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巧姐,二叔骗你了吗”
宝玉腰身一震,射出最后一滴jing液。
“没没有,真的不一样呢三叔,这就是神仙水吗”
巧姐紧闭的双腿又颤抖一下,看着那喷射而出的jing液,她不由得张开小嘴。
“噗嗤”一声,巧姐的舌尖接住宝玉的“神仙水”紧接着舌尖一缩,细细品尝几下,最后她终于回嗔作笑,连连点头道:“二叔,是我错啦,你别生人家的气,咯咯二叔最好啦,一定不会责怪人家,对吧”
“嗯,二叔不怪你。”
“二叔,神仙水这么神奇,其他人也有吗是不是同样的味道”
巧姐好奇地追问,吓得宝玉呼吸一乱,差一点昏厥过去。
为了不让贾府出现一个吸精魔女,宝玉唯有舍身成仁,大义凛然地嘱咐道:“神仙棒只有我一个人有,而且它很小气,你若是说出去,它就永远不会理你了。巧姐,这是咱们的秘密,绝对不说给别人听,好不好”
“好,咱们打勾勾。”
巧姐伸出玉手订下盟约后,她的眼睛又闪闪发亮,道:“二叔,我以后每天都要吃神仙水行不行我现在就要再吃一遍,咯咯”
每天都吃唔宝玉与“小宝玉”同时身躯发抖,虽然不敢每天都玩刺激的游戏,但此刻再来一遍他还是很愿意奉献的。
rou棒急速恢复雄风,巧姐张大小嘴,做好随时接住“神仙水”的准备。
就在春色激荡的一刻,先前那群丫鬟、婆子又绕路回来了,呼唤巧姐儿的声音越来越近。
“哎呀,她们找来啦二叔,我先回去了,你可别告诉她们见过我,我要让她们找到天黑,咯咯”
历史似乎总爱重演,先前是王熙凤,现在是她女儿,而且巧姐离去的速度与决心都与她母亲一模一样。
“呵呵”
宝二爷看着巧姐离去的背影,心神再也没有丝毫郁闷,他躺在石头上回味了好几遍,这才“飕”的一声化作一道幻影,跃出贾家大门,心想:时光这么美妙,应该出府做一做正事了,明天可没有空闲的时间,嘿嘿
第十章 红楼别梦
半个时辰后,宝玉站在另一个府宅大门前。
台阶上,朱红大门气派不凡。
台阶前,两头镇宅的貔貅雄浑威猛。
飞檐翘角下,风铃随风叮当回响,悠扬悦耳的铃声四方飘散,令宝玉不由得双目微闭,心舒神畅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家。
“二爷,这就是按您的意思挑选的宅子。”
包勇恭敬的话语透出丝丝自豪,特意补充道:“小的选了十几座大宅,但觉得只有这儿才配得上二爷的身份,不知二爷意下如何”
“环境清幽,位置也很好,包勇,我会给你记一功。”
宝玉赞赏地点了点头,此处离贾府并不太远,也不太近,他来回十分方便,也不用担心被贾府下人碰见,的确是个好地方。
倪二也是脸带笑意,说:“二爷,这儿原本是一个当官的私宅,如今已告老还乡,我们可是真金白银买来,一点也不敢用强。”
“这就好,做事要懂得用这儿。”
说着,宝玉用手指了指脑袋,笑着当先迈步而入。
这座宅院虽然没有荣国府的十分之一大,但却胜在雅静别致,当“石钰”的新家可谓完美无瑕。
宝玉立于庭院中,环视四周的凉亭修竹、假山流泉,不由得心生无限感慨:从今以后,这儿就是自己另一个家了,不,应该说这才是自己假宝玉真正的家
意念一动,宝玉掏出大把银票给包勇与倪一丁道:“你们尽快在外面买一些丫鬟回来,一定要身家清白,与贾府没有什么关联最好。”
包勇两人已经熟知宝玉的个性,虽然对这要求有点困惑,但还是疾步走出去,带着一干兄弟四处张罗起来。
明月悄然升上中天。
宝玉坐在大厅内,一边悠闲品茗,一边凝神沉思。
办妥一切的倪二、包勇已经返回,他们好像两杆笔直的标枪站在宝玉的身后。
假宝玉抬头望了望门外,随即略显兴奋地挺身而起,大手一挥,道:“带齐工具,随我出发”
“二爷且慢,”
倪二语带激动喊住宝玉:“您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宝玉微一愣神,仔细回想一遍,却找不到遗漏之处。
包勇上前指着一块被红布遮掩的匾额,说:“二爷,你还要揭开红布点上金漆,属下才能将匾额挂上府门。”
假宝玉顿时恍然大悟,暗叹:这古人规矩还真多
红布随手掀开,顺着宝玉大手缓缓移动,“梦宅”两个大字逐渐呈现在他眼前。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好似开天劈地的利剑般,重重刺入宝玉的心间,就是这两个字融入他心底最深的秘密,甚至代表他存在的意义。
他假宝玉,出现在这时空,只为塑造一个全新的“红楼”一个只有欢笑,没有眼泪的红楼别梦
“二爷”
