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节
事情,担忧道:“贾琏对我还有几分敬畏,可是对你他不会忍耐太久,这段时间要不是他在纠缠尤家二妹,肯定会对你下手。”
“奶奶,那怎么办”
虽然平儿没有明说,但她借口照顾王熙凤日夜与之相伴,其用意已是不言自明。
王熙凤眼中的担忧突然消失,调侃道:“要不跟宝玉说他一定会想到好办法的,嘻嘻”
“奶奶”
平儿瞬间羞得脸如滴血,用力跺了一下脚,娇嗔过后,眼中流露出挣扎,最后颤声道:“不不要找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礼教的束缚与温婉的本性让平儿选择天意、选择逆来顺受。
“唉,既然这样,我再想个法子拖一阵子再说。”
王熙凤见平儿如此受苦,自是心疼,但她还是止住继续劝说的话语,何况要让她主动替宝玉找女人,她还是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金陵的天空突然平静下来。
人间阴谋还在隐忍,天外妖怪无影无踪,宝玉一声欢呼,飞身扑入一群美人的怀抱。
怡红院内春色荡漾,红楼别府则灵欲交融,而且宝玉神通广大随时都能在水月庵凭空突现,但他最爱的当然还是王熙凤。
虽然宝玉与平儿没有突破那层界限,但暧昧的感觉却别有滋味,令一向强势的宝玉竟然一点也不着急。
可人生之事不会十全十美,宝玉陶醉之余,心中也略有遗憾。
妙玉一直在闭关,警幻仙姑这段时间也不与宝玉见面,薛姨妈母女俩也没有回到大观园,虽然宝玉每隔两日就会去找她们,但香菱看着死气沉沉的薛蟠,始终下不了离开的决心。
另外,也许是天气太冷,贾府一干绝色姑娘也很少与他见面,连带着那些美丽的丫鬟也走出宝玉的视野。
对此宝玉还能潇洒微笑,但王夫人的态度却令他尝到人生第一次失败的滋味,一怒之下,他不再向王夫人请安,开始母子之间的冷战。
在宝玉的快乐与烦愁交织下,时光的长河奔流而去。
第四章 捉奸在床
一转眼,年关来到。对炎黄子孙来说,过年无疑已是一种刻入灵魂的情结,即使这个世界与宝玉认知的“历史”有点不一样,但过年的气氛绝对没有两样。
贾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家人齐聚的年夜宴自是热闹欢腾,就连宁国府的尤氏也带着一干留守女眷来到荣国府。
对宁国府少前来走动的佩凤、偕惊等美女,如今宝玉心房已满,一般美女很难打动他的心弦,倒是贾琏、贾蔷等人乐个不停,好似苍蝇般围着尤氏姐妹与佩凤诸女团团打转。
一干长辈念在这是大年三十,心情愉悦下,也无心多事不想管束,从而引来尖叫与嘻笑声响成一片,热闹无比。
繁星点缀,夜色迷人,家族聚会尽兴而散。
老怀大乐的贾母兴致高昂,复在大观园内再开一席,只请宝玉一名男子在女儿国中游荡,一边观赏烟花灿烂美景,一边享天伦之乐。
贾母年事已高,心神在长久兴奋后开始感到疲惫,困倦的她强振起精神,笑道:“今儿晚了,我老人家先回房歇息,你们年轻人再乐乐。”
“我说老祖宗,您抛下我们一个人先走,那可不行”年关大节再加上情有所托,王熙凤又恢复“泼辣”的本色,但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既然老祖宗要走,我们也散了吧”
一干大小佳人均是心思玲珑,意念微动,已明白王熙凤的心意,反正要热闹有的是机会,又何必让贾母一个人扫兴
未待王熙凤再言,众女纷纷离席而起,带着几分醉意的玉容在烛火映照下,艳如桃李,妩媚动人。
“好你个凤丫头,活像是老身将你们的欢乐生生打断一样,下次再跟你算帐。”贾母虽是责怪,但慈祥的面容却欢欣流转,足见王熙凤的话暖到她的心窝。
“老祖宗小心”贾母脚步刚动,细心的鸳鸯已上前扶住她,然后好似贾母的指路明灯,牵引着她平稳离去。
“鸳鸯这丫头就是细心。”
王夫人对鸳鸯的乖巧是大加赞赏,话音未落,也略显慌乱地走出院门。
贾赦之妻邢氏与王夫人是妯娌,素日关系也不错,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她发自真心的笑语附和:“是呀,难怪府中上下都说老祖宗身前就数鸳鸯最贴心。”
