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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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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被毁了容貌,其内心将变得极其自卑、敏感、报复心也极强,这位毁容男邪修正是这种人。

其实这位毁容男邪修要不是十年前为了救心仪的小师妹替她挡了二级妖熊的致命一爪,当年那相貌还是相当英武不凡的,再加上他身材高大,体力又强,当年在合欢宗外门还是很受不少小师妹青睐的,可自从他被破相毁容之後再也没有小师妹找他双修了。甚至他冒死搭救的那位小师妹也离他而去跟内门的一位师兄结为了双修道侣。

没有了双修道侣这位毁容男邪修便再也没办法修炼合欢宗的基础双修功法了,以至於他以後几年修为都寸步未升,眼看着都二十五六岁了依然没有进入合欢宗内门的希望,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开始偷偷修炼家族封禁的采补禁术。之所以被禁是因为这采补功法可以采补异性修为,令其修为,寿元受损,正因为这采补功法太过阴损、歹毒、霸道,所以被他们家族列为禁术,子子孙孙都不得修炼。

破相毁容之後在宗门受到的冷遇令他彻底看透了那些势利的女修,也更加痛恨女修,再加上两年後要进行的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以及益阳郡三大宗门试炼,种种诱因之下他选择了偷偷潜入父亲密室,拓印了这部家族禁术。

自从偷偷修炼了这家族采补禁术,在小妹的配合下采补了几位处子女散修後他修为大进,如今已然凝气八层,眼看着就要突破到凝气九层,如果到了凝气九层那再参加合欢宗外门大比获得进入内门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说不得运气好还可以参加十年一次的益阳郡三大宗门试炼。

一旦进了内门,成为了内门弟子那容貌就不再是问题了,会有大把大把的外门小师妹上赶着来同自己双修。……

「所以说女修就是这麽贱!在这以实力为尊的修仙界,只要你修为高,有前途,女修们就会主动献身求肏!都是贱货!」

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再看看身下已经陷入情欲、媚态丛生的唐灵儿,毁容男邪修愤愤不平地在内心怒骂着。

因毁容而饱受蔑视的毁容男邪修,内心极度自卑、敏感,又报复心远超正常人,为了报复这些鄙视他的女修,每次擒来女修後他并不霸王硬上弓,相反他会借用‘烈女淫’、‘燃情香’之类的催情之物先令女修欲火难耐,再通过撩拨让她忍无可忍主动哭求自己同她们交欢,每次女修哭泣着哀求毁容男邪修同她们交欢之时,毁容男邪修都会特有征服的成就感,随着一个个女修苦求他交欢,他本来极度自卑的内心也得到了抚慰,於是他也就更加痴迷於这种变态的征服游戏了……

「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肏你?嗯?」

毁容男邪修用火烫的龟头一遍遍在唐灵儿已经一片泽国的阴唇花瓣上研磨、剐蹭挑逗着,还时不时故意用大龟头触碰一下她玉女洞顶端那颗已经勃起的粉嫩肉珠,就是不插入。

唐灵儿俏脸火烫,媚眼如丝,娇喘吁吁,银牙紧咬红唇正在强忍着欲望之火灼烧。

「说啊?想不想我肏你?」毁容男邪修淫笑着。

「铛!铛!铛!铛!铛!铛!」

突然隔壁石室传来震耳欲聋的一阵紧似一阵的钢铁敲击声。由於声音太响,本来浑浑噩噩的唐灵儿一下子被震醒睁开了双眼,并没有如男邪修所愿说出他最想听的话,毁容男邪修一下子就怒了,他用神识一扫隔壁石室,发现锺广南正发狂般用手铐脚镣铁链子相互敲击着。

毁容男邪修暴怒,他跳将起来,边向西面那间石室冲去,边怒吼道:「找死!你个废物,居然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我不宰了你!」

