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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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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一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她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一个享乐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人有着很明显的性虐待狂倾向。她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她的小穴,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感。

她看了一下钟:8点整。

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她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操带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弄坏,那样的话,她想锦衣也不会高兴的。当然,锦衣是说过5: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北北在工作前那个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间。

北北顿了一下,差点大笑起来,你是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她责骂自己,从床上下来,决定利用叫醒她人之前的这段时间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一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她体内的肛塞,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她身体的感觉,当然她更希望在她体内的是她人美味的阴茎,但是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锦衣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压倒她干她。北北叹了口气,她不清楚她人和她玩的是什么游戏,但她知道那正在驱使她疯狂。

北北停下来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屁股上的三条伤痕,她的下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来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欢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她是她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她是锦衣的奴隶也许她的人就是这么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北北非常兴奋,不过这对她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北北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锦衣的睡椅上看体育,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时针指向9时,她准时打开她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床上。锦衣还没醒,突然间,她人身旁巨大的空间让她感到了一种遗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人的阴茎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边。

结果锦衣却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床。北北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一种明显的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衅,抗议她打扰了她与‘她的’人舒适的爱巢。北北也拿同样的眼光敬给她,要是锦衣现在醒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个背都将肿起来。

北北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猫猫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来,无视她抗议的叫声,一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她微笑着搓了搓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单下,就位在她人美丽的沉睡的阴茎旁,并很快将它带入一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么样?”几分钟后当北北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锦衣问她。,

“不坏。”北北耸耸肩。事实上她象木头似的睡了一整夜,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锦衣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屁股上这根炸药棒来说。”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锦衣挑起眉。

北北观察了一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锦衣胸前,“没有,人。”她喃喃自语。

“好了,起来,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锦衣吩咐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锦衣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检查你,”锦衣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么美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就足以使她的小穴湿润了,所以她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她感觉到她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她被标记过的臀,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动!”锦衣喝道,于是北北紧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再动。

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这么认为的。接着她的人命令她站起来,替她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贞操带取下来。

北北的小穴立刻痒起来,“噢,上帝。”北北呻吟着,把头靠向锦衣的肩膀,“快点让我高潮吧,人。”

“不,我根本没必要让你舒服。”锦衣笑着推开她,“再趴到我腿上来,我帮你把肛塞拔出来。”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为她人说的那句‘根本没必要让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顶了!

锦衣利地将肛塞拔出来,这样北北下身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

“呆在那。”锦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锦衣翻了一页。

北北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她在这里赤裸着张开四肢,像一个祭品,还承受着她人的标记,而锦衣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读报纸!

她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伤处,“嗷!”

她抬头看了一眼。

“安静点不要乱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所以要习惯。”

锦衣告诉她。

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么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高潮了。”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她麻痒的小穴,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高潮。她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来。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么时间起床的?”锦衣问。

“8点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人。”北北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操带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么做吧。”她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灵的指点。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么?”

“看报纸。”北北耸耸肩。

“很好。”锦衣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是的,人。”北北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

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么。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没有,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锦衣训诫。

“这么吝啬那我今天不能高潮了,人?”北北小声地问。

锦衣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北北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人。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北北深表悔悟地说。

“很好。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小穴留着蜜汁,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锦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一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看和触摸她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以前,她并不怎么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她已经习惯了吸其他男人的阴茎,而且她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她都渴望去感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她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当然,她一直有着其他的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她是怎样的为锦衣着迷,北北感到非常震撼,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可‘太迟’是什么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觉得她更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她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她仔细地为锦衣擦肥皂,温柔地亲吻锦衣的锁骨,舔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人的乳头上轻轻盘旋。

当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阴茎,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毛,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时,锦衣叹息着靠在墙上,锦衣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北北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构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体,但她一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丰满的胸围吸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锦衣是一个典型的男性他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证明。北北热爱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蜜色肌肤平滑的感觉。她的烦恼是,要崇拜一位象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务,锦衣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激情地亲吻她,这是她得到的奖励。他们的裸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们脸上。

“自己洗。”锦衣吩咐她,然后靠在墙上注视着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她转过身面对她的人,顺从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墙上。”锦衣告诉她,“屁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这样行了。”

当锦衣踢着她的腿,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一些时,北北觉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着身后,看到锦衣拣起肥皂,然后她就感觉到肥皂插入她的臀缝中,润滑着她那里。

锦衣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她的肛门,接着又抽出来,一再地重复这个动作。北北喘息着,头不停地晃动,水不断从她的发梢滴落。她的小穴又开始不停地流出淫水,但她知道去向人请求允许她高潮根本就没有用。锦衣又加进一根手指,北北在这无情的抚弄下打开,欢迎它们进入她的身体。她更进一步地将臀向后伸,想让自己张的更开,希望可以鼓励她的人占有她。

锦衣攫住她的臀,将阴茎压在北北的臀上。它的感觉是那么硬、那么狂暴、那么巨大大的足以对她宣示权,完全地填满她北北呻吟着,想要那个,想要他。

“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接待我吗?”锦衣用低沉而沙哑地声音在她耳边问。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还没有。”锦衣又将第3根手指插进北北的肛门,爱抚她的肉壁,让他奴隶的小穴不停收缩。

他继续用手指干了北北好几分钟,最后北北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些粗大的、强而有力的手指,在她体内消耗她,和她的身体做爱,占领她。她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释放,她的身体还是被一波又一波的兴奋所产生的快感耗尽了。

终于,锦衣把手指抽了出来,“就象这样?”他咆哮。

“是是的,人。”北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呆在那。我认为是时候让你尝尝训练的滋味了,你觉得呢?”

