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洗去的除了手上的药膏之外,还有心底的羞臊,先前看到的黑影总是在她脑海中飘来飘去,煞是羞人。
王夫人疾步走出门,一场刺激万分的疗伤敷药就此缓缓落幕。
时光一晃,又是好几日,就在这寻常的几日中,宝玉心中的邪恶完全打倒正义。
情火肆虐的宝玉总是每日吵嚷着换药,而王夫人经过几次的紧张后,出于人类强大的适应本能,如今她已是应付自如,毫无尴尬之态。
在这特别的空间中,画面总是重复相似的一幕。
“玉儿,你怎么又这样盯着我怪吓人的”
王夫人刚苏醒过来,入目总是宝玉凝视她的发亮眼睛,那日渐灼热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微乱。
“娘亲,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呵呵”
宝玉的嘻笑之语已经隐含些许调戏之意:“要想我不看呀那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是变成瞎子也要看,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小无赖”
在不知不觉中,王夫人仿佛回到少女时代,好似妙龄少女般轻戳宝玉的额头,如水的双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王夫人的心中不是没有不妥的感觉,但习惯总会成为自然,她更暗自思忖:既然连替儿子臀部上药自己都不怕了,何必介意这些小事呢再说,这都是宝玉对自己的依赖,自己怎能伤他的心
美眸一眨,万千思绪回到王夫人的脑海,面对宝玉有点过分的调笑,她做出的回应是温柔威胁:“你这小无赖,连娘亲也敢调侃,等会儿换药,你可别喊疼。”
几乎每日一次的敷药之举对宝玉母子俩已是尴尬全消,反而变成调节气氛的游戏之事。
随着宝玉伤势的好转,王夫人甚至会在母子玩闹时,故意一掌拍在宝玉已经痊愈的大腿上,作为对他不老实的惩罚。
“不要啊,我投降”
一脸苦色的宝玉心中却喜意连连,脑海内意念盘旋不休:看来“母亲”对自己的本能抗拒已经消失,接下来该是第三步计划了
“好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趴着,我去帮你拿早点”
王夫人轻笑起身,下床之际,将宝玉欲动的身子按回床榻。
时光一晃,到了午后小睡的时候。
“娘亲,我困了,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宝玉运功逼出一脸倦色,并在抓住王夫人滑如凝脂的玉手后再也不放,连声哀求王夫人陪伴午睡。
“唉”
王夫人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她虽然没有半丝睡意,但却禁不住宝玉的不停哀求,只能娇嗔道:“你这孩子真是缠人。”
宝玉听闻此言,心中暗自一乐:自己当然会“缠”了,没有几分真本事,又怎能将你这圣洁美妇“缠”进怀抱
在宝玉不停的哀求下,王夫人只得优雅万分地褪去外衫,随着锦衣华裙离体,单薄的中衣再也掩藏不住那勾魂夺魄的身材曲线。
“母亲,快来”
心急火燎的宝玉再次用力一拉,就将“母亲”拉倒在身旁,随即掀起丝被,两人就盖在同一床被子下。
此刻宝玉与王夫人的样子很暧昧,可是王夫人却毫无察觉,再次被人类的惯性俘虏。
王夫人猝不及防被宝玉拉倒,微微一愣后,玉脸露出宠溺的微笑,就毫不生气的配合着躺在床上。
王夫人还未闭上眼睛,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已经环上她的腰间,令她芳心微微一颤,出于本能,她感觉到此刻的宝玉与往日有所不同。
一番凝神思索后,王夫人低头看了看宝玉的大手,却找不出任何不妥之处,只得带着消失不了的几分迷惑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更长,王夫人在寂静中悄然入梦,可即使在睡梦中,她微皱的秀眉也未散开,心底的迷惑仍未找到答案。
当王夫人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时,本已“沉睡”多时的宝玉悠长的呼吸突然一停,紧闭的眼帘悄然张开。
醒过来的宝玉并未有所动作,只是眼带异彩,深深凝视着美艳“母亲”的恬静睡容。
时间总能冲淡很多东西,宝玉对贾政的怒火就减弱许多,并在冷静下来后,他已经明白贾政是中了妖人的毒手。
