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4 节
轮班淋浴。
在这一段时间里,美代子弯下上身坐在浴缸的角落里,好像很难为情的用热水洗阴沪。
一切都按照计画顺利进行。可是还没有把这样的效果告诉贡。
「这样做,真的算是处罚吗」
贡觉的不像处罚。因为美代子一直都在表现高兴和喜悦。对有强烈羞耻心的仓桥静香而言,强jian算是很好的刑罚,可是对好色的美代子,好像是反效果。
「你放心吧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男人不一样。」
「可是性茭完了,获得的满足是一样吧」
「那个瞬间是一样的,可是女人到更强烈的滋味时,普通的性茭已经不能使她满足了,更何况靠一个丈夫是绝不会满足的。一天一次也不会满足。家庭主妇变成这样只有等着自己毁灭自己了。这种方法叫杀主妇叁年。」
「杀叁年很像剑术的秘诀」
贡终於能理解了,可是在身边的美代子也理解了。同时也知道他们二个人不只是藉口从後门入学的秘密要求她的身体或金钱。可是对美代子而言知道的太晚了。
「现在可以开始给她洗了」
宇津木一面说一面拿香皂抹在尼龙毛巾上。贡也拿海绵抹上香皂。二个人从美代子的前後一起动手使她的全身都是泡沫。
「不要不要你们想做什麽」
美代子的脸色完全变了。可是还不知道二个人有什麽企图。只是觉得自己将要发生一种危险。听到宇津木的话,美代子好像要恢复在家庭的那种贤妻良母的女人。
「你现在怎麽变了,刚才还yin乱成那种样子。我们只是想给你做你更喜欢的事情。」
贡说完就抓住美代子的手臂,然後把她拉进和宇津木面对面之间坐着。
「啊不要」
美代子虽然这样说但来不及反抗就被宇津木从背後抱住放在腿上。
「现在要给你洗乾净所以不能乱动。」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美代子拼命哀求,可是二个人都没有答应。
美代子拼命摇头表示不要时,丰满的ru房随着头的动作恼人的摇动。
「你的ru房真美,非常丰满。」
贡用非常欣赏的口吻说,用海绵在ru房上磨擦沾满泡沫。
「不要不要」
美代子因为恐惧和骚痒不由的皱起眉头。
「还是乖一点吧。现在就要洗你最喜欢的阴沪了。」
宇津木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双手放开美代子的上身,但又像母亲给婴儿撒尿一样,从背後抱起美代子的双腿分开。
「啊啊不要」
「她的阴沪越看越yin荡。仓桥的荫唇就没有这样大。」
贡再一次在海绵上涂抹香皂,在美代子的性器上仔细的观察构造。
「啊不要看」
「你这个yin乱的女人还说不要看吗」
贡取笑美代子。然後用海绵在分开的大腿上抚摸。
沾满泡沫的海绵的感觉,使美代子的身体颤抖。荫唇和洞口都洗乾净。
事实上洗澡时自己会做的事,经别人的手做时就会感到骚痒。如果是小孩就不同,成年人被异性这样洗刷当然会受不了。
海绵粗燥的感觉刺激荫唇和阴核。磨擦时整个荫部都感到骚痒,就像舌头舔一样的刺激感。泡沫的润滑感产生饥饿的人画饼充饥的效果。出现无止境的性感。
敏感的荫唇就像鲤鱼一样张开嘴,里面的肉壁也被磨擦,蜜洞口和肛门也受到泡沫磨擦的刺激。
「唔啊饶了我吧」
从美代子的洞口又流出蜜汁,刚才有过性感高潮的波浪又再度从身体涌出。
宇津木的荫茎早已经勃起,贡的rou棒也恢复精神。
「现在你就好好的吃一吃我的东西吧。」
宇津木把身体成尿尿姿势的美代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啊啊」
gui头和美代子的肉洞口相遇。红黑色的大炮插入肉洞里。
完全插入到根部时,宇津木就从後面抱住美代子,开始揉搓沾满很多泡沫的ru房。这时候宇津木的身体也沾上泡沫,二个人的身体接触时,滑溜溜的很舒服。
尤其是身体连接的部份,有宇津木浓密的荫毛磨擦到膨胀的荫唇上,使美代子产生无法形容的刺激感。
美代子这时候希望宇津木能开始活塞运动,可是宇津木只顾玩弄ru房,还没有做抽插运动的意思。
粗大的rou棒像木桩一样插在里面没有动。美代子yin乱的肉体对骚痒感快要无法忍耐。
「啊唔」
