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3 节
我身上,一上一下自己动了起来,双手按着我的胸,口里不断呻吟。
我见妈咪一头长发垂在胸前,一对大奶子一弹一弹,忍不住双手抓着她的奶子揉起来,妈咪也叫得更加柔媚入骨。
我一直从下午五点半把妈咪和阿蕊干到七点多,才射出精来,我怕妈咪怀了我的孩子,于是临射时拔出鸡芭,没头没脑地射在妈咪的胸前和脸上。妈咪已经泄了十几次,脸色苍白,抱住我躺着一动不动地喘气,不一会便睡着了。
七妈咪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多,阿蕊已经回家了。我热了饭菜拿到床上给妈吃,妈咪不敢反抗,只是一边吃一边抽泣,我揽着她摸她的奶子时,妈咪又老是退缩。
吃完饭,我打算继续调教妈咪,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贴贴服服,以后我说一她不敢说二。我把妈咪抱过来,把刚输进电脑的相片给她看,说:「看吧,好老师,这就是你啊浪成这样子,怎么不认得啦我就知道,一浪起来就像只发情的母狗。」
妈咪赤裸裸地坐在我脚上,抿嘴不说话,脸却红了。这时我也没穿衣服,大鸡芭就贴着她的骚bi,妈咪似乎也发现这一点,我刚醒觉,她已经呼吸急促,口里也开始呻吟起来,我笑着说:「怎么又想要了」
妈咪现在已不大难为情,她红着脸点点头,又不断抓自己的奶头。我说:「真想要了好,我就一次性喂饱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经过肉体调教的阿蕊和妈咪都特别听话,妈咪马上蹲下来舔我的大鸡芭,一会儿后我老二又坚挺无比了,妈咪转过身去,狗爬式趴在地上,边呻吟边哀求:「嗯嗯亲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再帮妹子插一插嗯唔再干一干妹子的浪穴」
我见现在的妈咪已毫无礼义廉耻,不禁高兴调教的成功,我十分得意,只花了一个下午,就把平时严肃、保守的妈咪变成一个小yin妇。
妈咪这样低声下气,我当然要奖励她一下,我不客气地插入我的鸡芭,干起妈咪来。妈咪也十分配合,有节奏地摇摆着屁股,又一边叫床,她的yin穴已十分泛滥,抽插起来十分容易。
因为下午已泄了十几次,没多久妈咪便又泄了,我却欲罢不能,一个劲地抽插,妈咪的浪穴给我越插越痛,她不断地边浪叫边求饶。我知道她不行了,只是阿蕊今天也给插惨了,不好意思叫她回来再给我干,只好打妈咪后庭的主意。
妈咪只要我停止插她的浪穴,哪管得上我再插哪里,一下子答应了。
我于是先用手指在肛门上抽插一轮,确定可以进入了,便一口气把鸡芭插进后庭里,哪知道妈咪的后庭没比阿蕊大多少,这一下把肛门插得渗出血来,妈咪拼命摇着大屁股,长声惨呼:「啊痛死了痛死了好哥哥快快拔出来啊啊啊好痛啊啊快拔出来,痛死我了哎呀操死我了」
没一会儿,妈咪又泄了,流出水来的肛门也润滑了很多,我不管妈咪如何哭求,只是一路抽插,直到she精为止。
自此之后,我每晚都摸着妈咪的奶子睡,阿蕊离了婚以后,干脆搬到我家做个挂名租客,从此我家成了我们三人的天堂。妈咪和阿蕊连批改功课时都是光熘熘的,有时更坐在我的大腿上,浪穴里插着我的大鸡芭,一边叫床一边改功课。
我故意用力挤阿蕊的奶子,让奶汁滴到学生的功课本上,于是阿蕊老是要和学生们解释说是喝牛奶时不小心滴到,而妈咪的口水和眼泪也经常留下在学生的作业本上。
话说如此,妈咪和阿蕊依旧被评为校内甚至区内的优秀教师,我见她们上台领奖的谦逊样子和在台上讲授经验的情形,不禁笑破肚子,我想没有人可以想象到我妈可以光着身子对着她儿子抬起屁股叫亲哥哥,求我干她。
她们一回家自然又少不了我的一顿抽插,而我每天早上见到妈咪和阿蕊穿着长裙、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总是特别兴奋,于是我老是捉着她们,掀起她们的长裙,让她们穿着衣服被我干,所以妈咪和阿蕊几次差点来不及上课,而衣服上也总是会「溅到水」。
妈咪和阿蕊虽各有长处,但我心里还是更疼阿蕊,因为她年纪不太大,虽持久力不行,但胜在够姣柔,身材也特棒。而妈咪自从上次让我干了,以后便不停要,贱得要命,而且要起来不会节制,两个骚洞都被我插得又红又肿还不大肯罢休,所以我只把她当一件性玩具,一有火气就cao她,而妈咪也无任欢迎,随时抬起屁股让我干。
我见妈咪越来越听话,决心把她变成一只真正的母狗让她和公狗兽交。