包勇与倪二见宝玉望着匾额呆呆出神、久久不语,不由得好奇地对望一眼,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
宝玉回过神来,一声唏嘘后,他亲自拿起匾额,纵身一跃,将心中的梦想挂在门楣上。
红布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宝玉感慨万千地凝望最后一眼,挺拔的身形随即破空而去,迅速融入夜色中。
子夜已过,夜色正浓。
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三道鬼祟的身影站在贾家墓地前。
“你们畏手畏脚的干嘛”
宝玉轻笑道,第一个泰然自若走进去,回头对准备翻墙而入的包勇与倪二道:“巡更的人员早已被我借故调走,里面如今一个活人也没有,怕什么”
包勇与倪二满脸苦笑,无奈地跟着宝玉走进贾家目的,皆在心中暗自嘀咕:就是因为没有一个活人才害怕,也不知二爷是不是气疯了,竟然溜进自己家祖坟盗尸
行经大门的宝玉三人展目一望,果然没有半点灯火,只有夜风吹拂,树枝作响,摇曳中顿显阴影幢幢,看得包勇与倪二不禁心中发寒。
宝玉虽没有向天借胆,但这阵子屡有奇遇的他早已习惯成自然,神色平静的直奔金钏儿的新坟而去。
好钏儿,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宝玉深情地凝视着新砌的坟堆,随即精神一振,抢过倪二手中的铁锹,用力撬开坟堆外层的石板。
包勇与倪二见事已至此,只得一边默念神佛保佑,一边在铁胆忠心的驱使下,临时客串盗墓贼。
很快的,金钏儿的灵柩就出现在宝玉三人的视线中。
宝玉呼吸一紧,一掌震飞棺盖,月光洒落而下,金钏儿红润的玉脸终于重新映入他激荡的心海:回来了,我的好钏儿回来了,我就要改写历史了,哈哈:“大胆”
突然,一声厉喝从宝玉三人的背后凭空响起,本就心神不宁的倪二与包勇只觉耳边一声惊雷炸响,手中的铁铲“砰”的一声惊落于地。
宝玉也受到那声浪的冲击,他本已将金钏儿半抱在怀中,却被声浪震得四肢发麻,“砰”的一声,金钏儿又摔回棺内。
瞬间的愕然后,无尽的怒火自宝玉心中涌出:是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绝不轻饶
倪二与包勇这时也回过神来,他们见宝玉已经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们急忙追上去。
夜色下,墓地大门口傲然站着一个中年文士。
说来也是巧合,那中年文士无意间看见三道鬼祟的身影,正义之心令他好奇跟随,一跟就跟到这出乎意料的地方。
更让中年文士没有料到的是,这三个盗墓贼非但不仓皇逃遁,反而还气势汹汹地围上来,看那模样竟是理直气壮。
此刻假宝玉的怒火绝非寻常,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梦想。
极度烦躁下,宝玉还以为是看守墓地的下人,隔着一段距离就大骂道:“我是谁我是你家二爷滚”
中年文士被骂得满头雾水,微微一愣后,他气得浑身颤抖,瞬间杀气飙升,道:“无耻小贼,掘人坟墓还敢如此凶恶”
“凶你老母”
倪二出身市井,脏话可是他的专长,眼见宝玉怒火万丈,他立刻一拳打向中年文士,包勇紧接着也扑上去。
包勇与倪二可不是善男信女,再加上因为先前惊吓而恼羞成怒,这两拳刮起的劲风已经是呼啸呜鸣、杀气腾腾。
宝玉双目微微一缩,虽然满意包勇与倪二的忠心,但对他们的滥杀又有点不满。
寒风一吹,宝玉的怒气被手下的杀气意外熄灭,他正想出声阻止,不料惨叫声已经响起,比他预料的速度快了无数倍。
“呀一”一声惨叫,两道身影飞到十丈开外,再也丝毫没有动静。
“啊”
宝玉一声惊叫脱口而出,他飞身跃到包勇与倪二的身前,探手一试,才松了一口大气。
倪二与包勇并未气绝,只是闭气昏死过去。
中年文士并未趁机出手,他傲然而立,浑身笼罩着强者的光芒,以居高临下的气势道:“小贼,向死者叩头认错、诚心悔改,本居士就饶你这一次。”
宝玉已经明白自己三人遇到奇人异士,但明白归明白,他是有苦难言,这个盗墓贼还必须做下去。
“这位居士,我们不是盗墓贼,此事另有内情,请你”
宝玉极力寻求和平解决的机会,可惜对方却一声怒斥打断他的话语。
“胡说八道此等下作之事你还敢狡辩既然不知悔改,本居士就替天行道”
中年文士双袖一甩,一股杀气猛然扑向宝玉。