与此同时西面那间石室也传来女邪修娇柔的声音:「哥,别生气嘛!你也体谅体谅这位情哥哥的心情吗?你在床上跟人家的心上人亲亲我我的,任谁也受不了啊。」

「他受不受的了管我屁事?要怪也应该怪他自己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吧?」

怒火中烧的毁容男邪修已经踢开木门冲进了对面石室。

「哥,算了算了,别生气了。我给他换成缚仙索,他就不会再闹出动静了。你快回去吧!」

柔美女邪修见哥哥动了真怒,立刻起身护在锺广南身前软语相求。

「小妹,让我说你什麽好啊?你把他抓来又不采补,那还留着他作甚?」

「你别管,我留着他还有用。」

柔美女邪修不满地噘嘴道,兀自俯身帮锺广南解开手脚上的精铁镣铐,再换了缚仙索绑住了他。

毁容男邪修斜眼瞥一眼仍对他怒目而视的锺广南,道:「小妹啊,我知道你心善想饶他一命,可是你看看他像是领情的样子吗?等我采补了他的心上人後那就是夺妻之恨啊,是深仇大恨,你觉得他会原谅咱们吗?我看还不如趁早杀了他算了,以免日後他纠结同门找咱们报仇……」

「哎呀,你别管了,看看你光着个屁股到处乱跑也不嫌丢人?你赶紧过去享用你的美餐吧。我的事不要你管。」

柔美女邪修往门外推搡着毁容男修。

「你啊,这修仙界好心没好报的!就像你哥我一样,好心救了师妹,结果人家不但不感谢我,反而扭脸就踹了我,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跟我说过几百遍了。」

柔美女邪修终於把毁容男修推出了门,然後「咣当」一声把木门关上了。

「唉!妹妹啊,哥是为你好。这修仙界尔虞我诈,你这麽心善早晚要吃亏的。」毁容男邪修站在门口又劝说一句,见妹妹不再搭理他,於是无奈摇头叹息着反身向自己石室走去。

刚刚回到自己石室关上木门,毁容男邪修倏然心口突突直跳,猛然有种强烈的心慌之感,一种被杀意滔天的妖兽盯住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吓得汗毛倒竖,他可是跟凶猛妖兽对峙过的,他可是在妖兽口下逃过生的,这种妖气滔天的感觉他见识过,意识到了危险,他四下扫视可并无妖兽啊?他不死心又放开神识探查出去,扫视过了小石厅,又扫描过了妹妹那个石室,依然没有发现妖兽的影子。

「难不成妖兽在洞外?可是妖兽在洞外这麽远我就能感觉被妖兽盯着的杀意吗?」

毁容男邪修不死心又放开神识向洞外扫描,还是空无一物,洞外就是百丈深的断崖,除了那块突出的石块不可能再有妖兽的存留之地了。

他不安地反复用神识探查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连妖兽的一根毛都没发现。

「奇怪?难道是我的错觉?可怎麽这种被强大妖兽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心慌慌地走到石床边去穿自己的道袍,连床上玉体横陈,魅惑众生的唐灵儿看都没看一眼。

忽的「吱呀!」一声,刚刚被他关上的木门似是被风吹开了。

「谁!」吓得刚刚套好外袍的毁容男邪修全身一个激灵,扭头就看向了门口。

并没有妖兽,是他多虑了。

「可是……可是……怎麽这次强大妖兽的那种滔天杀气怎麽好像离我越来越近了?」

虽然没看到人可毁容男邪修却感觉到了曾经遭受过的那种强大妖兽的杀意更浓了。

他猛然下意识地催发了护体的真气护罩,没想到也就是在真气护罩出现的片刻,护罩就一阵剧烈晃动,险些要被破掉,显然是受到了攻击。

可令毁容男邪修惊悚的是他没有看到任何妖兽出现,到底是什麽东西攻击他的都不知道,这种看不见的危险最令人恐惧。

就在毁容男邪修吓得魂飞魄散之时,就听得「叮」的一声响,真气护罩外不远处跌落了一物,应该是刚刚攻击他的东西被真气护罩反弹出去了,他连忙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五六寸长的透亮的像牙齿一样的东西。

