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旅行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宁缺正爱惜的看着我,我笑着问他:「怎麽,想再来一次?」
宁缺笑着说:「想!」
我也笑了:「等我去趟卫生间。」
我翻身下床时,才知道我和宁缺想的都太美了,原来破处并不是那麽轻松的事,我走起路来,才发现每一步都是撕扯般的疼,我皱着眉头挨到了厕所。出来的时候,宁缺已经看出我的不适,把我扶到床上,让我好好歇着别动,让他来照顾我。
我装着有点气哼哼的:「本来就该你照顾我的,我的第一次,你就插的那麽凶,真不怕把我弄伤了啊。」
宁缺讪讪的:「我开始没想那麽用力的,你先跟我哼哼很舒服的……」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确实很舒服啊。」
甯缺很开心的过来吻了我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甯伯伯发来的短信,继续调侃宁缺:「你爸爸还真的挺有先见之明的,用了祸害这个词,确实很贴切啊,我下面可真是被你祸害的不轻。」
宁缺噗的笑出声来。我把刚刚宁缺给我盖好的被子掀开,裸露出我鲜活的肉体。
「来吧,再来祸害我吧。」我笑着对宁缺说,宁缺一脸无奈,毕竟从小常挨揍,他对甯伯伯的警告还是有阴影吧。甯伯伯可能做梦也想不到,「祸害」这个词,竟成了我和宁缺日後性爱的最常用的暗号。
「山山,你刚刚还疼成那样呢。」宁缺一头黑线的样子。
我有些满不在乎:「我昨天一样很疼啊,但是很疼也很舒服啊。」
宁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先下去给你买点早餐吧,饿得已经前胸贴肚皮了。」
我装作无比不甘心的样子说了声好,宁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我又开心的笑了,这个家夥昨天可是往复的做了好多的功,消耗了很大动能,现在确实饿得狠了吧。
宁缺很快就回来了,而且带回了很好吃的油条和豆腐脑,和广东的做法不一样,这里的豆腐脑是泡在深咖啡色的浓汁里,里面有鸡蛋花和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很好吃啊,油条也是又酥又软,北京的早点很舒服呢。
吃完早餐,宁缺帮我擦乾净手,我向他伸开双臂,宁缺心领神会的把我拥进怀里,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现在,可以祸害我了吧?」
宁缺好无奈的样子:「山山,这个词你打算还要用多久?」
我笑嘻嘻地说:「一辈子。」
宁缺也笑:「好,那就祸害你一辈子。」
这淫靡的一天啊,我因为下体的疼痛走路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没有出酒店,吃饭都是在美团定的外卖,宁缺也被我缠的几乎没有离开床。
宁缺今天第一次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怕真的会祸害我,进出都是很温柔,疼倒是不怎麽疼了,快感却也差了好多,直到他射得时候,我还是全身痒痒的被吊在半空的感觉,非常难受,欲望刚刚被慢慢培养到了很高的地方,就嘎然而止,然後慢慢的自然消退了。
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很主动的勾引宁缺,我在他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蹭过去含住他的jj,含到很硬的时候直接翻身坐了上去,坐在宁缺的身上,努力回忆着悄悄看过的av里女孩的动作,前後挺动着身体,後来发现这样子力度似乎太小了,於是换成上下的套动,一下子变得非常刺激。
上下套动的时候,扯的内部很疼,宁缺看我皱着眉头丝丝抽凉气的样子,问我:「很疼麽?换个姿势?」
我摇摇头:「不要,很舒服。」
确实很舒服,这种姿势有个特别的好处,就是宁缺的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最里面,就是那个所谓的花心的位置,每次都会有特别的快感,而且比摩擦前面刺激多了,他揉我的小豆豆,摩擦我的肉壁,都只是舒服,而对最里面,每一次的触碰,就是一股电流似的刺激,重重的撞在上面的话,脑子就会轻轻的轰鸣一下的感觉,我好喜欢那种感觉,所以我每一次的套动都会是用力的坐下来,体会着肉棒从洞口直插到底的贯穿感。
可是这种姿势好累啊,加上毕竟还是疼,我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宁缺扶住我的屁股,让我不要动,然後他曲起腿来,突然开始发力,身体上下挺动,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高速的进出。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比我刚才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每一次撞击的力度也更强,我被连续的刺激搞得全身酥麻,全身无力的软软的抱住宁缺,只是翘起屁股方便宁缺的动作。