宝玉向后一退,强烈的危机在他识海敲响警钟,动门法力终于有一次听话的时候,飞速运转起来,艰难地抵挡着透骨的杀气。
“咦”
中年文士深邃的双目闪现诧异,紧接着三分杀气变成十分,道:“你这厮竟然会道术,留你不得”
话音未落,一道光芒已经从中年文士的掌心飞出,如闪电般射向宝玉。
“砰”
一声炸响,宝玉蜷曲的身子向后飞出去,直至撞到一个坟堆才停下来,坟堆被撞得烟尘四起,宝玉则全身骨骼剧疼,似欲断裂般。
好厉害,这家伙是什么人难道是冲着通灵宝玉而来妈的,谁都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吗竟然追杀到这儿来二股怒火陡然充斥宝玉的识海,“通灵宝玉”微微一颤,他顿时只觉浑身充满力量,猛然腾身跃起来。
瞬间墓地刮起神奇的飓风,那狂风吹不动落叶,却吹动中年文士身上的衣袖,逼得中年文士一连后退三大步。
中年文士元神一乱,他双目看到的依然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华服少年,但修真之人的感应却大是不同,就好似看到一道庞大无比的幻影如山般压下,压得他连气也喘不过来。
神色一变,中年文士急忙双手法诀变换,以最快的速度唤出本命飞剑,飞剑在手,但文士却一点信心也没有。
此时,“妖怪”两个字飞速钻入文士的心中,他猛然一咬牙,主动杀向宝玉。
生死决斗一触即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强大的剑气从天而降,挡在宝玉与中年文士中间。
“士隐,你怎会与宝二爷大动干戈”
飘逸的天籁之音悠然回荡,美绝天人的妙玉脚踏飞剑,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宝玉与中年文士见妙玉来到,同时面现喜色迎上去,动作一致的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又各自退开一步。
“弟子甄士隐参见师叔。”
中年文士年岁虽比妙玉大了许多,但辈分却矮了一截,修为更相差许多。
宝玉正欲开口,听闻中年文士自报名号,禁不住心弦一动:咦,这名字挺耳熟的,在哪儿听过呢
“宝玉,你受伤了吗”
妙玉简单地回了饭士隐一句,随即飘然来到宝玉身前。
妙玉见宝玉神色古怪,如水般的美眸不由得闪过一缕担心,还有一缕怒气。
在妙玉的关切下,宝玉突然又露出奇怪的神色,好似想通谜题般,心想:是他,原来是他呵呵这甄士隐不就是香菱的父亲吗真是太巧了,自己上次还准备帮香菱寻父,这家伙就自己冒出来了,帮了大忙呀嘎嘎香菱会不会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呢
宝玉心中的笑声越来邪恶,他正暗自偷乐,却令妙玉眼中的担忧更加强烈,不禁提高声调娇嗔道:“傻子,你被打傻了呀”
“呵呵,我没事。”
妙玉的娇嗔终于唤回宝玉的思绪,他随即主动走向饭士隐。
一番简单的对话后,自然误会尽去。
不待甄士隐为他的冲动道歉,宝玉略一犹豫,突兀地问道:“甄居士,请问你女儿是否闺名英莲,幼时走失”
话语一说出口,宝玉自己就先紧张几分,他虽已是十拿九稳,但这个世界与他记忆中的“历史”有一些出入,他可不想碰上那十分之一的不同之处。
“啊,贾公子,你知道小女的下落”
甄士隐激动无比地抓住宝玉的手,连声追问道。
十几年来,甄士隐已经寻遍大江南北,但自己女儿却依然杳无音信,此时能从宝玉口中听得消息,自是难免激动万分。
太好啦,“历史”没有变,我还是一代预言大师哈哈宝玉瞬间眉开眼笑,心中的欢喜比甄士隐还要强烈几分。
片刻,甄士隐已是泪流满面、感激涕零,他临走之际对宝玉深深一礼,道:“贾公子,士隐等你安排,只要能与小女相见,公子的隆情厚义士隐此生不忘”
宝玉挥手送别甄士隐,随即又恢复男人本色,凑到妙玉的身前,嘻笑道:“仙女姐姐,你是专程来救我的吗”
“我又不会卜卦之术。”
妙玉轻轻一哼,在宝玉面前越来越有女人味,她眼底隐带笑意,故作不屑地道:“我是来抓胆大包天的盗墓贼”
“呵呵”
宝玉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开心不已地道:“既然都被大王抓住,那小的就委屈一点当个压寨相公吧”
妙玉对宝玉的无赖已是领教良多,但依然对此毫无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你还办不办正事天都快亮了”
