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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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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袭人之下,也许是已为人妇,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丝成熟妩媚,诱人的风情更在还未绽放的晴雯之上。

“平儿姐姐,无事我就不可以登你们的三宝殿吗”

宝玉轻声调笑道。

“别闹了”

王熙凤急速恢复平静,玉手虚挥,有点生气地制止宝玉与平儿的嬉闹,道:“宝兄弟,你有什么事”

“这”

宝玉略显迟疑地说道,然后看向平儿,示意王熙凤将平儿这漂亮的“电灯泡”熄灭,以方便他们独处。

聪慧精明的王熙凤怎会看不懂宝玉的眼神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奶奶,我有点倦了,就先回去了,你与宝二爷慢慢谈吧。”

平儿能成为王熙凤的心腹自然不是笨蛋,深明回避的道理。

“别急,等我一会儿,谈完后我们一起回去。”

王熙凤见平儿欲动,芳心一慌,急忙将她喊回来,道:“你这丫头就是爱自作聪明,我的事什么时候瞒过你了”

“宝兄弟,你说吧要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耽搁时间了。”

王熙凤凤目微张,芳心升起报复的快意,谁叫宝玉不但追到这里,还不知收敛,害得她在平儿面前心虚,如果不气气他,又怎能消去心头的“恨”火呢并想看看他能编出什么藉口搪塞。

宝玉见王熙凤不给他独处的机会,心中苦涩不已,只能强行抹去失落,暗暗告诉自己先将正事办完再说。

“那倒是我多心,请平儿姐姐莫怪。”

宝玉真诚地向平儿拱手施礼,表达歉疚之意。

“你真的变了,不过也不用变得如此多礼,反而显得我们生分了。”

平儿轻笑着还了一礼。

刚才平儿确有不快,但见宝玉如此真切,她立刻抹去心中的阴郁,反而主动调侃着宝玉。

“凤姐姐,我这次是来向你借银两。”

宝玉神情平静地说出来意。

王熙凤见宝玉话语郑重,不似随口乱说,不由得感到疑惑:想不到这冤家还真的有事。

女人心总有如海底针,一见宝玉不是为了骚扰而来,王熙凤反而情绪低落,一抹失望悄然盘踞她心窝,让她竟然忘记回应宝玉。

平儿见王熙凤表情怪异、久久不语,急忙接口道:“宝玉,你的月例可是府中最多,还会缺钱”

“如果是要零用钱,我怎会来找你们呢”

宝玉故技重施,故作神秘地望向四周,然后来到王熙凤两人近前,道:“我跟你们说个大秘密,可不要对其他人讲”

计谋不怕旧,只要好用就行

好奇心果然是人类的天性,由于女子的好奇心更是强烈,王熙凤两女虽聪慧,但也不能免俗,齐声问道:“什么大秘密快说啊”

随后,宝玉将与薛蟠说的话语重复一遍,唬得王熙凤两女一愣一愣的。

“凤姐姐,你会借钱给我,对吧”

宝玉讲到口干舌燥,这才终于回到正题。

不知王熙凤是被宝玉描绘的美好前景打动,还是对他如此“简单”的要求不能抗拒,她先避开宝玉火热的目光,这才说道:“贾府的银库我可不能私动,老祖宗也不会答应你办那什么香烟厂的”

见宝玉神色黯淡,王熙凤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倒有点私房钱可以借给你,就是不知够不够用”

宝玉顿时欣喜若狂,心想:凤姐的“私房钱”那可与贾家“公款”完全不同的意思,看来美嫂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绝情

“这样够不够”

王熙凤见宝玉一脸喜色,她也感到开心,然后伸出食指比了一个钱数。

“一千两白银嗯,我再想点办法应该够了。”

“是一千两。”

王熙凤那妩媚的一笑差点勾掉宝玉的魂魄,继续说道:“不过是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呃宝玉刹那间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随即又迅速平静下来,但他并未出言多谢,因为王熙凤如此以待,又岂是一句谢语就能表达

深深凝视王熙凤一眼后,心潮激荡的宝玉告辞离去,背影却更加挺拔。

见宝玉消失在视线,平儿惊讶地问道:“奶奶,那一千两黄金可是你全部的家当了,你就不怕”

“别说了,此事就你我和宝玉三人知道,他会还我的,我对现在的他有信心”

