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3 节
他们在自己柔弱的躯体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玩尽了各种变态的花样。因而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上,我妈都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虐待,而这,也更加加深了她在人格上的强烈〃弱势感〃.于是也正因如此,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对我妈来说便是极其屡见不鲜了:无数个像刘叔这样的,通过卑鄙手段强行占有了她身体的无耻男人,在尽情的肆意发泄完了自己罪恶的兽欲,以及精囊中一波波肮脏的滚烫jing液后,又变本加厉的向我妈再次提出新的〃想法〃,而这些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往往都是些让女人尊严荡然无存,内心羞耻感再次强烈的屈辱要求。
我妈今天的这一身性感装扮,也是在刘叔的要求下而不得不换上的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有点自责了。
自昨天一来,原本自己只想看看我妈被人玩弄时的兴奋场景,没想到再次引狼入室,让刘叔这个色鬼占有了我妈。根据今天的状况来看,接下来在火车上的这几天里,我妈肯定得要一直受他玩弄,完全没可能摆脱他的骚扰了。
唉事已至此,后悔也毫无用处,还是先吃了中饭再作打算吧。
接着,我便默默的趴在床头桌上,心情十分低落的吃起了我妈给我买的盒饭。
我一边吃饭,一边双眼不断的向车厢里偷瞄,因为就在此时,刘叔和我妈正像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一样,紧紧搂抱着站在那。
只见刘叔嘴里叼着根烟,一边悠闲自在的吞云吐雾,一边低头和我妈窃窃私语,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充满了yin亵而猥琐的坏笑,令我看的直犯恶心。
而正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穿着一身漂亮衣装的我妈,则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的直直伫立在那,从不主动开口,只是偶尔冷漠的接他两句。
午饭过后不久,刘叔便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了一副扑克牌,要我和我妈一起,去他的上铺陪他玩两把。
于是,我们两男一女,一共三人,便紧紧的挤在了一张只够单人睡的床铺上,背靠着背,肉贴着肉的打起了〃跑得快〃.玩了大概四五把的样子,刘叔又突然觉得打〃跑的快〃实在太过无趣,便提议改打一种赌场里常见的〃拼大小〃.当然,打输的那个人是不用赔钱的,不过却要跟其他两人具体的描述一件,自己过去亲身经历过的一段性史。
对于刘叔所说的这一〃惩罚方式〃的用意,我自然是十分的心知肚明。
他之前曾听我说过,我妈当初在小镇上与很多的男人发生过yin乱关系,身上有着讲不玩的香艳故事。因此他必定非常的好奇,便想趁此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并还要让我妈亲口说给他听〃好刘叔,就按你说的来。〃我一口就赞成了他的提议,接着便兴致盎然的开始洗起了牌。
而我妈呢,此时则脸颊潮红的微微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也知道,在我们这些玩弄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实际上就是一个肉玩具,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无非就是想听自己亲口说出一些yin秽肮脏的下流话语,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这种羞耻侮辱人的事情,我妈过去也不是没有做过。
记得大约在两年前,王军就曾趁我爸去外省进修的那几天里,在我家大摆酒席,每天晚上都让我妈烧菜买酒,宴请他〃道上的〃一帮狐朋狗友。
并且,他还让我妈当着那些刚刚20岁出头的青年混混们的面,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留一条围裙和一双高跟鞋,浑身一丝不挂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为他们打扫收拾,准备各种食物和烟酒。
