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5 节
幼儿园的老师特别喜欢谈论两口子之间床上的事,不过,如果你没结婚,那些结婚的同事们就一直把你当少妇圈子外的人。这个圈子外,就是她们在谈论性这些问题时,会特意回避我这样的chu女。结婚后,我的人缘本来就好,很快就加入了少妇行列,成了她们圈子里的铁杆成员。她们开始和我一起,交流各自的性经历。通过这种交流,我才明白,自己过去那20多年,在开发女人自身性的快乐上,真是虚度了光阴。
在大家的开导下,我才发现,自己是个很性感的美人。我的身材不高,但也不矮;皮肤是很白皙的那种;两个ru房不是很大,但由于我在学校里一直是舞蹈课上的最勤奋的学生,所以,ru房是那种非常坚挺的类型。最有意思的是,她们告诉我说,男人们最喜欢的荫道,是那种外阴肌肉饱满,荫道内部紧凑,对男人的大rou棒能形成类似用嘴吮吸效果的的小穴。我听了后暗暗吃惊,自己的小穴就是那样的啊。
平时,老公在床上干我的时候,常会在she精之后,掐着我的ru房,或者拍着我的屁股,夸奖我说:“好老婆,你下面的小穴象一张小嘴,好象一直在吮吸我的大鸡吧,我的jing液想不吐出来都不行啊”。后来,我曾经认真的回忆过,结婚之后,只要是他的鸡吧还能硬起来,把鸡吧插进我的小穴,没有一次不是被我吸的射出jing液来,即使是他有病的时候,也没法抗拒我身下小穴的魅力。
和那些结婚的老师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知道的越来越多。我知道了自己的老公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在床上,他实在是太老实了,也太笨拙了。别的夫妻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样,什么乳交,kou交,还有肛茭,他大概是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在床上开始向他提这些建议时,他很不情愿,还一再追问我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是从哪里学习来的。搞的我最后终于没有了再去和他尝试那些性茭花样的心思。
说起我命运的改变,是个很偶然的机会。1995年,我已经在那个小幼儿园工作了好几年,每项工作都做的比别人出色,可是,每次到了年底,先进工作者这些荣誉称号都没有我的份儿。最初,我不明白,后来,结了婚的一些好心的同事,也就是我那个由少妇组成的小圈子里的死党们,偷偷地告诉我,这个年月,不给领导送礼,不给领导献身,累死也是白干。我听了感觉非常恐怖,送礼,我每年都送啊,难道还要和那些领导上床
我的死党里,有一个叫红姐的,没人的时候,悄悄告诉我:“
美香,我每年的事故都不断,照理早就该开除了,可我一直干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处分我,哪个年底我的年终奖金都是一等奖,比你们这些埋头苦干的人多几千块钱,连我们园长对我都挺客气,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过去,只是以为她每次出事故后的当众检讨都能假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开除她是领导心太软,现在这么仔细一想,这事情是很古怪啊。
我于是开始追问红姐。红姐的脸一下红了,我甚至感觉她有些后悔,可是我太想知道谜底了,搂着红姐的肩膀一个劲地追问。红姐叹了口气:“晴晴,你知道咱们区教委的那个主管幼教的副主任吗”
我当然知道,那是个平时非常严肃的领导:“知道,他平时特别严肃,检查工作时特别认真,办事也特别公道”。
红姐突然笑了:“办事公道,严肃认真晴晴,咱们姐们关系不错,我告诉你吧,我第一次出事故时,园长想开除我,我也知道了,最后决定权在他那儿,就跑到区教委去找他,他当时对我说,你岁数这么小,被开除太可惜了,但是这是制度啊,我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能不能帮得了你也说不定,我现在太忙,而且在单位我们谈这个也影响不好,你把你的详细申诉材料准备好,星期天到我办公室来谈吧。”我一听,他话里有话这事情还有希望。星期天我准备了1000元钱,装到一个信封里,赶到他办公室,没想到,他把钱还给了我,对我说,我不缺钱。但是我一直很喜欢你,小红,说完,一把把我按到办公桌上,开始解我的裙子,我想拼命地推开他,他在我耳边说,小红,让我舒舒服服地玩一次,这次你就没事了,以后,有我在,你也不用怕你们园长了。一边说话,他已经把我的长裙硬脱了下来,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揉搓我的荫唇,一个手指头直接伸进我的荫道,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开,从地下拎起裙子往腿上套,他没有扑过来,却突然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等着被开除吧。
“我的手一下软了,我当时想,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被开除,何况,我也不是chu女,让他玩一次,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就当是晚上回家不小心被色狼强bao了吧”。
“后来呢”我问红姐。
“后来他就把我一把拉到他怀里,我知道我从心里已经投降了,我虽然嘴上一直没有答应,