王熙凤靠在椅背上,莫名的感叹在她心中久久盘旋:宝玉,我也只能这样帮你,你可不要再逼嫂子了

第一桶金到手,宝玉正准备找薛蟠,他就收到薛家送来的帖子,不过不是薛蟠相邀,而是薛姨妈要置办酒宴答谢贾家的款待。

姨妈呃宝玉的脑海顿时浮现薛姨妈那诱人的身姿,薛姨妈虽然没有她的姐姐、贾宝玉的娘亲王夫人雍容端庄,但却多了三分柔媚与丰腴。

再想起她那美艳的玉脸与王夫人有七分相似,宝玉的心火一下子就冲到头顶,心想:既然美妇人上次没有发难,那这次说不定

朝阳还未完全升起,想入非非的宝玉就来到薛家位于金陵的府邸。

虽然不是薛家的本家,但金陵薛府自然也是豪奢无比,宅院连绵。

走入后宅,刚一掀开帘子,宝玉顿觉眼睛一亮,无限美景春色醉人。

只见不仅探春、迎春、惜春在此,林黛玉、李纨也在,身为主人的薛宝钗与香菱更是玉脸如花,令宝玉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未曾醒来。

“见过宝二爷”

香菱与宝玉甚为生疏,不似大观园诸女般言笑无忌,略显拘谨的矮身一礼。

香菱清脆的话语惊醒宝玉,即使他脸皮很厚,在一众丰姿各异的美女盯视下不由得耳垂发烫,急忙还礼道:“香菱姐姐有礼”

“咯咯”

未待香菱有所回应,众女见宝玉那手足无措之状,早已哄堂大笑。

那甜美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无意间化解香菱眼底的一丝尴尬。

这次薛姨妈是宴请贾府一干女眷,除了宝玉这红粉公子之外并无男子参与,连薛蟠也没有出现。

但假宝玉并不以为意,反而乐呵呵地环视着四周。

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只要是男人,此时此刻绝对是晕晕忽忽、飘飘荡荡。

“你们真不害羞,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温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门帘一掀,就见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

“姨妈,怎么去那么久”

迎春平日与薛姨妈来往最为亲密,她们虽有辈分差距,但性情却极为相似,都是温柔善良、与世无争。

“孩儿向姨妈请安”

宝玉快步走上前,看似乖巧地行礼。

然而却有一种莫明的感觉牵引着,宝玉与薛姨妈不由得目光一动,并在虚空中碰触的刹那,禁忌的欲火盔地点燃第一缕火花。

宝玉与薛姨妈的心房同时怦怦猛跳,尤其是薛姨妈,她本以为已经忘记那次的暧昧,不料一见到宝玉那放肆的眼神,她心中更加害怕、慌乱,但还有种莫名的紧张与刺激。

薛姨妈极力平静地回应宝玉两句,然后在三春姐妹的簇拥下坐在炕上,而宝玉则坐在椅子上。

最为尴尬的一刻过去了,薛姨妈才放松紧绷的心弦,可惜一口大气还未呼完,然而突兀的变化再次令她陷入纷乱中。

原来李纨见宝玉与薛姨妈举止别扭、言语生疏,她调侃道:“宝兄弟,你今日怎么啦竟与姨妈如此生分往日你可是一见面就要扑入她怀中,非让姨妈疼爱你一番不可,还因为这样,小时候宝钗还吃你的醋呢”

“咯咯”

一干绝色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就连柔弱的林黛玉也露出一丝浅笑。

“呵呵”

另有所思的宝玉闻言心中一热,身子一僵,一脸傻笑。

薛姨妈的一颗芳心也是高高悬起,直到见宝玉没有藉机行动,内心这才稍微踏实一点。

可李纨太过“好心”玉脸露出亲切的笑意,玉手轻推宝玉,道:“宝兄弟,这可不像你,我记得去年你还叫姨妈为亲妈呢”

见众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作贼心虚的宝玉顿时浑身不自在,意念一转,他急忙装出“贾宝玉”的神态,如小孩般撒娇道:“姨妈,适才是孩儿的不是,您莫要怪责。”

