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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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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只爲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热血沸腾时的冲动固然直接,可在冷静下来之后杨书香不是没想过结果,这事儿既不能跑到外面大声嚷嚷出去,也不能让赵伯起和赵焕章爷俩知道。   在这种无奈的局面下,杨书香不清楚打完赵永安之后是否也会像许加刚劫道那样,缠住你没完没了,而赵永安是否会把矛头继续指向琴娘,杨书香心里没数,更不敢做出保证。   杨书香没法保证自个儿能把琴娘顾全好了,他就认爲,琴娘对自个儿好,自个儿就得反过来护着她,哪怕是出于兄弟情义,不替赵大出头也得替焕章出头,他杨书香无论如何都得站出来,都得硬上,管不了一世管一时,能管多少管多少。   「乒乒乓乓」的动静响了起来,除了马秀琴在院子里劈劈柴,赵永安蹲在南墙把角的砸煤音儿也传到了屋子里,随后堂屋里的炉子又是一阵响动,炉箅子相互碰撞,炉火蹿腾起来的呼啸声,白烟一团团一簇簇在屋檐下冒腾出来,烟雾缭绕。   杨书香起身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靠近柜子边,点了一根烟,开始打量起柜子上立着的相框。   鱼鳞样花纹围角的木质相框里,有赵大一家的合影,有马秀琴搂着赵焕章拍的黑白照,里面还有杨书香和赵焕章搂在一处的彩色合影。   杨书香非常清楚,那张彩色相片是八八年在陆家营四舅找人给拍的,一共洗了四张,这便是其中的一张。   旁边还有一张是他和马秀琴照的,是今年夏天在西场摘黄瓜时的留影。   隔着冰冷的玻璃触碰着相片,杨书香的心里无声地念叨着:「琴娘,到底我是给你出了气了!」   这想法一起,徒的在冰冷的心中升起一股豪情,不管怎麽说,杨书香觉得现在自个儿真的是长大了,心里还微微荡漾起一股他说不出来的滋味,这股飘渺的滋味有些熟悉,却忘了啥时候曾在心里産生过。   晌午头的天儿还是不赖的,头顶上的老爷儿足足的,打在炕上,一片暖和。   三个人吃饭不必再用圆桌,把那矮八仙桌子踅摸出来搬到了大炕上,随后马秀琴把菜也端了上来,就着炖肉的火炕爷仨各自把着一个犄角坐了下来。   「秀琴,快,给香儿预备个酒盅,你也拿一个过来,这暖和天咱们都喝一点。」   赵永安使唤一声,又觉得当着杨书香的面不该这样做,便自个儿跑到了外屋,取过两个酒盅。   见场面有些生闷,赵永安冲着杨书香说了句:「听老爷的,喝点酒活动活动血液,御寒还养身子,一回生二回熟,喝着喝着就会喝了」。   他亲自提着酒瓶给杨书香斟了一盅酒,客气的同时又急忙冲着一旁的马秀琴说道:「今儿个你也喝点吧,润润身子,完事一睡觉,挺好」,也给马秀琴倒了一盅。   空气里的闷热不似老爷儿的光线那麽直接,它闷声闷响席卷过来,把个房里温度打了起来,悄麽声地在人的心里滋生出一股烦躁感。   杨书香只穿秋衣,仍觉得身体火热。   擦了擦脑门上的热汗,见杨书香也是热得小脸发红,赵永安脸上带笑,指着酒盅对杨书香说道:「到年你都十七了,这就快领身份证了,也是时候该喝点酒尝尝了!」   蔑视地看了一眼赵永安,杨书香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拿起了酒盅。   反正妈暂时也回不来,干脆我就喝点酒尝尝滋味!把手一扬,杨书香学着大人的模样冲着马秀琴说道:「来琴娘,这酒我先敬你!」   马秀琴从小铺打肉时碰到了熟人,回来后只透过窗子看到公公面对杨书香时蹲在地上,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麽,进屋之后没一会儿公公便出来帮忙干活,倒令马秀琴很吃惊。   马秀琴觉得在自个儿离家的这一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麽,又没看出端倪不好揣摩。   知道杨书香这是第一次碰白酒,本来她不想让孩子喝,可公公都给倒上了,而且自个儿面前的酒盅也给满上了。   「香儿你不会喝酒…」   马秀琴只才说了这麽一句,就看到了赵永安递过来的眼神。   那眼神马秀琴非常熟悉,她有些紧张,就在这时,听到公公言语了一声:「酒盅子喝酒还能喝醉了?不妨事的!」   赵永安这话声就着杨书香的动作说了出来,也不去管杨书香是不是拿他当个人看,就率先一仰脖,把酒喝干了,吧唧着嘴叨咕着:「啥会不会的,谁第一次不得练啊!香儿都敬酒了,来,喝一口!」   撺掇完,赵永安笑眯眯打量着杨书香,见他一口喝干,忙用筷子给他布菜,起身倒酒时夸奖起来:「爷们,吃口菜压压。」   杨书香早就豁出去了,他窝在赵永安家里都憋了一上午了,上一次跟许加刚打架心里窝火,这一次教训了赵永安之后他需要把这股情绪跟琴娘表达出来,就一张嘴,再次把那个二锅头还是烧刀子的酒灌进了嘴里。   「呃——咳咳——」   这白酒被杨书香一下子整了两盅,喝得太猛,只觉嗓子眼到胃里一条线似的烧了起来,剧烈咳嗽中,呛得眼泪都流出来,头一次喝哪懂得什麽规矩和门道,就抄起了筷子赶忙往嘴里送菜。   马秀琴赶忙凑到杨书香的身边,一边给他胡撸帮他顺气,一边心疼地说:「别那样喝!」   杨书香心里痛快,意气风发之下,他用手一搂就把马秀琴搂在了身旁:「琴娘啊我没事!」   