由于围裙十分的短小,只能遮住身体前面一小块地方,再加上王军给我妈选的高跟鞋鞋跟,往往是又细又高。因此就见我妈这个已年过40的中年妇女,在自己坐满了陌生男人的家里,无时无刻不是光着白花花的肥腚,摇晃着一对丰满巨硕的奶子,忙前忙后,一刻不停歇的辛苦伺候着。
当王军与那帮流氓混混们在桌上喝酒划拳,大快朵颐的时候,我妈不是在厨房里烧菜洗盘子,就是顺从在圆桌旁边笔直站好,一声不响的小心陪着,因为此时只要一有人向她招手,我妈就得吃力的踩着那双超高的高跟鞋,〃哒哒哒〃的急忙跑过去,为那人提供他所需的服务。
一般来说,王军的这些客人们要我妈过去,往往都是让她给自己倒杯酒或是点根烟什么的,当然,他们也会乘此机会在我妈身上揩揩油。
比如说,当我妈给他们倒酒的时候,这帮人便会趁我妈正端着酒瓶弯着小蛮腰,从后面突然偷袭她的下体,用指尖在我妈紧窄的肛门内变态的大力扣挖,或是直接将整支手指插进她粉嫩的肉穴,在里面不断地进进出出,弄的我妈娇喘连连,四肢发软,时常将酒倒在了杯子的外面。
而如果是我妈被要求给他们点烟的话,那么则会是另外一番景象这是王军制定的又一个馊点子:首先,我妈得先面对面的跨坐在那个吸烟者的大腿上,并掀起整条围裙,向他曝露出自己胸前的那两只大奶子。然后,我妈还要用手紧紧的捏握住其中一只ru房,接着再主动向前俯身,将奶头整颗挤进那人口中,像给小孩儿喂奶似地,任由他含在嘴里肆意的吮吸舔咬,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叫痛声。
然后,我妈还需要做的,便是正式为他把一支香烟〃点着〃:只见我妈先用手指钳住了那根香烟的中间部分,接着再微微张开双腿,将烟嘴小心翼翼的插入自己下身的膣口处。最后,当她用打火机燃烧了一会儿烟头后,我妈便会咬紧牙关,皱起眉头,开始大幅度的伸缩起荫道里里括约肌来,不断地向上使劲收紧,缩动。同时她还要将荫道口紧紧夹住,以防有太多的空气从体外流动进去。
不需要多长时间,我妈就能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将一支香烟完全点着。
而接下来,男人便会缓缓的从嘴里吐出我妈的奶头,然后伸手探向她正烟雾缭绕着的阴沪,〃扑哧〃一下抽出那根已点好的香烟。就着烟嘴上面还残留着的腥臊yin水,男人们毫不在意的用口叼住,一边最后揉捏一会儿我妈胸前的两颗肉球,一边满脸yin光的吞云吐雾起来。
事实上,从坐到男人腿上给他哺乳吸奶,到阴沪大开用肉穴将香烟点着,整个过程我妈只需一分钟便可以完成。因此,只要一有客人犯了烟瘾,王军都会让我妈过去,用这种方式给那个人服务好。
话说回来,无论是弯腰倒酒时,被男人用手指粗暴的侵犯下体,还是一边裸露双峰,一边将荫部变态的当做点烟器使用,我妈都不曾有过丝毫的反抗,全部硬着头皮照做了。
可在那几天里,有一件事却让我妈发自内心的完全不能接受,丝毫不愿做出任何让步。对于这件事,她当时就严词拒绝了那帮流氓们,甚至还前所未有的作出了些肢体上的反抗
不过,令人感到十分悲哀的是,在王军几个怒气冲冲的响亮大耳光之下,早已哭成泪人的我妈,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那次刻骨铭心的凌辱,不得不再一次选择了屈服。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爸已经顺利完成进修,即将从外省回到家的前一个晚上。
那天,我妈照例在家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以招待王军的那帮狐朋狗友们。与往常一样,席间她便穿着围裙直直站在饭桌旁,默默的等待着召唤,然后再尽心尽力的去伺候那些男人,为他们奉上满意的服务。
而我呢,平日里只是无所事事的上上网,但因为知道家里这几天正摆着〃宴席〃,所以就选择在每天夜里12点过后,再从网吧下机回家。
可那天夜里我家中的状况,却与前几天有所不同已经到了点,客厅里却依然人声鼎沸,餐桌上依然杯盘狼藉,最重要的是,王军的朋友们一个都没有离开。
难道由于这是最后的一顿〃宴席〃,王军就会同意他们轮jian我妈,彻底享受她的肉体我心里不觉想到。
绝不可能
脑中的疑问瞬间又被自己给打断了,因为我十分清楚,老齐,王军还有我和我妈,四人之前已定下了那条明确的约定,无论是谁都是必须遵守的,就是:不把我妈供给别的男人分享。
进了家门后,我在王军以及那帮人奇怪而恶意的目光中,换好了拖鞋,连正眼都没再瞧他们一眼,便一脸满不在乎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约十分钟,屋外男人们大声叫喝的嘈杂声,突然一下就全部消失了。于是,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我站起身走向了房门,并偷偷的打开了一个小缝,窥视起饭厅里的状况来:此时,之前还全部堆积在圆桌上的残羹剩饭,杯盘碗筷,都已经被尽数收拾干净了,并还铺上了一层崭新的白色桌布。
王军的朋友今天总共来了七个,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再加青皮头型,年纪也都不过二十一二岁左右。