妙玉话音未落,宝玉已经身子一转,迅疾钻入墓穴中,很快就抱着软绵的金钏儿返身而出。
“仙女姐姐,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救醒两个手下吧。”
宝玉轻笑着指了指仍然昏厥在地的倪二与包勇。
妙玉玉手轻挥,轻松解开禁制,她不想与两个凡夫俗子相见,柔声对宝玉道:“我在前方等你,不要说我曾经来过。”
望着妙玉飘逸远去的倩影,宝玉双目异彩闪烁,禁不住喃喃自语道:“御剑飞行这么帅,什么时候我也弄一把飞剑来玩玩”
宝玉正遐想联翩,一声怒吼突然吓了他一大跳。
“啊”
原来刚刚醒转的倪二与包勇还未清醒过来,他们本能地翻身而起,挥舞着拳头四处乱打。
“你们将这坟墓恢复原状,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宝玉无端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大为恼火,临去之际,他还故意在坟堆上踢了一脚,光这一脚,包勇二人至少要多工作一小时。
搞了破坏后,他丢下发傻的包勇与倪二,飞身追向妙玉。
“仙女姐姐,等等我。”
两分钟后,宝玉已经看到妙玉的背影,他一边喘着气追上去,一边调侃道:“仙女姐姐,你不会已是百岁老人了吧呵呵”
妙玉怡然微笑,对于宝玉的戏语毫不在意,年龄虽是女子最大的秘密,但这一规律运用到修真者身上却没有丝毫效果。
超脱凡俗的妙玉美眸秋波一横,随即从宝玉的手中接过金钏儿,玉手轻点几下,欢声道:“行了,你明晚就可以看到活蹦乱跳的金钏儿了。”
“多谢仙女姐姐。”
宝玉伸手将金钏儿抱回去,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金钏儿的发丝,一边突然双目放光,思维无比跳跃地请求道:“仙女姐姐,可不可以教我开天眼”
话语微顿,宝玉将牛头与马面的事情讲出来,末了,很担心地问道:“牛头与马面会不会再回来呀金钏儿这样死而复生,地府会不会不爽”
“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死而复生也是天数,鬼差只会抓新鬼孤魂。”
妙玉莲步随风微晃,飘逸的她突然唇角往上一挑,竟然学会调侃,道:“再说你不是已经用什么香烟买通鬼差吗放心吧,鬼差比凡人更讲信用。”
“呵呵那倒是,那牛头挺有意思的。”
“嘻嘻那要不要去拜访牛头呢”
“仙女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啦”
嘻笑声中,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远远看去,赫然正是一对神仙荇侣。
同一个夜空下,当宝玉正在墓地努力的时候,宁国府正飘荡着一个悲伤的鬼灵。
秦可卿自上次被神石力量撞飞后,芳心惊骇的她再而也不敢接近宝玉十尺之内。
虽然秦可卿是个鬼灵,但性子却与生前一样温婉柔顺,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唯有眼看着时光一日日过去,暗自焦急在心。
鬼王的三月之期虽然尚早,但如果拿不到“通灵宝玉”那被鬼王捉为人质的弟弟早晚会魂飞魄散。念及此处,秦可卿焦虑得团团乱转,苦思无果下,她不由得自怨自怜:想不到自己死了也这么无能,唉可恨的贼人
刹那间,那悲怨化为烦躁,烦躁又化为杀气,秦可卿眼底突然闪现盈盈绿光,灵体不由自主穿墙而过,直接杀向贾珍父子的卧房。
昔日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全都挡不住秦可卿的怨恨之气,可惜任她翻遍宁国府每一个角落,也未看到仇人的身影。
“狗贼、狗贼,还我命来”
幽幽鬼声盘旋之际,秦可卿站在自己生前的卧房中。
望着屏风上那生动传神的“海棠春睡图”秦可卿没有丝毫留恋,有的只是更加强烈的怨恨与屈辱,因为就是在这张豪华软床上,她与贾蓉当了多年夫妻,同样也是这张大床上,贾蓉父子李代桃僵,贾蓉睡到其父小妾的床上,贾珍则趴在中了迷药的儿媳身上。
“杀,我要杀了他们”
思绪回忆到这里,秦可卿猛然仰天大吼,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双眸的绿光更暴增三尺。
请续看诱红楼5
第五集 贾政打子
封面人物:薛姨妈
本集简介:
假宝玉另置“红楼别院”立誓要改变大观园中所有女人的命运金钏儿的命运已被假宝玉扭转,谁将是他下一个改变的对象
贾政回宫覆旨,但皇上却不是在皇城内接见贾政面见皇上后的贾政急急从京城赶回贾家所在的金陵,究竟是所为何事而他又会为贾府带来甚么样的风波
人物介绍:
薛姨妈: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夫人,薛宝钗的母亲、宝玉的姨妈。
晴雯:贾家最漂亮的丫鬟,宝玉的贴身侍女之一,性格刚烈直爽。
贵嫂:晴雯的嫂子,柔弱少妇。
忠顺王:当朝王爷,贪婪暴戾。
贾政:宝玉的父亲,荣国府二老爷,为人迂腐古板。
第一章 驱逐晴雯
贾家宁国府内,怨气呼啸、阴风盘旋。
“啊”
曾经受屈辱的一幕幕好似电光石火般从秦可卿的眼前闪过,她眼中无泪,只能心中积怨,禁不住仰天一声悲鸣。
大叫过后,本性善良的秦可卿灵体一软,倒在“海棠春睡图”前,怨气随即从她眉心倾泻而出,令她幸运地逃过走火入魔的一劫。
挟带灵力的悲鸣声虽然感天动地,但世俗凡人丝毫未闻,唯有在贾家做客的尤三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身为大荒山弟子的尤三姐自有几分本事,略一凝神搜索,迅速感应到弱小鬼灵的存在,她敏捷地翻身而起,披上外衣穿窗而出。
“妹妹,你要去哪儿”
尤二姐因贾珍父子不在家,难得安心睡了个好觉,不料却因尤三姐惊醒过来。
尤二姐一睁开眼睛,正巧看到尤三姐飞身而出的背影。
难道是贾氏父子回来了妹妹这么急,肯定是要教训那两个禽兽,如此好事,不亲眼看到如何能消心头之恨念及此处,尤二姐立刻从床上跳下来。
“唉”
平静下来的秦可卿黯然低叹竟然找不到仇人,觉得这也许就是天意,心想:既然天意如此,自己也没必要再添罪孽,这禽兽父子自会有老天收拾
瞬间愁云惨雾笼罩着秦可卿的灵体,但依然掩不住那绝世的风情,曼妙无双的娇躯一转,就欲返身离去。
突然,一声娇斥挡住秦可卿的去路。
秦可卿还未反应过来,一脸寒霜的尤三姐已经凭空突现,道:“孤魂野鬼胆敢祸害人间,杀无赦”
斩妖除魔乃是大荒山弟子的本分,并未出师的尤三姐还是首次实战,不免紧张不已,手中的法剑微微颤抖,闪烁的寒光忽明忽暗。
秦可卿从未见过尤三姐,不由得微微一愣:宁国府何时多了一个有道行的少女
秦可卿的灵力已被静尘禁锢,只有逃命的分,可就在这片刻的犹豫中,她连逃命的机会也已消失。
最初的紧张过后,平日的修炼浮上尤三姐的脑海,她随即照本宣科地施起法,好在她碰上的是没有杀伤力的鬼灵,正好可以来个实战练习。
尤三姐玉手入怀,随即念动真言往前一扬,五彩闪烁的粉末弥漫向四周,任凭秦可卿怎么逃避,依然沾上不少光粉。
光粉沾身并未对鬼灵有何伤害,不过却令秦可卿丧失鬼灵隐身的本能,再也无法摆脱尤三姐的追踪,就连凡人也能看见她。
“呀成功了”
开心不已的尤三姐自言自语道:第二步该做什么呢出手捉鬼,那好像是第三步唉师父传道的时候干嘛说那么快”
被困住的秦可卿本已自叹倒霉,闭目等待魂飞魄散,听闻尤三姐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在满心伤怀中自嘲一笑: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如此“高人”手中,这一生难道注定悲哀吗
“对了,是收缩结界,令鬼灵不能动弹,咯咯”
尤三姐费尽心力,终于想起第二个步骤。
在笑声中,秦可卿很快就变成飘浮在空中的人偶,身体根本无法动弹,甚至用鬼力幻化的衣裙已经开始碎裂。
“哎呀,好像用力过猛了”
尤三姐不好意思地轻叹出声,她红着脸看了春光乍泄的秦可卿一眼,随即法剑一指,极力模仿大侠的口吻道:“大胆妖孽,受死吧”
秦可卿一边被致命力量所威胁,一边还要忍受尤三姐的自言自语,哭笑不得的她美眸一闭,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
“妹妹,住手”
在千钧一发之际,救星出现在门口,尤二姐神色惊慌的对尤三姐道:“快放了她,她是我提过的恩人,可卿妹妹”
尤二姐未待尤三姐有所应答,就冲向秦可卿,眼含热泪地道:“妹妹,我终于见到你了”
尤三姐怕伤到尤二姐,急忙收回法力,呆呆望着喜极而泣、抱作一团的一人一鬼。
“什么竟有这等禽兽”
片刻后,尤三姐听完秦可卿悲惨的经历,不由得大怒,恨不得立刻将贾氏父子捏个粉碎,随即又忍不住地疑惑问道:“贾珍父子如此作孽,大姐没有发觉吗”