近来我闷得要命,正想玩玩新花样,刚好学校放暑假,我便提议去野餐,她们两人自然无有不允,出门时我故意带上大黑狗bunny.没一个钟头,我驾车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选了个平坦干净的地方坐下,妈咪和阿蕊便忙着布置一切。吃完午餐,自然是游戏时间,我先逗阿蕊玩,没几下阿蕊就气喘吁吁,yin水泛滥了。她似乎没试过在公众地方赤身裸体,有点害怕,要我隔着衣服干她,我才不管她,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就抽插起来。
不到五分钟,阿蕊哪还记得这是个露天的地方,躺在草地上只顾自的在那大声浪叫:「好好好哥哥再来啊好啊啊啊插死我了唔唔好啊啊啊干死我了唔唔唔丫妈嗲丫妈嗲
啊啊好啊咳咳好啊啊啊啊」
连日文都叫出来了。
她张着双腿,双手不断地抓着地上的嫩草,样子十分骚浪。我也是第一次打野战,心里十分兴奋,卖力地干阿蕊。妈咪在一旁也心痒难忍,我见是时候了,便对她说:「先脱了衣服,自己先自蔚,一会再来干你。」
妈咪似乎也怕被人看见自己骚浪的样子,无论如何也不敢脱衣服,我生起气来,先拔出我的鸡芭,走过去扯破妈的内裤,捏弄起她的阴核来。妈咪刚才已是强忍住xing欲,现在哪还有半点反抗之力,她知道没法对抗我的手,马上投降了,妈咪忙不迭地扯下自己的长裙和上衣,趴在草地上,拼命摇屁股,浪叫起来。
而那边厢的阿蕊刚快到高潮,却没了我的鸡芭,也难受地大声浪叫,两人的叫声此起彼伏。我心里挂着阿蕊,便将新买的春药涂了一些在妈咪的阴沪上,然后又过去继续干阿蕊,阿蕊一有我的大鸡芭马上复活了,挺着腰,摇着屁股一面浪叫,一面拍打草地。
而妈咪又忍不住了,她见我没空理她,而骚穴又十分难忍,只好抱着一棵小树,打开双腿拼命在树上蹭,又把一对白嫩的奶子贴在树干上又揉又搓,嘴里一边哼叫,一边哀求:「好哥哥快来啊妹子忍不住了啊啊我要啊快来干我快来啊干妹子的浪穴,骚穴啊求求你好哥哥来搓妹子的奶子求求你我要啊啊我已经脱光了啊啊我痒死了
啊」
我心里暗暗好笑,打算再饿她一下,好让她给大黑狗干时更加浪。没多久阿蕊已经泄了五、六次,不住求饶,而那边的妈咪已经骚痒到了极限,她拼命地浪叫,身子也软在地上,手里拿着根树枝对着阴沪拼命抽插。
我看她浪成那样子,就拉过大黑狗来,蹲下来对妈咪说:「大母狗,是不是想要了」
妈咪拼命点头,我于是拉着大黑狗跨在她身上,对她说:「大母狗自然是要给大公狗干的,来,先舔舔bunny的大鸡芭。」
妈咪惊叫一声,不住地摇头,一旁的阿蕊也吓呆了。
我一点不心软,先按住妈咪的手不让她自蔚,又在她浪穴上不断呵气,妈咪不住地求饶,到最后终于不行了,一迭声地哀叫,又手忙脚乱地捧起大黑狗的鸡芭舔了起来,她又再次放弃尊严了,没几下,大黑狗的棒子就高高扯起。
我看现在妈咪下身已湿了一半,知道可以进入了,于是把妈咪抱起来反转,说给狗干就要像只狗,妈咪毫无反抗之力,于是头贴着地上,手一路搓着奶子,摇着屁股等待给大狗干。我先给妈咪带上子宫帽,又引导大黑狗的鸡芭进入妈咪的浪穴。大黑狗老实不客气,一下子就趴到妈咪背上,前脚又扣着妈咪柔软的奶子,把大鸡芭连凸起的结一起没根插了进妈咪的浪穴,妈咪大声惨叫:「啊啊不行插死我了痛死了撑死我了快拔出来求求你干死我了」
又死命地摇着屁股,扭着腰。
大黑狗哪管妈咪那么多,用力按着妈咪一前一后地cao,这一下妈咪真正成了一只大母狗。妈咪没几下就泄了,而大黑狗意犹未尽地继续狠干妈咪,我看着妈咪和大黑狗一上一下、一白一黑、一人一狗地在草地上兽交,妈咪又大声浪叫起来,我和阿蕊也忍不住了,我们又在一旁干了起来,于是阿蕊也配合妈咪大声浪叫,就好像一支美妙的交响曲。
我和大黑狗一直干到了妈咪和阿蕊口吐白沫才she精,那时妈咪已泄得神智不清,只是在口中哼叫,要劳烦我帮她和阿蕊穿衣服和抱她们上车。
这一天我干得十分爽,一直记忆犹新。
八妈咪给大黑狗干过之后,我就更加轻视她,不太想跟她干。一来妈咪已跟大黑狗干过,成为一只名符其实的大母狗,再跟她干,我岂不是也变成大公狗
再者整个暑假我都跟两个女人没有节制地在屋内胡天胡帝不停地干,加上那次打野炮,在大公狗跟妈咪干得惊天动地的刺激下,我干阿蕊也干得特别起劲,我实冰r是干得筋皮力尽,怎还能有力去应付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要是在狼虎之年呢
为了尽早恢复元气,我只是每晚把阿蕊「喂饱」便算了事,因此我已有整个星期没跟妈咪干过,横竖又不怕她会饿坏,你料她饿得发慌时不会找大黑狗再续前缘吗