「幸亏我一感觉不对就立刻催发了真气护罩,不然就被这透亮的妖兽牙齿紮到了。」毁容男邪修暗自庆幸。

可是还不等他庆幸完毕,「啵」的一声他的护体真气护罩就被紮爆了,随着真气护罩破裂袭击之物就显出形来,这次的变成了一把两尺多长的晶莹蛇牙尖剑,那晶莹蛇牙尖剑紮破真气护罩後并未停滞,继续向他胸口紮来。

毁容男邪修匆忙躲避,可那晶莹蛇牙尖剑紮破护罩现形後已经近在咫尺,他怎麽可能全身而退?也就刚刚躲避过了要害而已,「噗!」一声那两尺多长的晶莹蛇牙尖剑就深深地紮入了毁容男邪修的肩头,一股殷红的鲜血随即沿着伤口缓缓流出。

毁容男邪修斗法经验丰富,他强忍肩头疼痛,伸手就打算去腰间储物袋掏出自己的防护大盾。

可是……他的胳膊怎麽根本不听使唤了?一动都不动。

他再试,还是没反应,那条胳膊彷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毫无知觉。

「怎麽可能?受伤的明明是右臂,这左臂又没受伤,怎麽不能动了?」

就在毁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间一张褐色大网就兜头向他罩来,他连忙想侧身躲过,可是……令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就感觉全身发麻连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他拼命地催动可两条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他彻底呆了,只能眼看着那张大网从头到脚把他裹了严严实实,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怎麽会是‘迷情网’?这不是我们合欢宗好多内门弟子才有的法器吗?难道袭击我的不是妖兽?而是隐身的修士?他怎麽会有我们合欢宗的法器?……」

毁容男邪修闻着褐色大网上飘散出来的气味立刻认出了此网。

「寿儿!该死的你可算是来了,别装神弄鬼的了,快给羚姨现身出来……」

本来坐在地上啜泣着的罗羚突然振奋起来,因为她也认识那张褐色大网,(以前寿儿曾经用那张大网兜过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而且她灵台识海中那颗因为跟寿儿交欢而产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银色颗粒开始闪烁不停,她知道那个奇怪的银色颗粒是随着寿儿那根邪异玉茎上的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闪动的,那种只有寿儿靠近三丈之内才会产生的强烈求欢欲望使她十分确定:隐身出手的就是柳寿儿。

石室木门後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气少年郎来,他一现身就赶紧去扶起地上全身赤裸的罗羚。

「呜呜呜,该死的寿儿,你怎麽才来啊?灵儿差点儿被那畜生给糟蹋了。」

罗羚用粉拳在寿儿胸膛上打了两下,然後就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羚姨别伤心了,别伤心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崖下的石洞来,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儿了……唔!……」

寿儿紧紧搂住罗羚的柳腰,抚摸着罗玲光洁滑腻的背脊安慰着她,可是很快罗羚就抽噎着踮起脚尖来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寿儿,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麽一个多月也不来看羚姨一次?都怪灵儿那丫头太霸道了,以後我再也不听她的了,以後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罗羚像失而复得了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边呢喃着,一边忘情地紧紧搂着寿儿的脖子踮起脚尖来跟他深吻着。

寿儿又何嚐不想念罗羚呢?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的羚姨,一见面顿时积压已久的思念就如狂涛巨浪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仅剩了玉颈上带着的那条项链,项链顶端挂着一枚刻着「羚」字的白玉吊坠,看着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狈寿儿心头无比心痛。

寿儿热烈地回应着罗玲的亲吻。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抚摸上了她那丰腴的肥臀揉搓起来。

久别重逢的思念使两人吻起来就忘却了整个世界,彷佛这石室内就他们二人再无他人一般,就连被‘迷情网’罩住的毁容邪修都快被这对儿男女的深情打动了,可是他略一琢磨两人的对话就觉察出不对来:「奇怪啊,这小子怎麽叫罗羚姨呢?难道这位不是罗羚的夫君?……也对啊,这小子看上去岁数也就跟她女儿相差不多嘛,怎麽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难道……难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间的禁忌关系?肏!比我还会玩。」