秦可卿听闻提及自己婆婆,再次黯然低叹,无奈的神色已说明一切。
“婆婆对我倒是很好,可惜她毫无办法。自老太爷到玄真观修行后,整个宁国府就成为贾珍的天下,婆婆一个妇道人家只能暗中落泪,更可怜的是还要在人前强装笑容。”
“岂有此理”
尤二姐想不到表面风光的尤氏如此可怜,银牙一咬,恨声道:“这次不好好收拾那两个畜生,我就不是尤二姐”
“姐姐,这贾家真的太可恶了,看来没一个好人”
尤三姐想起柳湘莲临行前对自己所言,原本有点犹豫的心灵刹那间下定决心,只是那隐隐的心痛未能消失。
“三妹妹,也不能这么说。”
秦可卿感慨万千地叹息道:“都是我自己命不好,嫁进宁国府。荣国府的二老爷贾政为人就甚是正直,在朝中素有清官之名,老太太对人也很和善,只是鞭长莫及,管不到这儿罢了”
“可卿,那贾宝玉为人又如何”
自灵堂遭到冷落后,尤二姐只要想起假宝玉就恨得牙痒痒,此刻不由自主又想起“仇人”的面容。
“宝二叔虽然贪玩,但品行还算端正,对待女儿家更是体贴温柔,可惜没有大才,所以才得了个红粉公子的名号。”
秦可卿在脑海中回忆着贾宝玉的形貌,话音未落,又满脸迷惑地道:“说来也怪,我这次回府曾见过他一面,感觉他变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草包二叔。”
尤二姐灵光一现,将“通灵宝玉”显灵一事向秦可卿讲了一遍,末了,语带肯定的猜测道:“你说他的变化是否与此事有关那通灵宝玉不知是何等宝贝,真想亲眼瞧一瞧”
天生妖娆的尤二姐仍自满心幻想中,却不知一句无心之言却让两个有心之人芳心同时一颤,心虚地低头不语,秦可卿更是美眸闪现明悟之色:难怪这鬼王要抢夺通灵宝玉,原来那不只是凡间之石。
“可卿,你回来是不是要找那两个禽兽报仇”
尤二姐未待秦可卿回应,已在心底先入为主地这样认为,然后握着粉拳道:“我一定支持你,这对禽兽活在世间就是祸害”
秦可卿不由得挣扎起来,她要想骗得“通灵宝玉”肯定需要帮手,可是张扬着做会将尤氏姐妹卷入此事,她们有极大的可能会难以脱身、祸从天降。
“你倒是说呀”
直爽的尤三姐催促着秦可卿,只要对方开口相求,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出手相助,狠狠教训贾珍父子。
三女所思所想各有不同,尤三姐怎么也不会想到秦可卿的目的其实与她一模一样。
陷入天人交战之中的秦可卿心神一振,善良的本性占据上风,她不想连累尤氏姐妹,面带酸楚地笑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回来瞧一瞧。”
“妹妹,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陪可卿聊聊天,也许这次见了,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尤二姐心思玲珑,从秦可卿的眼神中看出她有难言之隐,念头一转,她误以为秦可卿不愿与初次见面的尤三姐多谈。
“好吧”
尤三姐微一颔首,随即轻盈地转身离去。
时光流逝,转眼已到黎明前最为黑暗的一刻。
在尤二姐的旁敲侧击外加真心关怀下,秦可卿终于忍不住将秘密伴随无尽悲苦倾泄而出。
尤二姐何曾听闻此等玄异之事不由得听得檀口微张、美眸大睁,震惊当场。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尤二姐斩钉截铁地说:“不就是骗那通灵宝玉吗我一定要帮你,一块玉石怎么比得上你姐弟二人的魂魄,如果贾宝玉有点人性,就应该自己交出来,哼。”
尤二姐心情激动不已,一说到宝玉,一股怨气不由自主就弥漫她的眼底。
“可是”
秦可卿依然犹豫,想婉拒尤二姐的好意。
“不用可是了,上次你不是也帮过我吗如果没有你,我早就被那对禽兽污辱。”
尤二姐拉起秦可卿的手腕,安慰道:“你也说了,我是活人,鬼王管不到我的,再说,人间还有那么多道士、和尚,有何好怕”
“谢谢”
秦可卿冰冷的心海顿生阵阵暖意,虽然流不出激动的热泪,但那翻腾的感激之情依然自双眸汹涌而出。
秦可卿与尤二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一个对付宝玉的新联盟就此诞生
黑白交替,鸡鸣光现。
红楼别府内,卧房中,唯美的情愫正随风起舞,激动的泪花奔流不息。
“宝玉,吓死我啦呜”
