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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隋珠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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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长发如云卷一般在软榻上铺散开来,黄彩婷脸颊酡红,檀口微张,欺霜胜雪的肌肤上也浮着一层红晕,窈窕曼妙的胴体已是香汗淋漓,雪白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乳尖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并着,可以从大腿之间看到已经湿濡不堪的几卷乌黑,它们彼此纠缠着,牵出一缕微白的黏腻丝液。   当黄彩婷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脱了个精光,同时还注意到徐文然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   之前她决定以打坐调息的方式度过这一夜,所以点起了挂在车厢顶部的一盏油灯,却不曾想徐文然此时借着灯光将自己一丝不挂的玉体看了个遍。   感受着徐文然火热的目光,黄彩婷感到两颊越发滚烫,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变得滚烫起来,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   事到如今,她明白自己定是着了徐文然的道,否则她的身子绝不可能变得如此柔弱无力与淫荡不堪。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哀求之色,往日里的高贵、对这个男人的不屑,在这时候全然不见了,此时此刻,她不知要如何才能阻止徐文然对自己的奸淫。   “不要……”   听到黄彩婷哀婉的声音,但徐文然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真的太想要得到她了,她与他曾经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明媚的姿容,高贵的气质,还有那八面玲珑的聪明,无一处不吸引着徐文然。   然而她的心上人是陈卓而非自己,唯有用这样的方式,自己才有可能得到她。   徐文然要用自己的方式俘获她的芳心。   “黄姑娘现先别急着拒绝我,过会儿你便会知道,跟了我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情,此番过后黄姑娘你说不定就会舍不得我了。”   黄彩婷不住的摇头,她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女子,在她看来,唯有那些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才可能如徐文然所说那般。   她是江南道黄家的大小姐,是烟雨阁阁主的弟子,不可能如此。   然而徐文然已经不由分说的压下了身子,裸露的胸膛粗暴的压在她身上,将那对柔软的美峰压得变形。   他非得紧紧压着她,才能切实感受到正在占有她。   用手扳着她瘦削的香肩,嘴对着嘴,就在他将要亲吻到那娇艳的红唇之时,黄彩婷忽然用力将头侧了过去。   徐文然并没有强迫她,而是顺势吻住了她那白皙光滑的颈子,从上往下的亲吻,从鹅颈一直亲到精致的锁骨,然后继续往下。   黄彩婷娇喘咻咻,徐文然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的身体,仿佛攻城略地一样,要占有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并在上面都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徐文然的动作看似霸道,却又有种身经百战的熟练与温柔,一点点引导着她体内的欲火,让那团火烧的越发盛烈,令她欲罢不能。   他纠缠着她,从雪颈到锁骨,再到乳房、乳头,所过之处都会在肌肤上留下羞人无比的红晕。   徐文然将嫣红俏立的乳头轻轻含住,肆意舔弄,另一边的乳房也被他蛮横的霸占着,当他的指尖划过敏感的乳头时,还会用手指抚弄着已然充血硬挺的乳头。   黄彩婷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仰起头,娇吟出声,急促的呼吸着,纤长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榻上的白褥,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也抑制不住的相互摩擦起来。   酥麻、瘙痒、空虚。   