宁缺一直维持着这个频率,等他射得时候,我已经没有无力的做任何动作了,他抽出肉棒的时候,我疲惫的翻身下来,嘴里喃喃的:「好舒服啊。」
宁缺一边摘下避孕套清理,一边开心问我:「高潮了?」
我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没到上次你用手弄得那样,不过好舒服了,一辈子这样我都愿意了。」是啊,真的好舒服,有这些我已经足够了。
午睡之後,下午我们做的第三次,晚上睡觉前我们做的第四次,这两次我都是用的女上位,主动坐在宁缺的身上,我太喜欢每次被撞击到最里面花心的感觉了。
而且,在第四次的时候,我也终於收获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还是女上位,还是无力的抱着宁缺,翘着屁股任他大力的抽插挞伐,但是一天四次,还是太累了,快感明显不如第二次的时候强了,也许是被抽插的次数太多了,痛感反而比第二次敏感的多。
所以,在宁缺退出去的时候,我反而轻轻松了口气,准备好好睡一觉了,可是没想到宁缺并没有射,而是到我後面换姿势去了。
甯缺把我摆成跪伏的姿势,又把我的臀部提了起来,然後那个依旧坚硬火热的家夥又一往无前的捅了进来,继续高速的抽插。
这个姿势好特别啊,简直就是为做爱专门设计的一样,宁缺的龟头仍然能够撞到我的最里面,但是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的姿势强了很多,我的快感又迅速的被吊了起来,迅速的压过了痛楚。
太舒服了,我趴在枕头上,不停的呻吟,太刺激的时候,我甚至咬住枕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宁缺在我後面说:「山山,叫出声来吧,我想听。」
我忍不住的大叫了起来,没法在意旁边房间会不会听到了,实在太舒服了。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感觉全身被欲望的火焰烧遍了每寸皮肤,想要呼喊,想要撕咬,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的我甚至开始捶床了。
太强的刺激了,而且不断的一浪一浪把我推到最高处,我感觉着脑中不停的晕眩,咬着牙让自己不要晕过去,宁缺开始高速的冲刺了,我突然福至心灵:「宁缺,把套子摘了,射进来,快点,摘了套子,射进来。」
宁缺愣了一下,立刻把阴茎抽了出去,一把摘掉了套子,又插了进来,啊,肉和肉之间的最直接最亲密的接触了,比刚才还要强的刺激,我催促宁缺:「快一点吧,我好像要到了。」
是的,着一波一波让我晕眩,让我紧绷的快要溃散的意志,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顶点了吧,宁缺极速的抽插着,没有带套子的龟头似乎撞击时带来的刺激更强了,我的意志终於垮了,眼前一黑,欲望的浪潮冲溃了堤坝,大浪瞬间淹没了全身,我舒服的全身打颤。
宁缺也啊了一声,阴茎死死的顶在我的最里面,然後开始用力的射精。
良久之後,我和宁缺并排的躺在床上,我叹息道:「原来会这麽舒服,比我想像中还要舒服。」
宁缺微笑的点头,然後有些好奇的问我:「刚才为什麽要我摘了套子射进去?」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之前看了些小说,说女人被男人的精液一浇,就会被刺激的也来了高潮。」
宁缺失笑:「然後呢?」
我郁闷地说:「你射精的时候,里面根本感觉不出来,那些小说都是胡扯的。」
宁缺笑着说:「小说里写女人也会有淫水喷出来,我觉得更是胡扯。」
我点头同意,然後小声说:「不过,我那时候确实是要高潮了,我挺希望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你是射在我最里面的。」
宁缺说:「我也是。」
我继续说:「还有,刚才那个姿势,我好喜欢,太舒服了。」
宁缺笑着说:「我也最喜欢背入式,最省力气。」
我嗯了一声继续:「还有女上位的,我也特别喜欢。」
宁缺有些疑惑:「为什麽?」
我有些羞涩:「因为做的时候你还可以抓我的胸……」
宁缺哑然而笑,然後手又伸过来,放在我的乳房上轻抚。
我有些犹豫:「宁缺,我今天可能做不了了,现在下面很疼……」
宁缺笑着说:「我也太累了,你再要我真的投降了。」
我嗯了一声:「刚才,我有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我和你出来旅行的最奢望的目标都已经达到,心满意足了,明天就可以跟着你出去玩了。」
宁缺点头说好,一脸骄傲的样子,好像我高潮了他有多麽了不起一样。
然後,纵欲过度的我们,第三天12点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我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烈阳,皱了皱眉头,开始打开手机定外卖。