现在,这帮年轻混混中有两个人已正对着客厅中央的圆桌,摆架起了一抬专业摄像机,并有说有笑的调试着。而其余五个痞子,则和王军一起围坐在两旁,没什么话的抽着香烟。
正当我在房间里一头雾水,搞不清这架势到底什么状况的时候,酒宴的女主角我妈,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鞋袜,手里还拎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缓缓地从客厅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军哥,机子都调好了呵呵〃摄像机旁的两个年轻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十分兴奋的对王军说道。
〃好〃早已酩酊大醉的王军高叫一声,接着拍了拍圆桌对我妈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爬到桌子上来还有,台词都背好了不〃〃都都记住了。〃我妈埋着头,红着脸,低声回了王军一句,便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爬到了吃饭的圆桌上。接着,她抬起头挺起胸站直了身体,并将双脚紧紧并拢,两手交叉平放在前,让人感觉好像一位站立在台上的时装模特。
可与电视上那些时尚潮流的模特们不同的是,我妈全身的打扮十分简单,准确的说,应该是十分的居家和朴素:上身一件粉红色的圆领衫,下面配一条白色的过膝长裙,腿上穿着肉色连裤袜,但没穿高跟鞋,正光着两只玉白粉嫩的小美脚。
〃先把裙子脱了,让兄弟们看看你的大肥屁股〃王军再次大声向我妈命令道,同时,围坐在圆桌周边的年轻混混们,也都开始不由自主的用手把摸起了自己的下身。
我妈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虽然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早已被眼前的这帮男人看光,把玩过多次了,但高高的站在桌子上,好像表演艳舞的脱衣舞娘似地慢慢脱去衣物,我妈这个一直坚守着良家妇女保守品质的可怜女人,还是觉得脸红耳赤,很是不好意思。
第二部:新生活的开始第03章
接下来,只见我妈转过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背对着全场的男人慢慢的跪了下去,接着再用手部和膝盖撑地,把脑袋侧着贴在桌面上,远处看好像一只弯曲着前肢,趴在草地上的大肥羊。
与此同时,我妈丰满肥白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也顺势高高的翘了起来,娇嫩的菊花口微微泛着红,并因为高度紧张而一伸一缩,十分的可爱。
「啪」
的一声,王军重重的在我妈右边那瓣屁股肉上打了一巴掌,「臭表子自己用手把屁股洞扒开给我们看」
王军粗暴而大声的对妈妈吼道
以上是个承上启下的小段子,因为之前在火车上的经历已经写了超过两万多字,大大超过了我自己预期,因此决定跳过「火车」这一段,继续写接下来的部分,各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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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后,天色已经渐晚,我和我妈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物件,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火车站之前已经通过手机联系,得知表舅一家已在站门口等待多时了。
事实上,所谓「表舅一家」,实际上一共也就只有两个人:表舅,以及他刚上初一的小儿子。
这里得稍微介绍下表舅的一些基本情况:表舅这个人以前是个瓦匠,从小就跟着老家的师傅学手艺,走南闯北的给人盖房子,修马路。年轻时的日子过的算是比较辛苦,不过后来也算熬出了头,终于在这座南方二线城市里买了房子,娶了媳妇儿,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弟。
按理说,这样一个美满的三口之家,即使日子过有些清苦,总体上也应该是幸福开心,乐在其中的。
但是造化弄人啊,表舅这个既没出过轨,更没嫖过妓的北方男人,自己的老婆却在前几年下海做生意的时候,不幸上了别人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赔了所有的本钱。更让表舅再次受打击的是,表舅妈竟然一气之下狠了心,抛夫弃子的跟着一个做生意时认识的东南亚商人跑出了国,现在仍不知道身在何处,一直无音无信的,再没和表舅父子俩联系过。