「秀琴,你别光看着,你也跟着喝一口。」   赵永安脸上的笑意渐浓,阳光下,那秃头泛着光,比之前跪倒在地上指缝中露出来的还要亮,其表情神态也和之前判若两人。   「你喝你己个儿的酒!谁要你让!」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杨书香便把眼立了起来。   赵永安胡撸着自个儿那没毛的脑袋,点头哈腰。   看着他那裹着人皮的外貌,杨书香暗骂赵永安一句贱肉,很自然就把手攀附到马秀琴的大腿上,想都没想就摸了起来。   酒酣胸胆尚开张,年岁小又何妨?持酒杯中,今日进琴娘!男儿心中有天地,冷眼望,杀破狼。   掩映在后院书匣子里的古诗词当然是教书老先生留下来的,那成了杨书香幼年时常光顾的地方,而苏老先生的这首词牌在杨书香脑子里一闪而过就给改了味道,或许这就是血气方刚,这便是少年心性。   三盅酒下肚,汗如雨下,杨书香这心里头波澜起伏,自也荡漾出一股豪情壮志:幸好今个儿我没跟着他们去县里,这要是错过了我上哪里寻这机会替琴娘出头啊?!把腰板一挺,杨书香岔开五指拢了一下自个儿的头发,没有人照顾他己个儿就斟了一盅白酒,脸上笑容满满,叫了一声琴娘,也给她的酒盅倒满了。   「越冷越尿虽,越怂越吃亏」,俗语绝对在理。   脑子里飘过这一层想法,杨书香顿觉这人活着就不该处处忍让退缩得没了后路,就不能任由别人骑在自个儿的脑袋上拉屎,真要是那样儿的话,固然也算是活着了,便失去了做人的道理,没了底线。   所以,当杨书香再度端起酒盅时,他跟马秀琴说了一句极有感触的话:「琴娘你人太善良了!」   摇身一变,杨书香俨然有种一家之主的感觉,这飘飘然的滋味让他通体舒泰,兴奋之下,秋衣都给他脱了下来,只着一件俩甲运动背心,老爷儿的光挂在肩头,亮油油的。   「咋还脱衣服啦?」   马秀琴见杨书香穿得少,用手摸了摸他的肩膀轴子。   杨书香嘴角扬笑,拍着心口说道:「这身子板不怕!以后咱啥也不用怕了!」   过去的事儿就此掀篇不提,从今以后琴娘便脱离了藩篱,不再被赵永安捆缚着了,杨书香这心情也在此时释放出来,把那心情传递给了一旁端坐的马秀琴。   酒这东西不怕喝,喝着喝着就习惯了,却很容易让人忽视一个问题,那就是酒盅子不如酒杯显计量,没个深浅,喝起来谁还记得自个儿到底喝了多少酒了。   当那白酒瓶子见底时,杨书香已经不知喝了多少盅酒了,也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白酒的烈性,当他擡起头时,血红的眼睛里再没有早前见到赵永安时的那种敬畏和客套了:老屄就你这样儿的也敢随便欺负人?贱,就是一贱肉!「踏实住了吧,他们中午从外面吃了,得下午才能回来呢,今儿个喝多了就睡在老爷家里,也没外人搅合。」   听着赵永安嘴里的话,犹见他表现得如此热情,杨书香觉着像赵永安这种人就不应该对他软了,你一软他就欺负你,唯有奋起反击才能压制住对方,让他服了,彻彻底底兴不起风浪来。   反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谅他赵永安也闹不出什麽大的风浪,敢再爲非作歹祸祸琴娘了。   想及至此,杨书香就又举起了酒盅,冲着一旁已经有些熏醉的马秀琴念叨了一声:「琴娘来,你跟我再喝一口——」   马秀琴起身用手抓住了杨书香的胳膊,见他喝得醉蒙蒙的,颇爲体谅地说:「琴娘给你盛饭好了——不喝了」,一推一送就压住了杨书香的手,没再让他继续喝下去,正准备下地,杨书香一个抢身又把她抱了回来,朝着赵永安支唤道:「你去把饭盛来!」   往日里总看到赵永安耍派头颐指气使,今个儿杨书香还就借着酒劲,吆喝着命令起来。   马秀琴瞅了瞅杨书香,猜摸出他肯定跟公爹说了啥,不然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她哪敢劳烦公爹干那种伺候人的事儿,踅微动了动就挣脱了怀抱,让杨书香靠在被子上,赶忙再次起身,末了还轻轻掐了一下杨书香的胳膊,说道:「别别,我去吧!」   随即和赵永安一前一后走出里屋。   「琴娘啊,你别什麽都听他的!」   妈说了,恶人就得恶人磨。   你赵永安敢做初一我杨书香就敢做十五,看你还敢不敢再胡来。   和许加刚打架引发出来的一系列变动让杨书香意识到了这一点,和顔悦色讲不通的话就得混着来,有的人还就缺这个,欠揍!随即点了一根胜利烟,越想越美,应他的话说,咱也爷们了一把。   午后的阳光把窗棱子打在火炕上,铺出了一层亮闪闪的被子。   杨书香歪歪着身子把烟灰掸在窗台,那老爷儿打在他的身上如同给他披了一层袈裟,照得那侧脸一片金黄,肩膀轴子棒硬透光,驷马汗流热气腾腾。   耳边响起了赵永安的声音,杨书香并未睁开眼睛,他眯了会儿,又朝着窗台上掸了掸烟灰,把烟抽完,起身而坐,就着米饭吃了起来。   还别说,这猪肉炖粉条下米饭实在是入胃,杠尖儿大海碗啼哩秃噜就给杨书香吃个底掉儿,晕晕乎乎靠在窗台上,刚要点烟,久没看到马秀琴和赵永安的身影,心里便有些不好的预感,这让他本能地想起了那个午夜偷窥时的一幕,心里一寒:肏你妈的记不住教训是吗?跟我玩花活?悄悄地下了地,撩开了门帘,堂屋里空空如也,却让杨书香隐约听到了西屋里传来的动静:「给我——想要——」   这道熟悉的声音灌输进杨书香的耳朵里时,嗡的一下,他的脑袋就大了。   「是我想要了——」   女人的催魂魔音再度响在杨书香耳边,却没听到赵永安的声音,让杨书香禁不住多心,变得迟疑起来:赵永安说我不懂女人,我就不信琴娘是那种人,上赶着让他祸祸?但耳边的声音又实在地告诉着他,那种声音分明就是那次偷窥时他所看到的马秀琴的另一面所发出来的。   