吃完饭已经接近两点,我走路时下面已经不疼了,可我仍然赖在床上不肯出去,外面又热又晒的,房间里有空调很舒服,可以安静的看书,有宁缺陪着,说不定还可以多做几次想做的事。
不过,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还真的不一样,昨天同样是做了四次,我就恢复的很好,什麽时候想做都可以再做,但是宁缺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坐在写字台前。下午我赤裸着身体在他眼前晃了好几次,他都无动於衷,甚至在我蹭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的时候,他也只是象徵性的揉了两下,说现在身体实在不行,等晚上好好和我玩。
我好郁闷的躺在床上,拿着本宁缺的程式设计书随便翻着,看着宁缺只是埋头在笔记本上敲自己的代码,他从被保送之後开始,就花了很大的精力在学习程式设计上,加上之前本身就有了很好的基础,他现在已经开始写一些小的软体了。
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多想要,昨天的几番鏖战,我的全身也跟散了架一样,可是,我真的好贪恋被宁缺拥着,被宁缺进入的感觉。
终於晚上10点多钟,宁缺合上笔记本,去浴室洗澡了。我早就洗得乾乾净净的在床上等着了,心里想着,这次可不能轻饶了他,试试看一会还能不能榨他三次。
然後,我发现我真的高估了自己了,我的体力居然会先於宁缺而消失贻尽,当然,这也主要是因为宁缺学坏了。
宁缺看了那麽久的笔记本,绝对不只是在学程式设计,他一定在悄悄查性技巧了。他这次迟迟的不肯插进来,只是不停的挑逗,嘴上和手上各种的刺激,他含我的乳头,轻咬我的耳垂,揉我下面的小豆豆,把我挑逗的欲火熊熊的却始终不肯进来。
当宁缺很坏的把中指伸进我的小穴,开始不停的抠弄时,我流的水已经沾湿了他的手掌,可是这个坏蛋还在不停的探索,直到找到了一个位置,碰一下我就浑身颤抖的时候,他开始不停的曲起手指刺激那个点。
我皱着眉头问宁缺:「那个是g点?」
宁缺点头嗯了一声,手上继续工作,我全身随着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起伏,好舒服啊,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啊,这样只是身体上的刺激,我更喜欢他插进来时心理上的那种归属感。
我皱着眉头嘀咕:「不要手指,要肉棒。」宁缺只是敷衍我:「等一下等一下。」
过了一小会我又开始要的时候,宁缺还是让我等一下,可是这次我不能等了啊,再等的话,就会到了。我恼怒的使劲打了宁缺一下,恶狠狠的说:「快换肉棒,我要到了。」
宁缺笑嘻嘻的掰开我的腿,把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直插了进来,啊,好舒服,好喜欢这种胀胀的充实感,我轻松的闭上了眼睛,等着宁缺快速的抽插,等着我的高潮来临。
甯缺可能连二十下都还没有插到,我就完全不能自已了,快感又像大浪冲过,舒爽的全身一下失去了力气,我懒懒的伸直了腿长舒了口气。
宁缺抽出了肉棒,然後拿出个套子带上,然後坏笑着:「山山,要正式开始了欧,你要不要坐上面来。」
这个坏蛋,我哪还有力气呢,宁缺又把我的腿抬起来,架到了肩膀上用力的插了进来开始快速的进出。我软软的躺在床上,真的是被他蹂躏的样子,我又想到祸害的那个词了,可是这时候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又一波的快感降临,我没有了力气互动只能闭着眼睛享受。
第二次的高潮远比第一次来的快了很多,第一次被宁缺逗弄的太久太久了,积累的欲望可能还没有随着第一次高潮的退去而消失?我快乐的呻吟着,让宁缺松开我的腿,我自己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就可以空出来扶着我的屁股,然後就能插的更快些。然後,就在我还想着怎麽调整姿势能更舒服一点的时候,高潮似乎是很突兀的就来了,我叹了口气,心说不用调姿势了,然後瘫倒在床上。
我喘着粗气让宁缺等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必须要歇一下了,宁缺笑嘻嘻的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把我翻了过来,还不让我趴下,我明白他又想用背入式了,那种最激烈的性爱方式。
果然,我上一次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停止呢,宁缺的肉棒又蛮不讲理的插了进来,很奇怪,这次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敏感,虽然很累了,但是疲惫却时不时的增加着我的晕眩感,尤其在宁缺用这种姿势,不断的能刺激到我最里面的时候,我脑子不停的轰轰的响着。
宁缺的体力真的太好了,我第三次虽然敏感,但是坚持的时间远比第二次要长,可直到我高潮来得时候,宁缺还是没有任何速度减慢的迹象。
