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酒酣胸胆
温和的天气从后屋的半窗泄进来时变得有些暗淡,这种暗淡似乎应和了天气预报的翻牌,就像上半年做出的重大改版,在《渔舟唱晚》中突然跳出个姓宋的气象先生,四方大脸,脸上的妆化得特别白,仿佛和生活脱节,不过他讲得倒是绘声绘色,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当然,这是彩色电视机上才能观察到的,他说,明天局部地区阴,有雪。 杨书香提前来到北屋的卧室,驻足门口,眼前真就有些阴霾,他看了看,回头时正看到陈云丽睡裙前摆的印记,以为自己眼花了就又看了看,睡裙上确实有一处很明显的印记。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里面的门道很多,其中有一项是通过表象的变化看到背后隐藏的本质。 心底里涌出的波浪交集汇在一处,猛然间乍冷乍热,杨书香抖了一下身子,他想从陈云丽脸上的变化探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尽管有些事情出於敏感,结果自然什麽也没让他探知到,除了陈云丽酒后脸上的红晕。 鸟儿脱离束缚展开翅膀天高海阔,这是一件多麽美妙的事情。 它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然而自由之后又发觉天空实在浩瀚,变得渺渺茫茫,然后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其实在上马秀琴时已经在杨书香心里隐隐产生过,究其原因便是一个「面对」问题。 如何面对,怎样面对,他不敢想,起码是不敢往深层次触及。 杨书香身上涌现出的那股不安是复杂的,一方面取决於柴灵秀的离开,尤其是吃饭时杨伟不苟言笑下的变脸,这让杨书香心里诧异莫名,又觉得很不是滋味,於是他在寻求庇护,当他看到柴灵秀的不表态便首先向杨伟承认了错误;另一方面则来自於《白鹿原》里面的那个牛皮书签。 书签是经杨廷松的手放进去的,这个毋庸置疑,其时杨廷松脸上的笑容很慈祥,看起来也极其和蔼可亲,任何征兆和疑点都没有。 然而一张泳装照根本说明不了什麽问题,又不是裸体照,但陈云丽的半裸体相片转变成牛皮纸的形式出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时,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仅此而已,仍说明不了什麽问题,但五零五神功元气袋上的魔术贴粘扣所粘连的真丝细线又代表了什麽?裙子上的痕迹又说明了什麽?其实这本身就是个矛盾,矛盾到杨书香跟柴灵秀之间就存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以至於当着柴灵秀的面杨书香脱口而出挑战世俗,讲出了那句他都不知为什麽会说的话。 一吻过后,柴灵秀有意回避仍若即若离,导致杨书香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又不断找寻试图从中获得一个关於「焕章爱得死去活来」的答案开脱自己,浑浑噩噩。 好奇和迷茫一度困惑着杨书香,当那缕阳光射到他的脸上时,他知道有些话尽管可以对着陈云丽张嘴就说,也於此时立即觉察到自己猛撞了,而那波动的心弦遇到陈云丽的安抚,也就顺其自然过度成为另一种宣泄,并很快被陈云丽温暖肥沃的胸脯和成熟芬芳的气息驱散掉。 杨书香的小心思当然逃不过陈云丽的眼睛,她轻拍着他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衣服穿得久了当然会有磨损了。 抱着杨书香的身子又磨蹭了会儿,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墙角:「喏,你二哥给你买的吉他不就放在那了。」 嘴上说着,手又搂住杨书香的身子,带着惊疑口吻去问:「娘娘是胖了吗?」 女人到何时都讲究臭美,这是一成不变的。 给这麽一搅合,杨书香连吉他都置诸脑后了,他搂着陈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嘻嘻一笑:「那话我瞎说的。」 鼓秋着身子把手掏进陈云丽衣服里,捏住她一侧的奶子颠了颠:「这里好像比以前肥了,一百一时迈车。」 柔软坚挺的奶子似乎成了心灵上的慰藉,治愈着一切。 对着咂儿揉了捏捏了揉,换来陈云丽连声娇笑:「你还别说,最近娘娘这咂儿又挺又涨,揉揉还挺舒服……给娘娘多揉会儿吧。」 声色变得慵懒和缓,於说笑中又把杨书香的右手提起来,一并放到自己胸口上。 「连咂儿头也揉吗?」 贴近陈云丽的耳朵时,杨书香的嘴角扬了起来,他已然捏住了陈云丽的奶头。 这话换做别人可轻易不敢说来的,也绝不可能做出来。 也许你会认为杨书香这麽做太直来直去了,如果晓得他和陈云丽这麽多年的情感,自是不会在心里有这种想法,因为有些事儿不是一时冲动就从身体涌现出来,就能做的,就可以想当然去做。 「咱还是去客厅吧,这回娘娘坐沙发上,你就给这样揉,挺舒服。」 悱恻缠绵的气息和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酒香还是人香杨书香已经无法分辨,脑子里一荡,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变成了液态,粘稠而浓郁,把他和陈云丽粘在一处。 