「是,是我,我想要——」   女人的声音哀婉悲戚,断断续续呜咽地发了出来,尽管她压低了声音,仍旧如同夹缝里的穿堂风,尖锐刺耳,听起来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脚步沉重迟缓,当杨书香再次凑到西屋门外时,心里更迷茫了:我都已经答应你了,爲何还要找赵永安,让他祸祸?他一个糟老头子哪里好了?猛地一撩门帘,杨书香把目光送了进去。   只见马秀琴撅着屁股趴在炕边上,下身被一条黑黝黝的健美裤包裹着,泛着乌黑炫亮的油光刺进杨书香的眼里,其上身的毛衣蒙住了她的脑袋,双手套在一条蓝色健美裤里,连同脑袋也给半卷着罩在了里面。   而赵永安正用手指头反复捅穿着马秀琴的下身,迅猛生硬。   烧心一般地刺痛在不断鞭挞着杨书香,当他听到马秀琴的呜咽声时,喉咙却似卡住了,所有的话硬生生都给憋了回去,在胸膛里燃烧起了火焰。   「你想男人了,不就是担心会被香儿撞见吗?你又不是没看到他躺在被窝上迷糊的样子。」   赵永安擡头正撞见杨书香的目光,他干笑了一声,把话说了出来。   随后又当着杨书香的面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马秀琴的屁股上。   刹那间,马秀琴那肥硕的屁股仿佛仿佛鱼冻一般弹了起来,震颤中不停蠕动,落在了杨书香的眼里。   杨书香抢身上前一步凑到近前,扬起手来想要阻止赵永安的动作,却不想就在这时,马秀琴的绵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给你肏——」   听起来是那样主动,迫切。   「你趴好了,我去看看香儿睡死了没有?一会儿再回来肏你!」   赵永安轮开巴掌照着马秀琴的屁股上抽打了一记,在她的惊呼声中命令道,随即冲着杨书香诡异地笑了笑,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走了出去。   出门时杨书香勺了一眼马秀琴,见其屁股撅得老高,就像个磨埝子似的在不断招摇,他心里非常难受,他不知道琴娘爲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想要给她争口气都觉得没有了出头的动力。   那种落魄感和乏力感让杨书香一瞬间觉得自个儿是不是在狗拿耗子,泄气的同时木然地跟在赵永安的身后,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乱。   「老爷这辈子经历了太多风浪,当年土改我就给他们揪出来了,断断续续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公审挨打、游街、牛圈、病了都不许偷懒,啥罪没受过?老爷我当了一辈子活王八,当就当呗,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麽看不开的。今个儿老爷也不想再这样过活了,就问你,你让不让老爷上你琴娘?不让我上,那就你来上!你也看到了你琴娘想男人了,要是不给她解解渴,这迟早是要憋出妇科病的。」   杨书香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又攥紧了,又松开,反复几个来回,喷火的眼睛终于暗淡下来。   这几年焕章把心思放在了搞对象上,荒废了学业,就算杨书香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把他挽救回来,因爲这事儿杨书香懊恼了好久。   现如今又摊上了琴娘的家丑,明明已经替她解开了束缚却没想到仍旧解决根本问题,如篮子打水白白忙乎了一场。   这一刻,杨书香觉得自个儿真的,真的是很失败。   一旁的赵永安留心观察着杨书香的脸上表情,见他眼里的怒火渐渐被疑惑替代,最后归于一片茫然,瞬间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压得很低却极快地说了出来:「老爷看出来了,你心疼你琴娘,也感觉的出你喜欢她,你这个岁数该有自个儿的主心骨了。你甭犹豫也甭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给你琴娘来一次,她不定得多高兴呢,到时候你就了解她了,不用再发愁了!」   杨书香又把拳头攥紧了,他不甘心,他在昨晚上已经把自个儿的中心思想跟琴娘表达出来了,结果呢?他不知道琴娘是个啥态度,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赵永安在铤而走险,他不知道杨书香会不会听从自个儿的安排,他凝思苦想了一个礼拜,虽说行事有些见不得人,对不起老哥杨廷松,也对不起大侄子杨刚,更别提这件事让柴灵秀知道了内幕后的结果,但赵永安真的是觉得没有第二个办法可行了,他不想再如此狼狈活下去,更不想事情败露被家人知道,被外人嚷嚷出去,所以他要付诸行动,不管是出于封堵杨书香的嘴还是爲了以后能够持续霸住马秀琴一劳永逸,他都得争取一下。   赵永安爲自个儿能有这样的想法着实地捏了一把汗,他无需跟任何人商量,酒桌上他频频让酒,目的就是要把杨书香灌迷糊,当他看到希望曙光时,当他从火炕上下来和马秀琴一起走到堂屋里时,他决定冒险尝试一把。   当付诸行动之后,赵永安的心始终在提溜着,直到此时此刻,见杨书香没有暴起打人,他这心里才多少踏实一些。   「你琴娘可都四十了!」   