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远处的村庄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太阳已经快没了踪迹，天边只剩下一抹红色，远处的小村庄亮起了稀稀拉拉微弱的灯光。我依然凭借着记忆，判断着大致的方向。一下路口，走在通往雪娇家的路上，让我感触比较深，豁！~ 一年多没来，这里的变化很大。以前红砖铺成的路，如今变成了水泥路面，虽然不是很宽，不过很平整。进了村子我开车直奔着娇妹的家而去。 妹子激动的不予言表，在车里对英子说，亲爱的，你看那就是我的家，快到了，快到了！眼看着就要门前了，娇妹打开车窗向家人挥着手。大声的喊着，妈~ 我回来了…… 此时的家人都已经站在了门口等候着。整个村子唯独娇妹家的灯光是最亮，屋内屋外的灯全打开了。看着我们的车一点点逼近，家人都靠了上来。车子还没等车子停稳，激动的娇妹打开车门第一时间冲了下去。 直接抱住了父母，嘴里不断的说着，爸妈我回来了，说着话，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娘俩儿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我停稳了车子，英子也跟着我下了车，娇妹的爸爸紧忙上来招呼我们，嘴里说着，孩子一路上累坏了吧，赶紧进屋歇歇吧，马上咱就开饭。小龙见到我更高兴，一个劲的姐夫长姐夫短的，在我身前身后的转悠着。 雪娇爸爸看着我身边的英子问道，这姑娘是谁啊。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英子，告诉他是雪娇的好姐妹。 周围的邻居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也都围了上来。毕竟小村子很少有外来的车辆和人来，很多人来都是为了过来看个新鲜，凑个热闹。这群人中也包括赵铁蛋的父母，虽然在人群中我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影。但我想，今天的这个场面肯定会让他们羡慕不已的。 很快，因为雪娇回家的消息，整个村子像炸开了锅一样，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家都知道了那谁家的大姑娘回来了，说雪娇这姑娘很有出息，现在张的比以前更带劲儿，在城里找了个有钱的好老公，就这个话题在村子传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当时不知道，这些事情还是雪娇过完年回来和我学的。 我对娇妹的爸爸说，叔啊，让阿姨和娇妹他们女的先进屋吧。车上还有不少东西呢，等卸完在进屋吧。 她爸爸说，也好，我去开大门。 于是向张师傅挥了挥手，示意他把车开进院子里。 小龙叫上几个小伙伴，还有周围的邻居加上自己家的人，我们开始卸车，经过大家不到十分钟的忙碌，很快该卸的物品都放到屋内。 我拿出两条烟让小龙分给大家。雪娇的爸爸想留住帮忙的大伙在家吃个便饭，可憨厚的乡亲们，看着一家团聚的场景，谁都不好意思多留，一个个陆陆续续的回了各自的家。 在临别的时候，他爸爸送大家伙的时候，告诉大伙明天家里杀猪，邀请他们过来吃「杀猪菜」。 农村有个习俗，一到春节前一个月左右吧，家家都要杀一到两头活猪，为过年做准备。 送走了帮忙的村民，我们才坐下来喘口气，雪娇还是和妈妈手拉手坐在炕头上暖着身子唠着嗑，英子和几个亲属却在后厨里帮忙热着饭菜，我和娇妹的父亲还有小龙说着话。他爸爸看着满屋子的物品，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有吃喝有穿戴的还有家用小电器什么。还给小龙带回了一台学习用的电脑，可把他乐坏了，一个劲的问我姐夫里面装游戏了吗。我告诉他电脑除了可以玩游戏，最主要是用于学习的。等他考上大学在送他笔记本电脑。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起家里的变化，明显感觉屋子收拾过了，显得很干净整洁。墙壁被粉刷了一遍，棚顶也换了新的。原先当储藏室的西屋也被收拾出来，砌了一铺炕。我所不知道的啊，其实这些变化，都是之前娇妹刻意和父母提前交代的。 很快，饭菜也上了桌子，我们也都坐下了。娇妹的父母看着我们今天回来显得特别高兴，尤其是她妈妈对我的态度，明显感觉出和我上次来的时候的冷淡完全不一样了，对我招呼的非常热情，但绝不是做作的那种，而是完全把我当做自己家人一样看待。 娇妹的父母，对跟我们回来的英子，嘘寒问暖的，还时不时的问这问那的，一个劲的说，这谁家的姑娘啊，长的好俊俏啊，有没有对象的话。 英子面对老人的询问，回答的也很含蓄。 饭局还是由娇妹父亲作为一家之主发表了一些开场白。大致意思是，欢迎孩子们回家，看着我们今天的成就，打心眼里为我们高兴，作为我们的长辈，对我们说了些肺腑之言。 随后是雪娇的妈妈也说了很多，主要是提醒我，她家的娇妹也老大不小了，过了年都20岁了，也该考虑考虑向他们家提亲的事了，一个大姑娘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我，总这么拖着也不好。在他们农村像娇妹这么大的姑娘该嫁人的都嫁出去了。甚至都有当孩子的妈妈了。 还是娇妹站出来为我打了圆场，对父母说，我们还年轻，等上一二年也不迟。 还告诉父母城里年轻人没有几个结婚早的，都是以事业为重。 其实娇妹和父母这么说，都是为了我。她那个时候心里很清楚，由于没得到我父母的认可，她心里也没底，不敢在父母面前说瞎话。真怕有一天…… 我也向娇妹的父母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娇妹用眼神看着我生怕我说错话。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和娇妹现在的情况，也和老人汇报了一下近一年多的生意状况。我也向他们承诺，请老两口放心，我不会逃避的，会负责到底。她父母听我说了很多真心实意的话，心里很满意。 娇妹的父母和我爸妈的想法一样，虽然为我们今天的小有成而高兴，同时也不断的嘱咐我们有钱不要乱花，以后还要过日子呢。