但是身体已经不去反抗了。他那天还算很温柔,用双手揉着我的腰和我的屁股,轻轻的用嘴含住我的鼻子、耳垂,搞的我心里开始觉得痒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一只手摸到了我的ru房上,另一只手在解开我的衬衫纽扣,
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表示想阻止他,结果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小嘴,我的舌头被一下吸入他嘴里,他用力吸着我的舌头,我根本无法摆脱,我当时只觉得脸上是热的,我闭上眼睛,由他胡来。他的接吻技术纯熟极了,我当时就感觉到,他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后来我开始痴迷地送上我的小嘴回吻他,再后来,感觉到紧绷的ru房突然松开了。我悄悄睁开眼,原来我的衬衫已经被他拉到了腰部,胸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ru房完全展露了出来,他用双手捧着她们轻柔地抚摩着。他有节奏地吸我的奶头,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他一定是觉得时机已经彻底成熟了,拍了拍我的屁股,我顺从地离开办公桌,他轻松地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阴沪抚摸着。他用指尖将我湿漉漉的大荫唇拨开,在小荫唇上开始又磨又擦又挑又揉,然后触到了我娇嫩的阴di,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笑着对我说,小骚货,说,想不想让我干我在朦胧中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了,反正最后他把我放到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把我的双腿架上他的肩膀,让我的屁股向上翘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他的荫茎一下插进我湿润的荫道里
那天,他花样翻新地玩了我整整一个上午,最后干得我腿都软的抬不起来了,他把荫茎插进我的小嘴里,又干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个时候,我只是在a片里看过kou交,第一次被人操上面,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学着a片里女主角的样子,张大小嘴,吞着他的大鸡吧,
他插得我呼吸急促,口水顺着鸡芭淌的满身都是黏液。终于等到他想she精了,荫茎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大鸡吧涨得又壮又硬几乎塞在喉咙里,在我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jing液在我嘴里喷射出来,不断射出来的jing液充满我的小嘴,
他满意地拔出了荫茎,满口浓浓的热浆,一部分流了出来,还有一些已经吐不出来了,我只好皱着眉头勉强咽了下去。”
听着红姐绘声绘色地讲这段香艳往事,我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发痒,yin水已经湿透了内裤。“再后来呢”
“再后来,当然不可能是就那么了结。这些年,只要他突然间有兴趣了想玩我,就会让我去,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家里,在他的车里,我都让他干过。我现在想开了,反正被他玩一次也是玩,玩100次也是那么回事。无所谓了,我毕竟在别的方面占到了便宜。所以,你还那么傻,以为送礼就能解决一切,这年头,光送礼不献身,送了也白送,如果献身,不仅不用送礼,好处有的是,再说,现在整个区教委,象我这样的,有好多人呢。”
红姐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状态,对我传授她的心得,然后还顺便举了好几个和她一样遭遇的女老师,我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全区有那么多女老师平时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是到了年底,什么好处都能得到,原来,都是让领导们操才有的倚仗。
那次和红姐的谈话对我的影响,实在是特别大。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些区教委平素里道貌岸然的领导们,心里竟然会那么下流和肮脏。
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看着自己美丽挺拔的身材,摸着自己饱满多毛的荫部,我在想,那些半老徐娘们,就凭着不要脸,能得到那么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
很快,机会就到来了。那年,区教委决定从基层选一个幼儿教师到机关工作,论能力、论成绩,我都是第一人选。可是我知道,这些都没有用,没有人替我说话,入选的肯定会是那些肯抢先让领导操的人。我给在办公室里操了红姐的那个副主任打了电话,把自己的自然情况向他说了,他在电话里不动声色地告诉我,人选很多,我的希望不大。这时,我故意压低声音,装出一种很羞怯的语调,迟迟疑疑地对他说,周日我想到他办公室当面和他谈,停了一会,我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兴奋了起来,对我说,好吧,周日上午,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我发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我在心里悲哀地叹息了一声,