金钏儿醒过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高呼宝玉的名字,随即飞身就扑入宝玉的怀中。
“钏儿,别怕,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就算是老天爷也不行”
宝玉不仅是安慰金钏儿,还是向老天宣战,在金钏儿睁开眼帘的刹那,“红楼别梦”出现一道美丽的彩虹。
“宝玉,这儿是哪里呀”
“这儿是你的新家,呵呵。”
假宝玉胸膛一挺,随即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二说出来。
感动在金钏儿的心海翻起巨浪,不待她感动无比的泪花奔流而出,娇羞的呻吟已经充斥檀口。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宝玉一边叙述他的丰功伟绩,大手一边悄然占据金钏儿的乳峰。
“宝玉,人家身子还有点啊,坏蛋”
“好钏儿,二爷这是在帮你治病,嘿嘿”
“滋”的一声,“如意金箍棒”缓缓钻入金钏儿的花径内,被柔腻包夹的快感顿时从棒身弥漫开来。
金钏儿的花径被宝玉的rou棒胀大,就连小腹上都凸出来。
为了感激宝玉的救命之恩,金钏儿竭尽全力伺候着,不仅奉献出后庭,还主动俯下身用小嘴安慰那昂扬的巨物。
不到一个时辰,金钏儿全身已经布满宝玉的味道,早已瘫软如泥的她强撑着身子,用酥乳包夹那难以满足的阳根,道:“二爷,坏蛋,你要弄死人家啊啊好二爷,我不行啦,你将袭人她们也叫来吧。”
“好钏儿,你不会寂寞的,她们很快也会来这儿,这儿才是我的家,懂吗”
假宝玉俯身一送,rou棒重重地插入金钏儿的小嘴内,虽然还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心疼金钏儿,主动松开精关,一股jing液射入嘴中。
金钏儿身子一挺,痴迷地吞下宝玉的阳精,随即依偎在宝玉的怀中,腻语道:“二爷,我知道了,这就是咱们的家。”
迎着近午的朝阳,宝玉迈着悠闲的步伐回到怡红院。
“宝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夜找不到你,急死我们啦”
袭人柔弱的娇躯好似迎风摆柳,第一个盈盈而至,令宝玉不由得喜出望外,他立刻大步走上前,怜惜万分地轻责道:“袭人,你才刚复原,身子还很虚弱,快回床上躺着”
不顾袭人反对,宝玉执意将她抱回床榻,柔情万千地盖好被子后,他忍不住回身轻责其他三女:“你们可要好好照顾袭人,怎么能让她随意走动,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纯真的麝月与聪慧的秋纹同时玉首低垂,红润的眼睛虽然带有委屈,但她们却不敢争辩。
火爆的晴雯没有麝月老实,也没有秋纹的心思,她不满地小嘴一撇,高声顶撞道:“又不是我们要袭人走动,况且我们也都劝过了,你怎能平白冤枉我们”
“你”
宝玉闻言气得满脸铁青,对晴雯的无礼甚是愤怒,却又理屈难以反驳,唯有双目大张,怒瞪着晴雯。
“你什么你”
晴雯一步不让地与宝玉对瞪,绝色美眸毅然不惧,更紧握着拳头。
“好了,怎么又闹起来了”
袭人见势不对,强自起身来到宝玉与晴雯之间,隔开两道灼热的怒火之光。
“宝玉,晴雯说的是实话,是你错怪她们了。”
袭人柔媚双目含着一抹哀求,让宝玉刹那间怒火全消。
话语微顿,袭人亲热地搀起晴雯的臂弯,轻声劝解道:“晴雯,你也别生气了,你也知道金钏儿的事,就让宝玉一次吧。”
“我听你的,就饶他这遭。”
晴雯再次一撇嘴,玉脸一扬,目光与宝玉的目光在虚空中碰撞的刹那,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钻入两人的眼中,却一闪即逝。
在袭人的调和下,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平息。
可几个美丽丫鬟刚松了一口大气,不料宝玉又闹事了。
宝玉目光一动,突然大步奔向窗边的软榻,拿起榻上的一把扇子,道:“咦,我的扇子怎么在这儿啊,坏了,谁摔坏的说”
袭人四女神色一怔,不约而同玉脸发白,她们很少见过宝玉这么怒气冲冲。
面对宝玉的怒火,又是晴雯一个人挺身而出,道:“不就是一把扇子,也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哼,这可是湘云妹妹送给我的礼物,你们竟然随处乱放,混帐”
宝玉将破扇子用力扔在地上,怒视着晴雯,道:“是不是你弄坏的”