持续蛊惑着杨书香,赵永安像条猎狗一样在不断捕捉他脸上的变化,他知道杨书香心里在犯嘀咕,取舍间肯定不会同意再让自个儿去碰马秀琴的身子,那麽只要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尝过了马秀琴身子的甜头,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偏差异常了,那不就可以互通有无了吗,自个儿也就彻底解放出来,不会再给杨书香捏住辫子了。   「你没碰过女人,肯定不懂女人心理!你要帮她,与其把我打死,还不如疼疼你琴娘呢!」   把眼望去,杨书香觉得赵永安脸上的笑很僵很硬。   回头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色的万里无云,打出来的老爷儿一照,果然是个好天气。   待在这样一个氛围怪异而又暖洋洋的屋子里,按理说,听完了赵永安的叙说本应恼羞成怒,狠狠教训他一顿,可杨书香却又觉得赵永安所说的话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   那种如芒在背的针刺感让杨书香非常不舒服,而真要去选择,杨书香又变得沉默起来。   他不断询问着自己,难道说我真的不懂女人?一时间又拿捏不定:「算了吧,他们耐好好耐坏坏,又没影响到你,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吃饱了撑得?你累不累啊!」   只不过他心里的这种想法还没持续两个呼吸,就被迫再次中断,在赵永安的一声咳嗽里,杨书香鬼使神差一般被赵永安拉着手臂,走进了对面的房间里。   「香儿已经睡着了——」   「别再打我屁股了,你把门关上,这回我让你来,我想要——」   那两道声音均透着诡异,和杨书香灵魂深处的某根神经相互碰撞,共振起来,在不停地召唤着他、蛊惑着他,这便迫使他不受控制地迈了出去,凑到了马秀琴的近前,怔怔地低下了头。   赵永安的声音透着颤抖,说了出来:「不错,你穿着健美裤确实够骚!」   琴娘的脑袋上罩着她那条黑色的健美裤,双手被塞进了另一条蓝色健美裤的裤腿里,随着赵永安的这一声吆喝,她扭动着屁股开始来回晃荡起来。   马秀琴撅着屁股趴在炕沿上,她什麽也看不到,脑袋上除了给罩上一层健美裤,还给套上了一层毛衣,她久未听到杨书香的呼唤,听赵永安这麽一说,真以爲杨书香喝多了睡着了呢!但前车之鉴告诉了她,做那种事儿总得回避孩子,这要是再让杨书香看到了,自个儿的脸儿就真甭想再要了。   「爸,你把门关上,上次都给香儿看见了,求你了,再叫香儿看见的话,你说我当着孩子的面,我,我咋活啊?」   马秀琴想起了夜个儿晚上杨书香跟自个儿说出来的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可她又能怎样选择呢?老爷们一个多月才做一次,儿子又不着调总不归家,她己个儿这心都没法浮沉儿,能有选择的余地吗?!   「打小他就被你抱在怀里,我不清楚香儿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是那种不知分寸的孩子吗?趁着今儿个伯起不在家,咱再好好做做,让爸喂喂你这空虚的身子」。   赵永安说话时不停地张望着杨书香,小心翼翼的同时,把心里的邪恶念头传递出去,既然杨书香不表态,证明他心思游离不定,就趁热打铁再烧他一把,不如让他参与进来,借此封了孩子的嘴,一劳永逸总比之前提心吊胆过日子踏实吧!   「我真的想要,别再打我了!」   不去理睬马秀琴的哀求,赵永安连续拍打着她的屁股,打得她哀求不断,扭动起来更加勤快,那黑色炫光十足的大屁股像那秋天里的河水便荡起了层层涟漪,把个杨书香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汗起,领略并见识到琴娘的另一面,卡麽裆里的玩意不由自主就翘了起来。   赵永安一边用手拍打马秀琴的屁股,一边用手罩着杨书香的耳朵,几近无声般地诉说道:「把她的健美皮膜剥了,你就能上她了,快!」   他见杨书香跟个呆头鹅似的,又挨近了杨书香的耳朵撺掇着说:「怕什麽啊?只要你把她的衣服扒了,只管插,保证能满足你琴娘的要求,让她快乐起来。」   要说琴娘没有吸引力,那绝对是瞎说,可真要让杨书香上马秀琴,他在这一刻还真就没有昨晚上那股子勇气。   赵永安见杨书香无动于衷,心里直起急,他低头扫视着杨书香的卡麽裆,见其早已支起了帐篷,便朝着马秀琴的屁股缝戳了起来:「昨天跟伯起过性生活,你想不想男人?说出来!」   马秀琴长期趋于公爹的淫威之下,哪里还敢反抗,挨打之后更是配合默契,尤其是此时还给不停戳着下体,很快回应了一句:「想,想让公爹上我」。   「那就把屁股扭起来,一会儿我就要爬你了」   一声命令过后,赵永安朝着那对大屁股又是并指如刀,连续抽戳,弄得马秀琴呻吟不断,屁股果真扭得更加勤快,按照赵永安说的那样做了。   眼前浮现出来的景象简直太刺激了,杨书香的身体打着摆子,眼睛死死盯着马秀琴的屁股无法挪开,他心潮澎湃,又反复矛盾,不断逼问着自个儿,摇摆不定:「她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咋能崩她?可她被蒙上了眼睛,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我啊!如果我不去帮她,就要给赵永安得逞了…」   就在杨书香精神恍惚心思不属之时,秋裤和内裤就被赵宝安给脱到了大腿处。   瞬间,杨书香胯下的那杆长枪嗖的一下昂首挺立出来,挣脱了束缚,那曾被柴灵秀一不小心捋开了包皮的龟头锃光瓦亮,湿漉漉的正雄赳赳地朝天怒耸着。   看到杨书香的下身,赵永安瞪大眼睛惊呼一声:「青龙啊!」   随即赶紧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个儿的失态。   