后来,表舅便带着年幼的表弟,不避寒暑的在全国各地打工挣钱,用自己的血和汗换来了一小笔积蓄,再加上家里之前还剩的几万块存款,也算是如愿以偿,于去年年底的时候,在自家小区附近顺利的开张了一家小型超市,主要卖些杂货和食品,生意虽然是一直不温不火的,但父子俩的日子总算还能继续维持的下去。
表舅小我妈三岁,今年虚岁也已经四十了。相较于我有着姣好面容和美妙身材的母亲,皮肤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陋了,而且他由于小时候没好好读书,一直都没什么文化修养,因此自从表舅妈跑路后,直到现在,表舅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第二个老婆,仍然是一个人带着小表弟孤单的过活。
还是西方的一句谚语说的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与我妈截然相反的是,表舅虽然没上过几天学,长的也马马虎虎,但他的脑子却是天生就十分的聪明好使,不仅会察言观色,精于算计,时常他还会对别人耍点狠手段。再加上这么多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也吃过不少苦各种亏,表舅现在几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把一个「利」字放在头位。
比方说今天他租了辆黑车来接我们母子俩,明明我都听见了司机说「来回80块」,他竟然还张口管母亲要了100,我妈脸皮薄,也不好意思不给,只好凑了两张五十的给他。
坐在这辆又脏又破的旧桑塔纳上,我无心听表舅夸夸其谈的和我妈吹嘘他那些破事,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受着一份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巨大陌生感毕竟在南方这里也算是大城市了,表舅家这儿的市区,与我来之前所想像的样子不出几分与北方相比确实要繁华漂亮了许多。
此时夜晚已经降临,可高楼大厦里仍然有无数灯亮,街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喧嚣的鸣笛声引擎声到处都是。路上的行人更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好多女孩儿都穿着打扮的光鲜艳丽,令我不忍多看几眼。
眼前的景象虽然无比的灿烂美好,但这一切对于表舅这样一个没什么钱的外地人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干,全无关联的。至少从表舅仅在郊外拥有的那一套不到80平米的破旧公寓上,便足以看出。
「豪儿啊,舅这儿地方不大,你和你妈就先暂时住那屋吧,挤一挤,两人睡一张床」「哦知道了。」
「行,那你赶紧过来把你们这些行李什么的,都都给找个地方摆起来吧」
说完后,表舅就丢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不顾了,拿起桌上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上一边喝着一边看起了电视。
我扭头大致扫了一眼那个房间,除了一张硬板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落地衣柜外,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
我妈看表舅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就进了房间,一声不响地整理起东西来。
晚上,我先是一个人躺在那张硬板床上小睡了约一个钟头,醒来后就习惯性的拿起了手机,不过看着手机里就那么几款无聊游戏,我实在是不知道该玩些什么。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才洗完澡,已换上了一套淡紫色花边睡衣的母亲,却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秀发,一边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涂抹些护肤品。
看着我妈睡衣里正高高隆起着的两只肉奶子,还有那丰满浑圆的肥屁股,我不禁打心底微微一笑:呵呵,有我妈这个美肉娘陪在身边,自己竟然还愁没东西玩
于是我起床走到我妈身后,然后突然将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去,开始隔着睡衣用手把玩起我妈那两颗巨ru来。