行至沙发旁,杨书香做了几个深吸,来回吹了两口,最近他这心火确实有些大,又与生俱来迷恋女人的奶子,顺坡下驴一出溜,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原来卡巴裆早支了个帐篷。 面对着自己的亲人生出这种感觉——挺着鸡巴,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上出现的尴尬,杨书香哼了哼,很是意志不坚,羊羔跪乳一般往陈云丽身前一拜,谁料得这不期然间竟给他看到了陈云丽下体饱满肥涨的倒三角区。 黑黝黝坟起的地方在女体两腿间是那样招摇,以至於她那坐姿导致私处更加紧绷凸显,勒出了一道影影绰绰的塌陷。 杨书香口干舌燥一阵气短,就并了并自己的双腿,他顺势一推陈云丽,把手钻进她的睡裙,那脑袋也随之一耷拉,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住了那对喜人的物事揉搓起来。 这种饱涨感充斥在双手之间,柔柔软软又丰挺结实,没揉几下杨书香就浑身冒出了汗,没揉几下就给陈云丽的奶头揉搓硬了,杨书香头没敢擡却张嘴问了一句:「娘娘,咋样?」 咽了口唾液,听到陈云丽则哼了一声,立时停止了揉搓。 陈云丽睁开眼瞅了瞅杨书香:「三儿,往常没少给你妈揉吧!」 往怀里一带,揽住了他的脑袋不放:「又舒坦又得劲儿,咋不揉了?」 沁香汆鼻儿的味道萦绕於眼前晃来晃去,杨书香钻出陈云丽的怀抱,他搓着手指头,下意识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不等他言语陈云丽就指了指自己挺凸的奶子,神神秘秘:「要不,要不你给娘娘嘬嘬?!」 眼睛微眯,眉骨漂亮,看得杨书香一楞,很快恢复过来:「我都这麽大了还吃?」 脸上臊热鸡巴涨硬,他觉得自己这没喝酒的脸恐怕也跟娘娘似的,成了大红布。 「多大?多大不也是娘娘眼里的孩子」,陈云丽一脸宠溺,摸着杨书香的脑袋,试问:「咋?怕你大笑话吧?」 陈云丽的双条丰腴长腿劈得很开,把杨书香夹在身前,就那样探着身子盯着他看。 迎着陈云丽的目光,就见娘娘这脸上扑红有些醉态朦胧,细密汗珠密布在她那翘挺的鼻尖上,尤其是那双眼睛。 杨书香一时看得有些发痴。 陈云丽的脸上漾起一层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午后阳光,浓浓的、足足的、暖暖的。 那一颦一笑间漫不经心地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很自然地扬高了手势,用裙摆扇起了风,於是白花花的肚皮暴露出来,把那紧致亮白呈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陈云丽没说瞎话,她这奶子确实涨涨乎乎,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经期快到了,而且这身子也是特别敏感,一碰下面就湿,一湿就特别想要,尤其此时此刻下面已经湿透了,她巴不得四仰八叉一躺,被杨书香爬了才得劲儿呢。 「我这都大小夥子了,多不好意思。」 小时候干过的事情哪能再干?杨书香抽搭了一下鼻子,有些讪讪。 空气里尽是一股撩人面皮的热浪,扑面而来,由不得躲闪杨书香脸上就溢出了汗,继而身体潮热,被火和粘稠包了起来。 「在学校里没搞过对象吧!」 陈云丽这话问得太过突然,以至於杨书香矢口否认,几乎脱口而出:「早就搞过了。」 咂咂滋味,觉得有些不对头,暗想我跟琴娘那叫搞对象吗?那不是肏屄崩锅儿吗! 「骗不了娘娘。」 似乎对杨书香的言行了如指掌,陈云丽复又捧起了他的脸:「那麽多女孩子,难道就没个中意的吗?」 杨书香脸红了,确实是红了,因为他向下瞄了一眼陈云丽敞开的双腿中间儿,那肥沃饱满鼓鼓囊囊的地界儿随着大腿敞开暴露於眼前,害得杨书香一阵心旌摇曳,忍不住问:「当初你跟我大大咋搞的?自由恋爱还是父母之命?」 陈云丽摇了摇头,撩起杨书香的下巴,还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儿子,难怪红照说你长不大。」 那亲昵而爽朗的笑於鼻翼两侧微微起褶儿,醉泱泱的模样瞅得杨书香心里发飘,他看了又看,就让他看到了陈云丽脸上的月牙。 这是一双看起来像患了近视的眸子,还有点像费翔那双眼的感觉,杨书香曾就此问过陈云丽多次——眼睛视物是否看得清晰?因它太过深邃幽幻,就算得到了答案杨书香也分辨不清娘娘为何总会无缘无故无风浸泪,两眼含湿。 若非近亲熟识不分彼此,还真难从其略圆润的颧骨之上发现那三三两两针眼大小的黑斑,除此,其余细节杨书香看不太透,但眼里娘娘的长相真的很俊,被她那精芒笼罩,让他不由自主对她产生出一股亲近。 如同摇摆的叶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但当杨书香收回目光时,他再次嗅到了陈云丽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芬芳馥郁撩人心神,而这股亲昵之味又恍恍惚惚,让这个午后变得绵长而柔醉。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支起身子杨书香撇了一眼陈云丽腋下的体毛,那里又黑又密,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漂移的眼神在寻睃时,不期然间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凸起的奶头。 