时间总能留下很多东西,尤其是男女之情、本能之欲。
在多日朝夕相处下,王夫人的影子已经刻入宝玉的脑海中,并占据很大的方圆之地,他现在已经没有丝毫犹豫。
不为报复贾政,甚至不为恋母情结,宝玉只有一个强烈而又单纯的决心如此善良、美丽的女人,自己如果不能得到,岂不是一生的遗憾
来吧,禁忌之火立刻降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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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仙花初现
封面人物:晴雯
本集简介:
继金钏儿之后,被改变命运的晴雯也将住进红楼别院。情动时刻,晴雯的肩膀上竟浮现一片花瓣,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为何不是一朵仙花,而只有一片花瓣
先有忠顺王不出半分钱想分一杯羹,后有蒙面人袭击车队,假宝玉的香菸事业碰上莫名危机,这幕后黑手是谁又所谓何来
晴雯:宝玉四大阽身侍女之一,贾府最美的丫鬟,性情直爽。
香菱:薛蟠的小妾,楚楚动人,却命运多舛。
贵嫂:晴雯的嫂子,闺名玉兰。
元春:宝玉的亲姐姐,嫁入皇宫为妃,雍容端庄。
第一章 虚无春梦
荣国府大观园,主宅卧房内。
王夫人和衣而卧,在她身边躺着的少年正是宝玉。
王夫人睡姿优雅,鼻息轻柔,即使是在梦乡中,眼角依然带着一丝担忧,丈夫突然性情大变,儿子身受重伤,她怎能不满心烦愁
宝玉悄然张开双目,炽热的目光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玉容,他自然而然将王夫人眼角的担忧看成是深闺美妇的幽怨寂寞。
哼,贾政你这个王八龟孙子,怎么配得上这么美丽温柔的女人宝玉瞬间又恨上贾政。
这时,一股轻风从窗隙溜入,吹散王夫人的发丝,令宝玉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柔情万千地梳理那微乱的秀发。
这一刻,万千柔情突然涌入宝玉邪魅的心灵,一股暖流令他想起王夫人那慈爱的目光,如果说对薛姨妈是欲大于情,那么他对王夫人就是情大于欲。
刹那间,宝玉又沉浸在王夫人的母爱中,但他只是享受那温暖心灵的美妙滋味,丝毫没有将自己看成是王夫人的儿子。
我可是“假”宝玉,从现代穿越而来的男人,怎会是那个绣花枕头般的红楼公子不过偶尔做一次“贾宝玉”也不错,既可以感受母亲的慈爱,也可以享受绝色美妇的柔情,嘿嘿宝玉心一横,更加坚定要得到王夫人的意念。
下一刹那,宝玉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欲望冲动,火热的大手再次爬到王夫人的娇躯上,不过并未环上柔腻的腰畔,而是悄然往上移,攀上高耸的玉峰。
宝玉害怕惊醒王夫人,只是微张五指,小心翼翼将那诱人的乳珠夹入其中。
随着大手落在美乳上,宝玉提膝一弯,缓缓压在王夫人的玉腿外侧上,虽然力道轻柔,但却意念坚定。
如此肌肤相亲,令宝玉心海一荡、热流横生,因情思的微妙变化,强自压抑的“小宝玉”终于得到释放,猛然奋力挺身而起,挟带无尽的热力紧紧抵在王夫人滑如凝脂的香臀上。
瞬间富丽堂皇的卧房内,母子俩虽然和衣而卧,但少年的身子却紧紧贴在母亲的身上,姿势无比诱人。
宝玉见一切皆备,随即脸带笑意,欢然入梦时光如水,一如既往在悄然中缓缓流逝。
本就睡意不浓的王夫人悠然醒转,如水的美眸还未完全张开,胸前传来的异常已令她呼吸微顿,诧异无比地低头望去。
“啊”刹那间,羞涩与愤怒交织的惊呼声自王夫人的口中传出,她竟发现自己中衣半解,春光外露,更有一只大手放在她的乳峰上。
最让王夫人羞愤的是,乳珠竟然隔衣凸出清晰的形状,在宝玉的指缝间傲然挺立。
怎么会这样王夫人还未完全清醒,巨大的震撼就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啊”片刻后,王夫人娇躯一颤,猛然醒悟过来,又一声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不休。
“啪”王夫人首先将宝玉轻薄的大手从双峰拨开,随即又狠狠给了宝玉一记重重的耳光,娇躯一动就欲翻身下床。
“呀”
随后,王夫人发出更大声的惊呼,因为掀开锦被后,她这才发现还有一条重如山岳的腿压在她身上,而且在宝玉的两腿之间,正有一个坚挺的异物抵在她的香臀上,即使隔着几层衣物,那火热仍毫无困难的“烫”到她无比慌乱的心灵。“哎哟,谁打我”
