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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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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占据了思维的上风,您略作迟疑后,竟然主动跨到了我的身上,采取了骑乘式。可考虑到自己毕竟是良家妇女的立场,您羞愧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我骑坐了上来。这让我更加佩服起夫人您的矜持气质来」

「我我不没有」

下体被深深地插入着,ru房也在男人手中不断改变着形状,柳薇渐渐地语无伦次。

「这就是我想提醒您的第二点,拥有如此美妙身材的夫人,采取如此醉人的体位,您不应该背对着我。」

男人用胯部做了个轻微的扭动,粗大的荫茎在柳薇窒热的阴沪里微微转了几个圈,火热坚硬的龟瓣摩擦咬合着荫道内壁的褶皱,难以言状的刺激感几乎令柳薇瘫软下来

「虽然我很同情您的立场。作为一个中学教师,丈夫又是某大企业的重要股东,高雅矜持而不容侵犯的您,此刻却赤身露体地跨骑在一个陌生男人粗陋的身体上,阴沪里含着肮脏的rou棒,高傲的ru房被肆意揉捏,连丈夫都不曾仔细看过的完美的屁股却被陌生男人从各个角度欣赏了个遍。」

「明知正在遭受陌生人的强bao,却不得不以优雅高傲的姿势配合着对方,作为一个人qi,您的尴尬和羞愤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

男人几乎将嘴贴在了柳薇的耳背上,火热的气息彷佛要融化她最后的尊严与理智。「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要提醒您,采用骑乘式的您,应该把您的正面朝向我。」

「如此圣洁高贵的肉体,被一个肮脏的陌生人用尽最下流的姿势玩弄着,ru房悲哀地跳动着,大开双腿间荫毛丛中那隐约可见的峡谷被rou棒猛烈进出着,这样精彩绝伦、难得一睹的场面,您却不愿意以正面向我展示,难道您就不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吗您这样是对性伴侣的不尊重」

「您必须明白,性茭的双方,即使是处于强bao与被强bao的立场,都应该向对方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身体,越是高贵的夫人,越应该将遭受凌辱的肉体凄美地展现给对方,这是基本的礼貌」

「天天哪」

上下一齐遭受攻击的柳薇,再也抵挡不住言语和肉体的欺凌,整个人一软,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好了,知错就改并不晚。」

男人用嘴唇轻咬住柳薇的耳垂,鼻子舒心地嗅闻着她秀发所发出的清香,「作为正在遭受强jian的人qi,您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彻底将最诱人的魅力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让您遥在天边的丈夫为我嫉妒和抓狂吧」

男人眼中再次发出兴奋的光芒,「接下来,请您先脱下这件碍眼的胸罩,一直挂在ru房上面会影响你等会的精彩发挥的然后优雅地抬起屁股,慢慢地站起身对对转过身来,分开腿」

此刻,在少妇那白皙丰满的裸体下方,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下,一支粗大的的荫茎已经虎虎生威地怒冲立起,正对着上方那密林丛生却已微微张开的峡谷。

沾满了体液的紫色的gui头,在她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双腿优雅地一个弯曲,少妇的屁股毫不犹豫地落了下来。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冲击从下体向周身迅速扩散蔓延开去,柳薇浑身一阵痉挛,禁不住失声地呐喊。

就在她马上就要喊出声的时刻,柳薇忽然睁开了双眼,眼前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几乎就在同时,原本靠坐在靠背椅上低头瞌睡的她身体忽然一斜,险些从椅子上滑落下去。

怎么,是梦么她本能地摇了摇头,努力澄清着自己的意识。

的确,虽然眼睛还是惺忪懵懂,但她隐约已经辨认出来,现在穿在她下身的是那条醒目的橙色西装短筒裙,而不再是那双曾经令她羞愧难当的粉红色长筒丝袜。真的是个梦一个重现了昨夜那段悲惨记忆的梦从梦魇中惊醒的她,还来不及大口地喘个气,只觉得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依然在冒个不停。

「小柳,小柳你怎么了」

身旁传来一个急促的问候声。

惊魂未定的柳薇下意识地循声往左边看去,发现杨璐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

同时,耳边响起了从前方讲台飘来的一字一句而毫无感情的声音,那是跃龙中学的校长在讲话。

柳薇这才意识到,此刻她正坐在礼堂里参加全体教师每月一次的政治理论学习大会。整夜未眠的她由于过度疲惫,刚才竟然在会场上打起了瞌睡,幸好是坐在最后一排,否则还不知会惹出什么样的尴尬来。