这天睡梦中感到好像有人在含弄着我的鸡芭似的,想不到阿蕊也越来越「大食」了,昨晚才刚被我干得大叫吃不消,要我找妈咪去泄火,想不到今天一早起来却已忍不住,既然如此,我当然会好好的请她吃一个「鸡芭」早晨套餐。当下抬头一看,却不禁有点失望及生气,原来在吃鸡芭的人是妈咪,而昨晚被我拥着睡的阿蕊却不见了。
「大母狗,怎么一早就过来烦我,不去找你的大黑狗丈夫阿蕊去了哪」
妈咪见我醒了便立时精神一振,更加卖力地去含弄我的小弟弟。一来我见她如此卖力,兼且鸡芭给她含了这么久也早已硬胀得发痛,不找人干一炮是不行的了,便向妈咪问:「阿蕊到哪去了快叫她过来」
「好哥哥你忘了吗今天阿蕊要去参加舞蹈表演的彩排,要今晚才回来唔唔唔亲哥哥,小妹子已忍不住了,快些来干我吧我的亲亲好丈夫已有一个星期没插过小yin妇的小穴了,快来吧来用力地插小母狗的小yin穴吧」
我看妈咪九成真的是饿坏了,看在鸡芭胀得发痛的份上,就喂她一次饱吧
「既然知道自己是小母狗,应当知道自己要怎样做了吧」
妈咪听后立即转身伏下,像母狗一般的把屁股向两边的摇动,并且大声的呼叫:「啊亲哥哥快来噢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我看她未干已浪成这样,反而不想立即就给她,还是先好好的再逗她一逗再说。当下我就将妈咪一把抱起带到浴室内,叫她两手撑着浴缸,我却走进浴缸之中把鸡芭放在妈咪面前:「来,再把鸡芭含一含。」
妈咪听我这样说,二话不说就把鸡芭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我见妈咪如此卖力演出,就把双手抱着她的头,鸡芭不停地往她嘴里送。
就在妈妈不停地发出「嗯嗯」声的时候,我就把我积存了一夜的一大泡尿撒在她口内,并且命令她要一滴不漏的吞下它。
妈咪在我的积威之下哪敢不吞,我见她如此听话,便决心要好好的奖励她一下:「大母狗,用力扶好浴缸,我要干你了。」
妈咪听话地立即双手用力撑住浴缸,我也站到她身后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鸡芭大力地一下插到屁眼去。
「啊痛死小妹子了好哥哥别忙着干屁眼,屁眼跟大鸡芭都干得很,现在就插进去撑得屁眼又热又痛唔亲哥哥,先把鸡芭放进小穴里吧小妹子的小穴好痒呵噢噢好哥哥就先依了小妹子吧等下让你怎干也成,小妹子整个人也是你的,难道还能走了去不成啊亲丈夫快插我小穴吧」
我见妈咪说得如此动人,便顺从她的要求把鸡芭插进yin穴去。妈咪的骚洞还是那么紧,看来并没有被大公狗干松了,便在妈妈的小洞内有节奏地做着活塞运动。有了鸡芭的抽插之后,妈咪把屁股摇得更加厉害,嘴里也发出了阵阵销魂的叫声,yin水也越流越多,当然我也越干越起劲。
「唔好好老公大力地干我吧很久也没这么爽了啊啊
亲哥哥慢一点插到子宫里去了噢还是快的好整个人也像飞起了一般好老公好哥哥你的鸡芭是最棒的又长又大又粗嗯嗯
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去真是太好了啊啊啊好哥哥我实在是离不开r你了小yin妇是你的人永远都只属于我大鸡芭亲哥哥好老公的小老婆
噢噢噢美死了我以后也只给我的亲亲好丈夫干我不要再与大公狗干啊好哥哥你说好吗噢好老公你不用管我继续地用力干小母狗不要停嗯嗯嗯噢要去了啊」
接着我感觉到妈咪屁股几下乱颤,浪穴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来。虽然我已干了十多二十分钟,非但一点she精的感觉也没有,相反的反而越干越有精神,当下更加大力地撞击妈咪的浪穴。
妈咪丢了一次之后,双手双脚也软了,变成了狗爬式的跪在地上,不知是否想我也早点泄精,屁股不禁摇得更大力,口里的浪叫也越叫越大声。对着这样yin荡的一只小母狗,你道我又怎会怜香惜玉,鸡芭每一下都大力地插到yin洞的最深处去。
在这样的狂抽猛插之下,在半个小时之内妈咪又泄了四次,最后妈妈也吃不消,大叫投降:「噢亲哥哥不要再干了我吃饱了啊再干下去会把小穴插烂了啊啊不成了好哥哥现在就请你干我的后庭吧不要再干小穴啦」
既然是她自己开口叫我插屁眼,我亦当然不会客气,又把妈咪干丢了一次之后就把鸡芭插进后庭中去。后庭的感觉跟浪穴完全不同,屁眼把肉捧包得更紧更热,这种感觉也实在是很好。
我见妈咪的屁股在抽插之下一摆一摆的,突然间很想大力打下去,当即大力地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屁股上。妈咪一边受着抽插,一边被我抽打,浪叫声也变得越发销魂,不多久又泄多一次。当我把妈咪的屁股打得通红之后,我也感觉快要到了,便把肉捧抽动得更快更用力,终于把一股阳精射进妈咪的直肠中去。