与此同时,挨了重重耳光的宝玉从“沉睡”中被打醒过来。
宝玉睁开朦眬的双眸,迷迷糊糊地环视着四周,大手下意识的摸着火辣辣的脸颊,随即十足无辜地望着王夫人,困惑地问道:“母亲为何打孩儿我惹您生气了吗”
宝玉脸苦色,脑中思绪急速运转,虽然王夫人的反应没有超出他的意料,但那激动的程度却令他猝不及防,更未料到会挨一记耳光,令宝玉惊诧不已,急忙用亲昵的话语全力补救,同时在心中低叹:怎么搞的难道自己太急了吗
“生气你都这样做了,还敢问我生不生气气死我了”此时,温柔平和的王夫人好似消失不见,现在就好似暴怒的老虎般,玉脸铁青,羞怒交加地问道。
话音未落,王夫人再次扬掌打向宝玉,并隐带泪花地道:“想不到你竟如此不长进,我是白疼你了”
宝玉望着在眼中缓慢无比的玉掌,却丝毫不闪躲,老老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啊”在耳光声中,宝玉立刻惨叫起来,紧接着双眸透出无尽的委屈,望着王夫人道:“母亲,我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让您说我不长进”
“你、你做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
王夫人见宝玉面颊红肿,又见其眼底透出强烈的哀怨,充盈怒火的芳心不由得隐隐生痛,暗自希望这一切真的是自己的误会。
宝玉身躯趴伏,神色越来越不满地道:“孩儿一直在睡觉,刚才却被母亲打醒过来,我还能做出什么坏事”
“你一直都在午睡,中途没醒来”王夫人怒气稍缓,美眸凝视着宝玉委屈的面容。
“孩儿难得做了一场美梦,梦见仙女,可惜就被母亲打醒了”
宝玉“悲伤”的目光闪现坦然,随即又浮现对梦中美景的痴迷与回忆,近似呢喃的低语不断:“那位仙女真是太美了我抱着她,闻着那仙气,感觉就像要飞起来一样,呵呵,要是我们家真有仙女就好了”
王夫人在宝玉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破绽,见他那痴迷的眼神,心房在熊熊怒火之余竟然生出一丝莫明的酸意,半信半疑的喝斥道:“你又在说什么混话,莫不是又发病了吧”
“呵呵”宝玉脸上的委屈换作傻笑,他俊脸微红,搔了搔头,思绪则加速运转,要在片刻间编好谎言,道:“孩儿说的不是混话,是梦中所见的仙女。”话音微顿,宝玉一脸憧憬,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无比完美的借口:“孩儿在梦中进入一个叫虚无幻境的仙家之地,见到许多美绝人世的天仙美女,她们还”
王夫人见宝玉说得煞有其事,心中的怒火暂时化作好奇,但见宝玉期期艾艾,不由追问道:“还什么呀说呀,为娘看你能编出什么来”
“孩儿不好意思说,到时母亲又要责骂我了。”宝玉一脸通红地低着头,显得大为羞赧。
“做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讲,我不怪你就是了”
好奇心果然无敌,盛怒中的王夫人在宝玉逼真的神色下,竟然连先前的难堪也放在一边,但也许王夫人并不是忘记,而是潜意识中也希望这是一个误会,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生出好奇心。
见王夫人丰润的面容寒霜解冻,心中暗喜的宝玉随即抬首凝视,语带回忆的韵味,悠然叙述道:“孩儿进入仙境后,那些仙女中走出一个人,自称是掌管人间风月的警幻仙姑。”
说到这儿,宝玉不由得停顿一下,在心中向警幻仙姑连声道歉后,才继续胡编乱造。
“在好奇之下,孩儿就问仙姑风月是何物毕竟孩儿从未听闻过这玩意儿。对了,母亲知道风月是什么吗”
史上最纯真的神色出现在假宝玉的面容上,他双目充斥着强烈的求知欲,不待脸色急速发红的王夫人出声,又自问自答道:“母亲,那风月指的不会是寒风与月亮吧警幻仙姑一直未与孩儿言明。”
宝玉见王夫人双眸中水色大增,不由得邪恶地再添一把羞涩之火。
“这”
在宝玉的连声追问下,王夫人的玉脸刹那间布满尴尬之色,身为人qi的她自是明了“风月”两字的真义,但要让她亲口向宝玉解释无疑难如登天,顿时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潜意识的支配下,王夫人丝毫没有怀疑宝玉的用心,几番犹豫后,她不得不颤声道:“宝玉,你大婚后自会明白,此时跟你说你也不会懂。”