原本正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打理着头发的母亲,被我这样一下子突然袭击,不禁浑身打了个小颤。不过接下来我妈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任由我的双手肆意搓揉着她的乳峰。
随后我又解开母亲胸前的纽扣,把手探进睡衣里,肉贴肉的继续玩弄起她的ru房来。我妈那一对充满弹性的大奶球,在我各种变换形状的揉捏搓弄下,渐渐变得有些鼓胀,两粒奶头也开始充血发红了。
我的双手在母亲波涛汹涌的胸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任意妄为着,而眼睛则盯着梳妆镜里母亲俊俏的小脸。我妈美丽的小脸蛋此时好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透红透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同时,她还微微的低着脑袋,并将目光胡乱的投向别的地方,就是不敢正视镜子里的我,以及她正在被自己亲手儿子玩弄着的大ru房。
没想到已经被无数男人扒光衣服肆意侮辱,嘴里bi里被强行插入过无数根鸡芭的母亲,到今天还是那么的害羞,胆怯,竟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成这一副可爱的羞臊样。
我就这样在母亲身后尽情的揉奶子,大约揉弄了十分钟后,我再也无法忍受下身的欲望,于是便迅速的将门窗都牢牢关好毕竟才刚刚来到这个新地方,什么事都得稍微注点意接着就把母亲拦腰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
我妈脸上的表情有点无可奈何,只见她一边叹气脱着睡衣睡裤,一边刻意压低了声音嘱咐着我,「小豪,妈妈求你了等下动作千万太大啊让你表舅听到咱们就又有麻烦了,因为啊」
此时此刻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个箭步窜上床铺,然后拿起旁边母亲刚脱下来的丝质内裤把她的小嘴紧紧的一堵,最后趴在她的耳边低沉而有力的说道:「别再唠唠叨叨的啰嗦个不停了要么给我继续骚叫,要么就闭嘴」
说完,我就使力把母亲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一把分开,接着便悍然提枪入洞,开始在我妈温热潮湿的肉穴里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我妈眉头紧锁,脸颊潮红,脑袋更是僵硬的扭向一边,似乎有点不习惯我这样一上来,前戏还没做够,就进行如此深入而剧烈的大力抽插。
看着我妈将嘴里自己的内裤咬的越来越紧,两颚绷得跟拴上了松紧带似的,我知道,她这是在强忍着快感与痛楚同时迸发出来的强烈刺激,妄想一声不哼的让我早点结束就好。
虽说从主观上来说,我与其他大多数玩弄过我妈的男人基本无异,都是将母亲肥熟的肉体,仅仅视作为可以肆意蹂躏,尽情发泄的完美xing爱玩具,但另一方面,我毕竟是我妈的亲生儿子,于是每次我们母子乱lun的时候,我都会想在自己得到充分的性快感的同时,也让母亲可以一齐享受这禁忌的味道,一齐体验这高潮的感觉。
而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我在自己大力抽送着棒棒的同时,也不断用右手大拇指飞快的旋转搓弄我妈饱满的阴di,不停地强烈刺激着她的下体,好让其荫道时时刻刻保持着紧绷多水的状态。另一边,我的左手则紧紧按在妈妈的大ru房上,将她充着血的深褐色奶头夹在两指之间,撕扯拉长,又掐又捏,让母亲深切的体会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受虐感。
在这样三点一线的猛烈攻势下,我妈那块酥软的小嫩bi变得越来越紧,yin水更是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她用双腿牢牢勾住我的腰部,两只胳膊也抱我抱的越来越紧
这些年来与我妈的无数次caobi日菊,久经床战的我在玩弄女人上已经有所造诣,无论是手上功夫还是对枪杆子的把握,我都能让尤其是我妈这样的熟女高潮迭起,快感不断。
「啊」
一声低沉的闷吼之后,自己终于把持不住,将下身那股热精一滴不剩的射入了母亲的体内。
那天晚上做完爱以后,我和妈妈都感觉十分的疲惫,也许是因为刚刚下火车,也许是因为我们母子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剧烈的性茭。总之后来我们就各自赤裸裸的昏睡了过去,连内衣内裤都无力再去换上。
之后的几天,表舅基本上都不在家,因为他除了要整日在杂货店里看铺子,送货理货,还要早晚接送表弟上学放学,往往等他忙完了一天的生计后,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了。
这样一来,我和我妈便根本找不到机会与表舅进行些交谈,毕竟看官们都知道,自打我们娘俩从老家出来时,身上带的钱就十分之有限,事到如今,如果再不去找工作赚钱的话,日子将没法继续维持下去。
