欢好也就不过如此,对这事完全失去了兴趣。

以往他不能理解男子为何都喜欢去青楼,直到今天才明白温香软玉,娇媚似水的嫩肉果真是能让人死在女孩身上也甘愿。

趴在女孩柔如无骨的身子上平复心情,大手轻轻摩挲嫩滑的脸蛋,淡淡柔情流淌在喜庆的婚房中。目光温柔地胶着在精致明媚的小脸上,女孩睫毛浓密纤长,因还未缓和过来而连连颤动,小蒲扇般扫来扫去,痒到了男人心坎里。

娇人儿眼角还残留着疼痛的晶莹泪花,男人轻舔入口中,怕刚才自己入的太猛,连忙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若是流露出一丝痛苦,他就饶了身下可口的小点心。可小姑娘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抗拒,反而流露出猫儿吃饱一般餮足的神情,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还咯咯娇笑着。

被她甜美的笑颜晃花了双眼,包裹住小俞彦青的花穴仍在不停蠕动收缩,男人不再怜惜身下像是天生就应该被他欺负索取的媚人,大肉棒再次胀大变粗,挺硬如烙铁,狠狠撑开弯弯曲曲的褶皱。

媚色朝着身上正怜惜自己的儒雅男人甜甜撒娇,“夫君~”,尾音拖得老长,娇滴滴转了18个音调,两条雪白的藕臂缠上男人宽厚的双肩,娇笑着扭动娇躯,快活的像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被弄得这么舒服嗯这么喜欢”

女孩不回答,撅起红唇凑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小嘴一通乱吻,男人被她亲过的皮肤又痒又麻,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不由得将怀里的娇人儿搂的更紧。女孩的芊芊玉指调皮的流连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与性感的小腹上。

媚色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极佳的手感,小脸上满是陶醉,逗得男人笑意更深。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摸索,朱唇微启含住了男人滚动的喉结,香舌灵活的翻滚,时而轻咬,时而吸吮,留下一片晶亮亮的水光。

一只小手不安分的轻拢慢捻男人深色的茱萸,花瓣般柔软的唇舌安抚另一边被冷落的凸起,神色认真而又专注,如同品尝珍馐一般,虔诚地膜拜着男人硬邦邦的小麦色肌肉。

男人稀罕极了怀里的小玩意儿,俊脸上写满温柔,宠溺的低下头钻进她颈窝里轻柔啄吻那细白的瓷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纤细白皙,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淡淡的青色血管,似乎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吹弹可破的小脖子咬断。

轻吻渐渐变了味道,男人开始大力吸舔起来,凝脂般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红梅点点,顺着纤长的脖颈一口一口半吸半咬下来,舔弄脆弱精致的锁骨,又在锁骨尖狠狠咬了一大口,小姑娘疼的不依,哼哼唧唧挣扎着要逃走。

男人哪里肯放她走,一把掐住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早已硬到几欲爆炸的粗大肉棒狠狠捅入嫩汪汪的小穴,小穴儿里还存留着女孩儿的花蜜和自己的精液,大肉棒稍一撤出,被堵住的白浊液体混杂着透明的春水儿稀稀拉拉的流出,沿着女孩的腿缝汩汩流下,滴落在被褥上。

男人的双眼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的有些猩红,恣意疼爱着身下的小人儿,“娇娇,乖一点儿,夫君疼你”男人一边咬着媚色的耳垂说着那些淫言秽语,一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汗水淋漓,“唔真紧”

媚色被男人顶弄地纤腰拱起,乳珠恰好送到俞彦青嘴前,男人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咬住,嘴上大力把玩舔吮肿胀的乳尖,下身狠狠肏干着女人的小穴儿。

女孩娇声呻吟,酥媚入骨,缠缠绵绵,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或尖或软,男人只觉这幅场景比梦中还要销魂蚀骨,身下的娇躯比梦中还要柔软似水,声声娇啼比梦中还要惑人心智。

娇软魅惑的呻吟对于难惹来说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一般,男人挺身坐起,双手抓握住女孩不及自己手掌一半大的小脚搭在肩头,揽紧滑腻的腿根,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律动起来。

“轻点夫君,啊太快了慢一点嘛要受不住了”男人突然猛烈狂野的撞击让媚色受不住的叫喊出声,整个人也被男人顶的不断向前移动,俞彦青的动作太快,女孩儿无力攀附,只能无助的死死抓住身下大红的床单。

新获得的声音技能让媚色的娇喘呻吟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愈发婉转魅惑,如同吹响了征伐的号角,督促着男人不停的进攻,身下的耸动越来越用力,次次整根而出整根而入,精瘦而有力的腰部似安装了马达一般快的不可思议,让媚色有一种要被男人贯穿的错觉。

花穴周围的小花瓣被男人的粗长肉棒带进带出好不可怜,原本淡粉色的软肉被蹂躏成粉红色,婴儿小臂般粗大的肉棒将小小的穴口撑开,紧绷的连褶皱都不见分毫,圆圆的小口紧紧含着紫黑色的狰狞棒身,浑浊的液体被肉棒带出可怜兮兮的挂在穴口,阳具进出间依稀可见上面沾染着的代表女孩童真的鲜红。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眼球,不由得呼吸一滞,身下的坚挺顿时又胀大了几分,想看的更清晰些,俞彦青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腕将肩上扛着的修长玉腿向下压去,几乎压在了软豆腐一样的嫩乳上,诱人的小花穴没有了一丝遮蔽,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吃人般的目光中。

刚才还温柔体贴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化身为一只即将撕碎身下娇人儿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大力冲撞,结实的木床无法承受两人汹涌的缠绵,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温暖明亮的屋内回荡着男人阴囊不断击打女孩娇臀的“啪啪“声以及肉棒进出甬道时液体被碾磨成白沫的噗呲噗呲声。

门外随媚色嫁过来的守夜丫鬟不禁听得脸红心跳,没想到平日里儒雅深沉的俞二爷在床上竟是这般孟浪,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自家小姐的呻吟又妖又媚,叫人一听便浑身酥麻,动弹不得,她一个女人家隔着门都能被小姐叫的软了半边身子,更何况是正值壮年久不开荤的俞二爷,被小姐怎么听怎么骚浪的叫床声勾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也就不足为奇了。

“嗯啊不行了太快了啊顶到最里面了唔好深恩恩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嫣红小口中突出的淫词浪语简直要把男人逼疯,身下的进攻越来越狂野,似是要把小人儿贯穿,无意中发现女子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便狠命朝着那最酥软的小肉猛烈地撞击,坏心的捣弄,研磨,碾压。

媚色在男人的攻击下溃不成军,身体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娇躯无意识的迎合接纳着男人的冲刺,柳腰款摆,花穴蠕动,双腿轻颤。

每当男人大力挺入时,女孩的小腹上便会被撑起船头型大肉棒的轮廓,蘑菇头处高高翘起,看的男人越发疯狂,大掌对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用力按压,描绘着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换来少女高亢的吟叫。

媚色的呻吟越来越高扬,直至陡然尖锐起来,玉腿猛然绷直,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大量蜜水喷薄而出,浇在男人的马眼上。包裹着男人命根子的小穴开始猛烈收缩,不断绞紧蠕动,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住肉棒不放。

男人急促的喘息着,大汗淋漓,汗珠一颗颗落下,砸在少女尚未从余韵中舒缓过来依旧战栗的玉体上,滚烫炽热,似要把女孩身体融化,烫的女孩娇躯乱扭。俞彦青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大吼一声将浓浓的男人精华播撒在女孩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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