王夫人强自镇定,故作平静的一语带过,随即转移话题,充满好奇的问道:“那你还梦到什么”
“喔”宝玉失望的低声一叹,然后一脸“真诚”的陷入回忆中,略显无奈的话语开始回荡在卧房内。
“那警幻仙姑也像母亲一样不跟孩儿解释,只是说我能到虚无幻境一游,足以证明我与仙境有缘,她要让我真正体会什么叫人间风月。”
“什么”王夫人爱子心切,忍不住惊声打断宝玉的话语,她红唇微张、美眸圆瞪,已经隐约意识到宝玉后面的梦境。
天啦,宝玉不会在梦中做那种事吧啊他在做春梦王夫人终于明白过来,羞臊的热流涌上脸颊,紧接着又被母爱的光辉压下去,心想:原来宝玉长大成人了唔
意图不轨的宝玉假装没听到王夫人的惊呼,兀自以平静的声调继续叙说着梦境:“孩儿只觉得心神一阵恍惚,眨眼间已随仙姑进入大厅,本是一片宁静的大厅突然丝竹大作,无数仙女在孩儿的身边载歌载舞。我虽不明白她们跳的是什么舞,但却觉得与古书记载的霓裳羽衣极其相似,那些仙女的穿着也与古书记载一样,轻纱薄裙,若隐若现。”
说到这儿,宝玉故意双眸闪现灼热之色,那火热的目光映入凝神听“书”的王夫人心中,令她不由得芳心一跳,下意识移开目光。
见王夫人露出羞赧动人之状,宝玉不禁暗自得意,趁热打铁地再添暖昧,道:“孩儿在众仙女的包围下,只觉得犹如置身仙境,更为奇怪的是,那许多仙女似曾相识,就好似我们府中的众多姐妹所化一样。”
这孩子竟然做春梦做到自家姐妹身上,真是不像话王夫人不由得暗自埋怨,本想开口斥责,但转念之间想到宝玉这是在做梦,自己又该如何斥责“孩儿当时也觉得甚为奇怪,不由得凝神一看,越看那些仙女越像众位姐妹,更奇怪的是,其中最美的女子竟然”
“竟然怎样”
见宝玉犹豫不已的闭口不言,听得入神的王夫人不由得开口追问,配合着宝玉预先挖好的美妙深坑将自己推下去。
在这只有两人独处的空间中,在假宝玉养伤的时间中,在假宝玉精心铺设的“东风”吹动下,王夫人的思绪也变得有点奇怪。
宝玉略一沉吟,随即猛下决心道:“竟然像母亲的面容,呵呵”
话音未落,宝玉生怕王夫人恼羞成怒,故意用轻笑化解暖昧,借此迷惑王夫人对自己不轨用心的瑞测。
“你”
宝玉的傻笑果然有用,令勃然变色的王夫人微微一愣,在无可奈何下,美眸中的怒色也消去几分,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你这孩子尽是混话”
“孩儿没有胡说,我发誓这绝对是梦中所见。”
将发誓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假宝玉眼神坚定无比,连连说出无数毒誓,反而令王夫人吓得花容失色。
“宝玉,休得胡说,为娘信你就是。”
一番唏嘘后,王夫人已经忘记最初发怒的原因,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王夫人不追问,可不代表宝玉不继续
“孩儿见母亲也在仙女之中,心中不由得惊喜不已,忍不住跑了过去。”
王夫人在一旁听宝玉一口一个“母亲”,芳心更是好似万马奔腾般狂跳起来,一个极度震撼的意念猛然钻入她心房:啊,不会吧玉儿的春梦不会与我不能让他再回忆下去,要赶紧制止他
王夫人朱唇一张,阻止声还未说出口,宝玉抢先话语一转,很自然地化解王夫人眼中迸射出的怒火。
“我脚步刚动,那警幻仙姑立刻拉住孩儿,笑盈盈地道:”好了,你现在美酒歌舞均已享受,该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人间风月了“
“嗯”
王夫人见宝玉竟然要说他的春梦,虽然女主角不是“自己”,但她还是不禁羞窘无比,熟妇之心好似豆蔻少女般小鹿乱撞。
王夫人娇躯微微一颤,双眸光华起伏不休,她想逃离,却又很想听下去,最后舌尖一顿,还是没有说出阻止的话。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端庄守礼的王夫人不会有这“勇气”,但在宝玉这几日的精心铺陈下,纯属万一的情景发生了。
满心火热的宝玉继续一脸纯真地“回忆”梦境:“警幻仙姑再次用衣袖在孩儿面前一挥,孩儿又觉得眼前一花,发觉已然身在一间香气萦绕、幽雅精致的卧房内,那些跳舞的仙女也全都不见,只有我与那警幻仙姑独处室内。”
听至此处,王夫人芳心连连颤抖,强自平静的面容下,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从她脑海一闪而过这几天,自己与儿子不就是独处一室吗
“那警幻仙姑笑了笑,然后在孩儿面前独舞起来,她的衣物在舞动时好似片片彩云般,自行飞离她的身子。”