情欲与紫烟在旖旎的空气中缱绻,小腹中的欲火越烧越旺,蒸发着身上淋漓的香汗,几乎要将她的所有理智吞噬。   徐文然左手揉弄着她滑腻而丰美的乳房,右手则是顺着柔媚的曲线不断往下,划过蛮腰,来到小腹,到了大腿内侧的时候,她忽然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继续得寸进尺。   对于此,徐文然只是用牙齿在肿胀发硬乳头上轻轻一咬——身子一软的她当即就松开了大腿,给他那只准备作恶的手掌放行。   黄彩婷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而更加令她感到羞耻难当的是,就在松开双腿的瞬间,她感觉私处顿时酥麻了一下,就好像看到梅子就会下意识生出津液一般,在他还未触及到自己的时候,她便已经生出了被抚摸的快感。   她竟然在渴望着他的侵犯。   徐文然没有辜负她的渴望,手指探入了深处,抚摸着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唇,其中一根手指还在一点点的探入蜜穴。   黄彩婷不由的玉体一颤,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抚摸私处。   那种渴望到极致又骤然得到满足的快慰,伴随着内心的抗拒还有对心上人的愧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容的感觉,令她不自觉的绷直了足尖,尤其是当阴蒂被徐文然用手指摁住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更是强烈了数倍,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不……不要……碰那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很短暂,又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徐文然将手抽了回来,黄彩婷只觉得心里头一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一双星眸有些失神的望向他。   徐文然将她脸上的分毫变化都尽览眼底,他笑着将已经湿润无比的手指分开,让她看着上面的淫液逐渐拉开,最后变成晶莹的丝液连接着两根手指。   “大小姐,你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淫荡得很,没有想到已经湿成这个模样了。”   黄彩婷听得面红耳燥,徐文然正在一点点践踏她的尊严,将她所有的骄傲一点点碾碎。   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腹中的欲火令她变得淫荡,她的本能希冀着徐文然不要停下来,继续抚摸自己,亲吻自己,甚至为自己填补那种强烈的空虚,但残存的理智与自尊却让她牴触着徐文然,并让她对自己的这种淫欲感到羞耻。   只是,她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阻止不了徐文然,也感觉到自己已经产生了渴望,看来自己保存了二十二年的处子之身,是难免蒙尘了,一想到自己宝贵的贞洁即将毁在徐文然这样的浪荡子手里,她的芳心顿时一片哀羞。   正在黄彩婷思绪百转之间,徐文然也注意到了她目光中流露出来的羞愧、无奈以及渴望的复杂感情,他知道这位江南隋珠已经快要认命了,不由生出几分得意,决定趁势追击。   伸手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用力分开,车厢顶上油灯的焰光将她的大腿映得一片绯红,腿心处那一片小而腴润的三角,更是令人流连忘返。   耻丘饱满,芳草萋萋,乌黑的阴毛被淫液打湿后卷成一绺绺的。   顺着耻丘再往下,便可以看到股间的一条蜜缝,内里淫液泛滥,鲜艳的肉褶都清晰可见,就好像刚经过春雨洗礼的红杏花瓣,呈现出惊艳动人的玫红色泽。   “不要……不要看……”   黄彩婷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迫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徐文然。   黄彩婷身为江南道黄家的大小姐,从小便含着金钥匙出生,养尊处优二十余年,平时更是以高贵无比的形象示人,但眼下自己竟然被徐文然这个浪荡子以如此羞人的姿势看到了贞洁的圣地,她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都被彻底击碎了。   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在徐文然火热的目光下,自己的私处竟然起了反应,生出一种难言的兴奋与渴望,这令她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本性,难道她本就是这般淫荡的女子?随着两条玉腿被完全打开,阴唇也随之微微分开,可见其中有一层薄薄的肉膜,膜中央还有一道小孔,淫液从里面潺潺流出,将那层粉红的肉膜浸得水光盈盈。   