“呵呵”贾母虽已七十高龄,仍是耳聪目明,轻拍驾鸯的手背,道:“你们算是说对了,她不但是我的贴心人儿,还是我的眼睛、耳朵,比亲孙女都亲”鸳鸯被如此夸赞已不是初次,众女又都蕙质兰心,自不会吃那等小肚鸡肠的干醋,反而是成为目光焦点的鸳鸯有点不好意思。
苦涩的微笑在鸳鸯的唇边一闪而过,在夜色的掩护下难以察觉,她走出院门之际,下意识地看了宝玉一眼,也将宝玉身后的袭人看入眼中。
袭人的玉脸光泽流转,在情爱的滋润下,丽色已经不输给三春姐妹。
可袭人眉宇间的幸福越是明显,鸳鸯芳心的酸楚就越是强烈。
贾家众美人走出院子,璀灿的烟花也到了结束的一刻。
可年夜就此过去了吗
“奶奶,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这么早回房干嘛”平儿带着几分酒意的玉脸嫣红闪烁,分外迷人。
“平儿,不是说过私下叫我姐姐吗”温情的话语中途变味,王熙凤眼角一挑,打趣道:“好妹妹,是想留下来喝酒呢,还是舍不得什么人咯咯”
“好姐姐,我才没有舍不得,是你舍不得吧嘻嘻”
两姐妹嬉戏间,已走进居所大门,刚转过回廊,一个小丫鬟鬼鬼祟祟的身影立刻映入王熙凤的眼中。
王熙凤心想:咦那个小丫鬟看见主子非但不迎上前请安,反而急急忙忙地向内跑
其实双方相距有一段距离,若非王熙凤的身子得到五色神石的改造,她也不会看见如此异状。
王熙凤眼底流露出威仪,扬声怒斥道:“站住,再跑,就打断你双脚”扑通一声,小丫鬟立刻跪倒在地,哀声求饶:“奶奶饶命奶奶饶命”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脸罩寒霜的王熙凤走至那小丫鬟近前,双目如刀地道:“如有半句假话,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没没”小丫鬟惊恐至极,手指内院,结结巴巴地道:“奴婢只是听二爷命令,奶奶自个儿进去一瞧便知,还请奶奶饶命”
“下去吧”
果然是贾琏干的好事,哼王熙凤早已猜到几分,一声冷哼,眼底却暗自欢喜,随即“反常”地放过小丫鬟。
那小丫鬟足足愣了十几妙,这才在平儿的提醒下急忙退下去。
平儿看了王熙凤平静的神色一眼,略带无奈地叹息道:“姐姐,我们今夜到姑娘们的院子歇息吧。”
“不,我们进去”王熙凤绝美玉脸微微上扬,浮现出笑意。
“姐姐,为什么”
“妹妹,你跟着来就明白了,姐姐这也是为你好,待会儿你可别怨我”王熙凤语带神秘地说道,紧接着突然化身暴怒的猛虎,大步冲向内室。
内室正是yin靡时。
“宝贝儿,你这小穴真不赖”贾琏用力往前一挺,道:“嫁给鲍二这么久了,下面还这么紧,是不是鲍二那玩意儿太小”
鲍二媳妇在贾琏的重击下快感陡生,再加上听到相公之名更是万分刺激,道:“琏二二爷,你真好,你是最大的,咱家那死鬼比你可差远了,啊”搞的是人qi,听的是浪语,贾琏豪兴大发,更是重炮密集,直入直出毫不留清。
“呀爷,你你真狠,想把奴家戳破呀”鲍二媳妇双腿夹住贾琏的腰,发疯般狂摇肥臀,道:“爷这么拼命,就不怕奶奶回来听见吗咯咯”
“大老爷儿们哪会怕一个女人”贾琏话语虽然逞强,动作却下意识慢下来,得意地道:“那悍妇此刻还在园子里喝酒,管她做什么”
“姐姐,我们还是走吧,羞死人了”
已来到房门外的平儿将房内的声音全部听进去,顿时玉脸通红,大感难堪。“好妹妹,不能走,这可是咱们的好机会。”王熙凤眼中的笑意更加神秘,隐含调侃的目光看得平儿浑身大不自在,再次重复道:“待会儿你可别怪姐姐”主子究竟想干嘛这事怎会让自己难过平儿少有地不了解王熙凤的心思,唯有脑海中闪过一股莫名的预感,那预感令她感到不妙,又令她感觉慌乱,还有一点隐约的期待。
房内,鲍二媳妇故意往上一顶,刺激贾琏道:“爷还说不怕,要是奴家再多提奶奶几次,恐怕爷的下面都要变成面条了,咯咯”
“骚货敢说二爷我是面条,哼”贾琏猛然爆发出男人的自尊,毫不犹豫开始猛烈攻击,边插边低吼道:“小骚货,爷这玩意儿是不是面条是不是”
“啊琏二爷好大、好硬呀”鲍二媳妇暗地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大声“哀号”起来,在贾琏干到兴起时,她突然话锋一转,道:“爷,依奴家看,不如休了奶奶,将平儿扶正得了,那平儿老实得很,奴家日后就可以随时伺候二爷啦,咯咯”