这天之后,我们又恢复了三人行的情况,并且在妈咪的哀求之下把大公狗也抛弃了,不再使她跟大黑狗干,使她只成为我一人享用的小母狗。
这个暑假我都不太想与同学出去玩,因我实在想不到世上还能有地方比我失落园般的家里好玩吗一觉醒来就有两个如花似玉兼yin荡无比当然只是对我一个人的美人给你随便插,这世上也没多少人有这种福份,你说我又怎会舍得随便走出我家的大门呢
继后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借口推掉同学们的约会,但是又不想冷落两个美人冰r家里,因此我便骗他们说我妈要带我与阿蕊到美国旅行去,使大家都不来找我,而我又可安心地继续在家开我的无遮大会。
由于不用担心有人上门,也方便我要干就干,我都规定阿蕊与妈咪在家里不能穿奶罩和内裤,只在外面随便套件外衣长裙,这样我一到兴起便可以把她们推倒,再掀起就可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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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换夫
那是2004年的夏末,在老公再三要求下,我终于同意他要求交换的请求,不为别的,只为他是我的老公,更何况我受不了他一有机会就提交换的事,事实上我心理防线早被他磨跨了。
我对交换是由开始的认为不道德和道义上的讨厌,经过我老公的诱导和社会的耳渲目染,激发了内心的原始的欲望。使我对交换感到新奇和想试一试,只不过因为传统道德的约束和社会对女人的束缚的缘故,我还不敢表面上表现的热情和向往,一开始我装作不答应,后来就装作不痛快的答应了。其实在心底也是很觉得新鲜,也很想新鲜新鲜。一眨眼都四十岁的人了,眼看着一天一天变老,拼命的工作,带孩子,侍侯父母和老公,头上已经有了白发,该享受一下了,趁着年轻玩玩。
对方夫妻是老公在网上找的,是我们区的。老公为了方便,约了个渡假村的宾馆见面,说是没有熟人的地方才方便。我们到度假村的时候,对方夫妻已经开好了房间,当我跟着老公走向那宾馆房间的时候,我紧张的脚在发颤,心里很有些激动和躁动,仿佛心理上倒退到了二十年以前,心头鹿撞。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老公身后,生怕叫熟人撞见。而老公却是性致很高,大大咧咧,满不在乎,一路上还逗我说你可以尝尝除我之外的另外的男人了,我装作生气地说你再说我就回去了我根本不想去的,他又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是我乐意的我求你来的还不行吗。想象着我们互相见面的情形,我有些兴奋、有些害羞、有些渴望,不经意间我的下面有点湿了,走路有点那里滑的感觉。我正好前天结束的例假,昨天晚上和老公又战了一场,算是大战以前的热身,热火朝天的时候,老公说我先来头一水免得明天叫外人占了便宜,我说他胡说,然后我使劲掐他的挺肥的臀部,他说小娘们要谋杀亲夫了,接着就使劲顶做起了剧烈的活塞运动,还唱起了打靶归来的歌。
当我们进入房间,我才知道对方男士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上身穿黑色t恤,下面穿兰色的长裤,长得很高很壮,戴一幅金属框的近视眼睛,大约182的个头,肤色有点黑,说话很温和的样子,比较斯文,我从心里还不算讨厌甚至有点喜欢。他夫人好象年轻很多,长得很丰满,有163多,与我相比我只能算是太瘦了,而且我只有161,体重不过105。难怪老公总说要找些丰满胖点的女人,可能我这苗条的女人他已经厌烦了。
这是个标准间,我与对方女士坐唯一的一张沙发上,他们两个男人坐在我们对面的床上。我老公看来与他们已经很熟,我知道他们在网上聊了有段时间了,不过我不想详细的过问罢了。对方夫妻好象很放得开,他们与我老公聊得很轻松,我只是默默座在沙发上。后来主要是两个男人在谈,话题主要在性上,我这才知道对方夫妻已经交换过三次了,对方男士讲着其中一次交换的经历,讲得很黄色,让我听到面红耳赤。对方女士倒很轻松,还安慰我让我放松点,说第一次她也这样。
