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6 节
是,不仅艳华从此不能站立,只能象野兽一般在地上爬行,连已经发疯、丧失神智的文嫣也跟着学起了妹妹的动作,每天和艳华一起爬来爬去,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虽然艳华一直大声的呵斥姐姐,可她丝毫不予理会,有样学样的甘做母狗。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人形犬,蜜雪儿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爸爸,今天从哪条开始
剑平也不答话,随手脱下短裤,挺着rou棒走到艳华面前,一脚将她踹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剑平随即骑了上去,扶着rou棒,向母狗的肚脐眼插去。令人惊奇的是,粗长的rou棒竟然一下进去了大半,跟着剑平抽动几次,嘿的一声,整条荫茎闯进艳华的体内。
这也难怪,早在两年前,剑平开始觉得姐妹俩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经玩腻了,所以找人在艳华的肚脐眼上开了个小孔,然后将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盲肠连上去,盲肠的另外一端则接在子宫上,以便rou棒能尽跟插入。
完全不同于荫道的结构,经过特殊处理的盲肠伸缩性极佳,不仅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且紧紧的缠绕其上,肠壁上细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剑平的gui头上,带给男子不一样的刺激。
另一方面,艳华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额外开出一个洞已经让她无法忍受,而每天被剑平插进插出的,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却不得不发出啊好再来之类的浪叫,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主人满意的话,今天的伙食铁定泡汤。
蜜雪儿此刻却骑在母亲的背上,手中的滕条不断的抽打着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记,嘴里还大声的呼喝:驾驾驾母狗快跑文嫣爬得越来越快,蜜雪儿胸前的两支ru房也跟着上下跳跃,就像一对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儿的鞭策下,绕着剑平打转,原本凝滞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热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样子,以前那个腼腆矜持的大学教师形象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从发疯以后,她对一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gui头早已插入了子宫,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荫唇,将粗长的荫茎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于被荫茎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才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干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rou棒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荫道立刻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荫茎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she精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冲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于,在gui头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子宫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荫道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蜜穴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制自己的冲动,任由rou棒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子宫之中。
变小的荫茎从荫道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yin水和jing液的rou棒,伸出香舌,吮吸起来。