而只是这种跪伏式的姿势,只是在做的过程中前後的耸动,我的身体竟然也有些撑不住了,也许是绵延不绝的性快感把我的体力全都带走了吧,在这次大浪扑来的的同时,我也没管後面宁缺的动作,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宁缺并没有停下来,他俯下了身子,伸手稍微探了一下,就又插了进来,然後开始尝试在我趴伏的姿势下继续做。可能是姿势很别扭吧,进来的很浅,速度也很慢,宁缺从旁边扯了个枕头过来给我垫在下面,恩,这下舒服多了。
这一次,我几乎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不停的哼哼,还好这种姿势非常省力,而且一样能够插的很深,我埋头在枕头里,任快感在全身蔓延。
不过这种姿势宁缺应该是非常费力的,他压在我的身上,完全靠腰腹的力量让肉棒在我的体内抽插,频率虽比刚才背入式的慢了不少,但是却能一直保持这个频率,我上一个高潮时的大浪还没有完全消退,又一波新的浪潮涌来。
当宁缺终於发射的时候,我的第四个高潮也来到了,我的大腿竟然有些抽筋,我无力的趴在床上,大腿只抽筋了两下就过去了,我的全身却不受控制的抖动,竟似有些抽搐。
宁缺关切的问我怎麽回事,我告诉他没事,只是太舒服了,我看了看时间,从开始上床到现在差不过过去了将近两小时,感叹道:「宁缺,你的体力也太好了些吧,怎麽可以坚持这麽久的。」
宁缺说:「还好啊,比跑一万米要轻松得多。」对啊,好奇怪,为什麽同样是跑步,我也是跑5000米很轻松的,可是一做爱就会累成这样呢?也许是男女在性爱时候流失的体力不一样?
不过我还是非常庆幸强制宁缺参加每年运动会长跑项目和环城跑,庆幸我们从小学开始长达近10年的每天的跑步,我笑着说:「没想到小学时的无心插柳,我们坚持的长跑,居然会有今天这样的收获。」
宁缺也笑着说:「我放弃了清华,主要就是因为北京空气太差,没法长跑,没法长期保证良好的体力。」
我笑着说:「那麽说,清华男生的平均性能力,应该不如中大的了。」宁缺哈哈笑着点头,阴差阳错中,我们两个都没去成清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念吧,说起这个笑的很是开心。
不过,我突然想起高中时的那件事,宁缺说长跑是为了保持很好的体力,我以为是为了让我在床上更加满足,还羞涩了半天,甯缺说其实是为了工作的时候,我还惭愧自己太淫荡了呢,结果,他现在坦白了,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做爱时间持久些。
我转而怒道:「原来你高中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你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当时还取笑我,还搞得我总以为自己太淫荡了。」
宁缺无奈:「我那时候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知道你的意思後,才开始有这个意思的……」
我看了看宁缺的脸,确认他并没有说谎,然後想了想,对他说:「那你大学也要天天坚持长跑哦。」
宁缺笑着吻我的脸:「山山,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好淫荡的一语双关,我用力握了一下甯缺的小弟弟,在甯缺夸张的惨叫声中,笑的很幸福。
第四天早晨,昨晚舒服透了的我赖在床上还想多睡,宁缺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宁缺毫不客气的掀开被子,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两记,告诉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转转了,已经是第四天了。
我转过头,看到刺眼的阳光下甯缺的全裸的身体,瘦削却健美,整个身体看不到一丝的赘肉。我让宁缺站那里不要动,然後拿出手机,哢嚓哢嚓的拍了好多照片,我的处女裸照,宁缺的性爱之後的照片,都会是我们最美好的青春记忆吧。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伸出双手要抱,宁缺无奈的俯下身抱我,却被我用力的拉到了身上,腻腻的对他说:「你打我屁股太用力了,打得我又想要了。」
然後还没等宁缺有什麽反应,我又小声的在他耳边呢喃:「我们还没在白天拉开窗帘做过呢,想不想试试白日宣淫的感觉?」
宁缺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下面却没有任何反应,我不满的将他掀翻过来压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的缩了下去,含住了那个昨天晚上威风八面,今天早晨却一蹶不振的坏家夥。
宁缺很奇怪,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我不管叫的多大声音,他都不会呻吟,但是我用嘴给他吸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睛呻吟出声来,难道我用嘴比用下面还要刺激麽?