杨书香疑惑地看向赵永安,随后看他伸手掏兜拿出了一个包装袋,把包装袋撕开,从里面把避孕套抻了出来。   杨书香傻傻地看着,在赵永安的反复教唆之下,他像个木头疙瘩似的根本无法抗拒眼前的诱惑,木然地把那套子拿在手里,酒气上头,最终在马秀琴的呻吟声中,在那硕大屁股的诱惑下,把那个避孕套套在了自个儿的狗鸡上。   「青龙配白虎,那是一配一个准儿的!」   「上吧,什麽也不要想,你只管抱着屁股肏她,她不会知道是谁在她身后肏她的,」   「你戴着一层避孕套呢,她根本感觉不到身后的人是谁,戴着套肏不算真肏,」   「她也是人,也得活着,比你需求还大呢,」   「别怕,赶快把她的那一层黑膜扒掉,她在你的心里就不再高大了,如果你觉得这样征服不够痛快,就把套子摘了,那样肏着更爽,」   赵永安的教唆声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麻痹着杨书香,蛊惑着他的神经。   「谁?」   脑袋被蒙上了,可那细弱蚊声还是被马秀琴听了个模糊,她猛地一喊,便被赵永安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肏你的人,还用问我吗?给我把屁股摇起来!」   她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咋能崩她?可不崩她怎麽解决问题?此时此刻,杨书香的脑子里如同烂粥,让他意识开始模糊,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仿佛被看穿了内心,耳边又想起了赵永安细纹一样的声音:「正因爲她是看着你长大的,那样肏起来才舒坦呢!征服她才更有成就感!今儿个你就好好尝尝这个曾经抱过你的女人的肉味,看看疼你的琴娘那身子骨多舒坦,看看她到底有多浪,你肏她,她一准欢喜,你跟她亲密接触满足一下她的性欲,也不枉你琴娘那麽疼你了」。   看着琴娘屁股上包裹着的黑色健美裤,经过无限放大之后,那硕滚滚的屁股竟然如此的淫靡放荡,充满了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搅合得杨书香心神恍惚,眼瞅着就要从悬崖边上坠落下去。   油汪汪的大屁股上那肥丢丢的肉穴几乎给箍出了形状,近在咫尺,杨书香低头迷茫地看着,紧紧盯着马秀琴那隐藏在内的白虎屄,似乎鼻子都已经嗅到了琴娘的肉味了,是那样充满了风情,让他动摇的心再次模糊起来。   「来,上我——」   女人的身体如那大肥羊,只要踏前一步,就能和她那具肉欲的身子挨在一处,就能领略到她的风情,杨书香呆呆地看着,他的脑子被赵永安连续不断地灌输着思想,像那搞传销的人在煽情,又像气功大师在传功,把那些群众心里的欲望一点点激发出来,再借着酒精的麻醉,由马秀琴的呻吟把高潮推向了顶峰。   躁动难捱,欲火大炙,心里的热,身体上的热,狗鸡上的热,把个杨书香折磨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水人。   「给我吧,给我吧!」   马秀琴肉欲的身体趴在炕沿前,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在大腿和脑袋上各自蒙上了健美裤之后,竟成了雨前的风,呼啸而来席卷着大地,一点一滴的肆虐着身后男孩的身与心,慢慢蚕食着他的定力。   正因爲眼睛被蒙住了,让马秀琴的眼前一片漆黑,熏醉的她屈服赵永安的同时,心里又极爲紧张,不敢发出任何大的声响,薄弱的意志本就经不起考验,在公爹的淫威之下,身体里的欲望便在羞辱和焦虑中涌现出来,异常强烈。   自打杨书香记事以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就跟他有着说不出的亲密关系,虽然没有血缘存在,更非亲非故,但她有多疼自个儿杨书香比谁都清楚,如今她被蒙上了脸,自个儿跟她做那事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反复问着自个儿的心,气血上涌时,杨书香已渐渐分辨不出。   赵永安见杨书香还在磨磨唧唧不肯就范,哪里像上半晌打己个儿时那突然变脸的人,他看着杨书香的侧脸,几乎快要急疯了,心说话:「避孕套都戴上了还这麽磨蹭,你打我前儿怎麽不是这样儿。」   便从旁边狠狠地扇了马秀琴屁股一巴掌,恶狠狠地说:「套子都戴上了,该怎样做还用教给吗?」   这话简直一语双关,挤兑杨书香的同时,又在告诫马秀琴,让她再主动一些,表现出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马秀琴禁不住赵永安的叱喝,也顾不上东屋睡觉的人是否听见了,便哀羞地呻吟着:「快来上我,肏我的屄」。   她把屁股往后碓了碓,一下就碰在了杨书香的狗鸡上。   「套子都戴上了,该怎样做还用教给吗?」   直白的话拷问着杨书香的心,那肉欲十足的身体接触着摩擦在杨书香的狗鸡上,把他从恍惚中蹭醒,那一声声浪叫折磨着杨书香脆弱的心,让他的狗鸡越发坚挺不说,心里头也如同蹿火一样,烧得杨书香欲火焚身。   反反复复,赵永安吃惯了抽打马秀琴屁股的甜头,随手又是一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她的身体抽离开,随后伸出手指,隔着健美裤毫不留情地一把抠向马秀琴的肉穴,来回地戳,换来了马秀琴更爲大声的呻吟出来,而赵保安边挖边刺激她说:「看你这骚样,果然欠肏啊!」   肥硕的屁股不断摆动,一阵阵求饶声从马秀琴的嘴里发出:「啊——你给我把裤子脱了吧,别折磨我了。」   