看着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kou交的女人舔弄自己的rou棒,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kou交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荫道,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yin水,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着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rou棒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荫茎,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gui头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于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rou棒,当剑平射出jing液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续含着缩小的荫茎,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务,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吮吸rou棒,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rou棒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着文嫣,一边继续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荫道,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jing液夹杂在yin水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才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荫唇,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阴沪,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将艳华荫道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才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诉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荫道中的甜点全部吃下,剑平的rou棒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来。剑平拍了拍文嫣的脸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舌头伸出老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蜜雪儿,游戏要开始啦听到父亲的召唤,蜜雪儿从那边跑了过来,爬在文嫣的胸口,说道:爸爸,我准备好了
剑平微微一笑,将rou棒插进文嫣的巨ru之中,这自然是剑平的另一个创意。首先,他用催乳针将文嫣的一对ru房催大,然后在两只ru房的上各开五个洞,其中一个较大的在身体的外侧,另外四个则在另一边,而且都和较大的那个相连,也就是说,如果荫茎从较大的洞口插进去,可以分别从另外四个洞口露出来。
剑平利用这个设计和蜜雪儿定下一个游戏规则,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ru房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儿在另一边用舌尖碰到gui头,则算蜜雪儿获胜,而剑平也要少插蜜雪儿的屁眼一次,不过,狡猾的剑平自然不会放过蜜雪儿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儿胜少负多,至少被插个八、九十次才算完。
预备开始剑平一声大喝,开始在ru房中插送。人为开辟的通道自然与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动都让文嫣疼痛异常,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呜呜叫着,四肢乱弹。
蜜雪儿今天的运气极差,在剑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当剑平最后一次插入,蜜雪儿连忙用小手紧紧的按住文嫣的ru房,剑平的gui头卡在洞口处,却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儿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润着即将插进自己小屁眼的gui头。