她妈妈嘴上埋怨着我们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只要人回来就好了。可心里却很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姑娘跟了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能为她们买这买那的不心疼，在她看来足以证明我对他姑娘是真心的。后来她妈妈也偷摸问她姑娘这些东西花了多少？她姑娘告诉她不到4万，把她妈妈吓了一跳。害怕自己的姑娘不会过日子，一再嘱咐娇妹不要在乱花钱。娇妹也会说话，对她妈妈说，这都是小凯为你们准备的。她妈妈心里很高兴，也不再追问什么了。 随后，娇妹给父母介绍我们都带回了什么。在我看来其实也没买什么，给她爸爸买了十箱好酒，两箱烟。为家人置办了点小家电，例如电饭锅，煤气炉具，电暖风，等等一堆小的电器。还有为弟弟拿回来一台电脑，还有为家人各买了几身衣服、裤子、鞋子什么的。还买了生活日用品，例如被子褥子床单被套等等没少买，娇妹告诉妈妈过年了全换新的。成箱子的水果，啤酒饮料，一大堆。还有一些袋装的食品等等。还有一些零碎八碎的，过年需要的装扮，例如彩灯，灯笼什么的，连春节贴的福字春联都买齐备了。还有一些送给亲属们的礼物，反正是很多，具体什么我没过问。 老两口看着我们为她们准备的年货，笑的合不拢嘴，夸我们想的周全。她爸一高兴喝多了，娇妹跟父母说这几天我酒场没少参加，就让我少喝了一点点，她替我当了酒，陪着家人也喝多了。 酒桌上英子一直默默不语，不怎么说话，我看的出来她有心事。在回来的路上她跟我说了很多。 晚上的住宿的问题，她妈妈是这么安排的，我和张师傅被安排到了西屋，小龙去了邻居家，娇妹跟父母在东屋。英子被安排到了我上次住的那个小屋子里。 还别说，在上炕前，屋子已经被提前烧的很暖和，被子已经都铺好了，劳顿了一天也累了，我和张师傅除去身上了衣物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有些口渴找点水喝，在打算回去继续睡觉的时候，英子却开门出来了，这妹子迷迷糊糊的可能起来解手了，看见我吓了一小跳，终于看清楚了是我。 妹子才对我说，陪我除去解个手，外面黑我点些怕。 屋子里有尿桶，要不在屋里解决得了。 在屋里多不好。 那好吧，我陪你出去。 为了不吵醒娇妹的家人，我们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一起走到院，外面黑漆漆的好冷啊，我披着衣服冻得直哆嗦，我用手指了指墙角处，叫她快些。 英子也不含糊，脱掉外裤蹲在地下露出大白屁股，就听见一阵哗哗的呲水声，很快就解决完了内急，然后又甩了甩自己的屁股，才提上了裤子。 我又跟着她进了屋内，英子先回了自己的小卧室，在关门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我一眼，她那眼神尽收在我心里。我知道，这是英子给我发着求爱的信号。我站在漆黑的厨房里，想着刚才大白屁股的场景，想着想着鸡巴硬了。听听周围的动静，东屋里除了鼻息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了，西屋更是一样，累坏了的张师傅，打着呼噜，虽然不是很响，但也听的很真切。 我站在原地，做着思想斗争，我是进入英子的房间呢，还是回到自己被窝呢？ 也许精虫上脑的冲动，什么也不想了，为了嘚瑟出那点液体，此刻的我什么都可以豁的出去啦。 我伸手推开英子的房门，在黑暗里摸索着。一个肉呼呼的身子从背后一下抱住了我，我只知道是英子。 我小声的说道，「我不能耽搁太久，要快！」 「嗯！我知道！」 英子脸红红的也是特别激动，在闺蜜家和她心爱的男人在隔壁房间偷情好像很刺激。英子想把我拉到炕上，我没同意。英子只好站在墙边双手撑在墙壁上，上身向前弯曲撅起屁股，我也不敢耽搁时间赶快走上前把英子的睡裤扯到膝盖处，她浑圆的屁股暴露出来。我蹲下身子把英子的屁股扩开露出淫穴，舌头伸进去胡乱舔起来。 一切都很仓促，可能偷情这种行为本身就能激发性趣吧，才舔了一会英子淫穴就潮湿起来。虽然淫水还不多但估计插进去是没问题了，我站起身来掏出肉棒，我抓紧时间握着肉棒把龟头顶在阴道口慢慢整根操了进去。 阴道壁的分泌物还不太多，我只能抱住英子白花花的屁股慢慢抽送。这种性交真的很奇特，心里比较紧张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不一会英子的淫水多了起来，我的抽插也越来越快。 「呜……喔……爱死你的鸡巴了……用力……操我」肉棒在英子阴道内进进出出几百下后，她忍不住哼出声来。我吓得赶紧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我的好宝贝，小声点，你怕别人不知道我在操你啊……」 「不嘛！我忍不住，就是想叫……」 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把手指伸进英子嘴里，她含着手指暂时停止了哼声，但仍然咿咿呀呀的小声呻吟着。我实在不敢耽搁时间，肉棒急速在妹子阴道里冲刺着，英子也紧紧的用力夹住淫逼，令阴道壁尽量收缩增加对龟头的刺激。我也想赶快射出来腰部用尽浑身力量使劲把肉棒插进最深处，又狠干了一阵，好不容易把精浆尽情喷洒在她的子宫内，累得直喘粗气。英子闷哼着屁股左右摇摆表示对我精液造访的欢迎……英子清理了一下我和她拥抱告别。如此紧张刺激的偷情令我身心疲惫，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沾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家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起来了，我也不能赖在炕上了，看了看身边张师傅，发现他已经早就起来了，不在屋子里，不知去向。 我心想，昨晚娇妹的爸爸说过今天要杀猪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杀猪是什么样子呢。我忙起身穿起了衣服，我正穿着衣服，小龙进来了。 