美代子忍不住发出像催促男人的甜美哼声。以现在的状况,除非自己主动的活动,不然就没有办法使阴沪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能绝对不能自己主动的扭动屁股那样会掉进yin乱的地狱里永远不能挽回
美代子拼命的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被揉搓的ru房愈来愈有快感。没有办法保持安静,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这时候在她的面前有贡好像故意给她看一样,把勃起的rou棒送到她面前摇动。rou棒沾满泡沫成直角挺立。又大又粗不像高中生应有的rou棒。
美代子很想用手摸,确实感受一下硬度和粗度。rou棒的位置只要她伸手就能摸到。
对啦,玩弄这个荫茎,就能转变自己的注意力了
美代子为使自己转移注意力伸手握住贡的荫茎。
觉得比看到的更粗大,用拇指和食指勉强能套住。
轻轻向前後套弄,因为手沾上香皂泡沫而湿滑,从手掌传来令人陶醉的感觉。
真是美妙这就是男人的武器可是只要让他she精就不再是武器对,只要抢夺他的武器就不用怕了。
美代子首先要夺取贡的武器,用细柔的手指缠绕,优雅的开始套动贡的荫茎。
「你真是好色的女人,我把rou棒给你插进去还抚摸ru房,你竟然仍旧不够,想玩弄贡的荫茎吗」
「一定是看到男人的东西。不舔不摸就受不了,是先天性的yin乱吧」
「」
「是那样吗那麽,你就用手和阴沪同时磨擦吧。」
宇津木说完一面抚摸ru房一面从下面用力向上挺起。
「啊不要啊」
美代子忍不住上身向後挺,发出哼声。
觉得自己太大意了,误以为只要自己不扭动屁股就没事,没有想到反而掉入更深的地狱。
「你是想要更舒服吧,那麽,你就自己扭屁股吧。」
美代子继续扭动屁股,用gui头在子宫磨擦。这样一来立刻点燃美代子兽欲的导火线。
「唔啊」
美代子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同时扭动身体。宇津木也继续做活塞运动,磨擦抱在身上缠绕的yin肉。
「啊不行啦」
强烈的快感从美代子的後背奔向脑里。原来一直忍耐的感觉一下子爆发出来。不由得用力握紧手中贡的rou棒。就好像在公车上抓住吊环一样用这个支撑身体,开始上下摇动屁股。
「啊啊」
一但开始摇动就没有办法停止了。
「很好,既然这样了,我就帮助你更容易活动吧。」
宇津木说完就放开ru房,然後上身向後仰,盘坐的腿伸直。
二个人的下体更密接。rou棒插入的更深,缠绕的荫唇一起被卷入蜜洞里。
「现在可以不用握住了吧。」
贡把自己的rou棒从美代子的手里拔出来。美代子的手掉下去伏在宇津木的大腿上。
宇津木的下身猛烈向上挺起,在这煞那,美代子像撒娇的猫一样出力扭动下体发出哼声。
「嗯嗯」
这时候的美代子可以用如鱼得水来形容。当她得到主导权时,那种扭动屁股舞动的样子,使看的人都会感到难为情。
「好」
宇津木偶尔扭动下体在她的肉洞里搅动时,美代子仰起头,脸对着天花板露出满足的叫声。
配合和服梳高的头发完全散乱落在肩上,浴室里充满女人的发香。
这时候的美代子已经完全陶醉,眼睛冒出白眼,张开的嘴已经闭不上流着口水发出呻吟。
贡几乎是惊讶的看着男女的行为,觉得再次认清人对性行为的贪婪。
「啊唔了」
「这怎麽行呢我还在准备期中这种样子就好像她用我的东西手yin一样。」
可是,这时候的美代子不管宇津木说什麽都没有办法停止扭动屁股的动作,全身都在性高潮的波浪里直线上升。
「啊好啊」
美代子达到性高潮时,把双手放在前面垂下头,不停的喘息,但性器还是结合的。
「现在要从後面开始了,这时候是不能休息的。」
贡对宇津木的话感到惊讶,不知他在这种状况下如何忍耐没有she精。
「啊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不行,我还没有结束。而且我们来这里不是使你高兴,我们来的目地是处罚的。」
宇津木对美代子说时,贡也清醒过来,按照原来的计画拿她洗澡的凳子来坐下,宇津木的rou棒还是勃起的。
美代子被迫换取狗爬的姿势,把脸靠在贡的大腿根上。
宇津木从後面用力抱紧美代子的屁股,同时,把她的屁股抬高,把香皂泡沫涂在勃起的rou棒上,然後gui头对正肛门。
「这是做什麽不要」