“是我又怎么样她们不敢说,我偏要说。”
见晴雯气冲冲地顶撞宝玉,袭人与麝月急忙上前劝说,不料晴雯一甩衣袖,声音充满怨气地道:“一把纸扇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往那些玉石杯、玛瑙碗,不知道弄坏多少,也没见你宝二爷半点变色,今儿一把纸扇你就如此作为,要想赶我走,明说就是,何苦给我们这些下人气受”
“反了反了”
宝玉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晴雯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赶你呀今日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主子”
见宝玉与晴雯越说越僵,顿时急坏其他三女,宝玉的怒斥声甚至连外院的婆子、丫鬟也被惊动,纷纷探头往内看。
麝月主动偎入宝玉的怀中,细滑玉手柔情四溢地轻抚宝玉的胸膛,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转移话题道:“二爷,你今日怎么啦让人家吓着了。”
对于从小在豪族世家长大的丫鬟来说,被逐出门无疑是灭顶之灾,虽然秋纹想独得宝玉的宠爱,但也不想好姐妹被逐出贾家,她也走上前示意晴雯不要再还口。
“你别管”
宝玉与晴雯不约而同拒绝麝月两女的劝说,并怒火冲天地再次如斗鸡般对视着,不过宝玉倒是并未再提及赶人之事,晴雯也没有顶撞不休。
“好好的,怎么闹个不休”
袭人见状,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为了化解令人不舒服的火药味,她假意嗔责道:“我这才病几日,你们就闹成这样”
袭人的一番好意不料却招来池鱼之殃,晴雯竟然将矛头指向她,讥讽道:“是呀,谁都离不开你,只有你一人才会服侍二爷,我只是个摆设,行了吧”
话语微顿,晴雯两手叉腰,学起外院婆子们的动作,不屈不挠地讥讽道:“别在这儿装好人了你们之间鬼鬼祟祟的事情不要以为真瞒得了人,你也不过与宝玉偷偷摸摸罢了,不要随便以主子自居,别人不敢说,我今日就要说个痛快”
羞人之事被人捅破,让袭人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而在一旁的麝月也被捎带骂上,让原本劝说的她反而比袭人更生气。
眼看袭人三女就要吵成一团,突然宝玉一声怒吼,声音响彻整座怡红院。
“住嘴你这混帐东西,看你平日倒也乖巧,想不到竟是这么讨厌,滚立刻给我滚”
本已气得脸色发紫的袭人与麝月同时吓了一跳,秋纹也花容大变,她们见宝玉不似戏言,立刻又为晴雯感到担心。
“宝玉,晴雯是犯邪了,你与她认真干什么”
“是呀以往比这大得多的事情你都不气,现在何必为一把纸扇闹得天翻地覆呢”
麝月悄然走至宝玉另一侧,撒娇般轻摇宝玉的臂弯。
不待宝玉回心转意,晴雯已经抢先大声道:“今日我就是不服这口气,他不向我道歉,我就算是被赶出去也不服”
未待袭人三女再次开口相劝,宝玉已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道:“好、好说得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话语微顿,宝玉恨声道:“你这是变着法子想出去吧我现在就成全你带上你的包袱,我这就送你出去,咱们也来个好聚好散”
袭人三女早就感到一团雾水,不知为何情势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怒火熊熊的宝玉环视着袭人三女,厉声喝斥道:“今日谁也别再劝我,谁开口,谁就跟她一起走”
袭人三女嘴唇微张,欲说的话语却被宝玉凌厉的气势挡回去,此时她们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是尊贵的宝二爷,是决定她们一切的主子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
话音未落,晴雯已经回房收拾包袱去,并在走出门口之际,禁不住重重呼出一口大气。
宝玉接连深呼吸几口气,看起来好似强压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