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这时,宝玉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纱,开始玩弄着金钏儿的荫唇,时而上下滑动,时而左右摩擦,时而又屈指轻弹,准确地弹打在阴di上。
“啊”
宝玉的指尖一弹,仿佛就有一股电流穿透金钏儿的娇躯,而且宝玉每一次弹打,金钏儿都会身躯颤抖一下,终于她的蜜处湿润了。
湿痕在紧贴荫唇的薄纱上悠然扩散,转眼间描绘出一幅人间最美的图画。处子春水幽香四溢,宝玉闻着那美妙的气息,手指的戳弄更加yin靡,突然他中指旋转三百六十度,指尖猛然力量大增,第一节指节“滋”的一声连带着薄纱一起刺入花茎。
“呀”
金钏儿陡然一声尖叫,声音穿透门窗,瞬间玉门剧烈收缩,紧窄的玉门好似小嘴般,拼命吮吸着入侵的手指,与此同时,一股强劲的春水从花心喷涌而出,重重地打在宝玉的指尖上。
刹那间,飘飘欲飞的金钏儿美眸迷离、神思散乱,接着宝玉的手指又来回旋转几圈,随即手指轻轻一勾,已经湿透的薄纱就此裂为两半。
粉嫩的荫唇、嫣红的细缝、好似小馒头的阴沪上还有几根浅浅的绒毛,金钏儿的私处就此映入宝玉的眼帘。
宝玉一边深呼吸,一边迅速解开身上的长袍,不待金钏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的“如意金箍棒”已经抵上去。
手指与rou棒的交替只在刹那间,“如意金箍棒”随即在金钏儿的私处不停旋转、研磨着。
“啊哦”
虽然金钏儿感觉到“手指”突然变大,但快感却令她更加迷离散乱,不知不觉间轻轻挺动着腰身,下意识配合着“手指”的研磨,追寻着那透心入骨的快感。
第七章 逆天改命
宝玉双手撑在床上,一边缓缓张弓搭箭,一边凝视着金钏儿的玉脸。
多美的处子少女呀,竟然在我身下婉转娇吟恍惚间,穿越时空的男人有一种痛苦的冲动,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心想:以前不可企及的美人,如今正等待自己的插入。呃,人生真是奇妙,妙不可言哈哈
“好钏儿,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宝玉,我爱你”
“那你允许我爱你吗”
宝玉的问话有点奇怪,而且那个“爱”字透着强烈的yin靡气息。
可惜金钏儿正感到含羞带怯,没有警觉到宝玉话语中的陷阱,她顺着迷离的思绪回应道:“要,我要你爱我,呀”
突然,金钏儿的娇吟变成惨叫,撕裂的剧疼瞬间穿透她心窝。
“啪”的一声,宝玉就此狠狠插进去,rou棒仿佛一把尖锥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插入金钏儿花心。
宝玉已经将“如意金箍棒”缩小许多,但依然将金钏儿的玉门胀大成圆形,好似花苞瞬间绽放,迸射出惊人的艳光。
金钏儿的惨叫极其尖锐,幸亏宝玉在妙玉那里学到几手,及时布下一个简单的结界,这才困住叫声。
第一下偷袭成功后,尽管蜜穴夹得rou棒十分舒服,但宝玉还是强行停下来,一边亲吻着金钏儿乳尖,一边双手抚摸着金钏儿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宝玉的怜惜温暖金钏儿的心房,让她眼角一酸,不由自主抱住宝玉的肩膀,两滴泪花洒落而下,打湿宝玉的肩窝。
宝玉松开吮吸乳头的唇舌,在金钏儿的耳边温柔问道:“好钏儿,还疼吗”
“嗯”
金钏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挂着泪珠的眼角闪耀着动人的光华,这种“疼”可是女人一生的记忆、一生的骄傲。
“坏蛋,你真想害死人呀。”
金钏儿的娇嗔话语不变,但韵味却已经大不相同,在眨动美眸的同时,花径深处若有若无地颤抖一下。
虽然痛楚还在,但酥麻却更加强烈,金钏儿羞涩地咬了咬下唇,随即扭动一下腰肢。
“嗯”
蜜穴肉壁轻轻撞上rou棒,让棒身的火热化解几许搔痒,使得金钏儿不由得呻吟出声。
宝玉夜夜有袭人、麝月相伴,绝对已是破处的高手,金钏儿稍一暗示,他立刻如奉纶音,随即腰身一耸,rou棒小心翼翼缓缓抽出。
虚空一颤,处子落红随之飘然飞洒,在床褥上留下几朵醉人的桃花。
不待桃花完全染红春水,宝玉又缓缓插进去。
“啊”
宝玉的动作虽然温柔,但还是碰到金钏儿的“伤势”随着rou棒的寸寸插入,金钏儿微微张开小嘴,发出痛与快乐交织的呻吟声。