肉棒已经在我嘴里很是膨胀了,我把龟头整个包在嘴里,舌尖轻轻抚弄最上面的那个小口,宁缺叫的声音更响了。我吐出肉棒,想跨坐上去,宁缺却很留恋的说:「山山,再吸一会吧。」
好吧,再满足你一下,我又含了进去,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教程里,有真空吸的技巧,心说要不要试试呢。我只含住龟头,然後用力把口腔里的空气吸空,龟头紧紧的贴在我的两颊和舌头,我然後开始一边紧紧吸住一边上下的吞吐套弄,宁缺突然大叫了一声,是那种特别舒服的叫声,和我叫床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突然很有成就感,开始用力的这样吸住往复的运动,咦,这个很有些我在强奸宁缺的样子呢,真的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有点累,这麽弄了一会,两颊的肌肉就有些酸了。我刚刚放松了一下,正常的含着用舌头舔了两下,宁缺就又要求了:「山山,还要刚才那样的……」
真挑剔,好吧,我又用力的吸了起来,又这种真空吸了大概几十次吧,宁缺突然喊道:「山山,停,赶快停。」
我愣了一下,怎麽了?然後一秒钟之後我就知道了答案,宁缺居然射精了,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浓浓的液体冲到了我的口腔里,我有些郁闷,我第一次获得高潮的时候,是让宁缺摘了套子的,就为了体会被宁缺射得精液淋过的感觉,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结果现在在嘴里感觉的好明显,可是我不想要这种感觉啊,哎,要是小穴里有这种体验该多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宁缺居然哄着我用嘴给他做完了,我下面还想要呢,他就不说一声给射了,太不像话了,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告诉他晚上绝对饶不了他。
今天的目的地是鸟巢,宁缺带我从旁边的一个公路高架桥的侧面爬了上去,能够从上面一览无余的看到整个鸟巢的全貌。
我和宁缺静静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建筑,我有些奇怪,为什麽这个建筑的外形,尤其他的顶层,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呢,我有些疑惑的问甯缺,宁缺神秘的笑而不答。
宁缺静静的说:「我是看了bbc伟大工程那套纪录片,才对鸟巢特别感兴趣的,不过,我觉得它很漂亮,并不是因为它像鸟巢,其实它不像的。」
我点点头,确实不像,我们小学时经常爬树去摸鸟蛋,没见到有鸟窝是这样的,我继续好奇那是为什麽会觉得很亲切很漂亮呢?