薛姨妈芳心又猛烈一颤,暗自思忖:不能有反常举动,不然会被一群丫头看穿。

薛姨妈暗自深呼吸一口气,随即亲密地将宝玉搂入怀中,轻拍其背,道:“宝玉,我怎么会怪你呢咱们久未见面,自然有点生疏,姨妈也有不是”

宝玉欢快的话语则隐带一丝颤抖:“姨妈,你真好”

宝玉与薛姨妈再次肌肤相触,但因心思的变化,原本的温馨变成旖旎的暧昧。

薛姨妈饱满的双峰一抖,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一股馨香直扑近在咫尺的宝玉鼻尖。

微妙的变化微不可察,除了情怀激荡的宝玉俩人,几女均毫无所觉,毕竟宝玉从小依赖薛姨妈众所周知,他要是像刚才一样生分讲礼,反而惹人疑窦。

宝玉“老老实实”地依偎在薛姨妈身旁,假装平静与众女轻言浅笑。

随着时光的流逝,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在众人注视下逼于无奈,薛姨妈的身子逐渐放松。

众人谈天说地时,不知是谁将话题扯到巧姐身上。

探春首先站起来,学着巧姐的语调神态:“二叔,你今日给我讲什么故事”

探春的这番话顿时让房间笑声环绕,如此美妙的气氛触发黛玉娇弱外表下的伶俐本性。

只见林黛玉以最为幽雅的动作盈盈站起来,然后模仿巧姐的语气,为大家讲了一个这个世界没有的故事,让众女听得津津有味,神往不已。

而宝玉对自己编的“三毛打鬼子”的故事自然没有太大兴趣,因此趁着众女心思都被故事吸引,他将注意力放在薛姨妈的身上。

嗅着成熟美妇的幽香、看着那远超青涩少女的妩媚,宝玉心中的欲火迅速燎原,一双大手怎么可能还老实

宝玉动作自然地移动到薛姨妈的身边,并紧挨着她而坐,捐着大手一伸,以众女看不到的角度悄然滑过薛姨妈柔腻的腰肢。

“啊”

薛姨妈银牙剧烈颤抖一下,受到突然的“袭击”她猛然意识到不妙的现状。

天啊,宝玉、宝玉难道又想薛姨妈的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万般滋味纠缠不清,也许是因为羞涩,也许是因为太多顾忌,她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紧张地望了众女一眼,假装没有注意到宝玉的小动作。

当薛姨妈身子紧绷的刹那,色胆包天的宝玉心神一惊,从翻腾的绮念中清醒过来,心想: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也太大胆了,想找死呀

第七章 情挑姨妈

色狼也有恐惧的一刻,但宝玉并未等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薛姨妈只是微微挪动娇躯,就若无其事与众女继续谈笑。

宝玉顿时兴奋无比,而且薛姨妈眼底瞟过来的一抹羞涩更是让他如饮甘露,木然的大手瞬间恢复灵活,不轻不重地捏了薛姨妈一下。

薛姨妈银牙再次颤抖,但却连一声低吟也没有发出。

宝玉的手在薛姨妈腰间摩擦一会儿,使得薛姨妈的玉脸越来越红润,之后他更是色胆滔天,大手往下一滑,竟然抓住薛姨妈浑圆的香臀。

宝玉五指用力一抓,揉捏挤压,花招尽出,心中的火热都发泄在薛姨妈那肥美的屁股上。

天啊薛姨妈的芳心惊呼道:宝玉怎么可以这样太羞人啦那么多人在一旁,他竟然如此放肆

阻止他,怒骂他随他吧,不是我自己放任的吗这时,薛姨妈心中出现两道截然不同意见的声音,久久未有结果,这让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在薛姨妈天人交战时,情火肆虐的宝玉早已将她那柔腻的屁股摸了个够,最后还不知满足地将手沿着香臀与床判之间的缝隙缓缓钻进去,探路的“小兵”尽力前进、前进、再前进,让薛姨妈身子一抖,差一点就跳起来。

刹那的惊慌后,薛姨妈为了不让宝玉的手继续深入,用力向下一坐,肥美的臀浪顿时在炕上荡漾开。

然而此时欲火已经控制住宝玉的心神,他完全忘记有其他人在,手掌虽然动不了,但他手指却向上一竖,藉着薛姨妈用力坐下的机会,指尖竟然插入臀沟内。

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薛姨妈能清楚感觉到,后庭花蕾被火热的指尖顶个正着。

“唔”