「你少噜嗦快放松屁眼的力量」
「我怕」
宇津木用手指用力扩张肛门,就在这刹那rou棒已经插入屁眼里。
「啊啊痛啊」
宇津木把下体的力量加强向屁眼里推动时,rou棒藉香皂泡沫的润滑立刻把肛门撑开。这时候宇津木停止呼吸,让荫茎进入直肠里。
美代子好像忍不住似的把贡的荫茎吞进嘴里。
「贡她的东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你说什麽」
「她的屁眼好像也没有给老公和教务主任干过。」
「那麽,就让她好好尝一尝这个滋味,趁这个机会要彻底的训练她。」
「我当然有这个意思。」
宇津木和贡互相看一眼,眼睛露出得意的yin笑。
「啊不要不要」
「不能不要」
宇津木用取笑的口吻说。也不理会美代子痛苦的叫声,享受肛门紧缩的感觉一下就把rou棒插入到根部。
开始缓慢抽插时,美代子像少女一样扭动身体表示苦闷。然後拼命抓住贡的荫茎放在嘴里。就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就活不成一样。她那种样子让贡看来觉得极度兴奋和恐惧。
「刚开始,太凶猛不太好吧」
看到美代子的样子贡觉得不太妙,悄悄向宇津木建议。
「为什麽」
宇津木仍旧抱紧美代子的屁股,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贡。
「没有什麽只是那种感觉而已。」
「不要紧的。你在担心什麽真奇怪,对这个女人动作就是更激烈,也会很快的发出yin乱声叫好的。」
贡很担心给美代子更强烈的刺激,会疯狂的咬断他的gui头。
「啊唔嗯」
可是不用那样担心,正如宇津木所说,美代子很快就从鼻孔发出性感的哼声。
「这种感觉,你会迷上吧。」
宇津木一面说一面加快进进出出的动作。
「啊唔」
没有多久,美代子身体的颤抖已经停止,舌头在贡的gui头上慢慢磨擦,从嘴角流出的口水传到荫茎上。
「唔唔」
美代子妖的扭动屁股,不停的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随着宇津木的动作圆滑快速,美代子kou交的动作也更热情。
在荫茎的每一个部位热吻。
「唔」
在阴囊上温柔的用舌头磨擦时,贡发出非常感动的声音。
在宇津木的脸上出现yin笑,大概知道叁个人都快要达到极限,为叁个人同时达到高潮,重新整顿姿势。
从肛门拔出rou棒。美代子扭动屁股表示还不能拔出去。宇津木不理会她的意思,把拔出去的荫茎立刻插入阴沪里,再把食指与中指猛然插入肛门里。
用二根手指拧着一片薄薄的肉推动荫茎,同时开始律动,用rou棒摩擦膣壁。
美代子发出粗大的哼声,用嘴夹住贡的荫茎摩擦,那种迫不急待的样子,使贡无法忍受,使他仰起头进入she精状态。
「啊啊」
美代子也忍不住发出声音,从嘴里吐出荫茎。贡对着她的脸she精,乳白色的jing液飞散到美丽的脸孔上。
宇津木从肛门拔出手指,用双手抱紧美代子的屁股,然後从下面向上猛烈抽插,那是使美代子的屁股几乎飘起来的强烈动作。gui头压扁子宫口,在上面旋转,把美代子送上天。
这时候宇津木也忍不住发出叫声,最後狠狠在美代子的阴沪里插入後向子宫射出jing液。
这时候美代子昏迷过去,虽然是短短的几十秒钟趴在地上昏迷。
贡冲洗身体,宇津木泡在浴缸里。
「给她浇一盆冷水吧,那样她就会惊醒了。」
贡用喷头把水浇在美代子身上,美代子发出轻微的哼声醒来。
「怎麽你站不起来啦」
宇津木抓住美代子的手,把她拉起来。
贡把手里的篷头交给美代子,美代子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开始洗身体。在背後和胸部冲洗後,弯下腰看着自己的下体冲洗阴沪。
「快一点,要走了」
「你先出去」
宇津木想把美代子带出浴室时,美代子不想出去。
「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
「我马上就会到房间。」
「不行,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出去。」
厕所和浴室是在一起的。宇津木知道美代子是赶尿尿。
「是我想小便。」
美代子扭扭捏捏的说。
「这个我知道,所以才说不行的。」