当rou棒插入三寸后就强行停下来,金钏儿的银牙终于不再颤抖,等她适应这种淡淡的痛楚后,宝玉又抽离两寸,紧接着再插入三寸。
“啊啊啊”
金钏儿的玉手再次搂住宝玉的肩背,宝玉每次多插入一寸,金钏儿倒吸凉气般的呻吟就会粗重一分。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感觉到龟冠前端一紧一松,在一番辛苦过后,rou棒终于插入金钏儿的子宫花房。
恢复原形的rou棒已经充塞金钏儿私处的每一寸空间,好在因为宝玉的怜惜,金钏儿竟然没有什么疼感,反而主动挺身一迎。
“啪”
在美妙销魂的撞击声中,男人与女人的性器紧密相贴,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宝玉的龟冠与金钏儿的花心紧密厮磨着,快感猛然爆炸开来,令金钏儿花径深处的搔痒强烈数倍,而宝玉的血液则已经完全沸腾。
“啪啪”
激情进入高潮时刻,欲火令宝玉不再怜惜,抱着金钏儿在床榻上翻滚起来。
汗水、春水,呻吟、闷哼还有花心剧烈收缩时金钏儿那不顾一切的欢鸣声,顿时充斥整个空间。
半个时辰转瞬过去,金钏儿处子破瓜自然娇嫩无比,虽然她咬紧银牙,但还是承受不住宝玉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金钏儿的脚尖绷直了,又绷直了,第三次绷直了
高潮的春水似乎带走金钏儿所有的顾忌,她娇美的身子倾尽全力迎合着宝玉的冲刺,还无师自通摆出羞人的姿势。
宝玉搂着金钏儿从床上滚到地上,然后从地上来到桌边,最后又回到床榻上,金钏儿的私处早已是一片红肿,可是宝玉的欲火还是未能发泄。
“好钏儿,要不你休息吧,我忍一忍就是。”
看着金钏儿疼得扭曲的五官,假宝玉无比矛盾,一半是欲火难耐,一半是怜香惜玉,而直挺挺的rou棒则令他的模样有点好笑。
“宝玉,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宝玉如此强忍,金钏儿布满爱痕的身子微微一颤,瞬间闪耀幸福的光华,她跪在床上,伸出手握住还沾着她春水的男人之物。
强烈的惊喜从宝玉眼中浮现,他诧异地问道:“钏儿,你怎么懂得这一招
“先前你与琏二奶奶养病时,我我”
金钏突然又羞窘起来,眼神闪烁地结巴说道:“我看到你们这样做,但人家可不是存心偷看。”
“啊”
即使是欲火焚身,宝玉也禁不住失声惊叹,回神一想,当日走出别院时他与王熙凤都沉浸在离愁别绪中,又一时情欲失控,竟然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偷窥。
幸亏是金钏儿,还好宝玉一声唏嘘,激情的回忆在心窝停留,快感迅速与肉体融合,心神一个恍惚,正在吮吸他rou棒的金钏儿竟突然变成王熙凤,不由得心想嫂嫂当日就是这样
“呃”
躺在床上的宝玉瞬间浑身紧绷,酥麻犹如闪电般轰然激射。
金钏儿听到宝玉的闷哼声,也感应到rou棒的剧烈跳动,芳心一喜,橹动的玉手、吮吸的小嘴更加柔情蜜意。
宝玉脑海一震,腰部猛然抬起来。
就在岩浆呼啸的刹那,突然一声愤怒的尖叫从内室门口响起。
原来王夫人醒来不见丫鬟,下意识走到门口,还未出声呼唤,外室的画面有如晴空惊雷般,猛然轰入她脑海中。
天啊,宝玉与金钏儿竟然在做那苟且之事,而且金钏儿的动作还那么下贱,贱人瞬间王夫人气得全身剧烈颤抖,尚带着几分迷蒙的美眸瞪大到极限,尖叫道:“啊宝玉,你们在做什么混帐东西”
“啊”
厉声的质问意外出现,金钏儿转头一看,立刻吓得面如土色,本能的一声惊叫,随即缩到床角。
金钏儿的小嘴离开rou棒,但暴射的岩浆已经不可阻挡,受到王夫人这么一吓,宝玉的rou棒非但没有萎缩,反而奇迹般再次胀大,红光一闪、龟冠一抖,阳精就此激射而出。
“噗、噗、噗一”在一连串的闷响声中,滚烫的jing液直直向上射去,竟然射到一丈高的屋顶上。
室内突然一片死寂,金钏儿与宝玉看着王夫人,一个满面惊恐,一个则神色古怪、浑身激动,而王夫人呆望着屋顶,看着那yin靡的痕迹,仿佛变成一尊宝相庄严的泥塑木雕般。
“啊”
惊呼声绕着王夫人缓缓打转,最终消散不见,但王夫人还看着屋顶。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金钏儿的恐惧越来越强烈,宝玉也感到忐忑不安,因为王夫人的神情太奇怪了,令他感到心惊肉跳。