徐文然露出一个淫猥的笑容,道:“和我料想的一样,黄大小姐果然还是处子之身啊……”   “别看,羞死人了……”   黄彩婷听到这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徐文然不加掩饰的污言秽语却又让她身子内的欲火更甚,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渴望,渴望徐文然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   徐文然到底是花丛老手,这位大小姐神色间的微妙变化他都洞若观火,眼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将裤带一松,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一条滚烫狰狞的怒龙倏地弹出。   “我的大小姐,忍不住了吧,不要急,这便让你快活。”   黄彩婷听到了动静,抬眼一看,首先便瞧见徐文然裸露出来的硬挺巨物,不仅黝黑凶恶,还显得十分不安分,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已经随时准备好了进入她的体内肆虐一番,她不由生出了几分惊慌,“竟然……这、这么大……”   便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徐文然已经压了下来,扶着她紧致的蛮腰,下身对准她柔嫩湿润的肉缝,将那涨得发紫的怒龙往前一送,龟头挤开了两瓣花唇,很快便抵住了一层薄膜。   黄彩婷的目光有些恍惚,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陈卓的面容。   她想起了陈卓说过出关之后会要来江南道寻她,还想起了自己那封尚未写完的信。   自己此番失身给徐文然之后,又该如何面对公子……便在黄彩婷心思纠结之时,徐文然腰腹用力一挺,狰狞的龟头终是刺破了那层代表着贞洁的处女膜,怒挺粗黑的阳具紧跟着进入了大半,肉棒穿过了已被撕裂的处女摸边缘,顶开了花心内又紧又湿的肉壁,只有少许停留在黄彩婷的小腹之外。   “啊!”处女膜破裂的痛楚和一种空虚终于得到填补的满足感同时传来,让黄彩婷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哀羞婉转,动人心弦。   殷红的处子之血从阴道内溢流而出,插入其中的阳具也染上了一抹鲜艳的红色,丝丝落红混着蜜液滴落在软榻上,一点点蔓延开来,开成了花,好似江南绽放的红杏一般冶艳。   私处生出的火辣疼痛感让黄彩婷秀眉一蹙,紧接着,满胀酥麻的感觉瞬间涌来,又疼又美的奇异感觉窜上脑门,她修长的双腿不由绷得笔直。   两行晶莹的清泪从黄彩婷的星眸中滑落,她轻轻的哭泣着,不仅是因为失去了处子的贞洁,更是因为她失身给了徐文然而非陈卓。   毕竟她内心深处还是介怀着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没有被自己所爱慕的人得到,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徐文然倏然进入花径之内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肉壁从四面八方紧紧的箍住了他,让他感到非常的紧窄。   饶是他久经沙场,又习得天玄宫内秘藏的双修典籍《合欢参同契》,但这一瞬的畅快仍教他感到有些吃不消,怕是一不留神就得丢盔卸甲。   明白过来什么之后,他又惊又喜,却是没有想到令他日思夜想的黄彩婷,阴道竟然如此紧致,乃是女子中千里挑一的“玉瓮”,这样的女子毫无疑问堪称尤物,此番“富贵险中求”还真是让他压对宝了。   深吸了一口气,徐文然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他在双修上的天赋不可谓不高,早已经将《合欢参同契》融会贯通的他,在深入浅出之间,无不深合双修采补的精髓,尽管黄彩婷刚刚破瓜,但在他高超的技法之下,紧迫的膣肉变得越发湿滑,丰润的淫水汩汩涌出。   眼见黄彩婷已经情动如潮,徐文然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终于尽根没入,直插花心,黄彩婷顿时玉体一颤,蜷起了纤细美丽的足趾,双手紧紧揪住榻席,忘情的呻吟了起来。   紧接着徐文然又俯下了身子,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黄彩婷胸前的玉峰颇有份量,一手无法掌握,但十足柔软且手感极佳,徐文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将这对傲人的椒乳揉来捏去,指尖也时不时扫过她充血胀红的乳头。   黄彩婷只觉得周身都被情欲所淹没,徐文然的双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她傲人的双乳,最吃不消的便是徐文然用手指逗弄乳头时产生的欢愉,令她酥得浑身无力,更别提下身阴道中也已经被徐文然那根滚烫粗硬的阳物给插得满满当当,花心深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让她神魂颠倒的快感。   