又是一个周日,又是在办公室,这个老色鬼,又可以玩一个纯清的少妇了。
周日早上,我赤裸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地掀开被,望着自己洁白光滑细嫩的裸体,突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把她送给那个老色鬼去玩弄,羞耻、恐惧、惭愧、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之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一把将身边还在熟睡的老公拉起来,一头扎到他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对他说:“老公,老公,我想要你,快点来嘛,我要你干我,现在就要”刚刚醒来的老公被我搞的神志恍惚,因为我们几乎从不在清晨zuo爱。过了一会,他总算清醒了过来,荫茎被我用手也套弄的坚硬了起来,他把我按倒,荫茎很顺利地插了进来,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堆起最妩媚的笑容,不停地浪叫,不停地夸奖他插进我身体里的大鸡吧,让他美美地用各种姿势操了我一个小时,弄的他连续射了两次,最后,累的他把鸡吧从我的荫道刚刚拔出来,就又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的老公,反复抚摩着刚刚被他操过的小穴,我把沾满老公jing液的手指头伸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老公刚刚给我的真诚的爱,我心里五味俱全,老公当然不知道,再过一会,我的小穴就要被那个老色鬼的鸡吧插进来了。还好,今天早晨,自己身体最美的时候,是让老公干的,而且,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老公,我心里一想起这个,又稍微好过一些。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俊俏媚气的脸,我细心地化着妆。离开家的时候,我特意为老公做好了可口的早餐,还在他的脸上温柔地亲了好久。
我准时来到他的办公室,由于是周日,办公楼里空荡荡的。走在寂静的走廊里,我好几次都想扭头离开,于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走,不能走,我得让他操,我是没有办法,那个岗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果然在等我,我把自己的情况向他详细地介绍了一下,这个老流氓,他听的还很认真,一边听一边做着记录。当时,我都有点怀疑红姐,是不是和我编故事,冤枉了眼前这个忠厚的好领导。最后,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困难,我终于听到了最想听到又最怕听到话:“啊,美香这事情很困难哪。不过,美香这么可爱,我一定得帮你。现在,好多年轻漂亮的女老师都想这个岗位,我美香要是给你办成了,你怎么谢我呢”
我当时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非常非常的镇静。我对他妩媚的一笑:“只要我能离开幼儿园那个破地方,怎么谢你都行”。
他楞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停了一下,他走了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嘴向我的脸上压下来,我一把拦住他:“别着急,今天我让你随便玩,但是,你如果赖帐,想当流氓,我绝对饶不了你这个老色鬼”
他咧开大嘴一边笑一边对我说:“嘿嘿,你放心吧,晴晴,我是个流氓,但是我是个说话算数的流氓。再说,美香你这样的美人,我可不想玩一次就放过你啊”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做这个交易,现在,只要不会亏本,就开始吧,用不着婆婆妈妈的。
我心一横,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他知道我已经默许了,就轻轻地在我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抱着我的身体把我放到办公室一角的一张沙发床上平躺着。在我耳边yin荡地笑着:“小骚货,我来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他心领神会地挪动身体坐到床尾,
开始解开我的衣钮。我羞得闭上眼睛,心房里急促地跳动着。清晰地感觉到衣钮被他熟练地解开,很快上衣就被他脱去了。他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我温顺地配合他的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一边不停地摸着我的屁股,一边利索地脱下我的裤子。然后对我说:“小骚货,自己把乳罩打开”我稍稍楞了一下,只好在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手忙脚乱地把扣子解开,坚挺丰满的ru房一下跳出来,直接落入了他的手掌中。