慢慢我知道对方男士姓洪,她老婆姓叶。他们两个男人开始将话题集中到我们身上,对方男士介绍说她老婆特点是丰满,而且口活很好。我老公说我很保守,身体不错,对方男士盯着我说,他特别喜欢我这样苗条的,而且喜欢与第一次做的女人发生关系,说象我这样的才刺激。他们已经是按捺不住了,对方男士突然提出交换开始后,我们需要无条件服从他们男的要求,时间是一天一夜,我知道那要求主要对我说的,我老公拍拍我让我听话,我脑子一片空白。
先是对方女士进浴室洗澡,对方女士很大方,当着我们的面脱光了衣服,她ru房真的很大,而且身材很肥,屁股很性感,我老公一直看着她进入浴室。对方男士问我老公怎么样,我老公连说不错。对方男士示意我老公,我老公心领神会,在我面前也脱得精光,走向浴室。看来对方女的有意没锁门,不一会就听见我老公他们的调情的声音。
对方男士走到我跟前,对我说:〃别紧张,叫我洪哥好了,我会好好疼你的。〃我只感觉他摸我的头发,一只手开始摸我裸露的手臂,我全身发抖。浴室内传来对方女士的浪叫声。洪哥好象忍不住了,一只手突然放到我的ru房上,开始揉搓起来。要知道他是我除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我本能地抗拒,嘴里求他:〃别这样,洪哥。〃洪哥对我说道:〃你老公已经在玩我老婆了,你看,人家已经开始享受了。我就喜欢玩你这样身材好的女人。小宝贝,快来吧,我等不急了。〃说完他已经蹲下身来,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内摸我的下身。我隐约看见洪哥的下边已经鼓了起来,把裤子支的老高,像个蒙古包。我紧张的全身无力,浴室内老公平时习惯的作爱的声音不断传来,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想反抗,可没有勇气和力气,洪哥已经拉开了我的裙子拉链,他一把抱起我,我在他怀里真的好小,他抱紧我,开始吻我,我只有接受,他的手没停,用力拉下我的裙子与内裤,我想去挡,可根本没用,在他面前我真的很弱小。他在我光光的屁股与下身不断捏弄着,我害羞地闭上眼睛。他很快又扯掉了我的乳罩,脱光了我最后一件上衣。他捏着我的ru房对我说:〃你奶不大不小,我很喜欢。〃他开始舔我的乳头,在我下身的手一直没放松,他的一只手指已经慢慢插入我的下身内,我已经感觉得到身体的本能反应。
这时我老公抱着洪哥的老婆走出浴室,我看见我老公的那东西插在对方女士的下体中,对方女士双腿盘在我老公腰间,双手挂在我老公的脖子上,我老公双手抱住对方女士的腰。他们一边做一边看着我们。我老公对洪哥说:〃我先上了,你老婆真有味。〃洪哥显然受了刺激,他狠狠捏了一下我的ru房说:〃你老婆也不错呀,她下面都湿了。〃我老公他们已经在一张床上大力做起来,屋内都是他们的声音。洪哥把我一把放在床的另一边,他很快脱光他的衣服。我不敢看他,他把我两腿分开,我本能地去挡,我只感觉他那东西好粗,他好粗鲁,使劲地插入我的身体,我只能尽量分开双腿来适应他那东西,我只觉下体涨得好厉害,只听洪哥对我老公说:〃你老婆比好紧,真舒服。〃他把我双腿举直,开始用力插我。我真的受不了,可本能的刺激却不断涌来,一会儿就不疼了,觉得真是很舒服。那个上午,洪哥做了我好几次,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厉害。其中有一次,洪哥把一个大枕头垫在我的屁股底下,我的臀部高高仰起,他把那东西插在我的里面,然后爬在我身上,嘴亲着我的嘴,双手抱紧我的上身,然后就开始动了,我们的下边互相接触,互相碰撞,肉碰在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音。我老公和对方女士一边侧着头看,一边说看人家玩的多溜啊,咱也加把劲,接着我老公就使劲,对方女士又开始叫起来。一上午下来,我浑身又懒又累,我累得饭都没吃。
中午,我在坐便器上撒尿,感觉那里的肉皮和嫩肉都有点火热,尿是顺着肉流下去的,哗啦哗啦的。低头一看黑色的荫毛都给压平了,扁扁乎乎的,紧贴在肉上。
那个下午,在我强烈要求下,他们没有交换,我还睡了一小会儿。
可是那个晚上,洪哥发疯似的做我,在家里与老公我一般只做十几分钟就高潮了,而且再做我吃不消。但那个晚上,我只能由着他,毕竟我老公与他夫人也一直在做。有几次我被他做得人差点虚脱,两脚酸得厉害,ru房已经被他捏得淤青。如果开始我是因为刺激叫床,那后来则是受不了而大叫。