罗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腾,如今再被寿儿那颗丹田内的灰银色‘淫虚丹’激发欲望,早就情欲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寿儿宽衣解带了。

寿儿正紧闭双眼享受着跟罗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接着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只温暖的柔软小手握住,抚摸、套弄起来。

他连忙睁开双眼往身下一看,顿时一惊,道袍不知道何时早已被解开,如今已是敞胸露怀,长裤、小亵裤更是早已脱落在地,罗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根莹白如玉的邪异玉茎开始套弄起来。

寿儿没有中淫毒,所以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虽然他已经多日未与女修交欢,也憋得难受,也想现在就发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刚才他进来时已经用神识扫查过了,对门石室内还有那名叫‘晓妮’的女邪修,还有被绳子捆绑着的锺师兄。他必须趁现在对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恶的女邪修制住,再解救出锺师兄来。

想到这些寿儿连忙与罗羚唇分,扶着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一下,羚姨羚姨,先别这样,听我说:现在还不是干那事儿的时候,我要先去对门石室将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锺师兄来。」

「不行不行,羚姨不让你走,寿儿,你不知道羚姨这一个多月来有多想你。你已经一个多月没要羚姨了。羚姨已经忍受太久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羚姨现在就要了你这只小蛮牛……」

罗羚显然已经深陷欲望之中难以自拔,她说着竟向石床方向猛推着寿儿。

「羚姨,别,别这样。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双修之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寿儿连忙解释着,试图打消罗羚此时交欢的念头。

可是寿儿显然低估了发情母兽的执念,几次被推搡之後,他最终还是被欲望迷失的罗羚仰面推倒在了石床上。

「别,别这样,羚姨,如果现在不去抓那女邪修给她跑了可怎麽办?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哎呀!……别这样啊!」

在寿儿还在试图劝说罗羚的时候,罗羚已经压住了寿儿的身子,胯骑在他两腿间,扶着他已经一柱擎天的玉茎缓缓插入自己泥泞的蜜穴,然後猛然坐下就听「咕叽!」一声,粗长的玉茎尽根没入。

「喔!」罗玲无比舒畅地仰天浪啼一声,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就见她开始紧闭美目,一双玉臂撑住寿儿胸膛,螓首乱摆,长发淩乱飞舞,肥臀开始疯狂地一上一下起落着,寿儿那根粗长玉茎开始被湿濡的穴口飞速吞吞吐吐着,只一瞬整个肉棒不知被吞吐了几多次,肉棒很快就溢满了一股股淫津。

「咕叽!……咕叽!……咕叽!」

一声声淫靡的交合之声顿时响彻整个石室。

「唉!」寿儿终於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去隔壁石室擒拿女邪修的企图,他认命似的哀叹一声,把头歪向一边默默享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啊!灵儿姐,你……你要做什麽?」

寿儿刚一侧过脸去就看到了旁边全身不着寸缕的唐灵儿正妩媚地舔着红艳艳樱唇,用一汪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跟娘亲罗羚交合处那进进出出的粗大肉棒看得入神,见到寿儿看她,她就挺着一对儿浑圆玉乳扑向寿儿,还不等寿儿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分开双腿胯坐向了寿儿脸上,寿儿就感觉一股淫靡气味扑鼻,吓得惊叫一声,赶紧闭上了双眼。

寿儿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对儿湿腻的火热肉唇堵住了,他本以为是唐灵儿用嘴唇亲吻他,可一想不对啊,唐灵儿明明是用香臀坐下来的,而且……而且这气味儿……这气味儿明明是女人淫水的味儿。

寿儿一睁眼果然看到一副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唐灵儿那粉嫩玉门正堵住了他的嘴。

就见唐灵儿那少女妙处,茅草还有些发黄,而且也不如她娘亲罗玲下面那般浓密,略显稀疏,寿儿猜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下面茅草最终也会像她娘亲那般黝黑浓密吧?再往下看那道粉嫩的肉缝粉红粉红,水泽盈盈,那粉糯糯的色泽显然比她娘亲那处更加鲜嫩。