「小柳,你没事吧」

坐在身旁的杨璐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停下了手中的笔记,关切地问她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柳薇一面按住胸口平抑自己的失态,一面赶忙强打精神回了对方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的。可能最近睡觉没注意,有点发烧而已」

她搪塞道,「而且昨天改教案太迟了,没休息好吧」

「真的不要紧」

杨璐不禁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发觉柳薇不仅神情疲惫,而且还有几分衣衫不整。一向严谨自持的她,此刻身上那高档气质的洋装套裙却略显凌乱和褶皱,上衣倒数第二个扣子也没有扣上,雪白而修长得腿上没有袜子,脚上直接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女人们都知道,同时穿着高跟鞋与西装筒裙,肯定需要长筒丝袜来搭配才能配套。可讲究仪表整洁的柳薇今天为什么会穿得这样不伦不类

「小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杨璐心里纳闷,但也不敢冒昧,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到底」

当她的眼光扫到柳薇下身的短筒裙时,杨璐更是疑惑不已。因为按照常理,当柳薇那样丰盈的下身穿着紧束的短筒裙时,内裤的形状或痕迹多少会映透出来,可是现在杨璐看到的,是柳薇臀部那完美而圆滚形状和滑润顺畅的曲线,根本看不出一点内裤的痕迹。柳薇今天没有穿内裤

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后,杨璐内心一个咯噔,更加诧异。联想到最近自己的遭遇,一阵阴影忽然在杨璐内心升腾起来。

「小柳,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找过你」

「没、没有啊」

柳薇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情绪,继续微笑道,「真的没事,璐姐。我休息一下就好」

但是连柳薇自己都感觉得出来,她的微笑实在有些勉强。感受到杨璐的眼光变得越来越疑惑,柳薇觉得浑身更加不自在,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跑回家去将自己紧紧锁在房间里。

就在这时,礼堂后门被拉开了一道缝隙,门房老严将头探了进来。

「杨璐老师、柳薇老师,外面正有人找你们呢」

老严在最后一排一下就认出了二人,「有个年轻的女同志找你们,说是有急事,方便的话请你们出去见一下。」

「急事年轻女人找我还有小柳吗」

杨璐看到老严确认的神情后,与柳薇互相对视了一眼,略有一点意外。

「走,那我们就出去看看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正尴尬得不知所措的柳薇好像那个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按住筒裙,一路小跑地就出了后门。

和逃跑似的,柳薇来到了操场上。白色高跟鞋踩在操场上发出的「嘎达」变得十分刺耳,压抑了许久后骤然变宽阔的空间也让她觉得头重脚轻,操场的水泥路面彷佛离她的眼睛越来越近。现在是下午四点,离昨夜那不堪回首的噩梦,已经过去大半天的时间,而柳薇的大脑依然在嗡嗡作响,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静。

就在柳薇恍惚前行的时候,杨璐也已经走出了礼堂的后门。

「小柳,等一下」

寻找到柳薇匆匆的背影后,一身黑色职业西装短裙的杨璐也顾不得筒裙与高跟鞋的不便,赶忙迈开腿疾步紧跟了上来。空旷的操场上,一橙一黑两个少妇前后小跑着,形成了一道难得一见的风景线。

门卫老严则一脸诧异地跟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对她们的言行举动纳闷不已。

这时,操场对面的单杠架下正盈盈地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看见柳薇与杨璐来到操场中间,年轻女人便信步朝她们走来,脸上挂满了微笑。

看见对方迎面走来,柳薇只得停下了脚步,收拾好心情,将郑重的目光投向来人。从身后赶来的杨璐来到她的身旁,两人并肩站在了一起,一齐注视着那个正向她们走来的女人。看着对方越走越近的身姿,杨璐与柳薇几乎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发出一声赞叹:好气质