「姐夫，你咋还没起来呢？今天咱家杀猪，你不去看看啊，可热闹了。 「真的呀，杀猪我还真没见到，先跟我说说，吓人不。 「姐夫，不吓人。对了一会开车跟我去后山呗，我前天下的套子，估计有收获了。 我笑着问他，「现在这个季节能打到什么？ 「应该有野鸡和野兔子。 「恩，一会看完杀猪，咱俩就去。 「好嘞，你抓紧穿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我也差不多穿好衣服了，娇妹端着洗脸水和牙具走了进来，对我说。 「老公，今天咱家有不少亲朋好友要来在家吃猪肉，你看看是不是给长辈们发点红包啥的。 我一边洗脸一边问道：「媳妇，你们这有这个规矩吗？ 「恩，过年了让大家喜庆喜庆呗。忙跟我解释说，一个红包也不多。况且不少人曾经帮助过咱家的。 「媳妇，你拿主意吧。现金带的够吗？ 「应该够了吧，我准备了一万。 「恩，行。不够我包里还有两万。 「老公，不用啦，我带银行卡，镇上有储蓄所可以支取的。 恩~ 那好吧。 老公我想和你商量点事，说完你要不生气呀。 我想都没想回答道，你说吧！ 「我准备给家里拿20万盖个房子，你看行吗？ 我边擦拭着脸边说，怎么不行啊。给你的钱就是让你自由支配的。你怎么花都可以，我不干涉。 真的呀，伸手抱住我头上来就是一口，老公你真好 但我要说明一点，不能乱花，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刀刃上。 恩，我知道了。 对了老公，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我心里想，这女人咋就这么麻烦呢，有话不能一次说完啊。你说吧！ 老公，我想在家多待些日子，等过了二月二再回去，行不行啊。 我想了想说道，好吧。等想回去了的时候，我开车来接你。 恩，好老公，爱死你了。 又说了会话，娇妹端着洗漱出去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也快六点了，外面的天也放亮了，我从屋子里走了出去。院子还是那个院子，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左邻右舍，发现一年多没来变化很大，周围不少人家都盖起了新房子。 看来农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了。国家对农民的政策是越来越多，农民的日子过的是越来越好了。2004起国家开始实行减征或免征农业税。各种税费少了，所以农民的收入也就增加了，家家的生活条件也改善了不少。 张师傅已经把车开到了院子外面，可能给杀猪腾场地吧。我向张师傅方向走去，他见我过来也走下了车。 刘总，您看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打算吃过早饭就往回返。 行！车里检车过了吧，没落下什么吧。 没有了，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全卸下去了。 那好吧，回去的时候，你路上慢点开，有什么事情咱们随时电话联系。 行！ 钱够吧，不够的话跟你们于总说。 恩！我知道了。 我转身准备回屋时，却想起一件事情来，毕竟马上要过年了，也不知道英子给大伙发福利了没有。这次张师傅跟我出来挺辛苦的，我心想应该给点奖励。于是我站住脚步，回身对他说。 等回去了，你去财务哪领500块钱的购物卡。一会我让于总跟财务打个招呼。 知道了，谢谢刘总啦。 客气啥，都是自己人，只要是干好了，都有奖励的。好好干吧！ 我知道了刘总，您就放心吧。 去忙吧！ 说完我转身回了屋内。看见英子也在，我把刚才的事情跟她交代了一下，我又问了问，员工的福利发了没有。 英子告诉我，准备农历小年当天发放。 都准备了些什么？ 普通员工，每个人两袋五十斤装的大米，一袋一百斤的白面，20斤豆油，还有两箱五谷杂粮和200元的超市购物卡。东西都是在一家粮油店订的，我们负责发给员工小票，叫员工去粮油店自取。 恩，安排的不错。记住单独给张师傅发个五百的购物卡。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经理级的呢？除了粮油和普通员工一样外，购物卡发的是五百的。 恩，等级分的不错！ 我跟英子又交代了关于福利方面的事情。我对她讲，大家都辛苦一年了，为公司的发展都或多或少的多的，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一定要按照制定的奖惩机制来执行。在给员工发福利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对成绩突出，表现优秀的职工，当着大伙的面多发些，这样能刺激和带动员工的积极性。同时要在采购方面把好关。 英子拿着笔和本一一记下了。 我和英子说完这些，站在窗户前往外看，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前来帮忙的村民。让我感觉很意外的是，我感觉意外的是，竟然发现了「赵铁蛋」的身影。 就拿今天这个场合，要我是他，我肯定不会来。我在琢磨，这小子为什么要来？难道不怕我报上次被他打倒的仇？不怕我在这种场合下叫他难看吗？事实是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怕的主，人家还真来了。从这一点看，只能说明这人除了四肢发达还真没什么心眼子。说心里话，我见到他心里挺不痛快的，毕竟是我抢女人的sb。但又一想，这个人除了有个把子力气，也就没什么突出点了。对这种人也犯不上多费心思。我自己也摇了摇头，笑着自己是不是气量小了？ 我把小龙叫了过来，用手指了指外面的赵铁蛋。小龙这孩子就是聪明，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小龙转身就要去撵赵铁蛋，我伸手把他拦住了。我当时并没有想赶走那个sb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小子为什么他也会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赵铁蛋他爸以前干过屠夫的活，他爸叫他一起过来帮忙打下手的。