他摸捏着我坚挺弹性的ru房,然后开始在两颗乳尖上轮流亲吻。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每一次吸吮产生了颤动。亲了一会,他站了起来,开始向我发布命令:“把内裤脱了,慢慢地脱”
我战战兢兢地把内裤从下身褪下了,这时,自己的荫部毫无遮挡地面对着他的注视,我羞得无地自容,再次闭上眼睛说:“你你别看了,我真的很害羞”
“害什么羞小骚货,一会让我操的时候,你也这么闭着眼睛吗”
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又是他的命令:“小骚货,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公的大鸡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两腿间那条粗壮的rou棍儿朝天直立。说实话,我觉得他的rou棒要我老公的粗长很多。他终于爬上床来,我含羞地再次闭上双眼,心里却做好了思想准备,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被他操是不能避免的了,但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下面的小穴完全容纳他那条粗大的rou棍儿,我既然决定让他操了,就要让他玩得尽兴。
我尽最大努力分开双腿,暗自咬着牙齿,准备忍受他那粗长的大鸡吧进入我下身引以为自豪的小穴中。可是他没有马上把大鸡吧插进来,却把手移到我的ru房上,把我一对坚挺的ru房玩摸了一会儿。接着,慢慢向下移动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嘴唇也转移到我的ru房上,开始用舌头挑逗我的乳尖,还用嘴唇亲吻我的奶头。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我觉得小穴中有了yin水在流淌,但是小穴里那种既渴望得到又害怕到来的猛烈插入却还没发生。我主动把他的大鸡吧握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他敏感地问我:“小骚货,是不是想让我干了”我当然不肯吭声。他又开始下命令了:“快说,说想让我干了”
我满脸通红,声音颤抖着说:“我我想让你干”
“不行,声音要大,要喊我老公,要求我干你,求我操你”
我心想,反正也要让这个老色鬼操,就痛快地听他的吧。
“老公,求你,求你干我吧,求你操我吧,求你把大鸡吧插进来吧,快点来玩我吧”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我嘴里喊出来的。
因为,这个老色鬼的手法确实好,他的亲吻已经在我的阴沪产生难以形容的骚痒和空虚。我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rou棍儿插入我的荫道,充实我已经春水泛滥的小肉洞。
突然,他竟把嘴贴在我的阴沪上舔吻。我立刻冲动到极点,平时,我让老公亲我的小穴,他每次都说那里脏,不肯亲,没想到,这个老色鬼竟然肯亲我的小穴,那一刻,我心里对他的好感开始萌生了。
他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我荫道里搅弄,还用嘴唇分别吮吸我的阴di和小荫唇。我兴奋得浑身乱颤,不禁用手去揪他的头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喊了出来:“好老公,求你了,快插进来把,快点操我,我受不了了”
他这才下床,把我的身体移到床沿。双手捉住我的脚儿,把我的大腿分开,挺着一枝笔直坚硬的大鸡吧,向着我的阴沪顶进来。我没敢睁开眼睛看,只觉得他那火热的gui头在我阴di上撞了几撞,拨开荫唇,一直向我的子宫钻进来。我又有涨热感,又有充实感。
他并没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反复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把又粗又大的rou棍儿整条塞进我的荫道里。我觉得他那筋肉怒张的gui头挤磨着我小穴里的嫩肉,阵阵的兴奋不停地传遍全身,阴沪里yin水横流,让他抽送时逐渐地滑溜起来。
这个老色鬼,挺直了腰板,开始尽情舞动着他的大rou棍儿,在我小穴中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我的双腿已经酥麻起来,仿佛没有了知觉,我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嘴里竟然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
我想到自己早上刚刚被老公干过,还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就在离自己家不到几百米的地方,赤身裸体地张开双腿,让另一个男人玩,不禁羞愧地合上双眼,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发烧。
这时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地掰到两边,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小穴,同时腾出双手来粗暴地掐着我的ru房。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细细的汗珠,心里转念一想:既然已经给他插进来了,何不放松一点,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这个老色鬼的玩弄呢