只见这女人二十七八岁上下,一头过肩的长发飘逸地摆动着,清秀的面庞与端正的五官,几乎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犹如清水出芙蓉。身着一件红色的收腰真丝短袖衬衫,领口系着一条黑色的短丝巾,下身则是一条高腰百褶款的白色雪纺a字裙,高膝的蕾丝裙底花边随着双腿的迈动,在微风中左右地摇摆,两条玉腿雪白而修长,脚踏黑色的高跟凉鞋。

整个人显得清新可人而内涵成熟,洒脱飘逸而不失端庄,如同仙女一半,超凡脱俗得令人眼前豁然一亮。别说是杨、柳二人的惊诧了,匆匆赶上前来的门卫老严,完全被这女人的神态气质所震撼。

当老严把目光投向她的身体时,只感觉胸膛内的热血在翻江倒海一般地搅动着:她身上的红色真丝衬衫是那么的柔顺透明,高高耸起的胸部满盈而突兀地将衣服撑起,让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里面那白色胸罩的形状,没有任何纹饰和棉垫痕迹的罩杯,既说明了胸罩那质朴而简约的款式,更表明了ru房那毫无作假的、令人叹服的丰满程度,从外面一眼看去,ru房的原始形状昭然若揭,几乎与裸身的效果一模一样

更加要命的是,当她昂首挺胸地信步走来时,丰盈的双乳峰自信地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跳动着,如同活泼的小兔在胸前欢快地跳着舞,让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而她下身那件白色的百褶裙,雪纺的样式令裙内的春色隐约可见,短短的a字型裙摆随着轻盈的脚步而左右摇摆着,原本就时隐时现的大腿上部变得更是依稀可见,大腿内侧那难得一见的雪白肌肤,调皮地间或着跃入别人的眼帘中,让人心痒难耐、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躺倒在地上将那裙下的风光尽收眼底。

整整数秒钟,老严愣愣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盯着她,几乎忘了呼吸。

「就、就是她、她找你们」

老严的口齿顿时变得迟钝起来,而且迟钝的程度,随着女人的接近而不断加深。

「淑莹」

当对方越走越近,杨璐忽然一怔,认出了她。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跃龙集团二少爷孙正雷的妻子方淑莹,杨璐的妯娌。

「嫂子好」

来人甜甜地冲杨璐一笑,走到了她们身前,「事先没打招呼就来找你,不好意思」

「淑莹,是你你找我们么」

尽管杨璐觉得有些意外,但她还是笑脸相迎道。

「是的。」

方淑莹冲她点了点头,而后转过脸对柳薇也轻盈地一笑,「柳薇老师你好,我是市检察院的方淑莹。外出查案期间,我都是穿成这样的,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方淑莹」

同为跃龙集团大股东的妻子,柳薇曾有几次听说过方淑莹的名字,但一直没见过对方,「您、您是孙副经理的夫人吧而且您还是检察院的人查案」

柳薇心里一个咯噔。

「对,是我。」

方淑莹落落大方地笑道,「今天冒昧地拜访二位,是因为有些事情要向你们请教。我们已经关注了很久的一些事情」

说着,方淑莹的眼中好像闪现出奇异的光芒。

************「不管对方报价多高,我们报的一定要比他们还高,今天傍晚的拍卖会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总之目的只有一个,决不能让跃龙集团买到那块地记住了没有」

吴作善一边对着手机高声说道,一边将那条半透明的白色女式蕾丝内裤紧紧按在上衣的口袋里刚才接电话时不小心露出了裤底的牡丹型蕾丝花纹。作为信天集团的董事长,他早已习惯了在电话里遥控自己的部下。此刻他正行走在宾馆的走廊里。

「我还有事,先这样吧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来到一个房间前,他匆忙地挂断了通话,将手机塞回口袋里,并迅速收起了刚才那副严厉的表情。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yin靡的笑容已经爬上了他略显疲惫的脸颊。

「哎呀呀,这不是吴总吗欢迎欢迎」

房间里一个瘦高个男人见他进来,连忙热情地将他迎入,并警惕地将头探出门外略作张望,而后关上了房门。

「恭喜吴总成功地吃下柳薇,呵呵」

另一个秃头的干瘦男子掐灭了手中的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对他笑脸相应。此人正是郑古。

「怎么样,五彩蝶没有让您失望吧」

郑古一脸坏笑地问道,「那铁面的柳大美人,品尝起来一定很不错吧」

「不错不错太棒了简直」

吴作善一面咽着口水,一面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张客床上,「像她那样平时凶神恶煞、寒气逼人的女人,脱光了让人恣意玩弄,真是太刺激太爽快了」