来吧剑平用力将rou棒抽出,然后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儿上来。蜜雪儿骑在父亲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没有穿内裤,屁眼旁边还被穿了个洞,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蜜雪儿先是在自己的ru房上揉搓了一阵,然后扶住高高翘起的rou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涨蜜雪儿娇声叫着,雪白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将父亲的rou棒纳入体内,虽然还是个孩子,蜜雪儿后庭却早被开发得能承受起这样的巨物,每几下工夫,整条rou棒被套进屁眼,蜜雪儿开始上下颠动,让rou棒在直肠中来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听着蜜雪儿的yin叫,剑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浑圆小腹上,摸索了几下,试着感受里头的胎动,心中暗自盘算,几个月以后,蜜雪儿就该临盆了,到时候是直接剖腹割开子宫好呢还是把孩子接到肠道由那可爱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来不知不觉中,剑平梁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好了,也许自己会想到更绝的方法呢剑平抛开心中的杂念,伸手探进蜜雪儿的裙子里,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铁棍似的纤细玉茎。小小的荫茎光洁细腻,滑不溜手,但是下头却没有了睾丸。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变成了剑平的小玩物,从小服食女性荷尔蒙与性激素,在他刚满两岁的时候,剑平就把那对碍事的小睾丸给割了去,等他长到五岁则开始接受每天一次的肛茭课程,而蜜雪儿则在剑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几个月前,剑平忽然想出一个极妙的主意,由于艳华的子宫已被破坏,无法怀孕,而文嫣的荫道也早就玩腻了,所以他请人将文嫣的子宫整个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然后将受精卵植入子宫,并放进蜜雪儿的体内,也许是母子的关系,文嫣的子宫在蜜雪儿身体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剑平花重金买来的用以增强生命力的药物,不到两个月,蜜雪儿就能恢复行动,不过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由于从未接触过外人,蜜雪儿一直认为父亲说的就是真理,对文嫣二人是家里养的两条母狗之类的说法深信不疑,因此当剑平解释说:剖腹植宫是为了给蜜雪儿找个伙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艳华当时却哭叫着斥骂剑平没有人性,对亲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结果却是姐妹俩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剑平玩弄着蜜雪儿的小棒棒,心中不无遗憾的想着:哎,可惜蜜雪儿是个男孩子,虽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睾丸,并当成女儿来养,可前面还是少了个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干到一个小chu女了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了
这时,不用剑平多费口舌,文嫣姐妹主动的爬到剑平身边,一人捧起一只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并且一点一点的往上,亲吻着剑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各自噙着一只睾丸,仔细的吮吸。
蜜雪儿的小屁股就在头上晃动,姐姐的舌尖也不时碰在自己脸上,艳华不禁暗自对比,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自己才是一个唯一有知觉的人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无比的伤痛和悲哀。还记得当初曾经答应过田雨要想办法为她报仇,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靠这个信念强撑着活下去,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是自己为了苟延残喘而寻找的借口吗
艳华心中暗叹,其实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姐妹俩是剑平的xing奴,倒不如说是他精心培育的两株盆栽,看他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姐妹的身体改造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怎样的优待
耳中传来一连串铛铛铛的脆响和蜜雪儿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艳华甩了甩头,努力把那种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外,继续做好目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觉得今天的风好柔好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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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的悲哀
引子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彩色结婚照,相框里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意气风发,而一袭白纱的新娘更是娇媚动人。