薛姨妈陡然向前一倒,齿缝间颤音回荡。

太过分了,宝玉这个小混蛋,简直太过分了。薛姨妈感到又羞窘又生气。

就在薛姨妈要发火的刹那,众女中最为端庄稳重的李纨感觉到怪异,诧异地问道:“姨妈,你身子不适吗你脸好红呀,不会是得了风寒吧”

“没有,只是”

薛姨妈的羞怒瞬间变成慌乱,结巴地说道。

“姨妈没有得病,是听着你们的笑话太开心了。姨妈,对吧”

在关键时刻,宝玉挺身而出,同时大手一动,又钻到那美妙的缝隙中。

此时,众女都转头看向薛姨妈,薛姨妈的玉脸再次嫣红流转,她咬了咬银牙,强忍着不跳起来。[wΓshu。]

随后,一群绝色玉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而宝玉的指尖已经碰到幽谷边缘。

无尽的热力自指尖传入薛姨妈的私处,当荫唇受到强烈挤压的刹那,一股春潮竟然激射而出,冲出关闭已久的花径,洗去那颗可爱“珍珠”上积淀多年的尘埃。

湿痕在裙下弥漫,薛姨妈甚至闻到那羞人的味道,她双腿一紧,在心中大喊:不可以再继续了

一想到宝玉的手指已经摸到那湿痕,薛姨妈更是芳心狂跳,但一种羞人的快感却让她意乱情迷,心想:唔,宝玉竟然这样对我,我可是他的姨妈、他母亲的妹妹,啊他又动起来了,呀他在往里面钻

禁忌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形势所逼下,薛姨妈除了哀羞的悲叹,就是节节败退,心想:唔,难道我的贞节就要断送在这小冤家手上吗啊不要,宝玉,不要进去

湿透的亵衣一缩,宝玉的指尖已经刺入薛姨妈的花径内,不仅如此,宝玉还将法力运转到指尖上,他要刺破亵衣,真正品尝薛姨妈的禁忌美肉。

虽然不知道宝玉拥有刺破衣料的力量,但薛姨妈出于女人的直觉,从宝玉陡然加重的呼吸中听出极其不妙的感觉。

天啊,怎么办宝玉越来越放肆了如此时刻,美妇人感到彷徨,却没有回身给宝玉一记耳光的念头。

“哗”的一声轻响,薛姨妈的两腿间暗潮回荡,危险来临了。

在这关键时刻,薛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出现在门口,拯救心中仍在挣扎的薛姨妈。

“太太,酒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要不要开席”

薛姨妈急忙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开席吧”

说着,薛姨妈慌乱地离开热炕。

宝玉见薛姨妈两腿微夹,动作别扭,心中的火热再次激荡不休,又是欢喜,又是懊悔没有抢先一秒插进去。

“宝哥哥,你别愣着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探春见众人已到门口,而宝玉还坐在炕上不动,不由得催促道。

“哦我就来”

因心中火热而“原形”毕露的宝玉自然不敢起身,但见众女纷纷回头,他急忙强提起心神,以无上的“毅力”抹去心中绮念。

宝玉体内的法力可谓“多才多艺”--除了正事干不来,别的功效倒是十分灵验。一股清流自识海盘旋而出,顷刻间,坚挺无比的“小宝玉”就进入梦乡。

花厅内,美酒佳肴、群美汇聚。

虽然再也近不了薛姨妈的身,但宝玉还忍禁不住感慨万千: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

宝玉走在大观园的林间小道上,一片鸟语花香,心神不由得舒畅清爽,身子恍如行云流水般,不到片刻就站在“栊翠庵”前。

那个神秘的天仙美人妙玉会不会已经知道我来了宝玉幻想着眼前紧闭的庵门突然打开,然后妙玉静立在门前的动人一幕。

然而当宝玉故意轻手轻脚走到大门前,天地依然一片宁静,毫无变化。

宝玉不由得自嘲一笑,正当他欲伸手敲门时,终于响起妙玉的声音,不过不是来自门内,而是来自他的身后。

“宝二爷,你鬼鬼祟崇的,难道想当贼不成我这庵堂可没有你宝二爷看得上眼的宝贝”