锦衣的手轻轻地搓着北北的屁股。“把你的手放在墙上,不准移动它们,”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动一下,惩罚可是非常严厉的。”

“是,人。”北北哀叹着将手撑在瓷砖上。

锦衣继续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边上,接着又是一巴掌,他避开那些印记,只打它们中间,它们下面,或它们的旁边,北北的屁股变得越来越热。然后锦衣攻击的目标落在她腿股之间,手法娴熟地拍打它们。

北北讨厌被打那里,她痛喊着想伸手抵挡,却突然记起她人所说的话,赶紧停住,但一只手差点就离开了墙面。

“你要是再敢移动一英寸,我就让你的屁股变成烤面包。”锦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兴的将手重新撑在墙上,把她的屁股再次送到她人坚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却是一种很愉快的痛,对北北来说,这种疼痛狂乱地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有一种存在感。

锦衣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肉上,北北开始哭泣,眼泪混着浴水从她脸颊上奔流而下。现在,锦衣的手正在轻轻地拍打她的印记,一阵刺痛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她尽力不让双手离开磁砖,她想要扭动,想要大声尖叫,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两只脚来地跳,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噢上帝,人受伤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为什么你要被打,奴隶?”锦衣的低吼穿过哗哗的流水声。

“为为没有更好地考虑你的愿望,人。”北北啜泣,“噢,shit求噢上帝。”

“你下决心以后要做的更好吗?”

“是的,人!噢!我答应!我答应!”当锦衣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她的红屁股上时,北北哭喊着承诺。

“还有其它什么让你受惩的原因吗?”锦衣问。

“为”北北拼命地转动大脑,然后她想起来了,“因为它让你高兴,人!没有别的原因”她气喘吁吁地说。

“好。”锦衣吃吃地笑了,“没错,奴隶。看着你的屁股变成明亮的红色,感觉到你在我手底下蠕动,听着你的乞求,见到你在这样的形势下怎么努力的、符你身份的服从我,确实让我高兴。既然这样,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结束,我们结束了吗?”

说着,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来惩罚北北,当这些殴打雨点般落在北北潮湿、炽热的屁股上时,她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将手撑在墙上。接着拍打变轻了,并完全停了下来。

锦衣用冷水直接对准北北的热屁股冲下去,北北相信要是这水再冷一点,碰到她的皮肤上肯定会发出咝咝的声音。

她将前额倾靠在墙上,然后感觉到锦衣紧贴在她身后,正在用手温柔地揉捏她热烫的臀。北北呻吟、喘息,却没有移动位置。

锦衣揉着揉着,偶尔将手指插进她的肛门里逗留片刻再退出来。

北北已经习惯了这些侵扰,她并不紧张,事实上她还在不住地压挤,试图在锦衣发现之前,推促她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一点上,因为这会给她带来快感。锦衣并没有很快地将手指强行抽离,象那些简短的吻一样。

他一边揉一边亲吻北北的颈背,北北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疼痛的屁股上。她很好奇锦衣会不会立刻进入她的体内,把她压抵在潮湿的墙上。可是揉了几分钟后,她的人就走到一旁,告诉她她可以站起来了。

北北第一个举动是直接跪伏在她人的脚下,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它们,喃喃地嘀咕着感谢的话语。

锦衣笑着接受她的膜拜,然后把她拉起来,拂开她脸上的湿发,亲吻她的额头。

北北四肢无力地靠在她人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她伸手抚摸这高大的男人紧韧的裸臀,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哗哗流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确定我们现在已经够干净了。”锦衣很冷淡地说。

北北急忙热心地打开橱门,从栏杆上拽了一条大毛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人出来,然后用毛巾包住他,为他擦干。

“好,非常好。”锦衣微笑,用双手捧起北北的脸,亲吻她的鼻尖,“这样的考虑为你赚到了奖励,小东西。”他低声说。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想要的奖励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个。她想要高潮,想到那梦幻般的游戏室里玩乐,想被她的人使用,迎接他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睡在人的床上,想要她人的深吻,让他的舌掠夺自己的嘴

这个清单是无止境的。“是的,人。”她低声说,觉得自己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象个奴隶。她想要为这个男人服务,她想为他洗澡,为他擦干身体,崇拜他这是最容易的。

“你的关心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锦衣咧开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来。”

北北跟着身穿浴衣的锦衣来到楼上的,当北北发现她们的目的地是游戏室时,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立刻感到一种预期中的跳动。“人,我,嗯,没有机会今天早上使用润滑剂。”她低声说。

“没问题,奴隶。”锦衣微笑,“我不会碰你,事实上刚好相反。”

他冲着迷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后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

他把他的奴隶带到一张巨大的按摩台前,从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感觉很僵硬,你会按摩吗?”

北北无言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就即兴发挥,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北北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些油涂在她人的裸体上。当锦衣在黑色的皮制按摩台上躺好后,北北用双手将油搓热,然后试探性的把手放在锦衣的肩膀上。

“重一点。”锦衣吩咐。

北北细长的手指迅速贪婪地吞噬新近涂上油的肌肤,她探明手指下感觉紧绷的域,尽最大努力消除所发现到的每一处纠结,很快她就全神贯注于她的任务中。

锦衣一直躺着不动,当北北无礼的将手指伸到她人的臀缝中滑动时,他也没开口拒绝,所以当锦衣突然开口时,北北就吓了一跳。

“你想为我那里服务吗?”