“你这小骚货想得倒好,那母老虎可是王家的人,不说她那泼辣劲,就算是贾家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唉”
鲍二媳妇嘲讽道:“琏二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啦当初将奴家拉上床的威猛劲到哪里了既然不能正大光明休了她,那就用药,干净利落。”
“轰”鲍二媳妇的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突然被王熙凤一脚踹开。
强烈的撞击声穿越常理,断裂的门闸贴着贾琏的头顶飞过去,吓得他当场就变成面条,鲍二媳妇更是不堪,尿水顺着大腿奔流而下。
王熙凤冷冷地瞪着贾琏两人,冰冷的目光比怒火冲天更让人害怕,她身后的平儿微微一愣,本能地跟着王熙凤的身后走进来。
“贾琏,你想弄死姑奶奶吗”
待贾琏与鲍二媳妇胡乱穿好衣衫,王熙凤终于变成应有的正常怒火冲天、横眉瞪目、厉声咆哮
未待贾琏有所回应,王熙凤身子一晃,抢步上前,“啪”的一声给了鲍二媳妇一个响亮的耳光,道:“娼妇,竟敢以下犯上谋害主子,吃了贼胆不成”
鲍二媳妇先前得意忘形,如今吓得身如筛糠,哪有半点胆色她见贾琏在一旁又不出口帮忙,知道闯下大祸,双膝一软就欲跪地求饶。
“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娼妇”王熙凤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在玉手挥舞中,悄然侧首给平儿一个会心的眼神。
平儿与王熙凤关系亲密,对王熙凤的眼神心领神会,虽然不明白王熙凤这么做的原因,还是立刻拉住她的玉手,劝道:“奶奶,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其实王熙凤打得好似十分用力,但却是雷声大过雨点,而且下手也挑肉多之处,不然以她如今力量,恐怕要不了三两下就会将鲍二媳妇活活打死。
“对,平儿说得对”贾键逃得远远的,极其无耻地附和道:“你别再打了,她只是勾引我,不用打死,赶出去就是。”
“奶奶,二爷说得对,就放了她吧”平儿再次开口相劝,直到这时她依然充满迷惑。
“住嘴”失去理智的王熙凤身子一转,出人意料地将矛头对准平儿,不可理喻的训斥道:“你也不是好东西,这么卖力劝架,是不是因为小娼妇说要把你扶正呀心里很高兴吧”
突兀的变化令平儿瞬间呆滞,不待她回过神来,王熙凤已经打了她一巴掌。
“啪”耳光声四方回荡,贾琏等人同时震惊当场。
王熙凤竟然连亲如姐妹的平儿也打,她疯了吗
“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滚”王熙凤也愣了一下,可回过神后,她非但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变本加厉,将平儿当作出气筒。
贾琏与鲍二媳妇傻了,贾琏是不知所措,鲍二媳妇则是幸灾乐祸。
“呜”平儿哭了,热泪汹涌而出。
“快滚,是不是想坐我的位子呀”王熙凤怒目圆睁,大喝一声。
平儿身子一颤,随即捣着脸颊悲伤离去。
也许是怒火稍泄,也许是终于清醒,当平儿消失的刹那,王熙凤欲吃人的目光恢复冰冷,道:“贾琏,这帐我记住了,我王家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哼”王熙凤转身离去,随风传来她平静至可怕的话语:“姑奶奶先到姑妈处歇息,改日咱们再算帐”
“琏二爷,你可要救救奴家”鲍二媳妇几乎魂飞魄散,双手紧拉着贾琏的手臂,哀求道:“我是随口乱说的,你可一定要帮我。”
“乱说”贾琏双目大睁,突然咆哮道:“你他妈的骚货,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连累大爷还想我帮你滚”
“好二爷”谋害主子可是重罪,鲍二媳妇为求保命故技重施,撒娇献媚拉长声调道:“爷,你就帮帮奴家吧,你不帮我,奴家会死的”
两人在床上时,鲍二媳妇这招百试百灵,不过她却忘了此刻不是在床上,所以绝招也失灵了。
“那你就去死吧”冷酷的话语从贾琏的齿缝间迸出,他扭曲的面容绝对比王熙凤先前的神色凶狠而可怕。