「」
宇津木的脸上露出yin笑,拉住美代子的手强迫拉回卧房。
「主任,让你久等了,感到无聊吗」
贡这麽说时,教务主任好像赌气似的把脸转开。他仍旧倒在先前的地方,但有挣扎的痕迹,从脸上冒出汗珠。
「那麽做最後的动作後回去吧。」
「什麽还有什麽事要做吗」
宇津木的话使贡也感到惊讶。因为二个人写的剧本是到此为止。
「不错,是附带的赠品,因为她很想撒尿的样子。」
宇津木这样说完就把美代子拉到教务主任的地方,要她蹲在教务主任的脸前。
「你这一次的事被我们发现,说起来都是这个家伙太笨了,你的信被看到还被影印。就把你的尿浇在这个笨主任的头上吧。不然,你的闷气也没办法发吧。」
「这」
霎那间美代子的脸变成通红。
这时候宇津木从美代子的背後从大腿抱起来,成为正对教务主任的撒尿姿势。
双腿分开,阴沪完全暴露在教务主任的面前,好像想说什麽话但嘴被塞住不能发出声音,只有眼睛盯在美代子的阴沪上。
「尿在他脸上吧。」
美代子的身体在半空中拼命的摇头。
「事实上你是很高兴这样做的,还是想就这样给他看你的阴沪呢」
「啊饶了我吧」
美代子不止是摇头也开始扭动屁股。
「她说饶了她,贡,你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吗」
宇津木发出嘲笑声,问蹲在那里守望紧张时刻的贡。
「怎麽可能。」
「对,你想的和我一样。女人就是这样,自己想做也不会说出来的动物,任何时候都会考虑到以後,表示自己不想做但是不得不那样做。女人永远想做被害者贡,你过来帮忙一下。」
「什麽事」
贡不知道要做什麽。
「分开荫唇,用手指在尿道口四周磨擦就行了。」
「不要,不要,羞死了」
美代子确实从心里感到羞耻,但这样的羞耻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刺激。
「教务主任,你也看清楚吧。」
贡马上伸手到美代子的胯下,把肥大的荫唇向左右拉开。
「过份忍耐对身体不好的。」
贡用食指尖在尿道口的四周刺激,教务主任发出yin邪的眼光凝视。
「啊不要这样」
美代子全身的肌肤都染上粉红色,也开始颤抖。
「啊老师,这个女人又流出yin水了。」
贡向宇津木这样报告,同时把手指插入肉洞里搅动。
「啊我不能忍啦」
听到美代子的叫声贡急忙拔出手指,然後低下头准备看喷出尿水的景色。
尿道口的缝隙变成圆洞,然後突然膨胀就射出金黄色的水流。小便很准确的射在教务主任的脸上。
「哦教务主任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大概,今天本来就想干二次,吃了不少强精的东西吧。你去把他拉起来,既然这样就让他们干一次吧。」
贡走过去拉起教务主任的上身。他的上半身和脚仍旧被捆绑,只有中央的rou棒毫不保留的勃起。
宇津木仍旧那样抱着美代子来到教务主任的面前。
贡很拘谨的扶直教务主任的rou棒固定,宇津木慢慢把美代子的身体放下去。
教务主任的rou棒插入美代子的阴沪里。
「我们走吧。」
宇津木放开美代子的身体,美代子立刻抱紧教务主任的身体。
宇津木和贡开始穿衣服。就在这一段时间里,美代子仍旧扭动屁股不肯离开荫茎,她真是yin乱的女人。
「把他们绑在一起吧。」
先穿好衣服的贡拿起丢在地上和服的腰带。
「那是好主意。」
二个人同时动手把交媾状态的男女身体绑在一起,然後一起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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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山贞节牌,牌下胡家大乱来
在大西北的清风山中一个小山村,不远的山路上走来了一只商队,为首的叫胡大庆,胡姓是村中的大姓。胡大庆是宗族中的晚辈,只是长年跑外为村中办货做生意。胡大庆是个身体魁梧皮肤黝黑饱经风雨的汉子。站在山坡上望见了自己家便想起了自家的女人。那白如雪的皮儿、软如馍的奶子、还有那湿湿滑滑火热的bi,便加快了脚步赶着牲口,穿过一座座贞节牌来到村口。