“是的,人。”她老实地答。

“用你的手指?”锦衣问。

北北考虑了一下,“是的,人。”她承认,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锦衣笑了,“这大概是你赚到奖励时所想到的奖励清单以外的东西。”他说。

“是的,人。”

“你曾经用肛交的方式为你的某一个s服务过吗,丫头?”锦衣问。

“没有,人。”北北亲吻她人的膝弯。

“唔,我们总有一天要把它纠正过来。”锦衣沉思了一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北北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么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皱摺,诱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更不用说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锦衣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锦衣说,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阴茎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人。”北北答。

锦衣给了她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满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么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么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来到她身后。

“是的,人。”北北咬着嘴唇,“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她叹气。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么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她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意。”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么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人的话,北北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点泄气,北北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潮!北北的小穴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来,她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间。

她的导师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这是什么?”锦衣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看了一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体,“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真是太愚蠢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让它运转起来。这是个疯狂的想法认为你可以成为我的人,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不是不要报酬的女仆!”北北爆发了。

锦衣深思地看着她,“继续。”他说,耸肩抖掉夹克,将它挂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夹了个包裹。“我不想受制于你每一个该死的怪念头!我习惯于为自己做决定,我是一个自由的灵魂,锦衣,这你也知道的。我无法对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应。见鬼!我只是不擅长执行命令!我不能够遵守它们。为什么这里就是该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锦衣平静地问,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不重要!你没听见我对你说什么吗?你不拥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妈的为我决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这整件事都是荒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错,我承认,而且我知道我签了那个愚蠢的契约。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强留我在这里,我不想被留下来,我需要离开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

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长篇激烈演讲结束后,他才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北北犹豫地咬着嘴唇,两只脚移来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锦衣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来,转身到北北身边,“这是一次邀请,不是一个命令。”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困难地吞咽了下,然后点点头,跟在那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一个她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更加熟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性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说。

“丫头,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么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么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阴茎戳进你的骚穴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小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看着我。”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么?”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潮!”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么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ohfuck!”

她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么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她记起锦衣有这该死的贞操带的钥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来,不然就必须与锦衣作。

北北深吸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锦衣柔声说,又重新靠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小北,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么?北北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她急速地喘息,膝盖猛抽,象是案例教学课上的偏执狂。

“听我说完。”锦衣举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北北,你一年前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间会很困难,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说完。”他瞪了北北一眼,她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player,是很好的一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会清楚的把它说出来,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对这点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说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的更多,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感到失望,而对此更了解的一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找更多的极端的刺激,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第一次会谈时向你说”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说的一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锦衣顿了一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北北,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交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么,以及你对不同的刺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根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看得出”最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说,“你是把它当成你的一种乐趣来做的。”

锦衣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么说。小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么吸引力?”

“唔”北北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欢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喜欢,没错。”锦衣沉思,“但这并不是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的s要给他的m,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带来快感,并不能只靠给她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m蠕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时却拼命地想要更多。一个好的s同样也是安全的。”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北北用双手捂住脸,“这是一种刺激,先生。我必须做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么吸引人。”她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锦衣淡淡地说。

北北的头抽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更好。”她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来的,先生,我从来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锦衣逼问。

北北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惧,”她承认,“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她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已经说出了一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锦衣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一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北北点点头,盯着自己的脚。

“小北,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北北耸耸肩,“我是一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来,哈?”她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不是一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肛交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欢痛苦,但是它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s肛交,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着眼睛,“这肛塞它们不只是用来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她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锦衣怜爱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北北叹气。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么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头。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头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吸,从黑暗和长期的压力下获得解脱。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脱的旅程。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丫头,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么做?”锦衣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北北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她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发现锦衣仍然坐在那里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地动摇。“我想要留下来人”她低声说。

“好。”锦衣打开办公桌上的包裹,拿出两个相框,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里面镶嵌着她们签过字的契约。

北北的眼睛闪烁着注视他们的签名,她是那么习惯于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见它们,例如在她的学年论文上。但,这个不同,这是私人的,它的感觉是那么好,那么正确。

“让我们看看这个,作为对我们誓约的再次肯定。”锦衣微笑,“我希望你把它们放在你的床头柜上,我希望它们是你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东西,和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东西。这条路开始是困难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人。”北北点头。

“至于按摩的问题丫头,如果我不喜欢你的按摩,我就会告诉你。难道我的反应还不足以证明我喜欢你所做的努力的吗?”

北北耸耸肩,勉强同意,“丫头,如果不接受指导,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晴儿这个姑娘教过我按摩!按摩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来治疗不同的疾病,我想让你了解所有这一切。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晴儿会教你怎样可以做的更好。”

“哦。”北北咬着嘴唇,感觉很愚蠢,这非常乎情理,她不知道先前为什么会怀疑她的人。她恨自己差一点就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为一些假设的理由就想要逃跑。她看了一眼锦衣,“我弄拧了。”她承认。

她的人摇了摇头,“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的奴隶。”他低声说,“在你的奴隶训练过程中我可能也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请随时向我指出来。”

北北微笑,怀疑自己是否有这个胆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人,你刚好提醒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里装了一台摄像机?”