妙玉风华依然、飘逸如仙。

妙玉吸纳清晨的朝气归来,远远就看到宝玉的背影,忍不住心弦一颤,唇角浮现一丝窃笑。

妙玉不知为何,宝玉总是能轻易打破她修练多年的道心,挑起她深藏心底的童真,因此妙玉才会一出口就是调侃之言。

随后,厢房内,宝玉与妙玉隔案而坐。

这次,妙玉并未拿出寒梅清茶招待,只是仔细地打量着宝玉,目光充满审视的意味。

虽然被美女欣赏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好事,但被一个美女像鉴赏古董般观赏,而且还一看就没移开目光,就算宝玉再厚脸皮也败下阵来。

低头检视自己一番,宝玉困惑地看着妙玉,问道:“我有什么不妥吗你怎么这样看我”

妙玉并未立刻回答,片刻后才收回目光,一脸“郑重”下了断语;“你果然是一个怪胎,短短时日,体内法力竟已达至如此境界”

过了一会儿,听完宝玉的来意,妙玉不由得笑了起来,深觉她没有说错,这世间身具法力的修真者中,恐怕也只有宝玉才会想到利用变化之术来做这等无聊之事,那他不是怪胎还是什么

“宝二爷,你的意思是,想现在就学会幻形大法”

妙玉面对宝玉这个“道旨”顿生无力之感。要知道,她被称为修真界千年难遇的奇才,却花了将近十年的光阴才初窥门径,可宝玉竟然想一学就会,还真是异想天开。

“是呀,有难度吗”

宝玉依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就试试吧你先将脑海中的法诀默念一遍”

妙玉决定让宝玉自己撞南墙,以事实打破他的幻想。

宝玉双目一闭,瞬间凝神聚意,法力在他的召唤下自识海中奔涌而出,“动门法书”记载的变幻之术随即浮现他的脑海中。

妙玉见时机已到,立刻将自身以法力包裹,然后元神出窍,直接钻入宝玉的识海。

霞光笼罩的妙玉元神在宝玉的识海中依法变幻一番,而宝玉的元神也依样画葫芦,但果然不出妙玉所料,变来变去始终还是那个假宝玉。

“还学不学不学我就出去了”

元神空间中,妙玉见宝玉愁眉苦脸,落井下石般浅笑道。

正当宝玉被气得翻白眼时,“通灵宝玉”猛然爆发出万道五彩霞光,钻进宝玉全身的三万六千窍穴。

无尽霞光凭空突现,充斥元神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宝玉与妙玉也未能躲过它的洗礼。

一抹明悟跃上宝玉的心头,心之所至,意为所动,刹那间,他已变化万千,随心所欲。

“哈哈”

宝玉得意洋洋地狂笑道:“我学会变脸了,我果然是天才呀”

妙玉这次倒未出言调侃,她已为眼前的奇景震惊不已。

“通灵宝玉”的力量果真不凡,虽然自己只沾了宝玉的余光,但法力竟也猛然精进,隐隐有达至“驾雾”境界的预兆妙玉顿时芳心狂喜,因为能达“驾雾”境界,就可摆脱法器,只凭自身飞行于天地之间,也就是人间散仙

片刻后,宝玉与妙玉各自元神归体。

妙玉见宝玉乐趣无限地变来变去,再次惊叹他果然是怪胎,甚至连她也有点嫉妒宝玉了。

在妙玉详细的指导下,宝玉又玩了一会儿变脸,在完全掌握自如后,他手舞足蹈地离开栊翠庵。

见宝玉即将消失在视线中,妙玉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仙音及时追上去,提醒道:“宝二爷,你法力还未到达超凡破尘之境,变幻之术一日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千万要记住”

“多谢仙姑”

宝玉回首道谢,听到妙玉语调中隐含的一丝关切,不由得惊喜若狂。

时光变幻,空间闪烁。

在天香楼内,薛蟠难得没有召妓相伴,独自在雅阁内走来走去,原来宝玉派人送帖子给他,告诉他那个叫“石钰”的朋友要约他到天香楼相商大事,可薛蟠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石钰与宝玉。

就在薛蟠最后一丝耐心即将消失时,一个肩宽身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走向他。

薛蟠心中一喜,见此人眉宇间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他不由得思忖:不愧是在番邦待过的高人,气质就是不一样。