“母母亲,你别生气,孩儿与”
宝玉正寻思化解困境之法,突然“扑通”一声,王夫人竟直接栽倒在地。
原来王夫人昏死过去了,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被宝玉那惊天一射吓到,又或者两者皆是。
“母亲”
“太太”
这一下宝玉与金钏儿同时神色大惊,两人一边匆忙穿衣,一边焦急地扑向王夫人,慌乱下,宝玉的呼喊声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贾府上下鸡飞狗跳。
时光微晃,空间变换。
肃穆凝重的气息充斥后宅大厅,贾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是王夫人与薛姨妈,王熙凤与李纨并肩坐在下首,至于惜春、林黛玉等女则被挡在门帘外。
“你这小贱人竟敢勾引主子”
王夫人玉手直指金钏儿,气得呼吸急促、身子颤抖,道:“宝玉如此年少你就勾引他,是不是要他以后没有出息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真要被你这小蹄子害死我儿啦”
王夫人虽然急怒攻心,但为了宝玉,还是隐瞒一部分事实,只说是金钏儿与宝玉亲嘴时被她当场逮住。
如此解释,宝玉与金钏儿自然不会反对,甚至宝玉心底还有点欢喜,不料来到这大堂,听到王夫人此时的怒骂,他才知道事情远比他想象中麻烦。
如此羞人之事被当场抓住,金钏儿原本就心虚有愧,再听到王夫人从未有过的严厉斥责,她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
“打,给我打死她这种浪蹄子贾家留不得”
贾母也发怒了,龙头拐杖猛烈敲打着玉石地板。
几个下人立刻一拥而上,要将金钏儿拖出去打死。
“住手”
假宝玉可不是贾宝玉,他怎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受罪他倏地站起来,怒视几个下人道:“谁敢动她,我现在就打死谁”
下人们呆立当场,贾母与王夫人则气得脸无血色,薛姨妈则呼吸一乱,看着宝玉豪迈而霸道的模样,突然心房乱跳。
王熙凤也难以抑制眼底的异彩,李纨的思绪最为简单,急忙出声劝说道:“宝兄弟,不要胡说,快向老祖宗与你母亲道歉。”
在门外的诸女虽然看不到,但却听得清清楚楚,除了惜春表情淡漠之外,其他几个绝色玉人无不玉唇大张,不敢相信那一声大吼竟然出自宝玉之口。
“两情相悦有什么错反正我也会收金钏儿进房,你们何必大惊小怪”
现代人的思维不仅令宝玉感觉小题大做,而且还首次对贾府生出厌烦之心:这贾家虽然自诩书香门第,其实也是一个封建残忍的家族呀,哼
“反啦反啦混帐、孽子”
王夫人陡然站起来,丰盈的玉体怒极而颤,指着宝玉的鼻尖,以从未有过的语气厉声斥责道:“贾宝玉,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你是不是要我像你爹那样用家法侍候你”
冷肃的气息突然充斥众人立身的空间,宝玉不由得愣在原地。
在王夫人痛心疾首的怒骂声中,宝玉脑中一震,有如醍醐灌顶般突然完全认清楚“贾宝玉”的位置。
贾家上下的确宠溺贾宝玉,尤其贾母更是宠得不得了,不过从始至终贾宝玉都只是一个“受宠”的孩子,而不是顶天立地的大人,更不能在贾家有真正的发
一目权。
这就是权力,一个可恨、可厌但又充满诱惑的玩意儿
瞬间假宝玉脑海中闪过万千道意念,他猛然双拳一紧,在心中大吼道:老子不要再当别人的宠物,更不要命运被别人主宰
王熙凤眼见如今情状,突然对金钏儿生出怜悯之心,禁不住暗思忖:如果自己不克制情思,是否就会与金钏儿下场一样呢恐怕还会更惨,唉
芳心如此感同身受,王熙凤终于出声道:“你先消消气,而且老祖宗,其实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经常出现,所幸宝兄弟还未犯下大错,劝说改正还来得及。金钏儿这小丫头一直做事还算乖巧,又是咱们贾府的家生子,打死太可惜了。”
“对,二奶奶说得对,金钏儿一家都在咱们府里,饶了她这一遭吧,只要不让她再接近宝兄弟就是。”
李纨也不愿出人命,柔声附和王熙凤的话。
宝玉还在“发呆”金钏儿则向前扑,哀求道:“太太、老太太,不要责怪二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引诱二爷犯错,你打死奴婢吧,不要责怪二爷呜”