所以娇妹的爸请他们爷俩过来的，虽然之前我和老赵家的儿子有过不愉快的事情，但不妨碍两家人的正常交往啊。 我让小龙把招待烟和茶水都准备好了，还未不抽烟的准备了瓜子花生还有糖块什么的。这小子手脚很麻利，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只要是吸烟的每人发一包。在我看来10一包紫云并不是什么好烟，但对于平时只抽两三块钱一包香烟的人们来说，我们的招待烟也算是高级货了。每人拿到了一包心里都是乐滋滋的。 院子里又来一群小孩，在我开来的轿车周围转悠着摸摸这摸摸哪的，也许是农村的孩子们没见过世面，对新鲜的事物比较好奇罢了。尤其是小车，见到很少罢了。就连来帮忙的人都一个劲的问雪娇爸爸，这车多少钱。是不是老贵了的话。 娇妹的爸爸在村民前显摆了一番，这是我姑爷的车，也就三十来万吧。 小龙怕刮着车，出门要把孩子们轰走，却被我拦住了。我叫他去西屋拿些袋装的糖来，分给一群孩子们，小龙照做了。 很快，指针指向了七点半，我们的早餐也吃完了。人们也都帮忙把两只猪从猪圈里轰了出来，几个壮实一些的男人，把猪按倒并把四个蹄子捆上了。五六个人把捆好的猪放在案板上，可怜的大肥猪，在案板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发出凄惨嗷~ 嗷~ 的叫声，那叫声让人有些瘆得慌。等着这屠夫结束它生命的一刀~ 人们常说动物的残忍性，可真正最残忍的却是人类。 一提起世界最残忍的动物，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的答曰：狮子、老虎、豹子、狼，俗称豺狼虎豹，凶悍无比，灭绝人性。其实大家都被表面想象给骗了，人类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世界上所有的动植物飞禽走兽都被人类欺侮过遍，手段之残忍，血淋淋，令人发指！对飞禽走兽的残忍！ 对大自然的残忍！三、对同人类的残忍！ 人之初、性本善。自从人类有了贪欲后，就没有了所谓的善。善只是一块遮羞布，拔掉后，千丑百怪，伶牙俐齿，比豺狼虎豹要凶残得多。 呵呵，话题有些扯远了。回正题！ 由于东北冬天的三九天太冷了，天气预报的温度零下二十八九度，已经接近零下- 30度。如果不是常年住在寒带的人们，根本就适应不了。我记得前年陪着一个南方的客人去「雪乡」看雪景。这个人家住在广东沿海地带，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真雪，一见到美丽的雪景兴奋的，直接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就往雪壳子钻啊，哪激动的像个孩子。最终因自己的举动付出了代价，造成身体多处冻伤和感冒发烧。 说心里话，那天外面真他妈的冷啊，我换上了家人给我找来的军大衣，再厚的大衣这种极寒的天气下，一会也都被冷空气打透了。前来帮忙的村民也都和我一样在雪地里躲着脚，防止被冻伤。在冷热的温差下，从我们嘴里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白色的喷雾。我和大伙有说又笑的聊着闲天，我们一起等待着血腥场面的开始。 赵铁蛋也在人群中发现了我，没有和我说话，眼神不敢着我。还有意识的躲避我，我也懒得搭理他。 在农村杀猪有个习惯，要是谁家杀猪了，周围左邻右舍都会过来帮忙的。男人负责杀猪的清理工作，女人们在厨房负责烧水做饭，各干各的分工很明确。 一切准备就绪了，见几个人按住嚎叫的猪儿。说心里话，屠夫真他妈的狠啊。 只见赵铁柱他爸，手里拿着很粗的大铁棒子，照着大肥猪的天灵盖就是一下子，顿时嗷嗷叫的畜生不那么挣扎了，屠夫伸手接过杀猪刀，照着猪的脖颈捅了进去。 一刀下去，直穿喉管，鲜血喷涌，打下手的人，拿着盆子接着流淌出来的鲜血，这时人们还不能撒手，屠夫用大腿和双手压着猪的头，不让其在催死的瞬间来回动态。等着它流尽血不动为止。 接下来的工作程序就快了很多，六七个人把死猪抬到了东侧简易棚子里，放在了里面的案板上，早已经支起了一口很大的锅，里面的开水翻滚着，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几个人拿着盛水的工具，不断的往猪的身上浇着热水，也就是所谓给死猪退毛。真应了那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啊。这个工序很简单，用热水一烫猪的表皮毛孔自然扩张，人们快速的用一种类似刮板的工具，边浇水边刮着猪毛，没用上10分钟，刚才还是满身黑毛的死猪，现在全身光溜溜的。 做完这道工序，那就是给猪「开膛破肚」分割工作。几个人把猪从案板上有从新抬了起来，挂在了专用的支架上，死猪头朝下，负责分割的师傅用刀在猪的肚子上拉开一个大口子，瞬间里面的肠子肚子的都流了出来，人家手法也快，进去几刀，把里面的五腹六脏都取了出来，交给专人进行清洗，在接着就是分割了。 我看了看也快接近尾声了。我冻得实在受不了，就从棚子里走了出来，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嚯~ 屋内男女老少还真不好，很多女同志们在厨房里外的，东北特有的「酸菜」已经切好了，各种锅碗瓢盆都摆了出来，大家都忙碌着，分工有序进行着。 小龙领着我去了最里面小屋子，进去一看，娇妹和英子也在，两个妞在炕上披着被子唠着嗑。见我进来异口同声的说，「冻坏了吧」！赶紧上来。 说着话，娇妹被子让给我了，我也不客气，脱了冰凉的大衣和鞋子赶紧上了炕。可别说，这小炕烧的可真热乎啊。用了好一会才被冻僵的身子才恢复了知觉。 老公，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们咋不出去帮忙呢？ 我们不会呀，人这么多也用不上我们呀。 恩，也是啊。我伸手拿出香烟，点了一根吸了起来。 对了老公，我叫张师傅晚走一会，爸妈给给叔叔阿姨准备了一些年货。 不用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啊。 