接过对方递来的水,他彷佛还在回味着昨晚的每一幕镜头,猛灌了一口水,不住地摇头赞叹着,「那ru房,那屁股,还有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啧啧,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尽兴过」

「这么说,吴总对我们的安排还满意吧」

瘦高个男人笑眯眯地来到床前,与他并排一起坐在了床上。

「满意,当然满意这女人非常棒」

吴作善又灌了一口水,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吴总不满意才怪呢她可是四a级的美女身份、身材、姿色、难度,四项指标都是一流的啊」

郑古笑道,「客人中能拿下她的,吴总,您还是第一个哟说实话,之前我们都替您捏把汗呢想不到吴总这么厉害,实在佩服,哈哈哈」

「哪里哪里,主要是你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好,我几乎捡现成的。不过确实有几分惊险,好刺激,呵呵」

吴作善说罢憨憨地摸了摸脑袋。

「那么吴总,这笔生意的费用」

瘦高个男人转而轻声问道。

「钱你尽管放心刚才已经汇到你们的账号里。八万块,一分钱都没有少,哈哈」

「哦痛快与吴总做生意就是痛快,呵呵」

「放心吧老弟,事先定好的事,我们生意人是说到做到的啦」

吴作善说着拍了拍瘦高个的肩膀,「再说我可是长期的老客户了,最讲究的就是信用啦」

「是是是吴总的信誉那是没得说的,我们绝对相信。」

瘦高个顿了顿,「可还有些事我们还必须要确认一下。毕竟我们这生意的风险太大了,也请您多体谅」

「可以理解啦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

「您也知道,保密是我们这个行当最重要的事。我们想确认,不不,只是想了解一下,昨晚的整个过程中,您应该没有向柳薇透露您的真实身份,对吧」

「没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吴作善放下水杯,毫不在意地冲他摆摆手。

「昨晚您所有的言行,是否有可能在无意中泄露您的身份呢」

「不可能的我可是个很小心的人。再说了,那么棒的一个女人,搞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去拉家常啊」

吴作善笑眯眯地继续摇手道,「就是开始时威胁一下,后面的时间里,我都在指导她变换zuo爱姿势啦~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哦哈哈」

「是吗不愧是吴总,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呵呵那么」

瘦高个继续笑盈盈地问道,「柳薇应该也不会知道,这是我们五彩蝶在背后安排了这整件事情,对吧」

「她当然不会知道啦这个你们绝对放心」

吴作善得意地拍胸脯保证道,「至始至终她都认为自己是意外遭到一个流氓的强jian而已,以她的身份和性格,肯定不会公开这种丢人的事情,也绝对不敢深究的所以我们的事,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啦安啦」

「吴总做事果然干净利索,和您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这时瘦高个的脸上才呈现出会心而轻松的笑容,不似刚才那样刻意。

「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晚上还真有点惊险。这个柳薇,确实算是个厉害的角色,没那么容易搞定啊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厉害」

吴作善充满回味地抬起头,略有所思地赞叹道,「以前那四、五个女人和她相比,简直是小菜一碟啦」

「哦可否请吴总描绘一下」

一旁的郑古听言顿时来了兴致,「这个猎物的确难对付能否请您讲讲多了解些她的情况,以后我们也好为其他客人对症下药。」

「好吧,老主顾了,今天我就说一说,也让你们见识一下」

吴作善好像痛定思痛一般,一脸的庆幸的神色,「哈哈要说这个柳薇的性子实在太刚烈了,你们提供给我的那么隐秘的把柄,差点对她不起作用,一脸义正言辞。我是连哄带骗加威胁,好歹把她脱得只剩内衣了,逼着她跪在我面前为我按摩宝贝」

「怎么,您居然让她那样冷面孤傲的女人为您按摩那个什么,手yin」

郑古咽了咽口水,咋舌道,「您能耐也太大了」

「假装先和她定个什么协议,脱衣手yin就放了她,无非就是骗她入套嘛」

吴作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没想到她刚摸着我的宝贝没几下,突然发了疯似的推开我就跑。你们知道她身上只有薄薄的胸罩和内裤,身材又很惹火,那ru房挺得跟两座山似的,而且那胸罩又有点透明,几乎都可以看出乳头嫩嫩红红的,当时我的注意力全在她胸前了,被她这么一闹,毫无准备得情况下,竟然让她挣脱开了,赤条条地满屋子乱跑要不是她跑错方向进了阳台,我还差点治不住她」