话音未落,见鲍二媳妇还要纠缠,贾琏眼底猛然闪过一缕诡异的黑芒,突然重重一脚踢出,一脚就将鲍二媳妇踢到庭院,随即被下人拖走。
而贾琏发泄怒气后,眼中的黑气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夜色虽深,但贾府的灯光依然亮如白昼,四处还传来隐约的欢笑声。
这可是除夕夜,却莫名其妙挨了王熙凤一记耳光,平儿心中的悲伤可想而知,无尽的委屈在她心房盘旋,牵引着她无意识地向前狂奔。
终于,泪水由大变小,由小至无,在午夜寒风的吹拂下,泪痕化作丝丝凉意驱散平儿芳心的迷雾,莫明的委屈突然消失,她终于想起王熙凤那句神秘的话语,心想:天啊原来奶奶是作戏,是为了帮助自己离开贾琏
唉,贾琏真不是个男人,奶奶打骂我时连一句公道话也不敢说,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妾侍,比起宝玉来,贾琏真是差太多啦平儿思绪一动,突然想起宝玉。
奶奶这么做,就是要我趁机投入宝玉的怀抱,可这样怎么行呢难不成就这样去找宝玉吗羞死人啦,不行万千道意念纷至还来,平儿一不小心撞在一扇门扉上,抬头一看,玉脸瞬间羞红,连脖子也红霞弥漫,心想:这儿是怡红院,我竟然跑了这么远这难道是天意天意要让我投入宝玉的怀抱吗
平儿颤抖的双脚缓缓向前移动,无形的压力让她好似背着千钧重担般,举步维艰,短短十尺却仿佛变成天涯海角,时间过去许久,平儿反而离院门越来越远。
不,不能做那种事,我没有奶奶的本事,一定会被千万人唾弃。平儿芳心彷徨、烦恼又痛苦。
在思绪最为混乱的一刻,平儿又一次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上天,近似草率的下了无奈的决定:“老天爷,如果我与宝玉真的红尘有缘,三生有分,那就在我数到一百之前让他出现在我眼前吧”
平儿开始在心中数数,不知不觉中,那幽沉的声调已经飘出唇角。
平儿不停数数,怡红院的大门却一动也不动,冷酷的夜色在门扉上袅袅飘动。泪花在平儿的眼中打转,她一边数着最后几个数字,一边缓缓转身,再次迈着沉重的步伐茫然移动。
这时,平儿腰间的五色玉带突然光华一闪,五色霞光直冲天际,同一刹那,正与袭人四女嬉戏的宝玉身子一顿,平儿忧伤的玉脸突然在他心海浮现。
几乎是同一秒钟,袭人四女腰间的玉带也光华流转,一股强烈的酸楚侵入她们的心房,莫名的泪水无声无息爬上她们的脸颊。
下一刹那,袭人四女的目光穿透重重阻碍,看到平儿悲伤离去的沉重背影。“唉,宝玉,去吧,平儿姐姐太可怜了。”袭人一声低叹,温柔的为宝玉披上外衫。
五色神石果然是天地间第一奇物,宝玉的女人不仅与情郎心有灵犀,而且众姐妹之间竟然也能心灵相通,无形之间解决一个困扰男人们千万年的后宫难题。“嘻嘻今夜我就将你送给平姐姐了”
“对,让平儿姐姐也加入我们,大家更开心。”
秋纹与麝月话音未落,玉钏儿已经开始实际行动,在宝玉的背后用力推了一下,催促道:“二爷,快去吧,不然她真要伤心死啦”
“九十八、九十九”
平儿芳心已碎,开始远离怡红院,但仍还下意识地数数,即使是苦涩的泪花不停流入嘴中也不能阻止。
“唔”
当“一百”两字飘出唇角,平儿的心房直向黑暗的深渊坠落。
就在这悲鸣的刹那,一道身影凭空突现,宝玉火热的嘴唇覆盖住平儿的小嘴。平儿心想宝玉真的出现了呜
第五章 平儿投怀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美妙,平儿一改以往的含蓄胆小,纵身投入宝玉的怀抱,近似疯狂地热吻缠绵。
“平姐姐,我要你”
没有多余情话、没有繁琐的爱语,宝玉大手一揽,将平儿横抱起来。
宝玉虽然霸道,但这霸道却抹杀平儿芳心的忧伤,她只觉眼前幻影一闪,转眼间令人羞涩的床帐离奇的近在咫尺,羞人的春色扑面而来。
“啊,宝玉,别,我还没有准备好,啊啊”
出于女子本能的羞涩与矜持,本就胆小的平儿用力抓住衣襟,但衣裙依然一件接一件飘飞而去。
“平姐姐,我准备好了。”
宝玉的目光好似两团烈火般,在平儿半裸的美乳上盘旋呼啸。
“不,宝玉不要”
平儿一声惊叫,因为乳珠突然遭到宝玉的揉捏,她猛然跳起来,一下子就跳到床外,吓了宝玉一大跳。
平儿开始逃跑,但却只在房中打转,好像找不到门口般。