“当然是你这小蹄子的错哼,我家宝玉年少纯真,不是受你引诱,怎会做出错事”
贾母永远偏袒宝玉,再次一拄拐杖,威严的声音盖过王夫人:“来人呀,将金钏儿逐出贾府,永远不许回来。”
贾母的命令明显是偏袒宝玉,不打死金钏儿,既是因为王熙凤与李纨相劝,也是为了让宝玉不再吵闹。
在最初的暴怒过后,本性并不凶残的王夫人看了看发呆的宝玉,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重刑处罚。
“多谢老太太、太太,奴婢向你们磕头了。”
金钏儿逃过一劫,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她一边泪流满面,一边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那响亮的撞击声令所有人都不禁脸色微变。
但在磕头后,原本情绪激动的金钏儿却突然平静下来,她深深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缓步向外走去。
如此情形宝玉怎会没有所觉他心头一跳,光芒万丈的廖老大又“出现”了。
啊,糟啦金钏儿想寻死,而且还是投井而亡不不行绝对不能让悲剧出现
改变红楼美女的命运那才是自己心中的愿望未来的真相从宝玉的脑海中闪现,他猛然抓住金钏儿的手腕,几乎蛮横地大吼道:“不准走,我说不准就不准”
“二爷,你快放开我。”
金钏儿本能地呆了一下,随即看向王夫人,紧接着一脸焦急地甩动手腕,她强装的平静终于消失了,泪花再次奔流而出。
“宝玉,你真要气死老身吗让她走,不然老身亲自打死她”
贾母的拐杖再次拄地,无论她多宠宝玉,但当权威受到挑衅时终于生气了。
王熙凤与李纨也有点生气,觉得宝玉不知进退,她们暗自一叹,随即移开目光。
王夫人的怒火比贾母更强烈,她虽然没有像贾母急促喘息,但其实比贾母更心疼,想不到宝玉竟然又开始犯浑,而且比以前更不像话。
就在脸色铁青的王夫人要痛下决心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扑通”一声,宝玉竟然跪下去,声情并茂地道:“老祖宗、母亲,切勿生气,小心身体,孩儿不孝,但孩儿自有内情,请老祖宗、母亲静下心听孩儿解释。”
眨眼间,愚蠹的逆子突然变成孝子,而且双目闪耀着直透人心的光华,充满男儿气概地补充道:“母亲听了孩儿的话语若是还不解气,那孩儿自然任凭母亲处置,绝无怨言。”
突兀的变化令众女猝不及防,宝玉那孝顺的话语化解王夫人心中的郁闷,她紧绷的玉脸不由得柔和几分。
“好吧我就听你解释,不过若是想为金钏儿求情就免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赶她出去。”
“老祖宗、母亲,孩儿并不是要为金钏儿求情。”
出乎意料的话语回荡在大厅中,不待众女呆滞的嘴唇合拢,宝玉又抛出更强力的炸弹:“我是要求钏儿救我一命”
“什么”
王夫人对宝玉莫明的话语不敢置信,忍不住反问道:“宝玉,你在说什么浑话”
金钏儿也是奇怪不已,完全不明白宝玉这是在干什么,强烈的好奇心令她眼眸一眨,连心痛也暂时忘却。
“母亲,你觉得如今的孩儿比得病前的孩儿如何母亲更愿意看见哪一个孩儿”
宝玉再次转变话题,如果不是他眼神明亮、语气凝重,谁都会以为他又犯傻病了。
王夫人一边思索宝玉的意图,一边回应道:“你如今比起原来脱胎换骨,我自是更喜欢如今的你”
“那就是了”
宝玉从口到心欢呼道:“母亲也知孩儿此次病得离奇,好也好得蹊跷,其实孩儿还有一件事未与你们细说”
玉石显灵一事早已深刻诸女的心海,不用假宝玉过多叙说,众人都好奇不已。
“不瞒母亲,其实孩儿当初得的不是寻常之病,乃是妖邪入侵,你们都应该知道吧”
见王夫人微微点头,宝玉语气一变,故作神秘,声音更加低沉:“孩儿本来阳寿已尽,在昏迷之中梦见一位仙人,仙人大展仙法,将我于黄泉路上救了回来,孩儿才能得以转危为安,还灵窍顿开。”
“呵呵,那是我家宝玉福泽深厚,又与金钏儿有什么关系”
贾母的好奇心比王夫人还强烈,不由自主接过话头。
宝玉俊脸浮现回忆之色,心中则是暗自得意,觉得谎话越编越圆,声调一扬:“回老祖宗,那仙人临走时,对孩儿说孩儿的寿元本来已尽,此番逆天而行,孩儿即使回到阳世,也活不了多少时日。”
“啊”