吴作善一边说一边摇着脑袋,「阳台的动静,外面的人都能感觉到,以她的身份,到了阳台反而不敢张扬。我这才趁机扑上去按住她,再没敢多想,一下就扯掉她内裤,连她的肉色长筒丝袜都没工夫去脱,对着下面就插,没想到一插就进去了,估计是刚才场景太刺激了,连她这个受害者都忍不住动了点情,洞里湿了然后她哭得太惨了,撕心裂肺,但只敢干张嘴挤眼泪,不敢出声」

「哇哈,原来这么惊险刺激啊想不到你们是从阳台开始的」

郑古听罢眼神一亮,兴奋地说道,「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

「更意外的还在后边呢」

吴作善端起茶杯又灌了一口水说,「搞到一半的时候她曾经试图逃跑,还差点成功呢」

「哦这么刚烈说来听听」

郑古被钩起了欲望,眼巴巴地期待着吴作善继续讲下去。而瘦高个彷佛对此没有多大兴趣,他从吴作善的身边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窗口,一面望着外面的景色出神,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妞看起来确实有点贞洁刚烈。」

吴作善侃侃而谈道,「那是在我还没有射过精的时候。从阳台回到房间里,她整个人好像放弃了抵抗,只是一个劲地哭着,于是我就放心地在床上玩起来。不用我抓紧她,她根本不挣扎,就愣愣地望着房顶流眼泪,躺在那里任凭我摆弄。我玩得兴起,想继续换些好玩且刺激的姿势,所以就把她拉坐起来,形成让她骑坐在我身上与我面对面的姿势」

「骑乘式吴总也喜欢这个姿势啊」

郑古听了不禁插嘴道。

「你们要知道,对于ru房高耸的女人来说,采取骑乘式是最让人感到刺激的啦」

吴作善一脸正经道,「柳薇的ru房是少见的坚挺型的,就像两座圆锥型的山峰挺拔着一样,而且丰实白皙,还有乳头红得让人流口水,她骑乘时抖动着ru房,而且她还翘着屁股,套着丝袜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那个样子别提有多诱人了你们想都想不出有多精彩」

「还是吴总懂得享受女人啊」

郑古诺有所思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彷佛在想象着吴作善描述的景象。

「我本来以为她已经驯服了,所以没有戒心,而且也完全被她骑乘时那么性感的样子给迷住了。哪里想到,刚骑了没两分钟,她突然间提起屁股,翻身滚下床去,光着身子就往房间的大门跑去。我看着她赤裸的背影,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她打开房门,我才突然惊醒似的,赶忙下床去追」

「什么打开房门您竟然等她打开房门才追那怎么能追得上」

郑古不禁替他着急起来,「您怎么能光顾着看呢」

「不能怪我啊谁叫她身材那么好,从后面看完全是另一种享受啊那屁股,要形状有形状,要弹性有弹性,简直挑不出任何毛病跑起来左右颤抖,我他妈还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屁股呢所以只顾着看了,直到她到了门口才回过神来

本来是追不回她的,可是没想到她打开房门却不敢出去,因为她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走廊上又有人,她绝对不会光着身子跑出去的嘿嘿「「原来如此,哈哈我们都忘了她身上已经没衣服了」

「我追上她,赶忙关上房门。当时我就火了,直接把她按在门边,抱住她的屁股狠狠地干了起来」

「吴总肯定生气了,呵呵第三场直接在玄关上演了」

郑古又是一个坏笑,「不过这个柳薇的确出人意料,怎么zuo爱做到一半才想到逃跑难道先前是忍辱负重,以便耍计谋找空隙逃走」

「我估摸着,可能是我突然让她采取骑乘式,本来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突然间觉得太过丢人了,那姿势太刺激她自尊了」

吴作善贼笑道,「所以她本能地骑坐了几下后,才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强jian,却采取这么屈辱丢人的姿势迎合对方的奸yin,让她自尊心顿时爆发,于是突然发难想要逃走吧」