锦衣很奇怪地看着她,“一台摄像机?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来,“你是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肛塞掉出来和你达到高潮的事!”他站起来,走到他奴隶的座位前,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认为我需要暗中监视你吗?”他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当我知道你是这么好的时候?”

北北的眼睛睁大了,“你猜到的?”她问,“怎么可能?”

“丫头,我不会把我人的秘密全部泄露给你。”锦衣斥责,重重地戳了下她奴隶的鼻子,“不过看在这是你到这里来以后我们首次严肃讨论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不要指望还有第二次。你去睡觉之前,我故意拒绝你不让你得到解脱,从而让你脑子里产生出一种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你刚开始做奴隶我有点怀疑你在这方面也会服从于我,我猜你不会。有时你会服从我,那是因为你想要服从,而不是因为取悦我是你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你并没有决定醒悟,无论是对生或是对死。小家伙,自从我带你来到这里以后,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没有,人。”北北承认,一个微小的硬块涌上她的喉咙。“

“好吧。”锦衣低头轻轻地亲吻北北的唇,“现在,”他笔直地站了起来,眼神严厉,行为敏捷,“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处理。”

“你要为了我早先对你说的那些话而惩罚我。”北北猜测,觉得她的胃在忧虑地搅动。

“是的,我是会这么做,如果你是平静的来找我谈你所关心的事,就不会有惩罚了。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先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做了吗?”

北北忆起那惨痛的事件,心一下沉入谷底,“是的,人,我做了。”

她低声说,“但是,那只猫,”她用充满恨意的语气吐出那最后一个词,“决定破坏我所有的努力。

锦衣好奇地看着她,“带我去看,”他命令。

北北心情沉重的把他带到洗衣间,锦衣拿起一件遭到破坏的衬衫看了看,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亲爱的猫猫。”

他低语,“你知道,丫头,我不认为她很喜欢你。”

他将视线转移到北北身上,皱起了眉头,“你穿的太多了,奴隶。”他评价。

“是,人。”北北慌忙脱掉她的牛仔裤和t恤,然后跪在她的人面前,当她摆出顺从的姿势时,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锦衣问,“你认为我是这么没有理性,看到它还认不出这是一场灾祸吗?”他故意傻笑着,语带双关地说。

北北叹了口气,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我却不得不被一个有着怪异幽默感的拥有。“很抱歉,人。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游戏室和你许诺过的事,”她解释,“我是这样地渴望它。”

见鬼,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站不住脚。

“好吧。让我来描述一下什么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锦衣厉声命令她,“立刻,你把这些衣服拿去洗,然后再把它们熨干。”

北北抬起头,刚刚消散的怒火因为被当做女仆而再一次点燃,“是,人。”她咬紧牙关克制着。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认可了她为表现出服从所做的努力,“之后,我会带你到游戏室去。”他说。

北北的脸立刻笑得皱起来,“谢谢你,人。”她轻声说,迅速倾前亲吻锦衣的鞋子,为自己早先的性急感到心虚。

“可是,”锦衣接着又说。

北北的心咯噔一下。

“这不仅仅是娱乐。我将使用马具,象你要求的那样。不过你要证明给我看,如果我认为你已经足够好了,我才会允许你高潮。懂了吗?”

“是,人。”北北点头,决心不让这个男人找到任何过错。

“此外,我还将使用另外一样你为你的快乐向我请求过的东西来执行惩罚,我也会好好地欣赏一下。”锦衣叽笑。

“人要用桦条惩罚我吗?”北北低下头,发现她的小穴开始渗漏了。

“是的,丫头,人决定用桦条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锦衣用一种很冷酷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虽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让她发抖了。

送走她的人后,北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洗衣机的后面,果然让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她伸手进去抓住她的颈背把她拖出来,然后拎着她站起来。

“好啊,小姐,你可是为我买到了一顿鞭打,”她盯着猫猫凶恶的绿眼睛,对她说,“看着我的嘴巴,我不想让你对此有任何怀疑,从现在起,这成了一场争夺战。懂了吗?”

猫猫愤怒地抽动尾巴,北北点点头,“是,你认为她属于你,不过她是我的,女士。所以,当心一点。”她打开洗衣间的门把她丢到外面的地上,然后再示威似的把门关上。

整个下午北北都在烦燥不安中度过。她渴望去体验游戏室中的乐趣,但是她对桦条的恐惧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所以无法对自己起到任何帮助,她不知道该期望些什么。

傍晚,她完成了洗衣间的工作,去向锦衣汇报。

锦衣正坐在餐桌旁工作,猫猫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毛皮绕在他的脖子上,象是一个皱领。

她人的感觉不可能会好,但猫猫却毫无疑问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间就能听见她满意的咕噜声,而且锦衣还一边工作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尾巴,很小心地照顾她,生怕把她吓走。

北北投给她的敌人一记恶毒的假笑,警告她赶快离开,把她‘溺爱的仆人’还给她。

当锦衣验收她的工作时,北北屏住呼吸,拼命地祈祷不要被发现任何不格的地方。

不过,她的人似乎觉得挺满意,他吩咐北北去游戏室之前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锦衣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它拉离北北的阴部。立刻,北北的淫水几乎无可避免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小心。”锦衣轻轻拍了拍那里,“你还没得到我的许可,还要努力去赚。”他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苦着一张脸。

“我说放松!”锦衣笑着吻她的前额,“快乐和痛苦你都会体验到,丫头,但不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