望着这对顶峰仍挑着尖儿的奶子,杨书香觉得自己的嗓子真的是有些发干,犹豫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喉咙,脑海中便闪现出马秀琴的奶子。 那里柔软肥腴,摸了之后总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撞击时那对宝贝晃悠起来,比水还要柔软,杨书香就特别喜欢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身子底下挣紮的样子,看着她欢叫,看着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於他而言,一边揉咂儿,一边深入,两者俱都能量出琴娘的心跳。 舒畅的呻吟被陈云丽拉长了哼了出来,双手往杨书香的肩膀轴子上一搭,似醉非醉喃喃自语:「就知道踢球了吧,把娘娘都给忘了。」 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这口吻语态像是从哪里见识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时杨书香也觉得有些对不住陈云丽,扶托着她的腰,但却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 「儿子,娘娘逗你呢!」 见杨书香有些发怔,陈云丽胡撸起他的脑袋,和煦的笑媚眼如丝,当她抓住裙摆轻轻撩起时,这股风随夜潜入,一次次攻陷过去,「这咂儿涨呼呼得难受,给娘娘嘬一口吧!」 杨书香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在陈云丽上下撩动睡裙时,就给那挂枝的葡萄抽了一记耳光,於是打醒了他。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葡萄珠子,被陈云丽樱桃小嘴一吹,整个人就被葡萄酒熏醉了,於是杨书香就说了句醉话:「那我就吃一口,你可不许笑。」 说完,双手环住了陈云丽的腰,瞬间把她一侧的奶头含在嘴里,软中坚挺肉肉滔滔,就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涨呼呼的心口就跟存了奶水,不得发泄,经杨书香嘴巴一吮,像要是被化掉一般又酥又麻,陈云丽展开双臂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她轻抿着嘴,把脸扬了起来,脑子里横着就冒出了个念头:还是男人的嘴巴管用。 这鼻息咻咻,一脸陶醉的模样恐怕她都忘记自己在早上六点多时曾出现过,却不妨碍此时的动作——挺耸着奶子一个劲儿往杨书香的嘴里送,只差一根鸡巴插进阴道里,给那湿滑的肉体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沈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於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紮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哢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楞,冲陈云丽「咦」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第一次乱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麽第二次乱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麽?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又一边察言观色,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云丽跟以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 「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过来。」 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喜欢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 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欲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 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色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迎上她的目光,这心里猛地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第一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道:「第一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至今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 