宝玉的语气变得无比平静而自然,好似叙说一件别人的普通事情般。
“仙姑的衣物一件件减少,然后飞舞在半空中,她还不停对我眨眼,孩儿当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又很迷惑仙姑为什么要不停眨眼,而且孩儿觉得心里越来越痒。”
说到这儿,假宝玉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毫不掩饰心痒难耐的表情,道:“我不由自主地走向仙姑,身上的衣物也像仙姑的衣裙那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然后我上前抱住她。”
宝玉已经沉浸在幻想中,声调逐渐迷离,他再次偷瞧玉面通红、双眸散乱的王夫人,随即以梦幻般的语调继续道:“仙姑的玉手勾着我的脖颈,轻轻倒在软榻上,然后”
“啊”
“呀”
两声相似却不同的惊叫声在同一刹那响起,将宝玉编织的“虚无春梦”驱散得无影无踪。
“啊”的那一声是从王夫人红润的双唇间发出,听到关键处,人qi人母的羞臊猛然迸发而出,刺穿宝玉这几日精心布下的绯色迷雾“呀”的那一声则出人意料地出自宝玉之口,说得兴起的他正欲“写”出一本激情小说时,胸前的通灵宝玉突然剧烈一跳,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滚烫温度,烫得他不禁痛呼出声。
宝玉隔衣摸了摸通灵宝玉,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被自己言语亵渎的警幻仙姑生气了。
宝玉暗自得意一笑,连连在心中向警幻仙姑道歉:仙女姐姐,你仙人有仙量,就原谅小人这一次吧,嘿嘿下次一定不敢了
两声惊呼过后,室内变得一阵寂静,唯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随着宝玉与王夫人不停呼出的火热气息,令人窒息的暖昧也越来越浓。
王夫人羞涩难言,但她并未转身逃走,也未开口追问,兀自玉脸羞红侧对着胡言乱语的宝玉。
宝玉虽然很想将绮梦达至完美一刻,但也再怕警幻仙姑的惩罚,思绪再次光速转动,随即话锋一转,轻言嘻笑道:“正在这时,孩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醒了过来,原来是母亲打醒孩儿,呵呵”
说到这里,宝玉突然露出强烈的迷惑之情,诧异地追问道:“对了,母亲为何要打孩儿”
“我”
王夫人本是理直气壮,此刻却唇舌打结,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宝玉只是做梦,自己自然没有继续发怒的理由。宠溺的母亲再次找到原谅儿子的理由,在儿子不停的逼问下,她只得精神一振,强自平静道:“是为娘误会你了,你不要害怕,为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娘亲真好孩儿真怕您像父亲一样,呜”
顺利过关的宝玉激动无比地扑入王夫人的怀中,令心海还未平静的王夫人娇躯一颠,再无平日的坦然。
王夫人本想挣脱出宝玉的搂抱,不料宝玉“无意”中提及贾政,令她心房一酸,立刻产生强烈的后悔念头:是呀,宝玉才刚有点好转,自己这母亲怎能又触及他的伤心事呢
王夫人的美眸泪光隐现,随即不由自主也紧紧搂住宝玉。
宝玉并未借机再占便宜,只是老老实实地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陶醉在成熟幽香的环饶下。
宝玉深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如果此刻稍微一急,必会令王夫人大受惊吓,就会好似小鸟般从他的掌心飞走。
片刻后,王夫人见宝玉并无异状,后侮的意念果然更加强烈,她紧绷的心弦随着娇躯一起放松,宠溺地轻轻抚摸宝玉的头。
随着时光流逝,母子俩长久相拥,静寂无声的卧房内暖意流转,一片温馨,他们谁也不愿出声打破这美妙的气氛。
渐渐地,宝玉闭上眼睛、嘴角微翘,挂着幸福的微笑,真正进入美梦中。
一场风波差点令宝玉所有努力化为流水,得到教训的他更是小心翼翼,缓慢而坚定的推行着猎母计划。
第二章 猎母失败
在一片五彩灿烂的虚无空间中,三界最美的女菩萨化身第十次从入定中醒来。
警幻仙姑风华绝代的玉脸闪现愤然之色,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胆大到连我也敢调戏,看我日后如何收拾你”