甯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山山,你看到没有,整个体育馆的外层钢架,抽象成一条条的线,是什麽样子?」
我看了看:「就是7的样子,不过那一横要比那一竖长很多,将近两倍的样子。咦,那他为什麽不会倒呢,这种设计怎麽能抵御地震呢。」
甯缺很开心的笑了:「我最初看到鸟巢的图片,也是这个想法,这种架构防震性能怎麽可能会好?後来我查了几篇论文,才算真正理解了,这种设计真的是非常巧妙。」
宁缺指着远处的建筑:「山山,你仔细看,这个复杂的钢结构里,有很多的主梁柱,叫做桁架,所有的7字形的主桁架,并不是对着中间的那个椭圆的圆心,而是对着他的侧向,和另一面的另一个桁架相连,成了一个足球门的样子。所以,鸟巢的桁架,并不是48根7 字形的主桁架,而是24根门字形的主桁架。」
我恍然大悟:「这样中间向下的压力就小了很多,一下就解决了防震的问题,这个设计太出色了。」
宁缺继续引导我:「山山,你再看那些主桁架,去掉那两根柱的话,上面的24根直线,是什麽形状?」
这次我都不用仔细观察,立刻明了:「切线!椭圆的切线!难怪我会感觉那麽亲切,原来就是我们数学上的切线。」
甯缺很开心:「山山,和你真的好有共同语言,你记得我们当时推导求圆面积的公式,你在一个正方形上不断的做切线,最後切出一个圆形,你拿着那张图,说数学的图居然会这麽好看,现在的鸟巢中心,不就是24根切线切出的圆麽?只不过主桁架之间各种各样的连接构件,把整个结构弄得太庞杂,你很难一眼直观的看出来。」
我也开心的笑了,原来这才是宁缺带我来鸟巢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一直记着我当时喜欢那个圆切线,让我看到我当时粗劣的手绘数学图形,居然在现实中被完美的实现了出来,我心里满溢着幸福。
然後,我们走到了鸟巢的底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鸟巢有这麽大,从远处完全看不出来呢。我刚才看到的每个桁架,居然比我和宁缺加起来差不多宽,我看着这个巨无霸建筑里纵横交错,曲折复杂的巨大钢铁连接,觉得好生炫目。
宁缺说每个桁架都是中空的箱体,是一个构件一个构件运过来焊到一起的。鸟巢这种缠绕扭曲的造型,导致每个构件都不一样,而且都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他指着上空的一个地方说:「这种钢构架,每个都会有几百吨,不同的钢构架要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後对位拼接,还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觉得这种施工技术真的可怕。」
我认真的点头,对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难怪奥运开幕前,很多人都提议让鸟巢的建筑工人去点燃火炬呢。
宁缺告诉我,这些钢箱构件,连钢材都是特别研发的,刚度硬度韧性什麽的都远超一般钢材,这样才能保证整体架构的不变形,我伸手摸了摸那个大钢柱,确实被震撼到了,真的是伟大建筑的感觉。
我和宁缺还专门花钱买了80块钱的门票,登上了鸟巢的空中走廊,我们顺着旋梯往上爬,这个钢结构平台是悬空的,上面布满镂空网眼儿,我和甯缺胆战心惊的踩在上面,感觉真的好惊险刺激。
站在鸟巢空中走廊的最高处,就是原来的主火炬塔的平台,我们俯瞰整个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俯瞰鸟巢和水立方。而我们之前仰望的钢构件还有顶层的膜结构,全都在我们的脚下,透过那些镂空网眼,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宁缺感慨:「真的是个绝世的精美建筑,来北京一趟,就算只看这一个,也是值了。中国有这样的建筑,真是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师说,这纯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还在写搜刮民财穷箱底麽?」我想起前几天在惠惠老师家吃饭时候的聊天内容,有些疑惑。
宁缺摇摇头:「这是两回事,办奥运的钱并不算搜刮民财,和那个年代不一样。」
宁缺继续说:「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000块钱,买了乐高的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米兰用了600 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奇迹般的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百姓也不算横徵暴敛,为什麽就不能攒点钱修一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後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麽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回,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宁缺居然没说什麽。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麽的?
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惠惠老师怎麽说还是个女人,没有那麽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麽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麽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麽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麽舒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麽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好。」
然後,两个多小时之後,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
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月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吃店,我和宁缺合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麽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百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网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後长长的大铁勺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麽也看不懂,我回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问我:「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麽?」
我说:「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麽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你知道麽,猪大肠里的东西,就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後的那两个字:「大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吻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麽在这方面心理这麽强大呢,他吃饭的时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麽还吃得那麽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麽怪话,我这才放过了他。
晚饭後,我们又回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乾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了。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11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爱的时间就不够了。然後,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宁缺光着身子从後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麽?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後,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肉棒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後,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後,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後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乳房,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感,乳头在他手指的来回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後,即使只是这样的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合的位置一起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乳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後扶住我的屁股往後移动的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乾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後拉我的屁股,我无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肉棒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润滑的多。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後抽插着,我的感觉也非常奇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龟头棱部在肉壁的刮弄感没有那麽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麽呢?就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奇的心理暗示麽?