终于,在我和母亲到达表舅家的第二周周末晚上,表舅提前关门打烊,从小区的杂货店里早早回到了家中。晚饭后,他让小表弟和我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则进了我们屋,并关上房门,说是要和我妈好好谈一下关于工作的问题。
我在外面陪着小表弟,先是看动画片,后来又看电视剧,最后我们还玩了几局飞行棋,小家伙十分可爱,一口一个「豪哥」,叫的我原本十分忐忑的心情渐渐也变得开朗了起来。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后,小表弟突然指着我那屋的房门说道,「豪哥,爸爸和姑妈出来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表舅正双手插着口袋,佝着背回去了自个儿的房间,而我妈则木讷的站在屋门口,微微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尴尬和苦恼。
于是我就让小表弟一个人继续看电视,自己则回到屋子里,关上门询问起妈妈情况来
只见我背靠床板,双手抱着后脑勺,惬意的躺坐在舒适的床铺上,而妈妈则在我的指示下,脱光了上衣和裙子,只穿着一条粉色透明的薄纱内裤,然后爬上床,用她那对肥硕柔软的大奶子夹起我的棒棒,一边认真而卖力地做着乳交,一边一五一十的详细交待起,刚刚表舅在屋里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原来,表舅早就给我妈找好了一份「满意的工作」让我妈代替他去照看并打理杂货铺,其实就是每天去收收银,理理货。每个月工资保底2000块钱,若月盈利超过一万块,妈妈还有奖金可以拿。
事实上表舅上周之所以那么忙碌,其实就是在做些将铺子交接给我妈的准备工作,比如说和供应商打好关系,招呼下附近常来的老客等等。
而表舅自己呢,则已经联系好了朋友,准备带上我去市区里给人做些杂货,清洗油烟机或是修理冰箱电视之类的。据表舅之前的「调研」,只要有朋友有门路,干这一行赚的还真不少。这样一来,我和妈妈便各自都有了份稳定的工作。
听我妈讲到这里,我的心里着实的高兴与激动,之前一直背在身上的许多包袱,也顿时啪啪都落地上了。唉,终于可以和我妈安安稳稳的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
于是乎,我兴奋的用脚踢了踢我妈的大屁股,然后直起身子说道:「行了,别用奶子弄了赶紧脱了内裤坐上来,让我好好caocao你的小肉bi哈哈」
可十分反常的是,听了我的话,我妈并没有立刻停下乳交,而是继续用她那两颗大肉弹紧紧夹着我的rou棒,机械般的上上下下卖力揉动着。
再看她的神情与脸色,没有开心没有激动,倒是隐约闪烁着些许失望和苦恼。
看她这样的表情,我知道肯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只悻悻的好躺回去,让我妈继续复述起表舅讲过的话来
命运好像总是在与我们娘俩开玩笑似的:这个我们千里迢迢前来投奔的表舅,竟然也和北方老家的那些亲戚们一样,是个冷漠的无耻之徒。
原来在同意我和我妈到这儿投奔自己之前,表舅就已经做好了「功课」,他不仅了解了妈妈在老家的那些悲惨遭遇,还据此给自己想到了一个生财之道让我妈出卖色相给自己站店,招揽顾客。
要知道,这个小区除了表舅这家便利店以外,东边还有一家类型差不多的小店,而离小区仅两三公里的地方,更是开了一家规模挺大的超市。
因此,表舅家的便利店事实上竞争压力还挺大,生意想做火起来确实不大容易。
不过从地理位置上看,表舅这家店其实具有一个重要的优势。我在前文已经说过,表舅住的这个地方位于城市的郊区,居民不多,几乎都是些贫穷的城市边缘者。但是,此地却是那些跑长途搞运输的出城必经之地,而前面不远处就是高速公路入口了,因此表舅这家店的顾客中,有不小一部分是这些长途司机们,或是前来问路的外地人等。
粗鄙的小区居民,大量的流动人口,远离市区的治安死角种种这些天然因素结合在一起,再加上我妈被要求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穿着要尽可能的性感暴露,最好像妓女一样的浓妆艳抹,以吸引某些顾客的眼球。
说到这里,我想聪明的读者们已经猜透了我那龌龊的表舅的龌龊心思了吧
「小豪,这下可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在这待下去吗」
「我能有什么法子不在这待下去还能去哪」
「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给我弄出来,我现在就想他妈的睡觉操」
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不禁开始拿我妈撒气。