女子身上最是敏感的三点,全被徐文然占有着,被他抚摸的乳峰,被他插入的花心,此时都带给她无比强烈的欢愉,而这些汹涌而来的快感又在她的胸腹之间扩散、冲撞,产生出更加无法言容的极致快意。   情迷意乱之间,她逐渐抛却了自己的高贵与矜持,开始主动迎合起徐文然的奸淫。   徐文然的床笫经验自然十分丰富,眼见黄彩婷拱起了纤腰,并轻轻扭动起来,他知道这便是“欲拒还迎”了,随着黄彩婷腰肢的扭动,花径内的肉壁与他的阳具厮磨得愈发甜蜜,不断涌出的蜜液也令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方便,看到黄彩婷已经在自己娴熟的技巧下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徐文然趁热打铁道:“彩婷,与我欢好过的女人是不少,可真正让我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错,徐某这一次做的不地道,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你,这点礼义廉耻又算得了什么?”   “嗯……你……无耻……啊……啊……”   黄彩婷呼吸越见急促,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   处子之身被徐文然夺走之后,她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也一并被徐文然击碎,自己还对得起陈卓吗,接下来又该怎么办?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体内燃烧的欲火一点点吞噬,因为空虚被满足后而产生的快感,也在逐渐淹没她的理智。   徐文然能够感受到初时紧缩的膣道肉壁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内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吮吸感,他的肉棒就像是被握住了一般,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在肉体上征服这位被称作江南隋珠的大小姐了。   于是他更加卖力起来,插得更深更狠,龟头不断往黄彩婷花心最深处的子宫顶去。   黄彩婷忽觉自己的幽谷尽头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滚烫坚硬的巨物顶到,玉体禁不住一颤,娇甜如蜜的呻吟声不可抑制的脱口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骤然袭来,仿佛一瞬间登临了极乐一般。   徐文然知道,他终于来到黄彩婷最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子宫颈口。   他凭借着对合欢之道的深刻理解,以及尺寸惊人的阳具,才能够如此轻车熟路的寻觅到花心尽头的子宫颈口。   他不断用滚烫的龟头点刺着嫩滑柔软的子宫颈口,令黄彩婷快感如潮,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黄彩婷从未想过男女交欢竟能这般舒服,她的芳心中虽然仍存着几分羞愧,但却不由自己的享受着徐文然带给她的极乐。   不知不觉间,黄彩婷的娇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婉转悦耳,不绝如缕,她的星眸中再没有了失身的哀羞,而是被情欲和迷离所充斥。   她的两玉腿已经紧紧夹住了徐文然的腰部,她感觉自己似乎进入到了一种难以言容的美境之中,阴道深不断处传来的娇痒酥麻,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徐文然见状,知道黄彩婷已经登临极乐,顺势将阳具深深插入了她的花心,龟头顶入了子宫颈口,催动起《合欢参同契》,让他的真阳通过两人最紧密的交合之处进入黄彩婷的体内,黄彩婷只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在自己娇嫩的花心深处蜂戏蝶舞,轻撩挑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更胜方才近乎登顶的快感,就好像整个人的魂儿都要飞了一般。   徐文然的真阳进入子宫之后,便勾动了黄彩婷的处子元阴,两者交相嬉戏,在花宫内往复游动,正当黄彩婷感到阵阵酥痒从子宫内扩散而出,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时,徐文然再次运转《合欢参同契》,将正在花宫内与黄彩婷的处子元阴纠缠缱绻的真阳引回,已经与真阳勾结一起的处子元阴自是一并被吸出子宫,进到徐文然的体内。   