该休息一会了。我和对方女士已经比较熟悉了,她大我一岁,我叫她叶姐,她说他们家儿子在区实验中学上初二,学习很好的,数学、英语竞赛都拿过名次,老师说保送区一中大有希望。还了解到洪哥在银行做事情,还是个信贷负责人什么的,叶姐在一个保险公司跑保险,家庭收入还比较富裕。我们俩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两个男的在床上偷偷的研究什么,还时不时的往我们这里看看,嘴上都露出非常坏的那种笑容。
一会,两个男人凑过来,说我们玩四人混战了,叶姐说就知道你们没什么好心眼子怎么玩你们说,洪哥说就是你们俩并排跪在床上翘起臀部我们哥俩在后面轮流干。我感到很难为情,我老公说玩吗既然来了就痛快玩,叶姐说妹妹快来吧很好玩的我在床铺的这边你在那边。说完,叶姐就光着身子在床铺的这边跪下,再伏下身子,用两个胳膊肘拄在床上支撑身体,腰遢下来,大白屁股翘的的老高,还侧过头来说妹妹照我这样你在这边。我很难为情地照样作了,也觉得很刺激,我的下面又流出一些水来。
接着就开始了。洪哥说我们同时来吧,我们数着到三十下就对换。我丈夫说老婆别害羞很好玩的。开始了,我的后面是洪哥,粗大的东西,顶了进来,真深哪,有点痛不舒服。我说洪哥太深了,洪哥很好的,就又缩回去很多,洪哥的两只手还胡拉和揉搓我的两个奶子,大腿弯曲站在我的身后,一抽一送,也不很深,不快不慢,好舒服。我老公说已经三十下了换了,就觉得洪哥的拔了出去紧接着我老公的又进来了。那个洪哥真是好玩,一边做还一边认真地数着数,还用手抚摩我的肛门,热热乎乎,还说连肛门都这么好真想多舔几口。几个交换,叶姐说你们两个也不闲倒腾的慌差不多行了,我老公说嫂子机会难得再多玩一会吧。最后,我老公在叶姐的里面不出来了,洪哥说到了三十下了该换了,我老公说没有到才二十九点五五,二十九点五六,二十九点五七,,出来了,出来了,嫂子,我老公使劲地抱着叶姐,舒服吗,嫂子。舒服,舒服极了,叶姐忘情的说,你真行,谢谢你。我老公说,嫂子你的肛门和屁股真好看,我多舔几口,叶姐说舔吧多舔几口吧,让我们互相多高兴多留住记忆,过了今晚我们就也许很不容易再在一起玩了。接着就听见我丈夫啧啧地舔叶姐的肛门和荫部的声音,还听见我丈夫说嫂子你太好了洪哥你怎么修行来的这么好的嫂子。洪哥也说我媳妇很好可是你的媳妇更好要不我们就永远换了大家说好吗。叶姐笑着说你们男人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着都好可是每人只能一个。洪哥说妹妹我要射了,洪哥冲刺了几下,我就觉得里面热热乎乎,洪哥的那东西在一面一动一动,好舒服,一会儿,就觉得软了,我说洪哥先别出去多待一会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老公说媳妇你也有了进步不再害羞了,洪哥,拜托多呆一会让我老婆得到满足。叶姐对着我老公说让我给你舔舔你的小弟弟吧我给你舔干净。洪哥说妹妹我太喜欢你了让我给你舔舔下边吧,我说行,我就仰卧在床上,洪哥温柔地舔了我的荫部和肛门,我感觉热乎乎的,洪哥的舌头很热。洪哥抬起头对我说妹妹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我说你说吧,你能往我嘴里尿点尿我喝吗,我说我的尿太脏洪哥宝贝我给你端一杯水去吧,妹妹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尿我喜欢喝。叶姐说妹妹你就尿吧在家里也是经常这样的,我老公说老婆你就满足洪哥吧。于是,我就蹲在床上,洪哥把头仰面伸到我的下面,把嘴凑近我的那里,我就哗啦哗啦地尿了。
天快亮了。叶姐起身去洗手间,我老公跟了过来,嫂子我再抱抱你,我看看你撒尿,我喜欢你,喜欢看你撒尿。叶姐说别跟我去,我去解大手。解大手我也喜欢。叶姐说这样吧宝贝解小手你看然后我解大手你就出来行吗。行。叶姐和我老公进了洗手间,听见我老公说我再舔舔我再舔舔你的那里和肛门,叶姐说好了宝贝我尿完尿了你快出去吧很臭的熏着你我会心疼的。一会,老公出来了,收拾行装,天已经亮了。叶姐也出来了。准备起程了。
我望了一眼洪哥,是他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洪哥也在望着我。我说洪哥抱抱我。等出了宾馆我们就各奔东西,谁也不认识谁了,以后再联系也不容易了。洪哥抱着我,多么好的男人啊。洪哥说妹妹我再看一眼你的下边行吗,我露出下面,洪哥摸了又摸,舔了又舔,伤感地说妹妹我永远会记住你的你的人好什么都好是你丰富了我的生命。我老公呢叶姐呢,洪哥说他们又进洗手间了,我和洪哥进去,发现叶姐坐在坐便器的盖上,露出那里,我老公正在忘情地舔。