哀求声里赵永安不爲所动,他依旧不停抠挖着马秀琴的下体,摧残着她的意志,爲的就是激发马秀琴身体里的性欲,让她不断魅惑着哀求身后的人去肏她,瓦解对方。   「哼!你这骚德行,继续求我,我就给你。」   被赵永安束缚着双手,又蒙上了眼睛,马秀琴没办法辨别方向,更不敢抗拒赵永安的命令,也没办法抵挡身体里兴奋而出的求助呼唤,公爹手指上不停骚扰造成的那酸麻流丢的感觉让她的心理防御瞬间溃败,再次哀求起来:「肏我——肏我啊——」   「崩还是不崩?」   看着赵永安如此折磨着马秀琴,杨书香牙关紧咬,就算此时打跑了赵永安又如何呢?还不是没法解决琴娘的性欲!   「嘿嘿,你看你这浪揍性,恐怕现在换做香儿来肏你的话,你也会答应吧!」   说话间,赵永安又狠狠地捅了几捅马秀琴的肉穴,骇得马秀琴连连求饶,喊道:「呜呜——爸你来吧,肏我来吧!」   戳着马秀琴的穴肉,赵永安凶相毕露地说:「你不求我的话,我是不会肏你的。」   马秀琴晃动着屁股不断后退着身体,杨书香紧盯着琴娘的那大屁股想要躲避,赵永安一拍马秀琴的屁股又把她按在了炕沿上。   马秀琴呜咽着哀求说:「爸你肏我吧,我都湿透了!」   说话声音已经有气无力,看来刚才那几下拍打确实让她感到很痛,也很刺激,并且反复抠挖带来的酸麻让她意识有些混乱,本来就喝了好几盅酒,昏昏沉沉的身子骨都感觉到了烫。   赵永安朝着杨书香一摆头,嘴里念叨着:「叫我香儿,我就肏你」,赵永安侧身夹在在杨马二人中间,猛然说出了这麽一句火上浇油的话,在杨书香诧异的目光里,赵永安伸手抽打在了马秀琴的屁股上,再一次大声命令道:「说!说香儿肏我,香儿来肏琴娘!」   马秀琴身子一顿,她始终压抑着不敢十足放声叫喊,就怕惊扰到对屋的孩子,偏偏公公在反复折磨自个儿的同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手指朝着马秀琴的肉穴深深一捅,赵永安呵斥一声:「说!给我说出来!」   就仿佛昨日晚间给孩子抠挖那样,马秀琴觉察到自个儿的下体猛然窜出了一股淫水,把个脖子一蹦,马秀琴就失声喊了起来:「香儿肏我,香儿来肏我吧!」   那一刻,赵永安迅速抽开身体,把杨书香推了过去,仍旧不断威逼着马秀琴:「求我,我就来肏你!」   马秀琴趴在炕沿上,像招魂儿一样,一声接一声地呼唤着:「香儿,来肏我,来肏你的琴娘!」   杨书香抓住了自个儿的头发反复揉搓,闭上眼睛的他一脸痛苦,可琴娘依旧在不断催促着,叫着他的名儿,让他去肏她。   猛地把眼一睁,杨书香脑海中无声地呐喊起来:「死就死吧,反正今个儿也就是今个儿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就飞扑了上去,他双手抓住马秀琴的裤腰,望着那令他眼热无比的大肥屁股,一把就给马秀琴的健美裤扯了下来了,屁股被赵永安那麽一推,杨书香想也没想,扶着狗鸡就挨在了马秀琴的身子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伸出颤抖的手摸向琴娘的下身,那肥滑无比的蜜穴打着颤儿,身体的主人早已哆嗦成了一个儿。   感受到琴娘肉身颤抖着的火热,杨书香的身子也在发抖,擡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个被健美裤蒙着脑袋的女人,心里叫嚷道:「琴娘啊,我要崩你了,我要给你舒服,我要肏你的白虎屄啦——」   私处的保护层被剥开,女人早已等待不及,当下体被一支手摸到之后,她扭动着身体哀求说:「香儿快来肏琴娘,快啊!」   这叫声让马秀琴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根本无法阻止脑海深处産生出来的快感,越是这样下体淫水涌溢就越多,叫声就收发不住。   「嗯——」   恍恍惚惚之间,马秀琴拉长了声音哼了出来,感觉下体被强行破开,竟比往日扩充得还要厉害,此时的她分辨不清公爹的尺寸爲何变大了,但隔着一层避孕套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了插入到自个儿身体里的那份火热和坚挺,还没等她回味一二,身后的人就动了起来,随着阳具生猛地破开身体,一下子就给捅到了马秀琴的肉穴深处。   「啊——」   这二来来的一下,瞬间让马秀琴从炕上挺直了身体,她高扬着脖子大声呻吟出来,那一根硬邦邦的阳具虽然戴上了避孕套,但强有力的冲击却从未体验过,她的下身被顶趴在大炕上,颤着音摇晃着脑袋叫道:「爸,是你吗?是你吗?」   「咋不是我?是不是觉得够猛啊?还叫爸,今儿个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摘了套子肏你啊?」   赵永安抵着杨书香的后脊颈,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见目的已然达成,一颗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   啪啪啪之下,荡漾心神的感觉一时让人舒畅无比,马秀琴摇晃着脑袋再难控制嘴巴,她连连呻吟道:「别,别摘,会啊——好舒服啊,啊——香儿,你一下子就给我顶开啦——肏得琴娘好舒服啊——」   马秀琴的穴口很紧,甫一进入到里面,抽插时杨书香感觉自个儿的骨头就跟酥了似的那麽舒坦,那销魂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尤其耳边不断响起琴娘的呻吟声和鼓励声,如同球场上那些拉拉队员在给自个儿呐喊助威,让杨书香血液沸腾,滚开了锅。   