宝玉看着平儿半裸的身子,还有那在指掌下晃动的ru房,不禁呼吸一紧,邪情逸趣翻腾而生。
“好姐姐,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要跑嘛,呵呵”
“不要,你你坏蛋,我要告诉奶奶,啊”
一番嬉戏后,平儿逃到书桌后面,宝玉终于将平儿压在书桌上,大手一挑,平儿就此一丝不挂,柔媚的娇躯完全映入宝玉的眼中。
平儿的玉手根本不够用,捣得住ru房却坞不住桃源禁地,勉强挡住玉门,宝玉的手指却在她的臀沟里作恶。
“好姐姐,我喜欢你,当我的女人吧。”
“宝玉,我也喜欢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好,我给姐姐时间。”
宝玉的确给了平儿时间,但却只有分秒,他下身微微一退,大手则握住美乳,五指陷入乳浪中尽情揉捏,指尖轻搓乳头。
“啊”宝玉的手指好似带有磁力,透心的酥麻让平儿的娇躯又倒回书桌上,不禁娇嗔道:“宝玉,你这坏蛋,不是答应了啊给我时间吗”
“好姐姐,我只是亲亲你。”
宝玉又玩起游戏,五指一松,嘴巴立刻覆盖住平儿的嫣红乳晕,舌尖在乳珠上反复舔动、旋转,时而又猛烈吮吸一下。
“啊哦”在悠长的呻吟声中,平儿的上身又挺立而起,这次不是挣扎,而是她身子的本能反应。
“宝玉,不可以,我可是贾琏的妾侍,不可以,啊啊”在宝玉的亲吻中,平儿再次倒回书桌上,羞涩地说道,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平儿的玉手在胸前挣扎几下,随即就被宝玉的双手轻柔地压制住,双乳就此完全失守。
宝玉尽情品尝平儿的两颗乳珠,肆意地揉捏着乳球,当娇小的乳头在他嘴里胀大到极限后,他的舌尖开始往下移。
宝玉的热吻洒遍平儿玉体的每一寸肌肤,热力越过柔腻而平坦的小腹直向花径玉门吻去。
危机感陡然掀起平儿的心海巨浪,她下意识双腿一抬一夹,紧紧夹住宝玉的脑袋。
“宝玉,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呜”
莫名的泪花湿润平儿的眼角,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总之就是止不住泪水。“好姐姐,我只是亲亲。”宝玉知道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他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大手在平儿那盈盈一握的蛮腰上轻柔抚弄,缓缓摩挲。
魔力又在宝玉的指尖上出现,酥麻好似海浪蔓延般,瞬间就包裹住平儿全身每一寸肌肤。
平儿没力气了,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后,她身子一颤,两腿悬挂在桌边。
宝玉的头部顺势一入,重重吻在平儿的花瓣上。
“啊喔”只一下,平儿就感觉仿佛要窒息,哀羞地呻吟道。
平儿从来不知道原来行房还可以这么舒服、原来男人还可以这么温柔。
贾琏虽然也是浪荡公子,但做那事的时候向来都是满足他自己,平儿何曾感受过男人如此的体贴
当宝玉的舌尖第二次从荫唇上滑过时,平儿再次抬起玉腿,不过不是阻止,而是含羞带怯的迎合,娇嫩的荫唇主动送到宝玉的嘴里。
“滋”
宝玉用力一吸,平儿陡然尖叫出声,腰臀无意识向上一弓,玉体以书桌边缘为支点,变成一座美丽销魂的拱桥。
“噢宝玉,宝玉,啊啊宝玉”在近似狂乱的呼唤声中,酥麻在平儿的花心深处游走翻腾,随着春潮的汹涌,玉门悠然而开。
低沉的吼声自宝玉的喉间传出,粗重而火热的气息打在平儿的荫唇上,紧接着宝玉的唇舌与大手同时降临。
激情已达万丈,情火早已熊熊,宝玉再次狠狠一吸
呀
在如穿云裂空的欢鸣声中,平儿只觉得脑中一震,“轰”的一声,她心灵天地却那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宝玉那激情的吹吸。
一阵无意义的颤音后,过度的刺激让平儿瘫软如泥,美眸好似两汪春水般痴痴地凝视着宝玉。
“平姐姐,我好不好”
宝玉缓缓挺直身躯,随即压在平儿那赤裸的玉体上。
“嗯”平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回应虽然若有若无,但对本性“胆小”的她来说已经不亚于惊天动地。