这一下不仅贾母失声惊叫,就连金钏儿与王熙凤都脸色大变。
“你们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呵呵”
宝玉发自心底开心不已,心房一热,多情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王熙凤。
“宝玉我儿,仙人说了解救之法没有”
事情如此异变,王夫人早已顾不得惩罚金钏儿,一把将宝玉搂入怀中,语带关怀,连声焦虑追问,因为宝玉生病之事前后太过离奇,不容她不相信神仙鬼怪之说。
“这就是孩儿先前所说的意思。”
宝玉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母亲”怀中,下意识摩擦着脸颊,道:“仙人说了,孩儿要想活命,必须找人借其寿元,如此方能脱离死劫,这人就是金钏儿”
“啊,为什么是金钏儿”
疑惑又在大厅内回荡,金钏儿也不由得张大嘴巴。
“仙人说金钏儿祖上与他有恩,他这次原本是来找金钏儿报恩,不料机缘巧合救了孩儿一命,仙家最重缘法,所以施下如此仙法。”
宝玉话语微顿,不待贾母与王夫人有所表示,他先深情地注视着金钏儿,这才柔声道:“不过却要累得金钏儿阳寿缩减。”
“我愿意”
金钏儿立刻深情回应,随即又慌乱地低下头。
“唉”
王夫人与贾母对视一眼,随即一声叹息:“既是如此,看在仙人面子上,金钊儿明日就到你房中吧”
其实王夫人心底还是有所怀疑,但她可不敢冒险,万一宝玉说的是真的呢
即使只是万一的可能,她也绝不愿意。
不过王夫人心中还是有怨气,她话锋一转,道:“宝玉、金钏儿,你们听好了,从今日起,我给你们定下十条规矩,第一,若是宝玉再发生此类事情,我就处罚金钏儿,当场打死第二,宝玉每日必须熟读四书五经”
王夫人连连说出令宝玉发冷的条件,这些条件其实全是贾府家规,王夫人趁此机会教育了宝玉一番。
宝玉只能一边点头同意,一边想到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并心想:唉,原来宝二爷的名头全部来自别人的恩赐,一旦与贾府规矩相撞,“宝二爷”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光芒。
“谢太太恩典。”
金钏儿的心中可没有宝玉那么多反叛思想,脸上刹那间红云密布,先前的惊惶无助全被无尽的喜意所替代。
第八章 群妖乱舞
事情就此峰回路转,火药味瞬间变成暖人的春风,宝玉紧绷的心弦迅速恢复原状,色狼本性立刻暗流涌动。
此时宝玉才发觉他还紧紧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端庄的衣裙可掩不住王夫人怒突的双峰,他甚至碰到两点凸起。
百倍于寻常的刺激从宝玉的心中一掠而现,满腔绮念的他忍不住心中火热,身子一缩,脸颊“无意”间落入双峰间,还大手向下一滑,来到柔腻的腰肢上。
宝玉的杂念尽在刹那间,王夫人还沉浸在仙人之事的冲击中,并未察觉到“儿子”不轨的举动,反而还主动挪了挪身子,让宝玉依偎得更加舒服。
醉人的幽香不可抵挡,宝玉情怀大动,恍惚间忘记身处何地,竟然对着“母亲”的乳峰喷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王夫人娇躯猛然一颤,一股奇异的热流自胸前传来,钻入她的心海深处,令她情不自禁双腿一颤,紧接着本能地推开宝玉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而且在其他人看来,那只是母子之间的一个亲密动作。
当宝玉顺势站起来时,贾母欢颜大笑,更宠溺地道:“好啦,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大家各自回房吧。”
假宝玉对众女行了一礼,随即带着羞涩而又幸福的金钏儿走出大厅。
王熙凤与李纨不约而同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两女眼底都充满感慨,王熙凤的心房则更多了几许羡慕,还有一种莫名的欣慰暗自流转。
在恍惚间,王熙凤眼前又浮现出宝玉保护金钏儿时那愤怒的目光,不由得心想:嗯,宝玉的怒火真有点吓人啊
相比王熙凤的思绪翻转,王夫人的心海同样波澜起伏。
看着宝玉挺拔的背影,王夫人想起宝玉小时候在她怀里撒娇的情形,微皱的柳眉随即舒展开,心想:嗯,宝玉肯定是无心的,他是自己的儿子,绝不会变得那么坏