北北点点头,然后飞快跑向浴室,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预想而开始兴奋。

当她洗完澡,来到游戏室门前时,门正半开着,她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锦衣打开门,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北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锦衣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上身赤裸着,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强健充满张力的肌肉,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样,让北北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脚下。

锦衣领她进了房间,北北注意到马具已经安置好了,几个滑轮直接悬挂在玻璃天花中间。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放松了。”锦衣皱眉。

“我是放松了,人。”北北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她的谎言而落在她的屁股上。

“那为什么你在发抖呢?”锦衣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平息她的颤抖。

终于,北北的颤抖缓和了下来,锦衣放开手,退后一步,表情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毛皮的镣铐铐住北北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锦衣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锦衣命令。

北北费劲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到她人身边。她的人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从的姿势跪在锦衣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她整个体内聚满了野性的情感,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锦衣对她的工作感到满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奴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北北下巴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颤抖起来锦衣的表情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头。”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奴隶。

北北吞咽了一下,点点头,“是,人,我明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人。”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头,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奴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腰那么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

北北立刻点头。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阴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人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干。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奴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人宽恕,让她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她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赤裸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人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裸露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乳房,掠过她的乳头,让北北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屁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么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色情。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裸露的肉体上,让她急喘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要对准北北暴露的臀,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她赤裸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人!”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她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她皮开肉绽。

“求你,人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她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丫头,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锦衣很有经验地通知她,“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

“没有!是的我哦!”北北喘息。

“唔?”锦衣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人,当你是ohfuck!”桦条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让她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到她已经剧痛的屁股上。

“我正在等。”锦衣在北北的屁股上抽出一条深深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女孩泪流满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北北知道,如果她说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她喘气。

“不对。”锦衣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北北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她高大,强壮,冷酷而能干的人减轻了她的颤抖,让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吞没。她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抽搐,并且流出了美丽的露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她的肉里时,北北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锦衣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丫头,而且我感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北北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她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人眼花缭乱。

她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猫猫坐在冰箱上对她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裤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她人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自己感到很满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乱发脾气了我发誓aarrrgghhhh!”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翘起等待的屁股上时,她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再想想。”

“我不行了人,求你!”北北乞求,觉得她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么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情。

北北想起她坐在锦衣的小书房里,听她的人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她觉得她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锦衣还告诉过她

“我必须和你谈话,人!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么和我正在感受些什么,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她大喊。

梦魇停止了,北北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锦衣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

“好,做得好,丫头。”锦衣告诉她,然后温柔地用鼻子磨蹭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前额和嘴唇。

“你做的很好。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小东西。”他继续低声说着赞美和亲昵的话语,直到北北的呼吸平稳下来,并且陶醉在热情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肉体上的惩罚和象这样悬浮在半空中让北北感觉到双重的喜悦。

梦幻般的感觉消失了,她感觉到了更多的真实与满足,“谢谢,人

谢谢“她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锦衣问,他的声音显得很愉快。

“为了让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北北叹气。

锦衣咧开嘴笑了,他伸手抚平北北的头发,“我还会带给你更多,小东西。”他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许诺。

北北闭上眼睛尽情品味这句诺言,那种热情一直传达到她的下半身。

锦衣拿着一条冰冷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北北炽热的身体,让它冷却,在经过桦条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迹已经开始褪色了。

“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锦衣许诺,“我会慢慢地从你身上得到我的快乐,小东西,你要服从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到最后,如果你能我让感到满意,我就可以让你得到解脱。明白吗?”

北北虚弱地点点头,决定让她不断收缩的小穴平静下来,一直等到允许它爆发为止。

锦衣调整北北的位置,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抓住她,检查绳的联接部位,务必要确保他的奴隶是安全的。

“舒服吗?”他问。

“是的,人。”北北点头应道,然后她又转过头凝视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经快黑了,现在的天空是深蓝色的。一群鸟儿飞进她的视线,转了个弯,又一起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

锦衣拿出的一个小盒子引起了北北的注意,她拼命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很快就会和它们变得非常亲密,相信我,”锦衣吃吃地笑。

他把北北的腿分开固定好,然后自己站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没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北北的肛门。

这个突然袭击让北北倒抽了口气,然后开始喘息,当锦衣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觉得那种触感不象是人的皮肤,而象是某种柔软而温暖的毛皮类物品。

朝下一看,果然如此,锦衣的手上戴着手套。

她的人用一只光滑的毛皮手抚摸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仰面朝天的奴隶体内探查,不久又加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它们一起着北北的直肠,让这被俘虏的女孩因快感而翻腾。

“啊,你喜欢被这样的抚摸象是一只猫”锦衣低语,戴着手套的手沿着北北的脖子向下抚摸她的胸口。

北北呻吟着,用鼻子亲昵地磨蹭锦衣的手。

锦衣持续用双手爱抚了北北好几分钟,直到北北觉得她真的快要变成一只咕噜咕噜叫的猫了。

接着,一个热呼呼的物体落在北北的大腿上,让她惊跳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假阴茎。

“它里面灌的是热水。”锦衣告诉她,细长的假阴茎分开她的臀瓣,在她的肉壁间滑动。

北北紧张地缩紧,但它在内部温暖着她,那种感觉既新奇又舒服。

她放松了,锦衣移动着在她体内的假阴茎,让它在润滑过的通道内来滑动。

过了一会,她把它抽出来,又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北北的大腿上,这次让她惊叫了一声。