「这个柳薇果然有些刚烈」

郑古听罢,会心地点了点头。

「何止是有些刚烈那简直是太刚烈了」

吴作善好像又来了气似的,猛地又喝了一口水,「逃跑并不算什么厉害。她厉害起来还会打人呢昨天晚上我前后一共被她扇了两次大耳光,结结实实的两个耳光」

「耳光这、这也太骇听了吧四a级的猎物竟然这么火爆」

郑古吃了一惊,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计到柳薇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还骗你们不成听我一个个说来你们就知道了」

吴作善好像还在为这事而忿忿不平,「第一个耳光是在我第一次she精的时候,当时我们洗完澡,我强迫她穿上我特地准备的长筒粉红丝袜,还有她的高跟鞋,然后站起在浴室盥洗池的镜子前用意大利吊灯的姿势zuo爱」

「搞到激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就射了,然后她整个人软软地从我身上滑下去,连站都站不稳,她竟然直起腰忽然拍了我一巴掌,然后大哭着瘫软地靠在我怀里,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呢一时心虚起来,以至于我乖乖地按她的请求扶着她站起来,帮她抬起一条腿,好让她荫道里的jing液流出去。」

「哦」

郑古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第二个耳光,是在梳妆台前面打的。当时我正准备带安全套」

「等、等一下再允许我插句话」

郑古忍不住又插话道,「您干这事还带避孕套她可是个良家妇女,干净得很,安全得很,强jian她要是带套子岂非没有快感这也太、太浪费了吧」

「老兄有所不知。」

吴作善一本正经道,「我当然知道她是良家妇女我并非怕得病,而是为了玩得更久一点嘛她太性感了,里面也很紧,我怕受不了刺激,没玩多久就泄光了可就不合算了哈哈为了减少刺激,我带套能够更持久点」

「哦原来是这样啊深谋远虑,厉害厉害嘿嘿」

郑古佩服地叹了一句。

「当时,我们一前一后从浴室出来,她扭着屁股在我前面走,我一看欲火又上来了。直接扑上去按住她就继续搞,坐在地毯上试了三、四个姿势,然后让她伏在梳妆台前玩后插式。你们要知道,当时她还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翘着屁股的样子别提多性感了而且还会本能地将屁股往后顶,迎合我。我被刺激得都受不了,忍不住又射了」

吴作善越讲越传神,郑古听得也越来越入神。

「折腾了这么久,当时她可能也高潮了,我们两就伏在梳妆台上休息了一阵子。等她休息好回过头来,发现我又来兴致了正在戴避孕套,她突然就生气了,又狠狠抽了我一耳光,然后赌气一样地又伏在梳妆台上,翘起屁股对着我」

「虽然她很生气,但估计当时应该是彻底屈服了吧」

郑古听罢不禁自言自语道。

「说得太繁琐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哈还是简单点吧第三个耳光说起来快点,就发生在今天早上」

吴作善再次挠头。

「今天早上离别的时刻么」

「离别老弟真会说笑。这个词好像不适用于强jian的双方吧」

吴作善无奈地一个苦笑,「就在今天早上,我和她相拥躺在床上,她手机的闹铃突然响了。

我还有点迷糊没睡醒呢,她先醒来了。当时我的那玩意还插在她的穴里,肯定是她看见我们两赤条条的样子,再回忆起昨晚丢人的事,羞愧难当,倏地一下就跳了起来,狼狈地滚下床去,想穿衣服却到处找不到。

我醒来发现了,就从窗台边拾起她的胸罩递给她,她又羞又怒地接了过去,二话不说就狠狠扇了我一耳光,然后转身回去随意将胸罩穿上,后钩都没扣上,连内裤的下落都无暇去顾及,抓起外衣和裙子匆忙套好,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她的内裤呢」

「我收藏了,这么棒的经历,总要留点回忆吧再说了,当时她内裤沾满着我的jing液还没干呢,也穿不了」

「真是个有个性的傲女啊连结局都这么干脆利落」

郑古长长地叹了一声,「精彩有意思真想见识一下」

「确实太精彩了多亏了五彩蝶,让我能享受到这样的人间极品」

吴作善也兀自回味地咽了咽口水。

「这样的极品,在我们这本彩蝶册里」

郑古说着,满怀成就感地拿起了桌上的一本装饰精美的相册,感叹道,「在册的几十个女人中,她可能是仅次于杨璐的了」

「对了,说到杨璐」

吴作善闻言猛然从美梦中醒来一般,沉着脸问道,「杨璐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我可是分两次付过六万块的定金了,为什么等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