母爱的思绪微妙改变王夫人的怒气,而她的亲妹妹薛姨妈则意念坚定,毫不怀疑宝玉适才那邪恶的举动,心想:天啊,宝玉刚才竟然摸了姐姐的臀部,那可是他的母亲呀,他怎么能那样做呢不过他连我这姨妈也敢调戏,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唔
在门帘外,众女将宝玉团团围住,很快的众女的担忧就化为欢笑声,还有对金钏儿的恭喜声。
小姐们祝贺过后,宝玉与金钏儿刚走出院门,丫鬟、婆子们又围上来。
“恭喜二爷、恭喜金钏儿姐姐”
丫鬟们满脸羡慕,更有甚者眼带秋波,不停向宝玉抛媚眼,那眼神分别在说:二爷,也收人家到你房里吧。
金钏儿见状,哪里还敢怠慢如今她可是师出有名,一把抓住宝玉的手,带着他杀出“重围”离开后宅不远,金钏儿见四下无人,突然甩开宝玉的大手,娇躯一转,背对着宝玉,低语道:“宝玉,你与我一起就是为了保命吗”
宝玉一边感叹女人心海底针,一边偷偷乐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厉害,连金钏儿也被骗,呵呵
随后,宝玉轻拥着金钏儿,在她耳边一番密语,末了拉起金钏儿的玉手,紧抵在胸前,这才沉声问道:“好钏儿,你现在可相信我对你的心意”
“嗯”
宝玉一使出现代泡妞绝招,古代少女岂有招架的能力金钏儿立刻倒入宝玉的怀中。
半个小时后,宝玉牵着金钏儿的小手将她送回家里,其实也就是贾府下人宅院的其中一间偏房。
“咦,这不是二爷吗”
惊喜的话音自宝玉两人身后响起,只见一位中年汉子担着两桶水从侧面走过来。
“爹爹,你去打水呀”
金钏儿欢笑着迎向她父亲。
宝玉见自己的未来岳父出现,立刻上前拱手施礼。
金钏儿之父金福急忙阻止道:“二爷可别折煞小的,不知您到这里可有何要事”
宝玉本想将与金钏儿之事告诉金福,却被金钏儿羞涩的眼神阻止,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无话找话地道:“福伯,你打水远不远”
“不远、不远。”
金福虽不明白宝玉为何关心这等小事,但身为下人,他自然毕恭毕敬地回答:“我们就在大院墙角处那口古井打水,四季不干,很方便,多谢二爷关心。”
“哦”
宝玉随声附和,本欲离去的他突然灵光一现,刹那间心海翻腾。古井红楼梦中的金钏儿是投井而亡,难道就是金福口中那口古井念及此处,宝玉的心绪莫名烦躁起来,脱口而出道:“福伯,将那口井封了,赶快。”
宝玉见金氏父女面露不解之色,他只得说道:“原因我以后会告诉你们,我会命人尽快再打一口深井,这两天你们也不用打水,我安排外府管事运水车进来。”
“是,我这就找人封井”
主子的命令下人不敢不从,金福立刻小跑离去。
见金福走远,金钏儿美眸带着深深的疑惑,小声问道:“宝玉,你搞什么鬼呀干嘛好端端的要封井”
话音微顿,金钏儿羞涩地道:“你要支开我爹也不需要封井呀”
“呵呵”
宝玉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傻笑朦混过关。
不到一个时辰,一块又宽又厚的青石板将井口完全覆盖。
宝玉毫不吝啬地夸奖金福一番,又赏赐干活的下人们后,方在金钏儿恋恋不舍的目光相送下悠然迈步离去。
片刻后,欢天喜地的一干贾府下人拿着赏银各自离去,古井四周又恢复平静。
可天意能改变吗这样就能改变吗
幽美的夜色降临,天上繁星点缀、地上月华如水。
宝玉抬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心神舒畅地伸了伸懒腰,随即双臂一展,将袭人与麝月搂入怀中。
“天色还早,晴雯她们还未睡呢”
保守的袭人羞得红云密布,美阵在情丝纠缠中透出慌乱,生怕被好姐妹撞破“奸情”“好二爷,你再等等嘛,昨夜我们不是已经服侍你了吗”
娇悄的麝月亲昵在宝玉怀中,小脸羞红,她可不想被秋纹撞见。
“怕什么上宝玉色色一笑,双唇迅速在袭人两女的脸颊上各自一吻,道:”
宝贝儿,她们迟早都会知道,明日金钏儿就要到我房中,到时我们来个四人行怎么样““什么是四人行”
无甚心计的麝月忍不住心中疑惑,脱口反问。
心思细密的袭人虽然也不明白,但却从宝玉“暖昧”的神态中看出其中不妙的意味,本想阻止麝月的她只是稍一迟疑,却为时已晚。
“嘿嘿”
宝玉闻言不由得色心大动,笑得袭人两女同时心生不妙,这才说道:“我们这样就叫三人行,你说四人行是什么意思”