此刻,相框中的新娘正婷婷地站在卧室的大床前,目光凝滞地注视着相框。
然而,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当年照片中那甜蜜幸福的媚态,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那无尽的迷茫和迷离的哀怨。她的脸颊上虽然还绽放着犹如当年一样的红晕,但那片绯红的颜色所散发出气息却饱含着丝丝羞耻。
因为此时,躺在她身后床上的那个人,已不是照片中那个她所熟悉的丈夫;当然,现在她身上所穿的,也不再是当年那洁白如洗的婚纱,而是一套黑色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透明得令人血脉喷张、窄小得让人睹而窒息,紧束着她那饱满惹火的躯体。
隐约可见的私密、欲缚弥彰的曲线、呼之欲出的丰盈,让整个房间都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绪酝酿好了么」
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浪费太多时间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少妇闻言,混身微微一颤,继而轻声叹了口气,从相框上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本想趁着自己背对着对方的时候,偷偷地拭去眼眶中那晶莹的泪珠,可她发现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她的右手拿着手机,而左手正紧握着一个还未拆封的安全套。她只能闭上眼睛,将泪珠轻轻挤出眼眶。
「将这么丰满的肉体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的面前,自己却不紧不慢地站在床前,泰然自若地将引以为豪的屁股高傲地向后方翘起,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对方的声音高昂了起来,并且更加急促:「快快点」
少妇没有转身,依然低着头。
「真他妈受不了,连背影都这么性感内裤的裆部都快陷入臀缝里去了,赶紧转过来让我看看前面」
少妇再次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但还是没有转身。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款大胆的黑色真丝胸罩,她的脸颊再度布满了红霞。
四分三罩杯的暴露款式,让她那原本就十分明显的乳沟变得更加幽深;而圆滚突起的双峰和嫩红挺立的乳头,更是在半透明真丝罩杯的掩映下显得欲盖弥彰。
「这样的拖延,你觉得有意义吗」
对方忽然冷笑一声:「虽然你的内衣如此性感,但是我敢肯定,你迟早会乖乖地将它们一件件地脱掉,而且是当着我的面我奉劝你,现在可别让我的欲火燃烧得太旺,否则我保证今晚你连下床的时间都没有」
少妇身体不禁又是一颤,而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定似的,终于翩然地转过了身来。幽然的转身动作里,饱含着无尽的哀怨。
「忘掉丈夫吧」
贪婪地盯着她那突兀有致的身体,对方面露空前的欲望,「但在彻底忘掉之前,你可以在心里默默告诉他,你现在正穿着一件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又暴露又透明的下流内衣,将你那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的高贵胴体,高傲地展现在另一个人面前隔着黑色内衣裤就能被人看清的ru房和阴沪,包括红色的乳头和茂盛黝黑的荫毛,即将被丈夫以外的人占有;本来只属于丈夫的丰满肉体,马上就会在别人的玩弄下上演一幕幕精彩绝伦而又充满悲哀的表演」
「啊」
当对方那根粗大怒耸的荫茎印入她的眼帘时,少妇的眼中突然放出奇特的光芒。
她忽然感到惊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将头发卷系在脑后。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此时此刻,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爬上床去。
席梦思床垫发出一声轻微的挤压声后,房间里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被抛落在床下的,除了那套黑色真丝内衣裤以外,还有那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墙上的玻璃相框依然在灯光的照映下隐隐闪着光。玻璃框面映现出屋内一幕精彩的画面,那是一具雪白的肉体优雅地跨坐在另一具肉体上的景象。
第一章公车上的回想
时光在历练与领悟中悄悄走过了三年。
这一年,武华新十三岁。
告别了给他带来无限温馨和满腹惆怅的小学生活,告别了他最敬爱的班主任郑香红,武华新踏进了南通市跃龙中学的校门,开始了崭新的初中生活。
因为新学校距离很远,他被父亲武雄送到了离四中只有数百米之隔的小姨家寄宿。
十三岁,是一个绎动的年龄,是一个走向成熟的年龄;对于早熟的武华新而言,十三岁的他将面对更多的刺激与不平静。
跃龙中学初一五班的教室里。
武华新愣愣地伏在课桌上,两眼迷离地注视着窗外一棵大树上的鸣蝉,右手勉强支撑着脑袋,嘴角上渗着口水。而窗外除了大树与鸣蝉,几乎只剩下火辣辣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炙烤着空无一人的大操场。