说心里话，我还不知道妈妈的气消了没有，真怕拿回去的东西被妈妈扔出来，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什么不用了，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家人的心意。 我想了想，关心的问道，都准备些什么？ 一会就猪杀完了，给叔叔阿姨拿回去半扇猪肉，20只杀好笨鸡，四对野鸡，200个笨鸡蛋。100斤的粘豆包，还有几袋子自己家种的小米没上化肥的。好像就这这些。 啊~ 这也太多了，媳妇，少拿点吧！ 那可不行，是我爸妈之前就定好的。都是自己的家农产品，猪和笨鸡都是家里养的，鸡蛋是自己家鸡下的，野鸡是小龙套的，豆包是自己包的，小米是自己种的。 我想了想，说道：「那好吧！就听你家人的吧。 还真别说，都是绿色的好东西啊。这么多的东西，要是让我拉回去，我的车还真拉不下。 我和两个妞又聊了一会，想起之前小龙和我说的事。于是起身穿上衣服鞋子，准备要出去，娇妹问我干什么去。我告诉他我出去找小龙。 说完，来到院子里，找了小龙一圈没发现他的影子，不知道这小子去哪了。 想了想，又回到了屋内。看看厨房的工作。 一群妇女拿着被切割成若干见方色子块猪肉下进了大锅里，那猪肉看起来很有食欲，五花三层的。锅里面还有猪的下水，例如猪的心、肝、猪肚、等等，和酸菜一起煮着。锅里冒出的热气把整个厨房弄得烟雾缭绕，好似「腾云驾雾」的感觉。这股烟气并不呛人，反而带着酸菜和肉炖在一起的香气。 靠外屋门口处，还有一群人蹲在地上，围着一个我从来没见到的大盆子周围，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我走了过去看一瞧，原来盆子里盛着猪血，大盆子旁边还有一个小的盆子里面放着被清洗干净的猪小肠。原来这要做是东北杀猪菜里的「血肠」。 如果要是有晕血症的人，见到满盆子的血糊糊的，肯定会受不了，不过我还好。血肠我倒是说过，味道那是相当好吃了。但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于是我向村民们请教这东西是如何做出来的。 憨厚的邻居们很热情，给我一一讲解各个环节。看似简单的东西，原来也很复杂。 首先把猪血准备好，然后里面放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调料撒进去，例如：葱花，香菜，咸盐、味精、胡椒味等。里面在放些剁碎的猪肠油，还有很多我没记住，然后在一起搅拌均匀。同时把清洗好的猪小肠，放在一边备用。还要准备稍微粗一些的线，例如缝衣服的线就可以。 装灌的过程还算简单，截取一段猪小肠，用线把其中一端封口，开放的另一端用漏子插进去，然后用器皿盛搅拌好的猪血顺着漏子倒进去把肠衣灌满，在把上面口封住，就算灌制完成。接下来就是下锅煮了，10多分钟就可以出锅吃了。 屋里屋外的人们一个个忙碌着，场面很是热闹，像似过大年一样。 我正看着起劲的时候，小龙回来了，手里拿着袋子，叫我跟他来，我随着他进了小屋子。小龙打开袋子，我一瞧里面竟然装了六七只野兔子。我赞许到，这收获可真不少啊。 姐夫，这个你带回去吃吧。 我也不会收拾啊，还是你留着吧。 说实在话，我真想要，平时我只会收拾简单的鸡和鱼，可这兔子还真没弄过，尤其是扒皮这道工序我见都没见过，拿回去总不能带毛吃吧。 小龙笑着说，这个好办，外面有现成的工具，还有赵师傅在，收拾这点小动物「手到擒来」。说完拎着袋子转身出去了。 我又陪着两个妞说了会话，看了看时间，应该外面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叫她们也出去帮帮忙吧。 我们三个人一起出了小屋子，一瞧外面已经开始摆桌子了。两个妹子忙去了，小龙已经把收拾好的兔子装在张师傅的车上，我也过去看了看，车里没少装东西啊，张师傅看时间已经接近上午11点了，跟我请示，打算现在就走，我同意了。 我让小龙给张师傅弄点吃的带放到了车上，然后又嘱咐了一下路上慢点，到家后把东西先放在店里，尤其是肉类食物叫他放进公司食堂的冰柜里。交代完这些，师傅也和我打了招呼开车走了。毕竟路途远，就算他一路上不歇气的话，天黑前能到家就已经很不错了。 送走了张师傅，我也回了屋内，一看酒桌已经摆好了，我没细算，里外屋大大小小的桌子摆了十张左右，帮忙的村民们已经开始落座了，陆陆续续的杀猪菜也都上了桌。 我让小龙把带回来的好白酒也摆上了，一帮人拿着白酒议论起来，有人问我这是啥酒啊，包装这么好看啊。这酒一定老贵了吧。我告诉他们这酒是52°剑南春，喝完不上头，叫他们尽管喝吧「管够」。至于价格我没和他们讲。 我被娇妹的爸爸带到了主桌上，向大伙正式的介绍了我，我也很有礼貌的和大家打了招呼。等我落座才注意到，赵铁蛋的爸爸也在，但没看到赵铁蛋。我转身搜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身影。我心想，随他去吧！ 我们这个屋子摆了三桌，但没有一个女人。后来我才明白，在农村重要酒席的时候，妇人是上不了主席的，只能被安排到其它桌上，或者等下一席。我们这屋安排的都是主人认为比较重要的人物。 其实，在农村能有什么重要人物，除了亲朋友好外，在就是村委会的干部了，例如书记和村长、会计等。 我能坐在他父亲身边，还有这么多亲朋以及村干部相陪，大家伙自然懂得我的重要性。我的出现当然属于这个家的重中之重，毕竟在娇妹父母眼里，他家的姑娘能跟我在一起，也算他家的荣耀吧。也说明这次我们回来的风光场景，确实给娇妹家「长了脸」。就在这个事情上，被村民们互相传告，一时成为整个村子的热门话题啊。照实让很多人背地里「羡慕不已」。 娇妹的父亲，端起酒杯向到场的亲朋好友发表开场白，大概意思，首先欢迎在座的各位能参加自己家的家宴。其次姑娘、姑爷回来过年了，全家很都高兴。 在这就是快过年了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顺顺利利的。总之这个开场白说了很多。 随后，我也代表他家的姑爷发表了自己祝酒词。得到了在座大伙的掌声！ 在大伙互相敬酒的间歇，我在酒桌上发现了一个细节。在座的赵铁蛋爸爸显得很尴尬。为了打消这种尴尬，我主动和老人家攀谈起来，我给他敬了杯酒，这才一点点的缓和过来。