太阳已经出来了,我和老公手拉手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还要去奶奶家接儿子,还要去自来水公司买水换水卡还要做很多的其他事情。我问老公住宾馆花了多少钱谁付的钱,老公说一共四百元aa制我们出一半,我说什么时候给的,老公说你下午睡觉的时候我给的洪哥。老公笑着问我,感觉怎么样以后还换吗。我故意不高兴说不换了。老公逗我说好以后就永远不换了。我笑嘻嘻的赶紧说听你的你说换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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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太太王玉兰
玉兰今年30岁,与丈夫张大元和读小学的女儿一起住在一栋建了很有些年头的公寓里.张大元在市公安局治安处工作,是一个有16年工龄的警察,由于脾气暴躁又比较傲慢,所以在局里比较没有人缘,再加上文化知识不高,多年来数次提干都没有他的份,一直是个普通科员.单位分房子他也总是不被考虑,因此他们只能住在这栋陈旧的房子里.张大元是个大男子主义很强的人,所以王玉兰跟他结婚后便按他的要求从书店辞了职在家做主妇.婚后日子过得平淡安宁,虽然不富裕且丈夫脾气不好,但王玉兰委屈隐忍也还算过得去。几年后女儿出生,本来这是件好事,但张大元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对此非常不高兴,从那以后他们的生活开始有了变化。
张大元开始动不动就发脾气,经常喝完酒后辱骂王玉兰.王玉兰忍气吞声希望能够过上安生日子,但三年前的一个突发事件彻底毁了他们的家庭关系。
今天晚上很热,张大元值夜班,要到半夜才能回来。王玉兰让孩子睡下之后洗了个澡,便在厨房弄夜宵等丈夫回来,三年来她都是这样,丈夫不回来她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先睡的。
门锁喀哒声响,张大元走了进来,将帽子挂起脱下制服和长裤,只穿一条内裤走到了厨房。王玉兰低着头在锅里搅拌着面条,不敢抬眼看丈夫。
张大元眯起眼从背后看他的妻子,薄薄的米色睡裙下丰满的腰肢若隐若现,黑色的胸罩背带和白色内裤也清晰地浮凸出来。想到今天晚上处理的一个嫖娼案件,那个妓女浑身的风骚性感,他感到下身开始勃起,便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了王玉兰的肩膀上。王玉兰浑身一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张大元看到妻子的战栗,心里涌起一种快感。
他把一只手从妻子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ru房,用力揉捏起来,另外一只手摸到妻子的小腹,将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用硬挺的荫茎顶住,然后开始摩擦。他看到妻子的眼角动了一下,却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和反抗,于是更加快速和用力地摩擦起来。
几分钟后他感到欲望被燃起,便将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间,把她的内裤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兰毛茸茸的阴阜。夜深人静,他的手指头摩擦妻子荫毛的声音显得很大,沙沙作响。妻子的荫道口柔软而湿润,那两片褶皱的肉混杂着黏液和毛发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动着。王玉兰鼻子里轻轻地哼哼,张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个阴阜,王玉兰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张大元忍耐到了极限,捞起妻子的上身,举起她的双臂,把睡裙从她头上脱下。