“冰水。”锦衣邪恶地狡笑。

“不”北北扭动身体抗议,但锦衣分开她的臀瓣,顺利地将这冰冷的玩意推进北北的体内。

北北用力推挤,但还是没能将这快把她冻僵的入侵者驱逐出去。它并不大,而且也没有让她受伤,它只是象地狱般的冰冷。

锦衣重新将温暖的假阴茎放入她体内,爱抚她直到她安静下来,然后戏弄似的又将冰冷的放进去,让北北冻的猛喘后,再将冰冷的换成温暖的,让她放松。

锦衣就这么轮换着玩了好几分钟,让北北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这被束缚着的女孩注意到她的小穴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她呻吟着,想不顾一切地得到快乐。

在这关键时刻,锦衣抽出冰冷的假阴茎,用姆指和食指紧紧地、吝啬地捏住北北的阴蒂,“还不行。”他毫不通融地说。

“请快一点,人,求你”她乞求。

“也许吧。”锦衣微笑,开始用手爱抚北北的身体。

“有你在这里无助地乞求我的仁慈,感觉真好。”他轻声说,低下头,用嘴衔住北北的一只乳头。

这是第一次,锦衣吮吸她那里,她已经被桦条和肛门戏耍弄得十分敏感的末梢神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亢奋地差点就让她的淫水喷到了天花上。

“噢噢噢,某人喜欢这里被吸。”锦衣松开手笑道。

“很好我很高兴这里是你的性感带,奴隶,这会使穿透它们的工作更加令人满意。”他同时拧了两个乳头一下,让北北的身体弓进空气中。

“是的,人。”北北不住地喘气,绝望地试图阻止她崩溃。

“风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我想是这样的。”锦衣再次调整北北的位置,让她呈现出一种下跪的姿势,然后再将装置收紧,将北北的臀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腿被张的大开分别固定在两侧,使得她的肛门彻底敞开,将她最隐密的部位向全世界展示。

“从你的双腿之间向外看。”锦衣命令。

北北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屁股,它是她从目前这个位置所能看到的自己身体中唯一的部位。

她被完全地暴露出来,毫无尊严,在半空中漂浮的只是一个屁股。

一个动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看见锦衣正在解开他皮裤前面的钮扣。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当锦衣将皮裤拉开时,显示出他没有穿内裤,他的阴茎直接弹跳出来,并且立刻站立起来,粗壮的让人渴望。

北北观察着她人强壮的裸体,不禁为自己的饥渴发出小小的哀泣声。

锦衣站在北北面前,拉起她的头对准自己的胸口,让她吮吸自己的乳头。

北北喜欢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环绕下工作,用她的嘴取悦这小小的肉块,用她的牙齿轻轻啮咬它们。

她可能正好做对了,因为她的人叹息着倾身向前搂住她,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将她推开。

锦衣将他奴隶的臀移下来,用他的大手握住,然后对着它摩擦自己坚硬的阴茎。

“请,人”北北将自己推向那根阴茎,想要在自己体内感受到它,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被捕获,被占有,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统治。

但锦衣只是戏耍着她,沿着北北的缝隙摩擦,就是不进去。

“你想要我吗,奴隶?”锦衣问。

“是的,人请,请”北北恳求。

“但是还不行!”锦衣大笑,拍了拍她的屁股。

北北觉得她已经被这种经常性的等待、被拒绝,再等待、再被拒绝所带来的绝望折磨的全身无力了。

“我会和你做的,奴隶,”锦衣用一种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说,“我会狂暴地使用你,并且很快。但首先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可以为我怎样的服务。我会暂时离开,你要继续吊在这里,你的屁股悬在空中,和这个小美人”

他的手指在北北的洞口盘旋,“一起暴露并且等待着。我想让你在这里集中精神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你在受到束缚时唯一能服务于我的方式,是用这”

他的手指伸进北北的身体,将一波快感送入这脸朝下的女孩体内,“等我来的时候,将会好好地使用你。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想一想,当我进入你的时候,如何才能让我感觉到你的这个部位是在为我服务,以及你这里是如何地欢迎我和崇拜我。”

锦衣抽出手指,接着北北听见他离开了。

她放松身体,试着去考虑锦衣所吩咐的事。

这并不难。她的后方是如此的暴露,它是她所能够想到的全部。而且事实上,锦衣拒绝她自己也不会舒服,他的阴茎肯定也在饥渴地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的痛苦煎熬中吊了多长时间,但她终于听到锦衣来了。

这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沿着北北的脚一直吻到她的头上。

“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指派给你,丫头,”锦衣说,并用他竖起的阴茎摩擦北北的脸颊,“我想让你为我戴上避孕套。”

“怎么做呢,人?”北北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锦衣手上打开的避孕套,却苦于无法伸出手臂。

“用你的嘴,丫头,怎么可以用别的?”锦衣咧开嘴笑着说,用手指张开他奴隶的嘴,然后把避孕套放在她舌头上。

北北尽了最大努力,可结果还是以避孕套掉在地上的一滩口水里收场。

“唔,再试一次。”锦衣又打开另外一个,放进他奴隶等待的口中。

北北再次尝试将它套在她人雄伟的、竖起的阴茎上。

这次稍微有点进步,在锦衣手指的帮助下总算把它套了进去。

“我看你必须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才行,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熟练,”