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乾净全身,然後把我擦乾後,横抱了起来,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後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样好舒服……
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猛烈了,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一缕的虚弱,然後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怎麽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高潮,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我什麽都没做,却累的联手都抬不起来。
终於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随着全身的那阵酥麻,随着脑海中大浪席卷,我终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概几十秒後,我苏醒过来,宁缺已经站在旁边,正在摘套子,我送了口气:「宁缺,你射了?」
宁缺有些苦恼的摇头:「没有,套子破了,得再换一个。」
啊?套子都被磨破了?我们这是做了多久了?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快一点钟了,一个多小时了?宁缺居然还想继续!
虽然不忍心让宁缺憋着,可我确实无法继续了,我无奈的跟他求饶:「宁缺,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再继续的话,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们明早再继续好不好?」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但又有些兴奋,答应的很爽快,然後从背後把我拥着,哄我入睡。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边摸出手机,查鸡鸡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阴道里面有没有问题。果然有问题,女人阴道里是酸性环境,香皂是硷性的,会破坏里面的内部环境,难以抑制细菌。我把手机递给宁缺,告诉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带着泡沫插进来了。
宁缺看完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在我耳边说:「好,下次一定冲乾净了再进去。」
这个坏蛋,还想在浴室里做啊,不过挺好的,我也好喜欢刚才在浴室里做的感觉,那种奇怪的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喃喃的昏睡了过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宁缺用力的拥在怀里,感觉很温暖。
然後,这个夜里,我居然又做春梦了,我又梦见我和宁缺做爱了,神奇的是,在梦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我还对自己很无语,我究竟是饥渴成什麽样子了,晚上都被宁缺弄到昏迷了,睡着了居然还要做春梦。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过来啊,这次的春梦来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呢,以前没有过真正的性爱,春梦里不会有真实的细节体验,而这次,我竟然会清晰的体会到宁缺的龟头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觉,好舒服。
然後,我就被舒服醒了,立刻发现宁缺不知什麽时候悄悄的插了进来,正在慢慢的进出呢,我有些郁闷,难怪刚才会做春梦,原来是有外部刺激,不过,我睡的也太死了吧,宁缺进来我居然都没发现。
宁缺看我醒了,笑着过来亲了我的耳垂,然後把我从侧卧翻成俯卧,然後直接压了上来。这次我们没有垫枕头,因为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有足够的力气把屁股翘的很高,宁缺很方便的快速抽插着。
酣睡时的春梦也许已经将我的快感带到了很高的地方,宁缺才插了一会,我就又要来了,我呻吟着问甯缺戴套了没有,宁缺说带了,我说那就快点射吧。
宁缺嗯了一声,加快了速度,大浪袭来的时候,我喘息着对宁缺说:「我到了,你快射。」然後用尽力气把屁股翘的更高些,下面夹的更紧些,宁缺用力的冲刺了几下,死死的抵在洞口发射了。
我回过头来取笑他:「怎麽,昨晚没射出来,觉得亏了麽?」
宁缺也笑:「没有,就是半夜醒了,你的屁股顶着我,又没穿内裤,很热很暖,然後就用手逗了逗,没想到你睡的很死的情况下,下面居然会湿,而且湿的很厉害,然後我觉得很好奇,就试着插了进去,结果你还没醒,我就更好奇了,然後拔出来带上套子开始认真的做爱,顺便看看你到底什麽时候会醒。」
我啊了一声,在睡着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麽多故事啊。宁缺继续取笑我:「山山,你的身体好像比你更想要呢。」
我莫名有些羞涩,这是真的麽?我不明白,也许是真的吧,我真的好喜欢和宁缺做爱啊。
终於射了出来的宁缺似乎是很疲惫了,很快就抱着我相继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