在酷热的下午上课,无疑已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何况他的桌上还放着他最不想看见的英语课本,因此,被周公召唤也就变得很自然了。更甚的是,站在讲台上正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的班主任柳薇,正是他最讨厌的老师,因而今天下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武华新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位外表娇美却不苟言笑的年轻女教师。自打见面以来,她几乎没对他笑过,整天沉着个脸,语气严厉,似乎天生就和他有仇一般。
尤其是在半期考后,武华新在班级的排名由第六位掉到二十六位,这位柳薇老师更是对他异常严厉,对他的要求好象格外的高,对他的限制也特别的多,只要武华新稍犯一点过失,她就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上课走神、下课睡觉、字迹不工整、作业上交迟,考试看错题、答案填错行等等,都会招致她极为严厉的训斥。
华新曾经在无数个场合被她训过话。因此,他恨透了这个高傲严厉的漂亮老师,内心里送给她一个外号「铁面恶妇」。
然而,恨归恨,课还是要上的。再怎么说,暑假回家总得有个象样的成绩向家里交代。于是他只得耐着性子,硬着头皮坐在位子上,强迫自己去听柳薇那冰冷的讲课声。可惜,怀着种种芥蒂和排斥感的他,怎么也听不进去。
不知不觉中,武华新的大脑有点恍惚,眼皮也开始打架,眼前就像蒙了一层水雾般迷糊了起来。
最后一点自觉使武华新努力睁开眼,用手指撑住眼皮,强迫自己直视讲台。
可惜讲台上只有那个令他讨厌的老师,睁着眼睛看她真是痛苦难耐
然而,今天武华新却看出了一点点不同来。
仔细一瞧,他这才发觉,这个「铁面恶妇」原来并不是一无是处,其实她的外表还是蛮娇媚动人的。
二十八岁的柳薇今天下午穿着一身洁白的洋装筒裙套装,将她那丰挺的胸脯和圆翘的臀部衬托得很写意,短裙下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的鲜藕般的大腿、走路时咯咯作响的高根凉鞋、转身时不断挥洒着披肩的黑发,举手投足间将少妇特有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那低开叉的领口,有一条金项链正闪闪发光,而那项链的下面,则是雪白的酥胸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难道,这个柳薇喜欢穿前扣式的胸罩武华新猛吞了口口水,心里暗自揣摩着,将胸部暴露到这个程度还没有看见胸罩的边缘,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从印衬在洋装外表的胸罩的痕迹可以断定,她的胸罩花纹很多。
难道她也和香红老师一样,喜欢穿蕾丝内衣从丰满程度看,她的罩杯应该和香红差不多,大约在34c左右,而形状肯定也是圆锥型的,挺不错的了。
华新舔了舔嘴唇,直视着柳薇的胸脯;脑海中想象着她正赤裸着上身向他展示着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头,一定也和香红老师的一样,绯红坚挺,鲜嫩欲滴。
再往下看,她那高贵的屁股更是让人受不了,不但圆滚而且丰腴翘挺,窄紧的洋装筒裙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将整个屁股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还有那该死的内裤,以如此紧身的程度包裹着这诱人的丰臀,又不知羞耻地将曲线衬露于短裙之上,分明是不把天下的柳下惠放在眼里简直是想气死所有的登徒子
无数男人肯定要呼天抢地、壮士气短,不能抱住这样的极品屁股玩弄一番,无疑将是世间最大的憾事如果嫉妒能杀人,她的老公一定被无数男人咒骂了千万次而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这筒裙和内裤这么该死,那么就脱掉它们吧还有其他的衣物,一并脱光武华新两眼放着光芒,仿佛看见了柳薇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讲台上,一手遮住荫部一手拿着课本,风情万种地讲着课
看着骚手弄姿着的丰乳圆臀,他禁不住隔着裤子手yin起来;而此时的柳薇竟也飘飘然走下讲台来到他的座位前,妩媚地看着他。
「武华新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呀对着老师手yin可是坏孩子哟呵呵」
她含情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赤裸的身体更加炫耀夺目。
武华新几乎忘记了呼吸。
「怎么样柳老师的ru房好看吗可你也不应该当众手yin哦真是个坏孩子呀」
说着她弯下腰,挺起胸脯,将雪白高耸的乳峰和鲜嫩绯红的乳头凑到武华新眼前,「好讨厌哦要看现在就赶紧看个够吧等下上课可要专心点哦呵呵」
就这样,她弯腰翘臀地伏在武华新的面前。
武华新差点就把鼻血喷出来他的眼珠恨不够用似地在柳薇的裸体上来回扫描着,扫描到她那向后高翘着的屁股时,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在她身后观望的学生从那种角度一定完全把她的菊门和峡谷看光
「怎么还不满意吗」
注意到他的眼光,柳薇娇嗔道:「柳老师的后庭是不可以随便给你看的哦」
「那、那前面」
他咽了咽口水,同时用手指了指柳薇那一直掩住荫部的手。
「讨厌嘛」
柳薇的声音更加yin荡起来:「明知道老师已经有老公了,还想看老师的那里吗其他同学也不会答应让你一人看的呀」
武华新再也忍受不住喷之欲出的欲火,「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在柳薇身上,一把将她按倒在课堂冰冷的地板上。
「老师,我要让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