随着元阴被采,处黄彩婷的处女阴精也随之漫涌而出,已在快感浪潮中不断攀升的黄彩婷忽觉花心最深处又倾泻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流,她登时感觉自己在欲海的潮水中扶摇直上,直接来到了云端。   “哦!哦……”绝顶的快感令黄彩婷的檀口发出一阵美妙至极的娇啼,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舍不得在床笫功夫上本事过人的男人,这种被无边的快感所淹没的感觉,一旦亲身体会过,就再也无法忘却。   便在黄彩婷于无尽的快感中沉沦之时,徐文然也得到了极大的收获,他这些年也算是万花丛中过,让他采补过处子元阴的女子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姿容修为皆是不俗的女子,但是从她们身上得到的好处比之黄彩婷还是有所不及。   随着功法的运转,他能感受到一股精粹的气息正在涌入丹田,可以预见,此番得到黄彩婷的处子元阴之后,他应该可以在修为上更进一步。   黄彩婷真不愧为“江南隋珠”,不仅姿容、气质、修为俱皆上乘,花穴更是千里挑一的“玉瓮”,其处子元阴非寻常女子能够媲美。   念及此处,徐文然看着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的美人,不由生出强烈的爱怜之意,而他还想要把自己的爱意深深的注入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体内。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先把紧紧抵住子宫口的阳具往后抽出一半,然后双手扶住那已经浮起一片动人红潮的紧致纤腰,再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得更加深入了,龟头直接撑开了黄彩婷嫩软的子宫口,随着马眼一张,火热的阳精喷涌而出,注入了娇嫩无比的花宫之中。   “啊!啊……好热……美死了……啊!”   滚热浓稠的精液汩汩而入,将黄彩婷的子宫壁灼烫得不住收缩起来,美得她整个人都心神俱醉,子宫口更是自发的收紧勒住了龟头不肯松开。   在徐文然的阳具带给她的前所未有的极乐下,她情难自已的叫出了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的淫声浪语,两条纤细的玉手禁不住抱紧了徐文然的后背,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也紧紧的夹住了徐文然的腰身,秀美的莲足更是紧紧的弓了起来。   徐文然一面欣赏着身下女子如痴如醉的吟叫,一面用阳具紧紧抵住花心深处的子宫,将作为反哺的阳元倾吐而出。   暖热的阳元合着精液,射入子宫之中,浓浓的暖意瞬间在小腹中激荡开来,这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直接将黄彩婷送上了三十三天外,让她在无边的快感当中近近失神。   待到阳精射尽,已是浑身无力的她逐渐瘫软下来,软绵绵的躺在徐文然的身下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她的檀口半阖着,琼鼻里头尽是徐文然的味道,小腹部里也满是徐文然灼烫的阳精,然而在此时此刻,这种感觉却让她很放松也很舒服,甚至连浑身的毛孔都彻底舒展开来。   她沉浸在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之中,缓缓闭上了双眸,逐渐沉睡过去。   徐文然从黄彩婷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的美人儿似有所觉,红唇微微一动,轻嘤了一声,好像意犹未尽一般。   听到这声娇媚轻吟的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好似欣赏着战利品一般看着榻上的尤物。   一番云雨之后,她身上的莹白肌肤正透着勾人的潮红,香汗淋淋,浸透全身,被火红的焰光一照,尽显柔媚,那一道道深红色的吻痕点缀在雪颈和双峰之间的肌肤上,更是妖冶动人。   美人的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张开,胯下的一片淫水中夹杂着点点落红,股间那道尚未闭合的蜜缝,犹如被露水滋润过的花蕊,红艳动人,满溢的白浊混着一缕血丝正从其中缓缓淌出,淫糜非常。   最后,徐文然的视线落在了黄彩婷那张迷人的秀靥之上,只见她星眸轻闭,眼眶微微泛红,红不及额间的三瓣红梅,却能教人生出无数怜惜。   经过他的一番滋润后,黄彩婷不仅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俏脸上的肌肤也隐隐变得更加光泽动人。   徐文然相信,等到黄彩婷清醒过来之后,便是嘴上抗拒,内心深处对自己定是念念不忘的,因为自己无论如何都是她的第一个人男人,还让她欲仙欲死的享受了一回。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他相信一来二去之后,黄彩婷早晚会沦陷在自己手中,自己不仅能在交欢之时带给她极致的欢愉,而且《合欢参同契》亦能让她的容颜产生微妙的变化,使她的美丽更胜一筹,气质更为动人,这份看得见的变化也定能教她心动,毕竟天底下可没有哪个女人是不爱美的。   