村头石磨上跳下两个孩子。胡大庆一看跑在前面脑后甩着大辫子的是九岁的女儿花花,后面的光头是八岁儿子壮壮。花花生的粉白水嫩的,壮壮则虎头虎脑的。两个孩子跑过来扎进爹怀里。胡大庆搂着女儿把儿子往肩上一扛,给伙计召呼一声就回家了。
到家时胡大庆拿出褡裢里的玩具打发走了孩子,便走进了厨房。媳妇文英正在烙饼,从十六岁嫁过来十年了,每日就是洗衣做饭、喂鸡养猪、生娃养仔日子单调,就盼着男人回来好亲热一下。
夏日正午的炎热和炉火的烘烤,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细腰大襟布衫紧贴身体,一对奶子被湿衣服紧裹着奶头凸出,随着烙饼的动作一晃晃的。湿裤子紧贴屁股沟子沾在身上,两腿间则明显为丫字形。这时一双粗大的手由身后抓住了晃动着的奶子揉着捏着。文英先一愣又干起来,这样的举动这些年已惯了,知道是自己的汉子回来了。
胡大庆隔着衣服摸了阵奶子,一只手滑到两腿间抓弄起来,文英干不了活了靠着男人轻声哼哼着。呻呤声激起男人xing欲就动手解衣襟。文英慌了:“他爹有孩子。”“不怕,打发他们玩去了。”文英哀求的说:“还是关一下房门把。”胡大庆一手抱起女人去关门,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刚一关上门就把女人放在菜桌上。胡大庆把女人的湿发捋到脑后说:“这二个月我都想死了。”女人微声说:“我也想你。”“脱”胡大庆说完两人开始脱衣。
男人心急先脱个精光,女人却只缓缓的脱掉上衣。胡大庆看见自己女人白雪样的身子,下面的鸡芭腾一下立了起来,扑上去就解女人裤子。文英双手撑着身体说:“他爹急什么呀,俺知道这两天你要回来,就没穿内衣等着你呢。”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匀称,丰乳肥臀,双手撑桌胆怯的看着男人。胡大庆走上去扒开文英的双腿,分开荫唇用gui头一上一下的挑斗着阴di问:“这两月老二上了你几次。”文英轻声呻呤说:“人家想男人吗,再说是你先占了兄弟媳妇然后拿我抵债,你还有脸问呢。”大庆狠狠的在女人浓浓的荫毛上楸了一把,文英叫了声:“哎呀一月就二次.”妒火中烧的大庆猛的把大鸡芭插进女人的bi里猛cao了起来。
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动作cao的撑不住身子,躺倒在桌面上咬着手呻呤着。随着大庆的抽插而一跳一跳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弄着,疯狂过后两人倒在一起呼呼的喘息着。而这一切都被门缝后的四支小眼睛看到了,两人相对一笑跑走.
午饭后,小孩在外屋睡了两口子则在里屋说话。文英穿着绿底白花的布兜和粉红的短裤躺在男人怀里,大庆则在女人的布兜下和短裤里揉着捏着。文英在男人的抚弄下一边扭动着一边问:”大庆呀,你们兄弟是咋想起换女人来了。”大庆在女人耳边小声的回答:“告诉你吧,我们哥俩十几年来一直在跟我娘偷情着。”“什么”文英惊呀地看着大庆。“敢说去我就先宰了你。”逆来顺受的文英被男人凶恶的神情吓的低下了头,畏惧的说:“人家不说去呀,要有这念头立刻让雷霹死。”大庆满意的在女人脸上吻了一下,就讲开了;
我十二岁时爹开山采石不幸砸死了.娘刚三十就守了寡,正是女人xing欲高的年岁.时常听兄娘在洗澡的水筒里呻呤,有时夜深了娘用粗布绳系上一个又一个疙瘩吊在梁上.然后跨上去在绳疙瘩上来回蹭着,身子边蹭边扭,双手一只揉奶一只抓bi,头不住的摆着,嘴里叫床的声音,使偷看娘的我们哥俩的小鸡芭都硬了。
当年小不懂男女之事,直到十五岁那年的一天,我们兄弟刚放羊回到家吗,大白天一进门就听见娘的叫床声。隔门缝一看有个男人骑在娘身上,两人正呼嗤呼嗤地cao着呢。我一看心想,娘不能让人欺负了,我抓起柴刀冲进房里.那男人正男商队的头。吓的那家伙剁到墙角里.娘疯一样头发披散着光着身跪在我面前说:〃大庆啊,这两年咱孤儿寡母全靠这人救济过来的,再说事情闹出去娘按族规偷人是要沉溏的,大庆你忍心看娘死吗老二也过来劝:“大哥都是一家人,别让外人看了咱家的笑话.”我心软了,看着商队头说:〃这事怎么了断.”那男的说:“要多少钱我给.”娘依然跪在我脚边插上来说:〃让我家大庆跟你去跑生意吧.”那商队头满口答应后走了.