话匣子也打开了，我们又聊了会别的，后来还是赵铁蛋的爸爸提起上次的事情，他老人家「郑重其事」的为赵铁蛋向我道歉，我笑着跟他讲，我们年轻人在一起闹着玩的，道什么歉啊。我非常客气的说，赵叔，你想多了。我又问了问，咋没看见铁蛋的人呢？他爸爸不好意思的说，没脸在这待着回家了。我笑着回到，也在他面前夸了很多铁蛋的有点，就他哪脾气我还是很欣赏的，我真想和他交个朋友。我也给老人留了手机号，我告诉他爸爸，以后铁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让他直接去找我。我从老人的眼神中，能看得出老人对我钦佩。也许老人心里更清楚和明白，在和雪娇的这个事情上，他家铁蛋根本和我没法比啊。真应了那句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酒局继续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我也从配角变成了主角。被热情的村民和亲友们一个接着一个轮番敬着酒，娇妹也出来为我挡酒，却被村民们给挡了回去。毕竟我在村民眼中已经算是他们家的准姑爷了。男人喝酒怎能容得下老娘们掺和。我被村民这种热情所感染，情绪也上来，撸起袖子，跟大家伙干上了，白的完事又喝了啤的，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我也把不少人都干到桌子底下了。等我把前来参加杀猪宴的人们都送走的差不多了，我也「趴了窝」、「堆了灰」醉的也不省人事。 我被人扶到了娇妹的闺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一顿狂吐啊，把胃吐了个「底朝天」也消停睡着了。 等我恢复了意识，却感觉自己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头疼的厉害，也不敢睁开眼睛，只要睁开眼睛就感觉「天旋地转」的。还不敢平躺着，只能趴着把头埋在枕头里。 由于胃里的烧灼感，使得自己一个劲地要水喝，小龙早就准备好了，我喝了几口我吐在了地上。我和小龙说，给我弄些冰凉的水来。小龙照做了，喝完我胃里也舒服多了，就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火炕给热醒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我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黑漆漆一片，我判断也许是后半夜吧。我正打算起来解个手，刚一动身，睡在旁边的人也跟着动了起来，我也看不清是谁，对方却开口小声说话了。 老公，你醒了。 恩~ ？我迷迷瞪瞪的说道，媳妇怎么会是你啊。小龙呢？ 他在东屋呢，你起来这是要干啥？ 我要解个手，你么睡在这了？ 还没等我把话问完，娇妹已经起身下地给我拿尿桶去了。 头很沉，两只脚也不听大脑使唤，在炕上热的我掀开被子凉快凉快，由于屋内的冷空气，使得我瞬间清醒了很多。 这时妹子也拿着尿桶回来，也没下地，坐在炕沿边，掏出水枪就是一顿射。 总算是把膀胱里的尿液排泄出来。随后娇妹拿走了散发着骚臭味的尿桶出了去。 我正打算躺下继续睡觉，娇妹却回来了，也上了炕。 我们两个小声的唠了起来。 老公，你没事了吧。 呵呵，我还好，酒醒的差不多了。你回去睡觉去吧。 咋了？你要撵我啊。 不是，你不回去，咱们这样你家人会怎么想啊。 娇妹咯咯笑着逗着我说，你怕我爸打断你的腿吧。 额~汗颜~放心吧，你喝了那么多需要人照顾啊，别人照顾我也不放心。所以……他们。 其实我也猜到了，肯定是经过娇妹父母的默许，她才会留在我身边照顾我的。 我装作一脸疑惑的问道，他们什么？ 于是妹子小咪咪的说，瞧你那「傻样」！ 我嘿嘿的笑着，伸手把娇妹拉倒身边，对着她说「媳妇」我想要。 娇妹换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对我说。「那可不行」家人同意我照顾你，可没同意我和你那个呀。然后很认真的说，你真不怕被发现打断你的腿呀。 「我不怕」，爱咋地咋地吧！此时的我已经兽性大发，下面的小弟弟早就翘了起来。男人就是这样心急想操逼时候，那管得了时间场合啊，必须把那点液体嘚瑟出来才算完事。要不然体内的欲火一时半会儿都消停不了。 老公，别这样……让家人知道…… 妹子的话还没说完整，我已经用嘴亲上了她的香唇。妹子一开始象征性的推了推我，就再也不抵抗了。我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把手伸进娇妹的衣服里，揉搓她胸前两个只大奶子，弄得娇妹娇喘连连。 妹子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只能憋着喘着粗气。妹子的小手也不闲着，早就把我裤子里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的套弄撸动着。 我把手放进了妹子的两腿之间，妹子也配合的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触碰的外阴已经湿乎乎一片了，我知道小逼的湿润度够了。 于是我起身，拉下妹子的睡裤，身子也压了上去。对彼此身体的熟悉，无需找寻，金枪一杆进洞。 我趴在娇妹的身子上，下面不断快速抽送着，妹子在我耳边小声娇吟着，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两腿盘在我的腰部，不让我大幅度的操她，两人的生殖器官紧紧的贴在一起，虽然少了大幅抽送的快感，却多了枪枪触底的情趣。 在我龟头研磨子下，很快妹子高潮泄了身，我也跟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一切恢复了平静，射完精液的我，一翻身躺在妹子身边喘息着。我累坏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妹子看我睡着了，找来卫生纸，简单替我擦拭了一下，为我盖好被子。自己也拿了些夹在两腿之间，提上了睡裤挨着盖好被子也睡了过去。 