前传iii妻之耻前言

前言:熟女一文进行到一半,忽见zc45、自来也等诸位仁兄的精彩评论,

感慨万分。三位对拙文的细嚼慢咽,和那细致入微的点评,以及妙想百出的猜测,都令在下激动不已、欣喜难耐。同时也深感前文伏笔过多,倒叙与插叙交替晃眼,急需交代清楚,以便让诸位明眼。所以在下暂搁正传于半途,着手开始前传第三部的写作。本文发生的时间在熟女正文之前,相当于对正文的情节补充。诸位倘若将其视为正文之中的倒叙章节,也无不可。近来烦事缠身,行文不细,疏忽之处请多指正。

前传iii妻之耻第一章走光的黑纱雪纺超短裙

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男人正赤条条地张着双腿横躺在席梦思大床上,好整以暇地品味着少妇那扭动着的赤裸背影。

在他那火热的视线中,少妇依然挺直着上身保持高雅的姿态骑乘在他的身上,拘谨地扭动着腰肢,向后翘起的圆滚屁股近在咫尺地在他眼前轻轻起落着,继续套弄着男人的荫茎,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来电的影响。尽管是背对着,但少妇那丰满而白皙的胴体与男人黝黑干瘦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样子,连男人自己看了都感叹不已。

此刻,男人只能无奈地收回贪婪的目光,将视线投往床头柜上的手机。在他扭头之前,他不舍地再次将目光射向少妇那扭动着的屁股,雪白的股间,在一簇黝黑发亮的荫毛的掩映下,湿漉漉的阴沪翕张着玫瑰色的裂缝,上下吞吐着那支又黑又粗的荫茎,景象煞是诱人。

也许是设置的原因,手机铃声的显得特别响亮,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刺耳。

男人扭头看了看手机,微一皱眉,颇为不满但却又无奈轻骂了一句:「该死真不是时候」

,说罢他恋恋不舍地将手中那条刺绣着牡丹花纹的红色女式织锦内裤丢在一边。

「暂停一下好吗」

男人左手撑住床面,不甘愿地直起了上身,右手轻拍了拍少妇的屁股,半调侃道,「非常感谢你的激情投入,但我现在不得不说抱歉,得接个电话」

「啊~」

屁股上传来新的刺激,少妇不禁失声呻吟了起来。处在亢奋状态中的她可能没听清男人的话,依旧高贵地挺着胸、翘着臀,并用穿着黑色细网格长筒丝袜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继续扭动着身体。这双一直包裹到大腿中部的黑色网格丝袜,是丈夫送她的昂贵的生日礼物,也是现在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

「真想不到如此高贵的夫人,在遭受强jian时还能表现得如此敬业」

男人将脸贴近少妇的后耳根,轻吐着热气说道。同时,他张开右手轻抚着她浑圆的臀部,再往前向大腿中部慢慢滑去,来到了网格丝袜上面,手指轻轻挑弄着蕾丝的袜边。

「什、什么」

少妇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呻吟,骑乘的频率慢了下来。

虽然手机的铃声和男人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但此刻的她彷佛仍被高高地抛在空中似的,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在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时,她失神地低下头,发现自己那对饱满而挺拔的ru房正在胸前悲哀地跳动着。

「原本只属于丈夫的傲人而高贵的肉体,现在却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尽情玩弄着,夫人在感觉到屈辱的同时,肯定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吧」

男人将上身靠近少妇的后背,长满赘肉的肚皮紧贴着她圆滚的屁股,同时左手穿过她的腋下,从下方托住沉甸而坚实的ru房,「如此饱满的ru房,不但要高傲地呈现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面前,还要为肮脏的荫茎做乳交,丈夫知道后肯定会嫉妒不已吧」