徐文然看着这位两颊晕红的娇媚人儿,却又想起了尚在天都的陈卓,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但他还是低下头去,在黄彩婷微微张开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当护卫一脸喜色的冲进璃月客栈,说了一句“大小姐回来了”的时候,正坐在客栈内疗伤的何志登时身躯一震,顾不得自己受伤的肩膀,匆匆将袍子穿上,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上午的阳光很是明媚,他微微眯眼望向远处,在听到马蹄声响起的时候,他不自觉将眸子眯得更紧了。   直到看见一辆熟悉无比的车驾从道路两旁的春红柳绿中疾驰而来的时候,他那张紧绷着的苍白面庞才终于放松下来,在看到徐文然面带笑意的坐在车头策马后,何志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嘴里喃喃道:“便知道小姐一定没事的……”   他已经为自家小姐的安危担忧了一夜。   昨日在龙池山徐文然驾车带着黄彩婷先走一步后,他为了拦住追过去的邪道修士,不惜以伤换伤,以左肩被刺穿为代价,将其中一个邪道修士留了下来。   因为受伤颇重,他只得先回到东阳郡疗伤,否则他一定会在昨夜跟着天策府的修士一并去寻找黄彩婷的下落,当他听到天策府的修士传来消息说没有找到自家小姐行踪的时候,心中更加担心的同时也生出了几分自责,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感觉还在变得更加强烈,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马车在客栈前停下来,看着自家小姐平安无事的从厢门内走出来之时,何志的笑容却微微一僵。   黄彩婷的脸色不太正常,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似乎不久前曾哭过。   徐文然翻身下马,他的目光很是热切,并伸出手去想要扶一把正在下车的黄彩婷。   但黄彩婷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只是将他伸过来的手生硬的推开,然后慢慢下了马车。   她向着客栈走来,但姿势有些异样,好像在忍受着什么。   尽管已经过了一宿,但腿心那儿还是火辣辣的疼着,为了避免摩擦到大腿内侧,她的两腿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并拢,而是往外分开了些许。   如此一来,便会让她走路的姿势变得异样起来,因此她也不敢走得太快。   何志察觉到了不对劲,又注意到此时徐文然与自家小姐之间的微妙气氛,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一颗心逐渐沉了下去。   黄彩婷进入璃月客栈之后,徐文然并没有跟上去献殷勤,而是配合着天策府的人将马车上的两件贡礼取下。   何志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又看了一眼正忙活着的众人,略一犹豫,便紧随黄彩婷进了客栈。   黄彩婷一言不发,他也默不作声的跟在身后。   上了楼,黄彩婷打开了房门,何志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直到黄彩婷进了门,准备将房门关上的时候,何志终于一咬牙,伸手挡住了门,紧紧的看着自家小姐,问道:“小姐,您……”   黄彩婷扶在门上的纤纤玉手微微一颤,她咬了咬薄唇,将目光偏向一边,道:“何叔,别说了,我的心有点乱,让我一个人待着吧……”   何志心中升起一股怒火,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徐文然是不是对小姐用强了?”   黄彩婷凄然一笑,自嘲道:“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已经……失身给他了。”   话音落下的时候,她便将门彻底关上了。   何志看着紧闭的房门,只得发出一声叹息……房里头,黄彩婷屈膝蜷缩在床上。   良久后,她从裙裳内取出了一封信。   “公子,我已经看到你的回信啦。我也想要尽快见到公子,不过关于江南之行,还请公子不必着急,公子眼下当以书院事务及修行为主……”   看着这封未完的信,尽管只是过了短暂的几天,但她却从这两行字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容的陌生与疏离。   黄彩婷的眼眶再次红了,两行清泪滚落而下。   泪珠打在了信纸上头,洇开了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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