一夜睡得的很香甜，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娇妹早已不在身边，伸了个懒腰，这一觉时间够长的了。充足的睡眠已经彻底赶走了昨日的麻醉。我心里感叹，年轻真好！ 我也忆起昨晚折腾难受的情景，虽然室内已经被打扫和清理过了，但空气多少还弥漫着酒精的味道，闻着我就恶心，胃里不断泛着酸水，有想要吐的感觉。 我紧忙把衣服穿好，心想赶紧出去透透气。刚要出去，娇妹却从外屋端着洗漱水进来。 老公，你起来了。你这是要干啥去？ 我摆了摆手没有作答，而是和妹子擦身而过走了出去。 娇妹也随着我跟了出来。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刚从东方升起，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尽量把身体里的污浊之气呼出去。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感觉要比刚才好多了。呼吸也匀称啦。娇妹站在我身边，扶着我胳膊，紧张的情绪也舒缓了。 老公，你没事吧，还难受吗？ 没事了，刚才在屋里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你昨天喝多的状态把我吓坏了，差一点没把你送到镇子医院去。你说你咋那么「虎」呢！ 我嘿嘿的傻笑反问道：我真有那么「虎」吗？ 你说呢！都要吓死我了。 我笑了笑，没有辩解。 我过去帮你挡酒，都被劝回来了。 昨天我没有失态吧？ 老公，还别说，你昨天表现非常好，所有来的人都夸你了，人品好，有才又有钱长得还好，酒品更好！ 我呵呵的笑着说，真的呀，是不是给你们家长了老脸啦。 呦呦呦，夸你两句开始「瞪鼻子上眼」啦！ 我哈哈的大笑起来。 妹子做着要捶打的动作说道，还笑！你就臭美吧，要不是我这么优秀漂亮，能引来你这「金龟婿」。 也是哈，你要是不漂亮，也引不来大色狼呀，说完我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老公你今天走吗？ 恩，来之前不是已经订好了吗，你也是知道的。今天是腊月十八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年了，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呢。今天走，还要把英子送回去看看爷爷奶奶，然后二十三之前我还要陪着老爹去看看他的战友。 哎~ 真想你我家多待几天。要不这样呗，正月的时候你时间来呗？ 我想了想说道，看看吧，时间允许我就来。 那好吧！回去的路上开车慢点要小心啊。 恩~ 我知道了媳妇，你放心吧。 还有个事，我给英子的爷爷奶奶没准备什么，按理说我也应该亲自去看看，你就替我带个好吧，还有你去的时候多给老人拿点钱什么的。 恩，你不说我都给忽略了，还是媳妇想的周到啊。 你就嘴甜，好了。进屋吃早饭吧，早上我妈包了你最爱吃的酸菜猪肉馅饺子，吃完赶紧抓紧上路。 恩。你先进屋吧，我把车子打着火。 我打开车门坐进了进去，尼玛的车里真凉啊，跟冰窖似的。这东北天要是有车没库可是真遭罪啊，要是冬天经常把车放在室外，是很伤车的，尤其对电瓶损耗很大。我试着打了一下火，还别说，电量很足起动机也挺给力，一下子就着了。 由于水温低暂时还不能直接开暖风，我把空调调到自动模式状态。好处是，等车水箱达到一定温度时候，出风口才开始启动。等到车内温度达到设定值时，它会慢慢的降低风速。 做好了这些，我也进了屋。很快洗漱完毕，等我做完这些，热腾腾的饺子已经上桌了。 酸菜馅的饺子真好吃，我一口气吃了三十几个，又喝两碗饺子汤，吃的我肚子饱饱的，估计中午不用吃饭了。吃过饭，我看了一下时间，8点半左右，我和英子也准备出发了。 在临走之前，我和小龙单独聊了一会，背着她姐给了他两千块钱，小龙这孩子非常懂事说什么都不要。后来我说这是给他买学习资料用的，孩子也收下了。 我和他约定在放暑假的时候去我哪里住一段时间。小龙也上了高中一年级，在有二年多也该考大学了。我也鼓励和督促他千万别走弯路，一定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关于「爱情」「社会」都不是他现在考虑的范围，等上了大学就轻松多了。 事实证明，后来这孩子确实很有出息，真的没让所有喜欢和关注他的人失望。 我和娇妹家人一一告别，妹子很舍不得我走，也掉了眼泪。附近的邻居也出来送行。场面和让人感动和伤感，为了着急赶路，我没和他们说太多告别的话，我和家人说，我过了年我会在来的。也告诉娇妹在家好好待着，等我来接她。上了车我慢慢的开出了村子。 娇妹家人向我们挥手告别，他们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车的后视镜里。 回去的路走过一次熟悉多了，往回赶的速度也加快了。用了不到五十分钟就到了收费站的入口。我问了英子家的具体位置，也知道了大概方向，于是上了高速直奔英子的老家而去…… 上了高速，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近上午十点半了。根据路程和速度计算，英子家大概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有近300公里的路程。如果中间不停歇的话，估计下午三点多能到地方。 英子和娇妹家属于不同的方向，就从娇妹家到英子那的话，需要我们往回折返到我们市里，在由市里到她家。 从娇妹家里出来，英子闷闷不乐的，话语也很少，我大约猜到了她的心事。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有心事！ 妹子让我一问，情绪更加不好了，开始抽搐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妹子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紧忙放慢车速问道，咋了英子？ 妹子一边用纸巾擦拭眼泪，一边说道，没什么。 那你哭什么呀，你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吧。我愿意当你的听众。 