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高兴的,膝下儿女承欢,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溜出溜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於彻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擡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 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 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吸溜吸溜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 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 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条肉色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欲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 於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床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子,走向了一楼。 白露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欢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 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今天穿的这条裤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溜丢痒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舔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腰,慢慢把手插进她的连裤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抽出抠了几把阴道的手,搂在陈云丽的腰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 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舔吸。 「你别胡,来,我喊了。」 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於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 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挺舒服,这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奶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上,杨廷松把手插进了陈云丽的连裤袜里,她就软成了泥。 「咋样,告诉我?」 潜伏於杂草丛中,杨廷松的中指连动,很快就给陈云丽挖出了水儿,他没有停,这边挖着,那边探进陈云丽的外衫里,揉捏着她的奶子,嘴里还不断吹着气:「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 他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所以动作并不粗鲁,直到陈云丽身子抽搐打起了挺儿,这才趁机把陈云丽推倒在床铺上。 「你把灯关上……」 见陈云丽神情迷乱,杨廷松心里大喜,温香软玉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一次更应该好好珍惜把握节奏,去品尝那份快乐:「你给我把裤衩脱了我就关灯,要麽就开着灯来,更有味道。」 陈云丽被杨廷松骑在身下,她捂着脸,哀求:「求你别搞了。」 外衫的扣子却给一粒粒解开:「两口子做事儿不都这样,还谈什麽搞不搞的?」 迎接杨廷松的是一口唾液,他擦了擦,捏住陈云丽的奶头,笑说:「身体这麽敏感就别骗自己了,」 伏低身子,轻轻说道:「跟老大平时没少玩这种颠倒关系的错位游戏吧,真人来了却畏手畏脚,行啦,别磨磨唧唧的了,给我把裤衩脱了。」 抓住了陈云丽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不说关灯吗?」 然而当杨廷松扒掉了陈云丽的丝袜,却没有履行承诺,他趴在她的身体上,晃悠了几下把答案告诉了她:「这样更能刺激你的神经,让你全身心投入进来。」 紧接着「呃」了一声,插到了陈云丽的体内,插进了他儿子才能享受的身体里。 