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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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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ru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芭,很快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ru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ru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ru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荫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芭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she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芭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ru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芭感觉在荫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芭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she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荫部流着我的jing液。

她的荫部很饱满,荫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荫道的上方。

bi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荫唇,荫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芭,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了一些回复,发现大家真是认真得可爱哈哈。

呸你不要脸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鸡芭上。

我痛的捂着鸡芭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bi,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chu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鸡芭操进她bi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chu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情欲,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

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

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

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

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赤裸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鸡芭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

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

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很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芭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ru房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xing爱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共产党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ru房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ru房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ru房。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鸡芭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鸡芭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荫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鸡芭,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鸡芭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gui头。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鸡芭,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荫毛,再下去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荫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荫唇,插进荫道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荫道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di。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着我鸡芭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鸡芭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gui头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gui头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荫道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荫道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荫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di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鸡芭,鸡芭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鸡芭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湿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ru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

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

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

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ru房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

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欲望,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

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

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

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

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

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直接,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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