平儿害羞了,美目紧闭,再也不敢睁开,哪怕只有一丝缝隙。
平儿终于归心了,哈哈征服的快感在宝玉全身回荡,高昂的欲望更不可自制。
宝玉的大手捞起悬在桌边的玉腿,高矮合适的桌案让他大为兴奋,rou棒抵在荫唇上,龟冠猛烈震颤着。
来了宝玉要进来了啊平儿的芳心与蜜唇同时颤抖。
在这改变命运的一刻,平儿的眼前不由自主闪现贾琏的面容,但刹那间宝玉的身影就彻底占据她的心房,将贾琏碾压成赍粉。
进去了,rou棒真的进去了
宝玉腰身缓缓前进,在他的凝视下,平儿的花瓣一丝一丝地胀大,玉门一点一点地包裹住丈夫以外男人的rou棒。
“噗”
龟冠全部进去了,宝玉微一停顿,随即义无反顾地用力挺身而入。
“啊”
瞬间平儿的朱唇张大到极限,就似王熙凤当初的反应一样,“如意金箍棒”的巨大让未接纳过如此巨物的蜜穴难以容纳,插入三寸后就再也插不进去。
私处虽然传来胀疼感,但平儿却咬紧银牙,没有大声惨叫,更主动抬起腰身,羞涩地调整蜜穴的位置。
欲火已经让宝玉的rou棒隐隐生疼,平儿那雪白的屁股还未落回桌面,他已经再次用力一插。
“噗滋”
插进去了,“如意金箍棒”尽根而入了
一股快感在平儿的花心爆炸,随即宝玉与平儿紧紧地抱在一起。
爆炸的波浪缓缓平息,宝玉开始轻柔地律动。
春水顺着rou棒的进出喷洒在桌上,荫唇花瓣忽开忽合,平儿紧紧咬住银牙,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而她浑圆挑翘的美臀则随着宝玉的动作荡漾起来。
“平姐姐,你真美”宝玉双手捧着平儿的玉脸,深情低语后,再次封住平儿的檀口,同时腰身好似打桩机般,威猛无比。
“啪啪”
“喔喔嗯”
平儿的花心开了、朱唇开了,羞人的呻吟宛如天籁飘荡,rou棒深入时高音嘹亮,退出时中音清脆,微顿旋转时则是低音婉转。
平儿的娇啼声好似无穷的动力,换来宝玉猛烈的轰炸,但平儿没有在冲击中碎裂,反而活力无限,美乳向上一贴,双手抱住宝玉的肩膀,香臀摆动的速度逐渐追上阳根的频率。
兴起的宝玉一把拉起平儿的双腿,将幽谷展至极限,随即犹如猛虎出闸、蛟龙入海般,疯狂抽插了上千记。
“平姐姐,想叫就叫吧”宝玉一边狂干猛插,展现男儿气概,一边诱惑平儿,附耳低语道:“我好喜欢你的小妹妹,姐姐喜欢我的小弟弟吗你看它们玩得多开心。”
话音未落,宝玉故意使坏,rou棒突然紧抵平儿的花心快速碾磨,无边无际的快感如海如潮般,在平儿的子宫花房里掀起重重巨浪。
“唔”
平儿怎堪如此情挑在心灵与肉体双重快感的交融下,羞人的话语好似万斤巨锤般,猛然砸开平儿的矜持,道:“啊宝玉,你这大坏蛋,哦”
“好姐姐,我怎么坏了是因为我插进去了吗”邪魅的话语飘动的同时,宝玉猛然重重一耸,阳根穿过子宫玄关。
“呀不不许这样说”
在断断续续的反抗声中,平儿的玉手用力一撑桌面,嫣红的上半身凌空而起。
平儿失控了,在情欲的冲击下终于完全失控了,她反客为主,急速而猛烈的来回晃动,幽谷吞吐着宝玉的rou棒。
“嗯姐姐,好紧啊,你真好”
宝玉犹如巍峨的大山般屹立不倒,由动化静的“小宝玉”强自压抑冲刺的欲望,只是小幅度迎合平儿的进攻,让平儿发挥她难得的热情。
“啊宝玉、宝玉,我要飞了”
主动的套弄让平儿能轻易找到蜜穴最敏感的部位,在无尽快感的汹涌下,她不惜耗尽精力地狂声尖叫。
“好姐姐,我也要来啦”
宝玉两人一声闷哼,同时飞上高潮之巅。
蜜汁喷溅而出、阳精汹涌激射,宝玉与平儿的身躯与心灵紧紧贴在一起,再也不愿分离。
蜜汁的喷溅停歇,而阳精还在激射,好似一发发灵欲交融的子弹,准确地射中平儿的子宫花房。
“宝玉,爱我呀一”
在岩浆的浇灌下,平儿本已瘫软的身子弹了起来,随即又落回桌面,呼唤宝玉的声音还在房中飘荡,她已在幸福中沉沉睡去,静静接受神奇jing液的改造。无边春色落下帷幕,看了半夜好戏的弦月再次躲入黑云之后。
宝玉大手轻轻拂过平儿凌乱的发丝,欲望发泄后,他眼中剩下的是绵绵情丝,他心疼地抱起平儿,傲然地走向床榻。
关怀确实倍至,情意也是绵绵,可惜宝玉的姿势却将这唯美的画面瞬间破坏。宝玉贴面搂抱着平儿,双手只托住平儿那一双修长的玉腿,而支撑平儿的则是仍然坚硬无比的rou棒。
不仅如此,可爱又可怕的“小宝玉”自始至终都未离开平儿的蜜穴,这样的姿势只能是yin靡。