「这就是处女的屄吗?果然够粉嫩……也不知插进去会是啥个滋味儿?……不行,不行,柳寿儿!你可不能乱想,灵儿姐可是锺师兄的心上人,绝对不能瞎想,一点儿都不能……要不然太对不起锺师兄了。」

寿儿双眼紧盯着唐灵儿那水盈盈的妙处脑袋里开始了乱七八糟地乱想。

「小淫贼,舔我!」

突然脑中想起唐灵儿的密语传音。

「什麽?灵儿姐,你……你说什麽?我是不是听错了?」

寿儿惊讶地密语传音,并抬眼看向俏脸潮红的唐灵儿,就见她如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胸前那对儿白嫩的坚挺雪乳正激烈地起伏着,随着激烈地起伏荡起一阵阵乳波肉浪,浪尖儿上那对儿粉红的蓓蕾格外引人遐想……

「别装了,你这个小淫贼。快点儿舔我!」

唐灵儿故意扬起螓首躲避与寿儿目光对视,但密语传音却是催的更急了。

「我……灵儿姐,我不能那麽做,锺师兄喜欢你,所以我……」

寿儿眼巴巴地又盯了唐灵儿那妙处一眼後,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毅然传音道。

「我不喜欢锺广南,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他一厢情愿的。」

「可是……我还是不能那麽做……灵儿姐,那种‘烈女淫’我知道的,再忍一个时辰就没事儿了。真的,你再忍忍吧……」

寿儿劝说着,他在道神宗只有锺师兄这麽一位好兄弟,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呜呜呜!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呜呜呜!寿儿你知道吗?刚才那个畜生想要了我的贞洁,我都想给他了……呜呜呜,寿儿,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要脸,是不是看不起我?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想要男人……呜呜呜……我都觉得特别丢脸,可是……可是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

唐灵儿开始泣不成声。

「灵儿姐,灵儿姐,别哭了,别哭了……要不,要不,我现在去把锺师兄叫来……」

「不,我真的不喜欢他,跟他相比,我其实……其实……比较喜欢你……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是我表弟,所以你帮我比较放心,再说我其实早就有心上人了。但现在韩师兄又不在此,就只能勉强用用你的舌头了。」

「啊?只用舌头吗?」

寿儿被唐灵儿给说蒙了,不知道给怎麽办了。

「快点儿啊,难道你还想像那个邪修一样让我求你吗?」

「这……我……」寿儿还是有些犹豫。

「以後你跟我娘亲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这样可以了吧?快点儿啊……只是借用你的舌头而已,又不做别的。」

唐灵儿被那邪修舔舐的有了感觉,欲火难耐之下想再嚐试一番。

「我……」

「哼!算了,我不指望你了,我还是去找那个伤疤邪修吧。」唐灵儿生气道。

「什麽?灵儿姐,你怎麽能这样?你怎麽宁可让那个该死的邪修舔你,都不让锺师兄舔你?」寿儿震惊。

「反正他已经舔过了,不在乎多舔一次……你舔不?不的话我可就真下去找邪修帮忙了,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说到做到……」

「好吧,就帮你这一次……泄了身应该就没事儿了。」

寿儿说着伸出了他的火烫舌头,嚐试着舔在了唐灵儿那道湿漉漉的粉嫩肉缝儿上。

「啊!……对,就是这样……太轻了,用力点儿……对对对,就是这样……再往里面舔舔……里面再深点儿。」

唐灵儿仰着一张通红的俏脸,畅美地低吟着,双条雪白玉腿不时一颤一颤地紧夹着寿儿的头,空虚的小径内甘露汩汩沁出被寿儿吸食入了口中。

「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嘛!里面痒得要命嘛!」

唐灵儿不停扭动香臀,紧夹着大白腿不满催促着。

「不能再深了灵儿姐,你的这里面有层东西挡住了。奇怪,怎麽跟羚姨的屄里面长得不一样?是不是没开苞的处女屄都这样?……实在要想解痒估计就只能帮你开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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