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那只手,将她那毛茸茸的荫部印入眼帘;而后从裤裆里掏出了他那支早熟的粗大的荫茎,狠狠地插入柳薇那湿润紧密的荫道。
「啊武、武华新,坏孩子不不要啊」
耳边响起她的呼叫声,经久不绝。
「武华新不可以的,哪有这样强jian老师的」
「武华新停下,啊先放下老师的腿好吗」
「武华新不要啊好深天又顶到了老师受不了啦」
************「武华新你听到了吗」
恩这个声音怎么不太对怎么一点都不热烈,一点都不妩媚
哦眼前怎么出现了迷雾好象出现了一张严肃的脸是她柳薇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镇定了
「武华新同学我在叫你」
就在武华新神飘九天、心潮澎湃之际,隐约在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喂武华新武华新同学」
突然,这个声音演变成了厉声训斥,如同惊雷一样将武华新从美丽的幻境中镇醒。「武华新同学,你睡够了没有」
武华新就同被冷水从头浇下一般,猛然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中来,下体怒耸的荫茎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原来,刚才那一切只是场美梦一场短暂而又令他回味无穷的梦,一场极为荒唐的梦
武华新努力甩了甩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定神一看,才发觉大事不好。
讲台上的柳薇已经放下教案,双手叉腰,怒睁着美丽的杏仁眼,直沟沟地瞪着他。
全班同学都鸦雀无声地注视着他,共同分担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的宁静。
「打搅你痛快的午休真是过意不去。怎么样你睡得甜不甜还需要再睡一会吗反正还没下课呢」
柳薇不停地点着下颌,用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说道。
听到这声音,武华新心头一惊,顿时醒了七八分,头皮一麻,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我」
「没关系没睡够你可以继续嘛反正你也习惯了上课睡觉。不用害羞的,嗯」
柳薇眯起眼,一边说一边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眼光就像核辐射一样照在武华新身上。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武华新恐怕已经死了不止一千遍。
要骂就骂得了,这样要骂不骂要打不打的,该不会想摧残我的神经吧武华新心里一阵唏嘘,头上直冒冷汗。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孩,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这婆娘绝了
「呵呵不、不用了吧我」
他第一次体会到冷汗原来可以冒得这么痛快。
「真的不用了吗」
柳薇的声音温甜得如同魔鬼。
「真的不、不用了」
武华新的心已经沉到了马里亚那海沟底部。
「那么,」
柳薇的温柔在脸上瞬间蒸发,眼睛猛地一睁,咬牙切齿般地怒喝一声:「请你给我站起来」
华新的脑袋「嗡」地一响。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有种大厦倾倒的感觉,整个人被镇在当场。该来的还是来了,真没想到这娘们变得这么快。
「我不想说第三遍。请你立刻就站起来快」
柳薇的眼睛就像喷火似的,声音也严厉得令人发指。
武华新也来不及思考,只得直起麻木的腿,无奈地站起身来,颓废地伏靠在课桌边。虽然他才十三岁,但是那早熟的一米五五的个头使他站起来后显得有些魁梧。他已经感受到班上其他同学射来的目光,大多数是同情的,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在所有的这些目光中,有三道与其他人略有不同。一道是他的铁哥们孙强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与失望;一道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坏学生吴霸天的目光,充满了得意与敌意;还有一道目光来自他们的女班长一个叫陈新婕的女孩,她的目光很特别,让武华新觉得异样;自从开学到现在,她好象特别留意武华新。
「把头抬起来看着老师看着黑板」
柳薇下达了命令后,转回头去继续她的课程。
而武华新也明白了他下午的命运站到放学。无奈,他只得收回偷瞟陈新婕的目光,重新看着黑板。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武华新的脚已经彻底麻木了。
柳薇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而后提高嗓门,对全班说了声「下课」,便收起教案夹在腋下,飘然转身,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和丰盈的屁股,缓缓地走出了教室。
全班同学哄地一声躁动起来,开始为各自的回程做准备,脚快的几个已经跑出了教室。
武华新一下子软倒在座位上,垂头丧气。孙强收拾好书包,来到他跟前。
「以后英语课千万别再打瞌睡了」
孙强看起来想笑却又不敢表露:「这婆娘可厉害了,以后你可得小心着点啦」
「好算我倒霉」
武华新看起来反而很大度:「大人不记小人过哼这事咱不提了回家吧周末有空游泳去,怎么样」
说完,他提起书包,与孙强肩扶肩地走出了教室。
当然,在他的身后,陈新婕的目光好象一直在注视着他,一直目送他走出教室。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人流中的武华新远远地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艳丽的少妇。