时光在悠然中过得无比快速。
每一日醒来,宝玉的四肢总会放在王夫人的身上,虽然不敢再直袭美乳禁地,但隔衣轻抚已是常事,母子俩双腿的交缠更是越来越自然。
不过王夫人眼底深处的戒备却从未消失,令宝玉蠢蠢欲动的欲火只能在心房内打转,反而将自己折磨得很可怜。
又换了两次药后,任凭宝玉如何的满心不愿,伤势还是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恢复。
眼看“疗伤”之期即将过去,最终目的却还未达成,假宝玉真想在自己屁股上刺上两刀
随着宝玉伤势一起恢复的,还有王夫人慌乱的心灵。
王夫人即使再笨、再傻,也感受到宝玉不时闪现的炽热目光,更何况她一点也不傻,远比寻常妇人聪慧许多。
王夫人不是没有意识到宝玉的不伦企图,只是心中不愿承认,在她的心中,宝玉永远应该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孩,再加上贾政制造的后果,令王夫人更不愿伤及宝玉的心灵,她每一日都强忍着羞涩,只要宝玉不太过分,她也会假装迷糊。
也许习惯总会成自然,也许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会异性相吸,突然有一日,王夫人感觉身子发热,在宝玉“无意”的触摸下,她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宝玉叙述的春梦一幕。
啊不行,太羞耻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妇人慌乱瞬间充斥王夫人的心海,可她想的不是如何喝斥宝玉,只是暗自盘旋逃避的意念:逃,也许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已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这件事情一定要让它悄然消失,更绝对不能让任何第三个人知晓。唔,宝玉又要醒了,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晨光初露,又是“春”色明媚的一日之始。
王夫人微翘的睫毛轻颤,随着缓缓睁开眼睛,如水美眸为卧房增添几许醉人的春色,她双眸一片迷蒙,不过已成习惯地望向胸前。
果然,宝玉温热的手掌正隔衣紧握王夫人的酥胸,暖昧的场景多日来都是如此,毫无变化。
“唉”王夫人一声无奈地叹息,半嗔半怨地瞪了仍在沉睡的宝玉一眼,可她并未怒斥宝玉,甚至连移开大手的心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叹息过后,王夫人深深凝视着宝玉恬静的睡容,一丝微不可察的窃笑不禁一闪而过:这小子总是比自己更晚睁眼嗯,与他小时候一样,多可爱的模样呀,怎么会现在变得这么坏呢也许是我这当娘亲的误会了呢
“母亲又比我早起呀,呵呵”
在王夫人芳心自我安慰的一刻,宝玉终于睁开双目,伴随着欢悦的话语,大手自然而然从王夫人的玉峰上轻轻滑过。
当怒凸的乳珠被宝玉的掌心触碰的刹那,王夫人芳心猛颤,毅然挪开身子,轻责道:“玉儿不要胡闹,再这样,为娘真的要生气了。”
唉时机还未成熟宝玉无奈地收回大手,失望的神色清楚显现在俊脸上。这让王夫人再次芳心发紧,更加坚定逃避的意念:赶紧离开这儿吧,宝玉越来越放肆了。
念及此处,王夫人立刻柔声道:“玉儿,你的伤势已经痊愈,应该回怡红院了。”
“不”
宝玉情急之下脱口反对,刚欲编织另一个美妙的谎言,可王夫人却抢先开口打破他的美梦,斩钉截铁的话语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回去,我昨日已回了老祖宗,她们待会儿就会来接你。”
王夫人话语微顿,见宝玉满脸不甘又欲开口,她急忙狠心道:“你舅舅他们已来了好几封书信,让我与你姨妈回去一趟,向家中老人请安,因为你伤势未愈,为娘不得已推了好几次,现今你伤势已好,我也应该回家省亲了”
宝玉从王夫人决绝的神色中看到她的坚定,他心知不可强求,唯有黯然接受。寂静突然笼罩空间,宝玉母子俩相视无语、默然以对。
片刻后,还是宠溺的王夫人眼眸闪烁,语带弦外之音地劝说:“玉儿,如果你真的疼惜为娘,就让为娘回家吧,否则为娘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母亲不要生气,孩儿听话就是了。”