石钰登场了,在这个特别存在的“红楼世界”登场了

石钰习惯性的唇角一挑,一抹纯真与邪气交织的微笑挂在嘴边。

薛蟠见石钰的笑容几乎与宝玉一模一样,差点以为是宝玉站在面前。

“hello。”

石钰手掌虚握,向薛蟠来了一句洋文。

“啊”

薛蟠闻言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虽然他听不懂,但与番邦人交易时也听过这种类似的语调,知道对方是在打招呼,只得有点气势不足地回应道:“哈楼”

石钰见下马威已达到,立刻脸色一变,纯正的汉语脱口而出:“薛大哥请勿怪责,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时欢喜,忘记已经回到大明朝。”

薛蟠听到熟悉的语言,紧绷的心弦一松,粗豪地大笑道:“我羡慕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呢”

随后,薛蟠与石钰在雅阁内一边吃酒,一边谈事。

由于双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宝玉”从中牵线,两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钰将“洋人”做买卖的秘诀一一告知,听得薛蟠一惊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说的什么宣传、营销这些玩意儿真的那么有用吗那可要花许多冤枉钱啊”

“薛大哥,你放心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绝对行的”

石钰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证,心中却暗自发笑:由几百年发展总结的精华怎么会没用

石钰举杯道:“蟠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干”

石钰与薛蟠频频举杯,杯中的烈酒好似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停流入他们的腹中。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

薛蟠与宝玉在一起还有一丝顾忌,可面对宝玉的朋友则完全展现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时,一群艳姬媚笑着围上来,色房在石钰与薛蟠身上滚动,贾府虽然美女如云,但男人却总是喜爱青楼那特有的yin靡情调。

石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的夜总会,大手就伸入艳姬的衣下,邪恶地抚摸着那饱满的ru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们谁的奶子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仅钻入艳姬的裙底,还将领口扯破,露出艳姬的双乳。

一群烟花女子同时娇嗔起来,ru房在石钰两人眼前晃动。

石钰见状两手一扯,“哗”的一声,他身边艳姬的乳球也跳跃而出。

“咯咯两位大爷,不要呀。”

艳姬们开始在房内嬉戏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劲,石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亲切好感:嗯,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坏呀,看来老廖对他有点误解呀呵呵

一时之间,房内衣裙四处飞舞、ru房起伏晃荡,石钰眼睛一亮,也扑向战场。

在所有女人都变成裸后,薛蟠浑身已经充斥着欲火,他却走出房间并对石钰说道:“石兄弟,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请客,你尽情玩”

石钰刚要开口,艳姬的乳头已经塞入他的嘴中,紧接着乳球淹没他的视野。

等石钰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头时,薛蟠已经不见。

虽然石钰喜欢玩乐,但却不喜欢被人摆弄,他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站起来。

烟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个艳姬抱住石钰,用乳球磨蹭着他的身躯,然后在石钰的耳边说道:“石爷,你不用担心薛大爷没有得玩,他在我们天香楼有一个专属的独院,玩的花样可多了,嘻嘻

听艳姬的笑声有点诡异,石钰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问。

一群烟花女子顿时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带惧色,不愿意说下去。

念头一转,本要离去的石钰坐回去,豪情万丈地道:“来,陪我喝酒,谁把我灌倒,这叠银票就归谁”

“啪”的一声,石钰将一叠银票丢在酒桌上。

艳姬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

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

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

宝玉一阵咒骂,差一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娇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迹斑斑。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

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在窗外暗处,偷窥的宝玉心窝一荡,因香菱双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着房内如此yin虐的一幕,宝玉的愤怒只有三分,特别的刺激却强了两倍。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点。宝玉刚为薛蟠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房内立刻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薛大爷,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帮你掰开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个赤身裸体的“兔子”出现了,从薛蟠的胯下站起来,令窗外的宝玉胃部一震,终于吐出来,心想:妈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还要香菱睁开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响将宝玉的目光吸引过去。

薛蟠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将手伸向香菱ru房的一刻,薛蟠怒骂道:“靠,这是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贱人、臭戏子呸”

唾沫与皮鞭同时飞到那戏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问香菱:“贱人,立刻张开眼睛,不然大爷就叫这戏子干你别以为他们只会服侍大爷,没看见这戏子一见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这样子吗”