锦衣说,“我会拿一根假阴茎和一包避孕套给你,你要自己在房间里练习,一直练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为止。你是很有可能动要求做这种练习的。”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转到北北的屁股旁边,轻轻拍了拍,并用手按摩红肿的臀肉,将一波令人晕眩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直接传送给北北的小穴。

锦衣用舌头舔着北北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来到她的臀上,分开她的臀瓣舔着她的入口。紧接着北北就感觉到她人阴茎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她的洞口上。

“你还想要更多吗?”锦衣问。

北北拼命点头,并试着将屁股向后插。

“慢一点,我想充满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占领你,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她的人用一种轻柔如丝般的音调告诉她。

北北无法抑制地颤抖,当锦衣稳稳地向前推进时,她努力试着不让自己太紧绷。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她的人要这么麻烦的为她做准备。

她觉得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她的括约肌已经扩展到了极限,她担心她那小小的洞穴无法容纳得下她人巨大的阴茎。

锦衣的缓慢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一寸一寸地推逼她敞开,用近乎强迫的姿态向她宣称权,并越来越深入,目标直指北北的灵魂。

终于,它停了下来,北北能够感觉到她人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的臀上。

她不停地眨眼,尽量放松洞口附近酸痛的肌肉,试着调整自己以便适应这侵入者。

“感觉怎么样?”锦衣问,并用手轻抚北北的后背。

“很好”北北喘了口气,“有点痛但是很好。”

“你的身体很快就能学会适应我。”锦衣低声说,轻轻地抚摸北北,并没有在她体内移动。

“我会经常象这样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习惯我在你体内的感觉越好。”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北北咕哝一声,为这新的感觉轻微喘息,“你里面的感觉很好,温暖而紧密,象一只手套。”锦衣说,继续温柔地抚摸北北的背和臀。

“可是我不会永远这么照顾你,奴隶。有的时候,我会期望你在没有快感报的情况下为我服务。我想让你想一个词”

锦衣开始缓慢地移动,有规律地来:先强行压进北北的身体,再减小力量慢慢撤,收到只剩尖端的时候,再一次波涛汹涌般急速推进。

锦衣摇动着北北无助的身体,扩展她让她完全地接纳自己。北北挂在那里,闭着眼睛,被这瞬间消耗殆尽。

“你能选择一个你喜欢的词,”锦衣又一次放松力量退到外面,“当我说那个词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在哪里,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脱下你的裤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使用,没有任何的性爱前奏”

北北呻吟着,她的人巧妙地描述将来可能发生的色情场面,在她的脑中制造出一种她向她人投降的画面。

“我将使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奴隶,它将是一种艰难而不平等的性交。”

锦衣猛然一下子插到底,为这句话做注解,使得北北惊呼一声,她的身体抗议这种痛苦但欢迎随之而来的快感。

北北感觉到那根光滑的阴茎在她体内有节奏地跳动,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深处推进,好象一直伸到了她的肠子里,然后才退出来。

她已经迷失在性欲的海洋中,锦衣的声音,唤起了她脑中一直梦想的她最终服从的幻想,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她人灵巧的触摸所唤醒,坚硬的阴茎深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处空虚,刺激她的肉壁,快感夹杂着痛苦如闪电般穿过全身。

事实上北北还是喜欢锦衣用标准方式使用她,那样她就可以看见她人的阴茎进出她的身体。北北自己的小穴正在严重渗漏,绝望的被她的处境所唤醒。

锦衣的声音仿佛进入了她的灵魂,与她藏在暗处的幻想联接在一起,将它们点燃。

“你是我的财产,我拥有你并且捕获了你,不管我何时想要不要忘记。”

锦衣坚定地说,动作更加迅猛。

“我不会,人”北北呻吟着向后拱起。

锦衣向前倾斜,北北感觉到自己被这高大男人温暖的身体覆盖住,再也没有一点空隙。

“你的感觉是这么好,我亲爱的,甜心,小奴隶姑娘。”锦衣低吼着,他的牙齿刺痛了北北的肌肤,但他的手仍然在宠爱着北北,让她感到安心。

“你想好了吗,丫头?告诉我这个词是什么,当我想使用你的时候我就会说这个词,来提醒你你是什么,以及你属于谁。”

锦衣的插入随着他的声音到达了顶峰,北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可以选择任意一个词吗?人。”她问,汗水滴落下来,流进眼睛里,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是的,无论什么字,只要你想要。”

‘选一个词’是北北脑子里所想到的最后一件事,但她尖叫出第一个进入她脑子里的词是:“猫猫!”

她感觉到锦衣在她体内震动着达到高潮,它在北北心甘情愿等待的肉体内抽动,直至枯萎。

沉默了很长时间,锦衣喘息着覆在北北的背上,他的高潮结束了。

北北享受着她的人在她体内软化的感觉,被她包裹着,亲密地连接在一起。

又沉默了几分种,当那个男人拔出来后,北北的肛肌感激地缩起。

她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但是也感到彻底的满足。

她看见锦衣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然后走过来,用手指弹了弹她的后背。

“猫猫?”锦衣挑起一条眉毛。

“抱歉,人。它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子里的东西。”北北嬉皮笑脸地答,这是一种复仇。