王玉兰背对着着丈夫两手撑在灶台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体暴露在丈夫的视线下。张大元看着黑色的胸罩带子勒进妻子的脊背皮肤,带子周围的白肉诱人地浮起,不禁兴奋地咧开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开胸罩后面的挂钩,背部的白肉解脱了束缚,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迹却留在背上,非常显眼。张大元从后面伸手握住王玉兰的ru房,用力揉搓着,并不停地用食指按压她的乳头.尽管胸罩已经解开,但张大元却并不把它拿掉,而是让它松松垮垮地挂在妻子丰满的身体上,他觉得这样做起来更刺激。
王玉兰低头看着丈夫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肆虐,两只ru房被揉捏着挤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头充血勃起变得发硬,又被手指头用力按压下去,张大元还没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浓烈的烟草味笼罩住她,令她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听到妻子的呻吟,张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内裤,掏出坚硬的rou棒塞进王玉兰的臀缝里,试探了几下后对准她的柔软之处狠狠插了进去。
「啊」,王玉兰的头仰了起来。
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张大元就对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满足欲望的时候从来不管妻子是否愿意,也不和妻子面对面,几乎次次都是让王玉兰跪趴着从后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让她侧躺着,还要把她的脸扭向枕头,直到自己发泄完才松开.张大元进入妻子的荫道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荫茎沾满黏液在王玉兰的肉穴里进出,顺畅润滑,被灯光照得闪闪发光,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他一手握着妻子的ru房,一手握着妻子的腰侧,把她的丰满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
王玉兰的右边腰背部有一个黑色的痣,上面还长着几根黑毛,显得性感而yin荡。张大元放开妻子的ru房,两手都把着妻子的腰,不时地还摸捏她背后的那颗黑痣,开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煤气灶的炉火燃烧着,两个人身上都开始冒出汗珠。
王玉兰下身被丈夫的粗硬荫茎顶入,觉得自己的荫道紧紧包裹着它,但由于润滑的缘故又不能够把它握住,荫道里一松一紧的感觉让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断,两个ru房随着丈夫的撞击被一前一后地抛动,摩擦着还挂在身上的胸罩,看起来非常刺激。她的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张大元听见她低声呻吟,骂道:「臭表子,爽就大声叫,不要这样哼哼唧唧。」
然后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动。
丈夫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王玉兰的两只手在冲击下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台面上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是趴着,ru房不时地撞到台沿。她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间,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来,发出阵阵娇喘和销魂的呻吟。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