他想触摸一下马秀琴的屁股,但又生怕被她感觉到,把双手高高悬起,在碓着马秀琴的身体大力撞击的同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在和琴娘崩锅,我在崩她啊!」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正是处在那种不知道啥叫累的年纪,新奇的事物总能打动着他,他知道自个儿不该那样做,可他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在他的心里産生迷茫和忐忑的同时,又极度迫切、极度渴望获得那种尝试,当他终于登堂入室改头换面时,结果将会是一个怎样激情碰撞、绚丽多姿的场面?恐怕杨书香他自个儿的脑子里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吧!当杨书香看到马秀琴被自个儿肏趴下时,心里犹然生出一份豪情,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球场上单刀赴会一样,狭路相逢勇者胜,当突破最后一名后卫时,可以说,结局已经手拿把攥,就剩下大力抽射,高声庆祝进球的快乐了!血脉喷张的场面让杨书香忘我地投入进来,只觉得琴娘的身体火热无比,每肏她一下就和她拉近一段距离,每肏她一下就越发能够体会到琴娘的内心感受,给予她最需要的快乐,便毫不客气,大开大合惯起了身子。   肏在热屄里,在倾斜身体过后,杨书香套着避孕套的狗鸡就更硬了,他一次次地抽出来又狠狠地夯进去,就像之前他看到的学到的那样儿,把观看得来的理论和亲身实践得来的体会相结合,薄薄的一层窗户纸终于被他捅破了,登堂入室之间,很快就掌握了男欢女爱的节奏,把控住了局面。   持续了半分锺的时间,如同烂泥一样的马秀琴突然哭喊了起来:「哇——香儿,你肏得琴娘好舒服啊——呜呜——」   赵永安巴不得杨书香跟马秀琴来个最直接的亲密接触,别看马秀琴已经沉浮自个儿的胯下,可这四年来的时间里每个月总有那麽几次,马秀琴死活会要求他戴上那该死的避孕套,今儿个恰恰又赶上了这戴套子的节奏,弄得赵永安心里特别不爽,当他看到马秀琴身心失守在杨书香的胯下后,赵永安的心又活了起来。   「媳妇儿爲爷们而活,爷们爲家庭而活!」   这话在赵永安的嘴里不知被他说了多少次,干了儿媳妇这麽多年,变着花样儿玩,可谓是从容不迫,得心应手。   带着这股子传统思想,向来他也没把儿媳妇当一回事儿。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到了婆家,还不是得看男人脸色行事,还敢说三道四,岂不反了?想着如何把杨书香拉进局里,见他已经上套,便捡起一旁的避孕套包装,在杨书香身前不停地摇晃着胳膊,示意杨书香丢掉狗鸡上的避孕套,直接肏,看看儿媳妇的反应到底会咋样。   上了琴娘,但这绝非是在她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那麽杨书香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了,就算此时昏天黑地干着,他也知道卧榻之前不容他人鼾睡的道理,况且身边还有个赵永安!很显然,这个场面非常怪异。   「你个赵老狗!给我滚!」   杨书香把动作放缓了一些,扭头看向一边,见那赵永安正打量着这边,用唇语无声地骂了一句,紧接着用手一指他,化作了拳头,待赵永安退出了西屋,这才再次放开手脚。   头一次和女人的肉体做那最最亲密的接触,杨书香领略到这里面的滋味,简直有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着他,那份刺激感在压抑释放下显得尤爲强烈,他疯狂地挺动着身子不停地肏着马秀琴,只是觉得狗鸡上罩着的套子确实有些箍得慌,想到赵永安示意的样子,他岂能不知道这里的道理,但他还分不清崩锅前戴套和不戴套有啥分别。   脑子里有了想法杨书香的心里便産生了波动,他也想尝尝不戴套的感觉,就歘地一下抽出了阳具,把狗鸡从琴娘的热屄里拔了出来,甩着水,搞得马秀琴又是一阵浪叫。   从狗鸡上卷了几下避孕套,「啪」的一声,杨书香就把它扥了下来,失去束缚后的那一瞬间眼前豁然开朗,狗鸡甩着粘液狰狞地挑了起来。   一个礼拜的时间,狗鸡才刚适应包皮的上下退缩,杨书香撸了撸,感觉还是有些卡,好在上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不用别人如何教导,就熟练地把狗鸡脱了帽凑到了琴娘的肉穴上,借着上面哗啦啦流出来的淫水一沾,龟头上更滑溜了。   「你在干嘛?」   听到那一声「啪」,马秀琴惊呼了一声,她脑子里虽昏昏沉沉,却隐约猜到了身后之人已经摘了套子。   马秀琴扒拉着身子想要躲闪,一来身体酥麻难以动弹,二来身后之人双手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杨书香踅微稳了下身子,在双腿岔开之后对准了马秀琴的白虎肉屄又是一竿子到底,生插进去之后直接就把马秀琴肏得大声喊叫起来,身子骨来回扭动个不停。   「啊——受不了啦——」   琴娘销魂蚀骨般的叫床声儿在真刀真枪的接触中再不用躲到一旁去偷听了,这让杨书香感觉非常快乐,他感受着来自于身下的乐趣,她身上的体温和欢快,只觉得鸡巴前所未有的硬,他就要给马秀琴快乐,就要去了解她,让她摆脱困境。   那种毫无阻拦的接触,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挤压、撞击,以及琴娘肉穴深处喷洒出来的火热浇灌,瞬间通过杨书香的狗鸡传递到他的脑海中。   