走不到三步,宝玉的步伐已经异变,他抱着平儿一边走,一边抖动起来,走过西洋镜的时候,镜子中,rou棒与蜜穴交合的画面无比清晰映入他的眼帘。
“囊”
宝玉脑中轰然一震,他走不动了,平儿随即变成巨浪之巅的孤舟,剧烈抛荡起来。
“啊,宝玉,你这坏蛋”
平儿被弄醒了,羞怯的她也看见镜中的画面,瞬间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情欲笼罩。
春水在此降临,云雨继续飘荡。
直到接近天亮时,宝玉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而“如意金箍棒”则依然插在蜜穴内,一点也没有抽离的意思。
大年初一的清晨格外清新。
花儿虽然未能绽放,但初生的绿芽却将希望带到人间,久未露面的鸟雀也在这温馨的时刻再展歌喉。
临近晌午,平儿这才缓缓张开眼帘。
舒爽的低吟在平儿的唇边流转,慵懒的美眸一时还未完全清明,她只觉得身下绵软温暖,如躺云端般,不禁暗自讶异:什么时候床榻变得这么舒适
“啊”
可寻求真相的目光换来的却是羞涩惊呼,平儿的玉手及时堵住檀口,昨夜的羞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天啊自己终于与宝玉做了那事羞窘片刻后,心灵火花的撞击让回忆变得完美而动人,平儿痴痴凝视着宝玉,看了好久好久,直到门外响起隐约的嘻笑声,她这才清醒过来。
啊,竟然这个时辰了,等会儿还不被袭人她们羞死,唔平儿的玉脸再次羞红弥漫,她小心翼翼挪动身子,想悄悄从宝玉身上移开。
身子一动,异样的感觉立刻从私处传来,平儿再次低头一看,发梢也承受不住羞窘的冲击无风自动,荡漾开来,心想:天啊宝玉的坏家伙仍然还在自己身体里,坏东西、大色狼,啊
这时,“如意金箍棒”突然震动一下,平儿身子一酸,立刻倒下去。
“滋”
微弱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间内是那么响亮,平儿这一起一落,好似一次轻柔的套弄,怎不让天性羞怯的她羞不可抑
正当平儿好不容易平复心情,鼓足力量准备脱离而出的刹那,更“可怕”的问题出现了。
宝玉的rou棒在这一刻突然暴胀,直直顶入平儿的花心,有如一记重锤般,猝不及防砸在平儿的心房深处。
“噢”
透心的舒爽让平儿再次手脚发麻,娇躯又一次瘫倒在宝玉的身上。
“死宝玉、坏家伙,我让你戏弄我、让你装睡”平儿可不傻,春潮涌出的一刻,她已经猜出宝玉的坏心思,粉拳在宝玉的胸膛上捶打不休。
被打的宝玉非但没有痛叫,反而一脸享受,并低吟出声。
平儿虽是捶打,但拳头更像按摩,而且娇躯还不停晃动,宝玉怎能不爽“好姐姐,你累了,让我来吧,嘿嘿”宝玉一声欢笑,猛然翻身而上,随即往前一入,阳根刹那间进入一个温暖、润泽、紧窄、柔腻的美妙天地
“啊嗯嗯”
柔情四溢的欢爱就此开始。
“好姐姐,叫我老公,好吗”
“宝玉,老老公”
宝玉一夜的苦心没有白费,平儿一番颤抖后,终于大声叫出羞人的新鲜名词。
怡红院春色融融,贾府则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浪。
天色未亮,王熙凤的怒火开始燃烧,上至贾母,下至丫鬟婆子,全都知道贾琏被捉奸在床的糗事。
这种事情在世家大族原本没什么大不了,但王熙凤的态度却异常愤怒,紧抓着贾琏要谋害她的话语不饶。
贾母等人责骂贾琏一番,好不容易终于劝下王熙凤的怒火,但王熙凤还是坚持要赶走平儿,虽然贾键不舍,但却不敢反对。
就这样,“可怜”的平儿被赶出东府,得到贾琏的一纸休书。
紧接着,袭人挺身而出,在宝玉的默许中收留平儿,怡红院从此多出一位身份特别的女子,既不是主子,也不是奴婢,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客人”,一个夜夜与宝玉翻云覆雨的美丽“客人”
休了平儿后,王熙凤暗自得意一笑,随即又余怒未消,坚持搬到王夫人的住所,要与王夫人做伴。
王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自然不会将王熙凤赶出去。
