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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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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鸡芭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鸡芭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荫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鸡芭,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鸡芭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gui头。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鸡芭,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荫毛,再下去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荫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荫唇,插进荫道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荫道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di。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着我鸡芭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鸡芭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gui头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gui头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荫道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荫道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荫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di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鸡芭,鸡芭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鸡芭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湿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ru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

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

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

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ru房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

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欲望,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

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

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

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

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她半扭过身来看着我,胸口起伏剧烈。

我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你这么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么大胆直接,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着轻打了我一拳,说:“你真像只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着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那天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我对你怎么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着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后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么干,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

潘婕轻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这么会说话自己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潘婕用后背顶了我一下,“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

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ru房,“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里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ru房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

她低着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

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里逃了出去。红着脸看了看我的胯部。

原来我的鸡芭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鸡芭翘着顶到了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着不舒服吗”

潘婕抬手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说:“你心里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着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这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潘婕就低着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着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着我的抚摸不安地动着。

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颜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着。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

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着她的荫部。

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里有些潮湿,透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

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着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里小声地哼哼着。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bi荫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

分开荫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荫唇,我抬起头对她说:“你这里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鸡芭,拨开荫唇插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

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ru房,在ru房上面贪婪地舔着。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双乳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ru房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乳头,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湿润的荫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鸡芭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yin水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荫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荫道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荫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鸡芭,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鸡芭,随着鸡芭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鸡芭往里面挺了几下,jing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的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说:“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鸡芭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荫道。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jing液留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jing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里。

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芭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芭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芭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jian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ru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芭,很快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ru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ru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ru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荫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芭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she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芭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ru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芭感觉在荫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芭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she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荫部流着我的jing液。

她的荫部很饱满,荫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荫道的上方。

bi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荫唇,荫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芭,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了一些回复,发现大家真是认真得可爱哈哈。

上个周末 在长途车上遇见的 绝对真实

我是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经理助理,姓刘,今年26岁,参加工作两年多,身高一米六七,体重50公斤,长的虽然谈不上闭月羞花,但也清纯可爱,光彩照人,最让自己满意的是我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大学毕业后我应聘到这家酒店做的是前台接待,由于工作认真,对待客人热情周到,而且专业学的是旅游管理,所以两年不到就被经理提拔为他的助理兼专职秘书。

今年中秋小长假,我本打算陪男友坐火车去看望他的父母,但酒店临时安排了一家大公司的节日宴会,经理让我负责宴会的接待工作。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好告诉男友让他自己坐火车先回去打前站,我改坐第二天的长途汽车过去,约好到时他来车站接我。

当晚的宴会举行的还算顺利,演出、接待工作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是结束之后的善后工作也让我忙到凌晨1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酒店。第二天一睁眼已经9点钟了,心想不能到男友家失礼,所以给自己简单打扮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对付了一口早餐就赶往长途客运站。到售票大厅时已经十一点半了,买了车票登上客车一问司机师傅,才知道高速公路有一段封闭施工需要绕路,原本4个多小时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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