「琴娘的身子真腻乎啊,屄里咋就那麽热呢,滑溜溜的又湿又紧,难怪赵永安乐不思蜀,成天就想崩琴娘了…当年琴娘可没有这麽富态,现在变丰满了,这大屁股还真肥,肏她可真舒坦啊…琴娘啊——我在给你快乐,你感觉到了吧!」   肉欲横生,身下的动作并未间断,杨书香狂甩着狗鸡仍一下下狂肏着那疼他的琴娘,把个马秀琴肏得呼天抢地,屁股都给那溢出的淫水打湿透了。   汗流浃背,脑门上淌下来的汗直接杀着他的眼珠子,杨书香闭上双眼体会着这摘了套子的感觉,抽动中,情不自禁地照着琴娘的大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打得马秀琴浪叫不断,嘴里一个劲儿地喊:「香儿啊,你把琴娘肏得好舒服——」。   那一声过后,身后的男人依旧在不停地推着马秀琴的身子,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让他忘乎所以起来。   而她,一边呻吟一边扯着脑袋上的健美裤,也语无伦次地喊开了:「你肏得琴娘好舒服——呜呜——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啊——香儿,肏琴娘舒服吗?你说句话,琴娘求你啦——」   杨书香没法回答,他拉扯着马秀琴的身体,让她把屁股再度高高翘起,那样子就和电视剧「少林与咏春」   里的严咏春在打咏春拳一样,双腿以二字钳羊马的姿态靠在炕沿前,不知不觉中方便着他在身后狠狠地干她,撞击之下,肥硕的屁股又颤抖起来,砸出了花儿,像极了蠕动中的鱼冻。   杨书香生猛的撞击让马秀琴紧绷着双腿把肉穴夹得更紧了,塌腰翘臀之下,肉穴一阵阵蠕动环箍着杨书香的狗鸡,他耳边听着琴娘的浪叫,心头那份快感简直无法形容:「琴娘叫得真骚,屄里长了牙,得,真得啊!咬得我好舒坦!」   撞击中,杨书香感觉自个儿的小腹越来越热,狗鸡上的酸麻也越来越强烈,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脑海,到了这个时候,杨书香知道自个儿要来了,他就死死地掐住了马秀琴的腰,疯也似地颠起了屁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出来啦,我要把怂射在琴娘的屄里,要射在琴娘的屄里啊!」   「啊——香儿啊——你咋不说话啊,呜呜——是不是我的香儿在肏我啊——呜呜——我要飞啦——」   呼喊中,久久不见回音,马秀琴被杨书香肏得身体乱摆,双乳扶摇略晃,快感一波波産生出来把她推到了欲望顶峰,那种感觉从未有过,但她还在死命地坚持着,一方面在不断质问身后肏她的男人,一方面在挣紮着脱掉罩在脑袋上的健美裤。   只感觉琴娘的肉屄急剧收缩,狗鸡被它紧紧地钳住,不断受着它的噬咬,那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反复洗刷在杨书香的鸡巴头上,深入顶进去时,琴娘的屄里好像张开了嘴儿,被那地界儿一嘬,身体都要融化掉了一样。   听到琴娘忽高忽低间的胡言乱语,杨书香就想起了昨晚上摸她屄时那张含羞带怯的脸,想必此时的琴娘脸上一定也是红艳艳的,这股子据爲己有的兴奋劲儿立时如同在杨书香身上打了鸡血。   他跳着脚肏,把十六年来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了自个儿的胯下,像疯了一样。   干得过程里,杨书香看到琴娘后背冒出来的汗,情不自禁地把手够向了她的奶子,就在这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当头,就在杨书香即将喷射之时,马秀琴终于挣脱了健美裤的束缚,把头转了过来。   女人那张富态的脸只是转到了一半,上面红潮叠起,尖叫的瞬间就被男人按住了脑袋,男人不敢看她的脸,只把身体一压,死死地抵在她那肥硕的大屁股上,在她肉屄的噬咬下疯狂喷射起来,一边喷射,心里一边呐喊:「啊——琴娘,我,我受不了啦,我把怂射到了你的屄里——啊——」,那一刻,女人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大炕上,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香儿啊,你都把琴娘的身子骨肏酥了,咋还要给琴娘做种啊——呜呜——都射到我的屄里了,啊——好舒坦啊——」   强烈快感冲击之下,马秀琴昏昏沉沉隐约看到了什麽,但这个时候显然已经爲时已晚,更无法阻止男人朝着她的生命之门进行喷射,随后她的身体一塌,抽搐着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大炕上。   当四周沉寂下来之后,男人狂喘着擡起了身体,仍能感受到狗鸡之上强烈的收缩,夹着他的肉棍子,最后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在他和女人身体分离的瞬间,女人红润的肉穴歘地一下就喷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粘液,翕合之间,一坨坨的粘嘟噜顺着女人那暗褐色的肉穴流淌出来,很多很多,打湿了她的屁股,随后顺着大腿流淌到女人那黑黝黝的健美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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