“啊”
麝月终于听懂宝玉的下流话语,玉脸瞬间红若滴血,白晳的脖颈也被羞洁笼罩,看得宝玉更是色心大起。
就在宝玉与袭人两女翻云覆雨时,在相隔不远的厢房内,秋纹却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
秋纹见麝月与袭人的房间一直未燃起灯火,不由得暗自妒恨,道:“这两人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夜夜往宝玉房中跑,无耻”
说到这里,秋纹近似咬牙切齿、低声发誓道:“我秋纹绝不会屈居你们之下,我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唉”
愤声过后,心胸狭小的秋纹又低沉叹息,一脸无奈地坐起来,心想:今日听闻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金钏儿明日真会来怡红院吗
不,不会是真的,肯定是谁开的玩笑晴雯比金钏儿漂亮,自己也不比金钏儿差,宝玉连我们都没要,怎会先要了金钏儿瞬间秋纹芳心纷乱,千滋百味齐聚心头,凄酸妒恨一涌而出,在心情烦躁下,她穿衣出门,信步向院外行去。
失意之人不免失眠,得意人儿同样辗转难眠
同一时间,金钏儿也与月光对话,羞喜交加的她只盼黑夜早点过去,好让明媚的阳光为她带来一生的温暖。
“姐姐,你急什么你与宝二爷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么急着想钻进他被窝里呀咯咯”
玉钏儿也为金钏儿高兴不已,但她并不知道金钏儿已经钻进宝玉的被窝,不然怎会身子不适
姐妹俩虽是双胞同生,性情却截然不同。玉钏儿率真活泼,金钏儿却性情温柔,在斗嘴时金钏儿从来就不是玉钏儿的对手,羞喜于心的金钏儿玉脸一红,只得伸手在玉钏儿的腋下搔痒,以表报复。
“嘻嘻”
欢声笑语冲淡金钏儿心房的焦躁,她一把抓住玉钏儿偷袭的玉手,双眸透出戏谑之色,道:“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誓言吗”
玉钏儿平静的心房猛然一颤,故作茫然不解地问道:“什么誓言我记不得了,孩童之语不算数。”
姐妹俩虽是性情各异,但双胞胎特有的玄妙感应却十分灵验,金钏儿从玉钏儿的话语听出紧张,便道:“好妹妹,你忘了,我可不会忘,我一定设法达成此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钏儿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是好,便翻过身,道:“不说了,我先睡了”
良久,恢复寂静的卧房内,金钏儿依然美眸大张,毫无睡意。
望着身旁不知是否真的睡着的玉钏儿,金钏儿意念一转,又想到“誓言”之事,心想:唉宝玉会接受妹妹吗他那么坏,应该会吧,嘻嘻
呼吸一乱,金钏儿不由得想起那羞人的一幕,顿时觉得私处阵阵胀疼,而酥麻则更加钻心蚀骨。
越想越热的金钏儿再也睡不着,又不想惊醒玉钏儿,于是她悄然穿衣,迈着扭捏的步伐出门,鬼使神差般走到白天才封住的那口深井旁。
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贾府一片寂静,除了巡更值夜的少数几人外,其他人皆已酣然入梦。
在不同的院落、相同的时间,秋纹与金钏儿同时仰望着夜空,突然她们同时一愣:天上的月亮到哪里去了
只见一片黑云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突然遮住月亮。
在云头上,寅将军盯着霞光弥漫的院落,虎目猛然爆射无比贪婪的光芒。寅将军看了看四周,没有感觉到丝毫危险,得意地狂笑道:“哈哈黑狗这个胆小的废物,看本将军还不手到擒来,区区几个凡人有何可怕之处”
话音未落,寅将军脚下黑云翻腾卷动,化作一阵狂风扑向怡红院,残暴的他信心百倍,欲强抢“五色神石”“大姐,我们也上吧。”
在不远处,另一片隐蔽的黑云中,桃妖与几个手下并肩而立,其中一个花精见寅将军已抢先动手,下意识也飞出去。
修长的玉手止住花精刚动的身子,美艳绝伦的桃妖平静地凝视着下方,谨慎道:“别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如果虎妖侥幸得手,我们可以从他手中抢夺。”