妹子想了想也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 「哥」你说，我咋这么命苦啊…… 说完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比刚才还要伤心，弄得我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她说的我懂，英子这个女人命太苦了，从小就没了父母，在成长过程中缺少了亲情的呵护，这种情感的缺失，是用什么都弥补不了的，也算是她人生中的遗憾吧。话又说回来，世间万物哪有十全十美的啊。尤其是这几天她在娇妹家里感受到娇妹和家人的那股亲情，是她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 我一看英子的情况有些不对，情绪也有些失控。我本打算放慢车速，可又一像这高速公路过往的车辆这么多，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巧的是前方不远有处服务区。我也加快了车速，奔着服务区开去。 车子一进入，我就找了个安全的位置停下了车，我搂过哭泣的英子，安慰着她。以为在我怀里的英子渐渐情绪稳定；了些，哭泣也有所减弱。 我继续安慰着她，我告诉她，今生只要有我在，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管她。 说心里话，之所以对英子这个苦命女孩的怜悯之心，并不是爱心泛滥。不可否认，很多男人的爱起初就是一种怜悯之心，女人的楚楚可怜让男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意识。 「男人对于女人的怜悯，也许是近于爱。一个女人绝不会爱上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人。女人对于男人的爱，总得带点崇拜性。」……张爱玲如是说。 平抚好了心绪，我们从新开始上路前行，吐出心里话的英子心情好了很多，久违的笑容也从新回到了脸上。 临近下午两点的时候，车子开进了市区，没做任何停留继续赶路。又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省道公路，到了英子家所在的小镇子上。 此时，已经是张灯时间了。英子毕竟三年多快四年没有回来了，曾经生她养育她的小村庄已经没有了任何亲属。老房子也早就买了，爷爷奶奶被政府安排到了敬老院。 经过向周围人仔细的打听，我们才找到了镇上公立敬老院。当车子已进入院落，院里的工作人员见又陌生到来，紧忙出来问个究竟，我们把来意也和工作人员解释了一下。工作人员知道具体情况下，很热情的把我们迎进了屋内。 英子在和工作人员交谈的时候，我也观察了一下这个敬老院的周围环境。说心里话，我对这个敬老院的第一印象，还是比较不错的。单从外观来看，一排排整齐的红砖瓦房，被粉刷过的外墙，显得很整洁。平整宽敞的院落里还有一些健身设施以及休闲娱乐的座椅、板凳、庭子什么的。 室内更不用说，环境和外面一样，干净整洁。室内设施也非常齐备，宿舍，活动室，餐厅，浴室，卫生间等，一应俱全。在这个敬老院里生活的孤寡老人们，一个个的都显得很快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我们随着工作人员来到了英子爷爷奶奶的住处，一间近二十平米的房间。进入老人的住房，看来挺不错，室内里还有一台电视机，房间里的东西样样齐全，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意外的发现室内有一个专用的卫生间。 英子的爷爷和奶奶此时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视节目。浑然不知有人进来，看着老人专注的神情很安逸也很慈祥，英子没忍心去打搅他们，而是轻轻的含着泪水走到他们身边，慢慢坐下陪着爷爷奶奶看起了电视里的节目。 我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了，我实在看不下眼前的场景，我跟工作人员示意一起退出了房间。工作人员陪着我在走廊里聊了会天。我告诉她里面的女孩是老人的亲孙女，刚刚从外地赶回来看他们的。她也跟我介绍了一下老人在这里的情况，她告诉我爷爷前年得了老年痴呆，并且伴有白内障，现在的视力不是很好。奶奶身体状况还好，但得了健忘症，时明白时糊涂。随后也和我讲起老人曾经凄凉过去，基本和之前英子跟我讲的一致。 我们又说了会话，才想起车里还有不少英子给老人带来的礼物，所以向工作人员请求帮助，叫她带两人帮我把东西拿进来。 人多力量大啊，三个人一次就把我带来的东西拿进了屋内。 英子回头看见是我，招手示意我轻些，我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然后坐在了英子的身边静静的和她陪着爷爷奶奶。看来爷爷奶奶样子，应该还没有认出他们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他们亲孙女吧，或许是把英子当成这里的工作人员了。 我也只能默默的陪在他们身边。大概有四十分钟的样子吧，敬老院的就餐时间到了，餐厅的开饭铃声也响了起来。我们扶着两位老人一起去就餐。 住在敬老院里的老人们还很热情。也许，是因为老人们长期居住在敬老院里，没有几次机会能和年轻孩子接触的原因，所以，当老人们看见我们的时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有些老人还主动告诉我们他们的生活情况，甚至还给我们发糖吃呢！其实，老人们并不是很寂寞，他们常常聚集在活动室里，一起打牌，一起下象棋，还一起谈论国家大事，看来敬老院里的老人们的生活比儿孙满堂的老人不会差，只会好。 老有所养，老有所乐，老有所为「看来这句话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其实，在中国，像这样的孤寡老人还有很多，看着这些老人们孤苦伶仃可怜的模样，我心中也有了决定。在随后的几年里，凭着我能力范围内，积极参与社会的福利事业，为更多的老人服务。