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吃完早餐总算来得及参与准备公公寿宴午餐,我和大嫂郁芹,小姑蒨慧和侄女芳敏一同在厨房忙着。
在用餐过程中,同桌的男人彷佛在视奸我一般看着我,令我不是很舒服,而菜色竟大部分是生猛海鲜类的,简直就是要饱暖思淫。
等大家用完餐各自解散,我主动要求把剩下的碗洗完,弥补睡过头。
在洗碗过程刚一回头看见大伯阿荣刚一进厨房就抱住我,一双手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大哥,不要这样……快放开……大家都在外面……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我一边挣扎一边对大伯劝说??道。
「采葳,你可不知道这阵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好难受啊,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大伯拉着我的小手就往他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摸去。」
「但是……大哥,我们真的不可以再做了……」我说着。
「采葳放心好了……大家都回房和外出了……你看它都快要爆炸了……这总是要解决的啊……」大伯哀求着。
「可是……我不能在对不起大丰了啊?」我此时的内心在煎熬着,知道这样憋着不好过。
可是这让自己好为难,如果他告诉了大丰怎么办,就在内心纠结的时候。
「采葳,要不你用手和嘴帮我弄出来吧!这样也不用在这干你了,好吗?」知道要想再次征服我,决不可太急的大伯又说道。
他的话让不能做出决定的我一下子做出了决定,这样及解决了大伯的生理问题又可以不失身,这样对大丰也好。
「那……好吧!大哥,我帮你弄出来了,我就走……」一说完他走到洗手台边迅速地把裤子脱掉,那根黑黑的粗短肉棒一跳一跳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心里不想再做对不起大丰的事情,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自己好早一点离开这里。
我的双手开始轻轻抚弄大伯的睾丸,他开始轻声呻吟。
轻柔手轻轻握着大伯的肉棒开始慢慢的套弄起来,此时手中握着他灼热的肉棒,心内的情欲亦开始发芽了。
我媚眼如丝,握着肉棒的手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套弄着,大伯闭上双眼,享受着弟妹为自己手淫的美好一刻。
「舒服……真舒服……」他口中还不时低哼。
我听到大伯低哼舒服的时候,就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更卖力地为他套弄。
我的呼吸不知从何时??开始沉重起来,这时他将我衣服上的钮扣全部解开,随着我的动作,一对充满弹性的巨乳有节奏地微微跳动着,大伯于是弯下腰伸出双手抓向我跳动着的大奶。
「啊……痛……啊……大哥,你轻一点……啊……」我没有反抗大伯的动作,并开始呻吟着。
大伯大概也不忍心把我弄痛,于是开始在丰满的大奶上慢慢的搓弄起来,不时的还用手指在我嫩红的乳头尖上轻轻揉捏,而每一下揉捏就带来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我的每一条神经,但大伯不满足我小手带来的快感。
「光是用手弄不出来的,你试一试用嘴巴含着吧!」大伯说完随即就将肉棒送到我微微张开的红唇上。
「大哥,你别急嘛……」我轻轻拨开大伯的包皮,露出了大龟头,我俯下身伸出小香舌,用舌尖轻轻地添着大龟头的棱角。
「喔……喔……」大伯舒服地呻吟着,受到刺激的大龟头更加壮大,舌尖又不时的轻扫他的龟眼,然后一口将肉棒含入我的樱桃小嘴中。
我将大伯那坚硬的大肉棒先含入半截,然后吐出小半截,接着又含入大半截,再吐出半截,最后再将大伯的整根棒身全部接纳再入口。
接着再从肉棒根部开始,用舌头逐寸轻轻的舔舐,大伯的肉棒和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肉棒在我的嘴巴和樱唇之间穿梭,我不断吸着棒身,感受着肉棒在樱桃小嘴中进进出出。
我在他的大龟头棱角与尖端用舌头用力刮弄,大伯的肉棒在口中变得更加粗壮、坚硬。
「爽啊~喔……」大伯兴奋得嗷嗷大叫,拼命挺动着他的肉棒,我感到肉棒几乎已抵达了喉咙处,令我呼吸困难,同时自身的欲火也在高升。
「唔……喔……嗯…………啊……」我一边呻吟一边口交,心底情欲荡漾,布满红霞的脸蛋更加妩媚。
大伯的肉棒到了无比亢奋的状态,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股精液射入我的口中,想吐出肉棒躲避,但已经晚了,一时之间大量热烫烫的精液直接涌入我的喉咙深处,鼻息亦充满了精液的气味,使我急呛了几下。
我本能地吞下了大伯大部分的精液,含住肉棒大力吞吐,精液止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大伯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片刻后肉棒终于在口中停止了跳动,我的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液,娇媚地一笑。
大伯依依不舍地从我口中抽出肉棒,我的香舌将他大龟头上的剩余精液都舔乾净了。
「采葳~你果然是极品~」大伯满足地坐在流理台一边喘气一边还贪婪地在我的大奶上用力搓揉。
我这时脑中还回味刚才激情的感觉,大伯那熟悉又浓烈的精液味道,让我不但不感到厌恶,反而激起了心底中的原始欲念。
「大哥,你的问题我已经替你解决了,我现在要回房去了。」我稍顿了一会,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便对大伯说。
「采葳,你真好……谢谢你!可不可以……」他欲言又止。
「大哥,怎么了?」我问着。
「可不可以……什么?你说出来吧!」我说着。
「好弟妹,可不可以……再让哥亲一下?」我都未回应他立刻趋前,用双手捧着我美丽的俏脸,往小嘴吻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在我口中搅动了起来,我这时的性欲还未消减,也开始伸出舌头与大伯的舌头交缠起来。
「大哥不了,我要走了……」走到厨房门口的我此刻已泛滥成灾,淫水正源源不绝地流向两腿之间。