“哦?”锦衣怀疑地看着她。

“没错,你说过我可以选任何字的。”北北赶紧加上个保险。

锦衣给了她一个生硬的笑容,并且亲切地拍了拍她奴隶的身体,“是的,丫头,我是说过,而且你也可以,猫猫它是一个词。记住你的选择,当我使用它的时候,希望你能立即做出应,否则我就会给你一个更长更艰苦的惩罚。”

“我格了吗?人?”北北满怀希望地问,痛苦地意识到她麻痒的小穴。

“是的,小东西,比格更好,你是最棒的。”锦衣爱怜地亲吻她,“为了这个我将允许你高潮。不过,还要再等一会,等我的命令。”

他在手指上涂了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深深地插入北北已经湿滑不堪的小穴。

北北大叫着,如果她还能有第六只‘脚’也会一起跳到半空中。

北北感觉到锦衣的呼吸轻柔地吹拂在她赤裸而敏感的肌肤上,她颤抖着,认为她的呼吸很快就会因为这种好象服用了过量兴奋剂般的感觉而停止。

“你喜欢诗歌吗,丫头?”锦衣问,继续在他奴隶的裸体上忙碌。

“什么?”北北吃惊地睁开眼睛。

“闭上。”锦衣暗笑,“你没有读过经典的小说,所以我猜你也没读过什么色情诗歌。我来为你背诵一首我最喜欢的。闭上你眼睛,让自己跟着我的诗歌走,让我来带你到达顶点,然后等我说你可以高潮的时候,你就可以解放了。它将是你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瞬间。”

北北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锦衣用食指闭上它。

\\“not a word!\\”他轻柔地背诵着,

\\“the eyes speak in rivers,the fingers in trees.

the body has a language all its own:

this time we will send the interpreter home.\\“

北北闭上眼睛,有些好奇,不知这是否就是所谓的超现实义诗歌。

一开始是那奇特的玩意,她已经尝过被它惩罚的滋味了,接着是冷热交替的游戏,而现在又变成了诗歌!shit,锦衣何只是与她生活的圈子不同,他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人。

\\“iwillopenyoupetalbypetaltakingallthetimeintheworld.\\”

北北感觉到锦衣温暖、湿润的嘴落在她的乳头上,懒洋洋地盘旋着。

这感觉几乎是滑稽的,她居然挂在这里听她的人为她背诵诗歌。然而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的身体正在被一个行家爱抚着,那丰富、深沉的声音抚慰并且唤醒了她,她所有的性欲和感觉都被她的人所操纵。

\\“iwillbuildwithyouaslowfirestickbystick

andwatchthecolorofyoursunrise.\\“

锦衣的手指在北北湿滑的小穴中熟练地抽插着。

北北不停地颤动,她咬紧牙关坚持。

\\“iwillplaywiththewindofyou,

coveryourbodywithsmilesandgames,

promisesandfantasiesthatdisappearwithoutatrace.\\“

锦衣温热的呼吸挠痒了她的屁股,越过她的大腿,来到她的脚下,然后再次来。

\\“iwillstiryoursecretcore,

witch\\"sbrewofpotionsandintations,

andfellyousimmering,rolling,floatinginmyhand.\\“

北北翻腾着,锦衣的爱抚持续落在她的小穴上。

她是在飘浮,就象诗歌中所描述的那样,飘浮在半空中,在梦幻般的迷雾中漂流,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iwillfillyouslowlyup,

everycrevidcurve,

watchfeelhearsmelltasteyougrowingfull.\\“

锦衣轻咬北北的肚脐,乳头,和脖子,让北北大声地尖叫。

\\“andwheneverypartofyouisone,

whenyouaresaturated,suspended,

watertremblihebrim,

iwillridewithyouoverthefallsdrownwithyou

disappearallboundariestumbleoverandoverandoverandover

untilthereisonlythespinningdiydancebeyonddang

andthegreatwavecrashingtobitseverything,

leavingusstrewnwiththeseaweedinthesandaodry.\\“

锦衣背完了诗歌,同时,他灵活的手也让北北抵达了边界。

“无论何时你想要,丫头。”他低声说,覆上北北的唇,强迫她张开嘴,给了她一个深而有力,充满占有性的吻。

北北的身体兴奋地爆发,一波又一波。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猛烈的高潮,过去几天来的性挫折都被冲的干干净净。

她觉得为了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的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让她无法抗拒地陷入黑暗中。

当她醒来时,锦衣正拿着一块湿布为她清洗。

“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她的人说,用手指了指湿布。

“你还好吗?小家伙?”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心。

北北勉强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来帮你解开。不要动。”锦衣小心地将她降下来,然后跪在她旁边替她松开手铐。

手铐刚松开,北北就一下子跌到地上,她已经完全精疲力尽了。

锦衣吃吃地笑着,把他的奴隶抱起来,送到房间铺了地毯的那一边,把这心满意足的姑娘丢到垫子上,然后坐在她旁边,用双手圈着她。

北北躺在她人的大腿上,彻底无法动弹,她的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谢谢你,人。”她声音嘶哑地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你是非常受欢迎的,奴隶。”锦衣用他粗大的手指生硬地梳理北北潮湿的头发。

北北仔细地看着她的人,想把他的样子铭刻在自己的记忆中喑黑色的眼睛,宽广整洁的下鄂,开阔而光亮的额头,强壮的脖子和肩膀

“请允许我与你一起堕入情,人。”她轻声说。

锦衣微笑着将垂在北北眼睛上的头发拂开。

“请求同意了,丫头。”他温柔地说。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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