他干了好一会,见我望着他,笑着问道:“美香,我的大鸡吧好吗告诉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细声细语地对他说:“你的大鸡吧好极了,我觉得里面有点涨,不过不要紧,你放心地玩吧我能挺住,我我要让你好好的开心”
他听了之后似乎更加兴奋了,又狠狠地插了我一会,突然低下头来吻着我的脸:“晴晴,我想在你的下面she精,射到里面,行吗”
我心想,这种情况下,他是完全可以不和我商量的,只管自己舒服就可以射到我的身体里,可他竟然低声下气地来问我,和他刚才的那些粗暴转眼之间判若两人,真是个古怪的人。其实,我这两天是安全期,在里面she精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为了让这个老色鬼觉得我肯为他作出牺牲,我故意假装犹豫了一下:“你真的那么想射到里面吗”
“当然了,射到里面,老公就不用关键时刻拔出来,那多舒服啊”
“那既然你那样she精舒服,就射到里面吧,我回去吃药避孕”
他听我这样说,脸上立刻充满了笑容,身体好象也受到了鼓励。粗大的大鸡吧更加急剧地抽插着我湿润的荫道,我感觉到大大的gui头上刮得我的荫道内壁,产生一阵阵连续的快感,我第一次大声呼叫出来,只感到面红耳热,浑身酥麻,脑子轻飘飘的,简直像要飞起来一样。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开始自觉地挺着小腹把阴沪向着他的棒棒迎送。
他开始满头大汗了,喘着粗气对我说:“小骚货,说,你是不是我的小骚货是不是你感觉到舒服了吗我马上要射了”
我也喘着粗气说道:“好老公,我是你的小骚货,是你的,你的小骚货舒服死了,你快射吧你尽管射进来吧”
他继续挺起腰板狂抽猛插几十下,终于把下身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我觉得他的rou棍儿深深插入我肉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只有gui头在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热流,有力地灌进我的荫道。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润了,我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把荫茎插进身体,操了我这么长时间,并且在我的肉体里这样尽兴地发泄。那种心情,是羞愧、兴奋和满足交织在一起,我把他的腰抱得紧紧的,好让他的荫茎留在我肉体里多停留一会儿,最后,他的荫茎慢慢地滑了出去。我赤条条地跳下床,去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纸巾替自己揩拭后,想给他也揩拭干净。他一把拦住我说:“美香,用嘴给我洗干净,好不好”
在此之前,我从红姐那里,已经知道他有这样的嗜好,she精后喜欢让女人用嘴替他吸吮,尽管我从没有为男人做过kou交,可是我看过a片,知道大致的要领。现在,他要我替他kou交,我知道,自己是没法躲避的,只是觉得第一次为男人做kou交,竟然不是自己的老公,心里既酸楚,又羞愧。可又一想,他连我的下身都肯去舔弄,这可是我那笨拙的老公不肯为我做的啊。就算投桃报李,我也应该让他满足。何况,已经让他这样操都操过了,何必最后关头惹他不开心呢,同时,我心里也在有一个念头悄悄地涌动,为男人kou交,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也真的希望亲口尝试一下。
于是,我满脸娇媚地回答:“亲爱的,我从来没有试过给人kou交,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当然愿意啦,你喜欢怎么样人家都随你嘛」
其实,这多少也是一句心里话,刚才,在被他操的过程中,至少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降服了,自从结婚后有性生活以来,这是我被操的最兴奋最享受的一次高潮。
他站起身来,把床上的被子拉到地上,然后把我引到他身前,捧起我的脸,一边细心地亲吻着,一边对我说:”晴晴,小骚货,kou交你竟然是第一次,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下面的第一次我没得到,上面的第一次我能得到,我也很开心“
我一边回吻着他,一边对他撒娇说:”人家没有做过kou交,你一定要温柔些啊,我心里好怕的“
不料,他竟然很严肃地放开我的脸:”美香,你如果很怕,就算了吧“
这真的是很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刚才被他操时,他玩得我那样舒服,就算我为他服务一下,也是应该的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春情荡漾。情不自禁地搂住他,嘴对嘴对他甜蜜地深吻了好一会。”好老公,我愿意为你做kou交,真的很愿意。只要你开心,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来吧,告诉我怎么做“。他把我按倒在地上的被子上,跪在他面前,由于是第一次给男人做kou交,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很屈辱,可是跪在柔软的被子上,膝盖很舒服,我才想到他刚才想的有多周到,心里又多了一份小小的感动,可是转念一想,这个老色鬼,在这些事情上想的如此周到,这说明,不知有多少女人,在我现在跪过的这个被子上,被他这样玩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把粗大的荫茎送到了我的嘴边,看着那上面他和我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我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我马上想到自己刚才被他干的那么开心的yin荡摸样。这时,头上传来他的命令:”小骚货,别磨蹭,张开嘴,把老公的鸡吧含进去“