桃妖的话语刚一出口,惨叫声就已从下方传来。
自以为是的寅将军虽然法力不低,但怎么可能是“五色神石”的对手巨大的力量不可抵挡,被霞光重击的寅将军失去法罩的保护,刹那间被迫现出真身,凄厉的血线伴随虎身的去势,在虚空留下一片弧形的血雾。
“啊”
秋纹的惊呼声在寂静的夜空分外清晰,听到隐约惨叫的她环首四顾,入目只见一大团黑影从半空中飞过。
借着明月与繁星的照耀,秋纹依稀可以看出那黑影竟然是一头斑斓猛虎。
如此诡异可怕的景象跃然入目,秋纹不免心神大惊,她娇躯颤抖,强自拖着发软的双腿,下意识往的宝玉房里跑去。
狂风平空刮起,异变陡然而生。
逃命的秋纹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突然抓住腰身,救命的惊叫还未出口,一股力量已扫过她的身躯,她眼前一黑,就此昏死过去。
立于云端的桃妖玉手虚空一抬,秋纹就此成为她的猎物。
同一时刻,金钏儿也听到那声惨叫,而且听得更加清晰。
不待金钏儿反应过来,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头猛虎坠落在她面前,一个翻滚后,虎身一缩,竟化作一个暴眼大口的中年大汉。
“妖妖妖怪”
金钏儿吓得娇躯颤抖,语不成声,牙齿颤抖十几下,好不容易才吼出最后三个字:“救命啊”
寅将军被震得头昏脑胀、口吐鲜血,听到金钏儿尖叫,他下意识向前挥出一拳,巨大的拳影以毫厘之差从金钏儿的脚边飞过去。
“轰”的一声,拳劲落在封井的大石板上,才封了不到一日的石板就此寿终正寝。
碎石纷飞,还有低沉的吼声、凶光四射的虎眼,吓得金钏儿三魂七魄一起往外飞。
“不要过来救命啊”
金钏儿见妖怪一步步逼近自己,惊骇至极的她连连往后退,过度的惊吓令她失去逃跑的力量,连呼救声也是如此软弱无力。
“嗷”
寅将军仰天一吼,原本与人类无异的嘴巴突然变得巨大无比,尖锐的虎牙寒光闪烁。
金钏儿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在这最危险的一刻,她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宝玉的身影,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宝玉救我、宝玉救我”
“咦”
诧异的惊叹从血盆大口中传出,刚要吞噬金钏儿的寅将军脑袋一晃,恢复人形,盯着金钏儿厉声问道:“女人,你说的是不是贾宝玉”
过度惊骇已让金钏儿神智混乱,只是本能地呆呆点头。
“你是那小子的情人”
寅将军见金钏儿临死不忘喊“宝玉”之名,自然猜到两人的关系。
痴痴呆呆的金钏儿听闻“情人”两字,不由得面露喜色,好似宝玉就在身边般,散乱的双目迸射出动人的异彩。
“哈哈”
寅将军兴奋地大笑道:“太好了,想不到错有错着,竟然逮到贾宝玉的情人。小姑娘,我就拿你与那小子交换通灵宝玉,看他换是不换”
金钏儿再次惊叫,听到对方要加害宝玉,痴心的她瞬间三魂归位、七魄入窍,突然清醒过来,更在无尽爱意的支撑下,她勇气倍增,尖声反问道:“你这妖怪想对宝玉做什么你不会得逞的”
心情大好的寅将军见金钏儿容貌娇美,不由得色心顿起,目露欲火、yin笑不休:“嘿嘿这就要看小娘子在他心中重不重要了,要不,现在你就让我替他掂量一下”
说完,寅将军一边yin笑,一边伸手抓向金钏儿。
第九章 风月宝鉴
在夜色笼罩下,一片浓密的云端上,昏厥的秋纹眼帘颤动,缓缓醒转,她茫然的双目四顾环视,一时之间还未完全清醒。
“啊”
翻腾的云雾终于让秋纹想起可怕的现实,身前几道黑影更让她惊骇欲绝,连救命两字也未来得及出口,就已再次吓晕过去。
“嘻嘻”
几个小花妖同时笑出声:“大姐,这女子如此胆小,你抓她上来干什么”
更有与桃妖交情甚好的小妖打趣道:“难不成大姐吃美酒佳肴吃腻了,想换换口味尝尝人肉吗”
“你们这些小丫头”
桃妖对手下甚是亲和,一脸笑意的轻责道:“休得胡言乱语,我自有主张。”
桃妖玉手虚挥,衣袂刮起一阵冷风吹向秋纹,透骨的凉意让她不得不从昏迷中醒转,无可逃避的面对这恐怖的“梦魇”“你你们想干什么”
秋纹这次倒未昏厥,不过却是玉脸苍白、惊慌无比,身躯在云团上不停往后退。
一个小花妖“好心”提醒道:“不要再退了,再退,就要摔下去了。”
“姑娘,你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