说着,薛蟠一脚踩在戏子的下体上。

那戏子疯狂惨叫着,香菱则疯狂地摇头,哭泣哀求道:“爷,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会张开眼睛,呜”

“贱人,没有大爷我,你早就成为妓女了,还装什么贞洁张开眼--”“不要,我不要。”

“不要大爷偏要你不张开眼看清楚,大爷就用这鞭子戳烂你的贱穴。”

薛蟠的神色无比暴虐,然后一把分开香菱的双腿,鞭柄一转,对准香菱的粉红玉门。

第八章 亵渎贞洁

在窗外的宝玉喉咙一抖,热气猛烈从鼻孔喷出来。

看到了,宝玉竟然在这种时候看到香菱的私处,在一丛芳草下,两瓣细长的荫唇被迫分开,他甚至眼尖地看到里面的粉红肉壁。

真漂亮,也好可怜这到底是他们夫妻的私密游戏,还是薛蟠的残暴爱好要不要冲动呢宝玉的理智还在犹豫,他的欲望之根则已经冲动,“砰”的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胀,弹打在墙壁上。

就在宝玉犹豫时,一连串足音从他身后传来。

宝玉飞身躲入厢房外进,两秒后,又一个青衣戏子夹着屁股走进来,尖声道:“薛大爷,小人来了,请薛大爷使唤。”

“哈哈好,站到屏风后面”

厢房内外两进之间紧挨着床榻有一道特制的屏风,那青衣戏子熟练地走过去,下体正对着屏风上的圆洞。

薛蟠抱起在地上的戏子,一边摸着那戏子的屁股,一边看着香菱道:“贱人,大爷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看着我们,要不用你的嘴含着屏风上的rou棒。”

“不选我不选”

香菱拚命地摇头,脸上挂满泪痕,绝望地悲鸣道:“薛蟠,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也不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会答应你的要求,呜”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而且你还没找到你的家人,你舍得死吗嘎嘎”

话到中途,薛蟠突然声调一变,竟然哀求道:“香菱,你也知道我的爱好,你就成全我吧我对女人从没有这么好过,冯紫英他们想要你,我可都没有同意。”

“啊”

在暗处的宝玉瞬间哭笑不得,原来这金陵一霸还是变态中的变态呀

香菱依然紧闭着美眸,神色多了几分女人的软弱,哭泣道:“爷,你就放过我吧,这青楼有的是女人啊”

“她们都是烂货,怎么有你好香菱,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保证,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打骂你了,我发誓”

薛蟠为了他那变态的兴趣不顾一切地发誓,又急不可待地道:“香菱,你看,我下面已经硬不起来了,如果不这样做,我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对拥有三从四德的女人来说,哀求的力量远远大于威吓,香菱顿时露出复杂神色,最后紧咬银牙,道:“爷,我用手,绝不用嘴,只有这一次,再有下次,香菱立刻咬舌自尽,去地府等待家人重逢。”

“好、好、好”

薛蟠兴奋无比地点头同意,随即对着屏风嘶吼道:“蠢货,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是,小人这就脱。”

那戏子无比兴奋地说道,并急忙冲到屏风前,却紧接着后脑杓一震,就昏死在地。

宝玉呼出一口气,鬼使神差般代替那戏子,接着屏风微微一震,一根红光直冒的玉柱桶了进去。

“香菱,快呀、快呀”

薛蟠急忙松开香菱的双手,随即回身搂住另一名戏子。

“呜”

香菱紧闭的眼角流出两滴泪花,玉手颤抖着顺着屏风终于碰到阳根。

刹那间,香菱悲鸣的心灵剧烈一抖,下意识向后一缩,就好像被蛇咬到般,薛蟠立刻又哀求着香菱。

挣扎几秒后,最后香菱还是神情紧张地握住rou棒,一边流泪,一边笨拙地撸动起来。

“呃”

屏风内外同时响起闷哼声。

宝玉只觉得全身有如触电般,原本缩小许多的rou棒一下子变大,在心中喊道:香菱在帮我手yin她在帮我手yin

而薛蟠果然是变态,一见到香菱握住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立刻精神大振,重重地干起那个戏子。

“啊”