晚上娘让我们兄弟一起洗澡,我两先进了水筒.娘当时和你现在一样穿着红兜肚花短裤,只不过比你丰满,大大的奶子圆滚滚的细细兜肚绳儿紧勒着肉系着,小短裤里包着娘肥圆的屁股.我两始终盯着娘的一举一动,娘过来先给我擦洗,娘让我趴在上橙上一边擦一边说:〃你们以前偷看娘,娘知道可那时你们小,可今天大了,我的事你们也看到了.娘就都讲给你们,想要啥娘就给你们.”我问:〃娘干啥让我去跑生意”娘说:〃娘同那商人睡,就是看上他见的世面多有活钱,有花花绿绿的布料和漂亮手饰.你也要这样才有出息.”“嗯,娘那我去。”
娘帮我擦洗完对老二说:“过来娘给洗.”老二问:“娘以前都是爹和哥给我洗,今天为啥娘给我洗”娘说:“娘就指望你们养活了,别说洗身子,就是要娘跟你们睡也没说的。”老二听后就疯狂的抱住娘扯断系在娘背后的兜肚绳,把兜肚往后一甩娘的大奶就跳出来.老二把娘按在长橙上便要解短裤.娘慌了喊:“大庆快拉开老二,我还有话说。”此时虽说我的鸡芭也硬了,可还是拉开了弟弟。娘说:“我有了那人的种三个月了,你们手脚得轻点,老二过来娘给你舒服。”娘握住老二的鸡芭剥开包皮,放在嘴里就吮吸了起来。
弟弟抱着娘的头身体僵硬的站着哼着,我就从背后拉开橙子,让娘抱着弟弟的腰。脱去娘的短裤分开双腿,攥着鸡芭缓缓的插进娘的大bi,慢慢的cao着。不一会老二就射了,喷了娘一脸,我则射了娘一屁股。此时娘也被我们哥俩cao的软软的,我两就给娘洗净身子,三人赤裸着上炕互相拥着弄着商量着。几天后我把娘送到后山的清风庵。对外就说娘去治病怀愿.我则跟上那个商人跑生意。
半年后娘生下个女儿。女孩生下后就留在清风庵就地出家了,因为这样的野种是进不了祖宗庙,见不得人的事。在清风庵娘养了三个月后,我就把娘接回了家。刚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有时娘在织布时我们兄弟俩就过去解开娘的衣襟,让娘的两只大奶子当啷下来,我们从两边一个人抱住一个奶头吮吸起来。娘也不管我们,仍然织她的布,织完了就推开我们:“娘先去做饭,吃完饭有了奶水你们再来吃。”那时我们兄弟初尝女人味,而娘也是三十几岁正离不开男人的时侯,任由缠在身边的两儿子掐一把弄一下。
待娘一吃完饭,两兄弟一个搂腰一个抱腿便把娘弄上炕,一个脱衣一个退裤.娘只是笑骂着:“唉呀冤家,性子咋那急唻。”可不等她说完我俩就一个鸡芭就进了老妈的嘴,另一个便在下面卖力的cao妈的bi。我俩是一射了另一个上,一会的功夫,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娘可是风月老手,待我哥俩累的一个个趴在那里躺下不行了,俺娘却照样能下炕收拾屋子干活。
“那后来呢”文英问。“我出门跑生意,娘就是老二的,我回来了,娘就是我的。老二就出去放羊很晚才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商队头因偷别的女人给人抓住打死了。我认了些字学回了算账,后来我就在你给你娘上坟时看上了你。女人俏是身孝,你那可怜样是真让人爱。还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性子好,是过日子的人。就拖人说媒把你娶乐过来。
文英又追问:“你还没说为啥换女人呢”
“你知道吗,族规一直象清风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贞节牌象轧刀一样悬在我们头上。我们母子的事是瞒不住人们的,既然乱了就豁出去乱下去。再说弟媳明春也生了儿子农农,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索性咱就一家子来个快乐舒坦吧。好了,还是说说为啥你嫁我时,就不是姑娘身了你别怕,都十年的夫妻了,你又给我生了闺女儿子,老实给我说说吧。”
这时文英突然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掉着泪说:“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了.家里卖了房子卖了地也没治好娘的病,我三岁时就死了,家中的欠债到我十岁那年才还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族长给爹指定了一个比男人都结实的女人为妻,开始几年她对我只是冷脸白眼,我十二岁时她生了弟弟就尊贵了。该弟弟干的家务都归我一个人干,稍慢一点她便重则打轻则骂,我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