事已至此,我妈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见我躺下去之后,她便停下用奶子继续套弄我的棒棒,而是手口并用的给我认真的吹起了喇叭。
由于自身坏心情的影响,那天晚上无论我妈多么卖力的用舌头吮吸荫茎,舔弄gui头,或是轻柔抚摸我的阴囊,并尽最大努力的让棒棒深深插入喉咙我都始终卡在那出不了精,搞的我妈最后满头大汗,疲惫不堪,舌头更是又麻又酸,几乎快没了知觉。
最后当我终于she精,并在她嘴里痛快爆浆的时候,我的棒棒足足在母亲嘴里持续抖动喷射了约十多秒钟,我紧紧的向下按住我妈的脑袋,发泄般的让jing液一滴不剩的直接发射到她的喉咙管里。
妈妈的眼角被我呛出了眼泪,她咳嗽着吞下了所有jing液后,便一声不吭的默然抱着我睡了
第二部:新生活的开始第04章
新的一周终于开始了,今天是星期一,根据之前表舅已布置好的的安排,我和要他去城里给一幢居民楼清洗油烟机,而我妈则到便利店里,开始正式帮表舅打理起铺子来。
我心里十分的清楚,对于表舅提出的那些无耻的要求,我妈心里是有着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除了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身材能够吸引男人外,我妈也就是个文化不高,只有小学毕业的中年妇女,不会什么特殊的手艺或技术,也没有令人满意的工作经验。她不远万里的背井离乡,来到这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身边还带着个一无所长并且很不成熟的儿子。因此,巨大的生活压力令她没有任何余地去为自己争取什么,更没有任何退路可以让她回去。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地步,我妈也只好为了这份唯一的工作好歹收入还算不错而必须没有选择的去做任何事情。
多年后的我回想起当时的情况,都禁不住感叹我们娘俩实在太过命苦了半个月后
今天是星期三,我和表舅在城里接了个做清洁的活,母亲则照例留在家看店。
〃来,小冯,给我拿包红塔山,再拿个打火机过来〃一个五十岁左右,身上脏兮兮的老包工头用手拍着柜台,朝我妈大声的喊道。
〃哦这就来〃我妈赶忙应声,并迅速从货柜里拿出东西给他,〃一共八块五毛钱,谢谢〃〃恩。〃老包工头哼了一声,便开始在裤袋里摸起了钞票,同时两眼色迷迷的盯着我妈的胸部看。
妈妈今天上面穿了件白色半透明的短袖衬衣,里面的肉色棉质奶罩隐约可见,紧紧的包裹着那两颗大肥乳。她的头发也用簪子高高的盘了起来,下身穿了条酒红色的超短裙,腿上没穿丝袜,白嫩光洁的美脚直接套在了一双棕色的露趾高跟凉鞋里。
不一会儿,我妈便从柜台里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而老工头也拿出了一张10元的整票。
接着,我妈却并没有像一般收银员那样伸手去接钱,她只是羞怯怯的说了一句,〃收您十元,谢谢〃,就微微的低下了脑袋,双眼也不敢向前正视了,似乎在十分不情愿的等待着什么一样。
〃他妈的昨天弄你下面,搞了老子一手的腥水,抽烟手上都一股味道〃〃对不起〃,此时我妈的声音比蚊子叫还要细微。
〃来过来让老子弄弄你的奶子〃说完,这个老包工头便向我妈伸出了两只大手,然后解开她胸口的几颗纽扣,急色色的往里面摸索了过去。
我妈微微挺着胸脯,一脸无奈的又向前走了一小步,接着便开始站在柜台前一动不动,任凭眼前这个男人肆意的把玩揉弄自己那对大ru房。隔着柔软的棉质奶罩,老工头粗糙的双手将我妈的乳肉捏扁按圆,尽情搓揉,像拍皮球一样的用力挤压,又像揉面团似地任意捏弄,时不时的他还会用手指牢牢夹住两粒硬邦邦的奶头,恶作剧般的向外不断地拉扯,让其备受刺激一直勃立着。
大约把玩了两三分钟后,老包工头才意犹未尽的把那十块钱放在柜台上面,并拿着烟和打火机准备离开,临走时他还嘱咐了我妈一句:〃以后老子来了,你他妈的最好主动把胸罩给扒了免得麻烦老子亲自给你脱〃〃是,是〃我妈一边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一边快速的整理下内衣,并把衬衣扣子都给扭扣好。
老包工头走后没过一会儿,店里又来了两个青年男人,一个矮矮胖胖,一个又高又瘦,他们也住在这个小区里,算是表舅家的老邻居了。
〃冯大姐,今天生意好不好啊你看,我们又来照顾你的生意了〃〃你看你这话说的照顾大姐的生意是咱俩每天应尽的义务啊。〃〃对对对,你说的对
〃听着这两个青年男子恶心人的油腔滑调,我妈自然很明白他俩话中的低俗含义,不过她能做的也只是继续强颜欢笑,做好便利店的每一笔生意,因为在这,〃顾客就是主子嘛〃
只见我妈十分恭敬的问道:〃请问俩位要买点什么〃身材矮胖的那个男人最先发话,只见他一边yin亵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妈的身子,一边毫不顾忌的对我妈说道:〃下午我们哥俩要到洗头房找个小姐放松放松,但是您也知道,哎,那儿的套子质量实在太差了〃〃而且价格还不便宜〃瘦子随后抢起了话,〃稍微好点的都要三四十块,真他妈的坑人啊〃〃是啊大姐,这有没有什么好套子啊给推荐推荐呗。〃我妈听完了两人的话,点点头便转身从另一个柜台里拿出了几只避孕套,都是些价格二十多块的好货。