伴随着陈云丽的一声轻呼,杨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热乎。」 他尝试着上下动了动,关切地问:「得劲儿吗云丽?哥可来了。」 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杨刚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陈云丽的两肋处,开始挺动身体。 不用猜也知道儿媳妇心里肯定是羞涩的,不然她绝不会把头撇到一侧,更不会闭着眼睛轻咬嘴唇,但这一切杨廷松不在乎,他了解大儿媳妇的个性,也知道她现在这身子最需要男人的爱抚,便不疾不徐地晃动着身体,把这几十年教书的经验运用起来,耐心传道授业解惑,运用肢体触碰,结合着聆听到对方的声音反馈来向她诠释男女之间最最神圣,最最美妙的一切,通过交媾表达出来。 「把平时跟哥说的话喊出来,讲给我听。」 杨廷松捧住了陈云丽的脸,拱起身子不断起落,还不时用小腹摩擦着陈云丽的身体,转着圈往她肉屄里探,因为他知道,这九浅一深的招式很快就能让女人泄身,并很快让她意乱情迷,这是经年累月得来的结论,《医心方》和《黄帝内经》上也曾言明过。 「慢点……别这麽突然……公爹。」 陈云丽闭着眼,一阵呓语,身子抖动不停,显然有些禁受不住杨廷松的手段,把这一切掌握烂熟,杨廷松心里乐坏了,改变着方式变为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可谓是运筹帷幄:「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讲清楚了。」 蚕食着陈云丽的心里,瓦解着她的意志,杨廷松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卷着、舔着,嗅来嗅去:「把眼睁开了,你喊出来会更舒服的。」 一遍遍讲给陈云丽听,像他多年前在讲台上授课那样,耐心极好。 「别说了,受不了啦……」 听到陈云丽嘴里所言,杨廷松觉得火候差不多到了,他浅插了几下,仍旧反复调教着:「告诉哥,讲给哥听,把咱俩做的事儿说出来。」 当着儿子的面去做乱伦的事杨廷松肯定不会做,却可以借用这种方式来满足儿媳妇的性欲,安抚住她的身心,不也算是暗中帮了儿子一把。 心里想着,把鸡巴拔到陈云丽的穴口处:「告诉我,咱俩在干啥?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一字不漏地告诉给哥。」猛地挺起身子一插到底。 陈云丽「啊」了一声,渐渐嘶哑,而后给杨廷松快速抽插得呼喊起来:「要来啦……公爹肏我,啊……」 见状,杨廷松的双手立马从陈云丽的腋下穿过,双手一捧抱住了她的脑袋:「你真滑溜。」 张嘴堵住了陈云丽的嘴,勾住那条嫩舌贪婪地吮吸起她的津液。 大补的东西被吸进嘴里,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忽而想到还差了些啥,杨廷松猛地拔出了鸡巴,他听到她「啊」了一声,见陈云丽娇喘吁吁,烟行媚视,他起身一推陈云丽的大腿,像老师命令学生那样,让她搬住她那两条大长腿,而后扑在陈云丽的身下。 浓郁的体毛嘈杂纷乱,杨廷松把陈云丽黑乎乎的体毛一分,便看到了一处因充血而膨胀鼓突的褐红,他捏住两片湿滑的肉片揉了揉,稍微一分便看到了里面的水润嫩红:「生了俩孙子还这麽嫩,这大补我也得尝一尝。」 话毕,嘴就堵上去了,那一刻,杨廷松听到陈云丽的呼喊:「不要啊……啊……来肏我。」 他知道,床上的女人尝到了甜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大嘴一张,嘬住了陈云丽的屄,像品酒一样慢慢抿了起来。 直到扛起陈云丽的大腿再度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为此,杨廷松还特意篡改了李白《赠汪伦》的这首诗,送给了陈云丽:杨公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乱伦寄我情。 「告诉哥,公爹的活儿咋样?」 「啊……得劲儿……啊,你戴套。」 陈云丽高昂悠长的声音听起来很迷醉,也很迷人,在杨刚如雷般呼噜声的穿透下,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哼了出来,在咕叽咕叽混合着啪啪啪的震动中,响彻在侧卧里,鼓舞振奋着杨廷松:「上一次咱俩在卫生间里用的是蚕缠绵的体位,这回就用野马跃的姿势,保证你体会更深。」 杨廷松擒住陈云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压根就没理会戴套一说,他居高临下看着陈云丽,虽不是一束梨花压海棠,却也酒酣胸胆意气风发,就捋了捋油滑的鸡巴对准了陈云丽的肉唇,上下来回滑动,见那玉人酒后楚楚动人的模样,杨廷松老怀畅慰:「云丽,哥这就来,让你尝尝这招的厉害,保准你会爱得死去活来。」 拉锯着走了两个过场,三浅一深,碓了进去,就再次听到了陈云丽出谷黄鹂般的鸣叫:「啊,戴套做吧…」 夜如水,风华正茂,但见那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缠绕在一处,他们或坐或站,彼此疯狂纠缠着。 幸好这里是一楼,不然的话,楼底下肯定会有人找上来,哪怕杨刚再如何厉害,也会质问他一句:「你跟你媳妇儿能不能不要这麽折腾,还要不要人家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