那日子真难嗷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爹是老实人不敢惹事,加上她生了儿子族规是休不得的,只能是打我时挡两下子,晚上给我洗伤口上药,不给饭吃时偷偷给我个馒。我十五岁还穿着十二岁的衣服,由于可身就一件衣服,因此衣服脏了只能晚上光着身子洗衣服,烤干了第二天再穿。
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烤衣服时,爹进来叹着气说那女人连床都不让上了。看着爹发愁的样子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便不顾一忉的扑到爹怀说:“爹,她不要你我给你,我给你”“傻话,孩子,你以后还要嫁人那。”“不管,我不管,爹没你我早死了。”爹颤抖着捧起女儿的脸吻去泪水,文英动手给爹脱衣,精瘦结实的桩稼汉,看着女儿这十五岁女娃,女人身上该有的都有了。老爹被女儿脱光后抱起赤条条的女儿上了炕,老爹右手捏着女儿奶头,左手在女儿的小bi上摸索着,在敏感的阴di上揉搓着。少女在爹熟练的抚摸下呻吟着,小嫩bi湿湿的等着爹。爹放平女儿,把女儿的两腿分开,身子往身前一挺,鸡芭就向女儿的小嫩bi插进去。多年前cao文英娘的感觉又回来了,他也顾不得女儿的小嫩bichu女膜破裂滴血,在女儿的小bi里猛烈的cao了起来。此时文英咬在自己的手,紧闭着双眼亦惊亦喜地忍受着
有了这第一次,父女就分不开了。有时文英去河边洗衣前脚走,老爹后脚就跟去了。在山涧背人处和早已等在那的文英,偷偷的cao上一阵子。有时文英在给地里干活的爹送饭时,爹连饭都顾不上吃,爷俩就先cao在一起。在家里只要后娘不注意,文英就被爹搂住亲一下弄一会。
一年下来后娘见文英脸上有了光泽,老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就觉出了不对,对文英看的更严了。文英正在走头无路时,突然有人保媒就嫁到了胡家。过来四年后等壮壮一岁了才回一趟娘家,没坐一会就走了。其实文英是在那山涧里面等着爹去了。老爹想女儿都想疯了,看到女儿后满脸泪花,一把抱住文英一阵亲吻。文英心中也好一番难受,脱下衣服铺下后躺在石板上,老爹趴在赤裸的女儿身上,吮吸女儿的奶汁,双手在女儿身上来回的抚摸着。父女两cao一会歇一会,在冰凉的山石上亲热到日头偏西才分开。所以文英每次从娘家回来都很晚,就是因为爹爹的原因。
爹三年前生病了,后娘舍不得花钱给爹治病,爹死了。文英这时在大庆的怀里抹着眼泪说:“现在我再也不受气了,有安稳日子过,有疼我的男人。咳反正我也不干净,你要我怎样都行,保证什么都不说出去。”胡大庆一边抚摸文英的头一边说:“嗨,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好了,都过去了。睡吧,晚上我还要去老二家睡一会那。”文英乖乖的搂着男人睡了。可大庆这则静静的想着心事
胡大庆早就看上弟媳妇明春了。那是在还没过门前,在一次赶集的集上,一个个子不高奶子不大可心眼不少的女娃,在同父兄一起办年货时,两个大男人没能算清的账,这女娃几下子就算清了。这使的大庆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透出一种妖艳和狐媚。大庆觉的这是个能管家理财的人儿,于是没几天就请媒人送了彩礼。胡家老二一向是听大哥的,一个放羊娃也能娶媳妇儿了,当然高兴。明春家一哥一弟还没娶媳妇,突然有人送了这么厚的彩礼,一打听胡家有房子有地有买卖,真是天大的好事,过了年正月十五就敲锣打鼓的把明春送过了门儿。
明春嫁过来后家里明显的干净利落多了。私下里听兄弟说明春叫床的声嘤嘤的可好听了,而且bi上无毛,caobi时的样子浪极了。听后胡大庆心头好一阵痒痒,胡母疼老二没让他出门受过苦,再有老二是老娘怎么高兴就怎么来,所以胡老大几年来学会了做生意,老二则在家和老妈练就了一身床上的功夫。但是明春不象老实的文英那样,唬是唬不住她。老二在娘的房里多呆一会她敢过来找,晚上就更不让老二出门了。一年后明春生孩子做月子,这才使的母子三人有机会在一起偷欢。