看着我妈手里捧着这些个花花绿绿的套子,两个年轻男人先是面露喜色,然后又在暗中互相使了使眼神,似乎在有什么阴谋似的。
我妈一言不发的傻站在柜台后面,完全不知道他们俩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这些我们都要了,不过大姐你得给我试试货〃胖子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了许多,当他话音刚落,瘦子就已经直接跨过柜台的小门,来到了我妈的身前。
与此同时,胖子也手脚利落的把大门给关上,并反锁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妈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惊恐万状的往后退了退,但却发现窄小的柜台走道里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退路。
封锁好大门后的胖子,也很快来到柜台里面,与瘦子紧挨着站到了一起。他们面带yin笑的上下打量着我妈性感而成熟的躯体,目光里尽是色欲与饥渴。
几秒钟后,两人便不约而同的开始解起了各自的裤腰带。
我妈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两个正值壮年的青年男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的脱起了裤子,顿时就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边颤颤巍巍的用手捂着胸口,一边几乎哀求的对两个男人说道:〃请请你们别这样老板说过,你们只只可以摸我〃〃我用手帮你们弄出来好吗求你们了别这样〃还没等我妈说完,两个男人便已经赤裸着下身一把扑了上来,接着,他们又用力架起我妈左右两只胳膊,开始快速而粗暴地撕扯起妈妈身上的所有衣物来。
没过一会儿,我妈就被他们给扒了个精光光,内裤胸罩还有裙子,均让两人扔到了柜台外面两三米的地方。
浑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我妈,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满脸通红,四肢发软,无助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
两个男人见我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于是就拍拍她光滑的小脸蛋,命令她赤裸着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叉开双腿,挺起胸脯的直直站住了。
随后,两个男人四只大手便开始肆意的在我妈丰满而成熟的身子上自由摸索起来,从小嘴到ru房到肚脐眼,再到阴沪和肛门,我妈身上的每一块敏感部位几乎都经历了年轻男人粗俗而有力的洗礼。
与此同时,两人还强迫妈妈用手分别抓住他们的鸡芭轻轻套弄,用指尖摩擦他们gui头上的马眼。
我妈战战兢兢地伫立在那,任凭这两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小青年无耻地调戏,猥亵着自己。她一脸的娇羞万状和难堪不已,眼角的泪水潸潸的流个不停。
瘦子似乎很爱玩弄我妈的奶子,除了用手搓弄揉捏白花花的乳肉,他还喜欢一边将妈妈的一只奶头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拼命吮吸,一边用手指用力的捻着或是拉扯另一只奶头。
而胖子则一直蹲在我妈两腿之间的地方,仰着大脑袋,拨开她那两瓣肥厚发紫的荫唇,用小花蛇般的舌头舔舐着母亲的大阴di。
我妈的阴di十分敏感,还没让胖子舔吸几下就受不了了,先是她的下肢开始不听使唤的扭动,随后不争气的荫道口又开始渗出大量透明的yin液。于是胖子又把手指插了进去,开始飞快的扣挖起她的荫道壁来,弄得我妈浑身像触了电似的一震一震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几次我妈因下体过于刺激而努力的想并住双腿,都被胖子用小臂牢牢的给撑开了。
仅一刻钟的功夫,两个青年男人便依靠他们强有力的双手,以及灵巧而充满活力的舌头,把我妈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熟妇给彻底制服了。
看着母亲美丽的脸庞上一片绯红,大大的双眼已经迷离而无神,红润的朱唇也开始紧闭,两只深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