见王夫人玉脸愁云密布,话语隐含哀伤,宝玉发自真心的慌乱起来。
“玉儿,你能这样,为娘就放心了”王夫人感慨万千地柔声低叹,强自平静的微笑道:“你赶快打点一下,要不了多久老祖宗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母爱总能战胜一切,宝玉的保证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但王夫人还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连串娇憨的笑声已经从门外响起,门帘一掀,竟是史湘云不请自入,飞扑着跑进来,道:“宝哥哥,我可见到你了,嘻嘻”
,在那门帘掀动的刹那,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他们独处的时光结束了,这一段暖昧的旅程终于走到尽头。
王夫人首先立身而起,心房除了如释重负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烦乱,她人生第一次觉得史湘云没有礼貌,令她有点不满。
“云妹妹,我又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有什么难见是你不来见我吧”宝玉轻笑着转移史湘云的注意,身躯自然往内一侧,稍稍远离站在床边的王夫人。
“宝哥哥,你还说呢人家已经来了好多时日了。”史湘云的玉脸浮现怨对心之色,娇嗔着走上去,道:“人家每次要来探望你,老祖宗都说来不得,说你得了什么惊吓症,好像我是鬼怪精灵要吓着你这心肝宝贝儿一样,哼。”
未待宝玉有所应答,贾母欢欣的话语已在门外响起:“你这丫头又在背后编排我老人家的不是了,呵呵。”
“这也难怪云妹妹,我看她是吃宝玉的醋了”
只见李纨扶着贾母走进来,仍是如此妩媚,令多日不见李纨的宝玉不禁绮念横生。
“老祖宗,玉儿向您请安了”
宝玉对贾母的宠爱有感于心,他眼见贾母愁眉深锁,不由得急忙跳下床与李纨将贾母扶到炕上安坐。
“老祖宗,云儿可没有说您的不是。”史湘云上前依偎在贾母的身旁,讨好地轻捶她的肩膀,不依的娇嗔道:“我是怪宝哥哥,就算得了怪病,可也不能忘记云儿呀,看来他平日根本就未将人家放在眼里”
“云妹妹说得正是。”
附和的话语出自刚跨过门槛的林黛玉口中,心性玲珑的她美眸透着一丝责怪,好似弱柳迎风般映现在宝玉的双眸中。
“宝哥哥得了病后,就不认我们这些姐姐妹妹了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看他却是病中露真心,是该罚”
被两女围攻的宝玉深明不是对手,只得傻笑着应对:“呵呵林妹妹,你可冤枉我了。”
平日素不饶人的林黛玉并未趁胜追击,宛如西子捧心的玉容闪现一抹笑意,悠然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
“宝哥哥。”
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飘入室内,就见三春姐妹紧随而入。
探春开心地快步上前,上上下下扫视着宝玉,那认真的目光瞧得宝玉心中发慌,下意识低头将自己瞧了一遍,却不明白这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何这样看自己“咯咯”探春爽朗的笑声揭晓答案,语带调侃道:“宝哥哥,我看你究竟何处与众不同当日竟然能一下掀翻四、五个大汉”
“宝哥哥肯定吃了天桥卖艺的大力丸,上次我跟你说,你还不信呢”史湘云念念不忘传说:“神药”,毫不犹豫地帮助探春落井下石。
宝玉傻笑的面容下却心神一惊,不知该如何解释异变。
正当宝玉不知该如何开口时,身为姐姐的迎春善解人意,化解他的尴尬。
“肯定是通灵宝玉护佑宝兄弟,就像上次为他驱邪一样。”
迎春毫不掩饰眼中的关怀,生怕再次惊吓到刚刚好转的宝玉,轻声细语道:“宝兄弟,看你如今模样,我们姐妹就安心了”
迎春身后的惜春一如既往闭口不言、神情冷漠,但她玉脸上那关切的目光却甚是明显。
宝玉谢过迎春的关怀后,也向惜春点头示意,用生动的眼神表达谢意。
惜春在落座之际再次回了宝玉一道眼神,天生冷漠的她在这无声的交流中不由得生出知音之感:想不到宝哥哥的眼睛这么会说话,贾府上下千余人,还从未有人能用目光与自己这般自然的交谈,嗯,一生一世得一知己,足矣
众女落座后,宝玉下意识望向门口,急切的情丝悄然牵动他的心神,飞向多日不见的王熙凤与薛姨妈,还有怡红院的几女。