这天晚上大庆让文英陪着刚生完孩子的明春过夜,自己则进了娘的房间,老二和娘已经光溜溜的在炕等他了,见他进来老二说:“娘,今我媳妇可晕唬着呢,我哥的鸡芭大,一会要是把你cao舒坦了,你就放心的大声叫床嚎叫吧。”胡母听罢一手笑着去撕老二的嘴,一手在下面玩着老二的鸡芭。
大庆说:“老二说的对,娘,今一定让你玩痛快,cao解渴了。”“好先让娘吃吃你的鸡芭。”大庆脱裤上炕就抱着娘的头,把鸡芭塞进娘嘴里。老二则在下面舔着娘的老bi,不大的功夫大庆的鸡芭被娘又咬又舔的粗大起来,娘的浪bi也在老二的舔拭下湿润了,于是老二抱起老娘的大白屁股,把鸡芭从后面插进老娘的屁眼。胡大庆在前面端起大鸡芭,从上插进娘的大bi,在娘的大bi里越来越猛地cao了起来。只见胡母闭着眼,张着嘴,舒坦地是嗷嗷浪叫起来,随大庆与老二在老娘的大bi和屁眼一阵猛cao,动作越来越猛,把个老娘cao的叫声是越来越大
第二天一早,娘仨醒了以后坐在一起聊了起来。大庆搂着娘,双手揉搓着娘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说:“娘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咱们得想想,怎么才能控制住两个媳妇,让她们俩认可,这样咱娘几个不就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了吗”胡母说:“那就让她们也一块和咱乱起来。文英胆小老实好说,娘知道你早就惦记着cao明春了。那是个爱小财的人,平日里你多给她三二个钱,我再给她下点功夫也容易上手。”老二躺在娘的肚子上说:“娘啊,那可是我媳妇啊。”胡母说:“要不是你哥你娶的上媳妇吗”这时大庆说:“文英嫁我时就不是姑娘了,要不为了家里的名声我早就休了她了。你不也在打她的主意吗你喜欢我想办法让你睡了她。”“文英嫂那么肉呼呼的身子,我早就想热乎热乎了,行就设么干。”说到这老二嘴一裂乐了。
换妻的主意拿定,胡大庆便常给明春买个绸缎衣服,或送一两件手饰。赶集时故意拉上明春,只要她一撒娇想买个什么,大庆就爽快的买下来。胡母也常在明春耳边讲些男女偷欢的乐趣,听的明春耳热腮红,春心萌动。明春原本家里穷,每日做饭油盐都不能保正,现在嫁到这么一个有钱的婆家,腰杆硬多了。娘家都拿她当财神来供着,不用象以前那样要靠自己的小聪明争点地位。就这样一来二去慢慢的明春看胡大庆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心里有了这能挣会花的汉子。
时机成熟了,这天明春由胡母陪着洗澡,可是擦背时手重了,回头一看正是大哥,虽然早就盼着这一天,可来的这么突燃也羞涩不已,半推半就的被胡大庆抱进了大浴筒。与丰满的文英比,明春象一个长到十三四就不再发育的小姑娘,一对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奶子,桃红无毛的小bi溜光水滑。胡大庆抻手去抓奶子被明春双手捂住。要去摸小bi,明春两腿一并又用手护住。胡大庆也不急,先是嘴对嘴的吻着明春,然后是脸颊脖胫肩膀,明春在这热吻和双手抚摸下,身子无力地溶化了。
胡大庆抓住时机一口叼住一个奶头贪婪亲咬,一只手抓住另一个奶头狠命的揉捏,另一只手在下面扣着溜光水滑的小bi。明春在这猛烈的冲击下,bi里yin水丝丝热流,流在胡大庆手上,嘴里开始轻声嘤嘤的叫起来。胡大庆跪在明春两腿之间,搂着明春的腰分开两腿说:“叫吧,我兄弟知道我来。”没等明春明白过来呢,大庆粗大的鸡芭一下子就插进明春的bi里。
与清瘦的丈夫相比,胡大庆愧悟结实。小bi也是头一次被这么粗壮鸡芭插入,而且在胡大庆的疯狂cao插下,兴奋的脑袋左右摆动着,嘴里抑止不住的放声“嗷嗷”的浪叫起来。这是和文英caobi时没有的,胡大庆觉的好玩极了,所以时慢时快的变着节奏的cao着。鸳鸯戏水,鹊语莺声,此情此景被前来烧水的文英看了个满眼,看的眼发直,愣在了那里。
这时文英手足无错,脸色时红时白,心中说不出的尴尬和恐慌。不是怕看见了自己男人和弟媳妇偷情,而是怕被偷情的丈夫看见。这时一张青瘦蜡白的面皮从一旁探了过来,“嫂子你看这是什么”文英一看是老二,这时老二说:“嫂子,大哥说了,今天他上了明春要你来陪我。”说完便动起手来。可是文英怕被胡大庆看见,便推开老二的手说:“兄弟这可使不得。”老二咬着牙根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