香菱已经是人qi,对男人之物自然不会陌生,但握在手中的玩意儿突然变大,令她忍不住舌尖一颤,差一点张开眼睛。

香菱颤抖着玉手,笨拙地上下撸动着;宝玉则眼珠一转,rou棒突然再次变大,然后又急速变小。

这让香菱的动作看起来快速许多,薛蟠更是兴奋得双目发光,不过香菱则震惊地微张唇角,心想:这是幻觉吗肯定是幻觉啊又变了

在不知不觉中,香菱玉手的动作竟然真的变快,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当着薛蟠的面,香菱哭泣地撸动着宝玉的rou棒。

薛蟠笑了,那变态的欲望令他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而那个戏子也被干出快感,胆子大了起来,伸手摸向香菱那浑圆的臀部。

突然薛蟠给了那戏子一记耳光,然后将戏子压在地上残暴地狂干,并急声催促道:“香菱,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好舒服呀”

“噗噗”

一滴泪花洒落下来,香菱不得不快速撸动起来,屏风瞬间颤抖起来。

宝玉的rou棒一大再大,并在香菱上百下撸动后,圆头上冒出黏液,并黏在香菱的手上。

“唔”

香菱芳心一惊,还未甩手,一股奇特的味道就飘到她鼻翼前,不由得心想:好清香呀,这是什么味道呀

那股异味仿佛有魔力般,让香菱瞬间心神恍惚,一不留神,就张开眼眸,顿时一根通红硕长而且玉白莹润的“奇特”阳根映入眼帘。

“啊”

香菱瞬间闭上眼睛,但脑海再也抹不去刚才的景象,她想起薛蟠下体的丑陋,忍不住冒出一个羞人的念头:这物什好好看呀唔

由于震惊,香菱又停下动作,这让薛蟠趴在地上催促道:“香菱,快呀,不要停、不要停”

与此同时,宝玉的心里也回荡同样的声音,并且被香菱握住的玉柱猛烈抖动一下。

香菱再次心神恍惚,不由得再次握住rou棒,而且因为黏液的帮助,她第一下就撸到根部,不仅如此,因为她紧闭着美眸,不知道小嘴已经挨近龟冠,就呼出一股气息喷在龟冠,爽得宝玉身躯一挺,浑身有如遭到雷击般,黏液再次从玉柱冒出。

香菱的玉脸不知何时增添一抹红晕,也许是那味道太神奇,也许是薛蟠催得太厉害,她心海一颤,竟产生报复的念头:既然薛蟠如此可恶,为什么不报复他

意念微妙变化之下,香菱两只手握住rou棒,在上面的那只手手心还在圆头上磨蹭,沾到上面的黏液,然后用力撸动起来。

“噗噗噗嗤”

宝玉感到更加酥麻,狂喜之下,他也配合着耸动起腰身,仿佛在香菱手心中抽插般,而且越插越快速、越插越猛烈。

终于,房内响起薛蟠she精的吼声。

宝玉知道时间不多,下意识松开精关,在心中低吼道:要来了,啊要出出来啦,噢--宝玉背脊猛然一挺,一股滚烫的jing液轰然暴射而出,射了香菱满脸、满手,还有她的双乳甚至朱唇上都沾满jing液。

“啊”

在猝不及防之下,香菱只能呆呆地看着jing液射向自己,直到一滴jing液流进她的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这才陡然一声惊叫,并松开双手。

“靠,竟敢在大爷的女人身上she精,找死”

发泄完变态的欲火后,薛蟠又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眼中凶光一闪,先扭断身下戏子的脖子,然后一脚踢到屏风。

在屏风后,那个戏子还昏迷着,但薛蟠没有多想,学过武功的他一脚踩下,那戏子的脖子就断了。

屏风一倒,香菱半边身子栽倒在床边,她无意间看到死尸的胯下,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一秒后,香菱竟然又睁开眼睛,仔细地看了戏子那普通的阳物一眼。

薛蟠连杀两人,却毫无半分担忧,随即抱住香菱,yin邪地道:“香菱,我一定会立你为正室,咱们下次继续这样吧”

“再有下次,我立刻咬舌自尽。”

香菱虽然娇弱,但神情却充满决绝,沉声道:“你再敢骗我到这种地方,要不让我死,要不就到太太面前解释。”

一听香菱要告状,还未拿到薛家当家大权的薛蟠不由得气弱三分,话锋一转,讨好道:“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帮我讨好娘亲,我再也不逼你,咱们这就回府吧。”

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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