「哟你好福气呀她还是坚持每天和你一起回家。」
说着他羡慕地看了看孙强。
出乎他意料,孙强的脸色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一下子难看起来。
「哼谁稀罕她装出来的笑脸虚伪无耻」
孙强沉下脸骂了一句。
原来,前面那个站着的女人叫杨璐,今年三十二岁,是初三二班的物理老师,当然,她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孙强的继母。
同为十三岁的孙强在五岁时就失去了母亲,由他父亲孙正言一手将他带大。
直到孙强十岁,也就是三年前,父亲才又娶了杨璐,给了他一个继母。
和别的继母不同,贤惠温柔的杨璐对孙强非常好,完全把孙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不但在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学习上也积极督促他、认真辅导他,而孙强显然也被她所感动。
十个后娘九个坏,只有一个是好的,而这一个无疑正好让孙强碰上了;因而孙强十分爱戴杨璐,两人的关系非常融洽,这也令孙正言十分欣喜。因而,一年前,他放心地出国做生意去了,留下杨璐照顾孙强。
能有这样一个继母,孙强感到很幸福。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没有停留太久。
自从三个月前孙强的堂兄孙伟寄宿到孙强家念书以后,美好的两人生活被打破了,梦幻般的日子渐渐远离了孙强,取而代之的是孙伟的介入。期间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使孙强对杨璐的态度逐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由于十八岁堂兄孙伟的到来,孙强很快发现,杨璐将重心慢慢转向了孙伟。
一开始,孙强以为这是待客之道,可是到了后来,他才发觉很不对劲。尽管杨璐对他还是尽量关爱,但孙强感觉到这种关爱已经很牵强,已经完全被她对另一个人的关爱所排挤;而那个人,正是孙伟。
与以前不同,现在每天早上杨璐不再叫孙强早起,而是积极催促孙伟早点起床。对孙强的功课杨璐也显然不如从前那样仔细认真,而是简单地过问;相反,对于孙伟的功课她却表现得特别关心,经常到他房间里辅导他,有时直到夜深人静。对孙强的生活,杨璐似乎也不如过去那般热心,只是尽量满足他穿衣吃饭就够了;而对孙伟,她的嘘寒问暖、细致关怀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每个周末,杨璐再没有陪孙强逛过公园,而是整天拉着孙伟上街买衣买裤。
每当孙伟放学回家,杨璐会立刻丢下手头的活,跑到玄关边,蹲下身去为孙伟换鞋;每当吃饭时,杨璐总会笑眯眯地看着孙伟用餐,热心地为他夹菜装饭;每当半夜睡觉时,杨璐也会经常地来到孙伟的床边为他盖好被子
这一切,深深刺痛着孙强的心。
假如孙伟是个诚实善良的孩子,孙强的内心倒也能接受,可是这个孙伟却是个地道的坏孩子孙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杨璐会对孙伟那么好。
这个孙伟虽然长相白皙、但做人却很狡猾,说话专横,而且很有心计,甚至可以说有点阴险。十八岁的他已经参加过高考但是落了榜,如今上了跃龙中学的高三补习班,却依然不思进取,一味贪玩,无心念书,成绩也从来是班上倒数几位的,不但如此,他还沾染了许多社会青年的不良习气,背地里时不时地抽烟、酗酒,还偷看黄色书籍和影碟。
更让孙强气愤的是,这个孙伟还对杨璐暗藏色心
孙伟来这里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孙强就发现他偷藏了杨璐的几件内衣,上个月,他亲眼看到孙伟搬了张凳子站在浴室的透气窗边偷窥杨璐洗澡。
记的有一个晚上,孙伟还以不会功课为理由,硬缠着快睡觉的杨璐为他辅导作业,当身穿真空睡衣的杨璐伏在孙伟面前为他耐心讲解时,孙伟却把目光死死瞄向她大开的领口,将她胸部的景色欣赏了个够,连在门外的孙强都能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更不用说与她近在咫尺的孙伟了,肯定连乳头都不能幸免。
而就在门外的孙强伤心地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看见房间里面的孙伟故意将笔丢在地上,然后借口弯腰去捡,趁机一抬头偷看了杨璐的超短睡裙下无限的春色,而就连门外的孙强也看得出,当时他继母的短睡裙下根本就没穿内裤
「畜生」
一想到这些事,孙强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平常,即使孙伟犯再大的错杨璐也从没斥责过他,对他简直百依百顺。
难道杨璐都看不到孙伟这些缺点难道她真的只会溺爱这个坏孩子就算是关心孙伟怕他变坏,也不该用这样的方法呀更不应该因此而对自己有所冷漠吧虽然她表面上依然表现得对孙强很关照,但是他能感觉到内心的那种异样。
毕竟她还是他的继母呀
对此孙强的内心异常痛苦。久而久之,这种痛苦转变成了怨气,甚至仇恨。
所以,现在一见到杨璐,孙强的脸马上就阴沉下来。
「喂你们放学了吗」
刚走到面前,杨璐就亲切地说了一声:「今天你们两个都还听话吧华新可要改一改爱瞌睡的毛病噢呵呵」
「哦杨阿姨好」
武华新发觉孙强脸色不对,不便多问,只得努力笑了笑。
「赶紧回去复习吧小强,我们路远,得快点走啦不然错过了公交车,下一班还要半小时呢」
杨璐依旧笑得很甜,说着就来拉孙强的手。
「哼不用你假关心我自己会走。」
说罢,孙强避开杨璐洁白的玉手,径直往前走去。
杨璐的脸上微显难堪,她陪笑着和武华新说了声再见,就转身快步追孙强去了。
武华新瞪了好半天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