说实话,他这种一会温柔体贴,一会粗暴蛮横的方式,我不仅开始习惯了,而且竟然在心里有一点喜欢了,这个想法,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张开嘴,用手握着他的荫茎,把他的荫茎含进来,最初很费劲只能含进一半,这时,他突然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温柔,抱住我的头用力把荫茎向我的嘴里插进来,我觉得小嘴被这个大鸡吧塞的满满的,外面还有一小半,而他,已经急不可待地开始抽插起来,被他这样插了一会,大概我天生就是个kou交高手吧,也可能是长期舞蹈训练,使我的身体柔韧性和协调性都比一般人要好得多,我好象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用舌头包住他的荫茎,配合着他的抽插,左右舔弄,他兴奋的大声呻吟起来,再过了一会,我开始通过尝试着调整头与喉咙的角度,让他的荫茎能更多的插进来,最后,竟然把他那又粗又长的荫茎全部含进我的小嘴里。
只是这个时候,gui头已经抵到了我的喉咙,我开始感觉有些恶心,可是,他也在这时发现了自己的荫茎已经全部插进了我的嘴里,他既感到惊奇,又感到更大的兴奋,他大声喊着:”晴晴,晴晴,你太了不起了,你,你竟然能把我的鸡吧全含进嘴里,啊,啊,我好舒服啊,我想射出来,我想射到你嘴里,好不好小骚货,告诉我,行不行“,随即,抽插的频率开始加快,看到他这么开心,我想,他如果想在我的嘴里she精,原本也无须征求我的同意,现在这样和我商量,我还能说不行吗看来,他一定是射在我嘴里会觉得非常舒服。
于是我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恶心,都再忍一会,让他痛快地再射一次吧,于是,我一边含着他的大荫茎,承受着他的粗暴抽插,一边点头示意他可以在我的小嘴里she精,他见我同意了,抽插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
而第一次给男人做kou交服务的我,则拼命回忆着a片里女主角的那些kou交花样,更加卖力地把他的荫茎横吹竖吸。
他兴奋得双手发抖,突然停止了抽插,gui头好象骤然变大了,滚热的jing液开始喷进我的口里。我想让他把荫茎拔出来,我好把含在嘴里的jing液吐出来,于是用目光乞求他,不料,他脸上满是真诚,死死地把荫茎顶在我嘴里,温柔地对我说:”晴晴,今天是我为你的小嘴第一次开苞,别吐出来,吃了它,好不好“我含着浓浓的jing液,稍稍犹豫了一下,心一横,眼一闭,就一口把满嘴的jing液都咽了下去,还好,那东西只是有些咸和辣,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吃。
他见我一滴不剩地喝了他的jing液,更加温柔起来,充满感激地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和ru房。而我,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带着一脸的yin荡妩媚,跪在他面前,彻底把他gui头上的jing液舔的干干净净。
随后,极度疲惫的我们互相搂抱着在那床被子上昏昏睡去。
这就是我婚外的第一次性茭。那个老色鬼确实是个说话算数的流氓。不久,我就离开了那个幼儿园,成了一名教育系统的真正管理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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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乡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自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个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
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候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舅妈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舅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
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舅舅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
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舅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
怎么办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了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