我带着未解决的情欲回房了……躺在床上的大丰从后面搂住我,他的一双大手在我的娇躯上往返游走,最后捧住两颗巨大的乳肉重点抚摸揉搓,结实的胸肌紧贴着滑腻我的雪背轻轻磨蹭。
「老婆,舒不舒服?」大丰问着。
「舒……舒服……」我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略微施力按压,暗示着还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更重的抚慰,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后,直接攀上大丰半硬的肉棒,温柔地旋磨套弄。
「哦……」大丰舒爽地叹了口气,肉棒在我手中快速壮大坚挺。
「老婆,想要了吗?」他问着而我的性欲又被一点点地挑起,情不自禁地发出媚声。
「想……想要……老公给我……」大丰故意把肉棒插进我两腿之间,硬硬的龟头在滑溜的小穴外面摩擦顶弄,但就是不插进来。
「老婆,你求我,我就给你。」他还坏坏说着。
「求你了,老公给我吧……」受不了了的我立马开口求到。
随着我话音一落,大丰立即提腰一挺。
「啊……」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叫喊。
不过我是因为小穴被坚硬滚烫的肉棒撑开,娇嫩的花心被猛然撞击而感到太刺激了,大丰大概因为肉棒被湿滑温热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而觉得爽快舒服。
「老婆,你好多水啊……好热……好紧……」大丰毫不保留地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肉棒每次抽出都只剩一个龟头留在小穴里面,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插进去,还在花心转动磨擦一下,不但往返不断,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之前在厨房那里的时候,到最后走了都没有得到满足,后来也只是强制压抑着欲望,而现在掩藏的欲望再度复苏,没过多久就到高潮了。
「啊……老公……轻……轻点……不行了……你太快了……啊……」还没来得及享受高潮的余韵的我就被一波又一波更猛烈的快感冲击得娇喘连连。
「啊……好爽……」我高潮的小穴收缩着肉壁,紧紧地挤压着大丰的肉棒,这让他爽透了。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充斥着卧室,一浪接一浪的销魂刺激居然让我产生一刹那的错觉,现在干我的人不是老公,而是一连串欺负我的男人。
「啊……老公……你好猛……我好爱你……啊……」为了掩饰内心那种奇怪的感觉,唯有藉由大声的表白老公来驱散心中的慌乱,但是那种错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彷佛身后的人真的变成了那些人,甚至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来了……啊……」我高潮叫着。
「啊……老婆……我也要射了……」大丰低吼着加快抽插,双手狠狠地抓捏住我胸前两颗巨大的奶子,最后肉棒用力一顶,龟头死死地抵住一吸一吮的花心,喷射出力道强劲的精液。
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激情的余韵,心满意足地大丰抱着我就睡着了。
他并没发现我的不同……心不在焉躺在自己老公的怀里,久久都睡不着,看着身边已经熟睡打酣的老公,想起和男人们发生的所有事情,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大丰,但也有因为和老公做身体才能净化。
也因为睡不着在洗完澡后一身透明薄纱下到了二楼,忽然阿忆从书房冲出,把我压倒在沙发上后,分开我性感的美腿,胯下的大肉棒对着肉穴猛地插了进来。
「滋……」的一声直捣到底,阿忆的大龟头紧紧地顶住我的花心深处。
「舅妈~好会吸啊~差一点就被你秒杀了」可能是插入的过于猛烈了,阿忆似乎有点想射的冲动。
「嗯~阿忆!嗯啊……」他并没有立刻抽动大肉棒,俯下身子用嘴吸吮我的乳房和乳头。
「哦~嗯~」过了一会儿阿忆才缓慢的拔出大肉棒,又缓慢的插入。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两片大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插而翻开陷入,我也随着阿忆的动作也缓慢的配合着扭动腰肢。
「喔……爽死了……」阿忆不断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抽插间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成了疯狂的乐章。
「阿忆……你坏死了……小坏蛋快点用力的强暴我……喔……」我淫荡的呻吟着。
「舅妈你真的好淫荡~」这时阿忆也开始疯狂的干着我,不一会我就已是香汗淋漓,销魂的娇啼叫声更频频发出。
「喔……喔……棒……阿忆……我好舒服……爽……啊……啊……真爽呀……」只见我扭得胴体带动一对美丽丰满的美乳不停地晃荡着。
阿忆双手按在我的两个大奶子上尽情地揉搓抚捏,原本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的揉捏下更显得坚挺,而且小乳头也被揉捏得硬硬的。
「舅妈,你太……太美了……一刻都不愿离开你……怎么样……外甥干的你还舒服吗?」阿忆伏在我的身上,一边亲吻红唇、抚摸我的乳房,一边抽动大肉棒。
「喔……喔……阿……忆……舅妈……我好舒服……干……干的我真爽呀……」被肉欲控制的我此时也热烈的回应着。
「啊~~~~~」阿忆听到我的回答,兴奋的大叫着,开始发疯似的猛烈的干着我的小穴。
「我的好舅妈……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面。」他说着。
「嗯……阿忆……尽情的射吧……我要……我也来了……啊……」在高潮下的阿忆开始最后的冲刺,终于在一声闷哼下射了出来。
达到高潮我紧紧抱着阿忆,享受着这无比的快感,他抽出了肉棒,混合的精液从我的阴道里立刻流了出来,阿忆喘着粗气欣赏着我被他干完以后的样子,自豪的把我抱在了怀里,尽情欣赏抚摸着一丝不挂的我……
之后再做了两次才罢休而去,我刚获得解放的身心再度污染,像足了妓女在供养着他们这些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