“宝哥哥,你在找宝姐姐吧”史湘云坐在贾母另一侧,双眸未从宝玉的身上离开过,使得宝玉细微的动作也未逃过她的注意。
史湘云的眼底闪现俏皮之色,故意以低沉的语气唉声叹道:“宝姐姐跟我说了,你既然不愿见她,她也不来见你了”
宝玉自然不会相信史湘云的话语,连多愁善感、爱钻牛角尖的林黛玉都没生气,何况是气度雍容、仪态万千的国色宝钗,因此他询问的眼神不由得投向成熟稳重的李纨。
“宝钗陪着姨妈还有凤姐整理一些杂物,很快就会过来。”李纨果然没有让宝玉失望。
在轻言浅笑中,李纨脑海中万千道意念同时闪现,见宝玉如今平安无恙,她才放下高悬的芳心。
在众人中,李纨因为丈夫早夭,所以更为担心宝玉的生死,可她倒不是爱上宝玉,只是潜意识中不想看到惨剧再次发生。
命苦的李纨寡居多年,午夜梦回时常常是泪湿衣巾,满心盼望当初的惨剧未曾发生,更时常臆想要是当日相公能转危为安该有多好。
在不知不觉中,李纨就将这种希望、这种期盼投注在同样多灾多难的宝玉身上,在她芳心中总是有着一种莫明的幻想,宝玉能转危为安就好似相公死而复生回到身边般。
“喔”
听闻王熙凤因为正事迟来,宝玉不由得微感失落,随即他意念一转,目光找上与袭人感情甚好的史湘云,道:“云妹妹,袭人她们怎么没有来”
“嘻嘻”湘云未语先笑,调侃道:“宝哥哥你最偏心,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
未待宝玉开口回应,史湘云回道:“你的袭人早在外间等候许久,只等老祖宗金口一开,立刻接你回院,你就放心吧咯咯”
宝玉不由得心生喜悦,随即又叹息一声:这封建礼教的上下尊卑真是讨厌宝玉对礼教从来不屑一顾,身子一动,他就欲起身出门与袭人几女相见。这时,门帘抢先动了,几朵绝世名花同时惊现人世。
薛宝钗搀着薛姨妈当先而进,母女俩相似的玉容同时面露微笑,仪态万千地走进来。
王熙凤相携平儿随后而入,心系情郎的她凤目微凝,隐约的情意直透宝玉心底,而平儿则是面带微笑,暗自给了宝玉一个一切安好的眼神。
群花迷目,五色撩人。
宝玉还未从无尽艳色中回过神来,意料中的香菱相伴着意料外的赵姨娘最后走进来。
心灵蜕变的香菱虽然眼底轻愁仍在,但神色间却变得开朗许多,而她身侧的赵姨娘自上次宝玉挨打一事后,已自动融入众女中,在她主动的改变下,贾家最为讨厌的姨太太“消失”了。
薛姨妈与王熙凤虽有满心的情话要与宝玉诉说,但甜蜜与苦涩交加的相思却在人前难以开口,她们只得用心有灵犀的美眸深深望了宝玉一眼,随即坐在王夫人的身侧。
“老祖宗,玉儿累您受惊了”久经绝色考验的宝玉强自清醒过来,发自真心地对贾母道:“玉儿已没有大碍,您又何必亲自来接我呢本该玉儿过去向您请安才是。”
“我的玉儿真的懂事了”贾母宠溺的笑容透出欢欣之色,随即神色一变,感慨万千地黯然道:“这次苦了你,但你也不要怨恨你父亲,他也是中邪,这才迷失本性。”
话音未落,深深的忧伤浮上贾母曰渐衰老的面容,唏嘘不已的感叹道:“你父亲如今落得这个下场,贾家以后就只能依靠你了”
说至此处,贾母双目中涌现泪花,无尽的感伤令她大悲无声,虽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离此也相去不远。
“他父亲现在如何”
宝玉的心中全无半点哀伤,出于好奇追问贾政如今的情形,但略一思量,他还是勉强叫出“父亲”两字。
众女从宝玉犹豫的话语中清楚感受到他心中的怨恨依然,却无人觉得诧异与责怪,毕竟贾政欲置宝玉于死地的一幕至今还未从她们记忆中消失。
在场诸女不约而同陷入沉闷与忧伤中,还是林黛玉见贾母悲不自胜,难以开口回应,便主动回答宝玉。
“宝哥哥,我们请遍名医,甚至连稍有名气的和尚、道士都请来,可他们都是束手无策。”
话音微顿,林黛玉望向惜春,以赞赏的口吻道:“还是惜春妹妹聪明,想到找妙玉道姑。本来妙玉还不愿意,不过在老祖宗的亲临下,她同意了。”
不会吧宝玉闻言全无半分喜意,反而暗生责怪之心:妙玉怎么医治自己的仇人真是敌我不分
林黛玉少有机会说这么多话,话音微微一顿,玉脸不由得浮现一丝病弱的红晕,喘息几下后,才继续道:“那妙玉果真不凡,略一施为,就让舅父清醒过来,不过舅父的神智虽然复苏,身体却再也难以恢复。”
黛玉悦耳的声音变得低沉忧郁,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妙玉说舅父是中了邪,虽然留得一命,但从此只能卧床休息,要靠长期静养才可能有一丝复原的希望。”妙真是妙二脸平静的宝玉在心中拍手称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