一场风波就此平复,可众人烦躁的心绪还未完全消散,连王熙凤也未算到的余波突然卷土重来,令贾府上下一阵哗然偷腥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鲍二媳妇在夜里上吊自尽,上吊的地点就选在贾琏门口。
一大清早,睡眼惺忪的下人刚一开门,就看见那突出的双目,似乎是在诉说着女人心中强烈的怨恨,死不瞑目
“呀,死死人啦”
“他妈的,叫什么叫还不将尸体搬走”
贾琏刚从大观园回来,立刻就听到下人的尖叫,也看到鲍二媳妇的尸体。
贾琏眼中没有丝毫心疼,甚至没有怜悯,只有一团怒火,他将鲍二叫到面前怒斥道:“王八蛋,爷玩你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为什么不看住她混蛋,敢给你二爷找麻烦,我打死你”
“二爷,她昨晚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闹,小的也不知道她会上吊呀。”
“滚,拿去,早点埋了,这事不许传出去。”
贾琏眼中黑芒一闪,将一袋银子扔给鲍二,随即吐了一口唾沫,恨声咒骂道:“秽气三爷我还是到天香楼喝几口解秽酒才是。来人,备马”
无情无义的马蹄声离府而去,忙碌的下人却怎么也闭不上鲍二媳妇的双目,连惊带吓的他们用草席草草一裹,随手将其埋在乱葬岗。
“我好恨贾琏、王熙凤,我好恨”
刻骨的仇恨从九幽黄泉传出,在牛头马面的押解下,鲍二媳妇面容扭曲,眼底绿光闪烁,奋力要在锁魂炼上挣脱而逃。
“大胆女鬼,生前不知自爱,死后还想危害人间吗”勾魂鬼差怒声厉喝,手中铁链猛然收缩,将鲍二媳妇勒得鬼影发抖。
“我不服,我要报仇”强烈的怨气化作绿光闪烁,在幽冥空间急剧翻腾:“放开我,我要回贾府报仇”
“就凭你这小鬼也想挣脱不自量力”两个鬼差不屑冷笑,并加重惩罚。“是吗那本王又如何”冷厉而傲慢的话音凭空回响,阴森的鬼声在灰色空间回旋不休,让两名鬼差找不出声音发自何处。
下一刹那,两声惨呼响起,鬼差变成死人中的死人。
厉鬼之王凭空突现,盯着鲍二媳妇道:“你真想回贾府报仇”
“是,我要报仇,我要杀死贾琏、杀死王熙凤、杀光贾家所有人”
“好,要想达成心愿就跟本王来吧”诡异的话语随风飘散,除了鬼差掉落于地的锁链之外,黄泉之路尘埃不飘、风沙不动。
“啊”王熙凤一声惊叫,猛然从恶梦中清醒过来。
“凤姐姐,怎么啦”
宝玉的大手拦住王熙凤赤裸的娇躯,强健的臂弯为她带来身心的安宁。今日晌午过后,王熙凤借口向找平儿理论,气势汹汹地来到怡红院,结果自然是痴男怨女,干柴烈火。
等候已久的宝玉更是少有的急色,几乎连前戏也没有,就进入王熙凤的体内。叔嫂两人轻抽慢插,狂攻猛迎。
一番狂热交缠后,再加上王熙凤昨夜一夜未睡,很快就进入梦乡,不料睡去不到半个时辰,恶梦就让她惊醒过来。
宝玉紧抱着王嘻凤,再次柔声追问。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场恶梦。”王熙凤在宝玉的怀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随即脸颊一红,横了宝玉一眼,道:“坏蛋,还不够呀”
原来王熙凤肥美的屁股碰到宝玉坚挺的阳根,私密部位轻轻一碰,欲火瞬间升腾而起。
宝玉双手用力抱起王熙凤,阳根与蜜穴缓缓接近,同时小心地嘱咐道:“好姐姐,一定要记住随时腰系五色玉带”
“知道了”王熙凤甜蜜回应,凌空的幽谷突然下沉,直抵花心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一声闷吼后,宝玉终于射出一波阳精。
为了不让外面几女笑话,王熙凤紧咬银牙,玉手紧紧抓住宝玉的肩背,将最强烈的尖叫压在心窝里。
如窒息般的几秒后,王熙凤喘出几口大气,随即问道:“宝玉,红楼别府究竟怎么一回事还有石钰的事情疑点太多,我可不是袭人丫头她们,别想朦混过去。”
“啊”宝玉绝对是猝不及防,瞬间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回答。
第六章 姐妹相会
“怎么,到现在还不想老实交代吗”
王熙凤美眸一横,丰满的ru房凑到宝玉的嘴边,嫣红的乳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