少妇闻言顿时一愣,她的思绪已经慢慢地回到了现实中,白皙圆滚的屁股惯性般地最后起落了几下后,颓然地停了下来。蜜汁涔涔的阴沪虽然仍紧紧地套裹着那只荫茎,但rou棒的坚硬所带来的感官冲击已开始渐渐散去,只保留着火热一般的灼烫感。

「如此神秘高贵而不可侵犯的阴沪,穿着内裤时就被男人的舌头舔得爱液横流、原形毕露,现在还忘情地吮吸着丈夫以外男人肮脏的rou棒」

男人的右手从她的大腿中部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中指和食指探入那丛乌黑浓密的荫毛之中轻轻划着圆圈,「这样的场景,恐怕夫人自己想象一下,也会觉得无比刺激吧难怪夫人会如此激情」

「不、不」

少妇就如同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般,浑身一颤,赤裸丰满的胴体突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一直亢奋着的神经也在一瞬间松弛了下来。当她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的一切时,尖叫了一声,便腰身一软,上身向后一斜,无力地瘫靠在男人的怀里。她那迷离的眼神在湿润中重新回到了现实中,羞愧得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地闭上,汗湿的脸颊上那抹绯红的云霞尚未退却,迷人的樱桃小嘴还在不停地翕张着,彷佛仍挣扎于刚才的疯狂之中。

手机铃声依然在响,毫不知趣。

男人好像并不急着接电话,似乎想等待着对方失去耐性自动挂断。他一面看着少妇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妩媚模样,一面故作正经道:「夫人真是称赞不得,刚一表扬就失相了。如此娇媚地投入我的怀抱,是否意味着高贵的人夫你已经彻底向强bao者服软了假如你的丈夫知道了,肯定会伤心欲绝的哦」

「我、我」

少妇听罢一惊,慌乱地睁开了双眼,羞愧地挣扎着推开男人的搂抱。尽管浑身酸痛无力,但强烈的自尊心使得她再次傲然地挺起胸,笔直地坐了起来。

「哦,很有毅力真让人佩服,连我都忍不住想帮你了」

男人看着她那雪白圆滚的屁股再次向后撅起的样子,咽了咽口水,一挑眉,一脸坏笑说道,「不过,我还想提醒你。我正准备去接电话,如果你还是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来,依然紧紧地用阴沪套住我的rou棒,那我怎么可能下床去假如你的丈夫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会误以为夫人你已经爱上了我了哈哈」

「你无耻」

少妇闻言顿时花容失色,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愧感涌上心头。

她赶忙向前俯下身去,咬咬牙一提腰,直起双腿,艰难地将屁股抬了起来。随着雪白的屁股逐渐抬高,粗黑的荫茎在一层闪光般粘液的包裹下缓缓露出体外。不知是由于釜底抽薪般的空虚,还是因为突然涌上心头的羞辱感,在rou棒即将离开下体的那一刻,少妇「啊~」地再一次尖叫了一声。随着「噗」地一声,蘑菇状粗大的gui头终于也滑出了荫道,粗大的荫茎在空气中摇晃了几下,硬度丝毫不见减弱。

少妇一个踉跄,双臂用尽力气撑住床面,才避免了趴倒在床上的窘样。她挣扎着跪坐了起来,一面疲惫地喘着气,一面出人意料地再次直起了上身,顽强地继续保持着高傲的姿势。当她羞愤地转回身来怒视着男人时,目光却在不由自主地被对方的下身吸引了过去。男人那粗长的荫茎正虎虎生风地翘立着,威风不减地正对着她赤裸依旧的胴体,紫色的gui头涨得跟小拳头一般。

内心一惊,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天哪」,身体不由一阵颤抖。

站立在床上的男人眼睛一亮,用手轻轻弹了弹自己的荫茎,不怀好意向前一步道:「怎么莫非夫人已经爱上它了」

「胡说,你这卑鄙的流氓」

少妇红着脸怒斥道,赶忙将脸扭向其他方向,尤恐避之不及。

「不要口是心非嘛只有夫人这么完美的ru房和阴沪才能配得上它哟嘿嘿」

「下流」

少妇大惊失色,这才发觉自己正毫无遮掩地裸跪在对方面前,除了黑色长筒的网格袜以外,雪白赤裸的肉体再无一丝蔽体,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样子,即使是在丈夫面前她也从未敢如此展示。而空荡的床上除了她那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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